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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永不后悔-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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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俊羽兴致很高:“你跟江一鸿还是那么要好吗?”
  钟蔚反问:“他没跟你在一起?”
  上一世,钟蔚以为白俊羽跟江一鸿在一起了,后来才知道这两人早散八百年了。现在的钟蔚开挂,什么都知道,当然此刻还得装作一无所有。
  白俊羽讶然:“高中毕业后再没有联系了。”
  “我也是。”
  三个人高中毕业后,都再没有联系。此时,助理提醒「钟总,该进场了」。上一世,钟蔚频频举牌,并没有竞争过实力强大的B公司。这一世,他选择坐在角落里吃瓜,静观竞拍场内波涛暗涌。令他纳闷的是,白俊羽偶尔回看,似乎很惊讶。
  “K…325地块的最终得主:F公司!”
  F公司?
  钟蔚回过神来,意识到B公司竟然没有像上一世一样咄咄逼人拍出了惊天价格,而是让一个不知名F公司平价得了,渔翁得利。
  “你们怎么不举牌啊?”白俊羽疑惑地问钟蔚。
  “我改变主意了。”
  “可惜了,我想着你们钟氏集团志在必得,所以一直不拍,就怕把价格抬太高呢。”
  可是,上一世,B公司雄心壮志,白俊羽数次示意自家的经理举牌,永远压了钟蔚一头,最终将地块抬到了钟氏公司无法企及的价格呢。
  这剧情发展,跟上一世出入太大了吧——钟蔚疑惑了。
  

  ☆、情敌【二】

  【第61章】 
  “你们B公司不想拿这块地吗?”
  “想啊。但我以为你们钟氏想拿这块地复兴,就没往上抬价、可怜我一片诚心,你这么轻易就放弃了。”白俊羽很不爽。
  钟蔚记得,
  上一世不是这样的。
  白俊羽向他道歉,说是大股东命令,必须拿下那个地块,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举牌致使竞价这么高,并非有意跟钟氏公司作对。原主钟蔚苦笑,心说就算有B公司也还有CDE公司来打岔,注定钟氏公司走到末日而已。毕竟,B公司财大气粗,成本抬高,顶多是没有利润;可对于钟氏公司来说,这是存亡分界线,拿不到地块,公司不能继续闲着只能解散。
  所以,这一世,大股东没有下令必须拿到地块吗?
  钟蔚疑惑。
  但他很快被白俊羽澄澈的笑容吸引,或许是原主残留的少年情感吧。所以,当对方提出去咖啡馆里坐一坐时,他欣然同往之,完全没有落败者的沮丧和走投无路的绝望。
  “你的心态真好,钟氏公司成这样你一点也不急。”
  “万物盛衰,再说也不是我弄成这样的。”
  “可你们面临破产啊。”
  “公司的积弊太多,勉强挣扎下去,都会被拖累,破产不失为一个及时止损的办法。与其以同样的时间与精力革除公司的各种弊端,足够我另起炉灶了。”
  “破产?你准备放弃这个公司?”
  “对。”
  “可是你的父亲还很有信心呢。”
  “因为那是他的青春——我的青春不想浪费在一个烂摊子上。”钟蔚想得很透彻,钟氏公司问题太多,他不愿接手。他还年轻,没必要陷入钟父的眷恋之中,上一世原主就是能力不及却背负起负担,最终陷入泥沼被拖累了。
  钟蔚一边说,一边下意识点了对方最喜欢喝的拿铁。
  白俊羽泛起微笑。
  “你还记得我的喜好啊?”
  “一直记得。”
  “你不该放弃钟氏集团,那毕竟是你父亲一生的心血,也许突破就在明天,你为什么不再撑一下?”白俊羽义正言辞地说。
  “纠缠于泥沼,不如趁早挣脱。”
  “你太容易放弃了!”白俊羽有点生气地指责。
  钟蔚一愣,他以为白俊羽会支持自己的行为。因为但凡有点眼光的人多会建议忍痛解散的——代价过大,不如舍弃,轻装上阵从头再来。白俊羽身为CEO,应该也清楚,为什么却劝钟蔚执着地支撑下去呢?
