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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反派邪魅一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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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宏听到这话,没有再犹豫,他直接伸手捏住了沈飞笑露在外面的手腕,似乎是在为沈飞笑摸把脉。
隔了好一会儿,郁宏那纠结不已的脸色才渐渐恢复了平静,他微微的叹了口气,深深的看了秦开奕一眼:“带着他到我房里来。”
秦开奕这下彻底的放下了心,既然郁宏都这么说了,那么沈飞笑的小命肯定保下来了。
进了屋子,秦开奕发现郁宏住的地方还真是简陋,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连凳子也只有一张,郁宏没有理会秦开奕,直接将沈飞笑从背上抱下放到了木床上。
然后开始认真的检查沈飞笑的身体状况。
趁着这会儿工夫,秦开奕小心翼翼的在识海里叫了几声炎骨,却发现他又不见了踪影……啊,他就该知道每到关键时刻炎骨就会掉链子的!
“……怎么会这样?”显然是发现了什么问题,郁宏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他练了山云小记多久了?”
“一年左右吧。”掐算了一下时间,秦开奕回答道。
“他一年之间的修为在什么程度?”郁宏的眉头越皱越紧。
“……一年前他……还没修炼。”秦开奕莫名的觉的有点尴尬。
“什么?!!”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郁宏惊愕到了极点:“你确定他只花一年就到了辟谷??”
“……应该没错。”秦开奕弱弱道。
“他这是在找死。”直接下了断言,郁宏眼神不善的看了一眼秦开奕:“你是教他的人吧,这样的速度,你都没发现他的异常?”
“……什么异样。”秦开奕傻眼了,他一直以为这逆天的速度是因为沈飞笑的主角光环!
“心魔入体。”郁宏冷淡道:“看样子,你是知道他练了山云小记,你怎么没练?”
“不是我的东西,我为什么要去练。”终于明白了郁宏的意思,秦开奕怒了——这个郁宏居然觉的他是故意把山云小记给沈飞笑练让他心魔入体的!
“我要死想害死他,我会千里迢迢来找你么!”虽然真相不是这样,但是秦开奕还是说的理直气壮:“我又不是医生,也不能长期跟着他,怎么会知道他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是么,那我告诉你,我救不了他。”郁宏直接冷声道:“请回吧。”
秦开奕被郁宏这话堵的差点吐血,他忍住了怒气,认真道:“真的救不了了?如果他死了,那么薛贤的山云小记就会失传,你可是想好了。”
“你是在威胁我?”听到有关薛贤的事,郁宏冷声反问。
“唉。”秦开奕叹了口气,他发现这样下去对任何人都不会有好结果,于是只好服了软:“我不是故意害他的,给他山云小记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会出这些岔子,我不能时常守在他的身边,等到发现他不对劲的地方的时候……才察觉已经晚了。”
郁宏显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他听着秦开奕服软的解释,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我是说会使得一个人心智大变的事。”
秦开奕想了想才道:“……有段时间,他以为我死了。”
“原来如此。”郁宏声音平稳:“急于求成,心魔入体,心病还须心药医,我只能医治他的身体,却救不了他的心。”
“那要怎么办?”秦开奕傻逼了。
“谁让他的心生病,自然是谁知道怎么办的。”郁宏若有所思的看着秦开奕。
“……可是我要走了。”秦开奕艰涩道——他知道沈飞笑至少会在神医谷中住下六年,这六年间他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不能就这么陪着沈飞笑耗下去。
“……”郁宏长叹一口气:“随便你吧。”
“……”秦开奕咬了咬牙,还是将放在怀里的天南竹子递给了郁宏:“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这些了,请不要告诉他我来过的事情,如果他问起来,就说他做噩梦了吧,我知道你和薛贤的关系很好……这个孩子叫沈飞笑,是薛贤唯一的传人,如果可以的话……请帮助他化解心魔吧。”
“我知道。”郁宏的眼神凉凉的:“请吧。”
秦开奕并不在意眼前这位神医到底在想什么,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沈飞笑……他虽然不知道心魔入体到底有多严重,但是也从郁宏的表情里察觉了一二。
“对不起。”这是秦开奕跟沈飞笑之后六年说过的最后一句话,说完这句,他就转身离开了,却因此忽略掉了,沈飞笑那紧紧抓住身下床单的手。
“醒了就睁开眼吧。”见秦开奕关上了门,郁宏轻声道:“既然是薛贤的传人,就别那么懦弱。”
沈飞笑缓缓的睁开了眼,那瞳孔,是如紫罗兰一般氤氲的紫色,他微微张开嘴,声音又轻又柔,却怎么都忽视不了里面透出的憎恨和绝望:“你说过……不会走的。”
可是你还是走了——只怪我不够强,不够强!!不能用自己的力量留下你!!!
