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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这个哥儿有点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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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泯拉着易洛的手,道:“今天瞅见你跟初阳在一个被窝躺着,把你魏大叔给气的,但我相信你俩都是好孩子,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你愿意说也好,不愿说也罢,叔么都不逼你。可事情已经这样了,总得有个说法。我呢,自然是希望你们能成好事,毕竟初阳这孩子多喜欢你我是看在眼里的,我知道,这孩子让我惯得娇气了些,但他待人都是真心诚意的,你俩在一块儿,日子总不会难过。本来呢,这孩子的亲事向来是由爹和阿么说了算,可我们总怕不和你们的心意,希望你们找到自己中意的,不然你也不会到这个岁数了,你阿么还不逼你嫁人,我相信你阿么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有个好归宿,而不是守着他过一辈子。你要是愿意嫁到我们魏家呢,你就点个头,好不好?”
  一时间,易洛傻愣愣地看着江泯。江泯这一番话确是说到他心坎上了,他对魏初阳心软,他最看重他阿么,现在看来,似乎只要他点个头,所有的事情都能解决,可他却突然紧张起来,紧张得手心都开始冒汗。
  察觉到易洛的情绪,江泯笑了笑,摩挲着他的手背,安抚道:“别着急,慢慢想。”
  易洛慢慢回忆起很多场景:他跟阿么相依为命的日子,魏初阳缠着他的日子,还有易峥和易长亭。不得不说,有个人不厌其烦地黏着你,这种感觉还是不错的,至少日子过得不会太无聊。
  他握紧手掌,终是对着江泯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江泯收拾了客房,易洛就在魏家住下了。魏川和江泯在自己屋里讨论提亲的事,没人管魏初阳。
  “你睡了吗?”知道魏初阳被魏川揍了一顿,还跪了一个时辰,易洛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说到底事情因他而起,他总得有点表示。
  “没有……嘶……”魏初阳动动嘴,那半边脸就一抽一抽地疼。
  “那我进来了。”魏初阳向来不锁门,易洛就直接推门进去了,门就这么开着。
  “你怎么还不睡啊?”魏初阳顶着一张因疼痛而扭曲的笑脸。
  易洛没说话,直接扳过他的脸,开始往上面涂药膏,涂完之后,又对魏初阳道:“把上衣脱了,趴床上去。”
  魏初阳扭扭捏捏说“不用”,易洛不耐烦地皱眉,药膏还是拿在手上,魏初阳只能乖乖把衣服脱了,去床上趴好。感受着易洛轻柔的触碰,魏初阳忍不住开始傻笑,可能是嫌他笑得太恶心,易洛拍了他一后脑勺,他就把脸埋进被褥里,偷偷地笑。
  “白痴!”易洛别扭地骂了一声,却不知自己的嘴角也正跟着往上翘。


第26章 洛洛和阳阳
  之前借穿的衣服魏初阳还没有还回去,正好给易洛换上,那是一件浅绿色的衣服,窄袖,长摆,虽然布料算不上多好,但胜在做工精致,加上易洛一副好相貌,倒是好看得紧。
  “看够了没?”从早上起床梳洗完毕后,魏初阳就一直跟在易洛屁股后头,也没说什么话,就是盯着人家看。今天店里关门不做生意,魏川夫夫也不管他,那没出息的样儿,他们巴不得少看两眼,所以一块儿上街买东西去了,只有易洛和魏初阳在店里。昨天已经托村里人给韩应带了口信,易洛才放心地在这儿逗留。
  “看一辈子也看不够……”他刚说完,易洛就朝他脸上扔了一块抹布,然后转身去厨房找茶壶,途中还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
  易洛倒了杯热茶,在大堂里找了张桌子坐下,魏初阳挨了过去,没话找话聊:“易洛,我看你长得不像应阿么,难道是像你爹?”
  易洛喝茶的动作一顿,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又似乎想明白了,道:“也是,你那时候才刚刚十三岁,可能没听你爹和你阿么提过。”提到年纪,易洛这才想起,魏初阳比他小三岁来着,而且魏初阳还比同龄人幼稚些,他果然还是太感情用事了,昨天不知怎么的就被江泯给说动了,这亲事真的靠谱吗?
  “嗯?什么事?”
