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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我,相爱相杀[快穿]-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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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番话没什么起伏,听不出有任何情绪挣扎,不像是在谈人命关天之,到像是在说着最寻常、最不起眼的小事。
  蒋毅很快听懂了秦渊的意思,对方打算放他一条生路,可前提并不是相信了他的清白,而是想要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蒋毅眼底的神色黯淡了下去,他费力的抬起头看向秦渊,辩解的话也卡在了喉中,“你……不相信我?”
  秦渊将蒋毅惨淡的神色尽收眼底,双手握了握,答道:“那不重要。”
  蒋毅猜的没错,他的确是想将这件事淡化处理,在他看来,当下是非对错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蒋毅的身份不被暴露,能够安全的活下去。
  到此时他才发现,他似乎并不像看到蒋毅真的去死,否则先前看到蒋毅一身是伤、生死未名的时候,他不会那样紧张。
  【叮,男主杀意值…10;男主好感度:78,杀意值:30。】
  蒋毅垂了垂眼,脸上露出了丝自嘲的神色。原来秦渊也并不相信他。
  这其实也是理所应当,他先前破了规矩私自出府,被秦渊逮个正着,正是为了赚钱求财,在秦渊眼中,万祥说他“视财如命”恐怕是个十分正确的概括。
  为了钱,他什么都干得出来,也不差偷人一块玉璜这样的事了。他早该想到的。
  他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期待着秦渊会和其他人不一样,给他一个辩解的机会,然而从一开始,他就错了。没有人想听他的解释,所有人在事情发生的一开始,就已经认定了他有罪。
  这么多天,他努力提着一口气,只为了想见秦渊一面,现在看来,这个念头着实可笑。
  秦渊凭什么就要相信他呢?在自己和柳晔当中,自然是“品行端正”的柳晔更值得信任。
  蒋毅最后看了一眼秦渊,将无数苦水都咽回了肚中。他本就不该奢望秦渊会对他有什么特别,如今对方肯饶他一命不死,他该知足了。
  就算他此刻多么想有骨气一回,宁死不屈一次,指着秦渊的鼻子骂他糊涂,说他并不需要对方施舍来的“恩典”,他却不行。他还有苏泯要照顾,他没法放下这个未成年的弟弟不管。
  纵使心中有无数不甘,蒋毅最终还是将千言万语都压回了心底,最终低声道:“谢……侯爷不杀之恩。”
  秦渊看着蒋毅软弱认命的样子,心里一扎,最后没再多说什么,便离开了。
  秦渊走后不久,蒋毅果真被放出了刑房,重新关回了别院。他这次偷盗御赐之物的事在府里闹得沸沸扬扬,不少人等着看好戏,没成想这事情竟然被秦渊四两拨千斤的淡化处之了,并且还下了死令,不准任何人再提及此事。
  侯府向来规矩森严,侯府中的人原先议论也是仅限于在府里,并没有对外声张,所以这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
  蒋毅回到别院后,过了一段安静日子,他院外的看守似乎被换了一批人,都是他此前没有见过的面孔。
  这些人将别院看守的更加严了,任何进出的人都会经过仔细排查,蒋毅出不去,无关人等也进不来。
  又过了半个月,明月高悬之夜,别院外来了一位侍从,传话道:“倾城公子,侯爷传您去太玄阁用膳。”
  蒋毅面上露出了不解的神色,见侍从为他解开了脚下的镣铐,眼中的疑惑更深了。
  侍从上下打量了下蒋毅身上的衣服,又道:“侯爷在太玄阁款待贵客,公子还是换身衣裳再去吧,免得有失礼数。”
