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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当男配掰弯男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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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从祁言身边匆忙跑过,祁言耳尖一动,连忙跟上去,拉住两人询问。
“两位大哥,你们说兴春楼、采荷姑娘赎身……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是外地人?”一个大哥贼眉鼠眼的看着他,嘿嘿一笑:“采荷姑娘赎身,有钱的赎,没钱都就去看个热闹呗!”
“你家里还有个虎婆娘呢!”另外一个男人连忙拆穿他。
“那兴春楼怎么去啊?”祁言问道。
“我们也正要去,正巧你于我们一同去吧!”
那两人见祁言身着不凡,还以为是什么大家公子哥前来游玩,自然是热情非凡。
兴春楼乃是边关城最大的一家青楼,伸手还未成亲男子的捧场,包括某些已婚男子,也会找机会,隔三差五地去逍遥快活几次。
祁言这次要去青楼,没有别的事,正是要赎下那个采荷姑娘。
原剧中,西昭受邀来到兴春楼,当晚正是采荷姑娘的赎身之日。怎奈着赎身并非采荷自愿,而是老鸨为了将还是处子的采荷卖出个好价钱,故意瞒着她为之的。得知真相的采荷以泪洗面,在台上表演时也心不在焉,弄得老鸨和客官都很尴尬。就在这时,西昭不知怎么的,同情采荷,将她赎回府,做个普通的婢女。
但是西昭是如何的英俊潇洒啊,采荷很快就将一颗心扑在了西昭身上。妄想着自己不该妄想的位置,原剧中,女主可是为了她跟西昭大吵一架、误会颇深呢。
摸了摸自己的钱袋,虽满却顶不过两张银票。祁言心里有些没底,趁着没人的功夫,在一个小巷里放出了红色的信号弹。
——这是专门要钱的信号弹!
魔教内部,一教众跑进来,对着青龙恭敬道:“大人!朱雀大人发了红色的信号弹!”
青龙手一颤:“红色?”今早不是刚刚给他送去了银子么。
“是的,是红色。”教众小心翼翼地看着青龙:“是不是今早送去的银子不够?”
青龙叹口气,对着教众道:“你去拨点银票给他送去,告诉他,再多也没有了。”
教众应声退下,心道这个月魔教的财政估计又要赤字了。
这边祁言跟在两个男人后面,左拐右拐,终于来到了那个所谓的兴春楼。
不愧是边关成最大的一家青楼,装饰豪华、外观养眼,就算不是为了女人,光是来休闲休闲,也是身心满足的吧。
祁言以为自己这个时辰来已经够早的了,没想到已经是人山人海。
这采荷的名声也是极大的,听说西昭心情烦闷的时候,就喜欢听采荷弹琴唱曲,这也就是为什么采荷妄想了自己不该妄想的,和冷黛鸢为什么对西昭误会颇深的原因。
走近着堂皇的独楼内,香味刺鼻,跟祁言的熏香比起来,简直是磅礴大势。
“哎呦,这位公子!”看见祁言走进来的一瞬间,老鸨的眼睛就亮了,迅速靠过来,对着祁言一阵献媚:“这位公子一看就是第一次来吧!哎呦,瞧瞧您可真俊呀~我们这儿的姑娘在您面前都暗淡失色~!”
被夸得晕晕乎乎的祁言裂开嘴笑了:“咳!你、你们这个采荷姑娘什么时候开始赎身啊?”
“公子也是为了采荷吧!”老鸨眼里闪过一丝奸笑:“今日申时便开始了!”
申时……
现在顶多午时,距离申时还有两个时辰呢。
这两个时辰,祁言也不知道做些什么,寻了一处雅座,坐在上面,喝着茶吃着糕点,看着周围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祁言觉得自己眼前雾蒙蒙的。
感觉每个人都在打转,祁言终于意识到一丝危机,他迅速站起身,却在下一秒倒在了地上。
眼前漆黑,音乐能听见几声得意的奸笑和脚步声,而后回归一片平静,祁言彻底失去了意识。
——这个该死的老鸨竟然把注意打在自己身上了!
祁言倒下后,老鸨带着几个壮汉走进雅间,眉梢高挑,嘴角的黑痣满是狡猾。
“哼,小妮子家家的进了我这兴春楼,还想要瞒过我的眼睛?”话落,老鸨对着几个壮汉道:“把他带到后面去,好生照料着~。今夜采荷赎身之前,我先卖了他!”
