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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二次攻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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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茵哈特忽然又问:“是朱雀帝国的哪位伯爵?”
  “是那位……呃,‘鸣声划过绰约长夜’殿下。阁下。”兰伯特回想了好一会儿,“就是曾经领回来一个地球的灵魂做了伴侣的那位。”
  莱茵哈特想了想道:“告诉凯琳,郑重道谢,多送点回礼,顺便问问伯爵阁下还有没有更多关于地球的资料。”
  至于手上这本书—— 
  元帅阁下面无表情,不动声色,揣进了自己兜里,假装是自己的私人礼物,沉稳地点了点头。
  面对他正直的军神脸,兰伯特不疑有他,在身后欠了欠身,敬畏地告退了。 
  叮咚。
  玩家莱茵哈特获得新技能【天凉王破】、【耍帅】、【龙阳一百零八式】……
  ……
  此时的白如安眼前一阵黑暗,刚刚跃迁到新的世界,还有些不适应。
  他只觉身上很热,非常热,鼻子被一股奇怪的浓香刺激得很不舒服,而且身上的衣服也乱七八糟——
  正想着,白如安只听见“撕拉”一声,身上的衣服被扯掉了。
  白如安:“!!!”
  “白公子,你莫要挣扎了,再怎么样也得传宗接代不是?”有个女人的声音趴在他身边妩媚道,“来,快从了奴家吧。”
  白如安:“……”什么和什么!继被男人夺走贞操的危机之后,终于轮到被女人夺走贞操的危机了吗!
  白如安青筋暴起,在一片昏黑当中胡乱挣扎,翻身坐起,刚刚好将那女人压在身下。
  对方惊呼了一声,还以为白如安是准备恩恩咳咳了,极为顺从地……扒开了自己的衣服。
  白如安黑着一张脸,把那女人往里使劲一推,自己跌跌撞撞地跑下床,推开房门向外看去。 
  月光下就见红砖绿瓦,画栋雕梁,好一座富丽堂皇的院落。
  门外守着的小厮满脸惊愕地转头过来看他,白如安看也不看裹上外套就狂奔出去,须臾,见一小池,果断一跃而入。
  “来人啦————来人啊!少爷投湖自尽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白软get了一堆装x技能的同时,元帅get了一大波(然并卵的)恋爱技能。。。



  ☆、第1章

半个时辰后,白如安折腾清爽了,春|药消退了,哆哆嗦嗦被裹在棉被里面,面无表情,被这具身体的后娘抱在怀里。
    “夭寿了,哎哟,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后娘哀哀切切地擦着眼泪道,“你们这些奴才都是怎么当值的!”
    丫鬟小厮们跪了一地,屋子里热闹成一片。
    后娘又道:“少爷是个傻的,你们也是傻的不成,少爷出了屋子都不知道拦一拦吗?”
    白如安被提到了一嘴,自发自觉地“汪汪汪!”了几声。
    后娘立刻哭出声道:“我的儿呀——你怎么这么可怜呀——天可怜见的,怎么就成了个痴儿呀,如今想留个血脉都这么难呀——今后这忠肃伯的爵位可怎么传呀!”
    白如安百无聊赖,眼神四处乱晃,一边嘴上极为敷衍地嚎道:“要吃饼饼……要饼饼!”
    “好好好,要饼饼,娘这就去给你准备,啊……”后娘摇摇摆摆起身道,“刘大夫怎么说的,药方子开好了吗,快领我去看看。”
    后娘抬脚了,稀里哗啦一群人都起身,众星拱月似的去了。
    一场戏做完,连个照顾少爷的奴婢都没留下,白如安孤零零一个穿上衣服,在屋里乱翻:墙壁上有把没开刃的装饰用短剑,枕头底下翻到点吃的——想是傻子自己藏的。
    抽屉里还有两包药米分,白如安小心地嗅了嗅,眼神一暗。
    他知道这个剧本:樊阳城钟鸣鼎食的大家族白家,挂掉的长房忠肃伯只有一儿一女是嫡出,嫡长子正是白悠(字如安),被后娘下药害得身体虚弱、人也傻了,而嫡女白玥是游戏女主角附身的那个……
    别误会,这不是个嫡子复仇剧本,这是个……花木兰征战沙场剧本。
    天字第一号可攻略人物:卫悭,卫家的小将军,正领命运送粮草去山河关,然后被延人伏兵打了个正着,受重伤逃回来被女主角顺便救了。救了之后怎的呢?女主回来就发现嫡兄是被下药弄傻的,就冲着后娘复仇,宅斗斗来斗去的,顺便和小将军谈个恋爱。
    那么哪儿花木兰哪儿征战沙场了呢?
