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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永不后悔-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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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蔚问过唐西斐:“你知道基地里有人在策动爆乱吗?”
  唐西斐痞笑:“这种事,周周有啊。”
  “……”
  “你没有值过周三晚班吧,跟爆乱有什么分别?!”周三有实验者拳击赛,那气氛就跟电影里的地下拳击赛一样火爆,大家暗地压赌,坐庄的警卫坐收抽成,这种事也只格尔达基地有了。
  钟蔚知道问也没用,上一世唐西斐就是爆乱的替罪羊。
  基地有几个创收项目:体力好的实验者去市政建设,手巧的做手工艺,心思灵活的被安排到某网络游戏中,打装备卖钱——拜时代所赐,这个项目投入少,风险小,创收高,实验者的积极性也高,一向很受警卫们的欢迎。周末不用干活,还是有人来玩游戏。
  今天值班游戏室的是张义勇。
  一见钟蔚,张义勇乐了:“哟,正缺一个牌搭子!”
  牌友中竟有一个实验者,原来,是替一个头疼的同事玩的——看来新院长还要大大加强管理!钟蔚摇头拒绝了,走进游戏室,发现唐西斐也在。唐西斐的日常劳改工作就是打游戏卖装备,早都腻了,周末休闲一般会去打篮球。
  “你怎么在这里?”钟蔚警惕地用警棍戳他。
  “周末,无聊。”唐西斐无辜地说。
  实验者们齐刷刷都看钟蔚,钟蔚察觉不对劲,悠了一圈,让一个实验者起来检查。那实验者地举起手来,慢吞吞地掀起衣服。正这时,忽然背后一阵疾风袭过钟蔚的腰。钟蔚敏捷地转过身,凭借优秀的格斗技巧将身后的袭击者摔倒在地上,砰的一声,发出巨大的声响。
  而唐西斐,正操作快键决斗呢,见到这突变,连忙摔了鼠标跑过去。
  张义勇听见声音,大吼一声:“干什么!都给我趴下!”
  哗的一声炸锅了一样,所有的实验者都站起来了。
  爆乱提前了!
  钟蔚对着天花板鸣枪两声,那些实验者却都不怕死,争前恐后地扑过来,一个个如狼似虎。鸣枪警示根本无济于事,警卫们被团团围攻了,一片混乱中,一个警卫的枪被夺了下来,夺抢的实验者对准钟蔚就放枪。
  唐西斐眼疾手快,扑在钟蔚身上。
  钟蔚差点失控,将唐西斐一把推开,唐西斐砰的一声倒地,背部已经中了一弹。钟蔚气急了,对着拿枪的实验者放了一枪,实验者倒地。然而,门外忽然又涌进来几十个实验者们,警卫们都没见过这阵势,慌神了,胡乱放枪。
  “全都给我趴下!”一声狂吼,从天而降。
  一群全副武装的警卫出现了,吼出声的,是站在最前边的新院长贺自强。还有实验者想顽抗,贺自强果断开了一枪,一个闹得很凶悍的实验者应声倒下了,血淌一地。
  ……
  这场爆乱以二十多人受伤而结束,远比上一世27个人死亡好多了。钟蔚纳闷贺自强怎么会来,贺自强笑着说:“我是唐西斐的学长,他天天提醒我,一定要保护你到他出去,这不,大周末的都没有休息——也是预感吧,你前几天一直跟我强调爆乱,我怎么能掉以轻心?”
  不过,并没有查出幕后主犯,一如上一世。
  基地进行了严格的排查,大家亲身经历爆乱,一点儿不敢疏忽。因祸得福,整个基地的气氛比以前有序多了,管理起来也不像以前那么费神。这天肖文靠过来,期期艾艾地说:“钟队,你知不知道,唐西斐中弹了?危险吗?”
  “不清楚。”
  “他救了你啊,你怎么能不清楚?”