到处都有强行买卖的事情,特别是青楼这样的地方。
几个大汉阴笑着将祁言抬下去,但是今晚是要卖出去的,不能动手,但是过过眼瘾总行了吧。
祁言长得太妖娆,被当做女子也不新奇。
只不过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固定在椅子上,面对几十号男人的喝彩和抬价声,祁言懵逼了。
这是什么情况!?
祁言想要说话,张了张嘴,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想要从座位上站起来,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他被喂了药!
第194章 当冷漠盟主男主被掰弯(6)
神色惊恐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异常热闹的周围让他非常不适应。
青楼的烛火灯光永远是最旺盛的,灯火辉煌,祁言不适应的眨眨眼,他想要动、想要说话,却依旧没有任何知觉,只有一双眼睛可以看、可以转动。
祁言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的无用,而且这一身的媚术……毫无用处啊!
“各位客官!”老鸨奸细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今日虽说是采荷的大喜之日,但我们这兴春楼从来不做那庸俗之事。大家瞧瞧这位姑娘,虽说妆容、服饰没有我们这儿姑娘那般精致,却也是天仙般水灵灵的模样……”
老鸨将祁言一顿猛夸,然后开始了今晚的开场戏。
“三万两银子!”一个人先叫了价,祁言看过去,一个胡子翻天的大肚老头!
毫无掩饰的翻了个白眼,祁言觉得自己应该不止于这三万两银子,肯定还会有更多的人竞价。
……
接着,就是一片寂静。
祁言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刚才那么多人嚷着竞价采荷的赎身价,怎么到他这里就卡在老头这里了?!不应该啊!他、他不美吗!
眼看着那老头满脸放光的看着自己,那眼中的志在必得让祁言胃里一阵翻滚。
难道……真的要被卖了?被喂了什么药也不知道,万一被带回府邸干那档子事的时候,他还没有用内力解开这药,那岂不是坏事了!
祁言发誓,自己身上除了这身衣裳,其他什么东西都被拿走了,包括银子和信号弹。万一被强上了,不会有任何人来救他。
这样想着,祁言一时间眼眶发红,从未出过魔教的他委屈至极。
“三十万。”
蓦地,一道冷清的声音响起,祁言一愣,连忙抬眼看去。
那人一袭白月长袍,端坐在雅座之上;棱角分明的脸如同上天雕刻般精致。黑眸深邃,秀发简单地束在脑后一缕,简单随意却潇洒恣意。此刻那眼眸正凝视着台上的祁言。
——是西昭!
结果可想而知,祁言成功的被卖给了西昭。三万银子都没有被追价的,三十万更加不会有了……虽然那个老头还有一点不甘心,但是看到西昭的时候,他深色一凛,默默的缩回去了。
祁言被带到了一间房间,床头上摆着各种瓶瓶罐罐,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祁言心里莫名松了口气。
在房间里躺了大概有半个时辰,房门再次被推开,祁言眼珠子一转,看见西昭拂袖走进来,一时间,心里竟升起一些紧张与期待。
“被下药了?”西昭走过来,冷清的声音透着一丝风轻云淡。
祁言眨眨眼,算是默认了。
西昭看他半晌,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转身去桌上倒了杯水,转回来,将祁言扶起靠在自己的怀里。
“吃下去。”将药丸放进祁言的嘴里,给他灌了一口水。
吃下去药的祁言眨眨眼,感觉身上的负重感没有那么沉重了。手指微微一动,也有了知觉。
要不说人家盟主的药就是效率高呢。
过了一会,祁言已经可以张嘴说话了。
“哎呀,可憋死人家了。”祁言抱怨着:“这该死的兴春楼,等我能动了,一把火烧了这里!”
坐在桌上喝茶的西昭看也没看这里,冷声道:“太过不小心。”
“我、我有什么办法!人家也是来看那个采荷姑娘的嘛……”似是想起什么一般,祁言看着西昭急急道:“你赎下采荷了吗?!”
西昭扫了他一眼,良久才道:“要赎下她的钱被你用了。”
祁言:“……”呵呵哒你个武林盟主缺那点钱?!
