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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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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子郗现在很好:“我没事,多谢将军挂怀。”
  一句轻描淡写的话,陆沉峻怎么放得下心来。
  他还要再问,山上树叶却被风吹得呼啦作响,当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景象。
  陆沉峻赶忙策马走在燕子郗身旁:“前行扎营。”
  风雨时赶路很消磨士气,陆沉峻没必要那么急着赶路。
  等营帐内生起火堆时,陆沉峻很自然地对燕子郗道:“燕大人,你坐我这个位置,才不会被烟熏到。”
  燕子郗也并不推脱,当即和陆沉峻换了位置。
  他们虽然不怎么说话,但相处简直比最亲密的情侣还要腻歪,张大人又不瞎,不悦道:“燕大人……”他想把李知州搬出来,对燕子郗施压。
  燕子郗百无聊赖地伸手拨火堆:“我同陆将军间的情谊毫不掩饰展现给大人看,大人还不明白为什么?”
  张大人一惊,就见这个好看得过分的少年谋主抬起头,眼里幽幽的毫无暖光:“大人已到了陆将军的军队里,凡事应谨言慎行,才不会令人心烦,你说是吗?”
  陆沉峻虽然不舍得像别的军阀一样,对百姓烧杀抢掠,但他也不是那种软弱可欺之辈,当下对着张大人抽出长剑,扔在地上。
  他觉得燕子郗帮了李知州很多,李知州却如此行事。
  陆沉峻早就火了,再看张大人更是哪哪都不爽。
  张大人战战兢兢往后退去:“燕顷、陆沉峻……你们沆瀣一气,不怕知州知道怪罪吗?”
  他尤其指责燕子郗:“你本是知州谋主,现在却叛主,你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果然知州说你心狠手辣,只能御使不能交托真心都是真的。”
  燕子郗还没说话,陆沉峻便忍无可忍,上前一把揪住张大人衣领,要一拳揍过去。
  燕子郗拦住他:“别打坏了他的脸,我留着有用。”他道:“李知州说得不错,只是他忘记了,既然知道我心狠手辣,就不该既想着利用我,又想着给我最少的利益。”
  “汉城和讨袁联盟都是我一手操办起来,我必会再拿回来。还请张大人稍待几日,等事情稳妥了我再放张大人回到李知州手下。”
  他说完此话,陆沉峻便着人将张大人押下去看守。
  “阿顷。”他自如地换了称呼:“你说你记不得以前的事了,除了这,还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燕子郗没有,斯文摇头,见烟吹到陆沉峻的方向:“将军向我坐近些。”
  陆沉峻得到关怀心花怒放,哪有拒绝的道理。他一挨过去,心神即刻荡漾起来,他想到了什么,忽然脸色一白:“你还记得袁公吗?”
  燕顷是袁公的男宠,而袁公美姿容名扬天下。
  听闻袁公帐内每一个姬妾男宠都对他死心塌地……
  陆沉峻害怕燕子郗只是因为失忆,才对袁公没了感觉。他这样的想法可谓毫无根据,可是就是忍不住地多想、担忧。
  陆沉峻细细观察燕子郗的神色,燕子郗道:“记得。”
  陆沉峻心一沉。
  燕子郗:“袁公坐拥北方,我们要逐鹿天下,必须要先杀了他。”他眼里笑意一闪而过:“讨袁一事是我亲手操办,将军认为我记不记得袁公?”
  陆沉峻还在揣测,燕子郗也不想再逗他:“将军,之前的事我都记不得。而且……在我心中,情爱并不算什么。”
  那我呢?
  陆沉峻心中跳出这个疑问,他很想让燕子郗在乎他,循循善诱道:“可若有人真心爱你,你也真心爱他,你们无论什么时候相见都是开心的,不管是否得到了天下。他会保护你,为你斟茶递水,和你赏花看月,下棋比剑……”
  这些事陆沉峻都和他做过,燕子郗微笑,故意逗他:“将军说的这种和我赏花看月的人,我好像的确有印象。”
  陆沉峻握拳:“是谁?”
  燕子郗道:“不是将军你么?”
