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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蛇精病也要谈恋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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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何微犹豫了一下:“没什么,我随便走了走,散了散心。”
  “呵呵,”方池轻声笑了:“你这不像啊,快说,你身上的味儿从哪儿来的?”
  方池鼻子灵,刚才两人从门前擦身而过,他就闻到何微身上有股香气,现在他拽着他的袖子嗅个不停,逼何微招供气味是从何处染上的。
  “这可是脂粉气啊,我倒不知何兄哪儿来的红粉知己。”方池眯着眼睛含笑看他。
  何微往常被揶揄地看着,总会红了脸,然而今儿他却没红了脸,而是白了脸,然而嘴巴倒回得快:“方兄想多了,去过那等地儿不染一身味儿也是不可能的,别说我,方兄身上也有。”
  听了他的回答,方池好生没趣,本以为他真的去见什么人了,结果却是这样平淡。
  他摆摆手:“唉,算了,我也不问你了,看你这么顽固的性子,也不知道我们哥俩谁先成家。”
  他本是普通的一句话,谁想何微愣住了。
  方池抬头看他:“怎么了?没想过?……”
  “……”何微沉默良久:“自然不是没想过,家中母亲也催了几次,但是都说我有了官阶儿才好求娶好女子,这才耽搁了。若真的考虑娶妻,便让母亲做主,求娶一门门当户对的婚事吧。”
  “呃……”方池闻言哽了一下,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么,何微学问固然好,但是脑子终归没能走出时代的圈子吧,方池很想认真地跟他说爱情该是自由的,但是犹豫了下,忍住了,他万分正经地回应道:“是吗,像是何兄会做出的回答呢。”
  “然而,我觉得就算在殿试结束之后,我立刻回到家里,奉父母之命成婚,方兄却不会比我晚上多少。”
  “……何出此言?”方池十分疑惑,他看起来太飘,像是老来成家的那种人才对,为什么何微这么说?
  不过他说的还真对,按照程宇的性子,在丞相府撑不了多久,方池自然是越早娶邵茵儿越好,想来,成婚不会晚于今年秋天。
  “这是我猜的。”何微微笑道:“难道只许方兄占我科考的运势,倒不许我猜猜方兄几时成婚?”
  何微说这话时太正常了,完全骗倒了方池,方池毫无芥蒂地放声大笑起来,完全没注意看何微的表情,何微得以把目光中阴暗、狂乱和骚动的部分全部都隐藏起来。
  他握紧了藏在袖中的手,手心里攥着两枚钥匙。
  今晚本来真的不想回家,不想见到他的,他需要好好静静。
  然而,看到了他落下的钥匙,知道不回来的话他会在外面吹风,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了。
  回来了,又不得不听他毫无自觉地进行着婚姻的话题。
  何微嫉妒得发狂,眼睛都烧红了,但是对面迟钝的家伙,似乎没有发现。
  “我不打扰你了,你静养一下,我听你声音,似乎是着凉了。”何微说着,回到桌前,继续注视着面前的书本。
  方池闻言安静地缩回了被子里,笑着说道:“什么叫‘你不打扰我’,何兄这么说,明明是在嫌弃‘我打扰了你’读书啊,何兄还是这么用功,明明已中会元,仍是不松懈一分半点。”
  “哪里。”
  方池见何微不肯说更多的话,也没办法,他望着房梁发了一会儿呆,起来盥洗。
  洗漱完毕躺回床上,发现鼻子堵了,方池翻了翻白眼,拉拢被子,赶紧躺下。
