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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二次攻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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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安哇哇大叫,也不知是害怕多些还是兴奋多些,听起来倒像是剑侠在潇洒长啸。
那太监监军穿着中衣从酒池肉林里出来,远远一看白如安这个战神般的夸张姿态,吓得险些真的尿了,被人簇拥着向后门逃命。
白如安又轻飘飘飞起,落地正将他砸了个正着,一脚踩住他背脊,手上短刀就抵住了他的后脖颈。
被压住的监军一边吃土,一边惨叫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都……都退下!”白如安道。
簇拥着太监的不是小厮就是美女,护卫中更没人能拿下白如安这么个武林高手,只得哗一下散成了个包围圈,警惕地看着白如安。
白如安感觉自己背后有汗,手上的力道没轻没重,心中也有点没着没落。
这时莱茵哈特在他身侧说道:“等沈安赶来。”
白如安想起元帅就在这里,瞬间感觉妥当了。
只片刻功夫后,制置使沈安用百米赛跑的速度赶来了,到现场也不敢轻举妄动,先问道:“白少爷这是何故?”
他是认识白如安的这个皮囊的,白如安也认识他:这位制置使这一次还没被卫南骗到挟持,也没有受过伤,身材挺直,两眼炯炯有神。
“复述我的话。”莱茵哈特在白如安身侧道。
白如安清了清发紧的嗓子,按照莱茵哈特所说,断续将元帅阁下的话换成中文表述道:“山河关已破,卫南降了延人。樊阳城中民怨因这阉人而起,北方狼烟滚滚,想必沈大人也已经看见了,你准备怎么做?”
一来就是如此吓人的开场,沈安瞳孔紧缩:“倘若事情有变,沈某自然会请示上官,调动兵马粮秣,加固城防,以备敌袭。只是军情未达,沈某不敢妄断。白少爷还请先放开……”
“我有两个选择,一是杀了这人,二是不杀。”白如安打断他道。他脚下还踩着那太监,闻言后呜呜呜一边吃土,一边疯狂求饶。
白如安不管他,继续紧盯着沈安说道:“沈大人也有两个选择。一是任由这群无能之辈主持中馈,监军、刺史、白家没一个是能打的将军,指望他们准备守城?你就等着身死城毁吧,纵是还有卫家军侥幸能赢,也不过惨胜;二,你也可以选择帮我,等我杀了这家伙,你就告知全城说鱼肉百姓的家伙们死了,抓紧调动起民力巩固城防,调你的兵马粮秣……如何?”
沈安不是傻的,自然知道这太监活着就是个祸害,然而皇权在上、辅以条条框框,都是寒铁枷锁箍在将军们的身上。
“人,是我杀的——我的选择早已经做好。沈大人只需要想好,是浪费时间在这些无意义的官宦身上,还是好好利用这个无可转变的事实?”白如安说完,举起手中短刀,对准了脚下那监军的后脖颈。
他从未杀过人,也没有做好准备。
莱茵哈特看出白如安的犹疑,站在他身边道:“你可以自由做决定,白如安,但记住:一、这个决定要是你真正想要的;二、这个决定的代价由你一力承当。”
白如安闭了闭眼,眼前出现的是寂静中奔行的护城河、对岸站着的卫悭的身影、那无数护国安邦却无家可归的将士们、还有脚下此人站在城头冷酷的表情。
现在此人则涕泪横流地趴在地上,声泪俱下地跪求他的原谅和宽恕。白如安手头犹豫的这几秒时间,他已经从苦求、威胁、协商到崩溃地大叫,种种丑态都展露无遗。
白如安竟有点哭笑不得,摇了摇头。
“闭眼吧——”他低声说完。
手起刀落。
那些扰人的噪音终于停下了,丑陋的头颅滚落在旁,人人都震撼无比,围着这一幕。
白如安内心竟反而随之松快了,想道:他该是这样的下场……我做得太晚了!
