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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雷剧考科举-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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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岩:“……”
  庄思宜:“啧,野心真大。”
  作者有话要说:
  岩岩:知道什么是渣男吗?
  41:这道题对我来说超纲了,我是绝世好boy
  岩岩:以前没追到人时,年年生日礼炮手办豪宅外加甜言蜜语,追到以后……一碗面
  ——
  【随意八卦】
  前文说过,海水稻早在古时候国外就已经有人在培植了,不过味道不怎么样,但现在国内的新型海水稻据说味道不错,比普通米更甜更有嚼劲而且营养更高,因为海水稻不需要打药除草施肥,滩涂边上的甚至不用灌溉,于是没有某种记不清楚名字对人体有害的元素。我看袁大大专访里说,只需要三年就能培育出良种,那应该不久后就能尝到了吧。
  以及,古代地不少,但是垦荒很难,如果没有政府支持基本就emmmm,所以耕地还是少得可怜,印象里清朝中期七八百万公顷的地要养活三亿人口。


第115章 
  海水稻一事迅速传遍整个大安; 百川村这座并不知名的小村也随之扬名天下。
  不论沿海或是内陆; 不论中原或是边陲; 每一个大安百姓心中都种下了希望的种子,对推行此事的程岩自然满怀感激。
  时至九月,程岩收到家人的书信,得知了程仲受赏一事。
  同时,程仲也在信中说,程钱两家的船队已开始组建,但至少还需一年准备时间。不日他又将随关家的船队出海,但这一回却不会去太远。
  另外,程仲还说家人为他订了一门亲事,那姑娘是他自己看上眼的; 只等这次出海回来两人便要结亲。
  读完信; 程岩将之收好; 摸了摸蹲在旁边的啸天,心中一派安宁。
  家人都好; 真好。
  而上一世的今天; 正是嘉帝被俘虏的消息传回京城那天; 当时整个大安人心惶惶,谁又能好呢?
  等庄思宜回来时,就见程岩正坐在藤椅上,望着漫天红霞发呆。
  夕阳余晖勾勒程岩侧颜的轮廓; 在脖颈处落下一块光斑,好看得让庄思宜挪不动腿。半晌; 他才慢慢靠近,伸手摸了摸程岩的脸,“岩岩想什么呢?”
  程岩没有回头,仍贴着庄思宜温热的掌心,“大概是觉得活着挺好吧。”
  庄思宜:???
  程岩抿唇一笑,“和你说笑呢。”
  庄思宜盯着程岩看了会儿,他觉得程岩不是在说笑,但他能感觉到对方是真高兴,索性也不再问。
  这一年的冬季似乎消失了,以往自十月起曲州府就会持续转凉,但今年一直到十一月,太阳仍旧毒辣刺目。
  衙门里,程岩刚处理好手边的公务,就见方真荣浑浑噩噩地飘了进来,程岩原本不想理会,但见方真荣面色不好,便关切道:“方大人,可是遇上事了?”
  方真荣缓缓转过头,表情中带着一丝惊恐,喃喃说着什么。
  程岩没听清:“你说什么?”
  方真荣声音提高了些,“海鸟,消失了……”
  程岩更为不解:“何意?”
  方真容摇摇头,“我得想想,想想。”说罢闷着头回了自己的位置。
  程岩蹙了蹙眉,也不好再纠缠,便处理起自己的事了。
  就在他愈发专注时,室内忽然传来一声椅子倒掉的声响,把程岩给吓了跳,他一抬头,就见方真荣面如白纸,仿佛见了鬼般盯着桌案上一张纸。
  “方大人?”
  方真荣丝毫不理会程岩的招呼,抬腿就便往外跑,可没跑几步他又忽然停住,转身冲到程岩跟前,难得大声道:“你是不是要接任知府的位置?”
  程岩:??!什么鬼?!虽然大家都心照不宣但你说出来几个意思?!!
  然方真荣根本不需要他回答,兀自道:“程大人,大事不好,曲州府必须早做准备!”
  程岩一懵:“何意?”
  方真荣:“今冬天暖,天象异常,前日竟天降大雨!我听闻附近海岛数千只海鸟一夜间不知去向,多半是暖水反向,鱼群大量死亡,海鸟无食才会迁离。如此反常,与建和二十六年的记载一模一样,那年曾发生天狗食日、旱涝反常,风灾不断的现象,若我推测无误,明年春夏之际,恐有大灾!”
  程岩听得一愣一愣的,怎么就凭些海鸟便预测会有大灾?危言耸听可还行?