  陆沉峻一瞬间觉得燕子郗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简直喜形于色。
  燕子郗下一句话却是:“将军之前曾言对我情同手足,所以才对我格外好,我都知道。”他状似十分感激:“若将军不弃,我愿同将军结为异性兄弟,自此……”
  怎么可能是兄弟?要是兄弟的话,陆沉峻还怎么对他又亲又抱,做更过分的事情。
  陆沉峻急忙撇清:“我父亲只生了我一个,他也并没收义子的打算。”
  这拒绝可以说十分直白了,陆沉峻又怕燕子郗多心:“除了拿我当兄弟,其余随便你……总之,我对你的好绝不可能会变。”
  不当兄弟那就当爹?燕子郗并不是很尊重他的父神,正想说他漂泊无依,陆沉峻保护他,给他可靠如父兄的感觉……
  但他见陆沉峻是真被逗得紧张了,也不再作怪。
  现在天色渐渐入黑,不可能连夜赶路。燕子郗道:“将军,外边雨水还多,我不想出去,今夜还是你我同睡如何?”
  同睡……是陆沉峻梦寐以求的。
  但是他想的同睡要‘大胆’许多,而清冷正经的书生丝毫不知他龌龊的想法……
  陆沉峻呼吸放轻,生怕燕子郗反悔:“好,你先去睡,我再看会兵书。”
  燕子郗点头。
  他身上的红痕都没好完全,临睡前特意说了一句:“将军的床上可有蚊虫?”
  陆沉峻怕他走:“没有。”
  但他一说完,便立马想到没有蚊虫的话,他该如何亲一下?
  陆沉峻痛定思痛,决心这次一定极轻极轻,再不弄出一丝痕迹。


第117章 谋士受十二
  时间慢慢过去; 深夜的寒冷渐渐驱散暑天的热气。
  陆沉峻手拿兵书; 思绪却明显不在上边。虽说他夜间梦中早已大胆地把燕子郗拆吃入腹; 但真正在清醒时候; 却又不敢真那么对燕子郗。
  上次只是个意外……他在树下睡得那么香,怎么叫都叫不醒,陆沉峻意乱情迷,才犯了那样严重一个错误。
  现在天色晚了,不知道他是否还像上次那样睡得极沉?陆沉峻本打算今夜看一晚兵书凑合算了,可是脑海里总忍不住想着燕子郗,鼻尖也似乎总闻到他身上的香味。
  陆沉峻; 你清醒一点,别人好端端地在在床上睡着; 隔了那么远,你哪里还能闻到香味?陆沉峻这么告诫自己; 然后起身来到床边。
  俊秀的青年躺在床上; 黑发柔顺地被压在身下; 只胸前有几缕陷到被子里。睫毛纤长卷翘,在眼底形成扇形阴影。他看起来无害又清弱,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任谁也想不到他醒来后筹划天下权力的张狂。
  是的,张狂。陆沉峻了解燕子郗; 这个人看着斯文和善; 还特别爱微笑; 但他实际上极为自负; 认为所有人都比不过他。
  你怎么能那么可爱……陆沉峻大脑一片空,俯下身轻轻吻上燕子郗的唇。
  初时如蜻蜓点水,浅尝辄止,后面则变为细细舔舐,如细心描绘心上人嘴唇的形状。
  不能咬,不能咬……陆沉峻告诫自己,然后就感觉燕子郗动了动。
  他要是醒了怎么办?会不会嫌弃自己?认为自己也拿他当男宠之流?陆沉峻心念电转,立刻想要离开。
  燕子郗仅仅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睡得极沉,没有一点儿要醒来的迹象。
  事情还有转机,陆沉峻瞬间舍不得走。
  他站在原地,目光静默,一直静静地看着燕子郗。
  燕子郗埋在软软的床褥中,感觉到嘴上都在发麻,好像还有点微肿,陆沉峻这样用力,怪不得他身上的痕迹都发紫了。
  嗯,现在他翻了一面,看陆沉峻还能怎样。
  燕子郗性情恶劣,古怪之极,明明知道陆沉峻忍不住对他的欲念,还偏要上陆沉峻的床,上了还要故意让别人说出没有蚊虫之类的话,简直是欠收拾。
  现在他只剩一个后脑勺对着陆沉峻……明显是要捉弄陆沉峻了。
  燕子郗睁着大眼睛,想象着陆沉峻拿自己毫无办法的样子,身心都充满愉悦。
  但他很快就笑不下去了。
  陆沉峻温热的大手轻轻拨开他的头发,若仅仅是拨开也就算了,偏偏他的手还在发上流连忘返。
