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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夫是个技术活[快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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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秋越太清楚一个需要和和气气对待的高中同学和儿子没办法比; 哪怕这个儿子不是亲生的。
  沈秋越斜眼笑看了秦初一眼,这个小鬼怕是还不知道。
  秦初没办法态度好起来,对方看向他父亲缠绵而炽烈的眼神就像一颗苍蝇屎,男人骨子里独有的偏执和野心,一眼明了。
  对方和他有同样的心思。
  甚至那个人已经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接近他父亲; 苏秣知道吗,知道的话为什么还要和这种人接触。
  秦初脑子揭开锅乱作一团,是愤怒,无端的怒火压在心头,他不想有人接近苏秣,男人也好女人也罢,那些人都不配。
  别人都可以,他不可以; 凭什么不可以的只有他?
  阴暗隐晦的恶毒心思扎根,想要欺压而上宣誓主权,甚至想要建立一所华美牢笼把父亲锁进去,四肢用绳索捆好,脖子扣上皮链,爸爸只能依附他生活。
  秦初只想了一下,有些东西只存在梦里,他是个胆小鬼; 真正的实践根本不敢。
  秦初捏紧了手里的碗道:“那个沈叔叔一看不是好人,我不喜欢他,爸爸不要和他相处好不好?”
  苏秣斥责道:“秦初,不要任性。”生活在社会上就要经历一定的人情世故,他不希望秦初变成和他一样的人,碌碌无为又一事无成。
  理智全盘奔溃,或者在面对苏秣这个人的时候他根本没有理智可言。
  一个无足轻重的陌生人,带着隐晦心思接近他父亲。
  背后是沙发,秦初一把推倒苏秣。
  苏秣愣住了,没过几秒钟被秦初举动吓到的他扇了秦初一个巴掌,“秦初,不要无理取闹。”
  秦初压着苏秣双手冷笑道:“无理取闹,我在爸爸心里就是无理取闹的人?
  你为了一个外人打我,他有什么好,苏秣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喜欢那个沈叔叔,你喜欢男人?”
  苏秣感觉荒谬,这话从任何一个嘴里说出来都好,但这个人不能是秦初。
  他一手带大的孩子竟然这么看他!这无疑在苏秣胸口插了一把刀,不伤人性命,只是疼,“随你怎么看。”
  看到苏秣无情的眼神秦初心一紧:“爸爸只要是男人就可以,那么是谁也无所谓吧?”
  他不甘心的俯身,他要在爸爸身上留下他的痕迹,只要男人就可以,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他?
  反正不是亲生的,亲一口根本没有关系吧。
  嘴唇相贴的那一刻,苏秣惊悚的瞪大了眼睛,他想要挣开手却秦初他压得更紧连呼吸的空间都没有。他的身子不安在沙发上扭动,毫无挣脱的力气。
  情急之下苏秣咬破了秦初顶弄进来的舌头。腥气的血味在口腔里久而不散。
  这一点小伤口根本影响不到秦初的兴致,他像梦里做了无数遍那样,压住苏秣把人抵在墙上,床上……沙发上,他们疯狂的做,真实的触感比梦里甘甜千百万倍。
  秦初吻技根本就不高超,毫无章法随便拨弄几下,架不住学习能力强,他很快无师自通,在爸爸反应高昂的时候按压住点,不肯松嘴,又连续好几下同时拨弄,舌尖一扫而过,吻得越发缠绵。
  他搅的湖面起了水声,碧蓝的天空上倒映出微水泛起的涟漪,有几颗小石子掉进水潭里激起了水花。
  苏秣变成溪水里的一条鱼,垂钓的人把他拖上岸又准备好了案板要把他开膛破肚,一开始他还有力气扑腾几下,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两只手无力的垂在沙发上。被吻得晕头转向的时只感觉到了舒服,他忍不住轻声哼了一口。
  一吻结束已经是几分钟之后,苏秣瘫在沙发上大口喘气,等到意识回笼他疾言厉色道了一句,“滚。”事情太过于荒唐,感觉是在做梦,可手上的疼痛清楚提醒苏秣不是做梦。
  “我让你滚,滚。”
  沙发上得软枕高空抛物砸在秦初身上。
  秦初隐忍道:“为什么不可以是我,苏秣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就算我喊你一声爸爸但你根本不是我生物学上真正的父亲。”
  苏秣艰难道:“别人都可以,只有你不行。”
  “那他就可以了吗,那个叫沈秋越的,你宁愿要别人也不要我?”一样肮脏,谁都不比谁高尚。秦初的话毫不留情直击心灵最丑陋的地方,明明不是这样却说得一副理所应当样。
  他应该这样,早就应该这样。就算不喜欢他,苏秣也不可以喜欢别人。
  苏秣本就难平的怒火一下飙了几丈高,茶几上唯有的两个杯子砸向秦初,一个没砸中碎了,一个砸中了额头。
  他、愤怒难平,“滚。”
  血顺着脸颊一直往下滴,真正让秦初心冷的不是苏秣砸他,能伤害到他的永远不会是身体上的伤害,他从始至终在意的只有爸爸对他的态度。
  不察觉的时候他已泪流满面,“你知道我喜欢你。”恶心,谁比得过谁,是这个男人把他变成了恶心的人。
  “苏秣,我喜欢你。”这世上最要命的就是喜欢,更要命的是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
  不过不喜欢也没关系。
  总有痛比掏心掏肺还要疼,总有痛泪流满面也不自知,“你是准备抛下我和别人在一起了吗?”