  他心大,即使晚上发生了不顺的事,但只要下定决心把若雯的事全部抛到脑后,心上就没有芥蒂了,入睡飞快,睡得很熟。
  何微见他沉眠,也去洗漱,吹灭了灯,躺在床上。
  透过纸窗的孔隙,竟然看得到外面天空上的星星,何微觉得不可思议,仔细注视着,但是眼睛立刻就疲劳了,不得不闭上眼睛。
  他说过的话在耳边回响,被你亲比被猪亲更让我感到恶心云云,听的时候备受伤害,但是现在,他倒想笑。
  不知道当事人是否知道,他和这个“猪”,每天同床共枕,一起迎来黎明朝阳,一起目送夕阳坠下,如此日日夜夜,已经过了几番春秋。
  就算要吻他,转头就可以做到,只是他还不知道罢了。
  何微弯唇笑了笑,转过头去,注视着方池秀气的睡颜。
  白皙的面孔,秀气的细眉毛,眼睛睁着时明光毕现,让人不敢直视,难与争锋,但当眼帘合上时,整个人就显得很乖。
  嘴唇,淡红色的,润泽的,是很中看的类型。
  何微看着看着就想亲了,如果是以前,还会自我控制,但是自从听了他那番话之后,他忽然觉得控制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
  这个人很轻松就说着分离的话,刺痛他的心,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
  他要讨回来。
  如此想着,轻松地偏过头,脸颊轻松地和他的侧脸触碰,唇很轻松地贴上他的。
  在他睡着的时候,吻了他。


第10章 状元如此多娇10
  方池早上醒来,感觉头有些晕晕的,果然,昨天要感冒的预感不错,不过好在状况不是很严重,方池试着开口说话,咽喉没有问题,比较讨厌的是鼻子塞住了。
  看见他唉哟了一声然后又倒回了床上,何微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方池摇了摇头:“我受了风寒。”
  因为古代不说感冒,所以他说“风寒”,说出口才感觉有点怪怪的,原来这是和何微同居以来两人第一次生病。
  说来,何微明明看上去更瘦弱,但是几乎不生病。在大冷天还站在地上读书的是他,那时方池只会把火炉移到床边,靠在床上烤火炉,什么都不做。但没想到,回到头来,身体比较弱的竟然是方池。
  方池不由高看了何微两眼,说道:“何呆子,没想到你身体竟然这样好,你还没风寒我就先病上了。”
  何微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我们的屋子太简陋,撑过一个冬天,谁也没病,已经不容易了,你是昨晚吹风吹狠了些,要不然也断不至于这样。”
  他的话安慰了方池,方池再次叹气,仰起头来,似在回想:“上次风寒,好像是好久以前,母亲熬了药,坐在床边,照顾了我一晚,明明我已经不小了,她还那样提心吊胆的,我看着倒替她心疼。”
  何微禁不住笑了起来:“方兄提起这事,莫非是在感叹现在生病伯母却不在身边照顾?莫非是想家了?”
  方池有些哑口无言,他闭目回想了一下,在古代这么多年来,如果不是家庭的爱护,还有何微这个友人的存在,他的路大概会坎坷很多,待着待着也会失去耐□□。
  毕竟,作为一个外来人,他无时无刻不缺少一种叫归属感的东西。
  何微看他陷入沉思,站起来说:“等殿试出了结果,便可打道回乡了……只是,方兄,会回去么。”
  后一句话,他说的极轻,以方池听不见的程度,自言自语着。
  方池回过神来的时候,厨房里飘出了一缕青烟,何微摸了摸额头的汗,从厨房走了出来,说:“我看你还是要吃点药,我去药铺抓点药,很快就回来。”
  说着,便向门走去。
  他们的屋子没有别的好处,只有临河一件好,蒲生药铺就在春芳河的对岸,过了桥便到了,因此抓药很是便利。
  熬药烧个水的时间也能把药抓来。
  方池被感动到了,即使是朋友,又哪需要他做到这个地步?
  “何呆子,即使我娘不在身边,我身边还是没少了一个‘慈母’啊!”