  然后一点一点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背上,燕子郗脊背发麻,四肢发软,晕沉沉的差点没反应过来。
  他脸色瞬间涨红,一个背而已,有什么好亲的。陆沉峻怕是心理有问题。
  在陆沉峻一个没注意,用力吸疼了燕子郗之后,燕子郗忍无可忍,微微咳了两声。
  “将军……”
  陆沉峻做了亏心事,此刻最怕燕子郗“敲门”,他负手于身后,做出一副沉稳的模样:“怎么醒了?明日还要行军,你该多睡会儿。”
  我怎么醒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燕子郗翻身过来,拿手挡住有些刺眼的亮光:“将军的床上似乎有虫蚁,把我咬醒了。”
  陆沉峻面不改色:“也许是山中潮湿,才多蚊虫,你睡吧。我替你看着。”
  真让他看着,燕子郗今夜就不用睡了。
  他道:“将军也早些休息,明日你才是最累的。”燕子郗很自觉地朝里侧睡进去,留了一半位置给陆沉峻。
  心上人主动邀请自己上床,不管他有没有绮念,反正陆沉峻是心飘了。他低低“嗯”了一声,解开外袍,换上崭新的里衣。
  燕子郗为防万一警告他:“将军,我明日还有好些事要做,再有蚊虫的话,你帮我注意点。”
  硕大的蚊虫陆沉峻尤其惭愧:“嗯,你睡吧。”
  燕子郗知晓陆沉峻分得清轻重,他也确实很困,该捉弄的都捉弄了,玩心也释放得差不多,拉着被子沉沉睡去,
  一双温暖的大手环抱着他,直至天亮。
  在燕子郗的谋划、陆沉峻的武力下,严城粮草成功被销毁,袁公大怒,在底下谋士的建议下,立刻抓紧时间调遣粮草前往鹿城。
  分别那日,陆沉峻满脸的低气压,与燕子郗的温柔好脾气形成鲜明对比。
  陆沉峻不想他冒险:“阿顷,何苦定要你去?讨袁一事由你完成,袁公那方定然深恨你。”在燕子郗的生死面前,陆沉峻甚至忘记了他曾经是袁公男宠的身份。
  燕子郗不去不行:“正因是我提出的讨袁一事,由我前去当说客,严城知州才会更为慎重地考虑我们的建议。”
  他宽慰陆沉峻的心:“将军,我绝不可能出事,你若是真担心我,那就在鹿城下好好表现,你越勇猛,我在严城就越安全。”
  陆沉峻从未害怕过任何一次作战,可眼下他却觉得他手中长剑重逾千斤。
  他手里担的不只是自己的命,士兵的命,还有他爱人的信任、期盼及性命。
  他有过一瞬间错误的想法,便是不冒险了,带着燕子郗回田城。可是下一刻他就想到张大人已经知道了他和燕子郗的关系,他们必定会迎来李知州的疯狂报复,如果没有严城和鹿城的实力,他们会过得很艰难。
  到此时,陆沉峻才发现燕子郗没在张大人面前隐藏二人关系的原因,他在推着他走,逼他去争去抢。
  陆沉峻不知道自己走了什么运,才能让这样一个王佐之才为他真心谋划。
  他心里沉甸甸的,承诺道:“阿顷,此战我必不会输。”
  燕子郗相信他,微微一笑:“将军,注意安全。”
  “嗯,你也是。等我去接你。”陆沉峻说完此话,从袖中掏出一把寒光铮亮的匕首,递给燕子郗:“在我不在的日子里,保护好自己。”
  我会很快很快回来,但我还想给你更多更多的保障。即使你足够聪明,能保护自己,我也只嫌自己为你做得还不够多。
  燕子郗接了匕首:“好。”他说得简短,翻身上马而去。
  陆沉峻出征在即,需要的是胆气和锐气,而不是这些儿女情长。
  燕子郗赶往的严城也是危险重重,但他并未回头看陆沉峻一眼,哪怕他心里已经有了不舍。
  鹿城。
  陆沉峻跨着高大骏马,手提煞气长剑,往那里一站,便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鹿城守卫尤其头疼,陆沉峻不算大军阀,可天下却无人不知晓他,只因他那身可怕的战力和作战之策。
  但凡有陆沉峻在,己方的将领士气都要矮一截。
  他们这边攻城之时,严城也在被攻打。
  严城知州向鹿城求援,可惜袁公认为鹿城富庶,严城贫寒,并不出兵相救。
  严城知州寒了心。
  他投入袁公麾下如此久,不说功劳也有苦劳,都说鹿城富庶,可谁能看到严城作为屏障是如何保护鹿城的?
