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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色出演[快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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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心情不错,算是她们两个在这个世界正式在一起的日子,季澄阙无意添拨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牵着顾西筠拐了拐后,在一处相对僻静的地方,当着一些还在探眼睛过来看热闹人的面,主动给顾西筠献了一个吻。
  性向平权的世界就这点儿好处,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季澄阙搂了下顾西筠的腰,对她眨眼,“可别来气,你一气我就得解释,一解释就得再提到他了,多烦。”
  顾西筠被她一下哄地从里到外都熨帖了起来,弯眼回搂她,“怎么这么会哄人?”
  因为想腰好过点儿,季澄阙暗自想着,脸上只是笑了下。顾西筠却叹着气又把人往怀里搂了搂,贴上季澄阙的脸颊,轻轻地蹭,“我没气,因为我知道你现在是喜欢我的,我能感受到。”
  那不就结了,季澄阙刚动了一下,又听在她轻轻蹭着的人低声说:“我只是觉着他不会善罢甘休,以后还会找你。”顿了顿,“确实好烦。”
  她最后一句有些奶声奶气地懊恼,季澄阙顿时整颗心都要化了。这人这一世真的太戳人,她承认,把持不住。
  “烦就早点儿回吧,去我那里?”季澄阙拍拍顾西筠的后背,征求她的意见。
  顾西筠自然不会有异议,然后一个小时后两人就从晚宴现场回到了季澄阙的公寓里,十分钟后又双双泡进了浴缸里,半个小时后顺利跑到了床上。
  压着喘接了一会儿吻后,顾西筠的手再三摩挲地停在了季澄阙腰侧,睁眼看她,“觉着……快吗?”
  季澄阙也掀起眼皮儿,懒洋洋地抬手抹了一下她额头的薄汗,笑着反问:“觉着快就怎么样?你再忍一段时间?”
  顾西筠又吻她,“怕是忍不住。”顿了顿,补充,“你让我等好久了。”
  “那还说什么。”季澄阙声音都有些哑了,不大客气地直接抬手,扯开了顾西筠的浴袍前襟,环腰将人拉了下来。
  肌肤相贴,两个人都满足地喟叹了一声。顾西筠从季澄阙锁骨往下,凑近了含吻她,另一只手轻柔抚慰,只差最后一步的时候,季澄阙忽然环着她的脖子问:“你为什么碰我?”
  顾西筠一时有些怔,停下手,一板一眼地抿唇答:“因为……喜欢你。”
  “我还当因为你给了我一千块?”季澄阙挑挑眉,话落后迅速翻身,将两人的位置打了个颠倒。
  然后,就把顾西筠给上了。
  顾西筠迷迷糊糊间被折腾到不行的时候,心里恍惚想着,看来一千块这个事情是再也过不去了……唉。
  ……
  一夜好眠,尽管闹得很晚,但季澄阙还是在六点时分准时醒了过来。今天应该是个阴天,窗帘缝隙透出的天色朦朦胧胧的。
  只稍稍往起坐了坐,身边的顾西筠就像小猫一样下意识地凑了过来,好像习惯了一样往她怀里蜷了蜷。只是有点卷翘的睫毛仍旧贴合着眼睑,整个人十分软和,散发出一种亲密满足后的慵懒感,勾着季澄阙低头去吻她。
  如果她没记错,根据系统最开始传来的原世界资料,顾父去世的日子就是最近这两天了。
  而他其实并不是自然过世,而是顾世霖和顾梦妍联手努力的结果。顾梦妍是主要施行者,但她做得很小心巧妙,并没有留下任何法律意义上可以定性为谋杀的把柄。顾世霖则是在明知她一系列的动作与手腕的过程中,旁观性地选择了默认,并且用顾家当家人的身份帮她掩人耳目。
  你有时候很难理解一个人在是非分叉口时的选择,但顾世霖却是那种永远不会自己动手作恶,只是无数次选择了袖手旁观的人。
  而顾父这辈子精明一世,到底还是没能当得上那句姜还是老的辣。
  事实只能证明,心狠手辣的人才是真的辣。
  而季澄阙就更没有理由插手去做这朵褒义的白莲花了,因为在原本的剧情里,顾母过世之前,用自己手上最后握着的东西跟顾父达成了协议,让他未来至少留给顾西筠一席立足之地。可顾父最后却改了遗嘱,将原本该给顾西筠的那份遗产全部给了顾梦妍。
  也是由于这点预估误差,顾西筠才在最后跟顾世霖两败俱伤,再难翻身,然后被顾梦妍一直压在了脚下,最后真正病弱抑郁了一生。
  而顾父最后至死,都不知道顾梦妍并非亲生女儿。相反是顾夫人这个人,身上有着太多的隐秘和故事,但都被她早早带进土里了。
  季澄阙只想到这儿,腰上忽然缠上了一双软软的手臂,顾西筠随即将脑袋也偎了过来,嘴角带着三分笑,闭着眼懒散问:“怎么醒这么早?”
