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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当男配掰弯男主-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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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真好吃……”祁言又夹了一口,满足的吃起来。俞溪坐在一旁轻抿清茶,饶有兴趣的看着祁言如同孩童吃到糖稀一般满足。
过了一会,祁言口渴了,要喝茶,碰了碰茶壶,发现里面很轻,茶似是被喝完了。俞溪见他的动作,就知道怎么回事,没有去要茶,而是打开了柜上的一顶罐子。
红布被开封,里面的香气瞬间四溢。
“啊,那是什么?”祁言被吸引了目光:“酒吗?”
俞溪嘴角轻轻勾起:“果酒。可要来一杯?”说完,也不等祁言回话,自顾自地拿了两顶酒杯,踱步来到祁言身边的座位上落座,将酒杯你一顶我一顶的分好。
祁言有些胆缩,他看了看那香气四溢的酒坛,喃喃道:“我不能喝酒……”
“果酒,不醉人。”俞溪见他喉咙微动,显然是在咽口水,定是口渴的不行了。
祁言想了想,还是摇摇头:“我还是买壶茶水吧……”
“上等毛尖儿,一百二十两银子一壶。”俞溪故作自然的脱口而出。
祁言瞪大眼,手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钱袋:“你、你怎么突然要钱了?”
“我请你的东西,自是不要钱。可若是你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必定是要钱的。”俞溪眼中划过一丝狡黠:“茶要钱,酒不要钱,你喝哪个?”
祁言倒真想一拍桌子喊来壶茶,可是囊中羞涩的可怜,别说一壶茶了,可能连一碗米饭都未必吃得起……祁言思量片刻,最终将酒杯往自己的方向揽了揽。
“我喝酒。”喝酒总成了吧!真是无良奸商啊,那一壶茶真的一百二十两?!
祁言也不想去考证,俞溪填满了酒,他就端起来喝了一口。唇齿留香,那陈年酝酿的精华在这果香中绽放,似是将最美好的都残留在这酒香之中。
抿着唇,祁言默默的将空了的杯子推到了俞溪的面前:“再来一杯。”
俞溪笑了,那笑容中似乎有着什么奸计得逞的意味,不过一瞬即逝,让别人抓不着摸不透。
几杯果酒下肚,祁言就有些迷迷糊糊了,不过他就算是迷糊了,也没忘记给牢里的大家带吃的。到最后,他一个劲儿的提醒着俞溪,要把没吃完的菜包起来,带回去。
有些醉酒的祁言迷迷糊糊的更加磨人了,倒是少了几分清醒时的淡定与漠然。
俞溪心中大叫失策,他还准备趁着祁言迷糊之后‘骗’他签上一纸脱离衙门的协议呢。毕竟俞溪对祁言很是欣赏,且不想他将这壮年的青春浪费在即将灭亡的大梁身上。
怎奈即便是迷糊了,祁言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清醒明白的很。
“今日很是愉快。”祁言的小脸红扑扑的,却也是没什么表情:“多谢俞公子宴请。”
“啊……你开心就好。”第一次,奸计没有得逞的俞溪心情不美妙了。
拎着两包包好的菜,祁言走出玄胡酒楼的大门,见俞溪跟在他身后,并没有要回去的意思,便渐渐放慢了脚步,等他与自己平肩而行,才问道:“俞公子是要消食吗?”