  现在袁公却为了鹿城,对严城见死不救。
  在严城知州心寒如冬之时,手下人来报:“陆沉峻座下燕顷求见。”
  燕顷这个名字这些时日可说是风头无两,作为一个初出茅庐的谋士,他夺取汉城,联盟抗袁,桩桩件件都极富有战略眼光。
  没人知道燕顷究竟是谁,只是知道这人能谋善断,极具野心。
  严城知州大概知道燕子郗来找自己做什么,他默然半晌:“让他进来。”
  燕子郗穿了身蓝衣服,风度翩翩地走进来。
  在此之前,严城知州从传言中知道这位谋士年轻英俊,但也没想到他好看到这份上。
  他愣了愣,复杂地夸赞道:“燕大人果然少年成名,令陈某钦佩。只是燕大人的手段,未免太伤人了些。”
  燕子郗也承认:“对于知州这样的大才,我宁愿手段卑劣些,也不忍见大人明珠暗投,在袁公手下不被重用。”
  他很懂严城知州的心,先捧他一把:“严城虽有天险,但能在数年内一直局势稳定,屹立不倒,同知州的能力是分不开的。知州身负守城之能,筹谋之才,能将贫寒的严城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稳定安居乐业,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大才。”
  “可是袁公目浅,只能看到因占了位置便宜的鹿城富庶,看不到知州你的能力,倘若知州管理鹿城,鹿城定比现在要富庶得多。”
  他说的每个字都到了严城知州心里。
  严城知州正要接话,又听到探子来报:“袁公大驾已到城下。”


第118章 谋士受十三
  谁也不知道袁公为什么会突然来严城; 燕子郗收到的一切线报都表明了袁公并不重视严城。
  而且; 燕子郗相信自己的推断没有错,那么问题出在哪里?
  鹿城正被陆沉峻攻打; 视鹿城如命的袁公却来了严城。
  燕子郗抬眼,衣衫极洁; 目光悠悠地看向严城知州。
  无论袁公来严城的目的是什么,只要他来了; 燕子郗要说服严城知州就难了许多。
  眼见着严城知州目露挣扎; 明显陷入慌乱,燕子郗平静道:“知州,我在此之前并未见过袁公。”见过谋士燕顷的人很少。
  严城知州一顿:“你是何意?”
  燕子郗微笑:“虽然袁公来了严城,可知州能信他是来相救严城的?我实在不忍知州明珠蒙尘; 愿暂留严城; 等知州做出决定。”
  富贵险中求,燕子郗不愿意放弃这次机会。
  陆沉峻拼命都助他实施这次计划; 燕子郗只能接受自己成功,不能接受失败。
  一边是袁公不知为什么来严城,一边是谋士新秀冒着性命危险也要说服自己投诚。
  严城知州满是为难。他思索一番,仍下不了决定; 只能先把燕子郗藏在府里,自去接待袁公。
  袁公是个虎臂蜂腰的美男子,高鼻深目; 薄唇一抿; 就透出不怒自威的神色; 只是因眉间阴鸷过重,便显出刻薄之象。
  严城知州走在他后面:“袁公,你怎么来了?”
  袁世杰眼睛扫过大堂,随口敷衍:“严城有难,本公前来支援。”
  严城知州心凉:“多谢袁公。”
  袁世杰实在看不起一个小小的严城,懒得和他多敷衍,问道:“本公听探子说你这里来了一个人?”
  严城知州心一紧,打着太极:“不过是些流民,因为数目不多,便没回禀袁公。”
  袁世杰倒也没否认他这个说法:“流民本公也要见。”
  凡是像那位的,袁世杰都不能错过。他虽然看不起那位,可那位毕竟身份在那里。
  袁世杰皱眉看向严城知州:“你说的流民在哪儿?尤其是模样出挑,气质偏冷的?”
  普通流民哪有又有模样又有气质的?
  严城知州额间冒了汗,袁公冷哼一声,拂开他自己去搜寻。
  穿过重重回廊,花树高矮掩映之间,天边细碎的阳光落下,如一层柔和的淡金洒在精致的侧脸上。
  燕子郗睫毛纤长,模样明明偏温和,使人一见就生好感,却偏偏冷衣冷心,透着说不出的疏离感。
  他站在阳光底下,也像身处北地雪境。
  袁公停了下来,目光注视燕子郗。
  严城知州暗道不好,这位谋士哪有一点流民的样子。多疑的袁公发现这位谋士在他府中……
  严城知州只道坏事。
  却只听袁公阴阳怪气道:“彦……燕顷,你从陆沉峻手中逃了出来,不来找本公,来严城做什么?”