    延人打下了山河关,来樊阳攻城了,女主就守城,守啊守的,和小将军情深似海叽叽歪歪,援军来了就从这世界毕业了,顺便让弃城逃跑的白家人包括后娘都按律伏诛了。
    “……”白如安在玩这个剧本的时候就想说了:你妹啊,好想操纵女主跟着卫小将军去抵抗延人啊,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守在家里斗来斗去,斗鸡眼啊你们!一个宅院里顶天也就几百号人,还是领军打仗舒爽,像三国xx传里面千人同屏的国战……
    咳……论男女思维的差异。
    这毕竟与游戏中不同,白如安想,他要去主动寻找卫小将军。
    ——既然知道卫悭那支运粮队伍会中伏并全军覆没,岂有见死不救之理?
    白如安怀揣着房里找到的所有值钱事物、短剑还有一枚玉佩,深夜偷偷摸摸溜出了房间,这么大宅院躲个人还是可以的……中途看到个巡夜的小厮,白如安发挥了他那d级的渣渣近身格斗术,将其捂着嘴放倒,继续一路逃。
    他从马厩里偷了匹马,骑上就跑……因为实在没有骑术这个技能,不得不放慢速度,在夜间的街道上小跑。
    樊阳城是边关重地,然而西北边是一百年纹丝不动的山河关,不虞有人进犯,规矩渐渐的也就宽松下来了。
    白如安一气儿冲到闭锁的城门下,顺便制作了个粗糙的指南针,等到天明便混着人群出城门去。
    在这里,除了樊阳城巍峨的城墙,还有那条宽达三十米的护城河——游戏里一笔带过的数字,在现实中却是一条天堑。
    白如安仔细地辨认方向,踏马而过,直奔一条官道上。
    他在路上顺便看了一眼这个身体的四维:体质233(长期“被”嗑药),智慧69(嗑药磕成了傻子),魅力233(傻子……),气运13(哦)。
    白如安来后:体质233,智慧322(受到药效影响),魅力322,气运230。
    自古天险之地,当然是山岭、河流的阻碍为佳,卫悭的运粮队伍就是在樊阳外南山下的树林旁中伏。
    白如安沿着官道纵马小跑,腿上很快被颠得麻木了,仍是咬牙一番寻找,终于见到远方蜿蜒而来的一支队伍——说起来不过千人之数,但这个数字可不是游戏或者话本里的东西,在现实里它已经足够排列出数百米的长队了。
    几刻之后,白如安与队伍前方的探马相遇了,听也不听探马说的什么,只说道:“我要见卫将军!我有来自山河关的重要军情!”
    探马中领头的一个年轻人押着他去了。
    在运粮队伍的最开头,白如安就看见了骑着战马的卫悭卫小将军:他身形挺拔如岳,星目剑眉这个形容对他来说恰如其分。就是难为了他顶了“卫悭”这个名字二十多年,他老子没怎么读过书,看这个“悭”字的形状还是心智坚定的意思,就这么给儿子起了个“欠缺”的名儿……
    “我是樊阳城白家嫡子白悠!”不等卫悭开口,白如安开门见山道,“我来警示卫小将军,前方有高能……不是,前方有伏兵!”
    卫悭拧起了眉头,勒停了战马,紧紧盯着白如安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的身份,还有这个消息?”
    “信不信悉听尊便!”白如安向前一拱手,行云流水地一转身,潇洒无比地上马走人。
    “且慢!”卫悭在身后叫道。
    白如安听也不听,一夹马腹就狂奔出去,心中想道:装完逼就跑,真刺激……啊啊啊啊颠死我了,死马跑慢点——
    “将军,是否需要将那人擒回?”探马领头的小将向卫悭问道。
    卫悭沉吟道:“此人极为古怪,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谭勇,让前方探马多注意些,多加派两支队伍。”
    “是!”