  季澄阙笑着低头,摸了摸她的脑袋,“习惯了,你困得话再睡一会儿。”
  顾西筠却摇了摇头,又闭眼缓了一会儿后睁眼说:“今天要回顾家一趟。”
  季澄阙一顿,低头看她。尽管近两年没有回过顾家了,但顾父的情况,这人肯定是一直知道的。
  顾西筠视线没有实质地落在一处,语气却寡淡异常,“没有跟你提起过我妈,她去世的时候五十九岁。”
  季澄阙心里已经有些预感了,轻轻搂了搂人,听顾西筠说:“想多跟你说会儿话,愿意听吗?”
  “当然。”季澄阙从来没有见过顾西筠如此渺淡的样子,俯身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顾西筠神色柔和下来,吸了下鼻子,在季澄阙怀里挪了个舒服的姿势,缓缓开口,第一句就是:“我妈四十岁左右才有的我,但并不是因为她之前不能生,而是不愿意生。”
  季澄阙有些惊讶,又想起了曾经跟系统讨论过的,上帝视角永远只能知道事情的发展,却无法去了解推动这些事件发展的人,背后心中的沟壑。
  她看着顾西筠,听她紧接着说:“因为她曾经有过真正喜欢的人,却没有缘分在一起,后来嫁到顾家,是因为商业联姻。顾禹也知道这一点,但当时的他需要借助周家的势力,所以情愿接受了我妈的要求,跟她达成了协议。”
  顾禹就是顾父的名字,顾西筠提得很自然,“商场上的互相共利我妈并没有参与,她只是为了报周家养育的恩。而她跟顾禹的协议,就是两个人表面联姻,实则互不干涉。所以顾禹不能碰她,同样的,她默认和允许顾禹在外养外室,要孩子。”
  “不仅如此,当年那些外室和孩子,甚至是我妈在背后一直看护着的。”顾西筠有些讽刺地笑了笑,声音低了下来,“但是顾禹最后却违背了他们的协定,喝醉酒后强迫了我妈。”
  “就是那晚有了我。”顾西筠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声音有些哑。
  季澄阙眼皮忽然跳起来,下意识将怀里的人搂了搂。顾西筠因为她的动作心里柔软下来,包了下她的手,“我没事。”
  所以之后的事情季澄阙大概能想到了,人的心态是会随时间模糊和变化的,顾夫人当时不管出自什么心态,最后还是选择留下了顾西筠这个孩子,并且对她疼爱有加。
  而顾父的心态就更好理解了,顾西筠的存在,是他混账和背信弃义,甚至不能光明正大得到顾母的最好证明。所以他一直对这个孩子态度模糊,甚至视而不见。
  “从这件事情之后,我母亲的身体就逐渐差了起来。从我大概有记忆开始,就没见她断过喝药。”顾西筠眯眼回忆着,“但其实照她的病情,在去世的时候是还能再活好些年的。而她之所以走得那么早,是因为顾禹在背后做了推手。”
  “他想要选择解脱。”顾西筠一字一顿。
  季澄阙的心沉了下来,顾西筠却无知无觉地继续说:“所以外面都传顾禹是个混账,正妻尸骨未寒就接回了外室和私生子。”
  “但他何止只是这样的混账,”顾西筠淡淡笑了一下,眼底一片清凉,“他是因为想要解脱,想要接那些人回来过全新的生活,才默认谋杀了我妈。”
  季澄阙忽然抬手盖住了顾西筠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在她鬓角碰了下,“乖,都过去了,别想这些事了。”
  顾西筠在她掌心蹭了蹭,示意自己没事儿,只是情绪仍旧不高,“当年顾世霖母子去投奔你家的路上曾被绑架过,是我妈在数九寒天里将她们母子救了出来。顾梦妍的母亲曾因父母深陷赌债而被人追杀至死,是我妈替她还了赌债并搬家开始全新的生活。”
  “所有顾禹看护不到的地方都是我妈在管顾,只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欠了这样一份嫁了人,却不能为对方生育子女的责任。”季澄阙的手心这时才有了轻微的潮意,顾西筠深深闭了下眼,“她没有对不起过任何一个人,自己这一生却直到死,都没有得到过善报。”