☆、50 回归
秦开奕离开的时候心中有些犹豫;他知道醒来之后的沈飞笑若是没有见到他反应肯定会有些大;但是他却不愿再在那里待下去了,不知道为什么,秦开奕总有一种奇怪的危机感;就好像他的直觉在警告他——如果不想露馅;那么就离沈飞笑远一点。
无奈之下秦开奕只好做出了决定——让沈飞笑一个人待在神医谷,自己早些时候回到灵山派。
如果剧情没有混乱的话,沈飞笑会在神医谷待上六年,这六年对于秦开奕来说太过珍贵了,因为一旦沈飞笑回到灵山派,他就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现实——秦石要开始走背叛清虚子;最终被驱逐出灵山派的剧情了;一想到那个将他当做儿子对待,一向非常慈祥的老人为因为他的缘故折损大量修为,以至于在渡劫之时陨落,秦开奕心里就不太好受。
清虚子大概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二在乎的人了,其他人在秦开奕的眼里,和NPC几乎没有什么区别,知道了这样的剧情,秦开奕有种无力的感觉,他很想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却发现只要他还朝着自己的最终目标奋斗,就无法避开这样的结局,没办法的办法只能是硬下自己的心肠,咬牙硬撑到底。
不光如此,秦开奕还需要借助这六年的时间大力提升自己的实力,沈飞笑回归之日就是他们决裂之时,那时他性命很大一部分需要依靠自己的实力来保护,如果还像现在一样不求上进,哪怕是系统不再给他布置一些坑爹的任务,秦开奕也无法安然的活下去。
秦开奕清楚的知道现在的沈飞笑在内心深处到底有多么憎恨这个想要杀死他的大师兄,更清楚他和沈飞笑之间再无缓和关系的可能。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宿命,至死、方休。
原著的剧情已经有了部分的改变,沈飞笑没有像小说里那样到达神医谷时只是筑基期而是飞速的到达了辟谷,这样的变化秦开奕也不知道是好是坏,沈飞笑的进步或许可以使得他回去的进度加快,却也有可能导致他完成任务的难度加大。
剧情的扭曲永远都是一把双刃剑,秦开奕很难去预测将来的发展,不过他现在的主要精力显然不能放在那飘渺的未来……而是必须将目光投向现在。
神医谷地势偏远,又不能使用飞行的法决,秦开奕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从这深山野谷中走了出来,要不是虚纳戒指里那些充沛的物资,秦开奕甚至都有一种自己会死在里面的错觉……然而上天垂怜,半年之后,秦开奕回到了灵山派。
清虚子见到秦开奕的那一刻激动到了极点,他抱着那个自己以为凶多吉少的大弟子哭的老泪纵横,秦开奕一时之间也百感交集,眼眶也随着清虚子的颤声湿润了起来。
“秦儿,你到底去了哪里,我以为你……折损在了里面。”作为一个门派的掌门,能失态到这个地步已经完全说明了他对于秦石的感情:“都怪我老糊涂了,当时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居然叫大病未愈的你也跟着去……都怪师父我!听到了你师弟们带回来你出事的消息……师父都恨不得随着你去了!”