  易洛的神色有些犹豫,他不太想提过去的事。魏初阳见他有点为难,又想到他从来没见过易洛他爹,也没人提起过,也许已经过世了,他暗暗责备自己揭人伤疤,于是体贴道:“没关系,你就当我没问好了。”
  “那就不说了。”易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虽然不明显,但魏初阳还是察觉易洛心情不太好,又暗骂自己多嘴,他不擅长安慰人,只能感受着渐渐沉闷的气氛干着急。
  “臭小子,去把马车赶出来!”这时候魏川和江泯刚好回来了,魏川跟魏初阳说话还是没好气。
  魏初阳乖乖去后院牵马。易洛则是被魏川和江泯这镇仗吓着了,两人提了两手满满当当的,能看清楚的就有鸡有鸭,江泯腋下还夹着两匹布,他讷讷开口道:“魏大叔,魏叔么,你们这是……”不会今天就要上门提亲吧?
  “哦,我们觉着定亲是大事,得尽早跟你阿么商量,等会儿我们跟你一起回去,跟你阿么商量好了,再找个好日子上你家提亲去。”江泯将其他东西放下,把那两匹布搁在易洛身前的桌子上,“我打算给你做两身衣裳,你看看这颜色你喜欢不喜欢?”
  易洛看了,一匹嫩黄色,一匹浅蓝色,虽然不常穿这类颜色,但也能接受,就回道:“喜欢,谢谢叔么。”这是定亲的一种礼节,若是推辞反倒不合礼数了。
  魏初阳要把马车赶到前门,刚从旁边的巷子拐出来,右边来了一辆马车跑得飞快,眼看就要撞上了,他下意识一扯缰绳,硬生生掉了个头,差点没翻车,可那辆马车却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扬长而去了,不作一丝停留。
  “这谁家马车,这么嚣张,赶着去投胎啊!”魏初阳火大地骂道。整条街被搅得兵荒马乱的,过往行人唯恐避让不及。
  “吁……”那马车一路狂奔,最后竟是在陈家门口停了下来。车夫跑上前去敲门,握住门上的铜环敲得“砰砰”作响。
  “谁啊?”里面的人匆匆忙忙来开门。
  “二少爷回来了!”那车夫道。
  “二少爷?”开门的人这会儿看见马车上下来一作儒衫打扮的年轻人,一身的书卷气,可不就是他家二少爷嘛,激动得扭头嚷起来:“快去告诉老太爷和大老爷他们,二少爷回来啦!”
  陈家二少步履急切地进了门,贴身小厮跟在后头提醒道:“少爷,咱们是不是先往老太爷那去一趟?”
  “不急,先去见爹和阿么。”他一摆手,小厮也不好再说什么。
  “爹,阿么!”刚走进大房住的院子,就见他爹和阿么迎出来了。
  “玦儿,快让阿么看看,是不是瘦了?”大夫人红着眼眶把人抱住,大老爷就相对沉稳,只是笑着问:“回来了,考得如何?”
  秋试最后一场是在中秋那天,所以他没能够回家过中秋。
  “孩儿有九成的把握。这次赶回来是有件事情想同你们商量,我们进屋说。”说着三人进了房内,让小厮在外头守着。
  而三房那边,因为许久没回过白水镇,陈斌带着夫郎上外头走走去了,陈延在书房核对账本,陈遥在一旁绣着荷包。
  “好啦,终于完工!哥,你看看,我绣的好不好看?”陈遥得意地凑到陈延面前,想听他夸他几句。
  “嗯,好看。”陈延眼睛盯着账本,不时拨弄几下算盘,随口就敷衍道。
  “你看都没看呢!”陈遥不满了,把荷包放在账本上,让陈延算不了账。陈延叹口气,无奈道:“荷包你都绣了百十来个了,能不好吗?我说你绣这么多荷包干嘛,也没见你送出去一个,你要是无聊,能不能琢磨些其他的玩意儿?”