    不管卫悭信不信,白如安除了给他提个醒以外,没有太多可以帮助他的地方。这位小将军才是领军用兵之人,白如安他根本没那个技能。
    白如安不顾自己屁股,策马狂奔,一路顺着官道往前……是为了另一件事情。
    等天色大亮的时候,终于赶到回马府——这座小城位于樊阳西南,是驻北军专以存放粮草之处,其中有座军械库,今晚即将遭袭。
    延人里应外合夺下山河关后,第一步先是掐断秦国的补给,包括对运送粮草的卫小将军设伏,还有派降将卫南过来将回马府军械库骗到手;此后大军围困樊阳,也有一支兵马是从回马府绕路,总计三路大军迂回进行了长达数月的围困。
    白如安策马嚣张无比地直冲回马府,守门的弓箭兵只差一点就把他给射死在门下,结果他高举自己手中玉佩喊道:“我是樊阳白家嫡子白悠!”
    对方一见他衣物、玉佩先信了两分,暂时将他放进去,听他细说。
    此地守将官位都不高,管事的是个分配来的监军——一个叫林画的小年轻。
    ……光听他那诗情画意的名字,白如安就一阵绝望。
    林画走出来慢吞吞地施礼,开始夸白家多么多么清高;白如安不耐烦道:“山河关已破!奋武将军卫南业已降敌,正赶来诈取回马府,你早做准备吧!”
    “……?!!!”林画伸出手指,哆哆嗦嗦,两眼冒蚊香,半晌都是满脸被雷劈了的惨样,手足无措。
    白如安怒道:“你不是这里的监军吗!还不快去准备一下,不管信不信这个消息,派人出去打探一下总是行的吧!”
    林画啊的一声:“对,说得对。来人啊!”
    这秦国为防边关军队拥兵自重,习惯三年调动一次将领,结果将不知兵,兵不知将,都只认虎符;这也就罢了,朝廷还喜欢把寒门士子和太监什么的发配过来监军,这些人统统不知兵事。
    就像这个林画,绣花枕头一包草,眼瞅着白如安,什么也不懂,结结巴巴地问:“白……白少爷,接下来该做什么?”
    “不知道!我也没点亮这个技能!”白如安起初很是暴躁,到后面一想,他自己也是个从没往这方面发展过的科研狗,何必要跟这个家伙生气,只得没好气道,“看看探马怎么回报的吧!”
    焦灼地等到下午时分,探子一直没回来。
    白如安逐渐回过味来:“等等,你刚才怎么派探子的?”
    林画:“自然是遣人去看卫南将军是否在官道上,是否有意来回马府……”
    “……什么鬼!”白如安怒道,“这么问的话不是把我们的情报全都泄露出去了吗!你这不是送个人过去告诉卫南‘我们知道你是内应了’吗?!”
    林画茫然道:“啊?是这样吗?”
    白如安火冒三丈,真想一把捏死这个家伙:“你这回马府驻守着多少兵力?”
    “三百刀斧手,还有二百弓|弩兵……”林画反应过来,冷汗直冒,“卫将军会强攻我回马府吗?那……那这里不是很危险?”
    “倒不怕他过来强攻回马府,这里支撑一会儿还是可以的……”白如安思绪飞快转动,“他把探子给扣住或者杀了,为什么?不怕打草惊蛇我们这边……不不,他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了,不怕惊了这边……”
    那卫南在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探马回来?
    白如安表情凝滞,须臾,额上也渐渐沁出汗珠:“他该不是知道回马府不可取,兵行险招,去诈樊阳城关了吧……”

  ☆、第2章

林画战战兢兢,迟疑道:“卫南将军真的降了吗?可我……我们没有任何消息呀,仅凭探马没有回来……何以肯定?”
    “你别捣乱!”白如安怒道。
    他在上个世界颇有地位,是说了就算的人物,慢慢也养出了一股不俗的威严,不露出玩世不恭的欠揍表情时,竟然也挺有威慑力。
    林画被他一瞪,有些腿软。
    得亏他是个书生出身的,在兵事上一窍不通,所以由得白如安发威了;要是卫小将军在这里,应该二话不说已经绑了白如安出去。
    白如安的思绪却根本没在这种琐事上转圈,只心想道:卫南究竟去了什么地方,是我想错了,他扣了探马只是想强攻回马府,还是真的冒险去诈樊阳了?亦或是去了别的地方……
    古代打仗,消息来源很少又很慢,白如安这才察觉到现实世界和那些游戏的不同,打仗这回事不仅仅是用兵那么简单,还有情报、后勤工作,还有组织调派手下将领的工作,还有判断局势进行选择……
    白如安感到巨大的压力就压在了自己肩头。
    他下意识从林画的锦盒中抠出调动回马府守军的虎符,来回摩挲上面不算精致的浮雕,又想:游戏里卫南是成功取得了回马府,延人得到了三个军械库的补给……围困樊阳三月而不下。可见最差也不过是回马府丢了,回马府丢的起,樊阳城丢不起!
