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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撩黑攻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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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唐说完,问方墨如果他是崇元帝,该怎么做?
  方墨拧着眉头,眺望远处,半晌道:“若是我,率先镇压魔教,招为已用,凭借魔教势力瓦解武林,而后下招安令,以魔教为首归顺朝廷,献金银珠宝助朝廷抵御外敌,教众经考核皆可编入军中。”
  李唐愣了半晌,问:“为何选择魔教?如要归顺,大可以选择名门正派,或是富庶门派。”
  方墨理所当然道:“因为魔教势力大,名声差,武功高,如有不服,灭了其他门派满门也无人质疑。”说着稚气的声音一本正经,“唯有血腥手段才能缩短收归的时日,减轻百姓受难的苦痛。”
  李唐盘着腿坐在床上,心中淌过一丝难过。他看得出来,方墨有运筹帷幄之智,亦有心怀天下之度,正因如此,他才觉得遗憾。细数他们纠缠至今,第一世时的苏澈何等品性高洁,淡泊于世,可因为他的出现,苏澈便被圄于情爱,渐渐堕入情魔,费尽心机,耍尽手段,眼里再看不见他物,无所谓理想,更无所谓性命。
  因为爱他,苏澈从天堂摔进了地狱,滚了一身罪恶。
  李唐后悔没有早点回头看看跟在身后的人,以至于他偏执成狂。
  山中无岁月,悠闲惬意,无人相扰。
  李唐挺喜欢这里,只是心里依旧牵挂着外面的事情,何况此地不宜久居,便带着方墨四处寻找离开的途径。
  方墨两三个月的时间长到了十六七岁模样,个子已经比李唐还高,李唐翻了半天,在柜子里寻到一些破布,缝了缝洗了洗,让方墨先凑合着穿了。
  方墨大事上精明,脾性却还是孩子气,大概是智商恢复,但记忆没恢复的缘故,缺少了一段生活经历,显出骨子里的较真执着。
  小孩子耍起脾气来可比大人难对付多了,对付一个成人可以晓之以理,可孩子的思维里想要就是想要,不愿意就是不愿意,说理也说不通。
  李唐很快遇到人生中第一个带孩子的麻烦。
  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李唐寻到一条可能能出谷的路,整理好屋子里的东西一样没有带走。屋里的武林秘籍,方墨都已经能背,以荒山天纵灵体练武,其速度惊人之快,往后继续修行即可。
  李唐的轻功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方墨,带着他离开时,两人的脚程快,方便之处便体现出来了。
  行到两山之间狭窄的洞穴,李唐将衣袖扯给方墨,让他拉着,自己走在了前头。里面大约有近半个时辰的黑暗路程,水声滴滴答答,不时从头顶落下冰凉的水滴。
  走着走着,洞穴忽而窄忽而宽,最终一线光从远处倾泻而入,出口就在前方。
  李唐喜出望外,回头向方墨道:“墨墨,我们马上要出去了。”
  方墨低着头望着他,两只眼睛透着一线诡异的亮光。李唐一惊,紧接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时,他全身被黄瓜藤条缠紧在床上,方墨坐在床边紧张地看着他,头顶的小黄花也蔫蔫的,一见他醒,黄花立刻翘起来。
  “唐唐,你睡了两天。”
  李唐无言地默默瞪他。这他妈是谁害的?不会敲晕人就别胡来,万一脑震荡或者被敲死了呢?
  李唐不理,方墨可怜兮兮地瞧着他,小黄花又蔫了。
  “你倒是先把我放开了。”李唐鄙视自己的心软。
  方墨摇摇头:“不可以,不然你又要走了。”
  李唐莫名其妙:“我不是带着你一起了吗?”
