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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夫是个技术活[快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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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疼得昏了头,抡着拳头就要往苏秣砸。
  苏秣认真想了想没动,虽然不怕疼,他还是闭上了眼睛。
  苏秣怕一睁开眼睛就忍不住拿起砍刀把人剁碎,他从来不是什么温柔的人,勉强能伪装得和正常人没有区别,可这不代表他和正常人就是一样得了。
  他有排异感,一直都有。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
  苏秣睁开眼,阳光透过天窗射进来,刺得人睁不开眼,他捂住了脸,然后慢慢松开,“秦云?”
  男人报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向他。
  苏秣心快的出奇,他不知道秦云为什么要这样看他,“秦云,我难受。”明明一开始都是好好的,却在看到秦云先生的那一秒,难受得要命。
  想要抱抱。
  苏秣低着眉眼轻声道:“你先去看宋轶吧。”他别开脸不再去看男人。
  仓库密密麻麻站了一堆人,先前那两个人已经被制服。
  苏秣想,秦云先生装作和他这么生疏是不是因为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和他的关系。
  倒在血泊里的……苏秣。
  从脸颊到身上,青年房东手里还死死扒拉着转头,他握得很紧,手指被磨破出血也没有感觉。
  良久,秦云蹲下身子,他轻轻戳了一下苏秣的脸颊,不凉,是热的,“以后不要乱跑了。”会让人担心。
  还好没出什么事。
  “苏秣。”秦云颤着声音喊道。
  颜面上,秦云先生纹丝不动的正经脸,言语上秦云先生只喊了他的名字,苏秣不想笑,嘴角刚刚被蹭破皮现在正疼着,但他一看见男人就像笑,止不住的,苏秣眯了眼道:“我在。”
  “苏秣。”
  苏秣勾了嘴角,“秦云,我没事。”
  “苏秣,下次不要再乱跑了。”秦云根本止不住心慌,他只想把这个人抱在怀里,“我知道,这次是宋轶不对……”
  苏秣道:“我没有怪他,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他不想让秦云为难。


第20章 野玫瑰20。0
  他对秦云先生来说,就像一件漂亮的摆设,有和没有的区别性不大。
  仅仅因为责任。
  说是更进一步的关系,也只是想想。
  苏秣对自己的定位一直很精确,没必要搞得自己下不来台。
  秦云看着苏秣大气不喘一口的问道:“有哪里疼吗?”
  苏秣身上真没什么大的伤口,都是一些轻微的擦伤,看着严重,实际上养个几天就能好,他本身就不是娇养的人,苏秣道:“我没事,你去看看宋轶。”
  宋轶身上的伤口比他重一些,他这边怎么样都没有关系。
  至少现在,苏秣不想贪心的所要更多,秦云先生会厌恶,苏秣也不喜欢……他像个重度焦虑症患者,患得患失,可悲的是,有些东西一开始就没有得到。
  自然不存在失去这一说法。
  苏秣劝勉自己要放开,时时刻刻想要黏在秦云先生身上的他,让人讨厌。
  苏秣笑了笑便不再说话,只是这笑里透露出荒凉,他习惯了掩饰确保不会被人看见他的失态。
  青年房东的抗拒让秦云措手不及,明明一开始只是表达关心的话,最后却变成了另外一层意思。
  他想告诉青年房东,宋轶怎么都好,他从来没有在意过。
  秦云想说,苏秣,我担心你。
  秦云握紧了拳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等苏秣不察觉的时时候,已经被男人抱在怀里,苏秣抗拒着想要推开,却怎么也舍不得,他只好闭上眼睛道:“脏。”
  “不脏。”青年房东笑起来的时候干净又爽朗,不脏。
  再拒绝未免有些矫情,去医院包扎缝合缝合好伤口,苏秣就被带去警局做口供。
  宋轶用砖头砸死了一个人。
  苏秣用砖头把人家眼睛砸坏了。
  最后判定结果是正当防卫。
  能出来这份结果,其中最大的功劳是宋轶在A市做高官的爸妈,人家是个小公子怎么得也好,别的苏秣不知道他仅知道一点,得益于宋轶他同样什么事都没有。
  苏秣趴在卧室里关掉了视频。
  他一脸淡然对000道:【这个人,我想杀了他。】
  他语气平稳,仿佛杀掉一个人是多么简单而又平常的一件事情,苏秣的心里是病态的,太压抑的生活,只会让他发疯、抓狂、堕落。
  苏秣眼神黏在视频上,怎么也不肯离开。
  关于罪犯先生那一小段童年阴影,他映象不深,只知道是幼年的时候被人猥*亵过。
  或许是童年阴影太深,导致苏秣在接收这幅身体的时候,并没有过多关于童年的记忆。
  他记得秦云先生。
  仅仅记得秦云。
  可是现在,关于那段幼年记忆,苏秣能想起很多,七岁那年苏秣遇上了人贩子,那时候他已经能记得很多事,并且能区别一定的善恶。
  有很多和他一样的小孩,他们被关在同一个笼子里。
  那些人说,等卖了这批货物能赚上一笔。
  他们没得吃,那些人认为,吃太多东西会有力气作乱,再说哪里来得钱给这么多小孩买吃的。
  货物没有卖出去,每天都有和他一样大的孩子死。
  苏秣听抓他来得那些人贩子咒骂着说了很多,说是上面人有虐童倾向,先前送过去的那些都被玩死了,又说钱还没赚回来,上等货色都给弄没了,剩下一群参差不齐的东西谁要?
