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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抽卡-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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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教育皇帝赚钱不是这么赚的。不过刘曦办下的作坊商铺都是为了进行尝试,倒不光是为了赚钱,因此对这种生意经上的教导只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刘曦觉得范蠡真心是个很会享受很会生活的人。范蠡在长安安家后不久,就邀请皇帝前去做客。此时刘曦对微服私访这件事已经熟门熟路,便欣然答应下来。他本以为范蠡的府邸再怎么华美也不可能超过平原君府,哪知道一进门就被这趣味十足的庭院吸引住了。这个地方也许造价不如平原君府高昂,但是论舒适程度绝对更胜一筹!
  皇帝在范府品尝到了好吃到眉毛都要掉下来的山珍野味,喝到了从未喝过的美酒,还看了绝代佳人的舞姿,有一种不枉此生的感觉。
  要说西施的美不单单在于五官身段,还在于一种气质,而她在跳响屐舞的时候,这种气质得到了完美的展现。这是个如水一般的美人,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无不在诉说着柔情。刘曦完全沉浸在舞蹈的优美境界中难以自拔,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难怪吴王夫差要为西施大兴土木、不理朝政,西施实在是有这样的魅力。她的双眼饱含着少女的倾慕,即便知道这份炽热的感情不是对自己的,也还是会让人想入非非。
  在西施跳舞的时候,范蠡通常会在一旁击鼓为西施伴奏。他没有娶西施为妻,却很敬重西施,称她为红颜知己。刘曦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有一种难言的默契,这种默契并不是区区贫富生死可以隔绝的。怪不得卡牌系统要将这两个人组成套牌,范蠡的智慧和洒脱,西施的美丽和宁静,放在一起看实在是一件十分赏心悦目的事。
  看过一次之后,刘曦就很想带他的下属们来范府热闹热闹,顺便欣赏一下绝世美人的舞蹈。不过朝堂上那几位对此都没有什么兴趣,高力士倒是喜欢风雅之事,可惜李白始终对西施有一种没由来的警惕,使高力士在来过一次之后也不再来了。刘曦把李白的想法总结为李白和四大美女天生八字不合,要不怎么上辈子偏偏得罪了杨贵妃,这辈子还很讨厌西施呢?
  另一方面,周瑜本来不喜欢刘曦沉迷美色,不过西施是范蠡的红颜知己,对于刘曦这方面的人品周瑜还是信得过的,周瑜断定他也不会去戏朋友妻。所以周瑜一开始的时候经常陪皇帝出入范府,还曾在那里抚琴吹箫,与范蠡合奏,反倒是皇帝在次数多了之后总觉得有哪里别扭,不再让周瑜同去了。
  唯有龙阳君非常不喜欢和西施在同一个地方出现,所以皇帝现在每次去范府都只能带米团或是张德全中的一个,让龙阳君在远处守着。
  刘曦仔细想了想,发觉范蠡这个人还真是不简单。所有他抽到的其他卡牌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和范蠡保持着距离,这怎么也不可能是个巧合。纵观范蠡一生,他虽然是越王勾践最信任的谋臣,但他同时也最为清醒,知道什么时候应当急流勇退明哲保身。范蠡习惯于为自己准备好一条后路,这一点是他和其他卡牌不同的地方。
  刘曦最倚重的几个卡牌人物跟在他身边都是为了实现某种理想,正是因为他们的理想和皇帝的理想一致,所以才能令他们保持忠心耿耿。范蠡却没有这样的理想,他太聪明,以至于想要什么都可以轻易得到。所谓散尽千金还复来,正是因为如此,他对拥有的一切并不看重。他帮助皇帝,更多的是出于一种朋友之间的义气,是为了解决天下最难的问题,借此证明自己。也正是因为如此,让他很容易就赢得了皇帝的友谊。刘曦觉得这范蠡这里很愉快,可以同范蠡讨论一些和其他人不能讨论的话题。当然也有不好的地方,刘曦很难把需要殊死一搏的事情交给范蠡。这个人不是他的下属,还有家业有红颜,实在不可能为一些事牺牲自己。
  今夜范蠡为皇帝准备了热碳烤肉,皇帝对鹅掌和吱吱作响的羊肉赞不绝口。
  “范蠡,你说这雪还要下到什么时候?”酒过三巡之后皇帝问道。
  范蠡微笑道:“雪要是再下,就让西施姑娘在雪上跳红绸舞,岂不妙哉?”
