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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夫是个技术活[快穿]-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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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夫人没打脸,打了脸就不漂亮了。
这长相说不定还真能讨得皇帝欢心,可惜是个男人。
苏秣手被打红了,他看着地面不敢动弹。
“好生照看小姐,要是小姐出了个好歹你们都要陪葬。”就这么找了个替死鬼,不然难道让心爱的小女儿被那些器具折磨死。
五小姐的门外成天有人守着,送给皇上的礼物当然不能出了差错,相府可不能再找到一个这么漂亮的替死鬼。
苏秣尝试过了出不去,装了个样子也就不想着出去了,他这次的攻略对象就是那个喜欢折磨人致死的帝王。
皇帝喜怒无常。
别人不知道帝王喜怒无常原因可苏秣知道啊,帝王喜怒无常是因为他不举,那个地方见了女人就萎,至于杀人,杀人确实不对!但……皇帝就是个罪孽深重的。
养了几日,竟真把人脸上养出一点颜光。
到了约定的日子,五小姐风风光光进了轿子,衣衫都是新做的,头上簪子扎了满头看着就重。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在上轿子前几个时辰苏秣喝得茶水里被下了软骨散,整个人软趴趴贴在轿子里,最后进了皇宫。
苏秣头上盖块帕子,他瞧不见路,进了宫身上还提不起力气被人一路掺着进了屋子里。
皇帝正在御花园里赏花,前几日不省心的思美人把御花园的花掐了几株,被皇上知道后给扔进了天牢,宫里谁不知道这些花是皇上的心头好。
小太监跪地道:“陛下,新来的美人已经准备好了。”
秦勉悠悠折了一朵花:“不急,让她等着。”
这一等就到了傍晚,帝王终于想起今日刚送进来一位美人,他看着跟在身后小太监皱眉道:“今日不必跟着。”
第117章 小清纯2。0
红帐串玉珠; 美人坐榻前; 身姿卓越隐约可见风貌:“叫何名字?”帝王威严,美人吓得寒噤不动弹; 实则软骨粉下多了,动弹不得。
他自幼养在后院,人情世故一概不知,丞相也没有闲心教什么,送进宫就是送死。
一个将死之人; 死前给些好吃的好喝的补贴下就算了,丞相夫人对那个青楼女支女恨,女人死了就留了个孩子,放着自生自灭也算善举,便养成如今人情世故一概不知:“我叫苏秣。”
他只知在他面前是天下最尊贵的男人,那些丫鬟说见了帝王要行三拜九叩大礼,不然会被杀头。但他现在动不了,自然跪不了。
帝王冷哼一声; 他可记得传召进宫是相府三小姐苏烟,苏秣是何人?相府老儿不舍得找个女儿找个闲人滥竽充数,真当他是傻子。
帝王勃然大怒,剑挑破那盖头。
皇帝喜怒无常是真,稍加不顺着心意便是杀人,但凡送进宫里女子稍不顺心便是杀人割头。
剑抵住脖颈。
脖颈被剑擦破了皮,苏秣轻声细语道了一句:“疼。”
他直视帝王容颜,风韵斐然; 龙章凤姿,眼眉宛若一把锋利剑刃,眼瞳清寡略有几分冷淡,看他的眼神如视草芥,苏秣心下骇然,漂亮面貌直直撞进君王眼底。
美人过分清减,容貌似雕刻的霜花,一双乌黑瞳眸瞧着他,帝王失神心悸动得厉害,持剑不稳,竟是乱了心扉。
此女有罪!
君王头一次对个物件失控,剑不稳心也乱,此人留不得,皇帝提剑意欲杀人。
剑至胸口。
苏秣坐在床头不知要避一下,抬眼正迎上秦勉那双冷酷无情的幽瞳:“陛下可是因为我未跪,失了礼数?”
这女子声音不似平常入宫那些女人绵而软,声音清细似竹叶拂动。
那脸清瘦红消,脸颊只有巴掌大小,朱唇抹了胭脂,额头正中一点朱砂红,那双眸眼似含桃花春情,一袭凋蓝小袄,玉簪坠了满头。
帝王松手,剑落:“你不怕我杀了你,为何不躲?”
苏秣道:“怕,可我动不了,他们说见陛下要三拜九叩,我失了礼数所以该死。”他进轿前几日子就听闻府中丫鬟说帝王无情,别国进宫来的那些美人都死了。
朝中大臣也有意欲讨好君王,不过……无用,帝王之心不是平常人可以揣测的。
女子含着水波,皇上用手点了她的红色朱唇,帝王冷声:“动弹不得?”