  蒋毅应下了,告诉侍从稍后片刻,便去更衣。
  蒋毅:【给我看看秦渊现在正在招待什么人?】
  系统调出了主角实时监控画面,解说道:【席上主宾位置坐着的人叫拓跋昌,是秦渊的重要生意伙伴,他的商队这次来京城,是和秦渊签大单来的,秦渊对他们十分客气。
  【另外,温馨提示您,第二波“苦肉计增强剂”即将生效,请注意把握机会!】
  蒋毅在脑中看到了太玄阁酒宴的画面,只见几个胡人正热烈的谈着什么,身边有皆有美艳娇娘陪酒作乐,柳晔也在场,此时正在场地中央随着乐声舞剑助兴。
  安定候宴客,正经场合是绝不会允许蒋毅出席的,之所以今夜会宣他这么个身份低贱之人前去,用意不言而喻。
  蒋毅对即将面临的情况心下了然,哼笑了一声,【原来是这种场合。】
  这段期间,秦渊虽然表面上冷落着他,却不动声色的把他院外看守的人都换了一批,在外人看来像是在加强看守,因他是戴罪之身而将他幽闭于别院中,可明眼人却看得出,这其实是秦渊对他的另一种保护。
  ——有了这一道看守,想要对他下手的居心不良之人,也不再那么容易能够得手。
  秦渊显然对他已经有些动摇,想要报复他的心情在一点点减弱,这个时候正是他趁胜追击,怒走一波剧情的好时机。
  于是蒋毅很快换了身衣裳,这衣服也是秦渊发现有人克扣他生活用度后,派人送来的。那衣服做工精良,一看便知面料上乘,与蒋毅先前在潇湘馆穿的衣服简直天差地别,却是十分正经。
  蒋毅对着镜中容颜阴柔的人看了看,一手将自己的领口扯的松了松,隐隐约约露出了精致的锁骨,接着又将自己的一头青丝披散了下来,放到了一侧,用发带微微束了,令额前的碎发自然垂落,露出一边洁白细腻的耳廓、脖颈肌肤,一路延伸至衣领之下,正是一副引人垂涎遐想的模样。
  系统早已经看的目瞪口呆,但有了在潇湘馆时的前车之鉴,他已经没觉得那么辣眼了,只叹道:【离开青楼这么久,居然还是宝刀未老!】
  蒋毅对着镜子练习了几个表情,这身体的肌肉记忆还在,很容易就做出了一些十分撩人的神态。
  对自己基本满意后,蒋毅再度打开了房门。在外面候着的侍从再度看到蒋毅的时候,竟是怔愣了片刻,他清了清嗓子,引着蒋毅走出了别院,黑夜下竟是红了耳尖。
  蒋毅在跟在侍从身后走着,小心问道:“这位小哥,可知侯爷为何突然传我去太玄阁用膳?今日可是什么特殊日子?”
  侍从对蒋毅的身份多少知道一些,府中关于这个人的传闻不少,想到这次宴席的场面,还有先前那些胡人几番行为放肆的模样,心中多少也猜到了秦渊传蒋毅到场的用意,说道:“侯爷今夜宴请贵客,传你去自是看重你,你且好好表现,客人开心了,侯爷必有重赏。”
  蒋毅的脚步慢了下来,似是没太听懂对方的意思。
  可待他再要询问,前方太玄阁已经跑过来了个人,一见到侍从和蒋毅二人,便催道:“还在磨蹭什么?里面已经在催了!快些进去罢!”
  蒋毅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人连推带搡的弄进了太玄阁。
  “侯爷,倾城公子到了。”有人传话道。
  蒋毅突然暴露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迎上了大家探究的目光,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去,给侯府主人请安道:“侯爷。”
  这个时候,柳晔已经舞剑完毕,坐到了主位之上秦渊的身边。蒋毅低垂着头,感到空气似是安静了片刻,接着便听到主宾位置的方向传来了一声赞叹:“今日在侯府真是大开眼界!方才见到柳公子,已是惊为天人,眼前这位公子更是妙不可言,侯爷,这是不是就是你们口中说的‘金屋藏娇’?”
  蒋毅微微抬头,看到说话的人一身胡人装扮,身形魁梧,长相粗狂,头发被编成了细细的小辫垂在脑后,耳朵上、鼻子上还串着许多金环,听口音,虽然汉话有些蹩脚,正常交流却是没问题的。
  那人又道:“我拓跋昌活了这么久,见过的美人早就数不过来了,不过这么好看的男人还是第一次看到!哈哈哈!”
