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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夫是个技术活[快穿]-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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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头陷阱》
  主要讲述一个穿着人皮做的红鞋子跳舞的女人是如何利用美貌去俘获于宰割男人。
  她自诩无人能逃脱的了她的魅力,她杀人只看心情,她把死人剁成肉块再高价售卖出去,她说人肉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魅力,会让人止不住心中高亢的欲念。
  她借用玫瑰花刺把指尖戳破; 用温热的鲜血浸泡能够维持美妙曼丽的容颜,不会老的妖精仅仅是虚假的传说,想要活下去变美的秘籍只有不断杀人。
  这本书作者是个C国人,可能生前郁郁不得志才写出这么报社的东西。
  秦岳大晚上看这种东西,苏秣了然,黑道头子喜欢的书果然都是这样打打杀杀流血的东西。
  秦岳把手上捧着的书本放到床头。
  突然间秦岳悠悠来了一句,他道:“你要看吗?”
  封面女人拾着娇艳欲滴的玫瑰,半边脸被虫子啃噬的只剩下嶙峋白骨,苏秣僵住了,他感觉秦岳在暗喻他。
  女人眼眶里流出血红色的眼泪!
  深夜恐怖故事……苏秣深吸一口气道:“不用了,我不太喜欢看着一类的书,时间不早了,睡觉吧。”被面目狰狞女人瞪实在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你知道这本书还有一个姊妹篇吗?”秦岳突然发问。
  苏秣想了一下,“姊妹篇是《天窗外的舞鞋》?”
  秦岳意味深长道:“很少有人知道这两本书,传闻这两本书的作者生前是个落魄街头的乞丐,看尽人世间百味有所感悟写出了这两本书。”
  只能说明读者群体少,但又不是绝世孤本,看过一两本也不奇怪,“所以呢?”苏秣坐在床边等下文。
  “没什么,早点睡觉吧。”秦岳不想说下去,没有这个必要。
  苏秣大学主修C语,C语考证过六,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没往高处走,在国中当C语老师。
  苏秣是随遇而安的极简主义,不会因为世俗改变自己的想法,对事情看得开,表面不说心里比什么都清楚。
  秦岳混江湖饭被人一枪打中了腰,奔跑途中失血过多,两眼一黑头往地上一载,那时候是冬天,大风可劲在吹,街边连路灯都没有,他就倒在垃圾桶旁边的草坪上。
  一觉睡过来,躺在医院,消毒水味道太难闻,刺得鼻子疼。
  苏秣站在窗外看楼下的风景,他带着眼镜气质斯文,看起来就是那种四好公民,一个人眼睛里的东西最不会欺骗人,干净,经过尘世熏陶依旧如初。
  秦岳能听清楚心脏跳动的声音。他就是个混迹江湖的,手上的每一分钱都不能说是干净的,家境不好只能靠自己打拼,但他从不会因为做这些事情就自惭形秽。
  秦岳搓了搓手,很好,不脏。
  他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换了,干干净净,还有淡淡清香。
  苏秣:“你还好吗?”
  秦岳道:“还好。”
  “我之前发现你到在草坪上,你记得家里人电话吗,我帮你打电话给他们。”
  秦岳:“家,家人?”
  他捂住头,难受道:“不,不记得了。”
  秦岳有些心虚,事实上他什么都记得。
  医生说可能是倒下去的时候撞到了脑袋缺失了一部分记忆,苏秣没想多把人带回了家。
  那个时候秦岳只是偷偷喜欢,后来憋不住了表了白,他们在一起了,没有波澜壮阔只是细水长流之后的水到渠成,对于苏秣秦岳连对方细微的表情都记到了心里。
  心甘情愿贡献一切。
  ***
  昨天晚上睡得很晚,苏秣生物钟一时半刻调整不过来,三点多钟睡,五点多钟起。他默默把手从秦岳身上抽回来,蹑手蹑脚下了床。
  苏清手机里联系人格外少,一条陌生消息,是昨天发的。
  天桥。
  他翻遍苏清所有记忆,这个天桥很有可能是指新南桥,那个地方很偏僻,还在旧街南边,桥下面的河水早些年被填平,下面的桥洞就成了乞丐安家的好地方,淋不着雨吹不着风,卷个破毯子就能睡觉。
  秦岳身边的卧底不止苏清一个人,这年头办事谁还没个双重保险,但是……那块宝石他不知道在哪里,观遍苏清全记忆只知道是在一个相当安全的地方,谁知道相当安全的地方在哪里,上面也别标注啊。
  就算,就算他真知道也不能交出去啊,这不是把命往外面送吗。他可没那么无私奉献,什么归属感使命苏秣通通没有。
  苏秣把陌生短信删掉,不管它。开了燃气灶煮两斤白面没放一点辣椒,上面飘着几根小葱花。煮面煮了一个小时,正好赶上秦岳起来吃早饭,他拖着废手煮面不容易,倒点酱油把面拌匀,再放点醋,香油滴了两滴。
  秦岳起的挺早,六点半没到。
  苏秣两荷包蛋没煎完,一只手增加了煎蛋的难度,不过他煎鸡蛋是十级的,就算一只手照样不粘不糊,撒上孜然、辣椒面,苏秣吃蛋吃不惯甜味的。
  秦岳进了厨房,“你不方便,以后不用特意煮早餐了。”
  苏秣拿筷子右手一甩,两个筷子倒插在水池里,“爱吃不吃!”煎个蛋还有这么多屁事要说,也不想想他这手怎么坏的,要不是秦岳他至于吗。
  任性一时爽,筷子扔完苏秣就后悔了,谁知道男人会不会事后报复!