看来多便是不愿进宫被人下了药。
他轻轻一推那女子便软绵绵倒在床褥中,簪子落了一床,青丝凌乱,美人风骨。
“你是相府小姐。”
欺君之罪,满门抄斩。虽对那些人毫无情意,不过苏清毕竟是生他的父亲,换句话来说若他一人死便换了生养之情,若他不死只是他命大,虎口脱险。
日后再见可没得半点情意。
苏秣抿唇道:“我是相府五小姐。”
“朕不知相府何时有了五小姐。”秦勉不是傻子,相府何曾有过五小姐,怕是苏相不舍爱女,随便找个人搪塞他。
苏秣嘴笨不知该如何解释:“你不知道的时候就有了。”
秦勉道:“你可知丞相送你入宫意欲何为?”
“知道,伺候陛下,与陛下圆房生孩子。”这些他都听丫鬟说过,进宫美人虽不少,但真正活下来的确寥寥无几,每年入宫的秀女都被皇帝打发进了天牢,后来那些人便再也没见过。
他们传言陛下有不良癖好,做那档子事情喜欢用刑具,每有女子服侍不好或做事出了差错,变会被陛下打进天牢,他又听说那些器具叫yin具,折磨人的时候又疼又难受。
他是男儿家,他知道自己身份,可皇上不知道,肯定不能行房事,横竖都要死语气被器具折磨一遍,不如直接了当抹脖子,想到这里苏秣胆子大了些:“陛下要与我同房,可不可以不用那些器具。”
这女子言行大胆露骨,没有半点闺中小姐的小家碧玉,若不是那双眼眸纯净不染,秦勉真要以为苏相给他找了个乐子,这言行哪里是正常女儿家该有的:“器具?”
苏秣嘟哝:“就是那些yin具啊。”
帝王心一震,掐住床上女子的脖颈:“相府五小姐,朕竟不知相府小姐如此大胆?”
那一片雪肌又滑又嫩,温热触感让秦勉心下一滞。
苏秣呛的眼泪出来:“有些疼。”
陛下手一松,他便滚到了男人怀里,艳丽小脸挂着一颗泪珠,秦勉托住苏秣的腰,先前只是瞧着过分清瘦,这腰上无二两肉,摸到手里竟全是骨头。那家小姐瘦得像麻杆一样,瞧着便是弱病秧子。
软骨粉的药效退却一些。
苏秣瞧着秦勉心里难受,秦正那个大猪蹄子不是说下下辈子一定对他一见钟情,那哪里是一见钟情,分明是时时刻刻要割了他的项上人头。
骗人的时候花言巧语。
偏偏这一世又摊上这么个身份。
帝王有轻微洁癖,这般近的距离已让他感到不适,本想把人一把推开,看到女子下颌那一滴泪珠竟鬼使神差地把那颗泪珠擦拭:“怎么这般瘦,相府克扣你粮食了?”
这女子身上不似旁人熏香,只有一股淡雅之气,一头青丝落了几根在帝王手上。女子眼角绯红衣衫不整,比腰身肉感多了不少的屁股压在男人下三寸。
帝王暗了眸子,终年冷淡的那个地方竟起了反应!
秦勉即位三年,按理说帝王早该开枝散叶,可后宫无人,幼年时候,当今太后,陛下生母就塞了两个同房丫鬟,谁知道后来那两名女子被原封不动的扔了出来。
皇子不举之事不能让第三个知道,那两名丫鬟被秘密处死,太后知道皇帝不举,但世人不知,这事要是给那些臣子知道还能得了,一个不能生育的皇帝意味着大楚江山要亡。
这些年神医找了不少,依旧不见起色。
太后意思是后宫广纳美人,皇帝不举的事情不能给别人知道。
而现在多年不见起色的地方居然有了反应。
秦勉有意传位十皇子,老皇帝年老摊上一个真爱,夜夜笙歌最后死在了床上,死之前都不忘拉真爱一起陪葬,真爱有孕生完孩子就进了陵墓。先皇定下的事情无人能改,真爱只留下一个小儿就入了陵墓。
如今若是能生,当然是自己生。
苏秣怯声道:“相府并未克扣我粮食。”
他还未和人这般贴近过,往日那破屋只有他一个人住,常年不见生人,导致他坐在帝王身上竟有些不想起身,手上力气恢复了一些。帝王威严,他应该怕的,却又忍不住想和人贴得更近些。
“日后多吃些,抱着硌手。”
帝王把人放到软榻上:“苏相既然你伺候朕,今晚便好好服侍吧。”
帝王解了衣衫。
苏秣躺在床上攥紧被褥,他心里还担心器具,又怕皇帝知道他是男儿身,跑也跑不掉,他脸一皱心一横:“可不可以,不用那些器具?”
