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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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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先生思绪繁杂; 陆沉峻抬起头,眼里布满血丝; 他伸手接过纸张,眼也不眨立刻细细阅读起来。
  到今天这一步; 他才想起去查燕子郗的生平。之前白笙种种诛心之言; 陆沉峻愣是生生忽视了。
  纸张略呈黄色; 庞先生的字颇为狂放,陆沉峻看到这样一个故事:燕顷是袁公从都城带回来的人。他气质文雅,容貌比仙,别人都以为这是哪位士族公子,可是最后袁公却令他住进了男宠住的后院。
  燕顷容貌太过出色,自然遭到了其余人的抵触,最开始那些人忌惮他会凭着这样的长相得宠,还有些收敛,后面见袁公对他置之不理后,也就变本加厉地欺负他,给他送馊饭,把他洗好的衣服故意扔到地上……
  陆沉峻脸色越来越阴,庞先生在一旁低下头,不敢轻易发言。
  见陆沉峻按捺不住火气,一拳捶上乌木案桌后,庞先生才忙道:“主公,这些不过是些后宅家事,燕祭酒志在天下,想来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事。”
  不在意才怪,那书生表面高洁,实际心眼狭小,很在意别人对他的做法。
  陆沉峻了解燕子郗:“这不是他。”
  庞先生不懂:“什么?”
  陆沉峻眼里布满血丝:“庞先生,你同阿顷共事这么久,可认为他是心甘情愿被人欺负,或者说被迫被人欺负到无还手之力的人?”
  庞先生想想燕子郗温柔的笑,心里升起一股寒意:“燕祭酒应当不是这般……好欺的人。但资料并未出错。”庞先生不会犯这种错误。
  陆沉峻点头,他不是胡乱怪罪别人的人,又翻开之前的纸张。
  这张记录的是淮阴侯世子的点滴:淮阴侯世子也名唤燕顷,自幼长在富贵乡中,这世子温柔多情,而且惯爱男风。
  这么高调的一个世子,彻底没了消息传出来的时候正是袁公带‘男宠燕顷’回去的时候。
  庞先生皱眉思考:“也许是世子燕顷爱慕袁公,自愿到他帐中做男宠,后来见袁公对他不好,于是来襄助主公你。”他说到这也觉得荒谬:“燕祭酒曾告诉我,谁都有年少糊涂的时候。也许他曾犯过错,但事后辅佐主公你,完全是尽心尽力。”
  陆沉峻道:“你不用替他说好话。”
  庞先生一惊:“主公。”
  陆沉峻面无表情:“我并没怪他这些事。”过去的事情,陆沉峻通通不在乎:“而且我始终认为有蹊跷,庞先生,实不相瞒,我同你所谓的燕祭酒,关系并不单纯。”
  陆沉峻现在心里有邪火,一面是燕子郗抛弃他,一面是所有人都认为燕子郗同袁公有瓜葛,而丝毫不提及自己。他想,他就那么见不得人?
  庞先生心中惴惴,他一直认为燕子郗同陆沉峻是兄弟情谊深厚。
  陆沉峻挑明关系:“我同燕祭酒……”顶着庞先生惊恐的目光,陆沉峻道:“不,我同阿顷他……”
  庞先生扬声:“主公慎言!”
  陆沉峻道:“我慎言什么,他同我的关系发乎真情,我待他如珠似宝,岂不比那该死的袁公强?庞先生,我还未同阿顷确立关系前,就想着此生不再娶妻生子,也不同那些男人鬼混。我们清清白白相爱,怎么就不能说了?”