  但……就三个月了,也没什么好怕,顶多就是撕破脸皮,互相伤害。
  秦岳把水池两双筷子捞起来,他贴近苏秣左耳轻声道:“家里杂事多,有空我会请个保姆,你要觉得保姆不好,这些我来干也行。”
  苏秣端着盘子压根没听清楚秦岳说了什么,好巧不巧,秦岳对着说话是他左耳,左边耳朵坏了根本听不见声音,还有坏手再加上老寒腿,他现在还正值壮年就这样了,以后日子肯定过不起。
  就能感觉那半边耳朵吹得痒痒,见秦岳不是生气,苏秣对男人忍耐力刷新认知。
  没想到男人为了真爱竟然能这么忍受他!
  辛苦辛苦!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刚刚就该把那两个蛋扣秦岳脑门上,让你丫的负心汉,大猪蹄子都没有这么可恶。看他手不好就欺负他。
  秦岳见苏秣不说话,以为他应下了。
  男人端着煎蛋和面条上了餐桌。
  秦岳咬着辣椒面过多的煎蛋,黑道大佬吃不惯辣,两个耳朵因为吃辣变得红彤彤的,他轻声细语道:“你胃不好,少吃点辣椒,每天限量放6g。”
  又像自说自话。
  苏秣被秦岳突如其来的关心击中了心房,真像黄鼠狼给鸡拜年啊,辣椒都吃着没味了,“我又不是一定要吃辣。”他心里不舒服的时候才喜欢吃辣椒。
  作为黑道大佬秦岳挺忙,吃完蛋就要出去干事。
  昨天给苏秣发短信那个人继他没有回复后,今天上午8点又发了一条过来:中午11。30天桥。
  苏秣删了短信,经过慎重考虑后决定不去。
  那个人锲而不舍发了第三条短信:我知道你的秘密,再不过来我就把秘密公布于众。
  苏秣回复:你是谁?有什么目的,我的秘密随便你公布。
  三个月过后能不能活下去都不知道,还怕什么秘密?苏秣真不带怕的,有种就公布好了。
  吃完早饭苏秣出去消食,这一带都是富人区,单套小别墅一排排看着就赏心悦目,别人遛狗,他看风景。
  陈四在出门杵了很久,旁边还站着四五个壮汉,看见苏秣回来陈四简直看到了救星,“苏哥,秦爷让我今天来给你刷漆。”
  苏秣边开门锁边道:“进来吧。”
  秦岳是个有钱人,油漆用得都是无色无味对人体也没有伤害的绿色健康产品。刷漆是个大工程,按照苏秣当初提的要求,不能是白面得是鲜艳亮眼的颜色,整个屋子都被翻新成了草绿色。
  一个上午肯定刷不完。
  苏秣坐在沙发上,在陈四眼里苏秣就是一根瘦到没有的人型排骨,太瘦了连碰到不敢碰,谁知道会不会把人碰骨折。
  苏秣刚摸着青菜准备洗两根炒了吃中饭,陈四吓得丢了手机刷子跑进厨房,大喊道:“别动!”
  苏秣乖乖放下青菜一手抱头道:“怎么了吗?”