    白如安霍然起身。
    林画结结巴巴问道:“白……白……你去哪里?”
    “调兵樊阳!”
    三百刀斧手二百弓|弩兵,一枚虎符。
    白如安只留了一百人守着回马府,并吩咐道:“除了卫悭卫小将军之外,谁来都不可信!如遇强攻,不需你们抵抗,直接将军械库烧了!”
    守将呼吸急促,已经明白了一切。
    回马府中三座军械库,其中一座全是火药,一旦引燃,敌我无存。
    白如安从未领军,只得一路吩咐原本将领自行安排,那名小将被林画指挥惯了,对这种命令习以为常,整饬队伍跟着白如安急速行军。
    林画也骑着匹马跟上。
    白如安怒道:“你跟来捣乱?”
    “我我……”林画咽了咽口水道,“虎符不在我手上,我会被砍头的……”
    白如安:“……”
    拿了个虎符,附送了个娘娘腔监军。
    四百余人的队伍一路行到樊阳城南门前,白如安一骑当先喊道:“白家嫡子白悠在此,守将何人!”
    城门上有人大喊回话。
    白如安全当没听见:“听不见!下来回话!我是白家嫡子,谁特么敢把我关在外面!”
    这种古代,氏族门阀的势力比什么刺史将军都可怕,想在樊阳混饭吃,谁都能得罪,只有白家人得罪不得。
    而此时白家已经乱成一团,城门将领也知道白悠偷跑了出去,这会儿有人认出白如安来,也只好先放下城门,领一队人马来接。
    白如安先是客客气气说话,接着问道:“卫南将军可曾回来过?”
    “呃,白少爷也知道了?”对方有些疑惑白如安消息这么灵通,“奋武将军刚从北门入城,有紧急军情,直报制置使去了。”
    白如安:“……!”动作太快了!卫南没在城门翻脸,是人不够?后续部队没跟上?
    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没时间了!
    白如安狠狠一挥马鞭,喝道:“随我冲关!”
    守将:“……?!!!”
    白如安策马狂奔,从守将身边如一阵风一般掠过,他身后四百余士兵如洪流一般,直接涌入城门。
    林画缀在最后,哭丧着脸道:“对、对不起——”
    守将:“来、来人啊——来人!!!”
    ……
    樊阳城南是山河关中腹地,南门未调配过多少兵力。白如安得以顺利领人长驱直入,在街道上疯狂进军,一路百姓都仓皇让道,摊上挂着的绸缎都被风吹拂而起。
    白如安知道刺史府在哪里,横冲直撞进去,一看府门,心里就戈登一声。
    身后将领道:“噤声!随我包抄刺史府!”
    白如安回身看了一眼:关键时刻,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将领最先沉稳下来,带了一百人去了后门。
    其余人马随着白如安进正门,一路毫无动静,直到正堂前,他们见到一支数十人的队伍包围着正堂。
    双方人一见面直接刀兵相向,喊杀声不绝于耳;白如安被迎面而来的第一刀鲜血溅了满脸,险些吐出来,回过神时已经被落在最后面。
    地方狭窄,白如安带的兵虽几倍于对方,但无法完全施展,一时没能拿下。
    须臾,正堂中一片嘈杂,从中走出来两人:为首的正是奋武将军卫南,他手中擒着制置使沈安,怒吼道:“沈安在我手上,还不——”
    话音未落,白如安手已按下,瞬间身后一排十几名弓|弩兵已经射出一波箭雨。
    卫南大叫一声,胳膊上被扎了两箭;制置使沈安腹部也中了一箭,重被卫南挟持着,退回了大堂当中。
    卫南不知道白如安是什么来历,却知道沈安已经失去人质的价值,当即一剑就想结果了他。
    就在这一瞬间,只听一声爆喝,一名小将从后堂猛扑而出,以长|枪攻向卫南……正是白如安带来的那名小将领,关键时刻从后门包抄了进来。
    两人电光石火间交手数次,制置使沈安觑准时机,拔出一把靴刀,从卫南背后偷袭,将其重伤。
    这时堂前的白如安也领人杀了进来,卫南心知穷途末路,拼命杀向了白如安——
    这一刹那,白如安眼前只余一截染血的剑尖。
    就只听耳边绷的一声,一支白羽箭掠过他的鬓发,闪电般没入了卫南的咽喉。
    卫南喉头发出咯咯两声,终于向下倒去。
    白如安呼吸急促,抹了一把还染着血的脸,回头看去:
    林画手持着一把短弓,弓弦还在轻微颤动,他放下手,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君子六艺,我会射箭……对不起,对不起!”