  庞先生讷讷:“是,但是燕祭酒定然不想……”他撞破了好友和主公的秘闻,现在整个人都像落入了水中。
  陆沉峻颌首:“这就是我要说的,我自认他对我爱意也十分深厚。”他说到这,想起燕子郗一言不发离开自己,眼里划过痛怒:“可他总想着朝野名声,想着赫赫野望,根本不允许我在外过多表露爱意。庞先生,我不信他之前能风流到不在乎别人的看法,给人留下好男色的名声,甚至于为了袁公放弃身份地位。”
  陆沉峻不知道燕子郗不是原来的燕顷,但他就是觉得奇怪。
  庞先生为难地想着,也许燕子郗并不真爱陆沉峻……所以前后反差才那么大。
  显然,陆沉峻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他坐得笔直:“是真爱我,还是他前后行径不一致,我这次总要找他问个明白。他答应过我的,对我不离不弃,若是他食了言……”
  庞先生听得胆战心惊:“可燕祭酒现在在都城。”
  陆沉峻眼里一下迸发出光芒:“那就进都城,淮阴侯世子,我便看究竟是他的奇策厉害,还是我的奇兵厉害。他不是一直让我谋取天下?我就遂了他的意。”
  庞先生额间带汗:“主公,燕祭酒他……”私心而论,庞先生并不想燕子郗受伤害。
  陆沉峻闭眼:“先生放心。我并没想害他,他助我开疆拓土,我手里的功业起码有他一半。得人恩惠后再杀害别人的事,陆某做不出来。”陆沉峻惨然一笑:“我只是同他有感情上的事要处理,先生知道吗?加上此次,我曾三次失去过他,每一次我都心急如焚,比死了还难受,这次过后,我再不想发生这种事了。”
  如何才能永远不发生这种事,庞先生再想不出来了。
  他其实能理解陆沉峻,本来他们这种将军,性子都比较说一不二,陆沉峻平时事事听燕子郗的,但他肯定不可能毫无脾气。挚爱‘背叛’自己,陆沉峻心里的怒火不会比任何一个人少。
  庞先生现在不敢忤逆陆沉峻,轻手轻脚退出去。
  等他的身影看不见了,陆沉峻低头,眼里满是沉痛。他不能理解燕子郗为什么又要走,有什么事情他难道不能和他一起面对吗?
  天启十三年,陆沉峻大军压境,挥军直逼都城。
  周皇帝紧急令大将军袁世杰勤王,两军在都城外鹿野相遇。
  袁世杰虽然也是反贼,可当今只有他有同陆沉峻一战的实力,周皇室只能依仗他。
  高官、厚爵、赏赐如流水一样送往袁公府邸,实际不用周皇室讨好,他也不可能看着陆沉峻登上王座。现在拿乔只是为了抬高身价,以及让自己出兵更名正言顺。
  陆沉峻并不怕袁公,他调兵遣将,很明显是要硬抗。
  庞先生却步履匆匆地进来:“主公,燕祭酒留了些东西。”
  陆沉峻本去拿弓箭,听闻此话,立刻放了手里的东西过来,一把夺过庞先生手里的纸。
  他这些天都没笑过,现在整个人身上一下迸发出蓬勃的生机。
  庞先生吓了一跳,却眼见着陆沉峻的神色由喜到沉,最后完全趋于面无表情。
  庞先生小心翼翼道:“主公……”
  陆沉峻深深吸了一口气,扬了扬手中纸张:“这上面记载的是袁公近年来所作恶行,包括侵占民田,强占百姓等,甚至还写了便于传唱的民谣。民谣中将周皇室同袁公结合在一起,旨在同时败坏他们的名声。”
  这一看就是燕子郗的手笔,他做事前总喜欢弄些条条框框的大道理,看着没用,可是天长日久地,民心一点点被吸引过来。
  庞先生道:“这当是好事,我们先行造势,最后再将自己归于正统。”
  陆沉峻握紧剑柄:“好事?”他道:“他早就算计好了一切,包括袁公勤王,也包括我的反应……他明明知道我会痛会怒,却还要离开我。”
  庞先生默然。
  陆沉峻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你下去吧。除开带兵打仗的事,其余我一概不懂,麻烦先生了。”
  庞先生不敢受,他正要下去,陆沉峻却捏了捏手里的纸:“我为你誊抄一份。”
  他不管庞先生的反应,自己研了墨,笔走龙蛇飞快就写好了一份。
  庞先生见他分明一脸沉怒,但又稳当地拿着燕子郗所写纸张时,心里摇头。
  主公同祭酒着实很配,都是这种心口不一的神经病。
  庞先生拿这种情侣间的打闹没有办法,虽然这已经不算单纯打闹了……
  他已经无法预料到最后结局,主公对燕祭酒一向忠犬,但这次祭酒实在把主公得罪狠了。
  在庞先生部署一切的日子里,陆沉峻同袁公第一次作战开始。
  周皇室来的督军正是淮阴侯世子。


第124章 谋士受十九
  然而陆沉峻并不知道这个消息。
  他只知道周皇室派了皇族成员去袁公军中; 自己并未引起重视。
  周皇室的名声并不好; 皇族成员作风奢靡无能,只会一次次割地赔款,用高官厚禄稳住军阀,借此享受短暂快乐无度的时光。
  这样的皇族; 陆沉峻并未放在眼里。他满心都是攻破王城; 去城中把淮阴侯世子逮出来。
  他这样轻敌,未免就吃了几次小失利。
  陆沉峻深恨打了败仗的自己; 他要是连这点能力都没有; 拿什么去找燕子郗?
