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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懒鬼皇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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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李贺无法接受断背之事。”苻云问道。

    袁子重一扬秀眉,说道:“谁知道呢?我只是对他说,我能帮你解开心结,成就你与李贺将军多年想得而未得之事。只求他对放过他们。他就答应了。”

    “既然已经答应了,为什么还会想火药桶那样,一点就爆!”

    袁子重说:“这儿可是他的地盘,我可不能就这样轻信他的话,万一他翻云覆雨,我们可不就小命不保了吗?所以我给他吃了一点东西。”

    苻云眯眯睛,笑道:“你给他吃毒药了吧!”

    袁子重看着他,发现身边个人实在太了解他的想法了:“我当时还真戴了一点,就全部拿来孝敬他了。”

    苻云说道:“不仅如此吧。俗语说得好,宰相肚里能撑船,何况是一个皇帝呢?”

    袁子重抓了抓头说:“我当时急了,也分不清是毒药,春药,泄药都给他吃了点。可能现在药性发作了吧。”

    苻云笑了起来,说道:“跟你扛上,准没有好事。他是一国之君,岂能受得这样的戏弄。他一定会加倍报复我们了。”

    “所以要快走。”

    苻云紧张地看着阿台与他的士兵,渐渐缩小,最后,连湖岸都看不见了,才安下心来。人一安心就容易犯困,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袁子重可不乐意,踢了他一脚,说道:“你不来帮忙划船就算了。这么大人了还被这事吓得尿湿裤子就太不应该了。”

    苻云恼了,说道:“你还要不要人活了!我打了个小盹就说我尿裤子,你看,我哪里……”他一摸裤子湿了一大块。他移过身子一看,船底有一个豆大的小孔,正在往船厂里渗水呢?

    袁子重一看,急了:“那个小免崽子,居然给我玩阴的,给了我一条破船,要让我死在湖中心!”

    苻云一听说船要沉了,吓得头发都立了起来。他刚才从庆阳湖里泡了半天,被人捞起来,差点病了个半死。现在又他糟受水浸之苦。他能不惨云密布吗?“快想一想办法吧,我还在生病,再泡水会变成苻云泡菜了!”

    袁子重一笑,说:“怪不得你那么酸了,原来是一颗泡菜呀。不想再被泡,那你要马上找洞堵上,把水弄出去呀。”

    苻云马上照着做,撕破了衣服来塞住那洞,找不了勺子,就用手捧着,把水倒出船外。

    但是阿台好象是要他们死在湖中心帮罢休,船上的洞越来越多,水不停地大船低下涌出来。

    苻云左支右突,忙来忙去,双手瓢水瓢到手臂都抽筋了,身上的衣服更是被撕得七零八落和乞丐衣服没有多大区别。袁子重却好象事不关自一样,一味的划船,鸟都不鸟他。

    苻云觉得太累就停驻在那里,不动了。

    “你是怎么回来?快瓢水啊,不想活了吗?”

    苻云淡淡地说:“我放弃了,我宁愿死,宁愿死,也不做这种辛苦活。”

    “你说什么浑账话?我们地不容易逃了出来,为什么要死在这里,我不甘心。苻云你要是不堵住这些洞,我就让你死得很难看。”

    苻云瞟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阿台这个皇帝是白当的吗?他想让你死,你还以为能活下去吗?皇帝最讨厌有把柄落在别人里,一定会除之而后快!小重啊,我们今天小命休已,来生再见吧!”

    袁子重把双浆丢开,也加入到瓢水的工作上来。他慢慢地发现这船在些与众不同:“这船是用胶水做的,一根笋铆都没有!看来只好叫救命了!”

    苻云白了他一眼说:“这里除了水还是水,一个人影都不见,你找谁救你呢?老龙王吗?”

    袁子重没有回答他,拿出一支口哨直来,一个劲地吹。

    苻云摇了摇头,不再理他,只管把自己的身体停在没有淹水的船上,闭目养神去了。

    水上升得很快,渐渐地已经没到了苻云的身上,苻云又爬得更高一点。这时再看袁子重,水已经漫过了他的脚踝,他全然不知,一个劲地吹口哨。

    苻云已经做了落水的准备,又手抱着桅杆,等一下,船沉了,他好有个木头攀着。

    这时,天边一个黑影由远而近来得飞快。冲到苻云面前,吓了他一大跳,呆呆地说:“五百两,你会飞呀!”