场中一时静了。
白如安丢了短刀,伸出溅了两点血迹的一双白玉般的公子哥儿的手,向着沈安笑了笑:“该你做决定了,沈大人。这家伙已经死了,是时候昭告全城了,横行无忌、尸位素餐的,还是乖乖缩着脖子做王八吧……”
“来人,先将这乱臣贼子拿下——”
白如安未做任何抵抗,任由他们绑住自己双手,自顾自说道:“沈大人,且记得回马府三大军械库,此刻只有百余兵力看守;还有卫悭将军所领辎重队正在往樊阳的途中。”
“究竟是谁教唆你做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白少爷?”沈安紧盯着他道,“你过去装疯弄傻,是在藏拙,还是处心积虑……”
“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白如安翘起嘴角,“我要向你自首,沈大人,白家早就已经准备弃城逃跑啦,由其是我那后娘——白家都逃跑的话对士气打击很严重的吧,你可要赶紧看好。”
沈安:“……”
沈安正待仔细问问这个诡异非常的白家嫡子,忽然院外冲进来一员小将,一拱手就报告道:“沈大人!卫南将军不知为何,在城北门外被回马府守军和卫悭将军抓了,据说是……卫南前来诈城!”
沈安:“?!”回马府?卫南?卫悭?怎么跑到一块儿去的……
半个时辰后。
白如安这件事犯得太严重了,被制置使直接打进了牢里。
在牢里坐了没多久,他就看见白家不少人也进来了,他那个后娘听说被打进了女牢里,一直大喊:“冤哪,我冤哪,我什么都没做啊……我可是白家长媳,谁敢关我?我要见你们大人……”
白如安嘿嘿嘿坏笑。
这回他后娘还真是冤的,他们还不知道山河关丢了呢,压根没准备好逃跑事宜,就被自家嫡子一句话给坑了进来。进了牢里不一定会因为没做的事情获罪,但原本就自身不太清白的人可就要小心了。
沈安不是旁的什么人,关键时刻还是知道为了稳定军心安抚百姓,宁可得罪了白家。
白如安蹲了一会儿,看见莱茵哈特站在一边的身影英俊挺拔、格格不入,忍不住说道:“我们……这样做就够了吗?”
☆、第6章
“论对守城的熟悉程度,这些原住民的将领士官比我们更合适,”莱茵哈特冷静地说,“只要他们知道出城迎敌,列开阵线,这场仗已经赢了一半。”
“为什么?”白如安忍不住问道。
“因为纵观历史,游牧民族以少胜多的战例并不罕见,却罕有不依托战俘、正面攻城而获得胜利的例子。”
白如安又问:“正面攻城,那些马上民族肯定不行;但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战俘,山河关内的守军可是被包了饺子,围困在关内……”
“人数较少的进攻方天然会懂得选择千方百计地利用战俘和投降者,只有卫南降了,以他的级别却只够取回马府,或换半个城关。而其他人不肯降……你之前所说,卫悭带回樊阳的那支残兵,应当就是这批人。”莱茵哈特说到这里略一停顿,忽然说道,“你做的这一切,本意是为了这个文明的千年,还是这个民族的百年?”
白如安抬起头,看向莱茵哈特苍青色如鹰隼的双眼:“有……什么区别?”
“自古不乏野蛮文明征服先进文明的先例,最终不是融合为后者主导的多元文明,就是前者灰飞烟灭。你想推动整个文明进步,就诱敌深入,千年之后可见结局;你想要拯救这个民族国家,就收拢这支残兵,我带你去收拾整个河山,最多能保一百年平安。”元帅说,“告诉我你要什么。”
白如安:“我没想过……那么多。我就要这一个城,四十万人……好好的,就可以。”
他没来得及细想,听完后的第一个念头其实是:真可怕……这家伙就算说自己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我都不会吃惊了!
难道帝国元帅就真这么无所不能吗?即使是在自己完全不熟悉的世界也如此有自信?
白如安还没回过神来,又突然感觉莱茵哈特的手掌搭在自己肩膀上。
白如安:“?”