  苏秣记得,在他饿死前,有人给了他一颗糖。
  每天一个馒头实在吃不饱,更别说,那些比他年纪大的孩子会抢他的馒头。
  而现在,有人偷偷给了他一颗糖。
  “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后……以后会……会还给你。”
  “我叫秦云。”
  秦云、秦云、秦云……这个名字苏秣记了很久,这是他在童年灰色阴影里,唯一的善意,那个人他叫秦云。
  苏秣没能幸免也被抓过去,每天都会有孩子消失不见,他以为那些人是要卖了他,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比卖了他还要恐怖。
  他被脱光了衣服,鞭子打在身上很疼。
  他哭着喊疼,却被人扔在床上磕破了额头。
  苏秣哭了很久,他只记得他哭了很久,然后警察来了,他记得那个坏人跑掉了。
  苏秣讨厌被人碰,在他七岁以后无论是他的父母、老师亦或是同学,他讨厌生人,即使看见父母也会害怕。
  那颗糖,苏秣一直没吃,放在家里,放了很久。
  如果不是那一场变故,苏秣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在他七岁之后,他能感受的善意很少,他觉得每个人都是坏人,只是他们坏得不明显,而有些人坏得特别明显。
  苏秣喜欢杀人之后把人剁碎,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没有安全感。他有强迫症,必须要把东西剁成一样的大小,很多时候耗费时间的不是杀人,而是,把人剁成一样大的小块子。
  在业务熟练以后,苏秣能做得很快。
  在警方眼里他是个变态杀人狂,苏秣知道那些人不无辜,他也不无辜,可比恶心他比不过。
  那么多人里面偏偏是他活了下来,苏秣后来选择临床医学,他要保证在拿起刀的那一刻他的手不会抖。一开始他还会有负罪感,到后面就没有了。
  他不善良,这个世界上真正善良的人太少,变态也好,罪犯也好,他不在乎别人给他怎么定义。他唯一在乎的是,秦云先生怎么看。
  没有人能救赎他,包括他自己,他记得秦云,秦云先生和小时候一样没变,一样的温柔。
  男人对每个人都饱含善意。
  不知道是不是童年的遭遇,对方和他一样都极其厌恶罪犯。只是男人和他的选择不一样,秦云先生选择了匡扶正义,苏秣却选择了以暴制暴。
  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错了,苏秣没办法,只能一直错下去。
  他打开了程序最上面的应用。
  “秦云。”
  “秦云先生,你说罪犯都该死吗?”苏秣发了一个调皮的笑脸。
  他以为秦云先生会毫不犹豫得告诉他,是。
  可是没有。
  【000,我总感觉秦云先生好像知道了什么。】错觉吗?如果真知道,怎么可能心安理得的和他继续下去。
  000也给出了确切的答案:【秦云先生是个正义的男人!】言下之意不可能知道苏秣是罪犯后,还这么泰然处之。
  苏秣想了想觉得也是,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底隐约有些不安,总感觉会发生什么。
  直到半天,苏秣看见了秦云发得那句是。
  苏秣关了电脑没再点开,他知道答案了。
  钟摆转到凌晨一点,密集涌动的人流,穿着大胆暴露,脸上还化着精致妆容小男生。
  在小男生没勾上苏秣脖子之前,他尚且镇定自若,等那只手明确要挂在他脖子上之后,苏秣皱着眉头避开了。
  “怎么,来gay吧不约,还是你觉得我长得不好看,你喜欢什么样子的,非要清清纯一点才好,还是你觉得hold不住我这一款的。”
  小男生脸上露出势在必得的笑。一夜*情还挑三拣四,碰到他这样就算不错的了。