秦开奕听到这话眼眶也酸了,他自然知道致使清虚子做下这样决定的罪魁祸首到底是谁,可是他能怎么办呢,他总不能告诉清虚子,他们其实永远也逃不脱命运吧,于是只好试图安抚眼前这位老人:“师父,你别说了,我遇到了意外跌进了一个奇怪的阵法里,花了不少时间才逃了出来……让您担忧了。”
清虚子没有再说什么,他使劲的拍了拍秦开奕的肩膀:“既然回来了,那我也就不说什么客套话了,秦儿,此次灵草之行虽然并没有达到最初的目的,但是只要你回来了,师父也就放心了。”
“是。”秦开奕微微垂下头,露出温驯的表情:“能回到灵山派,是徒儿的福分。”
“那师父就不打扰你了,你快去好生休息一下。”清虚子一脸唏嘘的表情:“唉……一定是师祖保佑啊。”
该说的都说了,清虚子就派人带秦开奕休息去了。
虽然以为秦开奕出事了,可是清虚子却依然保留着他的洞府,从里面灰尘堆积的状况上来看,似乎还有人定期来打扫。
有这样的师父,真的舍得让他失望?秦开奕不知道小说里的秦石到底是怎么想的,秦石拥有一切唾手可得的资源,灵石灵药,洞府法宝,清虚子也是十分看重这个大弟子,可是就是因为一些小小的嫉妒和愤懑,硬生生的将原著里的秦石送上了魔道。
这就是命运的车轮啊,秦开奕感慨着坐到了打扫好的石床上,他作为小说的作者,对于这些发生的事说是没有感触绝对是假的,他也不止一次想过,若是他没有动笔写过这本小说,是不是也就不会经历这些折磨人的事了。
就在秦开奕全身放松胡思乱想的时候,洞府外突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师兄?师兄你在么?”柳玲儿的声音变化不大,依旧清脆的让人能听出丝丝甜意。
“玲儿?”听到她的声音,秦开奕一愣,随即心中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抹心虚。
“师兄!快开开门!让我进来啊!”柳玲儿一听秦开奕在,语调马上急切了起来。
“进来吧。”打开了紧致,秦开奕看着身穿一身绿衣的柳玲儿进到了洞府了,他看着这个相别余月的小师妹,发现她身上多了些成熟的气质。
“师兄!”见到秦开奕的柳玲儿毫无疑问是高兴的,她一进门就直接扑进了秦开奕的怀抱,死死的抓住这个自己曾经以为再也见不到的师兄,哭的稀里哗啦。
这一下子倒是把秦开奕给吓着了,他可没什么哄女孩子的经验,还是哭的一塌糊涂的女孩子,无奈之下,只好抱着柳玲儿一边安慰一边拍着她的背,想让她稍微缓和一下几近崩溃的情绪。
这本该是个和谐而感人的场景,可是这样的场景,却在柳玲儿下一个问题出口之后被彻彻底底的破坏了。
满脸泪痕的柳玲儿抬起脸看着秦开奕,嘴唇哆嗦着问:“师兄,沈飞笑怎么没有回来?”
秦开奕一下子愣了,脑海里不可抑制的回忆起离开之前柳玲儿和沈飞笑在树下的对话,就是自己面前这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师妹对着沈飞笑叮嘱……不要害怕自己这个师兄。其实这句话的涵义,谁都清楚不是么。
“他啊。”眼里的感动慢慢变成了平日间的淡漠,秦开奕和柳玲儿拉开了一小段距离:“我和他失散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就这一句话,让柳玲儿的脸色瞬间白了下来,她咬着唇,目光凄凉的看着秦开奕:“师兄……你……”
“我什么”秦开奕将喉咙里的叹息压抑在了胸腔里,他放开了柳玲儿,重新坐回了床上,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小师妹。
“你是不是……”柳玲儿的话就在唇边,可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是不是把沈飞笑给杀了?”秦开奕把柳玲儿未完的话说出了口,他轻轻舒了口气:“玲儿,你是不是想问这个?”
“不、不是!”被秦开奕一下子戳中了心思,柳玲儿慌乱的摇了摇头,结结巴巴道:“我、我只是想问问,师兄是不是知道沈飞笑在哪?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是么。”秦开奕很想苦笑,却又觉的有些不合适,于是只能挂起一个牵强的笑容:“那是师兄想多了。”
“……”柳玲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就因为柳玲儿的一句话,和秦开奕之间的气氛莫名的尴尬了起来,隔了好一会儿,柳玲儿像是受不了这气氛,跟秦开奕告了别之后就匆匆离开了,也没有再试图和秦开奕说些其他的。
秦开奕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柳玲儿慌张的离开,他到这时才突然发现……原来他并没有想象中的留念这个小师妹,反而那种感觉更像是一种刚来到这个世界时见到的第一个人似的雏鸟情节——谁都不会喜欢自己曾经拥有的东西被别人抢走。
“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话越来越少的炎骨在识海里开了口,这半年之间,他又幻化出了新的人形,只不过这人的长相不再和秦开奕一样,而是变成了一个陌生的人。
“练功吧。”丹田里被层层魔气包裹起来的蛊虫似乎又在蠢蠢欲动,秦开奕的眼神平静而淡漠:“要不然能干什么呢?”