俞溪一把展开折扇:“嗯,酒足饭饱之后,消消食也好。”
祁言觉得这话很有道理,便主动说道:“此街距离衙门差了两条街。除了这条最繁华的街区,也是别有一番小老百姓的生活方式。小食虽比不上玄胡酒楼的满口留香,却也是无人能敌。”
俞溪听了半晌,才知晓祁言这是给他介绍呢。
这也没办法,仅仅是隔了两条街,俞溪出狱的时候还是华车轿撵来接的。
富人和普通老百姓的生活终究是不一样的,祁言这样想,俞溪亦是如此。
出了这条最繁华的街道,周围的景色就变了一个层次。身边行走的人都是普通麻衣着身,女性并无多少饰品佩戴,男性更是憨厚粗壮,那黝黑的肤色,就知道是干活的人。
这街区贫富也并非区分的如此明显,比如说一些官府的宅子,也是遍布在各处,只不过人们想要追求的生活不一样罢了。
与俞溪走了不久,就被前面一群乌泱泱的人们堵住了去路。
祁言遇见这种情况总是要避开的,可耐不住俞溪好奇,便被扯着挤进了人群之中。
里面的情景刚一落入眼帘,祁言的脚步便移不动了,如同灌了铅一般,千斤之重。俞溪也愣住了,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前几天还见过的人,此刻却毫无声息的……挂在那里。
被人群围着的中央,是一个首级与身体分开的尸体,身体此刻被干草包着,只能看见干涸的血迹。而那首级,此刻被悬挂一处高枝之上,还有血在顺着首级滴落,甚是残忍。
祁言永远不能忘记,这个人的面容。
仿佛周围的空气不再流动,祁言只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像是被谁推了一下,祁言后退两步,抵在了一个人炙热的胸膛上。
一道温热且透着冷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有官兵在,不要有任何异样。”
祁言的手隔空抓了抓,抓到身后人的手,紧紧地握住,让自己不能冲动。
——被如此残忍对待的,是那个女人。给祁言全部家当的那个女人;自称要投奔娘家的女人;被玷污的女人;丈夫被官权无情杀害的女人。
此刻,她亦如当时那般颇有姿色的容貌,此刻苍白无比,布满了血污和安详。
第309章 【彩蛋3】祁小受的狱卒生活(7)
周围人议论纷纷,叹息者有之、旁观者有之、愤然者有之……可是谁都没敢做出什么举动。
“唉,能有什么办法呢……惹了大官的亲戚,定是活不了了。”
“是啊,听说她杀了大官亲戚的儿子呢。那户人家仅此一子,如今也没了。”
“一命抵一命……”
周围人的叹息,让祁言觉得浑身上下如同落入冰窖一般冰寒。
原来,她当时不是要离开,而是……要替自己可怜无辜的丈夫报仇。
她将她与丈夫这一辈子积攒的东西,交给了最后一个对他们有所怜悯与帮助的好心人。然后,无牵无挂,即便是死了,死的这般凄惨,也无怨无悔了。
祁言觉得自己眼眶发胀,胀的难受、发疼。他敛下眼眸,伸出手轻轻揉了揉眼睛,触及一片湿润。他竟然不自觉的哭了,为了两个仅有几面之缘而毫不相干的人。
“这就是现在的大梁。有权,有钱,就是天王老子。没权,没钱,就是连地上的淤泥都不如。”
身后的人紧紧握住他的双肩,似乎想要透过肢体接触给予他勇气和力量。
俞溪说的一点都没错,大梁,已经为自己的任性付出了代价,渐渐走向灭亡。
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被人流包裹的圈子了,等到祁言再次回神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衙门门口,而俞溪正站在自己的身侧,眉宇间皱起一丝担忧。
“你莫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吓到了?”俞溪叹息:“罢了,你不过一个小狱卒,也指望不上你能有多少胆量。”
祁言沉默着,良久,从自己的腰间解下钱袋。
“我求你帮我一个忙。”祁言走到俞溪身边,将手里的钱袋递给他:“我不知道够不够,我想你帮我……将她要回来,埋了。”
俞溪眉梢一挑,似乎没想到祁言会有这样的举动。
见他不接,祁言有些焦急:“我知道这些钱不会够,还差多少,你之后来告诉我,我会全部给你的……”
“那你为何不自己去?”俞溪问了一句。
“我自己?”祁言突然轻嘲一声:“像我这种无权无势的人,即便是用黄金一百两,也未必能要回她的尸身……我是有些私心的,你是大老板,多少会与官宦有些交情。我信任你,只能求你帮忙,你可愿意?”