“算了,等我回了魔教,就把银子还你!”祁言轻哼道:“我们魔教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西昭放下手中的茶杯:“随意。”
“不过还是谢谢你啦,要不然今晚我就被那个油头肥耳的老头给……”
缩了缩,祁言没敢继续说下去,毕竟真的很难想象啊。
西昭看他一眼,似是无奈的叹息一声:“让魔教来武林盟赎你。”
“哦……什么?”祁言瞪眼:“等我回魔教再给你不行吗?我又不是那欠账的人!”
“凉糕的钱你没还我。”西昭凉凉的开口,拆穿了祁言。
祁言心中一气,一边摸着腰包一边叫嚷着:“哼,你以为我没钱吗!这就给你!”
摸着摸着,祁言就没了底气……
他的腰包,可是被清理个干净!今天青龙刚给他的那袋银子,估计都被这黑心的老鸨贪了!
祁言愤怒的想要坐起来,可是腿还发麻,双脚刚落地,就软倒在了地上。
西昭冷眼看着,也没有上来扶一下的意思:“没有银子?”
祁言羞恼的红了脸:“被老鸨拿走了!”
“拿走了?”西昭问完,眼里划过一丝了然:“怕也是了。”
“等、等我能动了!就去老鸨那里把银子抢回来!到时候把你那三十万两也抢回来!”
“不必了。”西昭突然站起身,一甩衣袖,一步步向着祁言走来:“兴春楼的茶不能乱喝。”
祁言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直到西昭将他打横抱起,重新扔回床上,祁言才反应过来、
“你要上了我?!”祁言不可置信的叫道:“我、我可是男子!”
西昭充耳未闻,他借着祁言没有力气的时候,开始解他的衣裳。
“你!你放开我!”祁言急了:“你再这般下去,我叫我哥哥来灭了你们武林盟!”
“血煞?”西昭声音依旧冷淡无比:“正巧,让他来与我切磋也好。”
“……不,不要!”
胸前的衣裳已经被解开,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精瘦胸膛,以及扑鼻而来的香气儿。
祁言憋着嘴,瞪着西昭。西昭与他对视,眼里竟是无比坦荡。
“你果真是男儿身。”
“……”祁言气的张嘴去咬他,却被他躲过。
西昭看他半晌,终是叹口气。
“罢了,男子我也认了。”
话落,就开始着手去解祁言的裤带。
第195章 当冷漠盟主男主被掰弯(7)
祁言从来没觉得西昭竟然是这样的设定,毕竟用祁言的话来说,西昭是……闷马蚤。
哦不不,现在看来,闷马蚤也不是了。
里裤被脱了下来,祁言脸颊通红,向床的深处躲去,却被握住脚腕拽了回来。
“喂,西昭你——”祁言眼中泪水打转,玉如般嫩滑的肌肤被西昭触碰,自己的小弟弟也有逐渐抬头的架势。
“你快放开我,我、我要有反应了……”祁言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清澈的音线格外悦耳,让人听了有种想要欺负他的冲动。
西昭眸光暗了暗,没有理会祁言,一手固定住祁言的两条手臂,一手抚上了他微微抬头的小弟弟,轻轻的摩挲、轻套。
“唔……”祁言的眼中泪水汪汪:“你、你一个男子竟然……”
西昭不言不语,仿佛聋哑一般,面不改色的做着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情。
渐渐的,祁言不再那么抵触了,因为一股股热感的潮流袭遍全身,舒服极了。每一处肌肤被按压,都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感觉。细汗淋漓,祁言冷眼朦胧、脸颊泛红的看着西昭冷清的神色,两人之间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片刻之后,祁言轻哑的声音带着一丝柔意,缓缓响起:“再、再快些,要来了……”
西昭暗挑眉梢,如冰雪般苍白而冷清的目光落在祁言被谷欠望俘虏的脸上,手上的速度加快。
祁言的相貌俊美不过,妖娆有余。红纱薄衫敞开,露出里面的身躯与私密;红果在空气中竖立,媚态滋生,微眯着眼的模样格外诱人。
“啊——”终于,在一声尖叫声中,点点白液散落在西昭的手上、祁言的腹上。
似是坐在轻舟漂浮于大海之上,慢慢悠悠、晃晃荡荡。轻声喘息着,祁言泪眼汪汪的看着实木雕花床梁,久久沉浸在高朝中无法自拔。
西昭用手帕擦了手,便端坐于床边,静静的看着祁言仰躺在床上喘息。
片刻之后,他淡淡开口:“可是好了?”