  上一世,也不是这样的。
  钟蔚浮想出上一世咖啡馆的情景。
  「没想到钟氏集团这么落魄了,以前你们很风光的。」白俊羽感慨地说。
  「任何事物都有盛衰吧。」
  「你现在很难吧?」
  「……」原主钟蔚难堪到无言以对。
  「像你们公司这种困境,就算拿下了这个地块,后续的资金和管理都是大问题。」白俊羽虽然是同龄,但从小就被他父亲当继承人来培养,对公司运作远比钟蔚熟悉,「或许,解散是更好的选择。」
  「不撑到最后,我怎么能轻易放弃呢!」原主钟蔚固执地坚持说。
  上一世,钟蔚太年轻,根本没有什么经验,一想到曾是辉煌的钟氏集团,父亲的心血,钟蔚的是想包袱太重,执意跟钟氏集团共存亡。所以,别人说什么他也不会听的。
  白俊羽笑了笑,给他传了一张名片:「我介绍给你一个投资人,你问问他对你们公司有兴趣没有!」
  钟蔚一看名字认识:「这个人啊,他有那种癖好,你可别跟他太近!」
  白俊羽好奇:「什么癖好?」
  大概就是S。M之类,经常把人玩进医院。钟蔚年少时经常跟着父亲出去,听说过这个「名人」,多少年了,这个老油条竟然还过得有声有色——当然,这种癖好不伤天害理,这个人也不强迫别人,所以不能说是犯罪。
  白俊羽听完大惊失色,连说好险,多亏没有深交往。
  上一世。
  白俊羽对钟氏集团的困窘看得很透。
  这一世。
  反而没看透吗,这实在不符合白俊羽的能力和洞察力。
  钟蔚沉默片刻问道:“假如我坚持下去的话,你有什么建议呢?”
  “我介绍给你一个投资人吧。”
  “哦。”
  “你们公司就是资金链不行,只要有资金注入什么公司都能起死回生。”白俊羽传过那个臭名昭著的投资人的电子名片。
  “谢谢,你跟他很熟吗?”
  “他业内很出名。”
  白俊羽没说熟或不熟,而是用了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他真的不知道那个人的癖好吗?钟蔚的手指轻敲电子名片上的名字,说了声谢谢。后来喝咖啡,钟蔚没太说什么,只细细地观察着白俊羽的一言一行,看似纯真,但为人处世精明老练——上一世,原主沮丧落魄,在初恋面前头都抬不起来,自然是看不出来了。
  接下来,该邂逅江一鸿了。
  钟蔚走进酒吧。
  很快有酒托围上来,以聊天的名义卖酒,钟蔚留下最青涩的那个,要了几瓶酒,一边聊天一边看酒托喝酒,自己偶也小抿一口。不知不觉也几杯下肚,钟蔚涌上苦闷的心情。
  他不愿意怀疑白俊羽的好心。
  可是,怎能不怀疑。
  “帅哥,你也喝嘛。”酒托使劲劝酒。
  “你再去拿几瓶。”钟蔚无聊地拨拉着手上的机械表,时间都过半小时了,江一鸿怎么还不出现啊,他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
  酒托乐呵呵地去拿酒。    
  他刚一离开,一个阴影罩上来。
  “蔚子,是你吗?”
  好熟悉,是伴随蝉鸣聒噪、竹席微凉、有少年趴在床边笑问「蔚子,你醒了吗」的熟悉。钟蔚缓缓地抬起头,迷迷蒙蒙中,看到一个熟悉的陌生男子,表情峻刻,剑眉星眸,眼神深邃——少年再难回首,回首仍是少年——耳侧,忽有无数蝉鸣齐齐叫响。
  “真是的,在这种地方烂醉,也不怕让人拐了。”江一鸿伸手拍了拍钟蔚的肩膀。
  “没有。”
  “醉得都没影了,走,带你回。”
  “回哪?”
  “能回哪,当然回我家了。”
  钟蔚后知后觉,脑海浮现出一些记忆:江一鸿,竹马伙伴,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嘻嘻哈哈度过无数个暑假寒假。一开始缥缈,渐渐清晰,像一幅画晕染而出,层层加深,合成了脑海最深处的记忆。
  上一世钟蔚喝了闷酒醉得晕乎乎的人事不省。
  这一世,脑子很清醒,只是晕。
  钟家和江家原先是邻居,院子挨院子,两人经常翻墙串门。高三那一年,两人因为白俊羽反目,恰好钟氏公司下滑,钟父卖了这套大宅子变现来支撑公司,钟宅易了主。然而,现在依然跟记忆里的家一样,玫瑰花修得很整齐,墙上攀着凌霄花。
  “到了,下来吧。”江一鸿的右手一遥控,钟宅的门禁开了。
  “这里是……”
  “你家。”
  不是卖了么,怎么还能进去。
  “怕新来的邻居不好相处,我家给买下来了,你醉了吗?”江一鸿食指和拇指一捏,捏住钟蔚的脸颊,很不客气地晃了两下。
  “让开。”钟蔚绵绵地打掉他的手。
  钟蔚不醉酒,但醉往事。少年时代,钟蔚爱睡懒觉,江一鸿每次就这么叫醒他。  
  

  ☆、情敌【三】

  【第62章 】
  一切都很熟悉:低矮的砖墙、铁网门禁、一半花一半蔬菜的前院子,三层半的秀气小楼,三楼客厅的阳台上飘着几件晾晒的衣服。依稀已世的母亲仍然靠在栏杆上俯视他们,温温软软地说:「小鸿,一起进来吃晚饭呀。」
  钟蔚的眼眶倏然湿了。
  明明是原主的记忆,为什么却触动他的心弦。
  一只土狗从院子里窜出来,冲着钟蔚汪汪汪地直叫,同样的黄皮毛,细溜身材,却不是自家那只老态龙钟的阿黄。江一鸿将它赶进笼子:“你家阿黄第二年就死了,这是新阿黄,看着凶,不咬人,多看两回它就不叫了。”
  钟蔚踉跄一步。
  江一鸿一把拽住他,嫌弃地说:“不能喝酒,还非要喝,你自找罪受!”
