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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这个哥儿有点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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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易洛瞪他。
“不放!”死皮赖脸。
“你信不信我喊非礼?”易洛危险地眯起眼睛。
“呃……咱们有话好好说嘛!”魏初阳认怂地放开易洛的手腕,改拽着人家的一小截袖子,赶在他发火前道,“我是真有事找你!”
“说!”言简意赅。
“我昨天晚上梦到姚可人上吊自杀了!”
“呵,胆小你别做亏心事啊。”
“你有没有办法进李府帮我送封信给姚可人?”魏初阳假装没听见易洛的嘲讽。
“我为什么要帮你啊?他姚可人落得这么个下场还不是拜你所赐,你以为一封信就能换来心安么?”
“你能不能有点儿同情心啊……”魏初阳的眼神中折射出一缕怨念。
“同情心?同情姚可人,还是同情你?”
魏初阳不说话了。他一直觉得自己挺委屈的,他的确是同情姚可人,但更多的是为了让自己心安,他其实希望易洛也能同情他,给他一点儿认同和理解。但是,每次受到易洛的嘲讽时,他就会发现,他好像逃避了什么责任。
“信呢?”易洛突然把手伸到魏初阳面前。他虽然嘴上从来不客气,但心还是挺软的,看魏初阳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他就不忍心了。
“啊?我还没写……”
“魏初阳,你行!”求他帮忙送信,结果却什么都没有准备,要是他不答应,这事是不是就这么算了?这是悔过的态度吗?真是气死人了!
易洛气愤地扯回自己的袖子,疾步上了小桥,步伐因此有些凌乱,结果,一个不留神就踩空一脚,掉河里了。
“易洛!”魏初阳赶紧跳下水救人。
路上行人不多,只有零星的几个人,这时候都围了上去。不要小看这几个人,所谓三人成虎,有点儿风就能起浪。当魏初阳抱着易洛穿过熙攘的大街时,易洛昏昏沉沉的脑袋里只剩下两个字:完了。
“阿么,快烧一桶热水!”魏初阳抱着人进了家门,一边“蹬蹬蹬”地上楼,把易洛放在自己的床上,然后就打算帮易洛把湿衣服脱了,他刚手忙脚乱地解开他的腰带,拉着易洛胸口的衣襟正要扯开,手就被抓住了。
“唔……不要……”易洛呛了几口水,还有点晕,身子也冷,没什么力气,察觉魏初阳在脱他的衣服,下意识就伸手抓住他的手。
“你别动,我没有其他意思。”话说到后面,魏初阳突然就没底气了。本来他确实是没有别的想法,但被易洛这么软软地一推拒,他反而觉得气氛有点儿不对劲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易洛,看起来毫无攻击力。
这边江泯正奇怪呢,也没顾上烧水,就想上楼看看,一看到楼梯上都是水,更纳闷了。魏初阳也没关门,于是,江泯一上楼就看见自家儿子压在易洛身上,扯着人家的衣服,一副急色鬼的样子,而易洛一脸苍白,一副受人欺凌的样子。
“魏初阳,你这个小畜生,看我不打死你!”江泯四处看了看,然后从门后边拿出一把扫把,眼都不眨地朝魏初阳身上招呼,直打得他抱头鼠窜。
“阿么,你干嘛呀!”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让洛哥儿以后怎么做人呐!”江泯气得眼睛都红了。平时他还是很疼儿子的,从来不让他累着,尤其是魏初阳病愈后似乎没以前自立了,变得有点儿依赖他,他就对他更加好了,但这次他却是真的下了狠手。
魏初阳身上从双臂到双腿都火辣辣地疼,他也红了眼眶,但是他不敢叫委屈,只是畏畏缩缩地解释了事情的经过。
“还不滚下去烧水!烧好之后提上来!”江泯木着脸听完,一扫把将魏初阳轰出去了,然后换了一床新被子。
“魏叔么……”易洛轻轻叫了一声。
“我帮你把湿衣服脱下来,你在被子里裹一会儿,等下洗个热水澡。这两天天气凉,别生病了。”江泯的声音很温柔。
易洛洗完澡后感觉好多了,但江泯坚持让他睡一觉,说等他醒后再送他回家,之前的不愉快却是没在他面前提。而当他在楼上休息时,楼下江燕赶到了,来通报他刚听到的流言。
“不得了了,出大事啦!”
