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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主角逆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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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镜湖让厨房和往年一样做了不少各色馅料的月饼,又开了好几坛的酒,大概是因为还有段嘉这么一个地球的同乡在,这一年中秋他喝得大醉,任谁阻止都拦不住。
  另外三人陪他一起喝着,木覃捧着小酒杯喝得脸颊通红,整个人晕乎乎的,还没等方镜湖先倒下,他倒首先醉倒在方镜湖身上了。
  然后是段嘉的兄长,再然后就是方镜湖。
  四周伺候着的人早就挥退了,放眼望去,整个花园静悄悄地,竟然只有他们五人,其中,又是有三人已经不清醒了。
  段嘉晃了晃脑袋,轻声喊了几声,见没人有动静,才停了下来,渐渐的,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带着目标即将达成的窃喜,又十分努力的忍住了。
  他摇摇晃晃地起身,每个人都推了推,也没有一个人醒来,才慢慢地扶起了方镜湖,跌跌撞撞地带着他往后院去了。
  方家已经来了好几次了,这一次本就是打着住在这里的旗号,所以也顺便了解了房间的位置。
  段嘉顺着石子路带着方镜湖摇摇晃晃地走了。待他过了转角处,凉亭之中,才有一个人动了一下,直起了身,那人就是木覃,而他的脸上,竟然毫无醉意。
  待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了,木覃才冷着脸出声喊道:“小松。”
  树木的阴影后面,一个人影站了出来。
  “把段家的都给我送回去。”
  “老爷那边……”
  “那边我自己去。”
  小松应了一声,粗鲁的抓起醉死在石桌上的段家兄长走了。
  001激动道:“祁淼!你这是要去抓|奸了吗!”
  “……”
  “祁淼!你真是顺应这个世界,成为一个完美的哥儿了呢!”
  “……”
  “第一次看到这种情节,怎么说,有点小激动呢!”
  “闭嘴吧你。”
  “哦。”
  ……
  房门被悄悄的打开,屋内昏暗一片,段嘉艰难的扛着方镜湖走了进来,好不容易才把他扔到了床上。
  所有的醉意都被即将要做的事情的紧张给冲没了。
  段嘉还没有平复下来紧张的心情,却听见方镜湖喊了几声水,连忙又去桌上倒了一杯。
  他刚准备端过去,动作一顿,又犹豫着放了下来,手指颤抖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纸包,颤抖得几乎要抓不住。
  但他很快又镇定了下来,动作利落地打开纸包,将里面的粉末尽数倒入了杯中,然后才端给了方镜湖。
  看着方镜湖缓缓咽下那杯水的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段嘉的眼瞪得大大的,心中紧张的同时,又难以遏制的生出了几分期待来。
  很快,方镜湖的脸上就出现了几分潮红,他闭着眼,难耐地伸手拉开了衣襟,又开始不停地喊着热。
  段嘉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刚想要伸手去触碰方镜湖,想要拉开他的衣服,就听见一声“啪”地声响,一个人走了进来。
  他连忙收回手,扭头看去,顿时震惊地瞪大了眼,只见走进来的,不是木覃又是谁?
  木覃脸上竟没有丝毫醉意,只是冷笑着看着他,眼中充满了嘲讽,让段嘉一下子变得心虚起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木覃冷笑一声:“那我倒要问问,你为何和我相公两人单独在这里?我相公喝醉了,醉得神智不清,你又想做什么?”
  “我……”段嘉心虚道:“外面风大,我怕方兄着凉了,便将他带回了屋里……”
  他还没说完,就被木覃打断了:“你的亲哥你都不管,还怕我相公冻着?”
  段嘉顿时说不出话了。
  木覃走进了几步,掏出火折子将屋内的蜡烛点了,房间之内顿时明亮了起来。
  也把桌上摊开的纸包照得一清二楚。
  木覃抓起纸包闻了闻,笑了一下:“怕你的计划不成功,竟连这等腌臟事物都弄来了。”
  段嘉慌了,又很快镇定了下来,假装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那个纸包里装的只是解酒药而已。”
  木覃不理他,也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纸包,段嘉顿时紧张了起来,在他的注视下,那个纸包里的粉末尽数倒入了杯中,又很快地被倒进来的水冲开,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杯子举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
  “你慌什么?”木覃笑着看着他,把杯子往他的方向举得更近了一些:“不过是解酒药而已,你慌什么?”