'男主对祁言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60'
一句信任,对行走在刀口上的人来说,是多么珍贵。
俞溪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在何时就会终结,对于他来说,每一天都是最后一天。不管是被查出、被出卖、被上交,他都是死罪一条。
可是,现在一个小狱卒,竟然对他诉说着信任。
垂眸看了看那钱袋,俞溪没有拒绝,而是拿过来,欣然接受:“好吧,我会尽力去办,但如果太麻烦或是关系到我的利益,我可不会去争取什么。”
有他这一句话,祁言心中就有底了,他点点头,脸上第一次洋溢出笑容。
“谢谢你。”不管怎么说,俞溪答应帮忙,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成了。
“不必谢我。不过我话不说二遍。”俞溪的目光突然变得认真起来:“即便是这样的大梁,你也要为它工作,甚至在某一天,奉献出自己的生命吗?”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俞溪一眨不眨的看着祁言,而祁言沉默着,没有说话。
如果是以前,祁言会毫不犹豫的说,当然,不为这个国家,也要为老娘费尽心思为自己争取来的狱卒身份而卖命。可是现在,他熟络的这番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直到最后,祁言也没有给俞溪一个确切的回答。而俞溪只是轻轻的叹口气,转身离去。
亡国之初,儿女情长乃是最次琐事,就算是想要轰轰烈烈的爱一场,也会被世俗所阻拦。
祁言没有将女人的事情跟牢中的大家透露半分,也许是祁言本觉得与他们无关,说出来只会让人气愤,而造不成任何有利的结果。万一他们几个粗人说话口无遮拦,被有心人听去,到时候就算是刘大人以叛国之罪诛他们九族,祁言也无法求情。
玄胡酒楼的吃食将他们噎的倒不出来嘴说话,要不平时肯定能从他们嘴里听到几声调侃祁言的妙语。
将东西分给牢中那书生时,书生文质彬彬地道了谢,才小口小口的吃起来,与其他人的吃相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祁言突然想到,他被关进来的罪名——文字狱。
“汪正则。”祁言叫了他的名字:“你觉得大梁如何?”
书生一愣,连东西都忘记吃,拿在手里缓缓落下去:“你说什么?”
祁言抿抿唇,再次问道:“你觉得大梁如何……你曾写书大梁——”
“你不要命了吗?!”书生的脸突然变得可怕起来:“敢在大梁的牢狱里光明正大地提及这件事,你是不想活了?!”
祁言被训斥的有些难受,更多的是想起了那个尸首分家的女人。
书生沉默了一会,将分到的吃食放下:“罢了,你也是心中有事,以后这事莫要再提了。”
书生,是要被砍头的。文字狱,扬言灭国毁国,这样的舆论不论在哪个朝代,都是重罪。
“三十岁,我只能活到三十岁。”书生扬起一个苦笑:“我今年二十余三,还有七年。”
祁言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离开,继续给大家分食物。
这七年到底有多难熬?不知道,祁言只知道,书生已经在他看管的牢狱中关了五年了。
十八岁的时候,他便被押了进来,从此再也没有出去过。
这牢狱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有故事的,不管是恶人,还是被冤枉的善人。祁言就从来不信,有人是为了杀人而出生的。
不是诸事多磨,就是事态变迁,让人们的心境发生了变化,从而做出更加极端的事情。
可是做了,就没有后悔的余地。比如书生,他不会想着,今天的太阳是否如往日那般明媚。
因为,即便想想,也是奢望。
第310章 【彩蛋3】祁小受的狱卒生活(8)
大梁朝政内部的动荡似乎愈演愈烈,那些大臣们拉帮结派,各自拥护能为自己控制的皇子,欲上位为帝王。
祁言听闻,只觉得好笑至极。这些大臣们真是闲的蛋疼,自己家里的事儿未必算得清,就开始管国家的事。再者,昏庸无能的老皇帝还没死呢,就开始再立新帝?讽刺。
祁言的月钱开始扣除了,原来的五吊钱变成了三吊钱。辞职不干的狱卒有很多,祁言的牢房里又从别的地方分来了许多犯人,一时间,工作多了,钱却少了。
祁言不缺钱,所以别人叽叽歪歪地因为月钱的事情闹离职的时候,他还在默默的听着大胡子他们的调侃、在莹莹闪烁的烛光中看那本杂记。
日复一日,没什么变化。一晃数月已过,初春的新芽变成落叶,零零散散的飘落在长安的大街小巷。三月前,俞溪来找过他,带着他来到一处青山傍水的山谷中。
那处美轮美奂的景色里,矗立着两块石碑,上面的名字是祁言并不相识的人。
可祁言偏偏知道那两人是谁。
那天,俞溪对他说,他做到了祁言交给他的承诺,没有辜负祁言的信任。
祁言没有任何惊讶,而是欣然的勾起了唇角。他早就知道,俞溪不会让他失望的。
自那次后,俞溪经常来找祁言,动用金钱的力量让刘大人放祁言的假。虽然祁言平时很是敬业,但是有难得的休息功夫,他才不会甘愿耗在那昏暗无光的牢狱之中呢。
祁言交了一个大款朋友,让其他狱卒羡慕不已。也有人悄悄的跟俞溪套近乎,但用俞溪的话来说,他可不是什么人都滥交的。
“现在动荡太过强烈,你自己一个人要小心。”俞溪似是不经意地叮嘱道:“若是遇上了什么可疑的事情,大可以来找我。”
现在外面确实不安全,百姓们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大梁的腐败。有些人开始准备偷渡到别的国家去,甚至是边境那样寸草不生的地方,就是怕真的打起来,朝廷腐败,无人保他们。
烧杀抢掠的事情越来越常见了,衙门就是个挂这名字的冷宫,根本无人忌讳。而刘大人似乎也不管这些事儿了,每天胆战心惊的,也不知是怕什么。
在他的手底下干活,俞溪生怕祁言被他国的杀手随便当做大梁的走狗给杀了。
不过每当他提起这事儿的时候,祁言总是一脸淡然的看着他,一副‘找你又有什么用’的样子,看得俞溪格外窝火。
他要怎么说?我其实是大汉奸!我有能力保你!我在他国可是有能力的人物!
