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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这个哥儿有点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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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陈遥却张开手挡在了门口。
  “乖啊,我只是去会会朋友。”宠溺地摸摸陈遥的头,以为随便就能糊弄过去了。
  “信你才有鬼!”陈遥跟他赌气似的扒住门框不放,“你说,打扮成这样,是不是要去私会哪个汉子?是不是温邢远那个混蛋?”
  “怎么会,那个混蛋还在奉天呢,咱都说了不理他,那就不理他了。”陈延说完,凑到陈遥耳边悄声道,“哥哥我是要去吃花酒,你可不许告诉爹和阿么啊。”
  趁着陈遥还在消化这句话的时候,陈延矮身从陈遥手臂下方钻了出去。
  “你怎么这样啊!”看着陈延离开的背影,陈遥又羞又气跺了跺脚。
  灯火通明的最欢楼前,一辆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
  “找个显眼的地方待着,一会儿还是要回白水镇的。”下了车,陈延对着车夫吩咐道。
  “是。”车夫老实地应了一声,把马车赶到斜对面的一个巷子口,从最欢楼出来一眼就能看见。
  陈延听着楼里传出的欢声笑语,暧昧不明地勾了勾嘴角,“唰”地一下打开折扇,风度翩翩地走了进去。
  在陈延进去之后,二楼临街最尾的那扇窗子放了下来。
  “差人把陈公子领到迎客居去,再去娉婷居备下茶点,咱们上那儿坐会儿。”南菱冲拴上窗子的小攸招了招手,如是吩咐道。
  “是。”小攸应得很欢快,特别积极地跑出了房间。方才他也见着了,原本就生的俊俏的陈延今夜好一番打扮,惹眼得很,怕是要招不少桃花,赶巧的是,他家少爷这会儿就在后院休息呢,一会儿要是整不出什么事儿才叫稀奇。至于那娉婷居,就在迎客居隔壁。
  “扣扣扣……”迎客居内,陈延指尖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偶尔转向门口的目光渐渐流露出不耐烦。转念一想:花麽麽去了这么长时间,没道理还不见回来,多半是半路有小鬼拦路,眼红了。想到这儿,陈延的笑容变得玩味起来。
  “公子,我们进来了。”不似往日听到的清脆的少年声音,门外的声音略微低沉了一些,尾音还颤着,似乎是有些紧张。
  陈延挑挑眉,很感兴趣地盯着门,难道近日最欢楼的客人口味变了?
  “吱呀”一声,两扇门被推了了开来,一连走进来四个人,步伐都有些犹豫,个个颔首,像是羞于见人。
  陈延手中的折扇一下一下地打在掌心,发出“啪啪”的响声,在这安静的氛围里异常清脆。他挑剔的目光一一扫过这些人,前三个人身体粗壮,那纤巧的衣服穿在身上显得不伦不类的,那怎么也缩不进袖中的宽大的手掌粗糙不堪,至于最后一个,身段丰腴,尚有一丝风韵,但瞅着是不是眼熟了些?
  “麽麽倒是会招待人,这几位怕是贵楼珍藏多年,今天才挖出来的吧?”陈延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眯眼瞧着那几张涂着厚厚一层□□的老脸,“更值得感动的是,麽麽居然为了我重新出台接客,陈延何德何能,得麽麽青眼相看?”