  “要你管!”
  “我不管你就让人给卖了!不就是没拍到地吗,犯得着寻死觅活的啊!你老爸的公司成那样,倒闭了还好,你早点脱身,别惹得最后甩都甩不了。”江一鸿恨铁不成钢。
  两世他都这么说。
  上一世,钟蔚听不进去;这一世,钟蔚不需要劝。
  江一鸿架着钟蔚轻轻松松来到了以前他的卧室,往床上一扔,把自己的领带一扯也一屁股坐床上。
  “几年不见,你比以前还轻多了,不对,是我手劲大了。”
  “……”
  卧室里的布局一如以前,书架上堆着七七八八的书,放着奖杯足球,窗台上方挂着风铃,风一吹,叮叮当当地脆响。窗子向东,窗外,是长得茂盛的桐树,桐树的那一边,是江一鸿的卧室。从小到大,钟蔚不知多少次推开木窗,大声喊:「小鸿,你在不在!」要么就是江一鸿推开窗子,大声喊:“蔚子,来我家玩啊!”
  钟蔚听着熟悉的铃声,恍恍惚惚还是少年时代。
  “你醉了吗?”江一鸿察觉到他的清醒。
  “没有。”
  “哼。”
  “你为什么没跟白俊羽在一起?”钟蔚开门见山地问。
  今天他才得知,江一鸿和白俊羽竟然也断了联系,明明当时,江一鸿追白俊羽追得很认真的,而且也已经在一起了。上一世,原主陷于自己的一地鸡毛中,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高三。
  班里忽然来了个转校生:白俊羽。
  白俊羽长得俊秀,性格软糯,坐在钟蔚和江一鸿的前桌,课间时分,会转过来趴桌子上跟他俩聊天。他的眼睛修长而有神,转一转,眸里有星空,钟蔚很快就喜欢上了。结果,他还没说呢,江一鸿有天下午就支支吾吾地说他还挺喜欢白俊羽的。
  钟蔚就很郁闷了:「你怎么什么都爱跟我抢啊,我也喜欢他!」
  江一鸿晴天霹雳:「你?喜欢他?」
  「对啊,他长得那么好看。」
  「你就会看脸!」
  「你不看脸?你不看脸干吗会喜欢他啊!」钟蔚不服地反驳。
  两人就吵开了,虽然从小到大吵过无数次,那一次,破天荒地,直到第二天都没有和好。周一,江一鸿去学校时路过门口,钟妈妈纳闷地叫住他:「小鸿,你不等我家蔚子吗,他马上就好。」这才别别扭扭和好。
  但是,两人心里都不爽了。
  暗暗较劲对白俊羽好。
  白俊羽天真无邪,丝毫察觉不到两人心思,依旧跟两人一同上下课,一同打羽毛球,一同去洗澡。他的性格软糯,偶尔还会撒娇,他一撒娇钟蔚就受不了,什么都答应了。而不管钟蔚送给白俊羽什么,江一鸿立刻就双倍送过去,惹得白俊羽特开心。
  有一次,白俊羽一激动还玩笑一般亲了一下江一鸿的脸颊,江一鸿顿时红到腮边。
  那时,钟蔚就失落,江一鸿更受欢迎。
  但他不肯认输。
  两人磕磕绊绊的,他跟江一鸿的关系都生疏了,明明是同桌,都不太说话。这天,临近高考,江一鸿奚落钟蔚对白俊羽太殷勤了,可惜白俊羽什么都不知道。钟蔚怒了,跟他吵翻了,这一次真翻了,说出的话都很难听。
  「要较劲就较个彻底,高考完,咱俩就跟他表白,他同意谁就是谁,行不行!」钟蔚脱口而出。
  「行!谁怕谁!」江一鸿梗着脖子。
  高考一完毕,钟蔚立刻去实践自己的话,略带忐忑地跑去找白俊羽,白妈妈笑着说:「他跟江一鸿去街屋玩啦」。钟蔚心里一咯噔,跑去街屋,街屋是小食屋组成的一条街,墙壁是淡蓝色,卖咖啡的,奶茶的,包子,饺子的,钟蔚一路走过去,忽然看见了两个人。
  白俊羽和江一鸿两人各端着一杯奶茶。
  说着什么。
  忽然,白俊羽俏皮地探过头去,吸了一口江一鸿的奶茶。
  ——江一鸿先下手了。
  ——白俊羽答应他了。
  钟蔚心凉了,再也不想争了,也没有勇气上前质问。直接把礼物塞进了垃圾桶,转身离开。报考志愿时,他特地报了一个很远的城市,而后就跑去旅游了。说来奇怪,江一鸿也赌气一样,再没有跟他联系过。大学天各一方,偶有聚会,钟蔚也没有参加,他跟江一鸿就像所有的陌生人一样再无瓜葛。
  钟蔚收起回忆:“你们俩为什么分手?我那么想得到的人你就轻易放弃了?”
