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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回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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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珺兮稍稍放了心,坐进卧榻里侧,问道:“到底感觉如何?头晕吗?”

李景七这才摇摇头,说道:“只是困了。”说罢重新在卧榻上躺下。

苏珺兮给他重新搭好湿布,又查看了他一番,拉过他的手诊起脉来。见他现在身体比初到杭州府时强健了不少,心中略略安心,问道:“记得你初来杭州府时身体虚弱得很,却是为何?”

李景七闻言一顿,半晌才低沉着声音说道:“来杭州府之前的那段时日,我几乎生无可恋。”

苏珺兮五指一紧,握着李景七手掌的指尖更加清晰得感觉到李景七手掌上的薄茧,心里忽然间充满好奇,想知道李景七少年时期的生活,因此转了话题,以免李景七想起伤心事。

“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情?”苏珺兮含笑看向李景七。

李景七抬眼,忽然笑道:“你想听什么?”

苏珺兮转眸一想,脱口而出:“第一个喜欢的女子。”

李景七一愣,旋即大掌轻轻覆上了苏珺兮的笑脸,佯怒道:“你说什么呢!我给你说说我小时候的糗事吧。”

苏珺兮抬手移开李景七的大掌,倒并不执着于适才的问题:“对了,便问你吧,你和章於城怎么回事?你总是一副容不下他的样子。”

李景七撇撇嘴,鄙视道:“那鼻涕虫小时候成天就爱跟着我混,见我酷爱骑射,他一小不点也跟他爹要了匹小母马,屁颠屁颠地跟在我身后,跟个尾巴似的躲都躲不掉,偏偏他娘又粘他,弄得我身后两大尾巴,烦都烦死了。”

苏珺兮不由好奇,摸着李景七手中的薄茧。原来是此缘故。

李景七瞧出苏珺兮的心思,抬手抚了抚苏珺兮侧脸的线条,笑道:“此时虽然已经将近隆冬,不过去密林中转一转,或许还能替你猎一只狐给你做御寒的狐裘。”

狩猎有一定的危险性,苏珺兮心中感动,却不愿李景七为她涉险,狐裘在杭州府也并非御寒的必需品,因此摇了摇头:“都这时候了,就算了吧。”

李景七温和一笑,不置可否,收回视线,继续讲起自己年少的时光:“我姑姑又是个说风就是雨的性子,不弄得鸡飞狗跳誓不罢休。有一次突然兴起想让章於城穿女装,说她只得他这么个独子,很想要个女儿,章於城死活不肯,居然跑来我的府上躲了整整十日,愣是没让我知道他是离家出走。”

苏珺兮“噗嗤”一笑,原来章於城离家出走早已经是家常便饭了,难怪这次竟然跑到杭州来:“那后来怎样了?”[fsktxt小说网·www。fsktxt。com]

李景七笑得贼兮兮的。答道:“后来我姑姑找到我府上了呗,我为了谢罪,亲自制服了章於城,送到我姑姑面前让她随意处置,他便做了五日的女儿打扮。”

苏珺兮几乎笑软在李景七的胸膛上,伸出食指点着李景七的鼻子笑骂:“你也太过分了些,人家好好的一个小男儿郎,万一被你们弄得心理扭曲了怎么办?”

李景七撇嘴一笑,说得毫不以为意:“他要是像我姑父的性子,我也不敢这样,你也瞧见了,他那性子就是像的我姑姑,凡事都不往心里去。也不知怎么的,金汤银水里倒养出这么一棵随遇而安的杂草来,说起来这像的又是我姑父了。”

……

两人絮絮而语,不知不觉间,苏珺兮竟然趴在李景七的胸膛上睡着了,李景七伸手扯下额头上早已被他的身体温热了的湿布,随手一扔,湿布恰恰回到了盛着井水的盆内,发出轻微的水声。

李景七侧头看着熟睡中的苏珺兮,伸手抚了抚她的发丝,已经干了,手指不由自主地滑到她的眉眼处,一阵流连,才恋恋不舍地收手,凑前轻轻吻了下苏珺兮的眼睛,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才起身连人带着被子的抱起苏珺兮回到内室就寝。

第二日。厨行如约领了张、贾两位师傅留下的厨师班子到万径园请苏珺兮定夺。苏珺兮扫了众人一眼,她自然不会去干涉两位掌勺师父如何挑任选,只不过看了他们的衣着,稍稍注意了下他们的衣领、袖口和指甲等地方,留下讲究卫生的人选而已。