  他对着何微的背影说着戏谑的话,但是眼眶却情不自禁的有些湿润了。
  当然,那也只是一瞬的事。
  方池目送何微出门之后,低下头,想着殿试的事。
  会试的庆功宴虽然才刚刚举办过,但是离殿试仍是不远了。
  到现在为止,他还没和丞相爷打过照面,但是却已把娶她女儿视为板上钉钉的事,想来有些可笑。
  上官逸娶邵茵儿,其中有些命中注定的意味,两人在乘龙宴上相遇,一见倾心,而在别人眼里,他们也是郎才女貌,丞相对上官逸十分满意,而皇帝也赐了婚,成就了他们一对有情人。
  现在的上官逸不是原来的上官逸,邵茵儿也不是原来的邵茵儿,他们要上演一出四目相对,情思绵绵的戏码,让别人认同他们,这还真是考验演技。
  方池不是很清楚程宇会不会配合。
  不过,就算是他一个人,他也不能把事情做差了。
  在这个世界待了十年之久,失败是不能被允许的。
  ……
  五月,殿试之日。
  皇帝在清和殿召见诸贡士,亲自出题考察他们的能力与文才。
  方池他们考中贡士特许穿绯色长衣进殿,一个个红衣少年、青年,其中还不乏头发花白的老人家,依次进殿,秩序井然。
  绯色的衣服,张扬、热烈,一眼看去,还是年轻人穿着让人感觉神采飞扬,尤其是那意气风发、面如冠玉的年轻人,整个人像是会发亮似的,吸引人的眼睛朝他们望去。
  为首的本届会元何微就是这样一个章资卓绝的人物。
  在队伍中央的方池也受到了不少注目。
  除了他们二人,本届还有徐元发少有才名,受人们诸多期待,还有丘唯珍等四人,都是名门之后,饱受书香浸染,气质就和别人不同。
  这七人在殿内熠熠生光,皇上和玉阶下的诸位大臣们都密切关注着他们。
  光大帝是一位正当壮年的皇帝,励精图治,日理万机,要说在处政上有什么瑕疵的话,那就是有些顽固。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凡是为人尊长,自尊自信过度,都不免以自己的意见为准,听不见别人的劝诫。更何况,现在这人是位在万人之上的九五至尊。
  方池只敢悄悄抬头看了光大帝一眼,他看到皇帝的眉毛像是一柄利剑,斜入鬓角,整个人给人感觉锋利、果断。
  皇帝在上面发话了:“诸位才子,尔等长处民间,当广察民瘼,通晓微情,朕现出一题,考察尔等对民众是否关心,为官是否能以民为天、为民造福。”
  方池低下了头,在心里叹了口气。
  考察对民众是否关心?说是这样说,重要的还是猜心。
  猜上面那位的心,说到他的心里,便能将状元收入囊中,若是猜错了,就算是会元也难保三甲位置。
  而这猜也要猜得有分寸,历史上多的是臣子猜中了皇上的想法,而皇上不仅不喜,还要臣死的例子。
  为皇者多是刚愎自用,对臣下多猜疑顾忌之心,对知道自己想法的人,不会像任由肚里的蛔虫那样由着他们,只想将他们自眼前剔除。
  说白了,殿试想夺冠,必须要猜中皇上的心,但要有度。
  听了皇上一席话,贡士们背上都暗暗冒汗,竖起耳朵听皇上的命题,知道答得不好不只三甲不保,身败名裂也有可能。
  方池十分镇静,那当然了,虽然刚才他也想了很多,但是在紧要关头他是有后援的,系统会告诉他上官逸到底说了什么,博得皇上的赞赏,方池只要照做就行了。
  他甚至有余暇在皇帝开口之前打量周围人的情况,发现他们都吓得不轻,他的目光在队伍中游移,忽然溜到前头,在何微的背上稍作停顿。
  何微虽然躬着身,但是背有一段还是挺得笔直,看去像苍松秀柏。
  不过方池生不出什么欣赏的想法,他不知道在皇上眼里看到这样倔强的年轻人是怎么想的,一个在皇上面前也不愿折腰的人,会得到皇上的青眼么?
  应该是……不会吧。
  根据最后的结果来看,何微的情况不容乐观。
  在他走神的当儿,皇上就出题了——
  “民众引以为苦之事有何?试举一例给民众带来极多苦楚的灾难,再详言解决方法,可以参详旧籍,但也要有自家之言。”
  “给尔等一盏茶的功夫细思,待朕喝完手中这盏茶,由末位开始逐个发言。”
  说完,皇帝就抬手徐徐饮了一口茶。
  他手里捧的茶盏,只有一个拳头大,估计七八口完事儿,这“一盏茶的功夫”,实在是太短暂了!