皇帝脸一沉:“无稽之谈,静心。”
秦勉开始扒身下女子衣物。
苏秣脖子一凉:“陛下……”
秦勉:“何事?”
“无,无事。”
眼看已经剥到最里层。
苏秣又羞又怕:“陛下!”
皇帝冷了脸:“朕不会用器具,闭嘴。”抱着时候就感觉怀中女子的胸过于扁平,瞧过之后才知道不是扁平而是根本没有。
皇帝怎么能想到女子衣物下面还藏了一只鸟。
相府五小姐,是个货真价实男儿身。
皇帝勃然大怒,苏相竟然找个男儿搪塞他,要真是女子也就算罢,可这男人,皇帝没有分桃之好。
屋里价值连城摆件的瓷器被摔碎了。
君王大怒,这回是真下了杀意:“你可知欺君是大罪?”
“我知道。”没一见钟情就算了,脑袋真要不保,苏秣心里憋气散不掉,按照剧情发展他这个时候该哭,果然挤出几滴泪。
他luo身躺在床上,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哭得君王心烦意乱,气却消了,能登上皇位,秦勉心智手段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你骗朕还有理哭?”
如此一来床上那人哭得更厉害了:“我不是故意的。”
秦勉知道苏秣这样的无非就是个替死鬼,苏相不舍得女儿可却舍得别人的命,床上小美人哭得厉害。
秦勉放柔声音道:“莫哭,朕不过说你两句,有何说不得的?”他该生气,但这少年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帝王不但不气,反而心悸得更厉害。
心中烦乱又说不清是何种感情。
“陛下若不喜欢服侍,我能不能做个侍卫。”苏秣还不想死。
若是个女子秦勉可能就把人上了,如今……是个少年,帝王心思歇了大半,说到底这人也是个无辜的,留在身边未尝不可,就是不知苏相那边打得究竟是什么主意。
若在往常这种来路不明且身份可疑的皇帝早一剑砍了,今日找了诸多理由,心中那一把天秤彻底偏了。
第118章 小清纯3。0
“既然你想当侍卫那便跟在朕身边贴身伺候。”
苏秣仰首道了句:“是。”
当夜皇上未成留宿; 那床上美人也不翼而飞; 此时皇宫无人敢提及,听说已经死了; 只是死了一个小小的女子,时运不济怪不得人。
帝王不放心一个来路不明的少年,派人去查倒查了不少有意思的东西,苏相年轻曾与青楼女子一夜风流,后来便有了个儿子。
名动天下的艳ji。
画卷里风尘女子俗不可耐; 描眉贴花钿,一股艳气扑鼻,果然是青楼女子。
女ji怀子,十月怀胎生了个男孩,这事当年闹得挺大,京城上下都有耳闻,好事不扬名丑事传千里。苏相丑闻缠身对这个儿子自然摆不起好脸色,早早把两人扔进后面竹林院便不管了。
没过几年那女子便死了; 单单留了一个四岁小儿。
这事并不难知道,相府有皇帝眼线,丞相府中大小事务都密切关注得很。
秦勉倒不知道那少年是在这种环境长大的,怪不得那些话半点不动脑子就轻易说了出口。
那一套侍卫衣服穿在苏秣身上过于扭捏,他今年虽十五身板却像十二三,麻布衣袍过于宽大,容貌又过于出众,一双眸眼欲语还休。
这容貌服帖君意; 可惜是个男儿身。只是个侍卫要这般好的容颜干甚?
“戴上。”秦勉拿出一张人皮面*具。
容貌甚佳的小侍卫戴上人皮面*具后容貌变得平平无奇,帝王满意道:“明天让人重新给你做件衣裳,这衣服你今日先穿着,可知贴身伺候要做那些事情?”
苏秣道:“可是……端茶倒水?”
他摸摸脸上面具又道:“陛下为何要贴这个。”
皇帝:“容貌不佳,朕不喜。伺候人可不光端茶倒水,往后要学的东西多着,你需要时时刻刻牢记心上。”秦勉一向不喜欢被贴身伺候,如今看来找个不是那么让人生厌的伺候着还不错。
夜深,侍卫替皇上解衣衫。
矮得过分,够不着。
“陛下能否低些?”
秦勉:“嗯?”