  方墨眼睛黢黑,幽幽地盯着他:“这里很好,只有我们两个人。唐唐不用在意江湖,也不用操心朝廷,只要关心我一个人。”
  李唐:……
  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该把方墨带出去,依照这冲冠一怒为蓝颜的个性,真怕方墨因为他而一把火烧了魔教,那他罪孽可就大了。幸亏方墨不是皇帝,否则他相信对方绝对有可能为他做名留青史的暴君……
  咕咕~~
  咕咕咕~~~
  两声肚子抗议的哀嚎。
  李唐的肚子先发出震天的响声,方墨的肚子回应似的跟着叫了。
  李唐看着方墨,方墨也回看李唐。
  李唐转过头,见桌上摆着凉了的饭菜,不确定问:“你也两天没吃?”
  方墨颔首:“等你起床吃饭。”
  李唐长长叹气,自从奶了个孩子,瞬间老了几岁。“那你倒是放开我,让我起来吃饭。”
  方墨歪了一下脑袋,又摇了摇头。“不行,你会跑。”
  “我不会跑。你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李唐险些抓狂。
  方墨认真思考了一阵,没想出来,却斩钉截铁道:“你会跑。”
  见他满脸肯定,李唐不确定地想难道他潜意识里还有以前的记忆?不禁心里发虚,强作镇定道:“在床上吃就在床上吃,你快去做饭。”
  “哦。”方墨从床边爬起来,饿得腿一软从床上摔了下去,姿态优雅地爬了起来。厨房和卧室隔了一堵木墙,李唐只听见砰砰砰几声,一回头便看见木墙上被凿了一个脑袋大小的洞,方墨站在那儿向他露出一抹带着傻气的笑。
  李唐:……
  吃完饭,李唐憋得不行,想撒泡尿,方墨捆着他的上半身,扛着他到外头的梨树下,亲自帮他撩袍子掏鸟。李唐羞耻地别开脸,忍不住哗啦啦猛烈一阵狂风骤雨,舒爽地松了一口气。结束后,方墨没有动静。他回过头,方墨正盯着他的二兄弟瞅,神色不解。
  李唐没好气:“快放回去。”
  方墨拇指在二兄弟上蹭了蹭,李唐闷哼一声,听见方墨诧异问:“为什么是平的?”
  李唐:……因为兄弟你天赋异禀,在下不是黄瓜生的,只是个凡人。
  眼见着方墨有掏鸟探讨之势,李唐连忙说:“小爷自己抠平的,快给我放回去。”
  方墨若有所思,帮他穿好裤子。
  入了夜,李唐早早睡下,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事情。睡梦中,李唐身上微微发热,脑海预警,登时醒了过来。
  糟糕,今天是蛊毒发作的时间。
  他睁开眼,眼前的一幕令他呼吸一顿——方墨坐在床尾,月光湛然如水,铺泻在他身上,而方墨光着下半身,两条笔直光洁的腿随意搭在床上,腿间小兄弟怒气勃发,高高昂起脑袋,流淌着水液。
  李唐浑身发烫,嘶哑着嗓子问:“墨墨,你在做什么?”
  方墨闻声抬头,嗓音低哑性感:“我在把它抠平。”
  李唐:“……你抠它做什么?”
  “我要和你的一样。”方墨认真道。
  “把你裤子穿上。”李唐低吼。
  方墨摇头拒绝,圆润的指尖指着二兄弟说:“可是唐唐,它在哭着要见客。”
  李唐:……
  二兄弟膨胀得更大,方墨严肃说:“它见到你就兴奋。唐唐,它想要你做它的客人。”
  李唐:……滚。
  


第61章 今天又被狗血泼死了·11
  李唐因为毒性发作而理智渐渐脱离; 尤其面前有一个毫不知耻的家伙当着他的面遛黄瓜; 还大有招呼他尝尝祖传黄瓜的趋势。
  他勉强抑制自己的欲念,模糊地想到再这样下去绝对不行,身体挣扎两下仍挣不开捆在身上的藤条; 便睁开漾着水色的眼眸哀求地望着方墨,脱口的话不需要经过思考,自己从嘴里溜出来。
  “墨墨; 我难受……”
  方墨一见他满面绯红,眼神迷离; 扭动挣扎的模样,当即明白他是又“发病”了。若是今天之前看到这一幕,他只会心痛难忍; 可是今晚他除了心疼,还有种燥热到快要爆炸的痛苦,尤其是他的二兄弟。
  他挥了挥手,藤条如蛇从李唐身上退下去,唯独捆着他的双手。方墨爬过去; 趴在李唐身边; 清亮漆黑的眼睛盯着他的脸庞; 冰凉的手指拂去他额上的汗,无措问:“你哪里疼?”
