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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我,相爱相杀[快穿]-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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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这一刻,蒋毅大概明白秦渊为何要让自己到马车上来,这也许就是秦渊想要惩治自己的一种手段。想起苏秦两家的过往,秦渊想必对他恨之入骨,有如此一出便也不难理解。既然是这样,他再痛也必需要忍耐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蒋毅的额头已经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唇色也开始泛白,马车再一次经过一个低洼颠簸了一下,蒋毅也终于撑不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倒了下去。
  秦渊听到声响,终于抬起头来,这才发现蒋毅神色不对,将人扶起。
  再看蒋毅的嘴唇,竟然已经被他咬的渗出血迹来。
  秦渊向蒋毅身上看去,这才惊觉蒋毅方才未得自己的允许,竟然一路跪在马车上,这时怕是痛的厉害了,才终于支撑不住了。
  秦渊胸中又闷又痛,这人难道就是如此看待自己的?难道他以为自己把他唤进马车,竟是要特地虐待折磨他?
  秦渊脸色一黑,却也不屑为自己辩解,只将人扯到了自己身边的位置,冷声道:“在这坐着。”
  “是,侯爷。”蒋毅恭顺的答道,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如此赶了一天的路,天色渐晚,冷刃骑着马道前方探查到了一处安全的留宿地带,又赶回到马车边,取得了秦渊的同意,暂且不赶夜路,安营扎寨露宿一晚。
  侍从就地生火,又猎来了野味,放于篝火之上,撒了盐巴烤的焦香,很快便香气四溢。
  将烤熟的野味送进侯爷的马车里时,侍从忽然长大了眼睛——马车里,他们身躯金贵的侯爷竟然被一个小倌当做了人形靠枕,睡着正香。
  秦渊给自己的侍从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先不要来打扰,随后又看向倒在自己肩头的男人。
  蒋毅的睡相极为安静,他的呼吸均匀,似乎沉浸在了酣甜的梦境当中,从上方俯视下去,可以看到男人长而浓密的睫毛,还有秀挺的鼻梁,都同他儿时记忆当中的模子无异。
  这一刻,秦渊竟不想打破身边的这份静谧。他想着,也许他可以就这样将蒋毅留在自己身边,既要替苏家赎罪,不如就到自己的身边来偿还吧。
  【叮,男主好感度+5,杀意值…5;当前好感度69,杀意值50。】


第91章 
  一个月后; 秦渊的车队终于回到了京城。
  回到侯府后安顿了片刻,侯府的大总管秦忠便来向秦渊请安了。
  秦渊一边更衣,一边听着秦忠汇报他外出时府中的大小适宜,最后听到秦忠问道:“侯爷; 还有一事; 需向您请个指示。”
  秦渊:“何事?”
  秦忠:“这次侯爷回来,带了个人进府; 这人侯爷打算怎么安置?”
  秦渊:“这些事情你来操办就行了,平常进府的人如何; 依着规矩来就是。”
  秦忠微微一垂首,道:“王爷,恐怕事有不妥。”
  秦渊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何事不妥?”
  秦忠:“王爷,此人身为贱籍,曾是青楼中人; 贸然被带进府中,恐怕是会落人口实。属老奴直言; 先前您将此人带进府中; 他当走给下人开的侧府门; 让他从侯府正门出入; 不妥。”
  秦渊听着,皱起了眉,“我侯府里何时有了这些规矩?”