  前三个人把头埋得更低了,局促地揪着并不合身的衣服,他们原本就不是楼里的小倌儿,只是打杂的下人,还都是孩子都有了,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不得不上嘛。花麽麽也觉得自己的一张老脸没处搁了,但场面还得撑下去,他哆哆嗦嗦地从袖中掏出手绢,擦了擦顺着鬓角下滑的汗滴,勉强笑道:“公子别寒碜老身了,我这把年纪了,便是倒贴也没人要。只是小倌儿们着实都忙着,又不好怠慢了陈公子,便领着他们几个来给公子逗个乐子,真的就是破个闷儿。”花麽麽也无奈,他在花楼里摸爬打滚这么多年,没碰见过这么难伺候的老板,这回可丢大人了。
  “怎么逗乐子?怎么破闷儿?就是跳个舞你们也得闪了腰。”陈延十分不给面子。
  “这、这……”花麽麽尴尬得无以复加。
  “去去去,不找个像样的来,小心我跟你们老板告状哦。辛苦几位跑一趟。”陈延岂会不知是谁捣的鬼,他还等着捉小鬼呢。
  送走了一波假倌儿,陈延耐心地等待着真小鬼上门。
  “方才的人,公子可是不满意?”门口的人一身与周遭格格不入的黑色锦衣,气质沉稳内敛,语气有些生硬。
  “有个性,我喜欢。”陈延□□地将来人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并不答话,“虽然年纪稍微大了点,但模样生的不错,就是不知身段如何。”故意将最后一句话说得暧昧非常,视线往来人腰间溜了一圈。
  “试试不就知道了?”温邢远注视着一副嫖客姿态的陈延,眸色暗了几分。
  两人顺理成章地滚到了床上。
  “唔……”吻得忘乎所以的时候,陈延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身上的人,自己快没气了。
  温邢远重重地吮吸了一下陈延的舌尖,才不舍地松开双唇,看着陈延张口喘着气,忍不住用大拇指摩挲他被彼此的唾液濡湿的唇角。这会儿他全然不记得不久前他还正直地拒绝了陈延的求欢,只想马上办了他。怎么想的便怎么做,他熟练地摸上了陈延的腰带。
  “哎,别这么主动嘛,到底是我嫖你还是你嫖我啊!”陈延一手按住温邢远欲动作的手,一手悄悄爬上了温邢远的臀部,“手感不错,还挺有弹性。”说着,顺手捏了一下。
  温邢远的身躯瞬间僵硬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俯身啃在陈延的下巴上,一路往下,蹭开衣襟,逗留在锁骨的位置,边啃边道:“喜欢?一会儿脱光了让你摸个够。”温邢远的眼睛染上了□□,他推开陈延的手,一把扯开了陈延的腰带。
  “哎,别着急!”陈延推拒着温邢远的胸膛。
  温邢远的目光锁定着他,有一丝不解,陈延在□□上向来很爽快,今日却一再地推拒,莫非……对他已经厌倦了?
  就在温邢远胡思乱想的时候,陈延却突然娇媚地一笑,诱惑道:“今夜来点刺激的可好?”
  不等温邢远回答,陈延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条丝巾,蒙上了温邢远的眼睛。整个过程温邢远都没有反抗,他可不认为陈延能对他做出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只是好奇陈延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你……”不见陈延有什么动静,温邢远忍不住出声。
  “嘘。”陈延坐在温邢远的小腹上,趴在他耳边,抓着他两只手腕并着举过头顶,温邢远心中刚飘过一丝疑虑,陈延的唇就吻了上来,让他无暇分心。
  陈延微微上翘的眼角散发着狡猾的光,他一边用唇舌挑逗着温邢远,一边偷偷将打好的结套在温邢远靠在一起的手腕上,骤然收紧。那是房内为客人准备的软鞭,带手柄的那头此刻正绑在床柱上。察觉到异样,温邢远立刻停下与陈延厮磨的动作。
  “不是说在成婚前不会碰我的吗?那今晚就委屈你了,自己一个人过吧,我得回去了,告辞。”陈延毫不犹豫地从温邢远身上下来,迅速地穿戴整齐,期间温邢远一言未发。
  拿了折扇正准备走人的时候,无意中瞥见了梳妆台一角有个东西,他看一眼躺在床上的温邢远,邪气地笑了一下,便走到梳妆台那边鼓捣了一会儿,走到门口刚将门打开,他又突然折了回来,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拿个小茶杯压着。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南菱!”听见陈延离开,温邢远突然喊了一声。
  不一会儿,房门重新被推开了。南菱让小攸在门外等着,自己走了进去,顺带关上了门,他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不寻常的香气,经营青楼的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气味。他目光四处搜寻了一下,很快便发现了梳妆台上已经点燃的香,这个香具有催情作用,是给客人助兴的。南菱过去将香灭了,又将房内的窗户打开,以吹散催情香的气味,然后才走向大床。