“太高了。”
侍卫露出小半截手腕,细弱的胳膊看着一碰就断,平平无奇的脸上说不出的认真。
帝王弯下身。
苏秣松口气总算够着了,晚上伺候在皇帝跟前饭还没吃,他边解衣服肚子边叫,他加快了手上动作,面皮底下那张脸红了半片。
秦勉道:“饿了?”皇宫侍卫何时吃饭不是皇帝考虑的,这么一想少年中午就跟在他身后岂不是两顿饭都没吃。
苏秣用力摇了摇头道:“不饿。”
肚子不适宜又响了一声。
帝王调侃道:“不饿?”
“是有些饿了。”他掏出半块早上吃剩下的干馒头,小声询问道:“我能吃吗?”
秦勉点头。
苏秣小口啃了起来,馒头噎人,时间放得太久了干了会刺得喉咙疼,帝王看小侍卫吃东西竟觉得有些有趣,半块白面馒头吃得津津有味,小脑袋还一点一点的。
皇帝道:“好吃?”
苏秣包了一嘴馒头道:“好吃,就是有些干。”米饭、面食这些东西不常能吃到,白菜吃多了再吃别的东西自然香多了。啃了一半他用先前的油纸把剩下的馒头包住。
那剩下小半块干馒头装进了少年怀里,秦勉瞧着苏秣一口一口细嚼慢咽,倒也有了些食欲,他自幼贵为皇子自认不吃这些下人才吃的东西,如今却动了尝一尝的心思:“给朕拿一块。”
馒头今早分了两块,苏秣不知皇帝从哪看出他身上藏了一块半,勉为其难把那一整块干馒头拿出来递给了秦勉。馒头已经干了大半,没有味道便罢吃到嘴里还糙,皇帝咬了一小半吃不下。秦勉捏着那整块馒头,又瞧见少年巴巴看着他手里那块馒头,若不是亲口尝了还真当是什么山珍海味。
皇帝又啃了一口。
少年眼神更绝怯。
分明不好吃,竟也吃了大半。
贴身侍卫要守夜,平日夜深该跪在门外,皇帝仁慈,先前不喜欢人贴身伺候,如今找了个他不厌恶的,免去让人跪在屋子外面,只许跪在屋子里面便可。
少年才跪了一会儿身子便摇摇欲坠,帝王想起昨晚搂在怀中触感,瘦得只剩骨头,这一副随时要倒地的模样,他对少年招了招手:“过来。”
帝王指着床旁软榻道:“睡吧。”
苏秣只睡硬邦邦的木板床,哪能睡过这么软的榻子一看就价值不菲:“真的可以睡吗?”这榻子一看就很软和。
“朕一言九鼎岂会骗你。”
苏秣真心笑了:“多谢陛下。”虽说之前陛下想杀了他,但……陛下是个好人,往日可没人会叫他睡觉,更不会让他睡在如此暖和的房子里。
秦勉被那个笑晃花了眼。
天已入秋,晚天更凉,竹林里的小破屋漏风,再冷些的时候,睡着了都能被冻醒,如今这屋子宽敞明亮不漏风,男人态度又这般的好。
以前一个人住从未受过这等关怀,苏秣小时候还被苏烟捉弄打过,时间长了,小姐有了新乐子因为不屑于来后院竹林,那地方又破又烂还有蛇。
府中下人都不敢进那片竹林,府里有个下人之前去竹林就被毒蛇咬了,剧毒蛇不消片刻人就没用了,自此后那竹林变成了像禁地一样的地方。
至于苏秣这个庶出的公子,根本没人管,死在哪里都不会有人问心,半大的孩子渴望和同龄的公子小姐一块儿玩,所期待亲情友情……没有一样实现,至于后来这些东西都不重要了,活下去比这些不切实际的空想要重要得多。
直至今日他遇见陛下。
和别人口中分明不同,根本不似说得那般残暴不仁,还让他睡暖和的榻子。
陛下是个好人,值得他感激涕零。
第二日,秦勉醒了那小侍卫还蜷在被子里睡觉,皇帝看人睡得正香,倒没把人喊醒,自己轻手轻脚下了龙床,穿完了衣服去上早朝。
苏秣睡在榻上难得做了个美梦。每逢秋日凉早总被冻醒,头一遭醒来的时候被窝里还暖和着,真像做梦,他掐了把大腿,疼出眼泪才知道不是梦。
醒来后他发现时辰不早,赶忙起身叠好被褥,连着大殿里的东西都擦拭好几遍,心有愧疚良心不安,地就擦的越干净。
秦勉进屋,早晨睡得正香的少年已经起了,朝堂之事他一人独挑大梁,苏相报病三日未上早朝,究竟是不是病得厉害只有当事人知道,头疼得厉害。
他是帝王自然不能为这一点小事计较,何况朝堂上半壁江山都是苏相门下,这颗大树不拨不动,用力拔又只会打草惊蛇。
“陛下。”少年看见他轻柔喊了声,秦勉心静了大半,头也不像之前疼痛欲裂。
靠得近些,侍卫身上的竹子清香味也就更重。闻着心旷神怡,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倒觉得有几分清逸,说不出的顺眼。
秦勉让小侍卫给他磨墨,那墨汁磨得不好,唯一还算舒心的是竹子味重,好闻,近几天繁重负担竟消减不少,低眉顺眼看着乖巧,不漂亮。
“可认识这上面的字?”