  “……”

  ☆、第五个世界5。7

  第五个世界5。7
  未关紧的门外吹进来一阵风,木门摇晃了几下,蜡烛的火苗随之跳跃了几下,明灭不定的烛影映在木覃的脸上,在段嘉的眼中,他的微笑显得越发恐怖了。=
  段嘉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镇定下来一样,他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脚后跟撞上了硬物,又进了回来。
  木覃手中举着那杯掺了料的水,一步一步的逼近他,面上却笑呵呵地道:“你今日也喝了不少的酒,想必也是醉了,才做出这等荒谬的事情。宿醉后,明早醒来是要头疼的,喝了这杯醒酒茶罢,等你醒来,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说道最后,几乎是听不清了,明明是十分轻柔的语气,段嘉却听得后背发凉,只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直窜上来,一下子让人冷到了心里。
  “我……我不喝……”段嘉颤抖地拒绝道:“我没醉……我不喝……”
  木覃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却没有再强求他,一直端着的手也放了下来,段嘉刚松一口气,却见木覃表情一变,反手就将那个杯子摔了出去。
  杯子落到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段嘉条件反射的朝着那边看去,却见水溅到地面上慢慢冒出了白烟,地面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腐蚀着!
  段嘉脸色一变,一想到那杯东西差点就被他喝进去,就顿时白了脸,他不敢置信地看向木覃:“你疯了?!你竟然想要杀了我?!”
  木覃表情狠厉,话从牙缝里挤了出来:“我疯了?我可没疯,我真是可惜,这杯□□怎么没被你喝了下去,那我便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你想要我死?为什么?”
  “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木覃的视线掠过他,落在了他身后的方镜湖身上:“我相公只当你是朋友,是同乡,你却这样对他,这半年来,你看着他,你就不愧疚吗?”
  像是总算想起了自己的打算,段嘉脸一白,又很快镇定了下来,他想着身后醉倒不醒的方镜湖,想着当初的那个念头,心中凭空升起无穷的底气来。
  段嘉冷笑一声:“为什么要愧疚?”
  这下子轮到木覃震惊了:“你……你竟如此厚颜无耻……”
  “厚颜无耻?你懂什么?”段嘉慢慢逼近他,一字一句质问道:“你懂什么?你一直被方镜湖护在这后院里,被他锦衣玉食的供着,怎么会懂得我们这些市井小民的心酸?你体会过了,大冬天的连一件御寒的棉衣也没有,兄长被害入牢中却无法救他出来,求着别人借钱却一次次吃闭门羹,想出来的无数方子总被人抢占了去,这些你可曾体验过?对于你们来说,这些事,连将我兄长救出来,也只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你们嘴皮子上下一碰,就能改变我们的人生!”
  木覃虽然同情,却无法赞同他的想法,他依然愤恨道:“纵使这样又如何,世上比你可怜的多上千八百倍不止,如今你已经有了身家,手中握着一个宅院和一个铺子,馄饨店也一直都在盈利,这些还不够吗?为何还要对我相公下手?”
  自然是不够的,如果这样就能满足段嘉,他又何必去做这样的事情呢。
  木覃刚问出口,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他的内心突然冷静了下来。
  他朝方镜湖看去,却见一直躺在床上的方镜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眼神清明,因为药物的作用而缓缓喘息着,注意到木覃欣喜的视线,冲着他微微摇了摇头。
  段嘉没有注意到他的动静,面容扭曲,含恨道:“不够!当然不够!我想要的不止这些,方家的宅子我想要,方家的铺子我想要,你的一切待遇,方镜湖对你的一切爱意,我全都想要要过来!”
  木覃又问道:“你这样做,等相公醒来之后,你确定你就可以如愿了吗?”
  “为什么不?”段嘉笑了出来。
  “为什么会呢?”
  “方镜湖醉了,醉得意识全无,他就这样躺在床上,不管我如何做,怎么做,他都不会有反应,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等到第二天他醒来,就会发现自己睡了一个哥儿,还是自己的朋友,那时候,你也该找过来了,除了进这偌大的方家,我一个被毁了清白的哥儿,还有什么去处?”