如此,便又去了几人,苏珺兮待问过两位师傅,得知人手不紧,便定下了名单,令长青结帐安置这些厨丁进府。

随后,又与长青商定起万径园要添置的仆役人选来,倒是相安无事地过了几日,直到这天一大早,苏珺兮与李景七两人食毕早饭,李景七和长青两人突然神神秘秘地不知去了何处,苏珺兮心中虽然满腹疑问,却不知为何,并没有刨根究底地追问李景七,只随他去了。

苏珺兮正在卧房的外室喝着红枣茶,忽然听见外面过道上一阵疾跑声响,旋即就见章於城兴冲冲地奔至她跟前,手中一晃,一个簇新的荷包便展现在她眼前。

苏珺兮定睛一看。却是个普通的荷包,绣了简单的祥云图案。正疑惑着,便听章於城兴高采烈地说道:“谢谢表嫂。”说罢,手中的荷包又在她眼前晃了两晃,才要寄到自己的腰间。

苏珺兮一顿,放下手中的茶盏,淡然问道:“你谢我什么?”

章於城不由愣住,抬头看了看苏珺兮,又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荷包,半晌才奇怪地问道:“这不是表嫂见我丢了荷包,新给我做的吗?”

苏珺兮无奈地笑道:“谁人告诉你。这是我给你的?你不问来历,便什么都往自己的怀里收?”

这话苏珺兮说得有些嘲讽的意味,也不过恼他竟然开口向她讨要清风丫环。一旁的清风闻言“噗嗤”笑出了声,连清霜也摇了摇头。

章於城却没有听出苏珺兮话中的嘲讽取笑之意,讨要清风一事也不过他一时兴起,早就被他抛诸脑后多时,此刻见几人笑他,却并不在意,挠挠头,奇怪地说道:“既然不是表嫂给我的,那怎么和我洗好的衣物一起送来?”

苏珺兮闻言顿时一凛,眸中凛冽一闪而过,随即恢复往常的淡然,接着章於城的话问道:“谁给你送的衣裳?”

章於城失去了适才的兴奋,将还未系上腰间的荷包随意往桌上一丢,撇撇嘴,在桌旁坐下:“既然不是表嫂送的,我才不要了。”

说罢,章於城讨好地往前一探,凑近苏珺兮跟前,委屈求道:“表嫂送我一个荷包吧。你看,你不送我荷包,所以都有人施舍给我了。”

苏珺兮不禁侧首,斜睨向章於城,这什么逻辑?不理睬章於城的取闹,苏珺兮正了正脸上的神色加重了语气:“我问你话呢。”

章於城愣住,这才隐约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之处,稍稍坐正了身子,回想一番才回道:“是清露给我送来的。”

苏珺兮闻言,想起有些怯弱的清露,直觉不是她,转头看向一旁的清霜:“清霜,你去叫清露来。”吩咐完,又交代不明所以的章於城,“这个荷包先放在我这里,你别声张出去。明白吗?否则,小心你表哥找你算账。”

章於城听到苏珺兮抬出李景七。心里不禁一阵嘀咕,一时想到这个表嫂没有以前那个那么好巴结,表哥更是……想着不由一阵哆嗦,旋即乖乖地应下离开了苏珺兮的卧房外室。

清霜叫了清露来,清露跟了王婶大约半年,性子虽然不似初来苏家时怯弱,却依旧腼腆沉默,此刻见了苏珺兮,看见苏珺兮淡漠的眼神中带了疏离之感,不似往常平易近人,虽然没了以前的恐惧,但到底不脱怯意,便有些唯唯诺诺的,只行了礼,便一直俯首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清风最不喜这样扭捏的性子,见了不免有些看不惯,但也怕自己的豪爽脾气吓到了她,只憋着气问道:“今日是你给表少爷送的衣物?”

清**点头,小声答了一句是。

清风紧接着又问:“往日都是你给表少爷送的?”

清露又点点头,还不等清露发出个细弱的“是”字,清风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问题噼里啪啦一个接一个地砸了下来:“怎么是你一个人负责此事?清雨呢?你是从谁手里接过的衣物?可是直接送到了表少爷的屋里?送去时表少爷马上就翻看了衣物吗?”