  “少爷。”南菱只有最初眼神波动了一下,之后都目不斜视地开始解开软鞭,但是怎么也解不开,只好去拿了把匕首,费了一番功夫才割断。
  温邢远面色沉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他站起来,整了整散乱的衣衫,在心中冷笑一声:原来你喜欢这么玩。
  正要离开的时候,却看见了桌上的银票,脸色僵了一下。银票就放在桌子的正中央,异常显眼。
  ‘嫖资吗’这是南菱的第一个反应,不过他可不敢去触温邢远的眉头,只装作没看见。
  而陈延这时已经在马车上了,他撩开窗帘,任凉凉的夜风吹在脸上,唯有这样才能让刚刚撩拨起来的□□沉寂下来。那般厮磨,哪有不动情的道理。事实证明,陈延还真不能对温邢远干点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否则他哪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第77章 石头成婚
  如果没有马车的话;颍州城离白水镇还是挺远的;若没有要紧事;易洛也不会费那个时间和功夫去一趟城里,所以基本上都是魏初阳来找他,可是魏初阳已经有近半个月没来过青山村了。
  ‘难道是酒楼太忙了?’易洛在心里不确定地猜测。
  “想什么呢?好好的一幅画……”韩应站在易洛的身后,可惜地摇了摇头。
  易洛低头一看,原来在他出神的时候,一滴墨水滴在了即将完成的画上;不过他倒没可惜,只淡淡道:“无妨,重新画一张好了。”说着便将毁于一滴墨的画撇到一旁;重新铺纸。
  “不忙,你跟我来。”韩应止住他的动作,嘴角噙着温暖的笑。易洛把镇纸压上去;就随韩应进房了。
  “原本你跟初阳定在正月十六成亲,喜服做得仓促,这段时间我就修改了一下,你来试试;看合不合身。”韩应从角落里的衣箱里拿出一件红艳艳的衣服;小心地抖开,在易洛身上比划了一下。
  “好。”想到韩应肯定是趁他出门的时候偷偷忙活这些呢,易洛就有点生气,更多的是心疼,气的话也是气自己,他的手要是有别人家哥儿一半的灵巧,他阿么就不用那么辛苦了。看到韩应期待的眼神,易洛将那些劝韩应多注意身体的话咽了回去,笑着接过了那身喜服。
  韩应看着易洛把喜服换上,细心地帮他把头发从衣领中拿出来,用手小心地将衣服上弄皱了的地方抹平,这才满意了,把人从头到脚看个遍,不住地点头:“我就知道我儿子穿上一定好看。”顿了一会儿,又道,“所幸你只有这张脸像你爹。”
  “阿么,我们不是说好不提他了吗?”易洛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韩应的笑容也变得苍白起来。
  “好,不提他。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想起了,过去了,都过去了。”韩应叹了一口气,想到自己半截都入了土,还有什么想不开呢,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易洛了。
  “阿么,你放心,哪怕洛儿成亲了,你也是洛儿最亲的人。”易洛觉得韩应可能是想到如果他嫁出去了,那便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所以才会想起易山。
  “说什么傻话呢,成了亲,夫君便是你最亲的人,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人。给你缝缝补补了二十年,我不得歇歇。”韩应一边轻轻地拍着易洛的肩膀,一边打趣他。
  “我虽然不会针线活儿,但端茶递水、种田砍柴的活儿我会啊,一样可以照顾你。”易洛笑道。
  “你要是个小子,就可以留在阿么身边了。”韩应的话语里充满了不舍。
  “还以为阿么巴不得我嫁出去,既然你这么舍不得我,不如……我就不嫁了?”易洛半认真半玩笑地说道。
  “又说胡话!”韩应佯装生气地拍了他一下。二人又说了一些别的话。
  易洛也不用惦记着魏初阳了,因为很快就能见到。石头马上就要成婚了,也请了魏初阳。
  石头成婚那天,虽不如一般人家成亲热闹,但有点交情的都去了,不至过于冷清。
  “石头呢?”该来的人差不多都来了,大家都聚在石头家的院子里。魏初阳赶到的时候,石头不在,他穿过人群,跑到易洛身边。
  “接新人去了,还没回来,你来得不算太晚。”易洛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嘿嘿,不小心睡过头了,我家的马跑不快。”魏初阳赔了个笑。