  段嘉叹息一声:“只是可惜了,你过来了,我的这些计划,也都白费了。”
  木覃心中生出一股无名的怒火来。
  他本来还以为,段嘉设计给方镜湖用药,是因为对方镜湖心怀爱慕,没想到,竟然全是为了相公身后的富贵,段嘉看上的不是方镜湖,只是为了他的钱呐!
  一边庆幸的同时,木覃同时又忍不住为方镜湖不值,自己这么好的相公,那些黄白之物哪里比得上呀!
  一时之间,两种情绪交加,他反而兀自纠结了起来,把段嘉丢到了一边。
  房间之内突然沉默了下来。
  床上的方镜湖轻咳一声,将两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木覃连忙回过了神,他理了理衣服,趾高气昂地推开了段嘉,挤到了方镜湖的旁边。
  段嘉脸一白:“你……你都听到了?”
  “全都听到了。”方镜湖说道:“我竟从不知,你对我是这样的心思。”
  段嘉呆了许久,突然红着脸低下了头:“那方兄……是如何想的呢?”
  “我是如何想的?”方镜湖轻笑一声:“我的想法,自然是和夫人一样的……”他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不可理喻!”
  仿佛是猜到了他想要说什么,段嘉听了之后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他只是点了点头,理所当然的应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讲,如果不是木覃突然出现,等明天你醒过来,就算是想赖也赖不掉了。”
  方镜湖冷笑了一声,没有应他,只觉得从心里泛出来的恶心。
  直到现在,他竟还对自己的计划念念不忘!
  唯一的一个同乡,从地球来的同乡,相处了半年,他竟从未发现段嘉的思想如此龌龊,目的如此令人嫌恶。
  方镜湖的心中升起浓浓的失望来,他偏过头,连看都不愿意再看段嘉一眼:“你走吧。”
  “相公?!”木覃惊诧道:“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了吗?”
  在方镜湖回答之前,段嘉首先从他身边经过走了出去,木覃连忙想要伸手去拦他,却被段嘉轻蔑地看了一眼,顿时纠结地停了下来。
  段嘉究竟有什么好瞧不起他的?
  就在木覃纠结之中,段嘉已经出了房门,眨眼不见了踪影,他猛的反应了过来,刚想要去追,身后突然扑过来一具滚烫的身体,险些将他扑倒外地。
  “相、相公……”木覃茫然地被拉着倒在了床上,他连忙想要起来,方镜湖却胡乱地亲了下来:“相公?!”
  方镜湖红着脸喘|息着,脸上的表情像是在努力压制着什么,他苦笑道:“好藻藻,你怎么就忘了,段嘉给我胡乱灌了一杯药,不管我怎么压制,它也该到发作的时候了。”
  木覃的脸刷的红了。
  “那……那段嘉……就这么放过他了吗……”
  “别管那什么段嘉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是我啊,藻藻……”
  滚烫的气息压了下来,木覃彻底说不出话了。
  两个光球飘了出来,晃悠悠地出了门,还十分贴心的替他们熄了蜡烛。
  伸出两根触手捂住了耳朵,祁淼和001习以为常地蹲在了屋檐下,一边听着从屋内传出来的声音,习以为常的和对面的光球讨论着。
  001问道:“抓|奸结束了,就这么放过段嘉了?”
  “当然不。”祁淼冷笑一声:“就这么放过了他,总有一天他会卷土重来的,为了自己的利益,连做小|三设计方镜湖的事都干出来了,像他这么没脸没皮的人,根本不会因为一次被抓到而放弃。”
  “那你要怎么做?”
  祁淼笑道:“那当然是看方镜湖的反应了。”
  第二天一早,木覃就揪着方镜湖气势汹汹地质问道:“你说!难道就这么容易的放过段嘉了吗?!”
  方镜湖连忙告饶:“好藻藻,松手吧。不为别的,就为他下药的事情,我也不会放过他啊!”
  木覃瞪眼:“那昨日,你竟什么也不做,就如此轻易的放走了那人!”
  “段嘉这样的人,会为了富贵而对自己的好友下手,不可能屈居于一个馄饨店中,没有方家,他还有李家,王家,张家,赵家……他这样的人,迟早会自取灭亡的。”
  木覃还是不服气:“可我就是不愿意等他自取灭亡!他现在能对相公下药,以后就还会对相公出手,如果我昨天没赶到,相公就不会是我一个人的相公了,那样的相公,以后难道还能好好的和我一起生活吗?”