    那光头男人最近吃得好,睡得了,长得油光水亮的。他看到苻云和袁子重又在庆阳湖求救,不禁叹了一口气说:“你们两个奸/夫又这庆阳湖里洗鸳鸯浴呀,不会游泳找别处去,不要每次都来破坏爷的好兴致。你知不知道我这半路退席,好多菜没有吃完,实在太浪费了!”

    袁子重一脸不耐烦,说道:“噜苏什么,赶紧带我们走!”

    五百两也不一个爽快人,一找提一个,他二人提到斗半空中,问:“去哪里?”

    袁子重说:“回玲珑馆!”

    他话犹在耳,一支利箭已经在他眼前飞过!

    整人剑谱

    苻云在跑路。

    因为他昨天得罪了商国的皇帝,注定不得好死。

    “唉,其实这都不是我的错!我一个手无抓鸡之力的十七岁少年,能干些什么事情出来呢?是吧!小重。”

    苻云舒舒服服地斜靠在锦缎制成的靠垫上,坐下的潇湘竹席透出丝丝清凉,因为竹席下面放的是一个个羊皮水袋,既降温又防震。再加上,苻云在马车的每一个轮与底座的支点上,全部改成多重的弹簧设计,坐在这样的车上,就如同坐在婴儿的摇篮里,舒服极了。这还不算,苻云还在车顶装了一个风力推动的小风扇,马车跑起来时,车里就有丝丝凉风。袁子重躺在这样的车里,舒服得一个指头也不想动了,随便苻云怎么挖苦讽刺,他骚一骚痒,叭叽叭叽嘴,继续去睡。毕竟在最热的八九月天逃跑逃得那么舒服,他还是第一次。

    车窗外没有看到光头大叔的身影,苻云推了一推袁子重问:“五百两去哪里了?怎么一整天没有看到他?”

    袁子重眼睛都懒得睁开说:“我让他送信去了。可能到晚上就能回来了吧。你放心,我这次只给了他五十串钱,没有钱用了,他一定会回来的。”现在,五百两简直把他当成了提款机,还是不用银行卡和密码那一种。

    符云笑了笑:“你简直把五百两当成信鸽了,成天要他飞来飞去给你拿东西送东西。”

    “我看它光头的样子,和信鸽差不多。再说我的银子也不能白拿吧,他这种飞剑的本事不用白不用。”

    “御剑门是什么回事,居然有这种一本事,可以飞天遁地的,莫不成真的能修仙得道?”苻云真的很感兴趣。

    袁子重说:“具体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自古以来修真的人很多,成仙的人只有凤毛麟角。你我这种俗人就在这尘世中混吧。你是成不了仙的。”

    苻云说:“我倒没有这种奢望,但是要能学会飞剑的本事,逃跑起来比较方便。”

    袁子重干笑两声,说道:“你现在才想到呀……反正书是你的,你不妨试一下。”

    苻云不明白,袁子重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正要询问的时候,有人掀开车窗进来了,正是他们谈论的“五百两”。

    袁子重睁开眼睛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五百两”还没有回答,苻云已经指着他胸前的牌子呵呵笑起来。

    “五百两”摸摸他的光头,颇为得意。原来他胸前挂的牌子写着“我是信鸽”。他喜滋滋地说:“俺这次去见了那个定国的皇帝,把信给到他手上了。”

    “他看了信,怎么说?”

    “五百两”点点头说:“他说,这次放过俺们。下次再来定国就要狠狠地抽俺们的税。”

    袁子重眼睛一亮,几乎跳起来欢呼:“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苻云奇道:“怎么了?是不是阿台不同追杀我们啦?”

    袁子重双手抓住他的手臂说:“岂止如此。如果我所料不错,定国不久以后,就会少了一个将军,多了一个后妃。哈哈,妙哉,妙极!”

    苻云也很兴奋,双眼发亮,说道:“你怎么做到的?快告诉我!”

    袁子重附在苻云耳旁说了一通,一五一十地说完,苻云已经笑到东倒西歪,指着他说:“你好毒呀!李贺一定会恨死你的!”

    “他已经自身难保了!还有空理我吗?”