  李唐仍余一线理智; 一边咬牙切齿,一边自己伸手便要去抚慰小李唐,但下一刻他两条手臂被藤蔓缠上; 牢牢地固定在两侧。他张眸,堪堪看到方墨担心的神色。
  “唐唐,告诉我,你哪里疼,好不好?”方墨太想了解李唐的痛苦了,而不是每一回发病,李唐就抛下他躲到山里去独自面对身体的折磨,彻夜欲死的呻吟,一声声宛若尖刀,噬心刻骨地捅进他的四肢百骸,“让我帮你分担病痛。”
  李唐连吐槽的能力都没有,事实上,方墨的声音进了他的左耳,却不经过脑袋的思考,直接从右耳飘了出去。他只顾着自己身上的难受,哪里还有余力管方墨说什么。
  床上的人精致的眉头拧成一团,仿佛藏着无数的苦楚,眼眸已经失去了意识,迷茫空洞地望向虚空,躯体扭动挣扎,仿佛下一秒就要爆体而亡。
  方墨唤着他的名字,没得到回应,略一沉思便解开李唐身上的衣物,亲自动手检查他的身体。
  衣带解开,向两侧敞开,如同解开了礼盒的绑带,露出玉润光洁的锁骨和修长柔韧的躯体。方墨顿了顿,顺势轻松地剥下李唐的裤子,从里面跳出一只迫不及待昂扬傲慢的小鸟。
  方墨愣了一愣,瞅了瞅自己疼得难受的家养鸟儿,再瞅了瞅李唐的小伙伴,因自己浑身难解的燥热,再一看李唐的,便隐约明白他正在承受着怎样的痛苦。方墨怜惜不已,俯下身,轻轻呼出一口暖风吹了吹李鸟儿,想缓解它的苦痛,然而它脆弱到连一丝风都承受不住,更是高高昂起脑袋,哭了出来。
  李唐长长地低吟一声,眼里淌出生理性的泪,清澈的黑眸胡乱地飘着视线,寻不到落脚的点。
  方墨一见主仆二人都哭得难过,手足无措地顿在那儿,僵坐了一会儿,小心地探出手温柔地抚摸着李小唐,李小唐哭得更难过,眼泪越流越多,整个身体膨胀得像里头全是眼泪,鼓得一戳就哭,哭了便不肯停。
  “墨墨……”李唐无意识地叫着方墨的名字。
  方墨停下手里的动作,趴在李唐身边待命,却没得到下一句话语,而李唐忽然扭着身体,两条腿扭面条似的姿势古怪地攀过来,挺着腰让李小唐举剑刺向他的肚皮。方墨不妨,中了一剑,呆住,李小唐趁胜追击,又朝他刺了一剑,这一回刺中了方小墨,双方弩拔弓张,两败俱伤地以泪洗面。
  李唐狠心至极,全无理智地想要继续进攻,好在方墨立刻回过神,驱使着藤条将他两条大长腿捆住,于是成门户大开之势,李小唐这把利器顿时没了攻击性,尽管清高地固守着自己的领地,却已经陷入了全然的被动。
  方墨眸光微亮,扑过去让方小墨发起攻势,亮剑前倾,豁然剑剑相击,两位主人齐齐闷哼,而两只小宠也因为力的相互作用贴在一起像被全世界抛弃的小动物哭得不能自已。方墨享受到作为攻击方的优越感和控制感,不再控制自己的力道,带领着方小墨举剑攻击,将李唐和李小唐压在床上全面围剿,四面包抄,欺负得对方连连后退无路,只能被迫承受欺负,哼哼唧唧之声不绝于耳。