  “你又怎么知道的?你那天,又不在游戏室。”钟蔚反问。
  兔子肖文结结巴巴,说不出来,跟钟蔚一对视更紧张:“是……唐西斐说的……他差点死了,你不去看他,他很伤心啊。钟队,虽然我们犯了事,这不是劳改嘛,慢慢学好,唐西斐也没有坏透。”
  钟蔚说:“有空管唐西斐,不如训一训你那个弟弟,不知道学坏成什么样了。”
  肖文傻眼了。
  唐西斐缠着一身绷带,因为受伤,不用劳改,他回到牢房,一脸不爽。背上的伤痛在其次,钟蔚从没看过他,好像这伤是他自找的一样,钟蔚也太无情了。忽然门咵嚓一声响,他惊讶地探过头,失望了:“张队啊……”
  “我向上边给你申请了减免刑期,高兴吧?”张义勇嘿嘿直笑。
  “我要见那个没情没意的家伙!”唐西斐愤愤地说。
  “哈哈哈,我把他支过来,你收敛一点,别跟色狼一样,钟蔚的脸皮薄。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我不能天天出卖自己人!”张义勇监管过实验者好几万,看人至少八分准,唐西斐人爽快,没藏坏心,看在他救过钟蔚的份上也该成全一次。
  唐西斐趴了好半天,在期待中熟悉的军靴声响起,他的心一阵狂跳。钟蔚开了锁进来,依照惯例巡查了一通后,什么都没说转身要走。
  “我不是非要你感恩戴德,可我救了你,你一句谢谢都没有,也太让人寒心了。”唐西斐坐起来,气鼓鼓的。
  “没错,你救了我,但我也救了你,你也没有说过谢字啊。”钟蔚反问。
  “什么时候?”
  “因为我的坚持,监控设备全部更新了。从这个单间一直延伸出去,从这个监区到游戏室,有监控、视频、语音记录仪、自动报警器等等,设备齐全,随调随用。”
  “那又怎么样?”唐西斐纳闷。
  “所以,人们总能看到英雄在救命,却看不到背后人的辛苦。”钟蔚慢悠悠地说,“爆乱的悬疑主犯里,你的嫌疑最大:因为你周末从来不去打游戏,那天在了;视频上,你跟好几个闹得最凶的人说话了;你还表现得很心不在焉……”
  “巧合!我马上就出去了,有病才惹事上身!”
  “你去问一问贺自强,谁被怀疑得最凶。如果不是我特别安排,有仪器记录你每一天的行踪,你有口都说不清,再给你判个三两年,你憋屈不?你该不该谢谢我?”钟蔚忽然一笑,他本就帅气,这一笑非常勾人,谁见了都挪不开眼,一袭笔挺的暗红色制服更将他衬得又优雅又禁欲。
  “我……”唐西斐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心口直发热。
  “不用谢,告诉我魔鬼面具是谁?”
  “我不知道。”
  “说吧,谁在背后捣的鬼,你犯不着替人背黑锅,我知道不是你。别以为是巧合,有人策划爆乱——或许就是魔鬼面具,因为咱俩把赌局掀出来了,他肯定怨恨你,想把罪名扣在你头上。”
  “我不知道。”
  “呵,那你就留着秘密养蛋吧!”钟蔚转身,将最脆弱的背后留给唐西斐。
  “好吧,钟队,我是得好好谢一谢你!”
  呼的一声,下一刻,钟蔚被扑倒了,顿时满脸通红:“我喊袭警了!你给我放开!”张义勇就隔着几个单间打电话,只要喊一声他就过来了,偏偏,张义勇的声音越来越远了,而钟蔚也喊不出口,因为,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一定是寂寞太久了。
  “顶多让我再蹲几年,就当是我对你那什么过的惩罚。”唐西斐丝毫不怕。
  “……”
  “我告诉你魔鬼面具是谁!”
  钟蔚一愣,劲一松。唐西斐立刻占了上风,将他压在被子上,单手解开扣子,手掌毫不犹豫地覆在钟蔚胸前的挺立之上,火热如灼,就像那一天一样,柔韧而诱惑。他干脆全身都压上去,像野兽一样,使劲揉弄着。
  如同梦境重现,钟蔚满脸通红地踹了几脚,绵柔无力,好像欲拒还迎,引得唐西斐更加肆无忌惮。欲望瞬间如肆虐的洪水直捣黄龙、攻城略地。
  ……
  “魔鬼面具是谁?”钟蔚扣着扣子,脸色恢复了平静。
  “红佛头。”
  “什么?”
  “他的背上有红色的佛头刺青,是基地外的人。”
  钟蔚从容地走出单间。看他如此自若,唐西斐忽然很挫败,刚才明明两个人都嗨了,钟蔚甚至失控地喊出了声,两人的白。液喷得到处都是,夸张一点说一张床单都湿透了——可是,起来后,钟蔚又成了镇定的警卫,自己只是一根会透露信息的按。摩棒?