  季澄阙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将人抱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脑袋。
  她知道顾母为顾世霖和顾梦妍母子做的事情,甚至知道顾梦妍的母亲其实并非病死,而是当年在背后催促顾禹谋杀了顾母,顺利进了顾家之后,才知道了顾母曾经所做的一切,所以愧而用自杀来选择报恩。
  但季澄阙却从来不知道顾夫人这一生是抱着怎样的一种心态和情怀去做的那些事情,又是怎样恩怨分明地选择留下了被强迫所来的顾西筠。
  所以这该是怎样的一个女子,来世必将有善报吧。
  季澄阙任由顾西筠埋在怀里,静静拍了她很久后,顾西筠的电话响了起来。
  季澄阙看了一眼后,在怀里人的默认中接了起来,随即很快挂断。
  顾父果然不行了。
  所以一个人因为什么而欺负别人,就会因为什么而被欺负。
  在原世界中正是因为顾父不明不白地离世,顾世霖和顾梦妍彻底没有了压制和牵扯,开始扶摇直上,肆无忌惮。顾梦妍最后更是利用顾世霖让她和顾西筠两败俱伤,自己一家独大,再也没有了把柄和制钳,过得逍遥自在。
  所以这一次,他们不会好过了。
  季澄阙眯眼扔下手机,有些疼惜地抹了一下顾西筠的脸颊,起身为她穿衣。

  ☆、43。打脸渣男女八

  两个人收拾好到顾家的时候; 顾家的大厅已经人满为患; 分外热闹。各种相干与不相干的人站成了几波,有顾世霖的人,顾梦妍的人; 还有等着处理后事和宣读遗嘱的人,以及一大团不知所谓的亲戚。
  顾西筠这个嫡亲的女儿反倒像成了最后一个知道的; 真是讽刺。
  不过看到顾西筠出现后,那一大团不知所谓的亲戚纷纷忽然呛天扑地地大哭了起来; 一副顾禹要死就是死了亲爸爸的样子。
  比亲生的子女努力多了。
  “……”要不是知道顾父还有一口气在,季澄阙差点儿以为这里就是灵堂现场。
  这些有事退让,有钱贴上的完蛋玩意儿都诅咒谁呢。
  好在顾家的儿女没一个对顾禹走心的; 也不在意这种诅咒不诅咒的问题。
  顾世霖和顾梦妍都没在楼底下,想必现在正陪在顾父的身边进行最后的表演。只有顾家的大管家第一时间迎了上来; 不卑不亢地弯身,“三小姐,人在楼上,还吊着一口气……等您。”
  顾西筠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一点讽刺,偏头看了一眼管家,牵着季澄阙上了楼。
  顾禹宽敞的卧室已经几近被改造成了高级病房抢救室; 房间内摆满了各种用来监测和供氧的仪器,各种管子顺着仪器的另一端汇聚到他的全身。
  卧室里没有别的人在; 顾梦妍翘着腿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她最先看到顾西筠和季澄阙进来; 瞥到她们自然而然牵在一起的手后; 无比嘲讽地笑了一声。
  顾世霖则是站在顾父床头看过来; 随即脸色微微一变,跟季澄阙对视了一眼后,收回视线,弯腰凑到顾父耳边:“爸,西筠回来了,我们都陪在您身边了。”
  “……”季澄阙无语地看了顾世霖一眼,你怎么这么会演啊大兄弟。
  顾世霖确实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他在顾父面前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懂事谦恭又孝顺的面孔。现在虽然没有必要再卖力演了,但楼底下现在涌了那么多双眼睛,他不好在最后时刻还落人把柄。
  顾父则是已经不能利索地说出话,听到顾世霖的话后,费劲地撑开眼皮,缓慢转向了门口的方向,嘴唇颤动了半天,忽然流下了两行眼泪。
  季澄阙:“……”
  这是什么剧本??人之将死其心也善吗?
  到底善不善的季澄阙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没有任何讨论的余地。
  并且死前一口气了才做出这幅样子给谁看?给顾西筠吗?那遗产分配和身后事有为顾西筠考虑过一星半点吗?