  “袁公性骄,可在前次战役中,无论是出兵还是石车火箭,都用得恰到好处。漫天石火中; 他本有主场优势; 却罕见地没同孤正面作战,而是将兵力侧重于张、陈二将军处; 这样虽然孤赢了,可张、陈二将军失利; 总体上我们处于折损状态。”
  陆沉峻连着数日都没睡好觉,眼里布满血丝,他说到这心里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觉; 这是阿顷的作风……
  但肯定不会是他; 陆沉峻同燕子郗一向并肩作战; 他从未设想过二人反目成仇的场景。
  庞先生却面带焦虑:“主公……”
  陆沉峻看向他:“先生请说。”他现在已经学会了对下属和颜悦色;
  庞先生已经不敢看陆沉峻的表情:“周皇室来的督军,是淮阴侯世子……”
  淮阴侯世子啊……就是他的爱人、谋主燕子郗。
  陆沉峻高大的身形在一瞬间晃了一下,但他马上镇定下来,坐着像一座宝塔:“孤知道了……”陆沉峻声音都有些发不出来:“的确是他的手段……”
  他闭了眼,第一次无法面对发生的事情。爱人抛弃自己,反戈捅了自己一刀,陆沉峻现在周身发冷,不知道该作什么反应。
  其他谋士不清楚个中原委,问庞先生:“淮阴侯世子是哪位人物?之前从未听说过。”
  庞先生苦笑一声,他总不可能说那位世子就是曾经众人的谋主。
  “总之是位不好惹的人。”他语焉不详道:“主公,我们现在是该如何?”
  要战就要同燕子郗正面对上,要退还来得及。
  陆沉峻声音沙哑:“战!”
  庞先生惊讶:“可是主公……我们是否需要事先派人说和?”毕竟曾经也有份情谊。
  陆沉峻怒道:“不必,他决定的事情谁改得了。孤倒要看看他究竟要如何。”同他为敌,却又留下流言对抗袁公。
  庞先生也猜不透燕子郗的想法,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翌日。
  陆沉峻整装而出,全面攻城开始。他派人守好了粮草,甚至在昨夜命人加急让麾下其余城池严阵以待,务必不要给燕子郗任何使诈的机会。
  全面戒严。
  燕子郗坐在帐中,当今贵族尚白,他着一身雪白衣服,只在衣边处有淡淡的金线,白衣黑发金冠,贵气又温柔。
  纤长手指拈起信笺,意义不明地轻笑一声:“陆沉峻长进得倒快。”他想到这,秀气的眉毛蹙起,面上有些委屈:“但我又真没打算动他根本,我若是想让他各地城池出乱子,迫他回防,早便做了,哪里等得到他现在补救……”燕子郗声音越说越小,一边一眼不错地扫过信笺。
  世间最难的事便是做皇帝,所以无论是第一世的将军顾沉,还是这一世的陆沉峻,燕子郗对他们的要求都要严格得多。
  他要的不是一个除了武力什么都不会的将军,而是一个帅才、一个帝星。之前的日子里,燕子郗该教的早都教了,现在是验收成果的时候。
  他直直地靠在椅上,既舒适又不会显得邋遢。
  嗯,现在陆沉峻他们应该知道是自己在督军,按照陆沉峻的性格,他必然会全面攻城,甚至会要求见自己。
  燕子郗正想着,门外果然响起声音:“世子殿下。”
  燕子郗合了信笺:“请进。”
  他态度温和,十分平易近人。门口那人进来,却是袁公的人:“世子,袁公有事找您相商。”
  燕子郗道:“嗯?本世子记得,袁将军的爵位并无我高。但本世子不是那种眼高于顶的人,他要来面见我,我自然不会阻拦。”
  通传那人有些为难,但又苦于现在不能同周皇室撕破脸。
  他弯了腰,退下去寻袁公。
  袁公很快怒气冲冲地过来,连通报都省了:“燕顷,你要吸引本公注意,非要用这种方式?”
  他冷笑道:“不要以为你现在身份高,就能如何。本公要是不保你们周皇室,你们什么都算不上。”
  燕子郗道:“袁将军不保,有的是军阀愿意。”
  见袁公面色一变,燕子郗起身:“袁公若是愿意,现在就可退兵。我们皇室受军阀相欺已久,说不准把王位传给陆沉峻,我们还能去封地安度余生。只是到时,将军同陆沉峻,谁是反贼谁是正统,就全看我们皇室诏书了。”
  袁公恨道:“你在威胁本公?”