  但忽然间,他脑子里闪过一件事,前生单国入侵的次一年,大安南方的确多地都发生了洪涝灾害,而闵省似乎格外严重。似乎,好几个县直接被洪水吞没,从此消失了……
  只是他当时心事太多,又远在京城,并没有太过关注。
  难道方真荣猜得没错?
  程岩看方真荣的眼神都不对了,这莫不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是了!方真荣当年之所以能舍身炸东省,正是因为他在东省治理黄河水患!
  “请方大人赐教。”程岩郑重道。
  那天,是程岩与方真荣认识以来交流最愉悦的一天,也彻底改变了他对方真荣的印象。
  原来方真荣从小就对天文水利感兴趣,也一直潜心研究,只是仕途不顺,没有得到展示的机会。
  在程岩详细问询下,方真荣将他的判断根据一一道来,越听,越让程岩心惊胆颤。
  于是程岩一回府,便找庄思宜说了此事,庄思宜一皱眉:“方真荣确实有些本事,我听说,当年他在东省时就提前预警过黄河水患,但东省官员无人肯听,最终酿成大祸。今次之事,我们可以多查阅相关书文杂学验证,同时也多请教富有经验的农人,若结果一致,曲州府必须早做防范。”
  程岩忧心忡忡:“只有曲州防范也无用,一旦他推测成真,受灾范围必定极大。”
  庄思宜:“到时候,只怕你要提前与恩师写封信了。”
  程岩点点头,感叹道:“我大安南方苦洪涝久矣,北方却时有干旱,若是……”他突然一顿,想起了前生水库一事,正是庄思宜主持修建的晋堰水库,使晋江水得以畅通北流,减少南边江水流量,同时调蓄中下游径流,从而大大改善了北旱南涝的局面,否则,又怎会被誉为千古工程?
  他正想得入神,就听庄思宜接口道:“想要改善,得从晋江上游想法子。昔年……曾祖父曾与我提过,说可打通玉瓶山,在晋江上游建一座水库,如此便可分流南北,控制中下游水势。”
  庄思宜的思绪飘至许多年前,那时他才十岁上下,曾祖父抱着他坐在葡萄架下,说着自己难以实现的抱负和理想。
  而年幼的他天真地问:“那曾祖父为何不建呢?”
  庄敏先落寞地笑了笑:“因为难啊,国力、人力、权利,缺一不可,稍有不慎便会落得满盘皆输,遗臭万年。若非大决心、大胆识和大毅力者,决计不可妄动,曾祖父我啊,没这个本事。”
  庄思宜陷入回忆,并没有注意到程岩震惊的眼神——原来晋堰水库一事竟是庄敏先所提起,而庄思宜从很早就有了建水库的意识!
  他几番犹豫,终是道:“那你呢,你也认为该建水库吗?”
  庄思宜沉默片刻,道:“如果我有能力,一定会尽力促成。”
  程岩微一皱眉:“但此事牵扯过多,险阻重重,耗时久远,牺牲太大,无异于一场赢面有限的豪赌。即便有朝一日你权倾朝野,同样会遭到很多反对,甚至是千万人的唾骂,你不怕吗?”
  他问出来就知道自己傻了,庄思宜可从来都不怕。
  庄思宜不屑地笑了笑,“反对和唾骂有什么可怕?只有不能控制局面的人才会害怕。何况一时的议论并不能说明什么,不论成败,历史总会给予公正的评价。”
  程岩默了默,“但我们活在当下。”
  “是啊,我们活在当下。”庄思宜懒懒道:“当下的我不过岩岩的幕僚,手中无权,人微言轻,何必操心这些事?”