  没有。
  所以即便顾西筠继承了顾母的淡泊不在意,原本直到最后都没有把很多事情的本来面目抖落出来,但季澄阙却不会再看着这些人仍旧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引人作呕。
  顾世霖攥着手帕弯腰,轻柔又细心地为顾父擦掉眼泪后,掖了掖被角,安抚他说:“爸,你放心吧,家里以后有我呢,我会好好照顾两个妹妹的。”
  顾梦妍都有些暴躁地撸了把头发了。
  顾父却仍旧偏着头,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看向了季澄阙。
  季澄阙抬头望了眼天花板,这一家子都是戏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剧本,让她这个影后也很难发挥。
  好在顾世霖主动开口:“爸,那是悦溪,您可能忘了,她是……”
  “是一个不相干的人。”顾梦妍顺着她的话站了起来,毫不客气地眯眼看着顾西筠和季澄阙,“怎么,床上滚过两圈就敢光明正大地领回来了?爸还没死,顾家的门风和脸面就被你丢尽了。”
  床上的顾父眼睛瞪了起来,顾西筠则是面无表情地牵着季澄阙的手,忽然朝顾梦妍面前走近了两步,“那你呢,不是不相干的人吗?”
  季澄阙有些讶然地偏头看了眼身边的人,顾梦妍则是抑制住猛然的慌乱,竭力维持镇定,冷声道:“你胡说什么?爸还听着呢。”
  “还喊什么爸?你是他亲生女儿吗?”顾西筠表情没有分毫变化,直直逼视着顾梦妍。
  床上的顾父则是忽然间剧烈地咳嗽了起来,顾世霖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
  顾梦妍知道自己败露了,甚至是一早就败露了,她现在摸不清顾西筠的意图,只能连忙扭曲地转过头,给顾父身边的顾世霖使眼色。
  随时等着宣读和最后修改遗嘱的律师就等在隔壁,只对顾禹衷心的老管家也候在门外,顾父一分钟不死,遗嘱就随时会有变动!而季澄阙是撞破过他们偷情的事情的,说出来就完了!
  顾父眼看也就剩最后这几口气了,顾世霖已经搭在仪器上的手迟迟没有按下去,甚至有些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如果顾禹是自己断了气,他至少心理上不会有任何负担。可如果是他按下了这个仪器,哪怕只掐断了短短几分钟,那他也从此也得背上谋杀的逆名和罪名!
  顾西筠将他们两个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嘲讽地瞥向顾世霖的手,嗤笑道:“九十九步都走了,还差这一步?”
  卧室内的人集体变色,顾世霖则是面对着顾父瞪大眼睛看过来的视线,心理溃败地往后慌乱退了几步。
  他身旁柜子上的托盘和杯子被悉数带倒,稀里哗啦落了一地,惊动了门口的管家,管家立刻就要敲门进来,“发生什么事了吗?”
  季澄阙已经彻底袖手旁观起来,在顾梦妍狠狠瞪了顾世霖一眼,要亲自上前了解的顾禹的时候,侧身架在了她的面前,好让顾西筠说完最后一句话。
  “怎么,”顾西筠讽刺地转向顾梦妍,将她刚才的话悉数奉还,“因为是床上滚过无数圈的,所以赶着过去帮忙?”
  病床上的顾禹忽然瞳孔扩散,浑身僵硬地刚刚往起挺了一下,而后直直落了下来,被活活惊气死了。
  还死不瞑目。
  顾梦妍和顾世霖反应了一瞬,齐齐几不可闻地松下了一口气。顾西筠则是沉默了一会儿后,忽然转身闭眼,将脸埋进了季澄阙的肩窝。
  季澄阙连忙紧紧搂住人,心下泛起酸软,同样是早已视顾父为路人,但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楼下很快嚎起了真正的哭丧,顾父的遗体也第一时间被收拾妥当,并没有按规矩多停留,直接装殓进了棺材。
  季澄阙搂着身边的人,最后看了他一眼,心里淡淡数了个:一。
  简短的忙乱过后,一切都按照早以准备好的程序有条不紊起来,楼上的律师等候已久,楼下的众人更是迫不及待。都等着看顾家这一代旷日持久的家产争夺中,到底谁才是真正笑到最后的。
  周家虽然早已跟顾禹势不两立,但还是派了人过来,一副要给顾西筠撑腰的样子。顾世霖则是腰杆很硬,将本来私下读遗嘱的环节刻意安排到了现在,并且当众宣布。
  关于顾父遗嘱的内容他早已知晓,所以很有底气。他已经忍气吞声太久了,现在是时候享受众人的艳羡,以及将顾西筠光明正大地踩到脚下了。
  遗嘱正式开始宣读,其内容自然让所有人大感震惊,但不同与原本的是,遗嘱显示:顾父将整个顾氏集团所有的股份都授予了二女儿顾梦妍继承,名下所有财产和不动产则是留给了一直病弱难以理事打拼的三女儿顾西筠,唯独他生前一直在看似看重培养的顾世霖竟然没能得到任何东西,一分都没有!