元帅道:“带你去看。”
倏然间,一股巨力在白如安脚下成形,白如安还没来得及大叫,莱茵哈特便伸出食指在他嘴唇上点了点。
不知为何,白如安的声音自发掐断在了喉咙里。
他看见莱茵哈特伸出手直接将铁铸的牢房栏杆像掰面条一样掰开了,然后一路旁若无人地向外走出牢房,带着白如安凌空而上,乘着夜风,踏上了樊阳城数十米的高空。
白如安哆哆嗦嗦,终于可以放声喊道:“太高了啊啊啊啊啊——”
不但非常高,而且脚下空无一物,只依靠莱茵哈特的精神力作支撑。
白如安光是往下看一眼就觉得头晕目眩,快要昏过去了。
“我在这里。”元帅站在他身边,霸道地说,“不准怕。”
白如安一顿哇哇大叫,莱茵哈特带着他凌空踏上了樊阳的城楼。
烽火台就在他们身边,白如安两脚踩在青瓦上,底下门楼中的士兵有些困惑地抬头看了一眼,却没有发现两人。
“延人已经在城外驻军,看他们的营地。”元帅忽然说道。
白如安举目望去,果然看见一片连营扎在青黄交接的土地上,从高处看去一览无余,影影绰绰的想必是延人士卒。
游戏里说延人来了将近十万,只是个数字,但现实里望去他们的营地一直延伸到地平线,简直看不到尽头。
正看着,莱茵哈特又说:“他们会分成几支队伍进行围城,可能进行试探,但不会强行攻城。如果没有办法击溃,秦国的援军会很危险。”
“围点打援……”白如安喃喃道,“怎么办?”
“正面迎击。”莱茵哈特一旋身,看向樊阳城内,此时军令处通宵达旦、彻夜不息,紧张地调派着兵马,“先与他们在城下正面交锋,增加他们围城的代价。然后坚壁清野,阻止他们通过掠夺来获取物资,同时拉长战线。”
他说的很短,但是异常清晰,白如安问道:“这样就足够了吗?”
“足够。”元帅说,“第一仗只要不输,就能争取到半个月的时间,用这些时间收拢战斗力和战争物资,不出三个月,等待冬季来临,这些游牧民族必须撤退。”
白如安恍惚间竟也觉得这些威胁了秦国边关百年的延人似乎成了土鸡瓦狗,在谈笑间就灰飞烟灭。他问道:“这样打会死人吗?死多少人?”
“这是战争。”
莱茵哈特说完,低头看了白如安一眼,语调平和了一些,补充道:“最坏设想是秦国战败,樊阳四十万人全死,延人只会留下不超过二万俘虏,用来做炮灰继续南下,说不定最后亡国;最好的设想是保持战斗力,等待时机反击、包抄他们的有生力量,将军队和农民重新编制去开垦、戍边,等放牧的生存环境被逐渐蚕食,到时就是关外的数十万延人饿死大半。”
白如安:“……”
白如安忽然有些恐惧起来。
他仍站在樊阳高耸的塔楼上,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莱茵哈特的衣袖:“一定……要死这么多吗?这些延人以后被征服和同化了……怎么算?”
元帅冷冷道:“没法算,也没人算。”
“如果你帮忙打仗的话,一定是……后面那种情况吧?”白如安茫然道,“没有办法好好说话吗?协商个盟约,条款?”
元帅:“打完才有那种东西。”
白如安愣了一会儿:“我忽然觉得两边都差不多,都是……唉。莱茵哈特,你打仗的时候……不会犹豫吗?”