  “我跟他就没牵过手。”
  “骗人。”
  “哪里骗你了!”江一鸿的声音也提高了,“我还想问你呢,你们俩一起去毕业旅行,跟我说都不说一声!就算情敌,咱俩也十几年哥们,你做得太过火了!”
  哪有什么毕业旅行。
  那个暑假,钟蔚一个人很憋闷地呆在西藏,把自己晒得黑里透红。
  “他也去西藏,你也去西藏,咱国家有两个西藏啊?”江一鸿很不客气地说,“别遮遮掩掩了,我都看见了,你跟他躲在树下亲嘴呢!哼!真恶心!”
  “你老封建啊,他当着我的面还亲你了呢。”钟蔚又气又好笑。
  “不一样!”
  树下?亲嘴?
  有这事吗?
  钟蔚仔细想了想,终于想起了:拿毕业证那天,白俊羽追上来,软软地问他打算去哪儿玩。钟蔚想起他跟江一鸿同吸一管奶茶,心情不好了,说要去西藏散散心,白俊羽立刻说他也想同去。
  钟蔚心说,三个人去?自己当电灯泡?不是恶心自己吗?他第一次拒绝了白俊羽。
  白俊羽很失落:「行吧,我跟江一鸿去。」
  钟蔚闷闷的:「嗯。」
  两人走了一路,分开时,白俊羽忽然说:「钟蔚,你喜欢我吧?」
  「啊,我没有!」钟蔚猝不及防,面红耳热。
  「我误会了。」
  白俊羽吐了一下舌头,他这样子特别可爱,嘴唇红红的,脸颊白白的,眼睛清澈澈的。以前,他转过来时,正处于青春期的钟蔚就想过亲一下是什么滋味——反正,他都退出成全这两货,要个犒赏不为过吧,钟蔚脑子一热:「俊羽,我能亲你一下吗?」
  「为什么?」
  「留念。」
  虽然这个留念过分了一点,没想到白俊羽羞涩一笑,送上左脸颊,微笑闭上眼:「你亲吧。」好惊喜,钟蔚小心翼翼地亲了一下,轻轻的,像瓷器。从此以后,看见那种白色透光的瓷器,钟蔚的心都会变得柔软,因为是他的初恋。
  江一鸿说的是这件事吗?
  果然,江一鸿很烦躁地说:“就是拿毕业证的那天啊!我看一眼就够了,还要守着你们看啊!”
  “那是告别吻啦。”
  “嘁!”
  “我是成全你们俩。”钟蔚说了原因。
  “这样吗?”江一鸿砰的倒在床上,如释重负一样哑然失笑,“亏我说服了自己那么久,想着成全你们好了,原来你也没跟他在一起啊!我还以为他受不了你少爷的脾气早早分手了呢!”