  “好好好。”方镜湖连忙哄他:“你想要做什么都行,只要你消消气,做什么我都给你担着。”
  “真的?”木覃狐疑地看着他:“即使我对段嘉出手了?”
  方镜湖保证道:“真的,不管你做什么,我绝对不拦你。”
  木覃心中无数个念头一闪而过,最后化成了脸上的笑容,十分甜蜜地抱住了方镜湖。

  ☆、第五个世界5。8

  第五个世界5。8
  方镜湖不阻止,木覃便放开了手去做。
  虽然一直被方镜湖保护在后院之中,但木覃也并不是只会吃喝发懒而已,作为未来首富的哥儿,怎么说也要有配得上他的作为。看上去每日无所事事的样子,木覃的手中也有着一笔人脉,尽管方镜湖什么都知道。
  方镜湖什么都知道,可他什么都不阻止,甚至十分殷勤的表示如果木覃一个人搞定不了的话,他是十分乐意帮忙的。
  木覃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从卧房之中拿出了一个搓衣板,指挥着他跪了下去。
  “藻藻……”方镜湖十分委屈地看着他,用眼神努力的暗示着要起来,免得自己在下人面前失去了家主的威严。
  木覃不理他,让他在那里跪着,心中盘算起如何对付段嘉的方法。
  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他即使赶到,恐怕相公就被他污了去,相公一个小子吃亏了不说,到时候还要被强逼着纳了段嘉,个中委屈自不必说,木覃光想想就觉得委屈。凭什么段嘉想要富贵,偏要担上他们家?何不去找那些你情我愿的去了呢。
  段嘉为了富贵,连下药陷害方镜湖的事情都做出来了,口中虽然说着不屑馄饨店的话,但那是他目前唯一的营生,木覃自然不会和他客气。
  没过几天,整条街的人都围观到了一件事。
  那一整排的方家铺子,卖吃食的,卖西洋物的,卖精巧的小玩意儿的,这些铺子中,又突然多出了一家馄饨店,位置不偏不倚,正好是在段家馄饨店的正对面。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方家这是要和段小哥儿过不去了呢。
  方家铺子开得大,名声也大,什么店开张都会有不少人捧场,更何况方家的店每开一家,就会有什么全场八折的优惠,待门口挂着的鞭炮噼里啪啦一阵响后,原本想要去段家馄饨店的人哗啦啦地涌进了方家馄饨店之中。
  这一去,才真是不得了呢。
  虽然筹备只有短短的几天,但方家的馄饨,是特地请了出了宫的老御厨研究出来的馅料,一口咬下去,那个滋味,没有一个人会再想着段家的馄饨了。
  段嘉的馄饨店本就是占了巧,处于闹市之中,只要味道不是过不去的,有个盈利都不成问题,但却没有什么有特色的地方,他能回忆起的那些方子里,可没有关于馄饨馅料的。所以没过几天,除了那些念旧的熟客之外,段嘉只能守着一口空锅,看着对面人来人往的馄饨店生着闷气。
  自那天起,木覃就多了个爱好,没到方镜湖算账的时候,就坐在他的旁边,听着算盘珠子拨动的声音,一想到里面的盈利里有从段嘉那里抢来的钱,心情就好的要飞起来。
  段嘉撑了半个月,见生意实在无力回天,就把馄饨店关了,又找了一门生意做了起来。只是他的新生意还没有做多久,方家的铺子群里也紧跟着开了一家,抢生意抢得光明正大,任谁都知道方家要和段小哥儿死杠下去了。
  可这要杠到什么时候呢?
  木覃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和段嘉过不去上,让被忽视了一段时间的方镜湖十分嫉妒,他拿着算盘噼里啪啦一阵拨珠子,一算出这段时间里的盈亏,马上又沮丧了。
  这……木覃胡闹开的店……盈利都能给他们家下人发工钱了……
  虽然知道这其中很大是因为方家铺子的名号,但是方镜湖还是很沮丧,他抹了把脸,不再去和段嘉争风吃醋,也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铺子上。
  结果木覃反而不乐意了,在某一天晚上,他逮着了回家的方镜湖,连忙就问:“相公,你最近怎么这么忙?”