  “王爷,万事小心为上; 谨言慎行啊。”秦忠苦口婆心的说道。
  秦渊自然知道秦忠什么意思,秦家当年被谋逆一案所害,秦老侯爷夫妇锒铛入狱,皆命丧黄泉,如今秦家好不容易被平反,全靠秦渊一人支撑着,为了这侯府上上下下百十来号人,他确实要小心再小心。
  秦老侯爷在世的时候并非侯爷,这封号是过世之后追封的,现在的秦渊虽贵为侯爷,表面上看来很受皇帝的器重,但这之中的暗潮汹涌,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那你说,此人该如何处置为妥?”秦渊问道。
  秦忠:“老奴认为,送出府外恐怕是当下最保险的做法。”
  “不可。”秦渊一口回绝了。
  秦忠顿了顿,接着说道:“若侯爷当真要留此人在府中,最好是将人安置在较为清净的西厢别院,避免人多嘴杂的地方。”
  秦忠所说的西厢别院,秦渊很少去,但想来“清净”的地方应该是适合蒋毅居住的,便允了。
  秦忠垂首一礼,得了首肯,在秦渊看不见的地方,眼中露出了老辣的神色。
  这侯府是他毕生倾尽心血维护的地方,岂能容得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现在看秦渊对那男妓还有几分热情,过不了多久热度过去了,也就到了他清理门户的时候。
  秦忠从小看着秦渊长大,对秦渊十分包容,但对于可能会伤害到秦渊、或是祸及侯府的人,他却是眼中绝容不得沙子。
  如此,蒋毅便在秦忠的安排下,在西厢别院住下了。
  别人不了解这别院,还以为这是处别致的地方,可进去才知,这分明是一处年久失修,堆放杂物的破落院子。
  据说,这院子最初是老侯爷为一位红颜知己所建,哪知红颜薄命,那女子在这里住了不过一年,便离奇死在了园中,老侯爷一时伤心欲绝,便下令把院子彻底封了起来。
  直到秦渊被封侯,重振侯府后,这处院子才解封,但侯府翻新的时候,却也独独拉下了这间院子,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
  蒋毅被带到了别院过后,秦忠亲自过来一番□□,叫他收敛了那些在青楼里的习惯,切记要行为检点,并警告他绝不许走出别院一步。
  秦忠走后,便再没有人来过别院。
  蒋毅瘸着腿推开破败的房门,见里面四处都是尘土和蜘蛛网,连床像样的被褥都没有,就有些头痛。
  【这秦老头是打算将我困死在这里?】蒋毅说道。
  系统:【呃,据刚才来看,他的眼神都诉说着三个字:neng死你。】
  蒋毅挥了挥手:【罢了罢了,想弄死我的人本来就不在少数,也不多他一个。】
  系统:【好像也有那么点道理?】
  没有人来帮忙,蒋毅就自食其力,找来了工具和木料,自己打了一副拐,解决了走路的问题。
  随后,他又在别院中大作了一番清扫,至少收拾出了个可以落脚的地方,但是忙了一天下来,却是没有人给他送一顿饭来。
  第一天,蒋毅盖着床散发着霉味、满是破洞的被子在硬床板上将就睡了一晚,没吃东西。
  第二天,他依旧靠着坚强的毅力,撑过了一天没有进食。
  到了第三天,刚刚日过正午,他就已经饿得两眼直冒绿光,拄着拐走到了别院门口,终于发现地上摆着一盘残羹剩饭。
  蒋毅刚在侯府住下,就被给了这么一计下马威,倒也没显得多么绝望,最初的三天过去后,蒋毅的饭食也没有得到多明显的改善,依旧是有一顿没一顿,秦渊没有再出现过,像是彻底把他个忘了。
  如此又过了一个月,蒋毅决定是时候再搞搞事情了,便趁着一天夜里,一瘸一拐的悄悄溜出了别院,来到伙房附近,鬼鬼祟祟的转了一圈,然后笨拙的翻窗而入,偷了几块饼出来。
  月黑风高夜,蒋毅蹲在伙房门口啃饼,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路过,一时有些无聊,【给我看看侯府地形,有没有什么炮灰在附近?】
  系统调出了免费的侯府俯瞰图,【往东30米,有个伙夫起夜,正往下人的茅房去。】
  蒋毅将饼往怀中一塞,直奔茅房而去,掐着鼻子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伙夫迷迷瞪瞪的从茅房里出来。
  蒋毅算好了时机,在拐角处突然出现,和伙夫撞了个正着,倒在地上,刚刚偷出来的饼也散了一地。
  伙夫先是被吓了一跳,以为撞了鬼,后来才发现自己似乎撞上了个偷饼贼。
  “好啊你,敢来我的伙房偷吃的!?”伙夫揪着蒋毅的衣襟,想要辨识出对方究竟是谁。
  看了半天,竟也没认出来,“你是干什么的?怎么没见过你?”
  蒋毅神色十分羞愧,想要从伙夫的手中挣脱出来,“我是西厢别院的,只是来弄些吃的……”
  “西厢别院?”伙夫皱了皱眉,忽的恍然大悟,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那个被侯爷从外地带回侯府来的小倌?