  苏秣道:“不约,太丑。”他喜欢比他高的,身材要魁梧,皮肤不能这么白,看起来不能比他小,嗯,说白了他不喜欢妖艳贱货,他喜欢有野性的男人。
  小男生气得脸都歪了。
  本来只是一群人打趣,说看看他能不能勾上前面那个禁欲脸。那人戴着面具,一身气质斐然。
  表面上这样衣冠楚楚,到了床上指不定什么样,他有意在金主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不料这人是个柳下惠,绝对不是他魅力不够。
  林正徳也就是小男生的金主。
  这人荤素不忌,偏爱长相精致漂亮的小男生。金三角是他名下的产业,除了搞gay吧,他的副业也很多,当然钱更多。
  吃惯了妖艳贱货,乍一眼看到苏秣这样的,林正德竟有些走不动路,小男生已经玩腻了,偶尔换换口味也好。
  林正德自认为风度翩翩地走了上前,金三角是他的产业,在自家产业里玩几个小男生,林正德不认为会出什么问题。
  再有,他每次来酒吧的时间都不长。
  每次来都要搁上三四个月。
  小男生是被人讨好林正德送的,长相是挺对眼,但这一款是不想再玩儿了。
  林正德一连看了苏秣好几眼,“去二楼开个间儿,你看怎么样?”
  小男生神色不定,不知道事情怎么变成了现在的走向,要不是为了钱,他也不会出来陪中年老男人,下面那东西不知道搞了多少人,他还嫌弃呢。
  都一把年纪了,还惦记着玩。
  想是这么想,在脸上表现出来小男生可不敢,说好了今天服侍好这个中年老男人就给他钱,“林爷,不是说好今天晚上陪人家的吗,您这样我可是要嫉妒的。”


第21章 野玫瑰21。0
  这样的讨好林正德很受用,他大手一挥扔出了一张银行卡道:“密码六个0,买点自己喜欢的。”男人能炫耀的无非那么几样,钱、权、势。
  小男生乐呵呵一笑接过银行卡,“多谢林爷。”不用伺候老男人,还能拿到钱。
  小男生扭着小屁股走人,他又不傻,人家钱都给了,没有必要留着碍事。
  “去二楼的包间坐坐?”二楼没有包间,林正德这么说不过是为了让他的龌龊心思看似冠冕堂皇,把开房放在嘴边说多不文雅,听说现在年轻人都喜欢玩点浪漫的。
  先前林正德在小男生面前露那一手就有泡人的意思。
  来gay吧无非就是寻求刺激和约pao,现在既能有刺激,还能得到钱。
  林正德断定面前的男青年不会拒绝。果然他话刚说完,就听见对面小青年说了一句好。
  林正德有他自己专门用的房间。
  房间空间很大,还有一个阳台可以采风,拉开窗户就能看见下面的景色,不过现在是凌晨一点,开窗也只能看见外面黑漆麻乌一片。
  到了林正德这个年纪,自然要有些追求,“喝酒吗?”他自认为十分有格调的倒了两杯红酒。
  酒色红而醇正,在灯光的打照下像极了被人肆虐挤压出来的玫瑰花瓣的汁液。
  苏秣接过高脚杯的同时顺手抽出了视线藏在袖子里的水果刀,他捅得又快又狠,长约二十公分的水果刀直接穿过了林正德的喉管,血喷射出来的那一秒,苏秣没避开。
  强忍着恶心,也要确保这个人的死亡。
  捅脖子是最快的,人的大动脉被割断后根本没有修复的可能,血流速度就像喷泉,源源不断。
  动脉血,止不住。
  何况,苏秣捅得很深,深到他的手指不停地发抖。不是因为害怕,也不是因为激动,相反苏秣现在很平静,他只想林正德死,他很冷静,杀人的刺激感,没有。
  罪恶感,也没有。
  林正德混道有几十年,手里占得鲜血也不少,他从来不在公众场合露面,包括他身后的所有产业,也不是直接记名在他身后,没人知道他是金三角幕后真正的老板。
  推到明面上的那几个软蛋,成为林正德这几十年的挡刀代替品。
  林正德眼睁睁看着那把亮晃晃的尖刀刺进他的脖颈,原来以为的艳遇成为了夺目利器,他不甘心地掏出了藏在腰间的□□,在他仅有的力气里,连着开了好几枪。
  一枪射偏了,还有一枪射进了苏秣小腿。
  枪没消音,声音很大。