祁言斜睨了他一眼,轻哼一声,没有理会他。
自从修炼的媚术,他的自控能力不是很差,不可能因为西昭的触碰两下就起了反应……很显然,除了被喂了身体无力的药,他还被喂了某些不可描述的药物。
西昭那句‘兴春楼的茶水不能乱喝’,应该就是告诉他:你被下药了。
后知后觉的祁言瞪着床梁,良久才别扭地道了声:“这次多谢你了。”
话落,眼前突然被大被一蒙,祁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感觉自己被裹在被子里腾空抱起,
“喂!你又要作甚?”
“回府。”西昭早就受够了这兴春楼中的弥漫的味道:“你莫不是还想继续留在这里。”
“你……”祁言在被里红了脸:“你送我回魔教,我不跟你回府!”
刚做完那档子事就被带回府什么的好羞耻呀,而且会不会被当做太倒贴了……
不过让一个武林盟主送魔教护法回魔教又是怎样一番荒唐的场景啊!西昭没有说话,也无视了祁言的话,直接抱着人,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回了武林盟。
听说采荷被一个一直仰慕她的男子赎走了,虽然当不上正室的夫人,但因为是处子,再加上男子对她的宠爱,妥妥的当上了侧房最受宠的夫人。
被西昭抱回自己的厢房,祁言趴在床上,见外面久久没有声音,才掀开被子的一角,看向外面的情况。
正对着床铺的外室,是一张案台,此刻西昭正坐在案台后面,执笔在宣纸上写着什么。
祁言想要拱出被子,怎奈自己衣衫不整,连个里裤都没有,只好缩了回去。
“你在写什么?是飞鸽传书让我家哥哥来接我吗?”
“非也。”西昭抬起眼,见那人儿卷在被子里,就露出个小脑袋,秀发微乱,薄唇轻张的看着自己这个方向,有点像求食的小老鼠。
西昭否定,祁言有些焦急:“那你不叫我家哥哥来接我了吗?”
“我堂堂盟主,怎会于魔教中人飞鸽传书。”西昭的声音清淡至极,悠哉悠哉的点墨、执笔,继续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着。
祁言想了想,道:“你给我寻一身衣裳,我自己来。”
“没有衣裳。”西昭头也不抬的回答。
祁言终于意识到,西昭根本就是懒得管自己!不想让魔教的人来找他!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说好感度现在就满的可以囚禁play了?
细细思量半晌,祁言觉得这应该是没可能的,只能说西昭有着其他目的。也许根本不是因为自己,而是为了别的且顺带了他而已……
想到这里,祁言开始焦急了:“你快些给我寻一身衣裳!我给你银子还不行么?”
西昭凉凉道:“你若有银子便不会在这里了。”
“我、我不是被那兴春楼的老鸨阴了吗!”祁言有些委屈:“你这样关着我,必定会惹来非议。于你与我都并非好事!”
“我无所谓。”
“你……”
你无所谓我有所谓!
缩在被子里,祁言越想越生气,但又没办法发泄出来。身体以及软绵绵的,能动是能动,但是走路有些费劲,更别指望他奋起与西昭大战几百回合了。
想着想着,祁言就睡着了,在这狭小的被窝里,睡的格外安生。
这边,西昭写完了信件,抬起头,就见祁言露出小脑袋睡的可香,头上都冒出点点汗珠,嘴角不经意地勾起一丝弧度,安静得很。
此时的他可比张牙舞爪的时候可爱多了。
凝视着他祥静的睡颜,西昭眼眸敛下,将自己刚刚写好的信拿起来,看了半晌后,缓缓放进一旁准备好的信封中。
——也许魔教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不堪,但,魔教就是魔教。
信封捻好,西昭冷声道:“传与傅先生。”
霎时,一道人影不知从何处冒出,恭敬地接过信封,眨眼间又消失不见。
仿佛什么都未发生过一般。西昭再次执笔,在宣纸上写下大大的一个字
——静。
第196章 当冷漠盟主男主被掰弯(8)
当祁言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将被子推到一边,准备下地起夜,却在跨下床的时候被身边的人绊了个趔趄。
“唉哟……”祁言叫了一声:“谁家的死人呀挡在人家床铺旁边……”
祁言嘟囔着,揉揉眼睛清醒清醒头脑,定眼一看,正是睡的颇熟的西昭。
“对了,人家还在你屋呢……”幽怨的瞪了他一眼,祁言嘀咕道:“叫我家哥哥来接我多好,偏偏要跟人家挤一张床铺,睡着也不舒坦,哼。”
转身走了两步,祁言怔住,看了看自己只披了件薄纱的果体,惊叫一声迅速窜回被里。
睡迷糊了,忘了自己身上也没个遮挡,刚才还下地溜了一圈鸟!