  两人的身体都是初次经历这样的厮杀混战,经验不足,很快双方都有些力竭,以李唐率先甩泪投降为结果,先后缴械投降。完了,方墨整个人倒在李唐身上,两人粗沉的喘息缠绵在一起。
  方墨的两只眼睛在黑夜里亮得像见到猎物的野狼,他这才明白原来李唐背着他偷藏着好东西自己享受,当即有些不满地咬住李唐的嘴唇,舔了舔啃了啃,无师自通地探舌从他口中汲取津液和呻吟,勾着他的舌头搅动攻击。吻着吻着,李唐低低哼出声,方墨喉头一紧,方小墨再度挺然而立……
  方墨解开李唐的束缚,李唐手脚并用缠上来,令他十分受用。他欣然接受投怀,抱着李唐站着蹭,坐着蹭,走着蹭……月光从窗外落进来,方墨翻过李唐的身体,打算从身后蹭,忽而看见李唐白玉光洁的背部一幅红得宛若滴血的图。
  他诧异地摸了摸,图因为他的动作而更红了,却没有丝毫颜料的痕迹。方墨浓黑的睫羽一眨,不悦地凑过去啃咬他背上的痕迹,像要将自己的标记盖上去,掩住不知是谁留在上面的印记……
  天微微亮,李唐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睁开肿痛的眼睛,一眼便看见枕边睡得正香的方墨,零散的记忆登时回笼,拼凑出一整夜混乱的争斗。
  李唐僵硬地坐起来,身上已没了束缚,被子滑到腰间,上半身全是青紫的吻痕,尤其是背上疼得厉害。方墨一开荤便收不住嘴,压着他蹭了一个晚上,恐怕才刚睡去不久。
  他抽了抽嘴角,放轻动作从床上爬下去,突然屁股一痒,他转头没看到什么,伸手羞耻地一摸,摸出了一朵插在他后庭的幼嫩小黄花……
  李唐看了一眼方墨漆黑的脑袋,本该长在上面的花不见了:……妈蛋。
  李唐腿脚发软地穿好衣服,手里捏着花,扔也不是,收也不是,僵立了一会儿,还是撕下一角下摆衣物,压扁了包起来,放进袖子里。
  出门解决生理需求,走到屋前的庭院,用石头在地面写下“燕阳城”三字,甩甩袖子便走了。
  既然方墨不肯走,他只能自己先行一步,方墨迟早能追上来。
  李唐一路快步,几乎用逃命的速度从山谷里跑出来,经过了昨日的洞穴,终于出了山谷。到了城里,用身上仅剩的玉佩换了银两,洗漱干净了,打听到此处凉陵城旁边的渔州,属于朝廷治下。
  听闻大约一年前,凉陵城已被魔教收入囊中,如今在城中主事的是右护法。李唐想了想,改道凉陵,给路边的乞儿银两,让小孩拿了信送到城主府里去。
  依照右护法那老头的做派,虽然人讨厌了点,却对方墨忠心耿耿,让他前去找人,李唐也能放心不少。
  李唐沿路返回燕阳城,从茶肆里听说钟父病得不轻,怕是不行,心里担忧,连夜赶往城里,于第二日清晨骑马进了城里。
  燕阳城的早市依旧热闹非凡,李唐从街道穿过,直奔城主府,敲开了府门。开门的管家震惊地瞪眼看了他半晌,紧接着喜极而泣,手舞足蹈地边跑边喊:“老爷,大公子回来了!”