  鲜红的血爬满了整脸,荆棘张牙舞爪刺近每一处皮肤,连根拔起的那一刻连同心一块剜出来。
  可能是疼的吧,这种事情不说出来谁知道。
  杯子砸出去的下一秒苏秣后悔了,人最反复无常,做错了事情会后悔,做对了事情也会后悔,这有很多选择,他却选择了最极端的一种。
  他看秦初哭得无措心里并不好受,苏秣平稳的讲述了一个事实:“你不喜欢我,你只是不想我和别人在一起。”他佯装镇定,却止不住口颤。
  他告诉秦初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不该发生的感情是错。
  秦初情绪激动大吼道:“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凭什么这么说。”在他痛苦纠结要不要回家的时候,被苏秣苛责做得不够好得时候……在他回家以为苏秣会欣喜的时候,一切都是自以为是。
  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条沟壑那么长,可仅一条沟壑就相隔千万里,“如果爸爸不想看见我,我走。”留下来也只是讨人厌。


第63章 奶爸手册9。0
  苏秣缄默不语; 怒意难消过后人越发平静; 错与对,谁能自占道德最顶底; 只要他没有错就好了。
  秦初开始砸手边的东西,从杯子到果盘再到家里的烟灰缸……说什么走都是气话,以前只要他一哭爸爸就不会再生气责罚他,他以为这次同样适用。
  可终究不一样,呵呵; 果然他把自己地位看的太高了。
  苏秣喜欢谁,那个男的吗,明明他们才是最亲近的人。
  秦初怒不可遏又无处发泄,身边能见的所有物品都成了他的出气筒,他口不择言道:“是谁都可以吧,为什么不能是我,你说啊,凭什么不能是我; 苏秣你不公平。”
  额头的伤口就像打穿玻璃的利器。
  苏秣用尽所有力气甩了秦初一巴掌:“滚,滚远点。”
  秦初冷笑道:“这样你就可以继续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了是吧,好,我滚。”
  他摔门而出,背影狼狈。
  直至出门的那一刻秦初都认为苏秣会喊住他,肯定会喊住他,可是没有。
  预料之中的事,他是真的被父亲讨厌了。
  时钟精确无比指到八点; 苏秣保持半蹲动作已经快两个小时候,大腿以下已经完全麻了。
  他微微动了下身子却狠狠跌到在地上,他撑着手想起身却又可悲的发现手也麻了。
  他恍惚躺在地上,直到恢复力气才起身。
  家里一片狼藉,能摔碎得都碎了,能砸得也都砸了,满目疮痍,唯一醒目的是那只碎成两半还粘着血色的碎玻璃杯。
  苏秣迷茫弯下身捡起已经碎掉的被子,已经干涸的血迹被他用手擦拭干净,锐利的碎片像玫瑰花的刺,一不经意就会刺破手指。
  透明的玻璃又染上了新的血迹。
  苏秣错愕,手里的碎杯被他扔进了垃圾桶。
  十指连心,刺破的那一刻很快就能感觉到疼,他以为心里一片麻木应该什么都察觉不到,其实不然,人的痛觉是这么敏*感,敏*感到仅仅扎破了一个手指都会感觉痛苦不已。
  苏秣坐在沙发上茫然思考了很久,脑子里翻涌的全是秦初走之前的那句喜欢。
  秦初会喜欢别人,但绝对不喜欢喜欢他,他是……秦初的……父亲。
  一厢情愿的充当一个角色,一味把所有意愿都强加,与其说秦初喜欢他,苏秣更愿意相信只是依赖,习惯了什么事情都依靠爸爸。
  秦初根本不喜欢他。
  大脑里得出的结论终于让他躁动不安心好受了很多,苏秣抱着手机……他低头看手机的时间不下于二十次,电话记录被翻到最新的一页。