  “我……”陈遥正说话,外头突然吵闹起来。
  “小柳,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吵?”陈延朝窗外喊道。
  “好像是二少爷回来了,刚听大房的人讲的。”窗外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哥儿。
  “陈玦回来了?也对,秋试已经结束了,你说他能考中举人吗?”陈遥问道。
  “最好是能考中,这样才能分得干脆。”陈延冷笑一声。陈遥还反应不过来其中的意味,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三少爷,有位姓温的公子来了,三老爷和夫人正在大堂招待呢,说让你也过去。”老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正站在书房门口。
  “不去,就说我身体不适。”陈延暗暗皱眉,这人怎么就说不通呢,得想个办法让他离开白水镇,不然迟早得暴露。
  “谁啊?”陈遥趴在书案上,好奇道。
  “生意伙伴。”陈延继续看账本。
  “那你为什么躲他?”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问那么多,说了你也不懂。”
  “嘁……我还不稀罕知道呢!我去玩了。”说完,转眼跑得没踪影。
  大堂里,管家转达了陈延的话,温邢远猜到陈延是不肯见他了,就婉拒了在陈家吃饭的邀请,借口还有事要办告辞了。
  “延儿是怎么了,他不是跟温邢远一直关系不错吗?”陈斌纳闷道。
  “什么时候我去找延儿聊聊。”陈斌的夫郎文非接着道,“其实,我倒觉得延儿跟温邢远保持距离是好事,他毕竟是个哥儿,生意往来也要注意分寸才是。”
  “你不用担心,出了这白水镇,没几个人知道延儿是个哥儿。”
  “那我就更担心了,他都二十四了,难不成真要孤独终老?”
  两人陷入一片愁云之中。
  今天魏川夫夫买了不少菜,鸡鸭都给提上了,还带了一坛好酒,由于中午这顿饭太过丰盛,魏初阳和易洛都有点吃撑了。阳光很温和,易洛懒得动弹,就搬了把躺椅,搁院里躺着,院门大敞,风吹着很舒服,加上喝了点小酒,这会儿有点昏昏欲睡。魏初阳不会喝酒,喝了一口就作罢,现在正捧着肚子在院子里溜达,消消食。三位长辈已经商量好这个月的二十八给两人定亲,到那天请个媒人,叫上两家最亲的人一块儿吃顿饭,这亲事就算定了,现在他们正在屋里商量具体事宜。
  “石头!”魏初阳绕着圈,经过门口的时候瞥见了石头和杨心儿,他们果然是经常在一块儿啊。
  “你们这是上哪去啊?”他跑出去,站在门前的石阶上。
  “去抓兔子。你去吗?”石头扬了扬手中的装着工具的袋子。
  “去!你们等我一会儿。”他跑回院里,本来想叫易洛一块儿去,但看他快睡着了,就去屋里跟他们说了一声,又凑到易洛耳边轻声道:“我去山上抓兔子。”
  “嗯……”易洛眼都没睁,迷迷糊糊地应了,毫不设防的样子让魏初阳心中一软,突然就低头在易洛的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下,易洛什么反应也没有,应该是睡着了。
  他背对着门,石头和杨心儿看不见他做了什么,只当他是和易洛说一声。
  三人上了山,绕到山阴面,石头找好地方,把袋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全倒出来,有绳子有网,有捕兽夹和铲子,还有几根胡萝卜和一堆菜叶。
  魏初阳一边学着石头的样子在地上挖好一个坑,然后拉开捕兽夹,埋进坑里,边问道:“不是要抓活的吗?这样不会流血过多而死吗?”
  “这些捕兽夹都很小,也不是很锋利,虽然会受伤,但是不会死。”石头给他解释。
  他们埋了好几个捕兽夹,又在一棵树下挖了一个比较大的坑,坑很浅,只是埋一张网,上头吊在一根枝桠上,在网上铺上枯叶和菜叶,捕兽夹旁边也放了胡萝卜。
  “什么味道?”魏初阳闻到一股味道。
  “我在胡萝卜和菜叶上洒了药粉,可以吸引兔子。”一起忙活这么久,这是杨心儿说的第一句话。
  “喔。”其实,除了药粉的怪味道,魏初阳还闻到了一种香味,杨心儿现在离他挺近,应该是他身上的味道。
  “那我们走吧。”石头开始收拾东西。
  “就走啦?”兔子还没抓到呢。
  “没这么快,晚点再过来,也可能得等到明天,看运气。”听石头这么说,魏初阳有些泄气,但也只能跟着走。