  殿上的学生们都抓紧时间思考起来,就怕这一盏茶的功夫一晃而过,他们需要立意,然后需要找到一个好例子,需要把前人著作中的部分用进来,丰富自己的例子,最后还需要有自己的意见,要给出解决方法……这不是一点时间就能完事儿的。
  大殿上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也听得清,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动作一下,连衣角摩擦的声音也没有,所有人都全神贯注、竭力思考着,汗珠从没什么思路的读书人的额上滑落,一盏茶的功夫便也这么无情地过去了。
  “时间已到,从最后一位开始发言。”
  方池和系统的沟通被打断,抬起头来,刚才他只顾着背上官逸的“标准答案”了,连抬头的功夫都没有,还没有发现皇上已经把茶喝完了。
  他在队伍中段站着,轮到他还需要一些时间,靠这些时间,他可以把“标准答案”倒背如流。
  对于最后一个人来说,就比较不幸了,他只有最短的准备时间。
  但是,劣势的同时也有着机遇,作为最早发言的人,他说什么都是独一份儿的,不用担心和别人的想法撞上,弄得惶恐不安。
  众人的目光朝最后一个人看去,他看去还算镇定,从队伍里站出,语气颇稳地开始阐述自己的观点。
  他说的是粮食问题,当然,“民以食为天”,粮食自然是很多人都会想到的。
  他讲的是现在的义仓制度还不够完善,当天灾洪灾发生时,即使开仓赈济了,还是有很多百姓沦为饿殍,最后死于非命。
  他陈述完毕,又回归了队伍,皇上只是沉吟一下,并没有给出回应。
  方池心头跳了一下,没回应八成是不好。
  悄悄一看,那位读书人果然一脸失望,似乎对三甲不抱希望了。
  倒数第二个人出列阐述观点。
  方池顾不上别人,用心背起上官逸的说法来,他严肃起来的时候,整个人方正恬然,十分有气质,唬得大殿上的官员心头一跳,怪道是哪个年轻人紧要关头安定如常,如此控得住场面。
  殿试人数不少,等渐渐行进到中途的时候,已经离正午不远了。
  殿试不会中途休息,这是为了避免考生出门吃饭顺便作弊,原本肚里没有墨水,但是自从遇到了什么人,听到了什么点子之后,回到殿上又变得满腹经纶了。
  然而,皇上还是会中途休息的,皇上去用饭的时候,考生们可以再思考一段时间,但是禁止相互交谈,这是有人监管的,一旦窃窃私语,就会失去三甲资格。
  时间一点点过去,快轮到方池出场了,他本不该紧张,但是看见队伍一点点靠近,还是慌了,为什么?
  因为,他发现队伍可能正好断在他这里。
  在自己后两个的位置,皇上估计会离开清和殿,去用个午饭。
  方池在现代听过一套什么理论,当评判员中途休息过后,他之后的挑选会比原来严格一些。
  大概是想到已经有多少人通过考核,内心给还能通过考核的人划了个线,这线一划,眼睛就刁了。
  方池又惊又疑,刚好断在自己这儿的话,更为不好,总感觉有些不大吉利,即使真金不怕火炼,但也感觉状元是拿不上了。
  在他犹疑的当儿,皇上站了起来,在太监的陪同下,潇洒地离开了清和殿。
  并没有说为什么离开,那当然了,他是去填肚子了,让这一屋子饿着,总有些不大人道的感觉,当然不说了。
  方池心想没有在自己这儿断了,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第11章 状元如此多娇11
  在皇上用饭的时候,清和殿里一片死寂,读书人不为饥饿所扰——不,他们几乎感觉不到饥饿的存在,在这样为前途奋力一搏的大场合,他们各个绞尽脑汁,完善着自己的想法,对于别的事简直无暇关注。
  方池比他们表现得淡定一些,皇上的用餐时间比想象中长,他已经把上官逸的标准答案默背了三遍了,一个字也没差,再继续背下去也只是平添紧张,所以他抬起头来打算关注点别的事。
  大殿中官员云集,一部分关注着他们这边的情况,另一部分严肃得像一具雕像,让人看不出到底在想些什么。
  方池默默地打量着他们,最前方站着的紫袍大官想必就是丞相了,他表情严肃,和左手边的朝臣轻声交谈,不知在说些什么。
  忽然,丞相与那名官员的目光朝他们这边看来,方池避嫌地低下了头,待察觉他们已经收回目光,这才抬起头来。
  没想到,这一抬头,竟然和丞相旁边那名官员的目光直直撞上,方池的震惊表现在脸上,那个官员温和地冲他笑了笑,方池不敢喜形于色,谦卑地低下了头。
  但是他心里知道,那两人似乎在关注自己。
  为什么?