  他靠着沙发踌躇而不安,又想起秦初那句喜欢。
  嘴唇冷冽抿成一条线,那句喜欢在脑海中盘旋不下于百次,苏秣靠着沙发睡了一晚。
  第二天上午门铃响了不下于三次,苏秣睡到一半被惊醒,他睁开眼急匆匆跑去开了门。
  沈秋越握着一大袋零食站在门外,简单衬衣牛仔裤也被穿出文质彬彬的气质:“给初初买了些吃的。”
  苏秣头疼的厉害,特别想到关于秦初的事情,这使得他无法保持良好的态度面对眼前的男人:“谢谢,但他不喜欢吃零食,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我要忙工作了。”
  沈秋越映象中,苏秣一直是温和的,上学那会儿连大声说话都做不到,南方男生性格就像一朵温和的小花,不浓烈美艳独有一番风味,独有清新像柠檬色的淡黄色,看着就让人喜欢。
  苏秣脸色很差,他想起昨天晚上少年那差劲态度。
  这个样子是因为秦初吗?
  沈秋越特意调查过苏秣的情史,意外的干净,儿子是领养的,这一照顾就是十几年,自此他对苏秣善良又有了一个新认知。
  “好,你先工作吧。”这点自觉沈秋越还是有的,“如果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在对面,你可以来找我。”
  沈秋越在商场游刃有余几十年,场面话说习惯了,他对苏秣不全是逢场作戏,真的有那么点喜欢。
  更多的是欣赏。
  对方就像一朵温和的木棉,沐浴在阳光下散发生机光芒,和苏秣相处有家的感觉,这点是沈秋越为数不多的眷恋。
  人情冷暖看的太多就会向往温馨简单的东西,美好的事物让人想要拥有。
  苏秣感觉歉意,在秦初昨晚说完那一番话后他确实没有心情面对沈秋越,尽管两人没什么,他却会因为秦初那些话困惑,苏秣应了声“好”就关门了。
  秦初很久没回家。
  这阵子苏秣总在想一个问题,他对秦初是不是过于严苛,他翻了翻日历发现秦初已经半个月没有回家。
  手机页面还停留在通话记录那一页。
  苏秣几乎所有的来电显示都是秦初,他没有什么认识的人,没有什么熟悉的人,也没有亲人。
  秦初就像一颗小种子,按照他的想法一点点长大,一点点变成他期盼的样子……
  他想……就算对他有再多不满也该回家了吧。
  秦初一个男孩子在外面的不方便,再说了外面哪有家里好,还有……额头上的伤好了吗?
  手机号码点了好几下终于播出去,等了大概二十几秒被接通。
  电话那头的爆炸音乐轰炸耳朵,喧闹而嘈杂的身影,地动山摇的抖动,明明没有设身处地苏秣却感受到了一阵慌乱。
  脑子里可怜巴巴的知识根本不足以他应付对面的场景。
  “喂,你找谁?”
  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我找秦初。”
  那头笑道:“秦初撒尿去了,你得等会了。”
  对面太嘈杂,好几个字音淹没在重金属的躁动里,苏秣闷一口气,随后道:“你们在哪里?”
  “酒吧,听声音听不出来吗……”对方那边滔滔不绝说了很多,叽叽喳喳堆在一起根本听不清楚,唯一听清楚的是开头“酒吧”两个字。
  苏秣心快提到嗓子眼,他思想还停留在父母那辈灌注的思想里,认为去酒吧都是一些不学好的,虽然知道不该这么想,但他根本没有办法这么……想。
  电话消音了很久,等苏秣察觉的时候已经挂断了。
  他出了一手冷汗。
  手机铃声再响的时候,对面已经安静了很多,安静到可以听到对方那边偶尔汽车鸣笛的声音。
  “爸爸。”
  是秦初的声音,隔着一个手机显得沙哑而有磁性。
  苏秣问:“你在哪儿?”