  三人没走出多远就听到枝丫晃动的声音,回头一看,悬在半空中的往兜里有两只兔子。魏初阳惊喜地跑过去,石头惊讶地张了张嘴,杨心儿则是挑了挑眉,今天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把网兜解下来,石头看向杨心儿。魏初阳看着活蹦乱跳的兔子,要是到杨心儿手里,还有活路吗,试药什么的听起来就好残忍。杨心儿见他什么都写脸上了,无所谓道:“你喜欢就给你吧。”
  “真的吗?谢谢!”魏初阳从石头手里接过两只兔子,美滋滋地跟在两人后头下了山,路上就已经在想给它们取什么名字了。
  “易洛,易洛,快看,可不可爱?”魏初阳冲进院子里,易洛刚醒,正在伸懒腰。
  “哪来的兔子?”易洛看了一眼。
  “跟石头和杨心儿上山抓的。这只白的就叫洛洛,我来养,灰的就是阳阳,给你养着。来,把它抓出来。”
  易洛简直无话可说,面前这人真的是十七岁的汉子吗,不是哪家未成年的小哥儿?他嫌弃地看着那两只兔子,伸手一把揪住那只小白兔的两只耳朵,把它从网兜里提了出来,道:“我养这只。”
  “你倒是轻点儿啊。”那兔子的四条小短腿一直胡乱蹬着,看着可怜兮兮的。魏初阳伸手去接,易洛却避开他往屋里走。
  “那就你手上这只叫阳阳好了。”魏初阳追上去。
  易洛没反对,阳阳就阳阳呗,等养肥了吃掉的时候还更好下嘴。


第27章 天花
  “那我明早再过来拿食盒。”魏初阳说完,从酒楼的厨房走了出来。中秋的时候很多人都回来了,亲朋好友之间免不了聚一聚,所以这两天镇上酒楼的生意特别好,尤其是晚上,可云升酒楼唯一的糕点师父正好家里出了事回家去了,掌柜的只好向魏记点心定了十盒点心救救急。
  “哎哟……”魏初阳突然觉得肚子一痛,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了什么,随手拉了一个小二,问:“这位小哥,请问茅厕在哪儿?”
  “那边。”那小二端着托盘,很忙的样子,匆匆给他指了个方向就跑了。
  好在不难找,茅厕就在小二指的那个方向的尽头。
  魏初阳从茅厕出来的时候简直通体舒畅,他沿着长长的过道往楼梯的方向走,两边很吵,有些门还开着,他随意瞥了两眼,加快了脚步。
  “温邢远!”一扇紧闭的房门后突然传来一声怒吼,魏初阳正好站在房门口,听得很清楚。
  “这声音……”魏初阳顿住,觉得耳熟,思索一阵后突然想起来,“茶楼!”
  “哐!”开门的人很粗暴,把两扇门摔得震天响。
  “陈延!”魏初阳惊叫一声,他就说这个声音听着有点耳熟,原来是陈延。陈延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脸上带着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苦笑。
  “陈延!”两人还没说话呢,又有一个人冲了上来。看见魏初阳的时候,陈延只是挑了挑眉,可这位的出现就让他有些惊恐了,直觉他会坏他的事。
  “你说你最近是不是在躲着我们?”那个突然冲出来的浑身酒气的人居然是李济,他找陈延好几次了,陈延都推脱说没空,结果居然让他在酒楼里撞见了。
  “闭嘴!有什么事我们改天再说!”陈延捂住李济的嘴,生怕他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可喝醉的李济力气大得很,三两下把他推开了,嘴里嚷道:“是不是因为你是个哥儿,就不愿意跟我们一块儿玩了?可不管怎么样,我李济还是拿你当兄弟的!”
  “完了。”陈延心道,气得一脚踹翻李济,让你多嘴!
  在场的另外三个人,魏初阳,温邢远和阿四都惊得说不出话来。其实,陈延是个哥儿这件事在白水镇压根算不上秘密,只是温邢远和阿四是外地人,而魏初阳并没有接收原主很多记忆,所以他们不知道这件事。
  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陈延的额头,饱满而光洁,可就是没有作为哥儿标志的福印。
  “他喝醉了,说胡话呢,你们甭搭理他!”陈延这话主要是说给温邢远和阿四听的,说完又给魏初阳使了个眼色,他以为魏初阳是知情人,示意他别说话。
  “你不用瞒我,这事儿我随便找人查一下就能知道事实如何。”温邢远说得很对,这事甚至谈不上需要查,随便找几个人问问都能知道,可坏就坏在陈延没有福印,他在外面做生意这么些年,从来没人怀疑过,他温邢远也是拿陈延当汉子处着。
  陈延皱眉,现在更麻烦了。
  “我想你该给我个解释。阿四!”温邢远令下,阿四就立刻上前制住了陈延,把人往肩上一扛。
  陈延觉得自己快吐出来了,拍拍阿四的背,商量道:“阿四,能不能换个姿势?”