“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炎骨已经不止一次问秦开奕这个问题了,只不过没有一次秦开奕的答案让炎骨满意。
“怎么做?”这一次,秦开奕没有再敷衍炎骨,他讽刺似的笑了笑:“其实从一开始,都不是我想怎么做,而是……我能怎么做。”
选择权永远都不在他的手上,他只不过是颗不能回头的卒子罢了。
“我懂了。”炎骨说完这三个字,再次沉寂了下来,留下秦开奕一个人安静的坐在那张石床上,看着门外的景色,静静的发着呆。
☆、51
沈飞笑在神医谷足足待了六年。
手臂上的伤早就在他来到这个陌生地方的第二个月就修养好;可是那个自称是郎中的郁宏却还是说他有病——心病。
沈飞笑花了整整四年来想这个问题;他到底有什么心病;病在哪里。然而当时间如流水一般逝去;漫长如一千多个日夜也最终没有告诉沈飞笑答案,他到底是哪里病了。
于是沈飞笑索性不再去想那个问题。
成长后的少年身姿不再瘦小;因为小时受到的虐待而造成的发育不良在这六年间得到了完美的修正,他也不再同从前一般头发枯黄,身形瘦弱,六年的时间给了沈飞笑一头黑色的长发,那长发犹如最美丽的绸缎,散发着黑珍珠般的光泽,束住长发的是一条青色的纱巾,若是沈飞笑不说;绝对不会有人想到,这条纱巾的名字,叫做雨霖铃,将杀器化作绕指柔,沈飞笑在这个与世无争的桃源学到的最多的是隐藏。
修长的身段和俊美的面容,足以让所有女人对这个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男孩产生好感,那些曾经不曾隐藏的冷漠也最终被那一双比星辰还要漂亮的眸子隐匿。
沈飞笑的话依旧不多,却可以笑得很漂亮。
时间永远是无人可敌的神器,无论是谁都无法想象,六年前那个偏激且阴冷的少年竟然可以长成现在这幅摸样,就算是见证了沈飞笑成长轨迹的郁宏也不得不感叹,有的人,是生来注定要化身为龙的。
可是看着这样的沈飞笑,郁宏心中的焦急却一天更盛一天,沈飞笑的心魔,依旧未除。
“我有心魔?”沈飞笑面前摆了一盘棋,黑白相间的棋子配着他修长的手指说不出的好看,他微微垂着头,并没有去看站在一旁的郁宏,而是专心致志的看着面前的棋盘。
“是的。”郁宏还是六年前的摸样,他吃过绝颜丹,直到死去面貌也不会有一丝的变化。
“哪里有魔。”沈飞笑嘴角翘起,露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师父是你想太多了。”
郁宏重重的叹了口气,没错,他将沈飞笑收为了自己门下的弟子,想要让他早日脱离心魔,却没有想到……当日接收沈飞笑所观察到的心魔入体的征兆,居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可是就算是这样,郁宏却依旧能肯定——沈飞笑的心魔不是没有了,而是被压抑到了更深的地方。
“飞笑,我不说,你难道也会不懂?执念太过,终将成魔,你修行的速度实在是太快,根本不符合世间的法则,再这样下去,我怕你在结婴之时,会经受不住雷劫。”郁宏劝过沈飞笑很多次,虽然他知道这对于沈飞笑来说完全就是无用功,却还是没有放弃。
“师父,我在这世间只求一事。”沈飞笑的眼睫颤了颤,仿佛一只展翅欲飞的黑色凤尾蝶:“除了这事,我已经找不到继续下去的理由。”
“这就是你的心魔啊。”听到沈飞笑的话,郁宏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所指的那事,可是当日送你来的那个面具人?”