苏秣没上过学堂大字不识一个哪里认得,当场就道:“不认识。”
“时出夜来风雨,江别不见离鱼。”
苏秣轻念了一遍:“时出夜来风雨,江别不见离鱼,晚时风大了所以鱼儿都不出来了吗?”
若翻译成字面解释,江边有风雨涛浪如蟒,鱼裹蟒腹不见鱼离江,帝王自诩为蟒……而不是晚来风,不过……不便告知于旁人。
秦勉提笔落下两字。
偌大两字。
——苏秣。
“可是也不认识?”
苏秣道:“我认识,我认得那个苏字。”认得一个苏字也不简单了,证明他,他并不是一字不识。
第119章 小清纯4。0
半天学没上过也识得一个字; 竹林院后面有个狗洞; 他有时用自个种的白菜和别人换些东西,远远就能看见门匾上那个“苏”字; 别的他字不知道,这个苏姓一笔一划记好了好久,刻在了心里。
他想去上学堂,每每见了别人都要羡慕好久。皇上写的一手好字,一看就是有学识的人; 苏秣钦羡不以,要他写多半是写不来的:“后面那个字我不认得,你教我一遍我就能认得。”
帝王又把那字写了一遍:“此字念秣。”
苏秣睁大眼睛转而喜道:“是我的名字吗?”
“是。”
侍卫盯着那两字满心欢喜,那个“秣”字,一笔一划在手心描绘了几遍,也不嫌烦,他不好意思道:“陛下这纸能给我吗?”
“怎么想要?”
“想要,这个‘秣’笔画多不太记得住; 多看几遍我就能记得了。”
少年笑得明媚,秦勉见惯了旁人谄媚,如此纯真不掺杂利益的笑还是第一次瞧见,这脸带了面具也不漂亮,平平无奇撂在人海里就能被淹没。
倒是这双眸眼眸眼亮得出奇。
像烟火……片刻的永恒便能记得一辈子。
秦勉道:“你想学写字?”
苏秣惊喜道:“可,可以吗?”
“你午时过来磨墨,朕便教你两个字,若你学得好便多教几个。”秦勉随意从一众毛笔中挑拣一支; “这笔送你,收好。”
苏秣小心把笔揣进了怀里:“多谢陛下。”
前几日还在为进宫发愁,如今却想当初要是早些进宫就好了,做侍卫真好,还能学写字。他像护着珍宝般,把那张纸叠好裹紧了帕子里。
那两字是他的名字,念做——苏秣。
“秣”字描绘几笔他能记得,写的歪歪扭扭实在不好看,那纸上两字笔锋锐利尽显磅礴大气,若有朝一日他也能写出那样的字便好了。
“这笔我会收好的,陛下万万岁。”难以言表喜悦之情,也是头一遭有人对他这么好,传言帝王嗜血无情,是假的,传言不可信,有些事情亲眼瞧见才知道。
他只是无以为报,只能更卖力把大殿擦得更干净些,手上墨汁也磨得更勤快了。
午时皇帝传膳,四菜一汤竟比朝中大臣吃得还节俭,不过纵使节俭这菜品也不是富贵人家能吃得起的。通花软牛肠、松花入贵鱼、宫廷排翅、喇嘛糕杏仁豆腐,芙蓉莲子汤。
侍卫见惯了白菜,如今这些菜都不是白菜,闻起来香气扑鼻。
秦勉挥退端菜的宫女,夹了一筷子鱼,苏秣站在一旁饿得前胸贴后背,怀里早上新拿的馒头也无味了,那两个馒头又大又软,比鱼好吃。
那两个馒头又大又软,比肉好吃!
馒头更好吃。
催眠了好一会儿没什么卵用,到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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