  唐西斐咬牙切齿。
  后来,钟蔚了解到,红佛头是一个黑。帮头头,横扫大半个格尔达市,气势熏天。当年市政府要搬迁新址,恰是他的地盘,政府都没法动工,愣是给了很多钱才了事——可见红佛头的势力有多强。但是这人很神秘,至今没被查出真姓名和面目。而身为一个天天上班的小警卫,钟蔚更无从查起。
  这条线索又断了。
  事情太多,钟蔚决定暂缓调查红佛头/魔鬼面具。爆乱一完,基地走上了正轨,接下来,钟蔚就要处理肖文的关系网了,因为,肖文还有小半年就要出去了。
  

  ☆、实验基地篇【六】

  【实验基地篇·第6章】
  兔子一样温顺的肖文,后来会沾满鲜血,追根溯源,是被他弟肖小光祸害的。前一世,肖小光酒后伤人,害得肖文进基地顶罪。肖小光却不知悔改,整天跟小混混们厮混,后来没钱花了,学人家敲诈,结果敲诈到了以前混过黑道的黄大伟夫妇头上,被一刀捅死,直接导致肖文出去后黑化。
  肖小光,是关键积木。
  钟蔚早就雇人监控肖小光的动向。前一世,肖文进基地后一年半,肖小光花光了积蓄。钟蔚安排人,每天就专门怂恿他挥霍花钱,结果不到几个月,肖小光提前进入赤贫阶段。钟蔚不等他发愁,用化名借给他大量的高利贷,就惯着他花。那些狐朋狗友乐得有钱,哄着肖小光使劲花,在昨天,肖小光借的钱也花光了。
  乌和区,是格尔达市最乱的一个区,被红佛头驱逐的黑势力都聚在了这里。
  繁华商街的后巷,又窄又乱。
  一个一米九的小伙子快步跑过来,寸头,面有凶相,又热情又抱怨:“钟哥,想见你一面真难,每次请你吃饭你都没时间,今天怎么有空了?”
  他叫周力行,脑子灵活,为人很仗义,本来是一个没落黑势力的小头头,就在混不下去时,钟蔚横空而来,教了他很多方法,不仅让势力迅速壮大,赚钱的路子也骤然多了。现在,保护费和敲诈来的钱简直是毛毛雨。周力行一看钟蔚是个人物,立刻哥长哥短地叫,完全不顾自己一米九的身材和老成的脸有多不合适。
  “钟哥,我都定好豪生轩的包间了,你非要到这里见,你看,这哪是你呆的地方啊。”周力行滔滔不绝。
  “我说的事都办完了?”
  “办得妥妥的!那个肖小光就是个小软蛋,我一吓他就屁滚尿流,差点给我□□趾头了。我让他见识了什么是真正的黑社会,保准他不敢蹚浑水。”
  “黄大伟呢?”
  “钟哥,我跟你说,黄大伟夫妻都不是东西,做黑心生意,还特别霸道,天天欺负左邻右里,打骂他家女儿黄雨。那女孩真可怜,迟早让这两混蛋卖了。昨天,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揍了他俩一顿,让他们跟我叫板。”
  前一世,黄大伟夫妇捅死了肖小光,后被肖文捅死。
  黄雨,是让肖文愧疚一生的女孩。
  很快钟蔚见到了黄雨,才十五岁年龄,上高二,从小被打骂,胆子特别小,瘦得两肩耸出,穿一身洗得发白的校服,瑟瑟缩缩,也不敢跟人对视。周力行往她面前一站,她吓得直哆嗦。
  周力行递出几张红钞票:“还是肖文给你的,别让你爸妈知道。给你的钱你就花,买新衣服,吃好吃的。”
  黄雨贴着墙不敢动。
  周力行干脆塞进她的书包里,黄雨转身就跑了,周力行无奈地说:“钟哥,看见了吧,每次都这样,接了钱就跑,也不问问我肖文是谁……肖文是谁啊?”
  这些事都办完,想见的人见了,钟蔚要走。
  周力行好不容易见上他,死活不让走,软磨硬泡继续聊天,口若悬河地说起他以前的风光事:“钟哥,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干我们这个,风险大,跟我打过交道的都蹲牢里去了,我运气不好,但命好,还没逮进去过!”
  钟蔚心中一动,给周力行看了一段截选的赌局视频:“能认出里边的人吗?”
  周力行笑了:“一个个都带面罩,哪看得出来?欸?这个带魔鬼面具的人,有点眼熟……我一定见过,我想想,于清!对,太特么像了,不过于清蹲牢里呢,不是他!”他不知道这段视频的来源。
  于清,是魔鬼面具?