  门外有林正德的保镖。
  苏秣松了刀,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已经死透,他无暇顾及腿上的伤口,一拳打碎阳台玻璃后,苏秣选择了跳窗。
  稀碎的小玻璃渣狠狠扎了一手,腿上有伤,苏秣跳下来的时候不可避免牵动腿上的伤口,血顺着小腿肚一路往下流,他感觉不到疼,血流的缺失会让大脑缺氧,发昏,四肢会感到麻木,但不会死。
  枪打中的地方无关紧要。
  夜色很黑,看不清路,却也能很好掩盖他身上的血迹。苏秣咬牙撕碎了身上的衬衫,随便包扎了腿上伤口。
  遇见秦云是个意外。
  金三角是个贩毒的毒窟,地下交易层出不穷,上面早在一开始就交代过秦云,找出金三角贩*毒的证据,可这一卷进去他才发现,不仅仅是贩*毒,金山角涉及的范围很广。
  包括很多年的一起拐卖儿童案,也和它的幕后主使人有关。
  秦云不想往深处想,可事实却逼得他不得不往前看:“我该叫你A。
  还是……苏秣?”橘色的路灯把秦云的身影拉的老长,他一脸沉重,语气也不似往常。
  从来没有如此冷漠过。
  明明是个问句,秦云却像断定了一切,说出了肯定的回答,秦云掏出怀里的□□对准了苏秣。早在接受这起案件前,他就下定决心,遇到这个杀人不眨眼的罪犯时,他会毫不留情地一枪毙了对方。
  夏天本该热得燥人,苏秣却冷得可怕。面上的面具早在逃亡的过程中,遗漏在角落里。
  他的脸上看不出惊慌。在做所有事情前,他已经做好了暴露的觉悟。
  他会死。
  被喜欢的人……一枪毙命。
  秦云先生的枪口对准了他的胸口,心里面那股酸涩感,是难过。
  苏秣以为他会惊慌失措,可偏偏这种情况下他也冷静得不行,他从来没有对着秦云先生隐瞒过什么,早在一开始他就知道了最后的结局。
  苏秣笑了笑:“你想知道什么?”
  秦云问:“苏秣,为什么要杀人?”有很多方式可以解决问题,为什么要选择杀了那些人。
  秦云见苏秣的第一眼,对方温柔和煦像朵木槿。他握紧了手里的枪迟迟没有按下,这和秦云原先的想法大相径庭,他想过不管A因为什么杀人,错就是错,犯了错就该得到应有的责罚。
  苏秣道:“我不太记得七岁以前的事了。”过往那段回忆,他能想起零星的一点半点,是些不太美好的回忆,后来那么长的岁月里,他只记得一个叫秦云的人。
  因为经历过一场变故后苏秣不喜欢和别人接触,善意的也好恶意的也罢,从来没有人能真正走进他的内心。以至于后来,秦云这个名字成了苏秣的执念。
  他记得秦云,这么长的时间里,仅仅只记住了秦云。
  “很久以前我们见过,十几年前的一起拐卖儿童案,我是那个被猥*亵的孩子。”像是说着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过往,苏秣眼里没有动容。
  他不像是在说自己的故事。
  没有人能这么平和。
  “秦云,我不可怜,可我也没错,我脏,他们也脏,我不后悔杀人。”他是有罪,却没错,该死的人不止他一个。
  他抓住的最后一点善意,很快也要消失殆尽:“你要杀了我吗?”
  苏秣笑得依旧好看。
  暖色的路灯下,秦云清楚看见苏秣是如何张嘴笑,又是如何像一朵破碎的玫瑰花一样枝瓣飘零的倒下。
  秦云根本没有按下手里的抢板,他惊慌失措,握枪的那只手直打冷颤。
  “苏秣!”
  秦云清楚的看见苏秣是如何把刀插进了胸口,就像他说我没有罪时候的决然。秦云不知道苏秣如何度过了这些年,有些事情像鸿沟,越不过去,也跨不出来。
  “秦云,不要讨厌我。”于其被杀,他更倾向于自杀。
  会死。
  苏秣无比清楚这个事实。
  苏秣伸了手,秦云先生离得好近,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真好,“你开车了吗,抱我去车上好吗?”