  燕子郗虽没有记忆,但也能接下他的话:“路上险阻,我走了许久也没跟上袁公部队。袁公也没派人来找我。”
  袁公早从他的美色中清醒过来:“本公为什么要派人来找你?”当时他只觉得解脱,后面才想着燕顷真死了不好收场。
  他不喜欢燕子郗,又要来找他,心里堆满不爽:“是你求着做本公男宠,一个男宠而已,本公可随便送人买卖,哪有派人找你的必要?”
  但是你还是来找我了,燕子郗不会傻到觉得袁公是喜欢原来的燕顷,他的眼神里分明只有厌恶,没有像陆沉峻那样火热的神色。
  事出反常必有妖,一个不被喜爱的男宠,却能让手握重兵的袁公都不得不寻找……
  燕子郗垂眼:“是我逾越了。”
  严城知州听得心情跌宕起伏,智计双绝的谋士燕顷是袁公的男宠??
  袁公的男宠联合天下军阀结成讨袁联盟?
  而袁公好像并不知情?
  严城知州脸色一时十分复杂,袁公半点没注意到。他今日见燕子郗勉强顺眼:“本公之前说过,最讨厌你穿这个颜色的衣服,衬得你越发容貌寡淡,你既然回来了,就自去换了。”
  实际燕子郗穿什么色的衣服他都厌恶,只是为了使唤他而已。
  燕子郗并不会蠢到忤逆袁公,“嗯”了一声就顺从退下,但是背影潇洒,傲气极了。
  难免又令袁公恶心一番,装成这个样子,倒是别喜欢他,别求着当他的男宠啊?身份算什么,他就是要把燕子郗踩到脚下。
  燕子郗理着自己的思路,想着之后该怎么办。他不是逃不走,只是现在觉得有疑问没解开,不想稀里糊涂离开。
  严城知州跟着过来,想问他些事情。
  燕子郗手指纤长,白玉般的手抚在门上:“知州,你府上可有紫衣?”他记得他刚来这个世界时,身上就是一件浅紫衣袍,阴柔美丽。
  严城知州一向清贫,府中既无优伶,也无男宠,哪里有这个颜色的衣服。
  他摇头,燕子郗道:“烦请知州为我寻一身。”他话语平静如水,解释道:“袁公喜欢那个颜色。”
  他即使这样说,严城知州也还是无法将他同男宠之流联系在一起。
  不说别的,就这位谋士的才华,袁公疯了才大材小用,让他当区区男宠吧。
  严城知州道:“燕……”
  燕子郗只道:“知州,袁公来此只是为了找回男宠,不是为了相救严城。我今日的提议,还请知州多多考虑。”
  ……你不是袁公的男宠?还这么致力于害他?
  严城知州今日三观都受到巨大冲击,说了一句:“我知道。”便要慌乱地下去。
  燕子郗提醒:“知州别忘了我的衣服。”
  我知道,你是个谋士,但你也是个男宠,你要紫色的衣服讨袁公喜欢,同时还要说服我反叛袁公,夺取袁公城池。
  严城知州心里滔天骇浪一般,他悄悄去看燕子郗,难道过于聪明的谋士都有些精神上的问题?
  也是,这位谋士出现到现在,一直都在微笑,但没有一个笑到眼底,而且眼珠极黑……的确像神经有问题的样子。
  不论严城知州如何怀疑,都不会影响他和燕子郗之前商讨好的事情。
  这些老油条政客永远富有理智。
  另一边,陆沉峻得知袁公来严城的消息,吓得魂飞天外,一剑斩了鹿城前锋的头颅,飞奔去严城。
  他担忧燕子郗出事,一路上把自己骂了几百遍。
  下次再不能让他的心肝宝贝涉险,无论他怎么磨,怎么温柔地吹风,陆沉峻也下定决心再不理了。
  谋士做这些事情很正常,可他……他把他当爱人。
  陆沉峻打定主意要将燕子郗从严城平平安安地接回到自己身边。
  他一番调兵遣将,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就兵临严城城下。
  乌泱泱的大军和威武的将军,到哪儿都是一大威胁。
  可惜陆沉峻运气不好,袁公就站在城楼上,身边除了严城知州和守卫外,还站了名身着紫衣的俊秀青年。
  眼似春花骨似雪,温柔婉转足风流。
  是阿顷……他怎么了?怎么会穿那么繁复的衣服,站在袁公旁边?
  陆沉峻征楞间,袁公哈哈笑着问燕子郗:“这就是上次侥幸胜了本公一次的愣头青,你被他虏去过,还有没有印象?”
  燕子郗目光茫然,斯文道:“没有,天下军阀都长一个样子,早记不清楚。”
  他们说话并未压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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