第七四章 清雨打绿蕉

清风劈头盖脸的问了一大堆问题。清露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便听不完全清风的问题,心中紧张不已,只红着脸,怔怔地看着清风,不知该如何开口。

一旁的清霜见状无奈地摇摇头,上前轻轻地拉了拉清风:“清风姐姐,你别急,你看清露都被你吓到了。”

清风醒悟,心知自己是个急性子,因此让了一步,将清霜让到清露面前。

清霜原先也觉得清露太过胆怯,但是得了苏珺兮的提点,便对清露多了耐心,此刻便换上宽和的微笑,对清露说道:“你先别着急,只将事情经过诚实地说出来就好。”

见清**了点头,清霜才一个一个地问了适才清风提出的问题,清露少了紧张,倒是答得伶俐多了。

这次负责洗衣的是黄嬷嬷和郑嬷嬷,两人收好衣裳便交给了清露。清露因为清霜有事来喊她,没有及时将衣物送到各人房间,衣服便在她房里放了一两个时辰,直到睡觉前,清露因为要侍候章於城洗漱,就顺便先送了他的衣物过去。章於城不曾动过,直至今早起来。

清露答完,清霜便回头看着苏珺兮点点头以示话中涉及她的部分不假,随后就静等她定夺。

四个丫头陪嫁到万径园,苏珺兮按着原来苏家的惯例,让清风和清霜合住,两人算是她的大丫环,倒也合制,而清雨与清露在苏家时也是两人合住的,万径园不缺屋子,但是苏珺兮不想让她们几个丫环结了帮派多生是非,便让她们两个和红樱与绿蕉搬到了稍大的屋子一起住。

苏珺兮心中一番思量,便有了计较。她信得过清露的话,况且清霜也确认了她寻过清露,可见衣物却是在四个丫头的屋里放了一两个时辰。那么荷包的主人,便只在其他三个丫环中了。

苏珺兮指了指桌上的荷包,淡淡地问清露:“这个荷包,你可认识?”

清露得了苏珺兮的指示,略略上前看了看荷包,小声嗫嚅道:“这,这是清雨姐姐的。”

说罢清露顿时觉得似是自己说了别人的不是,心中不由“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双颊瞬间涨得通红,垂着头退回原处,不敢随意吭声。

苏珺兮看着清露的神色,见她别扭无措不假,像极不贯说道是非之人的反应,便知此话是真,点点头,不着一丝情绪地吩咐清露:“清露,你回去吧,今日我细查荷包一事不必对其他人细说,她们若是问你打听我找你何事,你只简单地说,我问你表少爷的荷包是不是你给的,你说不是,我便放了你。”

清露闻言连忙点头应下,旋即退了下去。

清风和清霜见苏珺兮如此处置,不免有些奇怪,清风口快,立马问道:“小姐,万一清露说漏了嘴……”

苏珺兮是放心清露的,临嫁以前王婶就跟她说过。清露不善与人交际,常常默不作声地埋头做自己的活计,别人问她打听事情,她是能少说一句就少说一句,便挥手打断清风的疑问,说道:“没事,清露本来就不会多说,得了我的嘱咐更是不敢了。”

清风还是担心:“可是,让清露直接将此事告诉清雨她们?”

苏珺兮点点头,笑着告诉清风:“这不过是一件小事,何必让她们以为我大张旗鼓的?你且看着吧,能生事的自然不需要我多说一句话,必定不会闲着。”

清风垂下长长的睫毛,想了一会儿,旋即扑闪了两下两排羽睫,转头看向清霜,恍然大悟道:“我还以为小姐向来不怎么管事,原来不是不管,只是吝啬她那些精力罢了。”

清霜闻言也忍不住“噗嗤”一笑,道:“清风姐姐你一惊一乍的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怎么就是不晓得长了记性?”

清风闻言立时凑到清霜面前,伸出食指点了几点她的脑袋佯嗔道:“居然晓得打趣我了,怕是小姐最近多纵容着你了。”

清霜连忙笑着避开清风,回敬道:“哪里比得过清风姐姐?”说着夸张地学着清风的语气继续打趣清风,“小姐,你便再原谅清风鲁莽一会吧!”

清风见清霜不饶她,便追着清霜打闹起来,清霜闹不过,连连求饶。清风却不依,两人闹到了榻上,抱成一团,看得苏珺兮摇头不已,连忙替清霜解围:“清风,你去寻长玄问问,七郎中午到底回不回来。”

清风和清霜闹得正起劲,猛然听到苏珺兮的话,愣了一下,旋即笑作一堆。

苏珺兮不解,寻思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在两个丫环面前如此亲昵地称呼李景七,不免也有些发窘,连忙催促清风:“快去寻长玄替我问问。”

清风这才敛了笑,起身整了整头发衣裳,撅着嘴不情不愿地踱出了屋子。

清霜也从卧榻上起来,一边整理仪容一边跟苏珺兮解释:“小姐莫怪清风姐姐,她遇到冤家了。”

苏珺兮脑中重现清风适才不情愿的模样,不由一笑,问道:“怎么说?”