  刘曦摇头道:“话虽如此,你在这里欣赏歌舞,外头又不知有多少人要冻死了。朕做梦都想让大焉富强起来,怎么就能遇上这么多天灾呢?”
  “皇上此言差矣。风雪雷电,是世间最常见的事,算不得什么灾祸。皇上何不顺其自然?皇上只要认定了要走的路,那早晚都会到达目的的。”
  “顺其自然?”
  “道法自然,治理百姓最重要的就是让其休养生息,治理的最高境界是无为而治、不治而治。皇上太过急迫,反而会欲速则不达。”
  刘曦倒是不指望无为而治,不过在范蠡的提点之下,他已结明白自己没有做错,既然没有错,那总有一天天下人就会理解他,此时的挫折根本算不了什么。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那就再饮一杯,看看明日会不会放晴吧!”
  刘曦与范蠡一碰酒杯。
  
  第45章 风雪阻北路难开
  
  天下的各州各府之中,要说有哪一府的府尹最不好当,就要数天子脚下这块宝地了。长安府尹的官职不高,要管的功勋贵戚却数不胜数,稍有不慎就会得罪朝中大员。因为很难做到让所有人都满意,所以每一位长安府尹的任期都不长,运气好的可以早早调任到其他地方,运气差的则会被弹劾下去,从此远离官场,被皇帝一怒之下斩首的长安府尹也不是没有先例。
  王鸩是皇帝钦点的长安府尹。他是前丞相王庭的庶子,同时也是导致王庭身败名裂的证人。光是这些吓死人的头衔,就足够让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因为所作所为让许多士大夫不齿,刚刚上任的时候,王鸩几乎是被孤立的。整个长安府衙门,从上到下,没一个人愿意听他的命令,只是碍于皇命不得不称他一声大人。
  但王鸩的确有几分手段,他的手段在他隐忍多时一朝扳倒王庭的时候就已经初见端倪。雷厉风行地处置了一批人后,他终于有了听话的下属。他很好地利用了皇帝给他的权利,把长安府衙门整顿了一番。
  长安的治安一向算不上好,就连地痞无赖都可能跟朝中的某某高官扯上关系,使得衙役们压根不敢管也不想管。不过王鸩却有一个很大优势,他压根不畏惧权贵。
  任凭你再贵,能贵得过王庭吗?而王庭的下场是人人皆知的。
  王鸩知道自己只能做一个孤臣,他有的只是天子的信任,或者说连信任都算不上,皇帝只是对他有一点点好奇。他的身世决定了他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不可能和任何大臣拉帮结派。所以,王鸩毫无顾忌地收拾了一通长安城里的恶霸地痞,一点都不担心得罪权贵。反正该得罪的他都已经得罪光了,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正是如此。
  尽管如此,倒还真没有什么人敢去弹劾王鸩。这是个心狠手辣到亲生父亲都可以出卖的主,在弹劾他之前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比王庭更清白。
  朝廷里没人敢动王鸩,只有那些被他弄得失去了金钱来源的流氓恶霸们把他恨得牙痒痒,时常想要暴打他一顿,哪怕只是在他府门前泼点狗血也好。因此王鸩那座小小的府邸竟是灾祸频发,连王鸩本人都受过几次伤,最后不得已只好调了四个衙役来保家护院,才让事情没有继续升级。
  抛开之前那点事不谈,王鸩其实是个不错的官员。他心思缜密,早在大旱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要如何预防蝗灾,保住了长安周边地区一小半的收成。他还下了狠命令平抑物价,让无良奸商不能发灾祸财。眼见要发生雪灾,他早早命人准备好了取暖用的木炭、冬衣和一些临时搭建起来的窝棚。他还和许多名门望族的族长谈话,希望他们可以把家族祠堂暂时开放出来,给族中被大雪压塌房屋的子弟暂住。正是因为他的努力,才使得长安民心稳定,没有因为天灾产生什么动荡。
  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对王鸩十分不屑的百姓也开始明白这位小王大人是个真真正正为他们着想的好官。虽然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儿子揭发老子,但他们对王鸩的态度已经没有从前恶劣了,反而对他有些惋惜。
  不过想想从前王丞相那两个作威作福的儿子,小王大人做的事也不能说是完全错的吧?老实巴交的百姓这心中一直在琢磨着这件事。
  此时长安大雪已经下到了第十天,还是没有任何停下来的迹象。王鸩很担心。他不喜欢坐轿子,平时总是一路走着去衙门办公,顺便观察沿途百姓的生计。今天他一路走来,脚被冻得没了知觉。天实在是太冷了,街上少有行人,许多店铺也被迫关门歇业了,被积雪压塌的房子更是比比皆是。
  王鸩正走着,突然感到脚下一滑,却是刚好踩在了一大块冰上。他不由自主伸手想要抓住什么保持平衡,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正被另一个人牢牢握住,那只手的主人还是个熟人。
  王鸩急忙缩回手掌,整理了一下衣裳:“王鸩见过大人。”
  未央宫廷尉比长安府尹高一品,这一年多来王鸩对见了高官行礼这回事已经形成习惯,虽说看到龙阳君之后心脏跳得飞快,礼数却没有半点不周全的地方。
  龙阳君皱着眉头打量王鸩,王鸩的腿有旧伤,却不至于这么滑一下就要摔倒:“小鸩何必叫得那么生分,叫我龙阳就好。你受伤了?”