  “我在哪儿爸爸不是知道吗?”秦初轻笑一声而后道:“爸爸不是不要我了吗,我在哪里都无所谓的吧,如果没有别得事的话我先挂了,这边还有活动。”
  秦初坐在路边点了一根烟,坏学生标配就是打架、抽烟、染黄头发,他没做过坏学生,依旧还是学了抽烟。
  第一口抽到嘴里是苦的,第二口有些涩,等真正吞云吐雾起来很快就能尝到其中妙处,魂不知何归,还能想一些异想天开的事情。
  人最快活的时候能做到的事情不过也就是这些了。
  他贪婪听着对话那边苏秣的声音,他把刚刚接他电话的那个人狠狠揍了一顿,被父亲看见了所有肮脏形迹,这是他怎么也不容许的。如果已经被知道了呢?那大概也有破罐子破摔,看看能不能引起男人一丝一毫的怜惜,可他不想太恶劣。
  秦初以为苏秣会破口大骂,骂他不思进取,不务正业,没有一个学生的样子。
  “秦初,回家吧。”
  秦初忘了本质上苏秣还是一个温柔的人。
  也对,如果不温柔怎么可能让他讨厌的人进了门,如果不温柔当初也不会领养他。
  “太晚了打不到车。”夜雾茫茫他不能从中得到一丝一毫的心安,烟灰烫了手,只一下,很快又被风吹散成粉末散在四处。
  街头有几盏孤灯,和店里灯火通明刺人眼的灯光不同,淡橘色,让人感觉凉薄的暖色调,还不如灯火通明的另一个世界。
  苏秣抓了车钥匙道:“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朝阳街111号。”
  苏秣到得时候秦初就坐在店外面的台阶上,少年眼神格外深邃,甚至有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
  立秋的晚风是凉的,秦初穿着宽大的体恤在风里越发单薄无助:“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他笑着叹了一口气,指间夹着的香烟按在地上被掐灭。
  太患得患失,太叛逆,也不够理智,他只会一昧用身上刺去伤害眼前这个男人,可他忍不住。
  店内的灯光透出来,苏秣点了下秦初的额头,那个地方有一块疤,看得时候只能看见隐约的轮廓,只有用手真正去摸的才能知道这条疤到底有多长。
  差不多两三厘米,触感像树皮。
  “没去医院看?”
  秦初半闭着眼睛道:“去看了。”
  口子砸的很深血也流了一路不止,不知道是不是流血过多的原因,中途晕了一下等再醒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了,在急症,一大群穿着白大褂的围着他。
  头已经不晕了。
  秦初很快制止了那些想对他脑门做什么的医生:“我没有钱,也不会有人替我付钱。”他没买药,简单的包扎花掉了他身上唯一的一百块。
  伤口疼了几天,后来就不疼了,留了一条疤,一开始看着狰狞,后来也还好。
  秦初笑道:“是不是还挺帅气的?”
  苏秣脱下外套披在秦初身上:“那个疤是我砸的?”
  秦初道:“不疼。”身体上的伤口只疼一时,伤疤好了就不会再疼,真正会让人隐隐作痛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
  他总患得患失,追求的抓不住,想要奋力一搏,却发现连外人都比不上。喜欢的得不到,不喜欢的就像地上的尘埃,随处可见……不值一提。
  这情况下他只能竭力控制自己,不能轻易表露他丧心病狂的喜欢,他要做个爸爸喜欢的乖孩子,那些阴暗想法被埋在最底层不见天日。
  他变成了两个人,一个还能笑着表现出一个乖儿子该有的言行,另一个偏执疯狂……锁起来,把这个男人锁起来。
  这样的思想坏掉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彻底坏掉变成一个疯子。
  “爸爸,我们回家吧。”
  秦初一夜之间彻底长成了苏秣陌生的样子,曾经那个会对他撒娇的儿子彻底回不来了:“以后不要抽烟了,对身体不好。”
  “我不会在爸爸面前抽烟。”


第64章 奶爸手册10。0
  秦初圈住苏秣的脖子蹭了一下; 看到这样的父亲; 只会更加增添他心里蹂*躏的欲*望,苏秣的迁就让他有了新的想法; “爸爸知道吧,我喜欢你。”
  苏秣身子僵住了。
  秦初轻笑一声继续道:“我知道您觉得恶心,可我没有办法,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喜欢爸爸,快要被逼疯了。”
  早做过心理建设; 可真正面对却无法放下,在秦初推开半步的时候他心里一阵慌乱。
  秦初的笑苍白而绝望,荆棘丛生的那一刻,冰雕雕刻成了玫瑰园被爬藤死死缠绕住,花瓣带着它独有的尖刺和芬芳在冰雪的世界,越发惨淡,越发失去它的美丽。
  苏秣迟钝半拍搂住了秦初,“你还小; 没有办法区分喜欢和爱。”
  “你骗人,如果真的是这样,爸爸为什么不敢看我。”
  苏秣语塞,等他对上秦初的眸子。
  他的嘴唇被少年狠狠堵上,一个消藏在黑夜里的吻,轻而缠绵,只有他们彼此知道。
  重心不稳,思绪漂浮到另一个世界; 理智告诉苏秣应该推开,毫不留情的批判才能让这个孩子走上正路,他可以毁了自己,却绝不可以毁了秦初。
  可当他睁眼撞进秦初幽深而绝望的眸子,他迟疑了,推得动作变成了搂,佯似半推半就。
  秦初眼里笑意一闪而过。
  他承认自己卑劣,如果不卑劣怎么得到这个男人。
  他和那个把他强塞进苏秣手里的女人一样,他们身体里流淌着同样虚伪的血液,都擅长为自己的虚伪找借口。
  不过他不会因此后悔。
  他眼里的星河世纪印的全是这个人的倒影:“爸爸是不是不讨厌我?”