  说着,拓跋昌已经从桌台后站了起来,摇摇摆摆的向蒋毅走了过来。“美人,过来陪我吃酒可好?”拓跋昌一身酒气的问道,说话间,就想把蒋毅从地上拉起来。
  蒋毅脸上有了推拒之色,他看向主位之上的秦渊,眼中似乎有些求救的神色,但见秦渊面无表情的看向自己,心下顿时一冷。
  此前侍从说的话在脑中浮现出来:你且好好表现,客人开心了,侯爷必有重赏。蒋毅身子一僵,瞬间明白了秦渊要自己来的目的是什么。
  ——侯府的主人宴请宾客,他自然是来饮酒作陪,供客人消遣的。
  秦渊面色冷漠,令蒋毅看的眼神一颤,脸上闪过一丝痛色。没想到,他离开了潇湘馆,竟还是摆脱不了拿身体取悦男人的命运。
  “我……”蒋毅最后看了一眼秦渊,咬了咬牙,换上了一副媚笑的神色,道:“……自是再好不过。”
  秦渊看着拓跋昌将蒋毅拉起身来搂紧怀里,重新落座后,拓跋昌便拿起酒壶给蒋毅满了一大杯酒,蒋毅二话不说便将那酒干进了肚中,脸上露出了讨好顺从的神色。
  此时,乐师们已经又奏起乐来,拓跋昌与男人贴的很近,在蒋毅的耳边说了什么,已经让人听不清楚,但见他又为蒋毅满了两杯酒,蒋毅依旧十分干脆的全部干了。
  拓跋昌的副手名为呼延柯,见酒席间气氛不错,便借着这机会向秦渊谈起了几桩生意的细节。拓跋昌时不时的会插上一两句,但大多时候都在给蒋毅灌酒,他似乎对怀里的这个美人十分满意,以至于秦渊在提出某些苛刻条件的时候,呼延柯拿不了主意,拓跋昌都爽快答应了。
  秦渊在和呼延柯谈判的时候,余光始终没有离开过蒋毅,男人不知被拓跋昌灌了多少酒下肚,总是白皙的皮肤现在透着阵阵潮红,眼神好像都有些迷乱了。可那拓跋昌似是觉得逗弄蒋毅十分有趣,最后竟拿来了整支酒壶来,一手捏着蒋毅的脸颊,另一只手往他的嘴里灌酒。
  秦渊桌台下的拳头握的紧了些,他刚想制止,却见蒋毅毫无为难之色,十分配合的微微探出了舌头,接住了那酒注,眼底带着勾人的笑意,当真是一副骚气至极的模样。
  秦渊的额角爆出了几根不太明显的青筋,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席上其他的人也注意到了蒋毅被拓跋昌整壶灌酒的模样,纷纷拍手起哄:“喝!喝!喝!”
  蒋毅的衣服已经被拓跋昌揉乱了,琼浆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流过他修长的脖颈,接着浸湿了他的衣襟,透出了衣料之下肌肤的颜色,看起来淫乱无比。
  他的眼虽然在笑着,眼睫却挂着水汽,拓跋昌将整壶酒灌进他肚中后,他终于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似是酒劲太猛,他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视野也开始有些模糊。
  “好!”席上的胡人们纷纷兴奋的喊道。
  蒋毅只觉自己胃里灼热的厉害,眼睛也被烧的有些看不清楚,浑身难受,耳边却有人在不停叫好。他强撑着自己的身体,趁着众人喧哗之际,低声与拓跋昌说道:“大人此前说若我喝下您桌上所有的酒,就不会与侯府为难,此话可还作数?”
  拓跋昌难得露出了一丝欣赏的目光,他此前与蒋毅耳语,正是说的此事——他扬言若是蒋毅不能把他桌上的酒喝光,那么他与侯府的生意也就不做了,这话半真半假,也有些故意为难蒋毅的意思,却没想到蒋毅把这话当了真,真的一个人喝下了所有的酒。
  拓跋昌见蒋毅身体摇摇欲坠,一手搂上了男人纤细的腰,让人靠在自己怀里,低声道:“你对主子倒还真是忠心,也罢,我拓跋昌向来说话算话,答应你的,自是不会反悔。”
  接着,拓跋昌高声对秦渊说道:“侯爷,我拓跋昌敬重侯爷为人,除了刚才谈下的优惠条件以外,今后我塞外的一切生意进入中原,愿全部交由侯爷一人!”
  拓跋昌是塞外胡人当中生意规模最大的商人,他愿意把进入中原的货全部交由秦渊经手,对秦渊来说可是重大利好,这样秦渊便再没有竞争对手,基本上算是独揽了拓跋昌货物在中原的分销大权。
  秦渊闻言,自是大喜,道:“爽快!那我就在这里先敬拓跋兄一杯了!”
  拓跋昌却举起一手,道:“且慢!我还有一个小小条件。”
  秦渊:“拓跋兄请讲。”
  拓跋昌看了看怀里搂的人,道:“我想向侯爷要一个人。”
  秦渊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
  拓跋昌指了指蒋毅,笑道:“我要带他回草原!让他成为我的人!”