  “快看,快看,新人来了!”门外突然有人喊了起来,魏初阳一把拉住易洛的手,跟着人群挤出去。
  不远处,石头穿着一身红衣,牵着一匹高头大马,马上坐了一个哥儿,一样一身红衣,与石头相比,却是娇小了不少。马后面话跟着几个人,首先就是易峥。原本石头是打算借村长家的水牛去把人接回来的,但易峥却阻止了他,把自己的马借给他,怕小黑不听话,特意跟着一块儿去了。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小黑被套上了大红的喜绸,看着有点滑稽,不过在路过众人的时候它还是趾高气昂地打了个响鼻。在村里,穷苦人家办婚事都是能简则简的,一般都是牵头牛去把自己的夫郎接回家来,用马就已经是非常有面子的事了,也不用蒙什么盖头,不像城里人那么矜贵,不让人瞧。跟在后头的还有一个老翁和一个小孩子,这哥儿的全部嫁妆就是他们手里的两个红色的小包袱。
  大家纷纷打量着马背上的哥儿,那哥儿看着十□□岁的样子,相貌不算出众,但也不算丑,被人盯着,害羞地低着头,偶尔偷瞥一眼马侧的石头,他知道,过了今日,这个人便是他的夫君,他的天。
  众人簇拥着一对新人进到堂屋里,由于石头没有双亲,高堂上坐的是村长和他的夫郎,也算是合情合理。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拜过堂便有麽麽搀着新哥儿回房了,外面则正式开席。
  石头一直是一个人生活,又有一身打猎的本事,钱还是存下不少的,除了房子破旧了些,酒席半得却是一点儿不寒酸。席间,村长和他夫郎一直在与送新哥儿过来的老人攀谈,他们既然受了新人一拜,自然得多关心关心。那老人是新哥儿的叔父,小孩儿是新哥儿的弟弟。
  席开得比较晚,再加上大家在一块儿吃饭,都是相熟的人,几杯酒下肚,就有说不完的话,一场酒席就吃到天将黑的时候。
  “易洛,你吃好了吗?”易峥往易洛他们那桌瞅了一会儿,见易洛不再动筷了,就朝他走了过去。易洛身边坐的是魏初阳,不过他这会儿出去上茅厕了。
  “嗯,有事吗?”易洛闻言,抬头看去,同时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
  “石头这会儿都差不多醉了,也没顾上房里的新哥儿,你送点儿吃的进去,顺便陪他说说话,散场还得一会儿,我看着石头。”庭院里摆上了几桌,还有不少人酒劲还没过去,在那儿天南海北地聊,不免人声嘈杂,易峥下意识地靠近易洛几分,好让他能够听清楚。
  “好,我这就去。”易洛也没什么好推辞的,显然他比较适合去看看这位新哥儿。易洛说完立刻就动身了,易峥也回到石头身边劝他少喝点。
  “我是一厢情愿,你又何尝不是呢?”
  背后突然想起一道凉凉的声音,站在院子里的魏初阳惊了一下,回头看,发现是易亦,吃饭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
  “关你什么事。”魏初阳现在心情不佳,不想搭理他。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所以我不再缠着你了。那你呢?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他易洛心里的人不是你!”易亦并没打算就此罢休,像是要点醒魏初阳似的,直白地去揭他努力忽视的伤疤。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也许是易亦戳到他的痛处了,魏初阳低吼了一声,脸上是从未有过的狰狞。
  “我是为你好,希望你好自为之。”易亦一副他没救了的样子看着他,然后走向了院中的一桌,“阿么,爹让我来喊你回家。”
  “哎呀,都这么晚了,不跟你们聊了,我先走了。”吴小顺看了看天色,连忙起身跟同桌的人告别。
  离开的时候,易亦还似笑非笑地看了魏初阳一眼,不过魏初阳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站在院子里等了一会儿,没见易洛出来,魏初阳干脆跑了出去,他现在需要冷静一下。刚才这个地方很吵,他听不清易峥和易洛在说什么,只看见易峥状甚亲密地靠在易洛身边说着什么,易洛点了头,他脑海里不可抑制地冒出了那日在月老庙他瞥见的写着易峥的名字的姻缘牌。
  “我吃饱了。”勉强称得上是新房的新房里,新哥儿搁下了碗筷。
  “这就吃饱了?你都饿一天了,多吃点。”新哥儿名叫九儿,据他说,因为是在九月份生的,所以叫九儿。易洛先前看九儿只是身形清瘦,现在面对面坐着,却觉得有些过瘦了,他看着九儿端饭碗的手,净是骨头。再看他现在只吃这么点儿,就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便往九儿的碗里夹了半碗菜。
  “这家里就你跟石头两个人,剩下那么多饭菜,你若是不吃,不是很浪费?”见九儿没动作,易洛只好又劝了两句,把筷子塞回他手里。