  “我跟于清是高中同学,他家家境不错,有权有势的那种,我们不是一路人。”周力行嘿嘿一笑,“你是不是要问,为什么我能认出……你别笑啊,于清这人不算帅,也不算特别,但是很有魄力,我以前注意过他。当然,他也没干出什么大事,不知怎么就进基地了。”
  钟蔚心中一喜。
  见到于清后,却又动摇了。于清,26岁。外表普通,戴一副黑边眼镜,文文气气,两年前进了基地,还剩一年半的刑期。虽然有某基地霸王的庇护,偶尔还是会被人欺负,日子勉强算安宁,但。他的声音不像,但慢悠悠走路的样子有点像,难怪周力行认为是他。
  于清,背上也没有佛头刺青。
  也许于清是魔鬼面具,却绝不是统治大半边黑道的红佛头。
  肖文在铺床叠被,一见钟蔚来了,立刻尿遁去厕所。唐西斐黑眸直勾勾的,语气暧昧:“好久不见,钟队想我了?”
  “你认识于清吗?”
  “……”
  “于清是魔鬼面具吧?”
  “……”
  “说什么红佛头,你故意给我一个错误的方向,让我查不到他,是吧?”
  “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你别招惹他。于清就是毒蛇,被他咬了就是死期——等我出去,我带你离开这里,你不要再查下去。”唐西斐叹气。
  “不可能。”
  魔鬼面具的真实身份是于清,能在基地的地底下弄出一个赌局,院长孙茂自杀了,都没有供出他,可见他着实不简单。于清隐藏得这么深,想找证据,恐怕比较难。说不定没等钟蔚揭发于清,拯救任务都结束了。
  偏偏,前一世,肖文并不认识于清,不知道于清最后的命运如何。
  钟蔚决定另辟蹊径。
  他逐一调查跟于清有关系的人,发现,他的弟弟于明朗探监的频率很高,半个月一次。于明朗,好熟悉的名字。钟蔚回看系统中的记忆:于明朗是一个检察官,由于他的举证,肖文所在的帮派最终破亡。可是,总觉得远远不止如此,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违和感。
  于明朗又来探监了。
  兄弟俩相隔三岁,面容相似,于明朗更瘦一些,有些内向。于明朗说了近况,他准备参加明年的公务员考试。于清说他以前也考过,被坐牢给耽搁了。两人简单交流几句后,于明朗沉默了,他不善交际,更像书点子。
  回想起上一世,于明朗检察官的举止从容。钟蔚沉思了,另一个念头涌上。
  钟蔚「邂逅」了于明朗。
  于明朗身体不好,又怕生,于家请家庭教师来,一路教到他上大学。上大学的法学系时,于明朗经常旷课,差点毕不了业。但是他衣食无忧,没什么爱好,就一门心思读书,人生业没有明确的目标。于明朗很羡慕别人有同学有朋友,可惜,父母就把他扔给家庭教师和保姆,连哥哥都不太能见到。
  “哥哥嫌坐牢无聊,让我多去看他,我们俩的感情很一般。”于明朗坦白。
  于明朗外表孤僻,也寂寞也单纯,毫不设防,很快就跟钟蔚成了朋友。钟蔚带他体验各种娱乐,让他拍自拍照发到社交网络平台上。于明朗原先连账号都没有,钟蔚帮他建了好几个,奈何他朋友圈太小,影响力也小。
  “我以前都搞不懂这些有什么用。现在才知道太有用了,我经常浏览,钟蔚你很帅啊,无论什么时候都很帅。你是警卫,对吧?”于明朗笑得有点不好意思。
  “你怎么知道的?”
  “我哥说的,我给他看了你的照片。他很关注我的生活,一点一滴都要知道。他很聪明,不说都能猜到。”
  “……”于清果然一直在监视于明朗吧。
  “我以后要是能当上检察官,我们俩算是一个系统吧。”
  “你的理想是检察官?”
  “我学的是法学,其实也没有特别喜欢,只是不知道能干什么,先考上去再说吧。我最喜欢的是,其实研究蜘蛛,我养了很多一般人都见不着的毒蜘蛛。”于明朗怕钟蔚嫌弃,赶紧说,“一般人都不喜欢,我才没敢告诉你的。我们都是朋友了,你不介意吧?”
  钟蔚一开始并没有太在意,以为很多也就是几十只。等看到华丽丽的一大屋子的蜘蛛、黑压压的一片、爬行着的、螯肢和螯爪缓慢移动的、绒绒细毛的、眼睛如钩的、粘在细细的丝上的……钟蔚的鸡皮疙瘩一粒粒地冒起来了。
  于明朗开心地介绍着这些蜘蛛的品种,好多稀罕的品种,一只泛着深蓝光、能织圆球形对称蜘蛛网的蜘蛛的身价等于一座房子。
  钟蔚忍着难受劲,小心地远离:“你举办一个个人蜘蛛展吧,以你自己的名字,可以结交更多的同好。”
  “蜘蛛展?”