“又怎么了?”听见江燕的声音,江泯就觉得一阵头疼。
“外面都传你家初阳非礼洛哥儿,逼得洛哥儿投河自尽呢!你还不赶紧带你家小子去解释解释啊?”江燕说着就要去拉人。
“随他们去吧。”江泯一脸的无所谓,反而对着一旁安安静静的魏初阳道,“你这一件正经事没干,蠢事倒是一桩接一桩啊!”
第12章 木雕和信
吃过午饭,易洛陪着魏川坐了会儿,听他说进城的打算,还知道了魏初阳的一些糗事,比如小时候去姚木匠家玩,滚到木屑堆里,结果屁股上扎进几根木屑,最后还是他阿么用针给他挑了出来。
“你知道,我们家就这一个小子,虽然都说多子多福,但是那个时候穷啊,我就想着,与其生几个让孩子吃苦,不如只生一个,让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长大。初阳小的时候一直想要一个弟弟,当时隔壁老张的儿郎刚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初阳经常去玩,有一次,人家让他帮忙看着睡着的孙子,他倒好,偷偷地把小孩抱回自己家了,藏在房间里,我们找了半天才找到,气得我狠狠揍了他一顿。”
“那你和叔么为什么不再生一个?”他记得魏川夫夫买下这间铺子的时候还是挺年轻的。
“我们是想生来着,但是阿泯一直没怀上。俗话说得好,命里无时莫强求,我们也不想折腾,就顺其自然呗,有这一个也满足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易洛便起身告辞:“我该回去了,阿么现在估计已经听人说我出事了,再不回去他肯定就坐不住了。”
“我送你吧。”魏川说完就去赶车了。
“魏叔么,我要回去了!”易洛也没上楼,就站在楼梯口朝楼上喊着。
“哎,好。让你叔送你啊,路上小心!”没一会儿江泯就从魏初阳屋里出来,出来之前还瞪了跟在身后的魏初阳一眼,让他继续收拾他的狗窝。
魏川送易洛到家,易洛拉了人去家里喝杯茶,茶叶是自家炒的,虽不如名茶雅茗,却自有一番清新的味道。两人费了一番口舌将事情解释清楚,才让韩应定下心来。
“好长时间没见了。你也别总是窝在家里,没事的时候出去转转,多吸收一下人气,这病才好得快!”又一碗茶饮尽,魏川开始劝解韩应。
“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安静,何况还有洛儿陪着我呢。人多的地方事难免也多,我懒得应付。”韩应淡淡地笑着,一时也分不清是看破后的淡然,还是一种回避。
“阿么,不如明天你陪我一起上街吧?这两天凉快一些,不会太热,好出门。”易洛靠在韩应身边,表情要比在外人面前生动得多。
“以前怎么没听你让我跟你一起上街啊,你魏大叔一提,你倒是上心得很!”韩应佯装嗔怪,话里都是调侃。
“我不是怕累着你嘛!但是刚刚魏大叔说的也有道理,总闷在家里,对你的身体不好。”易洛挽上韩应的胳膊,有点撒娇的意味。
“干脆明天上我家吃饭,就这么说定了!我先走了,洛哥儿记得带上你阿么啊!”魏川敲板定下,不等韩应推拒,就出门赶着马车走了。
“洛儿,你最近是不是跟魏家小子走得挺近的?”
“阿么,你想多了,我跟他一点儿也不熟!”易洛边说着边走到屋外院子里,接着把昨天剩下的柴火劈完。
“这不是姚可人吗?”隔天易洛果真磨着韩应出了门,在魏家吃午饭,他上楼的时候路过魏初阳房门口,就见桌上放了一堆木雕,成形的、未成形的都有,魏初阳手里也拿着一个,他从侧面看过去,一眼就认出刻的是姚可人。
“你觉得像吗?虽然刻的的确是姚可人,可我怎么觉得这个木雕比真人要丑。”魏初阳冲易洛招招手。
“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当然不觉得一个木头人能比得上本尊。”易洛走过去,随手翻着那些木雕,发现雕工从青涩到成熟不一而足,还有一些刻了一半刻坏了的。但是,它们有一个共同点:眉眼都刻得极其细致,尤其是那双眼睛里快要溢出的笑意。易洛再次觉得疑惑,他觉得,魏初阳应该是爱着姚可人的,可眼前这个人……
“我只是觉得不太像。”魏初阳很郁闷,他真的是以一个现代人的眼光很客观地评价的。易洛看的是□□,而魏初阳对记忆里的姚可人并不熟悉,见过两次,但那时的姚可人都不复以前的笑模样。
“这个最像。”易洛从里面挑出来一个,递到他面前。
“挺生动的,送给姚可人好了,其他的都扔掉。”他从房里翻出竹筐,把木雕都扔进去,只留了易洛说最像的那个。
“你自己不留一个?”