  伙夫虽然没有见过蒋毅,但却听到不少风声,毕竟西厢别院住了个大活人,想要瞒过所有府里的人是不可能的,更何况,管家秦忠还特别交代过他们,西厢别院的饭食要“特别招待”。
  秦忠这样吩咐,他们自然照办,送去的都是糠咽菜,有的时候就干脆不送了,留人自生自灭。
  起初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们心中还有些犯嘀咕,这人总归是侯爷带回来的,这么做也不知会不会触了侯爷的霉头,把人得罪了万一迁怒到自己就不好了,可后来见侯爷把人安置在别院后,就再不闻不问,好像对其也谈不上什么上心,便就做的更加明目张胆了起来。
  “原来是你啊。”伙夫借着月光上下打量了下蒋毅,京城虽然有人好南风,却没有边陲一带那么明目张胆,伙夫还是头一回见到活生生的男色,他晚上喝了些酒,又见蒋毅面容姣好,顿时起了歹心。
  “你给我说说,你们做妓的,都是怎么伺候人的?嗯?”伙夫握住了蒋毅的人,往自己的裆部摸去。
  蒋毅一惊,“放手!我是侯爷的人!”
  伙夫将蒋毅摁倒在地上,另一只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嘘!你是侯爷的人?我看不是吧,侯爷早把你忘了,要不你就从了我,你不是饿得狠了想吃饼么?你让我快活快活,我让你今后都不会再饿肚子!”
  蒋毅感到阵阵恶寒,却无处可逃,他的衣服被伙夫揉乱了,褪至手肘处,一双惊恐的眼睛张的很大,显得十分无助。
  也是这个时候,伙夫突然发出“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两眼一白,直直栽倒在了他的身上。
  紧接着,伙夫的身子被人从他身上掀开,倒在一旁。
  “你没事吧?”
  蒋毅朝说话的人看去,发现来者竟是冷刃,忙摇头道:“没事。”
  冷刃一个手刀劈昏了伙夫之后,脸色不大好看,似乎是伙夫这种下流行径十分不耻。将蒋毅扶起后,发觉人走路还是费劲,干脆将人抱着一路回了别院。
  走进蒋毅的屋子过后,冷刃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你就住这里?”
  原来冷刃一个月前刚回到京城,便被秦渊派出去执行任务了,所以蒋毅先前在这里的生活状况,他也并不知情。
  这别院年久失修,天气已经转寒,可屋里却连炭火都没有,再看屋内堆放着满满的杂物,便知蒋毅这段时间在侯府并不好过。
  可秦渊明明花下重金为蒋毅赎身,又将人带回京城,为什么却又待人如此苛刻?
  若不是这次他恰好回来复命,路过附近,还不知蒋毅会不会被那个伙夫轻薄了去。
  想起刚才散在地上的饼和伙夫说过的话,冷刃又问:“他们不给你吃的?”
  蒋毅面上一热,毕竟他溜进伙房偷吃的并不光彩,但也没有否认。
  “你等着。”冷刃说罢,一眨眼便消失在了屋外的夜色中。
  不出一会,他再度回到蒋毅的房中时,手上竟是带着一只被荷叶包着的烧鸡,在冰冷的房间里冒着热气,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
  冷刃将烧鸡递给蒋毅,说道:“吃。”
  蒋毅本来就饿,看到烧鸡后肚子更是咕噜噜叫了起来,虽然不好意思,但当下也没再和对方客气,道过谢后,便接过烧鸡吃了起来。
  蒋毅吃烧鸡的时候,冷刃又出去了一趟,不知道从哪里带回了个炭盆,为蒋毅点燃了取暖。
  很快房中有了热气,蒋毅抹了抹嘴上的油,掰了只鸡腿递给冷刃,对方也没有推辞,接过鸡腿,坐在炭盆前沉默的吃了起来。
  从那日之后,冷刃便悄然走进了蒋毅的生活当中。
  蒋毅本以为自己溜出别院被发现,恐怕不能善了,结果却并没有人来兴师问罪,害他有些担心是不是那伙夫已经被冷刃封了口。
  冷刃这个人平日里话不多,表面冷冷的,一出手就能放倒一片人,这都是蒋毅亲眼见过的,但同时,这个人却也着实帮了他不少忙。
  秦渊被皇帝再度派出了京城,身为钦差御史南下赈灾,一去便是许久未归。
  西厢别院平时没有什么人来,在秦忠的授意下,蒋毅的吃穿用度都饱受苛责,冷刃便隔三差五的出现,暗中照拂着他。
  死士神出鬼没,冷刃每次出现也都不走正门,一开始的几次,他突然从黑暗中现形出现在蒋毅面前,都把他吓得不清,但时间久了,便也习惯了。
  如此这样又过去了半年,蒋毅的腿基本好了,冷刃对蒋毅的好感度已经缓缓爬升到了70,这便是已经有些超出正常友情的好感了。
  蒋毅这一日躺在冷刃为他打的躺椅上晒太阳,听到系统问道:【我也没见您做什么特殊的动作,居然也能让男配对您死心塌地起来?】
  蒋毅眯着眼睛,像猫科动物一样慵懒的享受着阳光,道:【所谓铁汉柔情,正是如此。他像很多人一样,要的只是一份平淡安稳的陪伴,这样的感情不需要山崩地裂、生死契阔,在他眼中,最值得珍惜和守候的,就是这份长情的陪伴。】
  蒋毅给与冷刃的其实不多,在众多世界里,这算的确是一个他相对最不费力的攻略对象,他都有些舍不得离开这个被冷刃营造出来的美好气泡了。
  系统:【呃,算一算您也有大半年没有和男主照面了,是不是光顾着刷男配的数据了,把男主给忘了……?】
  蒋毅:【我都不着急,你着什么急?】
  系统:我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属性啊!我能怎么办?