  李唐将缰绳递给偷偷看他的小厮,举步匆匆朝里走去,跟着管家的脚步到了书房,抬步迈进去。
  钟父端着一杯茶,低着头呷了一口,抬头看见慌慌张张的管家,心中不悦,视线一侧,便看见李唐站在门边看着他,顿时浑身僵硬。
  “父亲。”李唐大步走到他身前,半跪在他身前,“孩儿回来了。”
  钟父怔忡一会儿,慈爱地轻拍一下他的脑袋:“回来就好,地上凉,快起来吧。”边扶他起身,边向管家道,“叫阿音过来伺候大公子,别忘了差人买些桂花糕回来。”
  管家笑着点头,一边偷偷抹泪,转身出去。
  钟父的身体的确不大好了,精神不济,神思不属。李唐心里伤感,怕他太劳神,不敢多待,聊了一个时辰便扶着钟父回屋,自己也回院落。
  阿音仍默默地跟着他,李唐拉住管家问情况。
  “大公子有所不知,自从您和二公子离开,老爷便睡不上一个好觉,生怕您和二少爷在外头受苦。去年冬天忧思过甚,一场风寒之后,身体一日不必一日。前些日子,老爷让人到西山寺里捐门槛,只望能替您受万人践踏,求佛祖赦免您前世的罪过,保您今生无忧无虑。”
  李唐轻轻叹息,道:“作为晚辈,让长辈牵肠挂肚,忧思郁结,是我的罪过。管家,浩叔可还在府中?”
  管家摇摇头:“浩爷离府两月有余,前往天上寻名医为老爷诊治。”
  李唐点点头,见管家欲言又止,便问:“怎么?”
  管家摇摇头,连声说“没事”,李唐留了个心眼,没有再问。
  


第62章 今天又被狗血泼死了·完
  李唐在家等着方墨前来; 闲来无事将黄瓜花做成标本; 装进香囊袋里随身携带。等了半月有余,江湖一片平静,方墨也没有前来的迹象; 李唐蛋疼菊痒,每天到酒楼里听来往的人谈江湖上的新鲜事。
  某某门派的小姐跟着教书先生跑了……
  某某门派一夜间又被魔教屠尽满门,搜刮走金银财宝……
  李唐支棱着耳朵也没听到关于方墨的只言片语; 倒是听说当朝仁爱勤勉的崇元皇帝大病初愈,近来重新执掌大权; 下令大赦天下,并拟诏发募兵书,言明北夷虎视眈眈; 国内匪乱丛起,望四海有志之士为国捐功,另凉陵江谨举家献金,鉴于一片仁善冰心,赐江家皇家商号; 后代可入仕途; 朝廷不拘用人。
  崇元皇帝此举不在卖官鬻爵; 若是平常人,绝不愿掏出全家家资; 就为了同等的科举考核权,权利要到了,考不考得上还是两说。然而江湖上的明眼人立刻看出崇元帝是打算向武林出手; 这些个门派,识相点的赶紧花钱买命,破财消灾,有胆识就到军中拼军功,否则将来可别怪朝廷不给“乱臣贼匪”面子。
  钟家成了当之无愧的风向标,众门众派都在等钟城主的反应。等了几日,燕阳城尚未做些什么,光明教便弃暗投明,瞬间四分之三的江湖势力落入朝廷手中,剩余的最后这一部分不再摇摆,先后向皇帝投诚。
  李唐如被当头打了一棒,心中疑窦丛生,不禁怀疑起光明教的性质。本该举着大旗高呼推翻暴政的邪教组织,乍然和朝廷合作,怎么想都不那么纯洁。
  钟城主烦郁忧思过甚,内火过旺,急得嘴角都起了泡。
  又过了半个月,浩叔从天山回来,李唐放下手中把玩的小黄花,装进香囊里赶去大门迎接他。师徒两人许久未见,沉默地互望了一阵,浩叔两鬓添了白发,似将天山的雪带到了燕阳城来。