沈飞笑没有答话,然而此时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你和他到底是怎么样的关系?”郁宏的眉峰隆起,露出担忧的表情:“你所说的放不下的,到底又是什么东西?”
“我初到灵山派,并不懂得与人交际。”沈飞笑修长的手指夹着一颗棋子,轻轻的敲在了棋盘上:“不幸得罪了大师兄,之后更是被他折辱殴打,就在我万念俱灰之际,就是那人蒙着脸给我送来了人生中的第一个转机——紫貂。”
郁宏没有插话,静静的听着沈飞笑的描述。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紫貂从师兄那里偷出来,更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知道紫貂知道哪里有山云小记的消息,我只知道,一个跌进了沼泽里的人,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死死抓住那唯一的稻草,就算手抓的鲜血淋漓也绝对不会放手。”沈飞笑落了子,又开始思考起来,嘴里却漫不经心的说着。
“我第二次见他,他给我送来了一只鸡。”似乎是想起了那一幕场景,沈飞笑说道这里的时候微微一笑:“可惜那只鸡,我最后也没吃到。”
“第三次见他。”继续诉说着自己的回忆,沈飞笑语调平缓:“他不惜性命,为了救我掉进了岩浆里……师父,我是畜生生的孩子,能有人为了我而死,我这辈子,还有什么可求的。”
“可惜啊可惜。”说道这里,沈飞笑突然话音一转忽而轻笑了起来,可是那笑容却没有一丝的温度:“每一次见到他,给我留下的印象都是那毫不留情离去的背影……他答应了我的承诺,却一次都不用遵守,师父……你所谓的入魔大概就是这个了吧,我只是不再想就这么无力的看着他离开罢了,就像是最后一次和他见面的时候……我能做的,不也就只是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了么。”
“……飞笑。”郁宏看着沈飞笑的眸子说不出话来,他没有看漏,在沈飞笑提到这个人的那一刻,他的眸子……再次变成了浓郁的紫色,那紫色仿佛黑夜中最看不到底的一抹黑暗,深沉的,可以将整个世界都吸入进去。
“你这又是何必。”郁宏依旧不愿放弃:“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又怎么知道,说不定……他在你身上,是有所图?”其实说出这话的时候,郁宏也有些犹豫,他知道他不该这么说,却还是开了口,他必须要打破那个面具人在沈飞笑心中固化的形象……而不是让沈飞笑把那个人当成了神一般的存在来深埋心中。
可惜的是,沈飞笑早就知道了郁宏心里的想法,他没有再说话,放下了捧在手里的棋盒。
“飞笑。”郁宏又叹了口气:“别怪师父这么说你……你这心魔不除,是要出大问题的,你的天资虽然算不上非常好,可是用了万年天南竹子改变体质,又得到了山云小记,可以这么说……若是你安安稳稳的修炼,不出百年,你一定是九州之中最耀眼的那个天才。”
“天才?”沈飞笑的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师父,我不想做天才。”
“那你想如何?”郁宏心中冒出了一阵不太好的预感。
“我啊。”长相俊美的青年笑颜如花:“我……只想留住那个一直留不住的人罢了。”
“你……”一阵阵从内心深处冒出的寒气让郁宏失去了言语,就在他和沈飞笑的气氛越发尴尬起来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个女子清脆而甜美的叫声。
“爹爹,爹爹。”一声粉装的素琉璃推门而入,她的身形窈窕有致,正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一颦一笑之间都透出一种诱人的青涩。
“什么事,璃儿。”因为素琉璃的来到,让郁宏和沈飞笑之间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下来,郁宏暗叹一声,还是勉强挂起了笑容。
“爹爹,你在屋子里和沈飞笑师弟偷偷摸摸的说什么呢。”和沈飞笑同年的素琉璃和这个小师弟的关系还算不错,因此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顾忌。
“你这孩子,尽说胡话,我这是和你飞笑哥哥下棋呢。”不愿将心爱的女儿扯入这件事,郁宏对刚才和沈飞笑的谈话只字不提。
“嗯?下棋?”素琉璃扫了一下棋盘露出好奇的表情:“你和师弟谁赢了?”
“哪里有什么输赢。”郁宏苦笑:“只是下着玩玩罢了。”
站在一旁的沈飞笑并没有对郁宏的话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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