  方镜湖苦笑道:“明明是藻藻先不理会我的,这段时间里,藻藻不是在忙着开铺子吗?”
  木覃瞪眼:“就算我再忙,每天我都有好好的和相公一起吃饭啊!相公现在忙到了天黑才回来,如果不是我特地等着,只怕是一天都看不到相公一面了。”
  “可……”方镜湖一顿,惊喜道:“藻藻这是怪我冷落你了?”
  木覃理直气壮地挺胸道:“没错,相公每天忙得不见人影,我想要相公回来陪我。”
  方镜湖顿时惊喜的不可自拔,管他什么段嘉,管他什么吃醋,统统被他踢到了一遍,他欣喜地拥住了木覃,激动地不能自己:“那藻藻以后也不用再和段嘉折腾了,那种人管他自生自灭好了,总有一天会自食其果的,藻藻还是好好的让我带你去玩吧……”
  还没等他说完,木覃连忙打断了他:“不,段嘉还是要解决的。”
  “……”方镜湖的所有欣喜顿时卡回到了肚子里,他沉默许久,闷闷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执着得和他过不去呢,藻藻每天都想着那人,都不理我,我才是要怪你冷落我了。”
  “怎么能这么轻易的便宜段嘉呢?他有手有脚的,即使是不开铺子了,也能找到别的营生,他赚得那些银子,这几年里就算是不赚钱,也能够衣食无忧的过下去,哦,还有他的兄长,他的兄长也快要娶亲了,即使他不出门,只要他兄长不介意,也是可以养活他的。”木覃愤愤叉腰:“更何况,他对相公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怎么能这么随便的放过他了呢!”
  虽然知道木覃这么做很大的原因是为了他,但方镜湖还是十分郁闷:“那藻藻要做到什么程度?”
  木覃说:“他有手有脚的,虽然是个哥儿,但也不能去介入别人的感情里呀,为了富贵就做出这种事情,那当然应该让他尝一尝这种行为造成的恶果。我只是想要让他知道,如果那天他成功了,他会落到什么样的境地里去罢了。即使没有了相公,也还会有更多的和相公相似的人让他惦念。”
  段嘉把铺子盘出去后没过几天,在街上无所事事地走着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年轻的小子。
  他就像是方镜湖一样,容貌英俊,年少有为,谈吐不凡,并且看上去还对他抱有好感的样子,从他的只言片语之中,段嘉还知道了他有着不菲的身家,他还远远的去看过,那宅子,真是比方家还要大,还要气派。
  在收到那个小子第一次明显的有好感的话的时候,段嘉就动摇了。
  他在心中把方镜湖和这个小子对比了一下,不论是怎么看,都是这个小子略胜一筹,甚至,没有木覃!也不需要他精心策划着让他喜欢上他!
  眼看着方家的铺子又开了几个,木覃也出来的越发高调,段嘉彻底的死了心,很快就答应了那个小子的追求,
  他殊不知,这才是他悲惨生活的开始。
  不过木覃已经没有心思去管他了,从某日起,他的胃里就开始一阵阵的恶心,在某顿闻了鱼腥味之后,直接弯腰吐了出来。
  这一下子把方镜湖急坏了,他自己抓着木覃的手腕抓了好久,什么也没有感觉出来,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根本不会看病,又连忙去请了大夫,却得知了他家哥儿肚子有了的事情。
  祁淼掰着指头数了数,彻底呆滞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木覃便什么都不管了,被方镜湖小心翼翼地护在了家中,连带他出门都不敢,后来才在大夫的连番保证之下带他出去了,过程又是一番提心吊胆。
  十月之后,木覃生下来了一对白白胖胖的双胞胎,一个小子,一个哥儿,让方镜湖这个傻爸爸笑得合不拢嘴。
  这之后,又是一番忙碌的养儿之路。两人就更没有心思管别的什么人了。
  待木覃再想起段嘉时,已经过去了许久,他兴起去打听了一下,才终于知道了段嘉的下落。
  入了那个年轻郎君的府后,段嘉并没有等到他想要的生活,那个年轻郎君虽然没有娶哥儿,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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