  “我来全权组织,你什么都不用操心!”
  于明朗虽然没有什么兴趣,但钟蔚不由分说替他操办了。半个月后,一个特立独行的私人蜘蛛展开放,轰动全城,猎奇的人们沸腾了,大小媒体都被吸引过来,于明朗的名字频频出现在采访中。这个有点内向的男孩聊起蜘蛛来特别健谈,从来历到习性说得头头是道。三天后,动物协会向他伸出了橄榄枝,邀请他成为一员。
  人生之光,这一刻变得明晰,他放弃了公务员考试。
  “我哥生我的气,怪我不该弄得沸沸扬扬,把我们于家的名声都败坏了——喜欢蜘蛛就不行吗?还好,你从来不嫌弃我!”于明朗扶了扶遮阳帽,因经常外出,肤色比以前黑了很多,也健康了很多,再不生病了。
  “只怕是把他计划败坏了。”钟蔚微微一笑。
  数年后,某一个夏日。
  于明朗兴致勃勃地要送给钟蔚一只极罕见的毒蜘蛛,钟蔚直摆手,说看着都发毛。于明朗感慨:“钟蔚,如果不是你忽然出现,我可能会成为一个书记员,或者法官助理,或者是检察官,总之不会是动物保护协会的会长,你改变了我的人生。”
  “不是改变,是拯救。”钟蔚笑了。
  一切的违和感都缘于习惯:上一世,成为检察官的于明朗,以轻盈地步伐将他人踩在脚下,脸上挂着从容的微笑。短短几年,是否突变得太厉害了?于清出去的时间,又恰是于明朗成为公务员的时间。
  钟蔚猜出了原委:于清取代弟弟进入司法系统,从此平步青云。而真正的于明朗,也许被于清杀死,也许被终生囚禁,总之不会有好结果。
  好在这一世,由于钟蔚的介入,于明朗的存在感变得很强,一场别开生面的蜘蛛展直接开启了独特的人生。于明朗不可替代,于清再也无从作弊。这一切,天真的于明朗当然不会知道,他只知道好友改变了他的人生。
  这就够了,拯救从来不是大张旗鼓,而是悄无声息,在变故来临之前一切已经完成。
  这些都是以后的事。
  

  ☆、实验基地篇【七】

  【实验基地篇·第7章】
  而此时,钟蔚琢磨怎么将「蜘蛛展」办得声势浩大。
  不管于清是不是魔鬼面具,先把他的阴谋的路堵上再说。当晚,他没回去,就住在酒店里。早晨,还没睁眼呢,手机忽然响起,迷迷糊糊地接起,听到唐西斐熟悉的声音:“你睡了吗?我等不及出去了!”
  钟蔚差点跳起来:“你逃出来了?”
  “……”
  “你傻啊,还剩一个月,你逃什么逃!”钟蔚气得想揍他一顿。
  “我太伤心了,今天是我出去的大日子啊,你去哪了,一晚上都没有在家!你现在在哪?”唐西斐悻悻地质问。因为有“舍身救警”这一特殊贡献,他提前出去。
  钟蔚是忘了:跟拯救任务无关的支线一完成就自动清理出局,以免占用脑容量。
  才洗漱完,叩门声响起:“客房服务!”
  刚开门,呼啦一声,像风席卷进来。
  下一刻钟蔚就被抱住了。
  “诶……”
  “别动!”唐西斐贪婪地抱紧了,恨不能把钟蔚揉进心里去。
  钟蔚恍惚了一下。一刹那,不知今夕何夕,又似曾相识,他脑海一片空白,唇上,骤然火热,清甜的味道瞬间满溢于舌尖。钟蔚骤然回醒过来,出奇地没有挣脱,而唐西斐主动松开双臂,唇抿成一条线:“我想你啊。”
  这句话,也如久别重逢。
  记忆的裂缝中有什么曾迷失?穿越太多次,记忆出现重叠了吧?钟蔚疑惑着。好在,唐西斐心情很快明朗起来,拉着钟蔚去了娱乐场,玩钟蔚和于明朗曾经玩过的过山车。
  唐西斐殷勤地替钟蔚检查安全扣:“我都不知道,你竟然喜欢玩过山车。”
  “你派人监视我?”
  “我还不是担心你,让你别查于清,你还查到他家里去了;查就查,还跟于明朗那么亲近,真是的,他有什么好啊,瘦得跟猴子一样。不过,以后他再也没有机会了。”唐西斐抓起钟蔚的手,明朗地笑了,而钟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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