  “一点小伤而已。”王鸩前几日被人套麻袋打了闷棍,要不是衙役们发现得及时,只怕连小命都要没了。长安事务纷乱,他没时间去查到底是谁打了他,一醒过来就急着去看木炭的准备情况了。
  “大人是天子近臣,下官不能失礼。”王鸩说得不咸不淡。
  朝臣们都以为龙阳君是王巨臣送给皇帝的一份大礼。这样一个美人,哪怕是个男人,留在身边也足够赏心悦目。王巨臣能在这短短两年间蹿升上来,说不得还有龙阳君的一份功劳。
  对此王鸩却有不一样的看法。他认识龙阳君的时候,龙阳君号称是在避祸,却能拿出天子玉玺,帮助他扳倒王庭。考虑到龙阳君如今在皇帝面前顺风顺水,王鸩猜测龙阳君一定本来就是皇帝的人,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假意被王巨臣举荐进宫。或者说龙阳君这么做本来就是为了要算计王巨臣,任凭王巨臣再老谋深算,也不可能知道龙阳君和皇帝之间的关系。
  既然一切都是一盘计划好的棋,自己不过是一枚小小棋子,又有什么立场去跟人家攀交情呢?
  想到这里王鸩不由又退开半步。
  龙阳君却是轻轻一笑。他见衙役们离得还远,不由上前一步握住王鸩的手掌道:“你就是思虑太多。那时我躲到王庭府中的确是因为和皇上闹了些矛盾,可是我从没骗过你。我就当我是关心一下老朋友,又何必要拒人于千里之外?一会儿我会留下两个人保护你,你要多加保重才是。”
  王鸩急忙摇头道:“怎么可以让大内侍卫保护区区一个长安府尹?”
  “他们是我的侍从,并不是什么大内侍卫。”龙阳君从前有养门客的习惯,如今依然喜欢亲自调教几个人,为他做杂事。这时见王鸩的处境不好,便决定送他两个。
  王鸩还想拒绝,龙阳君却坏笑道:“难道你想我在这里亲你,让天下人知道我们的关系,然后再接受我的侍从?”
  王鸩吓了一跳,要是被人知道他和龙阳君……万一龙阳君真的是皇帝的情人呢?他想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只好勉强答应了。龙阳君今日并不当值,免不得又把王鸩送进了长安府衙,还喝了一杯热茶才走。可怜小王大人心情起伏,一个早上弄错了几次公文,各中原因却不足为外人道了。
  傍晚时分,未央宫——
  “龙阳君,道路的情况怎么样了?”刘曦好不容易才等到龙阳君回来,语调有些焦急。
  自从大雪封锁了长安往北的许多道路以来,刘曦脑子里就一直有个捕捉不住的忧虑,直到最近他才突然想明白,自己在担心的到底是什么。
  路被堵住了,消息传不进来。万一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一点什么,那朝廷就无法及时作出反应了。听说北边的匈奴也遭了雪灾,虽然匈奴人很少在冬天进犯,可要是他们突然铤而走险呢?刘曦可不想敌人都打到家门口了才发觉。
  “已经按照皇上的吩咐,派人清扫重要道路,在道路上撒下石子和盐,估计再要几日功夫就能让消息畅通于边关和长安之间了。”
  皇帝松了口气,转头问高力士:“嘉禾卫那边可有消息?”