  “哥啊,哪能让您做这种事情,放着别动我来洗,我来炒,秦爷走之前特意吩咐了不能让你累着。”这事也怪陈四,他根本就不会烧菜,早上秦爷问得时候随口回了一句会,其实哪会啊!他根本就不会啊。
  苏秣站在一边看陈四烧菜,陈四拿铲子姿势就不像是个会烧菜的,锅里还有水冷油就倒下锅了,这下好了,油花四溅,炸的皮开肉绽,疼。
  连站得远远的苏秣都不可避免的被油花溅到了。
  “你还是放着让我来吧。”苏秣伸手要拿铲子。
  陈四惊道:“哥,别啊,要是给秦爷知道我这一身皮就保不住了,你别看我烧菜跟玩似的,但我烧菜是我们帮里公认的好吃,特殊方式烧出来的菜和平时正常烧的菜肯定有点不同。”
  苏秣还是不太敢相信:“真的?”
  陈四信誓旦旦道:“信我一次。”坚决不能让人下厨房就对了。
  苏秣勉为其难相信陈四坐在了沙发上。
  捣鼓半天,陈四把菜烧好了,一盘青菜捧到苏秣面前,“哥啊,你看看这个能不能吃。”陈四一脸羞涩道:“我烧的还是不错的,就是中途火大了,闷过头了,菜都变颜色了。”
  一盘黑乎乎的青菜,苏秣叹了一口气,这哪里是变颜色,这分明就是烧糊了!
  苏秣问:“你闻见焦味了吗?”还好他之前就没指望陈四能把菜烧好。
  陈四嗅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是有点,”
  苏秣:“因为菜,糊了。”
  陈四一脸震惊道:“怎么可能,我尝尝。”
  吃完直接对着垃圾桶干呕。
  猪食,根本不是人能吃的。
  苏秣进厨房拿锅铲。
  陈四急了:“苏哥,别烧菜啊,给秦爷知道……我没办法交代啊。”
  “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
  陈四是个实在人,他表示这样不行,秦爷想知道可以通过一千种一万种方式知道,而且……那四个壮汉不是人吗?
  陈四急中生智道:“我知道了,点外卖,最近可流行点外卖了,我点给你尝尝鲜。”


第135章 惩罚世界8。0
  做菜不会; 点菜过来吃陈四还是会的; 正好封面首页有个土菜馆,看菜色不错; 进店铺点一大份酸汤肥牛,秋天时兴吃鱼,这个季节黑鱼长膘又肥又美点一道酸菜鱼在合适不过,干锅牛肉也不错炒的颜色鲜亮,还有用红油辣椒一起下锅炒的辣子鸡隔着屏幕都能闻见香气; 再点一道小炒菜,最后点个汤。
  不会做菜也能搞一桌子。
  外卖送过来的时候还热气腾腾。
  陈四熟练地把菜拆开,摆桌上,在客厅刷墙的那四位壮汉闻见香味,竟齐刷刷转头,苏秣被看的不好意思,人家在哪儿刷漆他在这儿吃饭感觉不太好,“你们要不要一起来吃?”
  “苏哥哪能一块儿吃; 我点了盒饭,你不用管我们。”
  苏秣客套了两句,陈四立场坚定说什么也不肯一块儿吃,几道辣菜吃完上吐下泻,胃里还一阵阵绞痛。
  苏秣就是根骨架子,陈四不敢碰,但这情况不进医院不行啊,脸色惨白像霜打过的茄子; 苏秣抱着垃圾桶干呕,他根本没吃几筷子菜,但店家放在酸汤肥牛里的朝天椒是真辣,吃了一根差点没把命送掉。
  苏秣吐的撕心裂肺,陈四站在一边干瞪眼看。
  “哥,没事吧,要不要我扶着你,纸还够吗,要不要再拽一点?”陈四把剩下的半包纸扯完一个劲往苏秣手里塞,嘴里还念道:“纸快没有了。”
  “吐这么严重得去医院了,一定得去医院,小心急性肠炎,这时候不治以后发愁,天天拉稀脱水让你怀疑人生。”
  苏秣指望半袋纸是不行了,纸又不能止涂,陈四打车把人送进了医院,这人病殃殃的,一看就知道身体不好。
  苏秣也没想到他的胃又这么娇贵,仅仅吃了几筷子辣菜就受不了,摇着手说:“不用了,缓缓就好了。”
  苏秣脸色差到随时会嗝屁,陈四不敢把人扔着不管,“不能不管啊,小病多了就成灾,明个到老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把人送进医院陈四终于喘了一口气。
  陈四虚得很,苏秣本来没那么娇弱,被搞进了急诊躺在病床上,旁边有个出车祸额头鼻孔一块冒血,口齿不清还呜呜呜叫疼。
  旁边家属都站在急诊门外,陈四说什么都要一块进来,一个圆滚滚的大光头油光可鉴看见吓人,不像好人,一路上把苏秣扛过来力气大的吓人。
  医生没办法从来没见过这么执着的家属,为了这么点小事闹起来不值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人放进来了。
  医生问:“哪里疼?”