  燕子郗道:“只是让将军认清自己,本世子身为皇室后裔,将军同我说话,还是客气些好。”他道:“袁将军找我做什么?”
  袁公道:“燕顷,你同陆沉峻座下谋主燕顷是什么关系?”淮阴侯世子原名叫做彦顷,彦为皇姓,只是后来彦顷心悦袁公,为了得袁公喜欢,才私底下追随袁公而去,还改名叫做燕顷。
  燕子郗不认:“同名同姓?”
  袁公道:“若只是同名同姓,陆沉峻现在在城外为什么要求见你?”
  燕子郗相当镇定:“本世子知道是同名同姓,他又不知晓。”
  袁公怒道:“若真这样倒好,燕顷,本公问你,你被陆沉峻掳去的那段时日,你们是什么关系。”袁公觉得头上一片绿。
  燕子郗没有告诉他的理由,于是脸皮十分薄。他拍拍手,门外亲卫立刻进来。
  燕子郗方道:“本世子没有兴致同袁将军说这些。将军还是请回。”
  袁公冷笑:“那你是见还是不见?”
  燕子郗挑眉:“他想见本世子就得见?袁将军替我回绝便是。”
  袁公脸色稍微好些,再去找陆沉峻。
  “他不见?”陆沉峻脸色沉沉,握剑的手满是青筋。
  袁公畅快:“世子何等人物,也是你这样的草莽村夫想见就能见的?”
  陆沉峻这个草莽村夫不止见过燕子郗,还夜夜搂着他睡觉。
  现在陆沉峻目眦欲裂:“他是不敢见我。”
  袁公道:“你未免太高看自己……”
  他话音未落,陆沉峻手中长剑已向他挥来,袁公忙使戟格挡,戟比剑沉重得多,可现在袁公手中重戟节节败退,他无法,只能拍马要逃。
  陆沉峻眼中杀意沉重,长剑一变,刺向战马。
  袁公座下战马嘶鸣一声,前腿一跪,袁公往下栽倒,陆沉峻的剑已经到了他的颈边。
  幸而有其余人来相救,袁公仅仅被削去了肩膀上的大片好肉,伤口深可见骨。他在别人簇拥下逃走,陆沉峻力战群雄,沉声道:“带着这身伤滚回去见他!问他,为何不敢相见故人?”
  是心虚?还是什么?
  他持剑在那,威风凛凛,别人一望都胆寒。
  陆沉峻越战越勇,后方却已经起火,离都城最近的另一方小军阀出手,朝他的粮仓奔去。
  陆沉峻无奈,只能赶紧收兵去抢救粮仓。
  他防了袁公,却真没防到其余军阀。
  燕子郗此时正坐在室内,在纸上安静地写着劝书。陆沉峻只看到了同袁公的作战,可是天下有许多军阀都在逐利,他以赏赐、还有陆沉峻的粮草作饼,能说服许多军阀出兵。
  燕子郗需要陆沉峻成长,在众多军阀中寻求平衡点,甚至是收服这些军阀。
  这是为帝必备的。
  他正在书写,门外一阵喧哗,袁公满脸煞白,肩膀上包着厚厚的白布走进来:“世子。”
  众人面前,他倒是记得称呼世子。
  燕子郗闻到血味:“袁将军这是?”
  袁公满脸晦气:“陆沉峻那小儿砍的。”他咬牙:“世子同他究竟有什么恩怨?他让世子看清楚这伤,再想好为何不敢见他?”
  燕子郗一愣,看清楚那伤?
  他肩膀感到一凉,说实在的,燕子郗身形单薄,陆沉峻这样一剑下去,他估计是没命再说话了。
  燕子郗尽力镇定:“本世子同他没什么关系。以后他再言要见本世子,你不必通报,直接回绝。”
  袁公听了这话,心里又是一阵痛快。他下去,立刻就命人将燕子郗的原话带给了陆沉峻。


第125章 谋士受二十
  一律不见吗?
  陆沉峻才从战场下来; 手臂被别人用□□刺破皮肉,现在呼啦啦地往外流血。
  他沉了眼,不辨喜怒。
  一边是好友; 一边是主公,庞先生简直操碎了心:“主公; 祭酒他许是玩笑……他虽然看着文静,但性子最跳脱; 主公千万别太过恼他……”饶是庞先生; 也不敢劝陆沉峻别恼; 只能说别太恼。
  陆沉峻血染甲胄:“我没怎么恼。”他道:“从今往后; 别叫他祭酒了。”
  这是真气狠了。庞先生不知该怎么说,一方面陆沉峻的江山至少有燕子郗半壁功劳; 另一方面燕子郗现在的所作所为的确是要同陆沉峻翻脸。
  庞先生还想争取一把:“主公,祭酒他……”
  “你说叫将军夫人如何?”陆沉峻眼沉如墨:“还是说叫陆夫人要好?”