  和秦云设想穷凶极恶的样子不同,不管苏秣做了什么,一直都是他映象中温柔如木槿的青年房东。
  这一刻,秦云突然不知道该怪谁,怪苏秣吗?青年房东安静的缩在他怀里,一脸苍白像腊月里打下来的霜。
  苏秣会死。
  秦云慌了,他抱着对方上了车。
  “我们去医院。”秦云自顾自的说。
  苏秣已经没有力气,他扯住了秦云的衣角:“秦云,秦云先生我难受,最后你亲亲我好不好,就一下。”
  男人没有推开他。
  肌肤相贴,苏秣从来没有如此满足过,他不想被遗忘,也不想被厌恶,他想被秦云先生喜欢,想被记得。他太自私,总是贪心得想要更多。
  现在,他不想要那么多了。
  他只想秦云先生记得他,不管喜欢还是厌恶,记得有一个叫苏秣的人曾经喜欢过他,就好。
  在快要喘不过气的最后一刻,苏秣道:“秦云,上我。”人是会得寸进尺的,他想和秦云先生更一点,不要这么冷冰冰,再靠近一点就好了。
  被血染红的肌肤,妖治异常。
  肢体的感觉已经麻木,只有心底的疼痛,一直消散不掉。
  “秦云,我疼,我想要你,你亲亲抱抱我,就不疼了。”苏秣笑着留了一滴泪花,“秦云,秦云先生好不好?”
  苏秣疯了。
  秦云也疯了,他扯开了苏秣的衣服,毫不怜惜,像一头只知道发泄心头私欲的猛兽。
  他们都疯了,疯在这个晚上,一个无尽的索求,一个止不住想要给予,鲜血更加刺激了心底里的欲*望。
  到最近苏秣已经分不清楚疼还是快活了,他没有力气抬头再看秦云先生一眼,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秒。苏秣听到了系统提示音,【恭喜主人本世界任务完成。】
  苏秣自言自语道:【任务已经完成了吗?】罪犯先生的一生,可悲又可怜,苏秣以为他可以给罪犯先生更好一点的结局,他想也许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抱在秦云怀里的苏秣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没有温度,也不会再笑了。
  秦云愣怔把手放到了苏秣的鼻间,没有呼吸了。
  秦云呆了他带苏秣回了家,帮青年房东把身上的血渍擦干净,他替他洗澡又把腿上的子弹取出来。
  秦云想,苏秣只是睡着了,等醒了,还是会对他笑的。


第22章 野玫瑰22。0
  秦云疯了。
  早在看见苏秣满身鲜血的时候,又在苏秣哭着说,“秦云,秦云先生我疼”的时候疯到了极致。
  去医院,这三个字窒颈,让他喘不过气。
  为什么要去医院,秦云根本想不起来为什么要去医院,苏秣他根本就没有死。
  秦云忍不住头埋在苏秣脸上蹭了一会儿,“你是不是生气不想理我了,苏秣,别生气,你难受我也难受。”
  “苏秣该醒了,不要一直生我气了,好不好。”
  头顶的白炽灯凉着,有任何风吹草动秦云都会被惊醒,他醒了就会花费很长时间趴在床头看苏秣。
  依旧好看。
  秦云没忍住,他用手指摩挲了苏秣的唇边,冷的,冷冰冰的,秦云又哭又笑,他想不通为什么会是冷的。
  “苏秣,好冷。”太冷了,冷到不像正常人的温度。秦云贴上自己的嘴唇,暖暖,暖暖就好了,暖暖就不凉了。
  交任务的时候,苏秣听见罪犯先生说,秦云先生很痛苦,救救秦云。罪犯先生又说,他错了,他应该去死,从始至终他都不想让秦云难过,他不该为了一己私欲找上苏秣。
  罪犯先生灵魂消散的很快,灵魂是是不能哭的,可他分明看见罪犯先生在哭。
  哭得那么伤心。
  苏秣错愕:【000,我错了吗?】秦云先生为什么会难过,苏秣以为他死了男人会得到解脱,【还能回去吗?】
  事实上000也有所触动,它看到了最后的结局,苏秣死了,秦云也死了,心死了,一个疯子又不吃不喝能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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