    这时,李贺正在王府里无心满桌的美味珍馐,闷闷地喝着他的竹叶青,一阵凉风吹来,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浑身一震,抬眼一看,一人身材秀颀,穿着一身白衣,向他姗姗走来,眉目间带着笑,却如同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般看着他。

    一辆轻快马车奔驰在定国的官道上。风透过车窗蹿进来,淘气地翻动着苻云怀中的书,也弄醒了看书看得睡着了的苻云。

    “你醒了?”袁子重单手支着头,笑得坏坏的。

    苻云甩甩头,扬扬手中的书,一脸欲哭无泪地说:“小重,这不是《飞剑谱》, 这是《整人整得很离谱》。如果我照着这书练,八条命都没有了。”

    袁子重点点头,感叹道:“所以你让小甲先去送死是吧!”他用双手盖住了小甲死不瞑目的眼睛,温柔地对小甲说:“先歇会儿,等伤好了,你再咬他。”

    包得象木乃伊一样的小甲,终于松开了嘴巴,放开了咬了很久的苻云的手。

    苻云十分心痛得看着自己那只满手牙齿印和口水迹的肿得象猪蹄的手,极其无辜地看道:“我也是照着书上说的方法去做的,真的是一字不差的坚决执行,不信你看这里。”他指着书中的几行字说:“这里写着‘欲练奇功,举剑过头,持身树顶,聚天地之灵,接山川之气……’,结果小甲双手举剑过头,站在树顶,就有一个雷劈了下来,正好打中他。”他双手一摊,一副怨妇状:“这谁能料到呢?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人品’吧。”他话音未落,就“啊”声震天了。

    无他,因为惨遭雷劈的小甲已经全身无法动弹,唯有张嘴咬了苻云大腿一口,以泄心头之恨。

    袁子重掩面不忍再看,笑道:“‘持身树顶’不是说站在树顶,是说运气于头上的意思。拜托,不懂你就问一下,不要坑害良民。”

    苻云厚着脸皮说:“我那样解释也是对的,是写书那个人不好。”

    袁子重点点头说:“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上次,你把小甲放到火里烧,差点把他变成红烧小甲是怎么回事。”

    苻云说道:“那书上不是说:火行周身,气贯丹田吗?”他拼命翻书以证明确有其事。

    “你还说,那上上次你把小甲绑起来,用大木棒打他的屁眼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逼急了,向来优雅的袁子重是不会说出这种既下/流,又白痴的问题。

    苻云义正严辞地指着袁子重,摇着头说:“我知道,你就是知道那个肮脏的脑袋是没有一点纯洁的。我告诉你: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没有,我一点邪念也没有。都是那书上说要‘打通任督两脉’,我才打的。你以为我想呀,我也打得很累了,我最讨厌累了。全都是为了小甲,我才做的!”

    袁子重恨得牙痒痒:“小甲,算我们倒霉,遇到这么个白痴!”

    苻云吐了吐舌头,翻了翻白眼说:“得了,以中文的博大精深,估计一本书也能弄出一万种练法出来,不走火入魔已经是上帝保佑了。”

    “谁是上帝?”袁子重好奇地问道。

    “就是创造天地万物的神。”苻云斜眼看着他,说道:“你不懂吗?这个你都不懂。还说我是白痴!”

    袁子重正要反驳,忽然一个急刹车,让他几乎翻出了马车。他怒道:“怎么回事!”

    “五百两”探头进来说:“打劫!”

    袁子重发狠地说:“哪个混蛋敢打劫打到我的头上来了,让我给点颜色他看看!”他掀起车帘一看,直翻白眼,象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无精打采地说:“能不能不要这样打劫?”说罢,躺回车里,眼睛都不想睁开。

    苻云很是好奇,也去掀开车帘去看,看完之后,贼贼地笑了起来,到马车里拿了东西,调整了一个表情,装出一副很害怕,很好欺负的样子,下了车,冲到打劫的人面前,将手上的东西双手奉上说:“大侠!饶命!这已经是我所有的宝物了,请你不用客气,全部拿去吧!”

    一把童声道:“你不要以为一点糖果就能收卖我,快把银子拿出来!”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瞪着水汪汪,圆咕噜的大眼睛,粗声粗气地说。

    另一个穿红色长衣相貌秀美的小女孩拉了拉他说:“小平,不要这么没有礼貌。娘娘家说这样是不对的。”

    那个叫“小平”的男孩安抚着小女孩说:“我们现在是私奔,要拿点银两才行,不然,我们以后怎么办呢?”