  自从皇帝开始担忧边境的局势,李白就亲自带人去了边关,现在算算时日也该有消息传回来了。
  高力士摇头道:“没有任何消息,想必是被大雪阻挡住了吧!”
  “不应该啊……就算李白要留下观察敌情,他总能派燕七回来先报个信吧?怎么这一去就跟石沉大海一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刘曦心中不祥的预感越积越多,几乎到了让他寝食难安的地步。这两年匈奴和大焉之间摩擦不断,尤其是每年的春天和秋天,几乎每个月都有一次小规模战争爆发。匈奴人一贯把大焉视作可以随时来取的钱袋子,不过归功于许多成为大焉耳目的小国和已经初步建立起来的防御体系,匈奴人没能在冲突中讨到多少便宜。尽管如此,一些小地方被劫掠的公文还是时常出现这皇帝的御案上。
  但是从嘉禾二年秋天起,两国之间的摩擦好像突然偃旗息鼓一样,这十分反常。不过当时刘曦正为干旱焦头烂额,只是感觉庆幸却没有深思这背后的理由。这会儿他反而越来越不安起来。匈奴人没能在秋天抢到多少粮食,这个冬天又是这样冷,他们会不会铤而走险呢?真是太大意了,没有派人去挖掘匈奴内部的情报。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太监急匆匆进到内殿,在高力士耳边耳语了几句。高力士面色微变,焦急道:“皇上,李白回来了。”
  “喔?太好了!快让他来见朕!”
  让刘曦大吃一惊的是,李白身上是带着伤的,他的一只手上缠着纱布,左颊还有一块明显的淤青,精神倒还不错。
  “是谁伤了你?”皇帝急切地问。
  高力士的眼睛自从李白进殿起就没有离开过他的手,此刻也在着急地等待答案。以李白的武功也会负伤,难道是被匈奴人围攻了?
  李白摇头道:“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从匈奴离开的时候,碰巧遇上了一场雪崩,我为了救一个匈奴人,不小心擦伤了一点。”
  刘曦不禁骇然。雪崩之力何等威势,李白能够自保已是不易,竟然还想要救人,和找死无异。青莲居士居然连脸都没能护住,可见当时的情况有多危机。这个匈奴人到底有多重要,能让李白舍身相救?高力士也是一脸气恼,要不是还有皇帝在场,他都快要提起李白的领子来问话了。
  “皇上,匈奴有变。”李白突然正色道:“最晚明年春天,大焉要做好大打一仗的准备!”
  “什么?”刘曦大惊。
  “匈奴人的单于死了。”
  
  第46章 诉新愁庸人自扰
  
  匈奴的单于今年不过五十余岁,正值壮年,本来没有那么容易会死。哪知道今年秋天的时候,单于突然染上了急病,身体状况急转直下,不得不把几个儿子召回身边。
  单于一共有十一个儿子,除去那些年龄太小的和不受宠爱的,剩下有四个最有可能继承单于之位。大王子是一个已经去世的女奴所生,军功显赫很受匈奴人爱戴。此前单于曾分了三分之一的牛羊给他,将他内定为继承人。
  单于有过两位阏氏,前一个早就过世了,现在这个是出了名的美人,是被他不远千里从西域抢回来的。也是天有不测风云,本来一直被看好的大王子竟然有一次在酒后调戏继母。阏氏不堪其辱,奔到单于帐中向单于告状,说大王子亲口讲了,只要父亲一死,按照匈奴习俗,父亲的女人和财产就都是他的,所以提前拿一点彩头没什么要紧。单于闻言大怒,剥夺了大王子的财产,把他远远地驱逐出去。不过谁也没有想到,大王子只带了少量的牛羊和马匹离开,后来竟然在东面屡屡打败鲜卑,夺取了一大片肥沃的草场。这一次单于病重,估计是想起了大王子的才能,便把他也召了回来。
  不过要说单于目前最宠爱的还是现在这个阏氏给他生的四王子。四王子生得英俊漂亮,是无数草原女子梦中的情郎。他虽然没有什么大的功绩,但是智慧非凡,就连匈奴王庭中的大臣也会向他讨教行事的道理和办法。因为按照匈奴的惯例,儿子继承财产的时候会连父亲的女人一并继承,单于身边的女人们竟也都悄悄支持着四王子。
  前一位阏氏所出的二王子是个易怒的草包,不过手下的兵马却不少,因此自视甚高,认为只有自己才能继承先祖的志向。他一直主张向南侵吞大焉,把南方的花花世界收入匈奴囊中,因此很得主战派的心。单于召他回王庭,他竟然带着三万兵马同行,大有要是事情不如意就大干一场的架势。