  陈四道:“胸口疼,你没看见正捂着胸口吗?”
  医生挑眉道:“捂得那个地方是胃。”
  苏秣疼的出了一身冷汗:“吃了点辣椒胃不舒服。”
  实力打脸之后陈四不说话了。
  医生让一旁的护士打单子,“这样吧,你说你胃疼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们也不清楚,不如先去拍个片子,拍完了拿过来我再帮你看看是什么情况。”
  今天不是双休日医院人流量不算大,排队排了两个小时,报告要过半小时才能出。拿了片子,医生看完说胃部有炎症,饮食上面要注意辛辣刺激都不能吃,开点药回去吃,还开了点水在医院吊。
  苏秣血管看着好,其实营养不良血管脆,容易爆针,手上一排三个孔,护士终于换一根血管扎这次一针进了。
  看护士走了,陈四扭捏对苏秣道:“这家护士技术也太差了吧,挂个水戳这么多针。”
  苏秣笑了笑道:“可能我针比较难扎吧,又不疼。”
  吊水掉了一下午。
  中途陈四接了一个电话出去接的,回来脸色慌张不知道发生了啥事。秦岳来正赶上苏秣挂最后一瓶水,是个玻璃瓶子,挂了大一半,“胃怎么样还难受吗?”
  苏秣透过玻璃看自己,脸色蜡白像个鬼,他面相不算好看,撑死了被人夸赞是个面相俊逸的小伙子,人一瘦各种弊端就显露出来,皮肤呈现一种病态的白,两只手像鸡爪,脸上的肉也深凹进去。
  真是委屈了秦岳,他不想放手,只能一直委屈男人了和他在一起还要挑战心里承受能力。
  这年头丑人多作怪。
  苏秣挂水那只手冷冰冰的,秦岳不知道重哪里搞来的暖手宝垫在手底下立马暖和了,解开风衣外套,里面还有碗粥,用体温保着现在还暖着,“你胃不好少吃辣,明个给你找个保姆煮饭,等我过阵子闲下来就回家给你煮。”
  时过多年苏秣依旧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脸红心跳,他不知道从秦岳身上看到了谁,其实他们都一样,本质上给他的感觉都一样,那些关心爱护他都能感受到。
  说是虚情假意,苏秣不情愿相信,“谢谢。”
  秦岳神情古怪,似不解地看了苏秣一眼,男人手里端个粥盒子,身子半蹲,“啊,张嘴。”
  苏秣张嘴,一双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秦岳。
  粥是温的,秦岳吹了两口,苏秣打趣道:“你一吹,口水吹勺子里了我怎么吃?”接下来的温粥堵住了苏秣的嘴,咸淡刚好,温度也刚刚好。
  秦岳没想到苏秣还会开这种玩笑,气氛一下沉到谷子,他反问:“你还会嫌弃我的口水吗?”
  苏秣被粥呛了口。
  秦岳帮他拍背,“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他没想到秦岳还会说出这种荤话。
  他们就是表面虚假关系,苏秣心里有点数,他告诫自己不能因为这一点虚情假意就被蛊惑。
  秦岳又问:“你真嫌弃?”
  苏秣粥咽不下去了,那一口不上不下,把喘口气把粥咽下去,苏秣真诚道:“我没有嫌弃。”他说话有种令人信服的魅力,目光真挚,感情又赤忱。
  秦岳低头用勺子挖粥,挖了好几下……
  要不是不方便苏秣真想伸手拍拍男人的头,问什么吃口水嫌弃不嫌弃,他要真想吃秦岳还能真给他吃,就嘴对嘴互相过滤的那种。
  不反手甩他一个大嘴巴子啊。
  挂完水回家路上,两人很好的保持了沉默,苏秣是不知道说什么,秦岳是……完全不想说话。昏暗的灯光下,鹅暖石铺着的小路上,四周还有花花草草,看天上哪月亮又圆又大,气氛太好了,好到他们彼此间不说话都能感受到其乐融融的氛围。
  然而就是这么好的氛围什么都干不了。
  一阵一阵凉风打在苏秣腿上还有点疼,他歇了心思就想回床上暖暖,两人抱团取暖,苏秣窝在秦岳怀里没有感觉丝毫不对,天冷了就要搂在一起啊。
  第二天老寒腿发作了,疼了一天。
  家里有保姆,不需要苏秣干什么。保姆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妈,每次看见他都特别亲切地喊一声“小苏先生”。
  秦岳这段时间每天早出晚归,唯一的交集点就是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苏秣拿着日子本都不知道记录什么了,每天生活都一样啊,不知不觉一个月都过去了。
  苏秣怀疑秦岳就像用这种办法撑完三个月。
  这可不行啊!