“留着干嘛?别说什么睹物思人啊,我现在只想他好好地活着,其他的就没了。喏,信我写好了,麻烦你一起给他吧。”然后就搬着竹筐出去了,回来的时候两手空空。
这天,一大早的也没摆摊,易洛一手提着一个篮子往李府去了,他敲了几下大门上的铜环,里面就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没一会儿门开了,一个小厮打扮的小子将他迎了进去。
“洛哥儿来得真早!李麽麽现在估计在住的院里呢,你就自己过去吧。”
“好,你忙去吧。”易洛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地方,就见院里一伙人正忙着呢。
“洛哥儿来啦,快进来坐,小月,赶紧倒杯茶!”李嬷嬷正跟一群哥儿哥子整理香烛之类的东西,见易洛来了,就抽出身来。
“不用麻烦了,我就待一会儿。这是上个月你们要的帕子和香囊,你对一下,看看有没有问题。”易洛也不跟他啰嗦那么多,直接将一个竹篮搁在桌上,让他过目。
“你阿么的手艺我哪能信不过啊,来,把东西收好。”李嬷嬷招来一个小哥儿把东西收了,“洛哥儿,你等会儿。”说完,扭身进了一间房,拿了几两碎银子出来。
易洛收了银子,又道:“对了,我刚刚在街上碰见姚夫郎,他本来要过来给你家少夫人送点东西,但好像家里突然有事,就拜托我带来了,还得麻烦嬷嬷差人跑一趟。”
李嬷嬷掀开往篮子里瞟了一眼,发现不过是两件素衣裳,还有两碟糕点,忍不住眼露轻蔑,但嘴上还是说道:“这是姚夫郎亲手做的吧,可真有心,买来的到底比不得阿么亲手做的。文竹,你给少夫人送去,就说是他阿么让人送来的。”
“那我就先走了,你们忙吧。”
易洛带去的衣服、糕点其实都是魏家的。当初魏初阳与姚可人定亲,江泯是很喜欢他的,就扯了布,自己给他做了两身衣裳,颜色虽素,料子却是好的,只不过没等他送出去这门亲事就吹了。现在正好,也算全了一场情分。
文竹提着东西赶到少爷和少夫人的住处,却发现院里空荡荡的,也没见到下人,少夫人的房门也是紧闭的。他敲了敲门,喊道:“少夫人,你在房里吗?你阿么给你送了些东西来。少夫人?”
没有人回应,文竹将耳朵贴在门上,却什么也没听见。
“奇怪,少夫人会去哪儿呢?平常都不出门的。”他喃喃自语了几句,疑惑地转身,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就想去告诉李嬷嬷。
“吱呀——”身后紧闭的房门突然就开了,把文竹吓了一跳。
“少夫人。”
“东西给我,你可以走了。”姚可人脸色苍白,声音也是哑的。他接了篮子就又将门关上了。
姚可人把东西放在桌上,慢条斯理地掀开,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然后就放下了,他知道这是魏记点心,也看得出这衣服不可能出自他阿么的手。他摸了摸那两件衣裳,很舒服,他想,他本来是可以嫁个好人家,有个好归宿的,想得都出了神。他后上方的梁上悬着一条白绫,还未作结,一头都快垂在下方的高脚凳上了。
他拿起一件衣服想换上再走,却发现衣服下面还有东西,是一个木雕和一封信。他拆开信封,明明是他熟悉的字,感觉却不一样,信的前面一部分字有些抖,像是刚学会写字。但信的内容却足以让他将这点疑惑抛之脑后。
魏初阳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人,想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不管姚可人信不信他,反正他是相信姚可人一定会为他保守秘密的。
姚可人到底信不信呢?爱的人好好地活着却不爱他了,或者爱的人至死都是爱着他的,他不知道相信哪个才会让自己好受点儿。他手里紧紧握着木雕,心里很慌乱,泪水什么时候淌下来也没察觉,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身后的白绫还挂着,凳子也还放着,他却是没心思管了。
他对着木雕的自己坐了一天,谁喊他都不应。