这一惊叫,西昭被吵醒了,他睁开眼,神色不悦地看着祁言。
“睡觉。”
“就怪你……”祁言委屈的瘪起嘴:“要是你给我寻件衣裳,我就不会——”
“不会如何?”西昭也不惯着他,伸手猛地将床上的遮帘拽下,随意的仍在祁言身上:“遮了些,去起夜吧。”
祁言缩了缩,围着那暖白色的布帘,跨过西昭,下地去起夜了。
片刻之后,祁言回来,发现西昭并没有再睡,而是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本书,点了床边的烛火,正在静静翻阅着。也不知道他在勤奋个什么劲,祁言没敢打扰他,默默的绕过西昭,爬回床里自己的位置,盖上被子,准备继续睡觉。
祁言和西昭现在的关系有点奇怪,让人捉摸不透,更让两人深处迷雾之中。
因是有烛光微亮,灯火闪烁,祁言也睡不着,趴了半晌,转个身,对着西昭,道:“你为何不愿让我回魔教?我并非那恩将仇报的人,你还怕我回去反咬你一口不成?”
“你又为何到我武林盟来。”西昭没有给祁言一个眼神,声音也如同夜空般净默。
祁言想了想,如实道:“你传我魔教坏话,我来让你澄清了那流言蜚语。”
“我何时传魔教坏话?”西昭声音如旧的道。
“你还不承认了?”祁言小眼神一瞪:“说我魔教作恶多端,拥护你西昭坐上武林盟主之位的,不都是你的手下嘛!”
西昭侧头,淡漠的看了他一眼,而后一拂手,烛光刹那间熄灭。
祁言瞪眼看着这男人像是懒得与他计较一般盖被睡觉,一时间茫然无比。
——这是怎么的?怎么有种媳妇要帮帮娘家,跟老公商议时老公不乐意的既视感呢?
轻叹一声,祁言伸出手,隔空故作锤了西昭几下,然后轻哼一声缩回去,闭眼,睡觉!
一夜好眠,梦里烟雾缭绕,如同仙境般美妙。行走在迷雾之中,看不见任何景色,只感觉飘然无比,做不到奇怪的梦,还是很有助于睡眠的。
似是因为半夜起夜了,第二日祁言醒来的并没有很早。西昭已经穿戴整齐洗漱完毕之时,祁言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干净利落的西昭,有点发懵。
见他已经醒来,西昭拿起一套长袍白衫扔过去:“穿上。”
祁言咂咂嘴,拿起衣服看了看,然后嫌弃地扔到一边:“我要穿红色的。”
西昭冷漠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不穿就没有。”
“唔……”祁言缩了缩,没骨气的把那身月牙白的长袍拿了回来,在西昭的注视下,下地:“也没有婢女来伺候我穿衣?”
“自己来。”西昭道。
祁言深吸一口气,算是认命了,开始从里衣里裤穿起。
大约一刻钟后,祁言穿戴整齐,不过他又有了新的烦恼。坐在梳妆台前,祁言看着自己一头凌乱的长发,哭丧着脸,转头看着西昭。
“叫个婢女来替我束发吧。”
手握书卷的西昭抬眼看他,道:“没有婢女。”
“……你个武林盟主竟然没有婢女?!”祁言不相信:“你是不是把婢女藏起来了?”
“我藏婢女作甚。”西昭实在不理解他的脑回路,轻叹着站起身,来到祁言的身后,将他的头摆正:“我来替你束发。”
“……你竟然会束发?!”祁言在瞪着圆镜中的西昭,没有得到他的丝毫回应。
堂堂武林盟主,没有婢女,一切亲力亲为,祁言真的有点搞不懂西昭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了。
长长的、柔顺的头发被发冠束成马尾,显得祁言格外英姿飒爽。满意的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祁言开始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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