  少男情怀都是诗,再困惑都能憋住不问,等时间过了,懒得再问,只记得老死不相往来了——两个追求的人同时不追了,而且都故意避开他,想必白俊羽也纳闷到不行。钟蔚无声的笑,熟悉的凉席床,熟悉的蝉鸣,熟悉的风过风铃叮叮当当。
  该来的总会来。
  比如破产的日子。
  钟蔚的父亲颤抖着声音宣布破产,底下一阵唏嘘感慨。
  早猜到这个结果,只是时期一延再延而已。众人并没有想象中的悲痛,倒有好几个人如释重负,跟了钟父一辈子的财务总感慨万千:“老钟,这个结局,真的很好,别叫你孩子陷进老公司拔不出来。”
  “有点舍不得。”钟父伤感。
  “老伙计,你是舍不得当初的风光。咱公司没有核心科技,只有一堆理不清的债和旧事,再舍不得也要舍得。孩子有孩子的人生,咱公司真没有抢救的必要。”财务总看得很通透。
  人都陆陆续续走了,只有破产清算的人员进进出出。
  钟蔚摘下招牌。
  一只手伸过来,伴随江一鸿的熟悉声音:“这么大的玩意,你要弄回家?”
  “我爸惦记着呢。”
  “行,我给你送回去。”
  “回不去了,房子都抵债了。”
  “那就先撂我家院子吧,空着也是空着。”
  上一世,几经折腾后,钟氏公司宣布破产,钟蔚无处安身,江一鸿让他借住在原来的钟宅。钟蔚一开始挺别扭的,总觉得心有疙瘩,生怕江一鸿借机挤兑嘲笑他。不过住了一段时间,发现江一鸿就偶尔占个嘴上便宜,实际上,还挺照顾落魄少爷的心情的。
  这一世,钟蔚也不别扭了。
  主动提出:
  “我没地方住了。”
  “也住我家呗,你比那块大招牌还能省点地方。想不到你也有求人的时候,以前啊,死要面子活受罪。”江一鸿哼笑。
  “你呢?你要舍得面子多问一句,白俊羽现在就是你的了。”
  江一鸿噎住了:“哼,我为啥非得要他。”
  “你不喜欢他了?”
  “……”
  “我那天试探过了,他现在没有恋人,你可以去追他。”上一世想成全没成全得了,这一世,早点说,免得突来天灾又说不出来。
  

  ☆、情敌【四】

  【第63章】
  就说巧不巧,正这时,白俊羽打电话来了,关心破产一事。钟蔚不想就这问题纠结,回答跟父亲商量好了,就不折腾了。
  白俊羽很遗憾地说:“我觉得钟氏还挺有希望的,对了,你没联系那个投资人啊。”
  “没呢。”
  “他今天正好在我们公司,要不要见一面?”
  如果白俊羽只是借机跟自己见面,钟蔚还挺开心的:“我暂时没打算投资什么,不过聊一聊也好。对了,江一鸿就在旁边,我跟他一起过去吧。”
  “江一鸿?”白俊羽愣住了。
  办公广场的楼顶茶室。
  白俊羽一个人坐着,一派精英的打扮,却不见那个投资人。
  “那个投资人呢?”钟蔚问。
  “有事走了,正好不耽搁咱们三聚会。”白俊羽一如以前一样开朗,惊喜地抱住了江一鸿,惊喜地说:“一鸿,好久不见。”江一鸿有点僵硬,拍拍他的后背。
  钟蔚察觉,这两人应该发生过什么。
  白俊羽会演,神色如故。江一鸿不演,浑身僵硬。
  钟蔚有心做媒,没多久,就找个接电话的契机起身离开一下下,让那两个人独处。
  他站天台上,俯视下去,一城风景尽收眼底,城市的大路暗巷,起起伏伏,弯弯曲曲,数不胜数很多。往下看,远处的杨柳路上有一个又陡又长的坡,少年时代,他跟江一鸿多少次骑着单车冲下急坡,大风吹起了宽宽松松的蓝校服。
  现在想起来,都有清风疾拂过,那么要好的朋友怎么就吵成那样。
  一计较就是好几年。
  正想着,江一鸿来了,也手撑栏杆。
  “你怎么不坐那里聊了?”钟蔚回看,白俊羽一人坐在那里玩手机。
  “没什么好聊。”
  “嘁,当年追成狗。”
  “你都知道是当年当年又不是现在。”江一鸿手伸向前方,一指远处的长坡,“那条路是杨柳路吧,当年,咱俩天天比赛重逢谁先冲上去。十次有七次你都输了,剩下三次是我故意输你的,怕你下次不比了。”
  好心机啊。
  就说江一鸿的发挥怎么老不稳定呢。
  钟蔚不服气:“谁让你体力好,比巧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对手。”
  江一鸿撇嘴:“没错,魔方玩不过你。”
  钟蔚回看一眼白俊羽:“难得这么好的机会,你不去好好叙叙旧吗?是不是怯了,也是,谁对着初恋不怯。”
  “行了,都多少年的破事了能别提不?”
  “戳你心窝了?”
  江一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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