  程岩知道现在和庄思宜纠结这个问题也没结果,勉强笑了笑。
  只是,今生的庄思宜还有机会去完成这件事吗?嘉帝不是他的傀儡,他也没办法通过“令立新君”而迅速上位,想要主持修建晋堰水库,阻力只会更多。
  若程岩只知前生,必定会为此窃喜,但他了解了后世种种,又实在不能违心地否认水库的功绩。
  如果因为他的出现而导致晋堰水库的消失,老实说,他承担不起。
  重生以来,他一直庆幸自己改变了历史,但只有这件事,他害怕历史因他而变。
  程岩烦躁地叹了口气,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有暂且放置。
  之后一段日子,府衙找了不少老农探问天象反常之事,而方真荣在查阅过曲州府往年卷宗,以及翻阅过一些史料后,给出了更为有利的证据——明年有很大可能会发生严重的洪涝灾害。
  由于事态严峻,阮春和不敢擅专,特意向朝廷示警。但朝廷不可能因为一件并未发生的事大动干戈,引发恐慌,只下令南方各地注意防范,话说得不轻不重,大多衙门都不以为然。
  对此,程岩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顾好曲州一府。
  十一月末,天气迅速转凉,不过几日就从酷暑变为寒冬。
  又一月过去,便到了这一年的除夕。
  前年的除夕正赶上先皇驾崩,去年的除夕又赶上庄思宜服丧,加上程岩在云岚县的几年日子,算起来,他和庄思宜已经很久没能好好过一个年了。
  原本,程岩对这一天很是期待,可一早上庄思宜就没了影,直到傍晚才回来。
  程岩颇为不快地质问:“你去哪儿了?”
  庄思宜却不答,而是道:“一会儿吃了年夜饭,你跟我去个地方?”
  程岩狐疑地瞅了他两眼,“你想干嘛?”
  庄思宜笑了笑,“去了不就知道了?莫非我还能害你不成?”
  程岩微微眯眼,心里琢磨着庄思宜想耍什么花样,多半是准备了什么惊喜给他,便道:“行吧,如你所愿好了。”
  于是饭后,庄思宜亲自为程岩系上斗篷,拉着他走出府外。
  府门前停着一匹白马,正是庄思宜的坐骑。
  程岩不解,问道:“还要骑马,很远吗?”
  庄思宜:“不是太近,岩岩先上马吧。”
  程岩一愣:“我上你的马?那你呢?”
  庄思宜理所当然道:“自然是与岩岩共乘一骑。”
  “……”
  两个大男人抱一块儿骑马的画面……程岩想想就不寒而栗,于是严正拒绝,但庄思宜这回却很坚持:“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理由,不过同骑罢了,多大的事儿?大过年的街上也没人,你要是怕被人看见,用帽子遮住不就成了?”
  程岩挣扎了片刻,心道今日且放飞一回,便自发上了马。
  他刚一坐定,就感觉马身摇晃,身后一重,想来是庄思宜跟着上来了。
  果然,一双温热的手覆在他手背,只感觉庄思宜用力一拉马缰,白马嘶鸣,奔踏向前。
  寒风呼啸,一路疾驰。
  坐在前头的程岩体验很奇妙,他能感觉到身后温热的躯体,就像被庄思宜整个搂在怀中,但身前却又空落落的,总觉得差了点儿什么,不得满足。
  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没多会儿两人便出了城,程岩提高声音问道:“我们到底要去哪儿?怎么都出城了?”
  耳畔传来庄思宜的回答:“别急,还早着。”
  随后一段时间,程岩深刻地领会了庄思宜那句话。他万万没想到,这一路就跑了快一个半时辰,他整个人都快被风吹麻了!
  此时他阴暗地想:庄思宜要和他共乘一骑,是不是想借他挡风来着?
  要知道,曲州府的夜风还是很凌厉的!
  但这时候,他听庄思宜“吁”了声,白马渐渐缓了下来。
  “到了?”
  程岩借着月光疑惑地打量着周围,前方似有座不过百余丈的小峰,峰顶隐有灯火。
  “还没到。”庄思宜的声音在静夜中显得格外清晰,“岩岩,接下来我得用锦带蒙住你的眼睛,等到了地方才能摘下来。”
  程岩愣了愣,才明白庄思宜为何非要同乘一骑,他回过头问道:“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庄思宜笑了笑,“自然是灵丹妙药。”
  程岩着实被勾起了好奇心,何况庄思宜又不会坑他,便答应了。
  下一刻,眼前陷入了黑暗,程岩感觉到庄思宜为锦带系上了结,复又催动白马。
  上山时白马跑得并不快,或许是什么都看不见的缘故,程岩的思维活泛起来,开始琢磨庄思宜到底要干嘛?