  顾世霖勃然变色,大惊之余脱口吼出:“住口!”然后两步跨到律师面前,一把抓过了他面前的遗嘱,整个脸迅速褪去血色,咬牙道:“这不可能是真的遗嘱!假的,是假的!”
  在场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这个结果,此时看着顾世霖控制不住暴戾的样子,集体噤了声,连出气都小心了起来。
  被顾世霖推搡得一个趔趄的律师则是不悦地扶了下眼镜,认真严肃道:“顾先生请慎言,我理解您的心情,但这份遗嘱是在我们律师事务所有视频备份的。您要是执意如此造谣诽谤,我们事务所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顾世霖整个腮帮子都扭曲地鼓了起来,狠狠抹了一把脸,充血的眼睛在场内缓缓狠厉地环顾了一圈,最后指向同样还没缓过来的顾梦妍,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是你!”
  原来他一直都提防错了人,原来他从来都是自作聪明,他自诩小心翼翼,机关算尽,却不过是顾梦妍手中的一支枪杆子!
  他隐忍了这么多年,经营了这么多年,渴望了这么多年,全完了,全部完了!
  管家眼看事情不对,连忙组织着将现场的人全部都赶了出去,季澄阙则是眯眼看着已经朝顾梦妍冲过去的顾世霖,心里冷淡地默念了一个:二。
  “不是我,你冷静……”顾梦妍话还没说完,就被眼球充血,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的顾世霖一拳头打到了地上。
  季澄阙嘶地偏了一下头……真疼。
  成年男子使出全力的一锤头可不是什么花拳绣腿,顾梦妍被打得披头散发地匍匐在地上,头晕眼花地剧烈咳嗽了两声,还没缓过气,密集如雨点般的拳头又接二连三地砸了下来。
  于是最终在管家连忙带人将顾世霖拉开之前,顾梦妍已经满脸肿胀地在晕过去的边缘,牙都掉了两颗。
  两人的仇算是彻底结下了,再没什么回环的余地。
  顾世霖之前掌舵顾氏好几年,早已将能控制和能换的人员与项目牢牢握在了自己手里。所以还没等到顾梦妍从医院缓过气,就对她展开了疯狂的打击和报复。
  外界的人纷纷对此叹为观止,感慨着顾家的这两个私生子斗得你死我活的同时,将目光转向了一直默默无闻的顾三小姐。这么一转不要紧,大家竟然发现她早已有了自己的商业帝国,并且研发出品的产品这两年遍布生活的方方面面,极大促进了人们生活的发展和繁荣。
  而她名下所有刚刚继承的顾氏遗产,已经全部清理变现,然后私下低调地捐献给了国家慈善组织。
  一个月后,在顾世霖与顾梦妍同归于尽般的商战中,顾梦妍的集团百受攻击,终于抵不住地进入破产清算。
  同时,由于这场互相攻奸的恶意商战影响太过巨大,一些流出的内幕和幕后问题引起了国家有关部门的关注与重视。顾世霖和顾梦妍破产后通通进入了刑事犯罪和商业犯罪调查科的红色名单,相关部门全部介入调查。
  其实从改掉顾父遗嘱开始,这个世界的轨迹就已经被打乱,顾世霖原本的一时风光无两,顾梦妍最终的呼风唤雨都将化为泡影,烟消云散。
  陪伴他们的,是后半生漫长而坚忍的铁窗。
  有句话怎么说,所有强求得来的,终有一日都将会百倍奉还。
  季澄阙推开窗户看了眼窗外阴沉的天色,这才在心里默默数出那个——三。
  两个月后,已经在重刑监狱患上轻微躁郁症的顾世霖终于等来了第一个探视他的人——季澄阙。
  狱警在他饿狼一样地扑向探视窗的时候猛然一拽,“老实点!”
  已经面目灰败,完全没有往日意气风发模样的顾世霖踉跄瑟缩了一下,在探视窗前乖乖坐好。等狱警短暂离开后,才忽然双手按向了玻璃,痛哭流涕,“悦溪,悦溪……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我就知道。”
  “悦溪,很多事情不是我做的,都不是我亲手做的!你要相信我……你要帮帮我!”顾世霖已经完全没了以前的骄傲和自尊,扑在探视窗前张大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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