  说蒋毅彻底不着急倒也并不准确,确切的说,他在等待一个最佳时机,好令他与秦渊的重逢走一波剧情。
  两月后,蒋毅从冷刃那里听到秦渊已经完成了赈灾的任务,回到了府中。
  一晚,冷刃似是执行任务受了伤,来到蒋毅别院的时候,浑身散发着血腥气,蒋毅见状,知道自己等待的机会来了。
  “你受伤了?”蒋毅扶着冷刃进屋,将房门在背后合上了。
  “小伤,不打紧。”冷刃说道,他背上有明显的一道刀伤,伤口狰狞外翻着,不停的向外淌着血。
  “你需要尽快止血。”蒋毅急道,连忙去翻找自己的柜子,他记得不久前冷刃才从外面带回来过一瓶金创药,送给了他,以备不时之需,这时候正可以用到。
  冷刃看着蒋毅担心的神色,心中一暖,说道:“不忙,我就来看看你。你若没事,我这就走了。”他嘴上不说,但只是几日不在,心中对蒋毅便十分牵挂。
  【叮,男配冷刃好感度+8;当前好感度:78,杀意值:0。】
  冷刃说着,还真的起身就要离开。
  蒋毅连忙将人拉住,扶到了床上,将手中的药瓶比给了冷刃看,“我给你上了药再走吧。”
  冷刃想了想,这夜半三更,的确不好找医官,他忌讳别人近身,上药这样的事从不找府中的同僚,可这次伤口在背上,他自己还真是多有不便,于是便留下了。
  蒋毅:“先把衣服脱了吧,我给你先清理伤口,然后上药。”
  冷刃揭开了衣带,在蒋毅的帮助下褪去了上衣,两人一前一后坐于床上,冷刃袒露着上身,背对着蒋毅,烛光将一双剪影打到了墙上,好似两人十分亲密,对影成双。
  蒋毅在脑中向系统立刻发出命令:【给我买“主角位置作弊器”,要加急版的,我要秦渊现在立刻马上到这里来!】
  系统急吼吼的为蒋毅购买了选中产品,汇报道:【加急费用有些高哈,这次总共消费:200000货币,您当前的余额为0!】
  二更天已过,秦渊却还在挑灯夜读,忽听得窗外一只猫咪“喵喵”叫了两声,引得他向外看去。
  他的窗户习惯性的开了一道缝,寒冷有助于他头脑保持清醒,此时从那缝隙中正可以看到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咪正望着他,像是很想进屋来。
  秦渊放下了手中的卷宗,走出屋子去抱那猫咪,却见那猫一溜烟跑出去了几步,又停了下来想回张望,似乎想要带他去什么地方,在等他跟上来。
  秦渊心下一奇,心中翻涌出一些坊间的奇闻怪谈,也不知自己遇到的这只猫是否有灵性,只想上前探个究竟。
  那白猫就这样引着秦渊一路穿过侯府的假山亭台,来到了西厢别院,而猫咪自己早已经钻进了园中。
  秦渊隐隐看到别院里的房中还有光亮,想到了大半年前他带回侯府的那个人。
  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有来看蒋毅,公务繁忙是其一,其二还要属他心中始终没有想好该以何种面目对待蒋毅。
  重逢后,他与蒋毅谁都未曾说破彼此身份,但若说初见时蒋毅认不出自己情有可原,当他将人带回侯府后,一切就已经不言而喻。
  毕竟这座侯府就是秦家老宅,蒋毅是决然不会忘记的。
  秦渊踟蹰了半刻,最终还是准备掉转回头,早些就寝。
  可也是在这个时候,他竟听到别院里传出了低低的说话声响。
  这个时候了,蒋毅的房中竟还有别人?是蒋毅这个别院中下人吗?这么晚了,他们在干什么?