  难道又要放烟火?可需要到这荒郊野岭来吗?莫不是想要野合什么的……
  想到这里,程岩蓦地一僵,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已被庄思宜日常灌输的黄色废料腐蚀得差不多了,再也不复当年的纯洁。
  就在他自我反省间,忽然闻到了冷梅幽香。
  这野峰上竟有梅林?莫非庄思宜是带他来赏景的?不知为何,程岩竟有些失望。
  又过了会儿,程岩隐隐听到了清脆的铃响,白马也缓缓停下。
  “到了。”庄思宜翻身下马,单手扶住程岩的胳膊,“岩岩下来吧,我扶着你。”
  程岩刚一站定就急着扯掉罩在眼睛上的锦带,不能视物真的很没有安全感。
  暖黄的光微微刺目,他半眯着眼,视野从一片混沌逐渐变清晰,而后,程岩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呆愣地僵立当场。
  ——漫山遍野的梅花灼灼盛开,而比梅花更红的是缠挂在枝丫上的轻纱绸缎,以及数不清的大红灯笼。灯穗被风铃所取代,一盏盏延伸至天之尽头,像飞离尘世的孔明灯,又似星海铺成的路。
  而他就置身于梅林间,鼻端暗香浮动,耳畔轻铃阵阵。
  眼前,是不知何时褪去了外衫的红袍青年,正手捧另一件喜袍笑道:“我算过了,子时一过便是良辰吉日,正宜你我梅下缔约,永结良缘。”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41:不上车是因为还没有和岩岩办婚礼,我可是很保守的。
  棋棋:撒花!
  林昭:赏梅吗?我也来!
  萧美人:我早就说了!我早就确认过眼神!请叫我大预言家!
  萧弟弟:次奥,我真是瞎了狗眼!
  魅儿:5555555
  阮小南:庄思宜!小南和你不共戴天!!!
  ——
  终于写到这里了,我觉得我快秃了!


第116章 
  轻薄的月光铺洒在梅林; 林中央; 两个身着喜袍的青年站在摆满了鲜花、供果、喜蜡的供台前。
  程岩从摘下布条到现在; 全程处于懵逼中,任庄思宜为他换上喜袍,束好长发。其实他并非不知接下来要做什么,而是从未想过能有今天。
  此时,庄思宜于一张宣纸上写下了自己和程岩的生辰,又提笔道:嘉礼初成,良缘遂缔。看此日梅花灼灼,宜室宜家。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 载明鸳谱。此证。
  待庄思宜写完婚书; 转头看着似乎还回不过神的程岩; 笑了笑,“岩岩可记得这支笔?”
  程岩盯着笔看了半天; 终于想起来; “是我送你那支紫竹笔。”
  “对; 笔是你送的,纸也是。”庄思宜将婚书递给程岩,“当年你说‘洛阳纸贵’,敷衍地送了我一张纸; 可曾想过这张纸订了你我的姻缘?”
  程岩经一番提醒,久远的记忆也悄然复苏——那时候; 他们还都是兰阳社学的学生,在逛县城时他送了钱忠宝一方砚台,庄思宜也明示着想要礼物,他便随意送了一张纸……
  当时,他只想和庄思宜保持距离,切不可重蹈覆辙,的确没料到今日他们会如此亲密。
  “你还留着呢?”
  “岩岩送我的,自然要好好保存。”
  说罢,庄思宜从供台下的包袱里翻出两尊人偶,正是他亲手雕刻的“子山”和“钦容”。
  待庄思宜将人偶置于供台中央,忽闻远方传来钟鸣,钟声悠远而浑厚,似蕴含禅意。
  程岩迟缓的思维一转,反应过来多半是燃灯寺的和尚上山敲钟了。
  “子时到了。”
  庄思宜话音一落,程岩蓦地紧张起来,他背部僵直,双手也不知如何安放。
  他看着庄思宜退回到他身旁,与他隔了半丈距离,一脸肃穆地望着供台,郑重道::“黄天在上,厚土为证,今日,我庄思宜与程岩共盟婚誓,敬告天地日月……”
  说到此处,庄思宜微微侧头,借着灯火月光凝视着程岩:“不论祸福,我二人都将携手进退,不离不弃;同心同德,白首永偕。”
  程岩眨了眨泛酸的眼睛,“你……”
  “岩岩,该拜堂了。”
  庄思宜率先跪地,程岩一愣,也紧跟着跪下来。
  两人对着供台一连三拜,刚直起身,忽而一阵风来,吹得金铃狂响。
  那铃声仿佛蕴藏着魔力,让程岩复杂的心绪一瞬间沉淀、平静,他仰头望着星空,轻声道:“思宜,漫天神佛都听见了。”
  庄思宜笑了笑,明知故问:“听见什么?”
  程岩转过头,认真道:“听见我喜欢你。”
  庄思宜一怔,良久才道:“不,是从今往后的生生世世,我都会爱你。”
  他说完,就见程岩长睫一颤,眼眶顿时红了。
  庄思宜心里一急,“怎么了?”