第13章 顾家
早上吃饭的时候,饭桌上还是那么一些人,李济也在,他昨天回来得晚,今天又起得早,一顿饭吃得呵欠连连,惹得他爹斥责了好几遍,他阿么则是一面安抚他爹,一面嘱咐他一会儿好好睡一觉。
“夫人,少夫人来了。”一个中年哥子从外面进来,走到陈氏身边对他耳语道。
他刚说完就又有人进来了,正是好些日子没出过房门的姚可人,身后还跟着伺候他的文喜。只见他脸色虽呈病态,眉眼却见生动。姚可人不疾不徐地走过去,向两位长辈请过安后方才入座。
“来人,给少夫人添一副碗筷。”陈氏纳罕地扫了姚可人一眼,眼光像带着尖刺。
“身子可好些了?”李传富从姚可人出现到现在一直没什么表情,只是见气氛尴尬,就随口问了一句。
“嗯,没什么大碍了,多谢爹关心。”姚可人表现得很是乖巧,与刚进门那段时间判若两人。
“没事的时候就去院子里头转转,别整天待在屋子里,实在无聊了,就带着人上街逛逛,别闷坏了。”做长辈的总是比较喜欢乖巧的孩子,见姚可人不再冷着脸不理人,李传富面色不禁柔和下来。
“儿郎知道。”他低眉顺眼地应了,话题就此揭过。
姚可人这回是仔细梳妆打扮过的,轻施粉黛,加上一病初愈,倒是惹人怜爱。他就坐在李济身旁,引得李济频频侧脸瞧他,还能闻到姚可人身上的淡香。李济对他一直是不喜的,毕竟那场私奔的闹剧他也是知道的,何况姚可人还不待见他,是以,这些日子他多惯往外跑,两人都没怎么说过话。
感受到李济的视线,姚可人偶尔会回以微笑。他对面是其他的少爷,都是哥儿,他们正交头接耳,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姚可人知道他们是在议论他,但他只当没听到。
“阿么,我听文喜说,你要去百应寺小住几日,能不能带上我?我自知做下错事,想去寺庙里为爹和阿么,还有相公祈福,以弥补我的过错,希望阿么成全!”饭后,大家都各归各处,姚可人却并没有随李济一起回去,而是跟着陈氏一道走的。
“这是开窍了?也行啊,你爱跟就跟着吧,赶紧去收拾收拾,马上就出发了。”陈氏倒也没为难他。在陈宜宣心里,最重要的就是他的宝贝儿子李济,他不待见姚可人更多地是因为姚可人居然敢给他儿子脸色看,让他儿子不痛快,可今天早上他看姚可人与李济之间相处得貌似不错,他也懒得追究那许多,只要能把他儿子伺候好了,其他的就无所谓了。
“是。”姚可人应了,心里却在奇怪陈氏今天怎么如此好说话。他领着文喜回自己的院子,去收拾行李。
文喜手脚麻利,姚可人带的东西又少,是以他们收拾好后还等了陈氏他们一会儿,一行十来人陆陆续续地上了马车,总共三辆,前面两辆车坐人,后面一辆装行李。姚可人随陈氏及李家最小的少爷李漱坐在最前边的马车里,还有两个哥儿跟着伺候,一个是文竹,一个是小朝,车厢比较宽敞,并不拥挤。不一会儿,马车驶上人来人往的街道,喧闹声传进马车中。李漱才九岁,不习惯早起,这会儿正靠在陈氏怀里昏昏欲睡,陈氏干脆往边上挪了挪,让他躺在自己的腿上,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背,一边哼着轻柔的小曲儿,全然不见平日里的强势,只剩下为人阿么的慈爱。姚可人不禁看得有些恍神,家中最小的那个总是备受宠爱的,他是家中长子,是少有这种待遇的。
“易洛,我一会儿要跟我爹去城里一趟,我给你带好吃的吧。你喜欢甜的,咸的,还是辣的?……”
听到这个声音,姚可人瞬间回过神来,是魏初阳,他的声音很清亮,即使在嘈杂声中也很突出。他忍不住掀开帘子,透过车窗找寻魏初阳的身影。他看到魏初阳正背对着他和一个哥儿说话,听声音似乎很开心,那个哥儿面无表情,看着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马车很快驶过,姚可人轻轻放下了帘子。
“看什么呢?”陈氏正看着他,他怀里的李漱已经睡着了。
“没什么,好久没上街了而已。”姚可人浅浅一笑。之后两人也没怎么说话了。