清霜近前,给苏珺兮添了热水:“我也不晓得,清风姐姐其实总对长玄爱理不理的,长玄却不明白,总是来惹清风姐姐。偏偏小姐又总让清风姐姐寻长玄传话,如此,两人便时常拌嘴。。”

苏珺兮闻言浮上浅笑,两颊的梨涡若隐若现,心道,看来出效果了。想着,也不理睬清霜的话,只微微笑着喝水。

清露埋着头回到与清雨她们同住的卧房,果然,清雨和绿蕉两个丫环便凑了过来,向她打探消息。红樱虽然仍旧不动声色地坐在她自己的床边,却也往清露这边瞧了两眼。

清露记着苏珺兮的嘱咐,只小心翼翼地向两人说了苏珺兮交代她说的话。

清雨闻言一愣,旋即撇撇嘴,嘲讽道:“有这事?谁这么不害臊!”

绿蕉也附和道:“就是!”

清雨想了想,又觉得奇怪,小声地继续问清露:“那小姐就不管这事了?”

绿蕉和红樱不太懂苏珺兮的脾气,此刻也不禁好奇,俱抬头等着清露的反应。

清露却只是摇摇头,小声说了句“不晓得”,随后任两个丫环怎么旁敲侧击,她都紧闭着嘴不说话。

红樱见清露实在木讷,既然不回答也不晓得躲开,暗自叹一口气,起身近前寻了缘由带着清露一起干活去了,倒是叫清雨和绿蕉心中更加生了猜疑,觉得此事没有这么简单。

清露与红樱一走,屋里就只剩了清雨与绿蕉两个人。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清雨先开了口:“绿蕉,你别理清露,她那人就是一个木头,笨死了。”

绿蕉闻言,起身回到自己的床边坐着,拿起针线和衣裳缝补起来,也状似不满地说道:“红樱那人也是,闷得跟个木头似的,不过,心里可精着呢。”

清雨见绿蕉也说起红樱的闲话,一下松了一口气,一边往自己的床铺走,一边暗自琢磨,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这园里只有你和红樱两个丫环,还不是近身侍候的?”

绿蕉闻言手中的动作一顿,心中暗骂,你个没见识的粗人!面上却微笑着解释:“我们的公子不近女色。”

清雨愣了一下,旋即又将话题引到荷包一事上,说得迟疑担忧:“你说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绿蕉将丝线放进嘴里。轻轻一咬,丝线断开,还沾了些许唾液,然后摇摇头:“我哪里知道,这件事情脱不开我们几个,不是我,不是你,也是清雨或者红樱,再不就是清风和清霜。要不,你以为是那几个粗使的婆子?”说罢一笑,目光里透着些许鄙夷。

清雨闻言连忙撇清:“肯定不是我!我,”说罢一顿,又继续,“我们可是小姐的陪嫁!”

陪嫁?绿蕉心中轻蔑一笑,面上却装出恼怒神色:“那你的意思是说是我和红樱了?”

清雨一顿,连连摆手:“我哪有?既然不是你,那是……而且,我只是说肯定不是我!”

绿蕉这才缓了脸色:“我看夫人的性子淡得很,不知要是查出来会怎么处置?”

清雨却不以为意地说道:“还好吧,小姐也不是个严厉的人。”

绿蕉闻言一顿,便不再说话,收拾好缝好的衣裳,旋即取出自己的荷包,突然“哎呀”一声叫道:“清雨,借我两个钱吧,我还想添件冬衣呢,不想没攒够钱。”

清雨起身去翻自己的荷包,嘴里却嘀咕道:“我们月钱也不差,怎的就没攒够了?”

绿蕉尴尬一笑:“上个月多买了一盒胭脂。”说罢,看着清雨找钱。

清雨摸索了一阵,也没有找到自己的荷包,虽说荷包里也不过装了几个零钱,在园里没有什么使钱的地方,她便没有随身带着,可是好端端的怎么没了?

清雨心里一阵焦急,忽然联想到有人给表少爷送荷包这件事情,脊背上瞬间感觉出一阵一阵的凉意,不禁打了个寒颤,又想到今日绿蕉的表现,旋即回头怒视绿蕉,见绿蕉嘴角带着隐隐的笑意,似乎还透着一股轻蔑,顿时怒火上窜,上前几步,二话不说地给了绿蕉一巴掌。

“啪”的一声,绿蕉苍白的脸上顿时现出微微泛红的掌印。

第七五章 真假浅心机

绿蕉捂着自己的半边脸。猛地站起身来,不可思议地瞪着清雨怒道:“你不借就不借,无缘无故的甩我一巴掌,我这就去找夫人说理去。”说罢转身欲走。

清雨一看着了急,也隐隐有些后悔自己不问青红皂白就冲动地撕破了脸,万一是自己误会了,或者是自己想多了,那荷包根本不是自己的,岂不结了冤家?最重要的是如果闹到了小姐那里,到时要是说不清楚怎么办?