“你是个学者,一个将品德、良知视为重要标准的学者。你们这样的人,经常陷入生命的迷思。”莱茵哈特眼眸低垂,青色的瞳仁中映出楼下层层烛火,像星空里跃动的光焰,“我是个杀人者。我时刻冷酷,因为我贯彻的信念是必须保护我的国家和人民,带回我的士兵。我永不动摇,白如安,我必须是对的。”
“万一错了呢?”白如安脱口而出,“战争的双方永远都认为自己才是正义的……”
“那就战败,然后死亡!在死前的最后一刻,我也在坚信着。”莱茵哈特侧脸看向他,眼中的火光带着残酷的美感,“如果我是错的,那就让对的人来我面前,击败我,然后砍下我的头颅,就像我一直以来做过的那样。白如安,你记住:信念之差将在一个民族的血脉中代代传递,永恒地厮杀下去,战争只能有一个胜者,胜者将加冕为王,而王者才有资格做文明的柱石、历史的祭品。”
白如安睁大双眼,看清了莱茵哈特此时此刻的表情。
那一瞬间带给白如安的震撼远远超过之前所有话语,他恍惚地想:我好像懂了……我好像明白莱茵哈特。
没有等白如安回过神来,莱茵哈特又说道:“在这里等我。”
他原本站在白如安身边,此时略一倾身,从塔楼上直直坠下去。
白如安吃了一惊,向下望去,却只见千家灯火零零星星,找不见莱茵哈特的身影。
不久之后,他看见远处延人的营地中有黑影在来回穿梭,火把的光芒像一条河一样串联起来,仿佛夹杂着呐喊声。
莱茵哈特再次在白如安身边站定,依然无声无息,无喜无悲。
“你……你去做什么了?”白如安问道。
“我答应过你保住樊阳。”莱茵哈特淡淡道,“我杀了蒙哥。这些游牧民族之间并没有那么团结,矛盾达到一定程度,他们会发生内乱。”
白如安呼吸急促,却一言不发。
莱茵哈特看着他的表情,忽然道:“你不高兴?是那个人上一次包围了你,逼你自尽。”
“没有,我……”白如安低下头,轻轻伸手搭在莱茵哈特有力的臂膀上,“我们下去吧。莱茵哈特,我忽然发现我……我其实不是想要战争,我只是想要……赢,没有沉重的话题,就是开开心心地赢而已。大家都别死就好了。”
元帅淡淡嗯了一声,领着白如安走下这座城楼。
他知道他的意思,因为白如安一开始说的就是:想要一座城,四十万人。
白如安一直是个野心不大的人,或者说,他是个真正胸怀天下的人。
他们凌空走在夜风当中,整座樊阳古城就像梦幻般的背景。
白如安断断续续地说道:“打仗什么的,果然还是不适合我这种优柔寡断左思右想的人。我感兴趣的,其实只是和别人对弈,然后……握握手,互相称赞,一起增长一下智商……哈哈。”
他自嘲地笑了起来,偏过头时看到莱茵哈特仍是那幅平静无波的面貌。
“跟我走。跟我对弈。”元帅停顿了一会儿,忽然抓住白如安的手腕,直视着他惊愕的表情,斩钉截铁地说道,“离开这里……然后开开心心的。”
——你是个学者,你是白如安。就呆在我的身后,足够了,你不需要踏足我血色的领域,我赐给你优柔寡断左思右想的权力。
第7章
他们决定离开这里。
但在那之前,白如安还想回去牢房一趟,说有些事情没做完。
这是在深夜时分,两人像幽灵一样,穿梭在牢房中。
“连这样都可以做到?我还以为精神力就像念动力一样……只能把东西推来推去、捏圆捏扁这样的。”白如安好奇地伸出手,在守卫面前来来回回地晃,看见这守卫睁着一双眼睛,却对自己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莱茵哈特道:“精神力基本上是一类力场,可以当做念动力使用;也可以形成各种场的扭曲,比如现在这样,我在这个人眼前布置了光学迷彩。”
白如安一顿羡慕,心想:银河帝国的精神科技……真是棒,我要是跟莱茵哈特回去,也能学么?
然而想到这里,白如安顿时又想起来:莱茵哈特之前说“跟我走”,是说该回银河帝国了吗?跟他回去要先生孩子……生不出孩子就在小黑屋里关一辈子……
白如安:“……”应、应该不会这么惨吧,莱茵哈特不像这种人……但是……听说被爆菊很痛的……
莱茵哈特:“?”为什么白如安好像又不高兴了?
两人仗着有光学迷彩,大摇大摆地晃去另一边牢房,白如安看到了白家人被好吃好喝地供在里面。
他那后娘也在里面,仍穿着华丽服饰,捏着手帕抹眼泪,还是那股白莲花儿般的做作样。
白如安见状,在怀里掏了半晌,掏出来两包药粉,正是后娘总给白悠下的那种药。
白如安打开油纸,蹲下去往后娘三荤两素的大餐里抖啊抖的,把药全给撒了进去,拿起筷子搅了搅,心想:哎嘿,也不知道一下子放两包她会不会变白痴……
一边这样想,白如安一边又阴暗地坏笑起来,蹑手蹑脚地逃出了牢房。
他来这里主要是把无辜的妹子白玥偷放出来,顺便还把“遗产”都给了她,让她好好过日子,别给那白家再抓回去了……当然她自己想回去那也随便。
做完最后一件事,没别的挂念了,白如安怅然晃了出来。
他偷出来那马就被拴在外面马厩里,一看见两人,顿时就讨好地抖耳朵,水汪汪的眼睛瞅了过来。
莱茵哈特走过去解开缰绳,翻身上马。
白如安后退一步道:“我……呃,这里有很多马,不如我……”
莱茵哈特伸出手,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过来。”
“……好吧,其实我骑术不行,骑一匹马还比较快……”白如安只能碎碎念着安慰自己一下,被莱茵哈特拉上去,重又窝进了他的怀里。
元帅阁下的怀里太暖和了,与其说暖和不如说灼热。
白如安挺直了腰板才能勉强不是整个人糊在他的胸腹上,这个动作相当吃力,他绷紧了没什么肌肉的小腹。
莱茵哈特若有所思,以为白如安是在努力控制马匹,便将一掌放在他腰上,说道:“不要这么紧张。”
白如安:“?!”