  秦渊打消了回房就寝的念头,提步走进了别院,朝着透出烛火光亮的房间走去。
  秦渊这几步走来,下意识的屏住了气息,似是不愿被人发觉,他的武功根底极佳,让人无法察觉自己的行踪并不难。
  隔着一层门,秦渊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那声音低沉、音质偏冷,却是十分熟悉。
  秦渊的脑中涌出了一个名字,接着,便一掌推开了房门。


第92章 
  房内; 冷刃赤身裸体,正与蒋毅在床上“抱”在一起,两人纷纷被秦渊的突然出现所惊,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房中的气氛十分微妙; 冷刃率先跪在了地上; 声音不似往常般沉稳,“主人。”
  “侯爷。”蒋毅跟着也跪下了; 他低垂着头,眼睫抖得有些厉害。
  秦渊一语不发的走进了蒋毅的房间; 看着床上散落着冷刃的衣服,而后又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个人。
  冷刃自幼跟着秦渊,深知对方的手段; 这位侯爷自秦家惨遭变故后,年纪轻轻便以一人扛起了整个家族的重担,心思手段都不是常人所能及; 正是这样的秦渊,培养出了他这样一批死士。
  从成为秦渊死士的一刻起; 他便牢记“忠心为主”几个字; 秦渊要的是绝对服从; 不可有丝毫偏差; 因此,背叛秦渊的下场也是十分残酷的。
  而此刻,冷刃已清晰的感受到了侯府主人身上散发出的令人压抑的杀意。
  方才蒋毅只是在房中为他清理伤口、上药,不知他是伤的重了; 还是受到了蒋毅的影响,竟丝毫没有察觉门外有人靠近。待秦渊破门而入的刹那,他才警觉起身,但蒋毅许是受到了惊吓,慌乱间竟拉着他栽倒下去,两人这才不伦不类的抱在了一起,倒在了床上。
  这一幕,正被秦渊看在眼中。
  这事情本没有什么,但蒋毅到底是秦渊的人,即便秦渊再不待见蒋毅,怕是也不会容忍别人与蒋毅有过多染指。冷刃自己倒是无所谓,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蒋毅因此受到牵连,遂开口便是一句“属下死罪”。
  秦渊问道:“你何罪之有,说来听听。”
  他这话说的气定神闲,却听得冷刃额头冒出了冷汗。
  要如何向秦渊解释他只是受了伤后来探望蒋毅,而蒋毅只是好心将他留下、为他上药,两人是清清白白,并非发生了什么?
  这事情本就说不通,他一个死士,根本就不该出现在侯爷的人房中,更不该有这般逾矩的行为。加之他本来对蒋毅就心有不轨,恐怕解释只会将事情越描越黑,以秦渊的脾性,这事情怕是不能善了。
  再开口,冷刃没有任何解释,只道:“一切罪责皆由属下承担,愿领死罪。”
  秦渊目光一沉,倒是没想到冷刃连狡辩的机会都放弃了。想到他不在的这半年多,蒋毅不知与自己的死士有过多少次这样的秉烛夜谈、良宵共度,他的心中便是一阵怒不可竭。
  【叮,男主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74,杀意值55。】
  “那就如你所愿,赐你一死。”秦渊淡淡说道,无论心中如何愤怒,他的表情上未有丝毫泄露。
  “侯爷!”蒋毅急急说道:“求侯爷收回成命!”
  秦渊看向蒋毅,似是想听听他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蒋毅一顿,仿佛有难言之隐,只猛地向地上又磕了几个头,再度哀求道:“求侯爷收回成命。”
  冷刃是这个侯府唯一对他温柔相待的人,他只是单纯的帮助自己而已,怎就会罪以致死?
  一定是受到自己牵连的缘故——因为他的身份特殊,连带着冷刃的这份帮助也被涂上了污名。而如今,冷刃又为了保护他,想要牺牲自己!
  他何德何能,能配得上这份维护?
  “侯爷,奴才愿领死罪,求侯爷放过冷侍卫。”
  秦渊冷眼看着蒋毅与冷刃这份互相维护的样子,只觉自己成了棒打鸳鸯的恶人。当下一刻也不想多待,便转身离开了。
  秦渊走后,冷刃便即刻被人带走,蒋毅疯狂的拦阻,却被人打昏了,失去了意识。再度醒来,已是第二日晌午。
  这一次,他也不管什么能不能踏出别院的禁忌,一路跌跌撞撞找到了秦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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