俞溪没敢说,如果祁言知道这件事,那么他将会被牵扯进更大的漩涡里。俞溪自己已经无法脱身了,他不会再拉着祁言一同落入这无法脱身的沼泽之中。
后来,俞溪找祁言的次数就不是那么勤快了,不知道是被什么琐事牵绊住,还是怕流言蜚语。
再次见面的时候,是大梁皇帝被刺杀,朝纲动荡,各个势力开始暗地雄起,欲再立新帝的时候。
俞溪邀祁言相聚玄胡酒楼的雅间,祁言去时,满厢房的酒气,俞溪醉倒在桌子上,紧闭双眼,不省人事。
起初祁言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探他的鼻息,发现他不过是醉酒之后昏睡而已,心中松口气。
环顾四周,发现桌上菜肴还是酒杯都只有一人份,可见是俞溪独自饮酒了。
“俞溪?”祁言叫了叫他:“快起来,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俞溪没有应答,显然是醉了一会了。祁言心里发愣,如果俞溪已经醉了,是谁叫他来的呢?
心中大叫不好,祁言转身欲离开,却发现刚刚还敞开的大门,此刻紧紧地关上。祁言心下一沉,走过去推了推门,发现的确如他所想,被从外面锁上了。
——他和俞溪一同被坑了!幕后主使很有可能是朝廷的人。
按正理说,俞溪一介富商,虽然有点人脉,但绝对不会傻到把手伸到皇宫里去。那么朝廷的那股势力动他的话,很可能就是查出了俞溪真正的底细。
也许这件事还不明朗,但他们肯定是怀疑起俞溪了。
正在思量间,原本趴在桌上的人突然发出一声嘤咛。祁言连忙走过去,倒了一杯清水递到他的嘴边。
“喝点水,快点清醒,你被人坑啦!”
俞溪再次嘤咛几声,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一副要醒来的样子。
祁言退后两步,猛地被还处在迷糊中的俞溪扯住了手腕,那力度大的让他一个趔趄,差点拱进俞溪怀里。眉心微蹙,扯了扯自己的手腕,发现对方的手如同铁钳一般,就是不松开。
“俞溪?”祁言叫道:“你醒了吗?”
俞溪没有回答,而是悠悠晃晃的站起来,泛着阴郁之光的瞳孔紧紧地等着祁言。
祁言没由来的一阵恐惧,声音也没了原来的淡然:“你、你看我作甚,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俞溪依旧没有说话,可是手上用力,将祁言往自己的方向拉扯。
祁言心中更慌,这样的俞溪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他、喝了假酒?!
“俞溪!俞公子!”
祁言一声声的呼唤着,可对方始终是我行我素。
直到祁言的手触及俞溪的胸膛,俞溪的手上才不那么用力。祁言抵着他的胸膛,努力将他们之间这危险的距离拉开。
许是靠近俞溪了,祁言才发现,他的目光无神,就算此时此刻睁着眼睛、用着这么大的力气,可双眸也没有光亮,像是行尸走肉一样。
“俞溪?”