元帅炙热的掌心在他侧腰上一贴,又顺势移到他大腿上摸了一下:“不要夹得这么紧,向下用力网王之缘夕倾慕。”
白如安:“……”
还没完,莱茵哈特又略一倾身,捏了捏他柔软的小腿肚:“也不必分这么开,想象你站在平地上,用力将自己支撑住。”
……唔,真软。
元帅又捏了捏。
——假如现在白如安的内心能具现化出弹幕的话,恐怕整个天空都会是:流氓流氓流氓流氓流氓qaq!
一匹马没有人骑着却在大街上狂奔是很古怪的,所以莱茵哈特撤走了光学迷彩,白如安于是又一次在凌晨时分策马狂奔,冲向城门。
这一次城门戒备严密,白如安在不远处勒停了马,看到城门口晃着个熟悉的身影:回马府监军林画。
白如安鬼鬼祟祟,丢了个石头过去,林画没发现;又噗呲噗呲地暗示了半天,林画又没听见。
最后莱茵哈特站在旁边动了动手指,一股沛然巨力直接攥住林画,趁着别人一个转身,将林画像拎小鸡一样拎到白如安面前。
白如安:“……”
林画:“妈……妈啊,鬼……有鬼——”
白如安忙踹了他一脚道:“没鬼,是我!”
林画:“……白……白少爷你居然越狱?!”
两人鬼鬼祟祟,躲进一条小巷里。
林画将白如安当成了不世出的武林高手,什么凌空乱飞啦,隔空取人啦,万军之中取太监首级啦……看见他就忙着拱手作揖。
白如安什么都还没问,他就一股脑儿的全说完了:“卫悭将军已经入城了,正与制置使大人商量要事呢!樊阳全城戒严,听说马上就要打仗了……刺史大人被您老……斩了!”
白如安:“……我老吗?”
“不不不,白少风华正茂!”林画战战兢兢改口道,“制置使大人如实上报给朝廷了,所以樊阳白家恐怕……要有大变故。只是城中百姓都大为激动,拍手称快,还有人为白少您立了牌位呢……”
白如安:“……”
虽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不过白如安听到这个还是有点古怪的羞涩,转移话题道:“山河关那边呢?”
“卫悭小将军领的人正是山河关的残军,听闻关中还有不少俘虏,延人打仗的时候最喜欢将战俘派到前面送死……制置使大人应当早有准备吧,”林画小声说,“听闻首阵是要出城拒敌,并不一味守城呢。”
白如安看向旁边的莱茵哈特,而后者微微颔首。
有了元帅大人的肯定,白如安便放下了心来。
林画哆哆嗦嗦,偷偷打量白如安,又道:“白少,看在我……对您如实禀告的份上,能不能告诉我……您到底是什么人哪?”
白如安笑道:“硅谷,听说过吗?”
林画大惊失色:“啊!是那位‘智用于众人之所不能知,而能用于众人之所不能’的鬼谷子老前辈吗!”
“……”白如安心想:台词都一模一样。
林画果然又开始叽叽歪歪:“……您能替我引荐引荐吗?”
白如安伸手弹了弹他领子上的灰,懒洋洋道:“这一次没门啦拽丫头的三大相公。”
“啊?这一次?”
这一次你没救过我性命啊,白如安心想着,又盯着林画看了一会儿,笑道:“我偷调了回马府的兵,朝廷没罚你?”
林画哭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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