第99章 
  蒋毅听道拓跋昌这句话的时候; 顿时浑身一僵。
  然而他已经被酒意烧的有些神志不清,想要从拓跋昌的怀中抽出身来,却被拓跋昌搂的更紧了。
  蒋毅努力的抬头,看向秦渊的方向; 不知是不是酒意上头的缘故; 他的视野也不是很清楚,只能模模糊糊看到秦渊与柳晔并肩坐在酒席的主位之上; 根本看不清楚秦渊的神色。
  秦渊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传蒋毅前来出席酒宴并非他本意; 只是那拓跋昌在进京的路上,不知从何人口中听闻他在边疆小镇一掷千金为美人赎身的“趣闻”,在酒席上; 几杯酒下肚,便提出要见见此人真容的要求。本来,柳晔就在现场; 秦渊想要将此事含糊带过,只说柳晔便是那人; 然后迅速引开话题; 谁知柳晔却先一步道出了实情; 说是那坊间传说的“美人”另有其人; 且就在府中。
  秦渊几乎是瞬间就对柳晔起了杀心,奈何场面特殊,他不能发作,一来; 过度维护蒋毅,遮遮掩掩,会令柳晔对蒋毅起疑心,二来,拓跋昌又是他极为重要的生意伙伴,若非必要,他还不想把关系闹僵,权衡之下,这才传了蒋毅前来,想着见机行事。
  但蒋毅出现之后,一切就开始有些脱轨。
  拓跋昌从见到蒋毅起,眼神就有些不对,偏偏蒋毅居然还一副十分享受男人们注视的目光一般,非但没有与拓跋昌保持距离,反倒全身没了骨头一般的往上倒贴。
  秦渊虽然做出一副不很在意的样子,对待蒋毅就如对待任何一个服侍人的男宠,但期间却一直留意着蒋毅的动向。所以蒋毅全程卖笑陪酒,与拓跋昌耳语调笑,又筋骨酥麻一般倒在拓跋昌身上的样子,他全部看在眼中。
  男人完全没有半点被强迫的神色,反而对这种场合十分得心应手,看着看着,秦渊只觉自己此前为蒋毅的担心简直荒唐。
  他不敢想象,不久之前,他还升起了至柳晔于死地的念头,柳晔是皇帝派来的人,若是有一日死在侯府,那么他面临的恐怕不是一般的麻烦。
  秦渊惊觉自己这段时间,似乎被蒋毅牵扯了太多的精力,若不悬崖勒马,只怕事情会更加失控。
  对方是仇人之子,他怎可轻易就这么饶恕了此人?
  秦渊看向拓跋昌,道:“拓跋兄若是看上了此人,带回去玩个一两夜也并不不可。只是你此前也听说了他的出身,我听闻你们塞外很是介意伴侣身体不洁,就算这样,拓跋兄也不介意吗?”
  秦渊此话一出,柳晔没能忍住心下的震惊,投去了惊异的目光。
  秦渊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毫无破绽,像是在说着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倒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此前,经过了湖心小亭作画和玉璜被盗一事后,柳晔几乎可以确定秦渊对蒋毅怕是心思不一般,京城早就有流言蜚语传说秦渊为蒋毅赎身的事,可依他对秦渊的认识,这个人绝不像是会沉迷美色、行事冲动之人,更何况蒋毅已经不再年轻了,要说绝世美色,应该有更多年轻可口的男孩子更合秦渊的胃口才对,怎么偏偏秦渊会对一个蒋毅如此上心?
  秦渊不仅将蒋毅不远万里从边陲一带带回了侯府,发现他私自出府、出入柳巷后,也只是罚其禁闭,没有按照侯府的规矩处之,反倒还给他的别院添置了不少东西;更有甚者,就连得知蒋毅“偷盗”了御赐圣物之后,都还是没有将其处死,这分明是在袒护蒋毅。
  当然更叫柳晔在意的,是秦渊在湖心小亭画下的那副画,那分明是心有所想、笔下有之的情形,如果秦渊是有意为之还好,若是下意识的行为,那便更引人深思了。是什么样的关注、在意,才能让秦渊这样的人,有这样的行为?
  柳晔已经开始对蒋毅的背景生出了几分怀疑,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似乎与秦渊有着些不寻常的过往。
  柳晔本已着手准备调查蒋毅的过去,然而此时,秦渊却毫不在意的与拓跋昌谈论着蒋毅,像是在谈论一件可以赠送、买卖的物品。这着实让柳晔有些看不明白了。
  柳晔又看向蒋毅,与秦渊的漠然不同,男人的脸色惨白的厉害,似乎也被秦渊的话震住了。
  拓跋昌大笑了一声,“是有这样的说法没错,但对于我来说,那都不算什么!只要我拓跋昌看上的人,不管他经历过什么,我都要得到他!”
  跟随拓跋昌一起来的胡人们又是一阵起哄,大家都喝了不少,加上拓跋昌一向行事粗狂,大家早有所了解,当下也都见怪不怪了。
  秦渊没再说什么,拓跋昌干脆将蒋毅扛在了肩头,直接离席了,走之前,还说道:“后面的事情请侯爷与我的副手呼延柯来谈,我先走一步!”