    小女孩摇着小男孩的手,撒娇道:“我不要嘛,我想吃糖果,我好久没有吃糖果了。以前爹爹娘娘成天不让我吃糖,现在就让我吃糖嘛!好不好!好不好嘛!小平。”

    小平被她摇得晕乎乎地,连忙说:“好好,你喜欢,什么都好。”

    苻云看着他们青梅竹马的样子,十分无语,心中感叹道:我已经out了吗?怎么这个时代的孩子那么早就私奔了,想当年,我上大学才,好害羞,好害羞地去追求女孩子!

    那小女孩怯生生地走到苻云身前,拿走了所有的糖果,开心地跑回小男孩的身后,拿了几颗糖塞进了小男孩的手里。

    苻云瞧着十分有趣,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吗?家住在哪里?”

    那个叫小平的男孩装出很凶的样子说:“要你管!识相的就快滚,不然,老子杀了你!”

    苻云眨了眨眼睛说:“你们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个地方有一个很可怕的传说,你们知不知道?”

    小女孩不疑有他,问道:“是什么传说?”

    苻云面无表情地说:“这个地方叫做骷髅山,这里有一个传说就是:凡是收了哥哥糖果的小孩,都要被哥哥抓走,永远回不了家,永远见不到爹爹娘娘了。”说罢,他站起身来,装出丧尸的样子,去追那两个小孩子。

    那两个孩子吓得面无人色,把糖果一扔,撒腿就跑!

    袁子重看到这一切,叹道:“他是不是太闲了,把小甲弄残了,现在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江湖恩怨

    14,江湖恩怨录

    苻云是一个十七岁的青年,要抓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是手到擒来的。他一把抓住那个“小平”的衣服,把人翻来了,狠狠把他的屁股。他嘴里还忘教训人:“我要你使坏,小小年纪就学人家打劫,还学会了泡妞,拐带良家妇女。我都没有这么做呢,现在不好好教训你,以后还指不定做出什么坏事来。……”

    那小女孩见到他被打,也不跑了,把所有糖果都掏出来,送到他面前,泫然欲泣地样子说:“叔叔,我们不要你的糖了,给回你,你放了他吧!”

    “小兰,别听他的,快跑,他是大坏人,等我死了,你要为我报仇!”小平挨了打还一声不哼,十分硬气。

    苻云气不打一处来,怎么自己反抗打劫的土匪成功,反而成了欺压弱小的黄世仁了呢?他纠着小平的衣襟说道:“好你个小王八羔子,还死不认错,看我怎么收拾你。”

    苻云正要打下去,却被人抓住了手腕,并且生生地弄脱了臼,他来及叫痛,另一手中的小孩已经被人夺走了。他痛得泪水盈眶,托着手臂,回头望去一个穿鸭黄色小褂,柳眉倒竖的中年妇女抱着小平站在他向后。他怒道:“你为什么打我!”

    “你欺负小孩,还恶人先告状!”中年妇女一边呵护孩子,一边怒斥他。

    “我欺负小孩?”苻云气极,说道:“你问一下他干了什么?”

    那小平一把抱着中年妇女的脖子,撒娇说:“娘,他打我!”

    “娘?!”苻云觉得现在有嘴也说不清了,能养出一个拦路打劫的孩子,父母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被人,还是被一个女人打得脱了臼,他怎么也不能咽下这口气。他说:“你就是他娘了对吧?你知不知道,你的宝贝儿子拦路打劫我,还意图拐带良家妇女她。”他指了指身边的小女孩。

    那个叫“小兰”的女孩子眨眨眼睛,指着苻云说:“叔叔骗人!”

    那中年妇女哼了一声:“我们中宗弟子,以惩恶扬善为已任,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我就是教训你这个无耻之徒。”

    苻云不会武功,自然不是什么中宗弟子的对手。于是他被那中年妇女打得飞来飞去,满受催残。等到袁子重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鼻青脸肿,倒在地上嗷嗷惨叫。

    袁子重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回马车上,一边给他接臼上药,一边听他诉说被女人小孩欺负的血泪史,真是觉得好气又好笑。看着苻云青一块,紫一块的脸,浸润着泪水红红眼角,好象要溶化在水中的眼珠子,都牵动着他心底最温柔的那根弦。他叹了一口气,端起碗,把手中的粥一口一口地喂给苻云吃。

    受伤的苻云象一个孩子十分乖巧听话,枕在袁子重的大腿上,温驯地吃着他送过来的食物。等到他被喂得饱饱的,他摸着鼓鼓地肚子,感叹道:“啊!有妈的孩子就是一个宝呀!”