不等绿蕉走远,清雨连忙抢到她前面拦住了她的去路,连连赔礼求饶:“绿蕉姐姐,是我不好,我给你赔不是,你且听听我的解释,我的荷包不见了,我一想到清露说的事情就乱了分寸,我,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绿蕉看着清雨,半晌,“哼”了一声想绕道走。清雨见绿蕉不肯让步,心中一急更是没了理智,缠住绿蕉便有些拉扯起来。

绿蕉一看这架势,倒是没有料到清雨一股蛮力挺大的,怕自己招架不住吃了亏,边退边说道:“你停下,停下!我先不去找夫人。”

清雨见绿蕉让步,总算停了手中的拉扯,后退一步一边粗粗整理着自己的衣裳,一边给绿蕉赔礼道歉。

绿蕉见清雨说得毫无诚意,不由嗤之以鼻,却也不敢当面逞强,只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裳,一边冷着声音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但是我平白无故地受了你一巴掌,这样的羞耻你说换做是你你会怎么想怎么做?”

清雨闻言抿抿嘴,口中又道了歉,又说要给绿蕉凑钱置办冬衣不用绿蕉还,却是不掩万分委屈的神色。

绿蕉轻哼一声,说道:“你以为我是为了讹你那几个钱,我去找红樱借也是一样的,或者等下个月再置办冬衣也来得及。”说罢,看着清雨面露难色,才又继续说道,“这次便给你一个人情吧,我也不与你计较。就是荷包一事,我也好心提醒你。你自己可要先弄个明白,如此毛毛躁躁的,到时到了夫人跟前只怕也有理都说不清。”

清雨见绿蕉饶了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赔了两个不是,旋即又一门心思地担忧起荷包一事,又不敢去找苏珺兮求证,就连清风和清霜她也不大敢开口,清露又问不出什么,不由怔怔地坐在自己的床上暗自琢磨着。

绿蕉临出屋,见清雨还在床边坐着发愣,冷冷丢下一句话才走:“你还有活没干吧,再坐下去没错也有错了。”

清雨这才惊觉,连忙起身匆匆赶往厨房。

清风找了长玄来回话,却是李景七不回来用午饭了,苏珺兮忍不住疑惑,开口问长玄:“公子到底去哪里了?”

长玄抬手抓抓耳朵,笑得一脸心里有鬼:“呃,夫人,长玄也不知。”

苏珺兮顿时哭笑不得,垂眸暗自骂了李景七一句弄得玄玄乎乎的也不知在张罗什么馊主意。才抬眼让长玄退下。

苏珺兮独自用过午饭,便去卧榻上歇着,取了一本从仰止阁拿来的传奇故事看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恍惚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屋里的动静,挣扎了两下,勉强睁开眼睛,见李景七正背对着她站着,屋里长玄和径山等人正备着热水。

苏珺兮起身,稍稍整理着仪容,李景七却听到了动静,转身笑着看着她:“醒了?”

苏珺兮还没有完全睡醒,有些迟钝地点点头。

李景七轻轻笑开,上前揽住苏珺兮打趣道:“怎么?往日都不见你歇午觉,今日为夫不在,你就无聊了是吧?”

李景七一靠近苏珺兮,苏珺兮顿时闻到一股骚味,呼吸一滞欲退开几步,却被李景七揽住了躲不开,也顾不得李景七的玩笑话,只皱了眉斜睨着问李景七:“这是什么味道?”就是去勾栏逛上几圈怕也没有这么大的味道。

李景七竟然也不同于往日,并不恶心这怪异的味道,凑近苏珺兮耳边低语,却并不答苏珺兮的问题:“和为夫一起洗澡?”

苏珺兮一个激灵,立即警惕地看向李景七,逗得李景七哈哈大笑,放开了苏珺兮:“娘子只怕也沾了一身骚味,怎么就不好意思呢?”说着又凑到苏珺兮耳边咬耳朵。“我都看过了,不过不知你看过……”

屋里还有小厮在呢,苏珺兮连忙打断李景七不知羞的私语,肃脸催促道:“你快去洗洗,也不知去哪里厮混去了,洗完了来报备。”

李景七闻言眼底笑意不减,退了一步,对苏珺兮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娘子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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