  柳晔不可思议的看着拓跋昌当众携蒋毅离席,蒋毅一动不动的任由拓跋昌扛着,神色空洞,似乎听了秦渊的话之后,已经放弃了挣扎的念头。
  这一刻,柳晔甚至有些同情蒋毅,升起了些兔死狐悲的情绪。当初皇帝将他一个口谕便赐给了秦渊,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他,不也是类似这样的情形?他与蒋毅,竟有着如此相似的命运,他看的出蒋毅对秦渊也是有几分动情的,否则不会在秦渊说出将他送给拓跋昌的话后,露出那样心如死灰的神色。
  曾经,他也动过念头,要好好与皇帝相处下去,既然已经摆脱不了“后宫男宠”的身份,他也不想再抗争下去,若对方肯真心相待,就算起初看上的是他的皮囊,他也愿意给两人一次机会。可造化弄人,他们终究都将心交给了不该交付的人,帝王将相之后,又有几人愿将真心托付于人?他们最终不过是引火自焚,自食苦果罢了。
  拓跋昌将蒋毅带离侯府之后,蒋毅一度醉死了过去,再醒来,已经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美人,你醒啦。”拓跋昌手里拿着什么,向床边走来。
  蒋毅只觉头痛欲裂,胃里灼烧的难受,好像有酒精中毒的征兆,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喘了口气,虚弱的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拓跋昌在床边坐下,粗糙的大手在蒋毅的脸上摸了一把,笑道:“这是我住的驿馆。”
  “驿馆?”蒋毅皱了皱眉,想要坐起身来,却被拓跋昌轻而易举的再度推倒在床上。
  “你忘了,你的侯爷已经把你送给我了,过两天我就带你回塞外,我的草原。”拓跋昌说道,身上的金环发出叮叮当当的一阵响声。
  蒋毅一怔,似是想起了不久前发生的事,眼底呈现出了灰败之色。
  “别难过,你的侯爷不懂得珍惜你,我可是会好好对你!”拓跋昌又道,一手已经探向了蒋毅松垮的衣领。
  蒋毅下意识的挡开那只咸猪手,下一刻却被拓跋昌“啪”的赏了一巴掌。
  这一掌将蒋毅打的眼前直冒金星,嘴角登时见了血,他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拓跋昌已经把他面朝下摁在了床上,双臂反钳到了身后。
  “你干什么!?放手!”蒋毅喝道。
  “你自己是干什么的,你自己还不清楚?”拓跋昌用蹩脚的汉话说道,紧接着,竟是拿绳子将他的手绑了起来。
  蒋毅这才意识到方才见到拓跋昌手中拿着的绳子,竟是来绑自己的!他心中大叫不好,高声呼救起来。
  拓跋昌却是毫不在意,“你叫吧,这整家驿站已经被我包下来了,没我的吩咐,没有人敢进来。”
  蒋毅使劲全身力气想要摆脱拓跋昌的钳制,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却被拓跋昌抓住了脚踝。
  拓跋昌把他的鞋子除去了,看到蒋毅形状漂亮的玉足,似是极为满意,叹道:“真是尤物,怪不得那侯爷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蒋毅不可思议的看着拓跋昌,这才从对方的眼中看出几分狂热之色,骂道:“你这变态!放开!”
  拓跋昌似乎很忌讳别人骂他“变态”两字,顿时色变,脸色也变得阴狠起来,“我最恨别人在我面前提这两个字。”
  说罢,他拉着蒋毅的一只脚踝,在偌大的房间里拖着他走了一段,期间蒋毅用力挣扎,奈何双手被缚,又浑身酸软,竟是使不上劲来。
  拓跋昌将他拖到了这间套房的另一个房间,走到了一个几乎一人高的巨大箱子前停下了脚步。
  拓跋昌拍了拍那只箱子,不怀好意的问道:“你可知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蒋毅有种不好的预感,只用力想要将自己的脚从拓跋昌的手里抽出来,“放开我!放开!”
  拓跋昌阴阴一笑,将那箱子的盖打开了,接着他不知打开了哪个机关,箱子的四面箱壁也跟着向四个方向纷纷落下,露出了里面的物件。
  蒋毅在看清那箱子里的东西之后,瞬间瞳孔猛的一缩,接着,他挣扎的更厉害了。
  “怎么?怕了?”拓跋昌眼底露出了狂热之色,“这是我此次来中原买到的宝贝,你们管他叫‘木马’,我觉得很有意思,便买了下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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