而他们刚出门不久,本应在房中休息的李济却好一番打扮,摇着把纸扇就出了房门,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二哥,你干嘛去啊?阿么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李济刚转到前院,一旁的回廊里就传来他四弟李澜的声音,他身边还有几个小哥儿。
“小孩子管那么多干嘛!就知道跟着这些下人胡闹,还不回房绣花去!”李济厉声训斥了他几句,然后匆匆忙忙地走了。
“哼!别跟着我!”李澜心底火起,喝退了一众下人,自己气呼呼地跑回房了。李家有四个哥儿,这些哥儿中,大少爷李潇已经嫁人了,三少爷李池年已十九,但他自视甚高,如今仍待字闺中,李池长得像陈氏,最为俊俏,很得陈氏喜爱,最小的李漱自不必说,只有他李澜最不受重视,每每想起,他都觉得不公平。
“那真是麻烦王哥了!这事就这么定了,等秋收后我们就进城,到时候把剩下的钱给你结清,那铺子还要劳烦王哥照看一二。”谈完事情,王立春将人送出门,临走魏川还是有些不放心,又拜托了王立春一次。
“放心,事情已经定了,出不了什么岔子!”王立春拍了拍魏川的肩膀,示意他放宽心。
“那拜托了,我们就先走了。”
“慢走啊!”
父子两人出了巷子,拐回大街上,魏川看着天上的日头,估摸着已经过了晌午了,就扭头问魏初阳:“饿了吧?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你想吃什么呀?”
魏初阳却好像没听见似的,一直看着一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看什么呢?”魏川的大巴掌拍上他的后脑勺。
“啊?”魏初阳低头缩脖子,困惑地望向他爹。
“啊什么啊,我问你吃什么!”
“我随便,呵呵……”魏初阳摸着后脑傻笑两声。
最后,他们找了一家看起来挺干净的馆子吃饭,炒了一荤一素两个小菜,两人吃得挺香。魏川吃完的时候魏初阳还在吃,他就在一边剔牙,还跟店里的小二聊上了。
这时,街上由远而近地传来一阵悲戚的乐声,还夹杂着许多人的哭号声,无疑,这是一支出丧队伍。
“嗬,这么大阵仗!谁家新丧?”魏川走到店门口,就见队伍老长,一眼都看不到头。
“是城南顾家。”小二搁他后面站着。
“顾家?莫不是顾老夫人过世了?”魏川有些震惊。
“嗯。人这么多,我估摸着城里大半的人都给这顾老夫人送葬去了。”小二的说法确实夸张了些,但也正说明来者之多。
“顾老夫人是个大善人,如此也是理所应当。这顾老夫人走了,顾府就不知道还在不在了。”魏川感慨道。
“那肯定不在啦!这顾家当年在颍州城落户的时候就只有祖孙二人,那顾家少爷四年前英年早逝了,现在顾老夫人又去了,哪来的什么顾家啊!”那小二说话直白,虽不中听,却是大实话。
等魏初阳吃完,两人到城门口牵了马车往回赶。魏川心情不太好,路上都不怎么说话。魏初阳看出他爹有些不对劲,就坐到了车厢外,拿胳膊撞了魏川一下,道:“爹,你跟那个什么顾老夫人认识啊?”
“不认识。”魏川松了松肩膀,“只见过一面。但这十里八乡的都知道他是个大善人,很多人都受过他的恩惠,所以他在颍州城有很高的声望。”
“这样啊……那确实挺可惜的。”
“说起来,当初洛哥儿嫁的就是顾家少爷。”魏川随口来了一句。
“你说什么?!”魏初阳大吼道,整个人几乎跳起来。
“你抽什么疯!一惊一乍的,还不坐好,当心摔着!”魏川嗓门比他还大。
“不是,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易洛怎么就嫁顾家少爷了?”魏初阳扒拉着他爹的衣服,紧张兮兮地追问道。
“当年这事你不是知道吗?”魏川纳闷了,四年前魏初阳十三岁,已经是记事的年纪了,怎么像是不知道这件事。
“我哪记得啊……”他突然有点心虚。
“不记得?我说,除了姚可人,你能不能对其他事也上点心啊?现在人已经是别人的夫郎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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