  最后一位三王子,他的母亲是现任阏氏的侍女,从小就和四王子一起长大。三王子生性木讷,却天生神力,因此时常被单于带在身边充当护卫,很受父亲信赖。
  一开始单于的病情是保密的,李白在边关探听不出什么来,就决定冒险深入匈奴内部。嘉禾卫在匈奴有几个据点,不过因为路途遥远消息不便,并不能完全保障安全。李白艺高人胆大,竟然带着燕七和另外三个密探,一路走到了匈奴的王庭。
  他到的时候单于已经病重,各方面剑拔弩张,倒是很容易就打听出来发生了什么。李白很快搞明白了为什么今年秋天开始,大焉和匈奴之间的摩擦会那么少。所有人都在等一场迫在眉睫的权利交替,哪里还有人愿意带兵离开王庭去劫掠大焉。
  李白到达匈奴王庭后不久,一天夜里,二王子突然发动,带人刺杀大王子。大王子发觉不妙,单枪匹马逃出王庭,他的侍卫、妻子、儿女却被杀得一个不剩。之后,侥幸逃生的大王子让人送回来一根断了的拇指,发誓必定会向二王子复仇,随后便不知所踪。
  解决掉了大王子的威胁,二王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第二天夜里带兵杀入王庭。三王子为保护父亲,被乱箭穿心而死。二王子用弓箭勒死了病榻上的单于,四王子被活捉,就此整个王庭落入二王子手中。他自封单于,又下令让阏氏给父亲殉葬,王庭中有不服从他的官员、部族首领,一律处死。
  新单于统治匈奴的第一道命令,就是要在明年冰雪消融的时候挥师南下,攻打大焉。李白得知这个消息,本准备立即启程回来报信,可是他又打听到二王子酒后失言,说大焉有他的内应,到时候自会有人为他打开城门,于是便决定冒险再探一探。
  李白的外貌不似焉人,比寻常密探更容易打探消息,反倒是燕七等人必须隐藏在暗处,无法光明正大地出门。因为匈奴人没有文字,消息除了口口相传,就只会用特殊的记号画在石板上,李白一连探听了三日都没能查出半点关于内奸的消息。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人——被新单于囚禁起来的四王子。
  当时四王子的情况很糟糕,考虑到四王子在匈奴还有一定的影响力,且这个人是比二王子更加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说不定可以在来年的大战中发挥出奇效,李白当机立断决定把人救走。
  既然带上了四王子,沿途就必须走得十分隐秘。李白不敢再去那些不知道安全与否的暗桩,一路迂回绕道赶回大焉。期间在翻过贺兰山的时候还遇到雪崩,差一点被活埋在山上。不过也好在大雪一直没停,掩盖了他们一路上的行踪,一直到回到大焉境内,新单于的人都没能捉到他们。
  刘曦听完李白的经历,不由吁出一口气,拍了拍李白的肩膀:“你做的很对,四王子在我们手里,二王子得位不正,至少我们能分化敌人。只是辛苦你了,快些回去休息吧!既然来年就要有大战,朕现在就要着手准备。唉……也不知国库何时才能充盈起来。”
  一想到国库的问题,李白和高力士对视一眼,都觉得忧心忡忡,就连龙阳君也不禁蹙眉。
  刘曦自言自语道:“都说商贾强国,朕应当好好再去向范蠡请教。”
  皇帝的沉重心情直到晚膳时分才得到缓解。周瑜兴致极高地跑到皇帝这里来蹭饭,同行的还有几位太医。晚膳前,周瑜先替刘曦把了把脉。
  “公瑾,你这是?”刘靖觉得很惊讶,男神很少有这样神采飞扬的时候。刚刚周瑜突然说他想请太医们用饭,他立即点头说是,却摸不准周瑜想要做什么。这会儿御膳房正在准备多出来的饭食,刘曦则百爪挠心地想要知道男神这么高兴得原因。
  周瑜放下刘曦的手腕,微笑道:“皇上肝火太旺,思虑太多。”
  “呃……公瑾,匈奴的事你知道了吗?”
  “臣已然得知。”
  “那现在该怎么办?大焉的骑兵数量只有匈奴的三分之一,对方又是倾巢而来,我们能守得住吗?”
  “皇上,有什么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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