  苏秣狠狠擦掉了嘴上的透明津液,他气喘吁吁道:“秦初,你这样不对。”
  “如果爸爸觉得不对就不对吧,我改不了,很多事情都能改掉,唯独这件事情很难。”
  一阵冷风吹过,苏秣冷得打了个寒颤。
  他不知道怎么劝说秦初,只想到如果真在一起会面对到社会舆论……沉重到人喘不上气,“这样不对,你改……你慢慢改,会好的。”
  他用一种接近乞求的语气,他想磨灭错误的发生,这样是不对的,秦初不可以喜欢他。
  黑夜里,秦初重重叹了一口气,“一下子改不了,爸爸以为这种事情很简单,不如我们做个约定,你给我两年等我高中毕业,如果爸爸真的不能接受我不会缠着爸爸。
  爸爸至少给我一个机会,我不会让别人知道我们关系好不好?”
  声音散在风里找不回来,良久苏秣终于风里找回了声音,“好。”他不知道他是怎么答应下来的。
  如果错误不能直接修正,那么就在漫长的时间里被消磨,总有一天秦初会知道对他根本不是喜欢,那只是一种占有欲。
  秦初笑着牵住了苏秣的手,十指相扣那种。
  有一瞬间苏秣下意识想要推开,但当他转头看见秦初不经意抿起来的唇角,原本的抗拒又变成了迁就。
  一直到上车秦初都不舍得松开。
  “爸爸我能回家住吗,学校的床板太硬了,每天睡都硌人后背。”
  苏秣还没做好准备,他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秦初,“好好学习,不要想一些有的没的。”
  “我不想有的没的,我想爸爸,如果平时不回家那我双休日回家。”
  苏秣道:“之前不是说要好好学习不回家的吗?”
  说得都是上个学期的糟心事,如果当时能早点明白就让爸爸不会把陌生人放回家。
  万一被人骗了怎么办?
  “爸爸和学习同样重要。”
  苏秣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
  回家秦初不安分的吵着要和他一起睡床,闹得没办法苏秣最后只能同意。以前睡在一起不觉得有什么,秦初表明心意后再睡一起总觉得有些奇怪。
  秦初好好控制自己一番后小声道:“爸爸能亲亲吗,晚安吻。”
  苏秣忍耐着应了一声好。
  秦初乐呵呵抱着爸爸把脸颊啃了一遍。
  就是单纯亲脸的一个动作,细密的吻落到脸颊上,亲着亲着就起了生理反应,明明以前都不会这样。
  苏秣躺在床上眼神迷离,秦初只用手把爸爸的嘴唇摩挲了一遍,即使不亲上去也知道那里的滋味,甜得像泡在糖茶里的蜂蜜,色泽饱满诱人,香度浓郁醇美。
  秦初深知不能再奢侈更近的距离,一下子就太多就让爸爸受不了的,毕竟爸爸这么纯情,“爸爸,晚安。”
  宝宝那两字羞于出口,苏秣道:“你也晚安。”
  第二天苏秣醒得时候秦初已经做完了早饭,一杯牛奶,两个荷包蛋,一碗放凉的米粥。
  苏秣疑惑道:“怎么想起来做早饭?”以前这些事情都是苏秣做的,秦初要上学,他自然不能让儿子埋没在茶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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