  “其实,我爹和我阿么是不同意我嫁过来的。”小口小口地接着吃的九儿突然开口说自己的事,之前都是易洛问一句他答一句,“因为……听宋麽麽说他有什么怪病,我家虽然穷得揭不开锅,但我爹他们怕毁了我一生的幸福,不肯答应。但是我偷偷跟宋麽麽打听了,他说是个哥儿上门求他给夫君做媒的,我不知道那个哥儿跟夫君是什么关系,但是,夫君定是个好人,那人才会这么做。而且,我觉得我能够照顾好他。”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九儿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易洛。
  突然听到这么一番话,易洛还没缓过神来。
  “你不会后悔做出这个选择的,就像你说的,石头是个好人。”易洛也看着他。
  易洛说完这句话后,九儿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专心地吃了起来。虽然他信誓旦旦地说了那番话,但是毕竟是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他也害怕自己的感觉是错的,听到自己以外的人的肯定,他才有更有勇气和信心去开始全新的生活。
  “石头喝了不少酒,一会儿晚上你可能要受累了。”走的时候易洛提醒了九儿一句。
  “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九儿似乎很能适应这个新角色。
  易洛从新房里出来,四处没找到魏初阳,就问了易峥一句,易峥也不确定,说好像是出去了。
  “魏初阳回来了吗?”易洛寻到了周念家。
  “回来有一会儿了,我看他脸色不对,就让他先去休息,这会儿可能已经睡着了。你要不进来坐,我去叫他。”出来开门的是易新。
  “算了,让他睡吧,要麻烦你们照顾他了。”易洛以为魏初阳是因为晚上喝了点儿酒,有点儿醉了,左右也没什么事,就让他休息吧。
  “哪儿的话,都这么熟了,不用客气。你回去路上小心点。”易新有点不好意思。
  易洛开始往家走,路上还在想着明儿一早过来看看魏初阳,顺便煮点汤什么的带过来。他哪知道现在的魏初阳正睁着眼睛直直地看着屋顶,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总也理不清。


第78章 猜忌
  “阿么;你真的要去舅舅家住两天吗?”易洛一边帮韩应收拾换洗的衣物;一边再确认了一遍。
  “你看那孩子都委屈成什么样了;我得给他撑腰去,看看他们是怎么当爹当阿么的!”韩应难得地动了气,他是看着韩小涵长大的,对他就跟对待亲儿子一样,不能眼睁睁地看他受委屈,“平日里他们轻视小涵我也没说什么;毕竟再亲我也不是他阿么,但这回就过分了,怎么着;孩子刚到嫁人的岁数,就急着往外送啊,一点也不考虑小涵的想法;非得把孩子逼成这样!”
  易洛不再说什么,看了一眼坐在小凳上仍抽抽噎噎的韩小涵,隐隐觉得阿么这么生气,可能是想起五年前易山逼着他嫁到顾家的情形了。
  “这两天你也别出摊了;去颍州城住两天;帮帮忙什么的。”易洛送韩应和韩小涵上牛车,韩应突然叮嘱道。
  “我知道了。”易洛应了下来,也确实有段时间没见魏大叔和魏叔么了,回去把家里的琐事都做妥当了,才收拾行李,打算上颍州城去。
  陈延马上要跟他爹和阿么回云陵城了,带着陈遥,本来过完年就分家了,留了这么久也只是为了爷爷,现在也该走了。临走前,他把魏初阳约了出来,也没去什么奇怪的地方,而是直接把人约到了家里。
  “找你好几次了,都不在。”陈延随口抱怨了一句。
  “什么时候?可能正赶上我外出了,我昨天晚上回的家,前天朋友成亲,喝喜酒去了,大前天我表哥的儿子满月,去了一趟三里屯。”魏初阳想,陈延找他估计就这两天吧。
  “你还挺忙。”
  “还好。”魏初阳没有陈延的那一份轻松惬意,眼底下黑黑的一圈让他看起来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你什么时候走?”
  “可能大后天吧。后天陈玦要迎娶何知州的公子,我是不想留下来的,但我爹说看在爷爷的份上,就只好等他们成亲后再走。”陈延看起来老大不愿意,气闷地往嘴里塞了颗葡萄。
  “反正以后也见不到了,多待几天又有什么关系。”魏初阳说话的语调显得很疲惫,陈延没办法忽视。
  “怎么了你?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陈手撑着脑袋靠在石桌上,观察着魏初阳的神色。
  “我只是在想,我好像又做错了一件事情。”魏初阳很消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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