话音落下,攥着自己手腕的手猛地一个用力,祁言不受控制地撞入他的胸膛,原本抵在他胸前的手大幅度的折握,祁言甚至能听见自己骨头发出的一道声响。
没来得及吃痛,双唇猛地被堵住,一个火热缠绵的吻开始了。
'男主对祁言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70'
被吻着的祁言懵逼了。
……这厮没意识还能加好感度?玩我呢?!
第311章 【彩蛋3】祁小受的狱卒生活(9)
衙门里,刘大人下来巡视。
自从大梁逐渐走向落败之后,刘大人这个‘大人’简直就是个摆设,不止不管正事儿,连视察这种工作都要两三月一回。
要是往常,祁言肯定是日日在。可今天他偏偏被玄胡酒楼的那位给叫走了。这刘大人要是逮到了他发作一番,那祁言的这个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
刘大人到祁言所管的这片牢狱的时候,大胡子他们几个正在那讲荤笑话。一看见刘大人虎背熊腰、大腹便便地走进来,他们几个都楞了一下。转头就见被祁言找来顶班的那个小狱卒惊恐的站在刘大人身后,对着他们轻轻摇头。
大胡子等人对视一眼,得了,祁言这次是在劫难逃喽。
刘大人小眼睛扫了一圈,冷哼一声:“狱卒呢?”正式狱卒和实习狱卒的腰带颜色不一样,这小狱卒的腰带明显就是外行,就算刘大人再不务正业,也不能连这都看不出来。
小狱卒不敢说话,大胡子挠了挠自己的络腮胡,眼睛一转一转的开始想办法了。
“我说刘大人啊。”大胡子靠在铁栏杆旁边:“您是个大人,怎么能被这样糟蹋呢?”
这词儿用的,惹得书生扭头抿嘴轻笑。
刘大人不耐烦的看大胡子一眼:“费什么话!在这跟我套近乎?不如想想怎么跟刽子手套近乎,到时候他们砍你们头,还能下手快点,不让你们痛苦!”
这刘大人说话就是讨厌,大胡子和瘦子都不爱听,可是没办法啊,他们得为祁言小哥争取点时间,毕竟人家请了大家吃玄胡酒楼的东西,他们还能忘恩负义?
话虽如此,可是这刘大人也精明的很,瞧他那副样子,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瘦子笑嘻嘻的看着刘大人,道:“刘大人,您平时也不下来跟我们聊会天,全让这些傻了吧唧的臭狱卒占尽了便宜,明明是您教导有方他们才能和我们这样愉快的相处啊!”
“对对对,平时我就想着跟您唠会磕,可就是看不见您啊。”大胡子连忙跟上。
刘大人眼睛一眯,良久才得意的轻哼一声:“算你们几个识相,不过别想讨好我!”
大胡子等人笑了笑,掩下眼中的一片嘲讽。这时,书生站起来,对着刘大人恭恭敬敬的行礼。
“祁言公子被玄胡酒楼的俞公子叫去了。”书生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里面却透着无尽的寒意:“俞溪公子应当对刘大人关照很多吧,显然这会儿,他叫了祁言公子去也是有事儿的。”
两句话,把刘大人噎的脸都青了。
他收了俞溪多少钱他心里清楚,而那个俞公子竟然说与他手下的一个小狱卒是挚友,只要平时需要他时,让自己给他放个假就罢了。
这样拿钱还轻松的事情他怎么会放过,当机立断就答应下来了。那俞公子也是个财大气粗的,动不动就让人送来点奇珍异宝,让刘大人过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生活。
刘大人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因为一直没有下来视察,也不知道祁言到底什么时候被叫走,叫走都做了什么。这次他来视察,就遇上了祁言不在的情况,而那个书生咄咄逼人的目光似乎在嘲笑他私下受贿……
刘大人的脸色白了白,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书生,重重的哼了一声之后拂袖离开。
直到小狱卒后怕的捂着胸口回来,大胡子他们才敢大声说话。
“哎,书生,你刚才那样好霸气啊!”瘦子笑嘻嘻的凑过去:“那刘大人怎么就走了?”
书生面不改色地笑道:“俞公子定是给了他不少好处。祁言就算日日不在衙门,他都没资格说什么。”
“哦,我懂了,所以搬出俞溪公子,刘大人就不敢做什么对吧!”
书生没有说话,而是别有深意地望向远方。
那昏暗的墙角,似乎一直都是那般黑暗,范围不大,没有一丝光亮……正巧够容纳一个人紧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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