    袁子重一听,马上把他推得远远地,别过脸不看他。

    苻云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马车上,对袁子重说:“我很小的时候娘就死了。”

    袁子重缓缓回头看着他,温和地说:“怎么死的?”

    苻云想了很久,望着袁子重说:“是我爹把她杀死的。”

    袁子得怔了一下,他知道苻云跟他说这些心底的秘事,是对他完全信任的表现,他看着那个有点虚弱地苻云,他伸出手去,握住苻云的手,轻轻地揉着,温暖着那只微凉地手。

    苻云说:“我娘过得很辛苦,一个妇道人家,要养活两个孩子,很不容易。”他回想了一下,说道:“我很乖,因为我很懒,喜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袁子重微笑道:“你从小就如此吗?”

    “是的。”苻云笑了一下:“我从小就很懒,吃饱了就睡,很讨厌干活,想尽一切方法不做家务。不过,苻水和我正好相反,他很活泼,成天围着妈妈转,帮她干活,很能讨她开心。我娘虽然不承认,可谁都看得出来,她心疼我弟弟胜于心疼我。我不妒忌,每当看到妈和弟弟微笑的样子,我就能睡觉得很开心。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就象冬天里围着火炉的感觉,吃得饱饱的,很暖很幸福。”

    袁子重听了,点神往,顺了顺他的头发,对他说:“你其实挺幸福的。我出生没有多久,我娘被搬到很远的地方去住,不能常常见面。我小的时候,常常一个人孤单单地呆在家里。我最讨厌一个人在房间里了,那个房子大得说话都有回声。”

    苻云侧过身来反过来握住他的手,安慰他说:“可是,至少你娘现在还活着,你要见她,还是可以的,你要好好珍惜,她不来陪你,你就常常陪陪她吧。”

    袁子重看了他很久,说道:“你是第一个要我珍惜我娘的人。”

    苻云说:“我今天被那个小平他妈打得很惨。一个人倒在地上的时候,我就想,小平好幸福。就算是犯了多大的错,受了多少委屈,都有一个娘护着他,爱着他。如果我娘还在世的话,我想,她会象他妈一样替我出头,狠狠教训那个欺负我的人吧。”

    袁子重看着眼中溢满羡慕神情的苻云,久久没有说话。

    第二天,受伤的苻云睡到午后才醒来,睁开微肿的眼睛,四周望了一下,没有看到袁子重,却看到了木乃伊小甲臭臭地脸。

    他撑起身来,强笑了笑说:“小甲,不要再生我的气了,我已经遭报应了。你看,我被打得全身是伤,动一动都痛,你还不能原谅我吗?”

    小甲瞟了他一眼,咬了咬嘴唇,仍旧生气,说道:“你笨,让我受伤,我可以原谅你。可是你让七爷受伤,我就不能原谅!”

    苻云忍着脸上的痛,忍着比他笨的小甲说他笨,皱眉说道:“我什么时候让七爷受伤了?七爷呢?你七爷去哪里了?”一大早就把伤员丢下不管,去哪里风花雪月了吧?

    小甲厥着嘴说:“七爷去给你报仇了。”

    “吓?”苻云十分意外,问道:“他把谁报仇。”

    小甲说:“就是昨天打你那个大婶。”

    苻云舒了一口气说:“你放心吧,你七爷的武功比她高得多了,不会受伤了。”

    小甲急了,说道:“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刚才不道回来说,

    七爷是把那个大婶打倒了;

    可是大婶的老公,老爹就不乐意了,他们都来找七爷报仇。七爷又把他们打倒了;

    可是大婶老公的帮派和大婶老爹的帮派又不乐意,要找七爷报仇。七爷又把他们打倒了。

    可是那个大婶的老公和老爹帮派的朋友们又不乐意了,又来找七爷报仇。七爷又把他们打倒了。

    可是那个大婶的老公和老爹帮派的朋友们的帮派又不乐意了,又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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