  阿四没理他。公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可不敢擅作主张。
  李济这会儿还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魏初阳看了看走远的三个人,认命地将人从地上拽起来,不得不说,这醉成一滩烂泥的人还真是死沉死沉啊,他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不过看了场热闹,还得收拾烂摊子。
  已经很晚了,路上黑灯瞎火的,魏初阳拖着个醉鬼,摔了好几回。好不容易找到李家了,把人把门口的地上一放,就开始敲门。
  “魏家小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啊?”开门的是个打过几次照面的老麽麽。
  魏初阳指指地上的李济。
  “大少爷?怎么醉成这样!刚刚还让平子和小葛接人去了,他们接人接到哪儿去啦!真是,还麻烦你给送回来。”那老麽麽说着就要去扶李济起来。魏初阳没见着其他人来帮忙,只得又帮着把人扶了进去。
  经过一路上的折腾,李济哼哼两声,似乎是清醒了一点。
  “嘿嘿……美人……”魏初阳是把李济的胳膊绕在自己肩膀上,左手抱着他,所以这会儿跟他靠得很近,李济迷迷糊糊看见个眼前有个人,虽然五官有些模糊,但他阅人无数,这个准是个美人,心里欢喜,撅起嘴就要亲上去。
  “卧槽!”察觉到李济的意图,魏初阳浑身的汗毛都直立起来,一边偏头躲避,一边迅速抽出左手,一巴掌按在李济脸上,把人往外推。李济晃了晃脑袋,又睡过去了。
  “太他妈恶心了!”魏初阳在心里默默吐槽,把手上沾的口水尽数揩在李济的衣服上。
  “对不住,我家少爷喝醉了就有点儿不着调。”那麽麽尴尬道。
  魏初阳不搭腔,到了李济的住处,眼看着快走到床边了,魏初阳却突然松手,那麽麽也没来得及扶,就这么眼看着李济摔了个狠的。
  “哎呀,不好意思,手滑。”魏初阳表情夸张,却没有要去扶的意思,可见这话说得没一点诚意。
  “相公!”姚可人本来在主院待着,听人说大少爷回来了,又喝得烂醉,就赶紧抽空过来看看,一进门就见李济倒在地上呢,就跟文喜和老麽麽合力将人弄上床了。
  魏初阳看着姚可人,发现他神情憔悴,才几天不见就好像消瘦了,不禁有点后悔,李济好歹也是姚可人的相公,人真要摔坏了,还不是得姚可人照顾。
  “是你把我相公送回来的吧,谢了。我现在忙得晕头转向的,也没空招待你,天也晚了,我就不送了。文喜,你跟刘麽麽在这儿照看,我回那边去了,有事就叫我。”看得出来,姚可人确实很忙,说话语速都是平时的两倍,他尽量保持着微笑,但眼里的疲惫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
  “我就走,你多注意身体,别太操劳。”魏初阳忍不住关心几句。
  姚可人回他一笑,就急急忙忙走了。
  魏初阳刚走出李家,就见前面走着个人,看背影挺熟悉。
  “孙大夫!”他追上去,发现是回春堂的孙大夫,“这么晚了,你怎么刚从李家出来?”
  “屁话!我一个大夫能干嘛,当然是看病啊!”今天孙大夫有点暴躁。
  “谁病了?”原来是有人生病了,怪不得姚可人忙成这样,应该挺严重的吧。
  “李家小少爷。”
  “李漱啊,他怎么了?”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是他很喜欢那个小孩儿,看着很乖巧的样子。
  “得了天花。他家人起初以为是让蚊子咬了,直到孩子开始发热才发现。唉……”孙大夫叹口气,虽然他是个大夫,但也束手无策。
  “天花?能治吗?”他看的一些古装剧里,天花在古代貌似是无法可治的,还会传染,不知道在这个世界是不是也一样。
  孙大夫摇了摇头。
  魏初阳回到家,情绪有点低落。要是在现代,可以接种疫苗进行预防,真染上了还有医疗设备,不至于等死。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江泯惦记着他还没回来,睡不着,听见他回来的声音,就披衣下床跑到他房里看看,发现魏初阳正坐在桌旁唉声叹气,“出什么事了?大晚上的不睡觉,坐这儿唉声叹气。”
  “我在酒楼碰上李济了,他喝醉了,我送他回家,然后看见孙大夫从李家出来,他说李漱得了天花,治不了。”魏初阳郁闷道。
  “李家最小的哥儿?可怜呐,这么小的年纪……”江泯也觉得有些伤感,虽说李漱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但他是做了阿么的人,心生不忍也很正常。
  见魏初阳更加闷闷不乐了,江泯就换了种说笑的口吻道:“现在知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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