  都不怎么好!庞先生惊诧; 他那好友性子强盛,怎么愿意别人叫他什么陆夫人?
  陆沉峻继续道:“你下去吧,命人去寻我的‘谋主燕顷’; 让人对他说:‘为夫知错了’。“
  庞先生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陆沉峻的意思是分明是要造成一种燕子郗负气出走的假象; 而且那句‘为夫知错了’,更是在向全天下人昭告他们的关系。
  陆沉峻道:”他一直不公开我们的关系,曾经我一直依着他。现在他既然走了; 也就管不得我了。谋士燕顷与将军陆沉峻; 二人如胶似漆; 感情和睦生死不离……这个消息传出去吧。他不是还用过民谣作计?现在我们可如法炮制,我并不擅长写这些,还要劳烦庞先生了。“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庞先生根本不敢忤逆陆沉峻,他叹道 :”好,只是主公当真要如此?“
  庞先生一向同燕子郗交好,现在却有些为陆沉峻担忧了。主公都被气成这样了,报复祭酒的手段居然也是向全天下昭告一句”为夫知错了”。
  庞先生道:“主公,祭酒的确温柔雅致智计无双,同时也是长得俊秀美丽。”庞先生叹了口气,一时也倒理解陆沉峻,他同燕子郗朝夕相处,睁眼能看到他的温柔,商讨大事时又能体会到他的狠绝,这种矛盾的气质交织在一起,让人想不沦陷都难。
  陆沉峻没否认庞先生的说法,他脑海里燕子郗的模样时刻都挥之不去。
  庞先生已过中年,看一些事情很明白:“但祭酒他绝非良配。他纵然同将军在一起,却从不向外吐露半点消息,此次对将军出手也毫不手软……他是淮阴侯世子,这种皇室中人骨子里都凉薄。”
  庞先生说得不差,燕子郗为神时的身份决定了他的凉薄,绝不是普通皇室人的凉薄能比的。
  “主公,你纵然心醉祭酒,但也最好只远观。”
  陆沉峻闭眼,他知道燕子郗凉薄,可他多次抱着燕子郗,摸着的皮肤是微冷的,血管却是热的。
  谁说凉薄的人就不能动真情了?
  “我自有分寸,他不敢负我,也无法负我。”
  庞先生见劝不动,也就退了下去。
  三天之间,陆沉峻同谋士燕顷的爱情传遍天下。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为夫知错了。”
  燕子郗看着信笺,雪白的脸慢慢涨得通红。他捏紧袖子,脸上发烫眼里似水,一下把手里的纸扔到案桌上。
  陆沉峻这是要做什么?说这种话,做这种事,还弄得天下人皆知,自己还做不做人?
  燕子郗之前杀俘,名声一向同狠毒挂钩,但他觉得无所谓。可现在……外边都把他传成了什么美似天仙,将陆沉峻迷得神魂颠倒,事事听从……
  简直一派胡言!燕子郗当真羞耻,将那纸在灯上一点,眼见着纸张慢慢化为灰烬,他加速的心跳才慢慢平静下来。
  袁公来时,看见的仍是一派优雅的燕子郗。
  他皱眉问道:“燕顷,外边在传什么你可知道?”
  燕子郗十分冷静,就像刚才的失态没存在过:“知道。”
  袁公恨道:“你同那陆沉峻,当真是这种关系?”这人怎么这么水性杨花?不是为了自己甘愿放弃爵位?
  燕子郗放下笔:“流言蜚语,袁将军也当真?”他绝对不是别人说的那只命好的狐狸精……
  什么燕顷狡诈如狐,貌美如狐,勾引陆沉峻更是如狐……总之就是别人说的命好的狐狸精形象。
  袁公道:“本公是否当真无用,你自己想清楚你如何洗掉身上的名声。一个皇室,名声居然如此,本公都替你丢人。”
  燕子郗看他一眼:“本世子同谋士燕顷毫无关系,袁将军操心未免太多。”他下逐客令:“本世子有些乏,袁将军退下就是。”
  他不是乏,他是受了惊吓。
  燕子郗被这样‘捉弄’,整个人都不好了,瞬间调整部署,准备给陆沉峻一些颜色看看。
  他自己每日就通过信笺去看陆沉峻的表情。每次一听说陆沉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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