  每天活得跟猪一样,就算知道自己没资本,苏秣心里的算盘还是噼里啪啦地打着,实在不行就只能□□了,他腿病一个月了都没好,还是疼,隐隐作痛疼在骨髓里。
  秋祸——体弱多病。
  拖着坏腿走到了更衣间,苏秣太长时间没找过镜子,以至看到镜子里那个白骨精吓了一跳,以前不说玉树临风但小帅的资本还是有的,但现在这重度抑郁症的脸是怎么回事。
  还□□,他哪有□□的资本啊。
  苏秣垂头丧气,找不到别的办法只能舔着老脸上,他模样虽然不是那么光鲜亮丽,但使用功能还是存在的,没准这一用反响特别好。


第136章 惩罚世界9。0
  临近秦岳回来那会儿; 洗澡; 抱着脚坐在床上,中途有点冷; 开了空调,头发是刚洗的还抓了一下,蓬松凌乱,对着镜子凹造型。
  腿不能冻,空调一开挺暖和; 老寒腿也能回春。
  苏秣照了照镜子,人呐要有自知之明,不要老想一些有的没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不能强求,人都说强扭的不甜。
  左右想了半天还是不能放弃心中的想法,就……就试最后一次。
  每次都抱着一腔赤忱色热情把真心落在了狗身上,过程坎坷; 路程艰辛,他是不畏惧险阻,可人心都是如肉长的,会疼会迷惘。
  秦岳,你再作一点你媳妇就不要了你了,他要自己一个人浪迹天涯去流浪,去哪里道都好,他怕; 怕什么时候真觉得一个人比两个人在一块儿更好了。
  秦岳今天回来比以往早了三分钟,“冷吗?”他上前握了握苏秣的手,挺冷,男人坐在床头给暖手,他手热,暖手动作自然无比就像做过千百遍。
  苏秣抽回了手,“你最近很忙吗?”
  他迟疑一会儿又道:“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除了睡觉能看见你,平时都不见人影,你最近是有什么事情吗?”
  秦岳表面上装得很走心,实际上一点也不。
  “是很忙。”秦岳重新把苏秣那双手攥紧捂在怀里,“我之前问了人,你的手能治,明天带你去做手术好不好?”
  那条口子割得究竟有多深苏秣知道,没想到还能治好,“可以吗?”但他转头又一想这身体有时限,三个月和他跟秦岳约定处对象的时间一样长。
  治不治得好意义不大,所以得知手能治好的开心减了一半,“不用了,我这样已经习惯了,治手要花很多钱,我没有钱还不起你。”
  这件事情上秦岳态度坚决道:“必须治,我有钱这点上你不用担心。”
  秦岳都这么说了,苏秣就没拒绝他又不是不时好歹,“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该有的礼貌一定要有,虽说秦岳对他印象不可能见好,时间久了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总会知道他的不容易。
  秦岳:“……”被发了一张好人卡,想出口的话被苏秣堵死了。
  苏秣想到接下来的计划舔了舔嘴唇,穿个大裤衩下去倒水,本来想装一下站不稳把水杯里的水撒到身上,谁知道腿突然一阵酸痛,没站稳,真摔了,水一滴没撒他身上,全撒秦岳身上了。
  流年不利衰得很啊!
  怕男人对他映象进一步恶化,苏秣站起身第一件事情就是抽纸,“我帮你擦擦。”
  那水洒的地方好妙,从裤裆那块一直到大腿,一开始苏秣真的很尽职帮秦岳擦裤子,完全没意识到水撒哪儿了。
  男人被什么撩拨不起点反应不正常,秦岳又不是阳痿。
  茫茫黄土平地出现了一个小谷丘,景色壮阔绚烂,站在上面一望无际能更快、更高、更好,一般人感受不到。
  苏秣看着一手种植出来的美丽景象,被华丽外景所震撼,这可比小学考试双百还有激动,毕竟……他觉得他就算再怎么色you男人,生理上的欣快还是不能抵消精神上的厌恶,所以他认定了不管怎么搞秦岳都是不可能起飞的。
  没想到在有生之年看见平原上的壮丽风景——大谷丘!
  虽不像那些绵延不断的冰川雪峰妍秀,但却独有一番风情,一般人不深入难以体会,只有近距离的接触才能知道它究竟是怎么让人心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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