  两人还没说上话,一行劲装骑马的人在门外下马,其中一辆马车上缓步走下来一位太监打扮的男子,手里平持一卷黄色的卷轴,笑容温吞地看了看李唐道:“这位便是钟公子吧?果然丰神俊朗。”
  李唐看了看满面寒霜的浩叔,作揖淡淡道:“公公有礼。”
  “钟公子不必客气。咱家只是奉旨前来宣旨,不知贵府钟府主可在?”老太监态度宽和,倒不盛气凌人。
  李唐迎着他朝大堂走去,派管家前去请钟父过来,又命人沏茶奉上。不一会儿,钟父匆匆赶来,头发一丝不乱,神色凌厉清锐。
  老太监不再耽搁,钟家人跪下听旨,李唐一边听一边无语,大概意思就是崇元帝感念燕阳城城主廉洁奉公、刚正不阿,终日为民请命,劳心伤神,皇帝初闻感动得涕泪横流,直夸当世廉吏不可多得,这么个遗世独立的人才不能在燕阳城这犄角旮旯里瞎胡乱堆着,必须放到朝堂里让所有官员感受他的清耀光辉,特擢升他前往京城赴命,赐府邸、仆从、金银珠宝,派护卫骑队送他入京,届时请宫中名医为他诊治。因担心他病情,可轻装简行,带上家人上京即是,缺什么东西,到时候皇帝都会一一命人为他备齐。
  皇帝夸了半天,估计连他自己都快信了,最后话锋一转,不说赐什么官,府邸就先赐上,换句话说到时候随意找个借口,便可以把他们囚在府中监禁起来,还命他们轻装简行,明摆着不能带太多钱财和家佣,最好父子俩两袖清风,乖乖进他打造好的笼子里。
  至于燕阳城这个犄角旮旯,崇元帝自然会派官员前来上任管理。
  钟洺修等着这一天太久,头上悬着刀,现在刀落下,反而松了一口气。他早知会有这一天,不是被杀,就是被幽禁,唯独对不起钟辞殊,当年的恩怨最终还要他跟着一起承担。
  父子两人在书房里沉默良久,钟洺修问道:“殊儿,此事你怎么看?”
  李唐:“爹,皇帝怕不会给你封官。”
  钟洺修点点头:“为父也这么想……”皇帝的算盘精得很。
  李唐喜道:“爹往后不必操劳也有人管吃管住,好事啊。”
  钟洺修动了动嘴,瞪着李唐说不出话。知道大儿子纨绔懒惰,不知道竟然怠惰到这地步了。他满腹教训的话憋着,正在默默酝酿时机一吐为快。
  “既是享福,爹不可忘记带上我。”李唐想得比钟父还远,圣旨表面上看对钟父心怀不轨,可落在他眼里倒像是要给岳丈养老。不是他脑洞大,结合朝廷的举动、皇帝的病情、魔教的动向和方墨的想法、失踪时间,魔教教主和当今皇帝是同一个人的结论拍拍脑袋就出来了……
  李唐迫不及待地想飞到京城去,做一只囚笼里的金丝雀。他挠了挠戴在腰间的香囊袋子,心尖跟着轻轻发痒。
  钟洺修顿时醍醐灌顶,殊儿分明是要跟着他前去京城受制,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他百感交集,心酸又动容,心想无论如何不可让殊儿受苦。
  两人的想法顺利地劈了个叉,朝着相反的方向越拐越远。
  浩叔前往天山,带着神医往回赶的途中,被皇帝派人来拦住,无奈地进了宫,最后又半是押送着回到了燕阳城。神医没带回来,反而带来了流氓皇帝的旨意。
  李唐情毒将发作,半夜里梦境旖旎,呢喃着方墨的名字,不停地喊不要了。第二日醒来,阿音哭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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