  他问系统。
  他什么也没做,发生这事,肯定是上官逸自己的机缘。
  “丞相旁边的那个人是吏部严大人,他正为大女的婚事烦忧,今年开春,他被夫人催着要来京城青年才俊的八字,和他女儿的合在一起交给术士算,最后算出几个八字契合的,这些人上了他的心,其中就有你的名字,他今天遇见了你,多看了几眼,应该是满意吧。”
  方池十分懵:“可上官逸不是京都的青年才俊啊。”
  上官逸老家江陵,父亲只是一名秀才兼教匠,家里甚至连宽裕也算不上,为什么严大人会算他的八字。
  话说,他的八字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他忽然想起,在如梦楼,有人问过他的八字,那时他还觉得奇怪,那人说要介绍一门婚事给他,他还笑他一介书生,当什么媒婆,现在想来,就是这个了。
  “严大人不像夫人一样眼界狭窄,只看重家世背景,因他自己是农家出身,所以希望女婿品行端正,如果从小就懂得持家,那以后在官场为人处事才够聪明。”
  听了系统的解释,方池算是搞明白了。
  说来他想的确实不错,严大人注意到他确实是上官逸的一份机缘,虽然最后上官逸没能成他女婿,反而被好友丞相大人抢了。
  方池觉得此事对他而言是一大优势,很显然,借助严大人,他这个人在丞相心目中算是有一席地位了。
  丞相起码不会连他姓甚名谁,在哪儿见过也不知道。
  没想到在殿试场上还有这样一件好事等他,方池暗暗窃喜,再加上今天是上官逸将状元收入囊中之日,对于他而言,今天简直是被幸运女神选中了吧!
  皇上终于回到了清和殿,将考察继续下去。
  贡士们一个接一个地发言,时间在焦灼的等待中慢慢度过。
  方池如同被注入了一股新力量,整个人焕发出夺目的光彩,马上轮到他发言了,他感觉自信心在胸口膨胀,简直有种无所不能的错觉。
  “贡士上官逸,字清淑”
  随着太监报号的声音,方池缓步出列,站在人前,行了个礼。
  然后他抬起头来,双目霍亮,掷地有声地说道:“学生上官逸,有幸生于太平,长于安定,圣上恩科行于海内……”
  他冠冕堂皇地夸奖了皇上一番,这是其他的学生多数没有做的,他们急于表达观点,忘记了拍皇上马屁,有的人即使做了,也做得不到位,声音怯懦,缺乏勇敢。
  方池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吐字清晰,毫不含糊,待他做足了铺垫,殿中官员的面目都和蔼、明亮了起来,仿若被夸的是他们一般。
  光大帝坐在龙椅上,仔细听着,神色莫测。
  方池不敢铺垫太久,老话是过犹不及,他立刻进入正题:“学生不敢妄言国中体制、民政弊端,皆因学生在此之前仅是一介书生,闭耳不闻窗外事之日多,考察民政力所不及也。学生所能言者,乃治蝗一事。”
  没错,上官逸的标准答案说的就是蝗虫吃庄稼,百姓颗粒无收的事,他的切入点小,但是麻雀虽小,利益却大,能想到蝗灾,算是他的创意了。
  果然他刚把“治蝗”说出口,龙椅上的那位就眼前一亮,似是没想到除了水道、沟渠、义仓、赋税之外,还有这样新的思路。
  方池已经把上官逸的话背得滚瓜烂熟,说起来流利无比,毫不出错,偶尔也会停顿,告诉别人他边说也边思考,并非全打好了腹稿,以增强他是即问即答的可信度,免得答得太顺畅,之后有人诬陷他早知道了命题。
  他引用几本农书中治蝗的建议,其中有本农书现在已经绝版了,在场大学士家里都没有收藏,他们见他能说出来,暗想他书读得多。
  除了农书之外,方池还引用了史书中的相关论述,做到了经史子集全部涉及,博古通今,毫不武断。
  他的话条理分明,意见切中要害,大家听得有些着迷,有人暗暗惊叹,这个读书人的深浅真是莫测,这哪里是“闭耳不闻窗外事”,他知道的显然不只是书篓子里的那点儿事啊。
  方池语音清亮,将最后一个字吐出,全场肃静,他的声音在大殿中传出些微的回响,震荡在官员们的耳中,给了他们更多冲击。
  光大帝沉默良久,旁边的大太监看懂他的脸色,没敢继续报号,而是静静等着他开口。
  光大帝在沉默之后给出了回应:“你叫……上官逸。是么。”
  “学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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