  程岩揉了揉眼睛,笑看着他,“没事,过来抱我。”
  他们婚约已成,已该圆房了。
  长夜渐寒,供台上的喜蜡纷纷落下红泪,金铃摇晃间,隐隐可听见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声。
  梅林深处,程岩赤/身躺在大红喜袍上,眼神涣散,唇齿微张。
  他的肤色本就比常人白,如今衬着一地红,宛如梅蕊上的点点白雪,纯净而神圣得让人不敢染指。
  尽管夜风很凉,林中两人却浑身滚烫,庄思宜早已是满头大汗,身下某处被温热紧致所包裹,欲望的狂兽正试图破闸而出。
  可他害怕伤了程岩,只能艰难地忍耐,缓慢地动作。
  庄思宜垂眸凝视着程岩濡湿的睫毛,小心翼翼地问:“疼吗?”
  程岩摇摇头,将他抱得更紧,几乎是央求着说:“别磨蹭了,你快点儿……”
  庄思宜一顿,动作猛然粗暴起来,程岩被顶得不住往后,想再让对方轻点儿却又说不出话来。
  正迷乱间,他感觉庄思宜放下他的腿,整个人压了上来,凑在他耳畔喘息道:“我记得,岩岩怀疑过我不举?”
  程岩半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大,要不要这么记仇?他下意识一缩,就听庄思宜闷哼一声,停住不动了。
  庄思宜几乎用了全力才忍住阳关失守,原本酝酿好撩拨人的话也不敢说了,就怕程岩刺激太过强烈,反倒连累自己丢盔弃甲。
  但作为记仇青年,庄思宜还是决定以行动实施报复,他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抱起程岩,将人压在树干上,狠狠用力,嘴上还不忘悉心指点,“岩岩,记住了,这叫猛龙盘柱。”
  “……”
  庄思宜立志做一个言而有信的人,说要亲自指点便毫不懈怠,只头一天晚上,他就足足教会了程岩四五个姿势。
  等一堂课结束,庄思宜只不过微感疲惫,程岩却已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手指也动不了了。
  由于两人身在荒郊野外,庄思宜事前也没有太多准备,只能简单地帮程岩清理一番。他又担心程岩着凉,索性把大部分衣物都盖在对方身上,自己则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便抱着程岩缓缓睡去。
  等到晨光破云,程岩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顿感腰肢酸软,浑身无力。
  身上每个地方传来的感觉都提醒着他昨夜的疯狂,羞耻感终于降临,又迅速延伸至四肢百骸。
  程岩一张脸迅速染红,忽听身后传来脚步声。
  “岩岩醒了?”
  程岩身子一僵,稍稍支起上身,就见只着里衣的庄思宜走到他身前,单膝跪地伸出手,探向他额头,“可有觉得哪里不适?”
  程岩红着脸摇摇头,又听对方语带得意:“我为你用的软膏乃是前朝贡品,后来你睡了,我又帮你上过药,目前看来效果还不错。”
  程岩呼吸一窒,强忍着不自在,“可你昨夜不还说没有准备,要先回去吗?”
  庄思宜想着昨晚上程岩拉着他不放的热情,一脸欣慰道:“其它的确没有准备,我本来想着回到府上再与你欢好,哪知岩岩却等不及了,还好软膏我时时备着……”
  “……闭嘴。”
  庄思宜见程岩双颊红晕,裸在衣堆外的肩头布满红痕,不禁心神荡漾。他很想压着程岩再来几回,但又担心对方身体,只得遗憾作罢。
  “我为岩岩穿好衣,咱们就下山吧。”
  程岩盯着他单薄的衣衫,道:“我又不是没了手脚,你自己收拾吧,穿那么少也不冷吗?”
  待两人穿戴好,程岩盯着地上沾染了不明液体的喜袍,愈发羞涩难当。庄思宜却态度自然地拾起袍子,几下塞入包袱里,拉着程岩就往梅林外走。
  一路上,程岩频频回头,庄思宜笑问:“岩岩舍不得?”
  程岩顺从心意地应了声,便听庄思宜道:“日后回京,我也在庄府的梅园中挂上红绸红灯,你可日日看,时时看,看腻为止。”
  程岩忍不住笑了:“又来胡说八道。”
  可惜两人间酸腐的恋爱气氛并未延续多久,这会儿,程岩瞅着庄思宜牵来的白马,表情很黑。他身上确实没太多不适,但被频繁使用的地方仍微感异样,要是再骑一个多时辰的马……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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