    白如安心有余悸,喘了好半晌,忽然怒道:“道什么歉!你人都敢杀,就不能有点骨气!”
    扑通一声,林画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呜呜呜我杀人了……爹啊对不起,娘啊对不起——”
    白如安:“……”真是懒得理你了。
    厮杀结束,刀斧手和弓|弩兵都退了出去,满地鲜血尸体来不及管。
    几人扶着制置使沈安勉强坐下,沈安腹部还插着那支箭,摇手道:“不、不必拔……拔了马上死,现在还能活一小会儿,去把……去把莫、徐等几位将军喊来……虎符……”
    立刻有人去传信了。
    沈安又紧紧按着伤口,惨白的脸上冷汗涔涔道:“卫南叛了!山河……山河关,我山河关呢!!!”
    “已经丢了。”白如安单膝跪地,与他平视,“大太监尹礼通敌叛国,就在昨夜,延人里应外合破了山河关……卫老将军战死,守关军十不余一,卫南降了延人,来樊阳诈城。”
    沈安两眼赤红含泪,喉结艰难地动了一下:“我驻北军……据守此关三代之久,万人心血,百年国祚,竟丧于一个阉党……卫老将军!老将军先行一步,沈安随后就来请罪……”
    片刻后,樊阳城中将领皆至,白如安退了出去。
    沈安将兵符交托于其中一人手中,又道:“白氏公子悠处事机敏,有窥变、领兵、断事之才……诸君,可多倚仗此子。”
    诸事毕后,沈安没有多喘一口气,阖目立死。
    ……
    白如安将虎符还给林画,自己洗了两把脸,心跳才从惊悸当中回复了些许。
    林画蹲坐在旁,不停嘤嘤嘤地哭。
    白如安听得烦了,轻轻踹了他一脚道:“哭什么!不准哭,就是杀了个汉奸……叛徒么!”
    “那是一条人命呜哇哇哇……”林画保住白如安大腿道,“白少爷你杀过人么?”
    白如安还真没杀过人,但这种时候不能怯场,就故意冷着语气道:“见过万军厮杀,大火连营么?见过箭雨如麻,大炮像天火一样地掉,骑兵队伍排满整座山坡往下冲锋么?见过坑杀四十万人的地方么?”
    林画两眼通红,愣在白如安脚边。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你们文人明明读过的。”白如安自言自语道。
    隔了一会儿,林画抽抽噎噎道:“白少爷,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猜到卫南会来回马府,又怎么知道他会来樊阳?”
    白如安低头瞅他。
    对于自己的身份和变化,白如安其实已经想好对策了,顺口道:“你听说过鬼谷子么?”
    “啊!”林画大叫一声,“是那位‘智用于众人之所不能知,而能用于众人之所不能’的鬼谷子老前辈吗!”
    白如安道:“我是‘硅谷’里一个小弟子。”心想:我可没骗你哦,我是在硅谷混过没错的。
    林画满脸崇拜道:“原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难怪白少爷有如此智计,请受林某一拜!”
    “别说出去就行。”白如安咳了一声。
    林画忙给他捏背捶腿端茶递水,又扭扭捏捏道:“白少爷……那个,林某也对鬼谷子钦慕已久,你看我怎么样……你能不能引荐引荐?”
    “……”
    “或者白少爷您指点我两招吧!”
    “……”
    白如安认真地上下打量这娘娘腔的救命恩人两眼,道:“这样吧,你以后要是能一滴眼泪不掉,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
    林画大喜道:“那……那我对天发誓,这辈子绝对不再掉一滴眼泪!……但是这期限是多久啊,白少爷?”
    “一年吧,一年内你别在那嘤嘤嘤地烦我就行。”白如安心想:一年后我早走了,到时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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