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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懒鬼皇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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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时苻云不由自主地“哇”的一下,口吐鲜血,染红了袁子重一身。

    袁子重出手如风点了他几处大穴,着急地问道:“你是哪里不舒服?”

    这时门口一个声音道:“他只是中了‘杜鹃啼血’这种毒而已。”

    苻袁两人寻声望去,只见那轩辕凌志,慢慢悠悠地走了进来,坐在了椅子上,孜孜然吃着他们点的菜。

    袁子重极速把剑压在他的颈边。

    轩辕凌志一点也没有把剑放在心里,他说:“我劝你还是打消杀我的念头。因为如果我死了,天下也没有谁可以解他的毒了。”

    袁子重说:“你给我解药,我就放了你。”

    轩辕凌志冷哼了一声说:“我安教中人,从来不是怕死之辈。”

    袁子重一怔,冷冷地说:“你想要什么?”

    轩辕凌志看着苻云,笑眯眯地说:“云初二,你记得我吗?”

    苻云应了他一句:“夏花!”

    轩辕凌志点了点头,高兴地说:“没有错,我就是夏花。小云,我老实说,我不想害你,因为我与你无怨无仇,相反,我还很喜欢你。但是,我和这个人,却是誓不两立的。”他指了指袁子重。“当时,他抬着一个死老太婆说我强/奸了她,今天他又来破坏我一统武林的计划。我若是饶了他,我怎么能有江湖上立足?”

    苻云苦着脸说:“你们的恩恩怨怨,拉到我身上做什么?”

    轩辕凌志笑了一下说:“因为我知道,他是喜欢你的。让他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在面前一点一点的死去,却无能为力的痛苦,我想让他好好的品尝一下。”

    袁子重恨得咬牙切齿,怒骂道:“轩辕凌志,你是一个混蛋!”

    轩辕凌志摇了一摇头说:“小云,我们朋友一场,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受一点苦的。你放心‘杜鹃啼血’只会让你流血不止,慢慢衰竭,但一点痛感也没有的。”

    苻云心想:这会不会是一些溶血性的毒药呢?“那我要谢谢你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不能活多久?”

    轩辕凌志说:“大约只有三天命!”

    苻云点一点头,对袁子重说:“你杀了他吧,我至少活得比他长命!”

    轩辕凌志连忙摆手,笑着说:“别别别!我们朋友一场,我也不会把你赶尽杀绝的,万事有商量!”

    救命的条件

    39

    苻云心痛地说:“夏花,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重视我们之间的友谊,你是我离开家以后,认识的第一位朋友,为了纪念我们之间的情谊,我把你的算命衣服和工具还完好的保存着。可是你呢?一见面就置我于死地!世上有这种对待朋友的人吗?!”

    夏花面如桃花,眉目含情,一副难为情的说:“我……我不知道你对我一见钟情!……”

    袁子重一听眉头紧锁。

    苻云怒道:“你什么也不必再说了!我不想再听你的花言巧语!”

    夏花眼角轻挑一副风情无限有样子,稍带难过地说:“我看到你们相亲相爱的样子,以为你把我忘记了,所以……”

    袁子重听得一脸疑惑,问道:“苻云,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苻云瞄了他一点,眼角的红痣有点刺眼:“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除了你死我活,就是……”说罢他举起麻药枪对着夏花就射!

    因为苻云不会武功,所以夏花一直没有提防,在两米不到的距离,夏花眼看就要成为晕菜花了。这时,两条黑影闪过,一个人用身体帮夏花挡住了麻药,另一个人把夏花拉后了一丈多远。一瞬间,如电光火石,夏花也惊出一身冷汗来,看着为他挡枪的人,一声不哼就倒在了地上。他眼神幽怨地望着苻云:“初二,你真是太狠心了。”

    “彼此彼此,我还是向你学的。”苻云擦了一擦口中流出的鲜血。

    夏花眼波流转,轻轻一笑:“初二,看到你口中流出的鲜血真是让我心痛啊!”他一副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袁子重望着虚情假意的夏花说:“轩辕凌志,我们有话直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他可以看得出夏花下毒辣,不是让苻云简简单单死去,而是另有所图。

    夏花笑眯眯地看着袁子重,就象一条蛇在笑,还是一条毒蛇:“袁子重,我应该这样叫你吗?还是叫崔化情,还是叫你程无名。你到底有几个名字?”

    袁子重笑了一笑:“轩辕凌志,夏花,你又有几个名字?”

    夏花点一点头,马上黑起脸来,冷酷地说:“我不管你是谁?辱侮长乐帮,坏我大事的人,都注定会不得好死?”

    袁子重安抚下苻云,翩然坐下,意态优雅地说:“不知道,你想让我怎么不得好死呢?”

    夏花冷笑道:“我知道你喜欢他。”

    袁子重轻轻一笑说道:“你觉得我会喜欢一个男人吗?”

    夏花笑得有点邪魅,逼视着袁子重说:“看着心爱的人吐血当场,任谁也无法把自己的表情隐藏起来。”

    袁子重扬了一扬眉毛说:“你说得也是。我差点忘了轩辕少主是那种见到又老又丑的女人就兽性大发的变/态,难免看待他人有点扭曲。”

    夏花一听,恨得咬紧牙关,想当初,被眼前这个人栽赃陷害,自己变成了一个强/奸老女人的变/态少主,让他在江湖上一直抬不起头来,害得他连参加武林大会还要假扮成“非男非女”去参加。他强压着恨意看袁子重,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你不想看着你心爱的人死去,就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

    袁子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是什么条件?”

    夏花说:“第一,你去把《琴门三绝》拿来给我。第二,拿一份空白的定国圣旨给我。”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说:“你去把叶郝?朱达的心给我。”

    袁子重变了变色。

    苻云勉强支撑着自己说:“夏花,不要痴心妄想了,我们不会答你的。你听清楚,我,不,答,应。”

    袁子重扶着摇摇摇欲坠的苻云,看着夏花说:“你现在可以回去了,我不想见到你。”

    夏花也不强留,只是在临走之前,对他说:“如果他三天之内,吃不到我的止住血的药,只怕神仙也难救。”说完,他展开轻功飞走了。他的下属也带上他晕倒的同僚离开也酒楼。

    袁子重见他们走了,手中一使劲,硬生生地把酒杯捏成齑粉。

    苻云有点撑不住,跌坐在椅子上。

    袁子重马上打横抱起他,匆匆走下酒楼,把苻云轻轻地放在马车站,自己跳上马车,奋力地驱赶着马车飞驰。

    苻云感觉到车子在不断前进,袁子重少有的紧张,问道:“我们去哪里?”

    “桃源镇!”袁子重虽然在驾车,但时刻都留心苻云的情况,他给了苻云一个安慰的笑容说:“我今天不是答应过你,要带你去桃源镇去玩几天吗?”

    苻云意识有点模糊,嘴唇已经有些泛白,勉强地说:“那我睡一下,到了就叫醒我。”

    袁子重应了一声“好”。回头看到苻云苍白的脸,他不禁又扬起了马鞭。

    苻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总是觉得身体摇摇晃晃地,象在风雨之中的一条小舟,有时发冷,有时眩晕,有时甚至呼吸困难。直到他感到手腕巨痛,他才醒来了。他以为他可以整个人坐起来,就有想到他只是翻动了一下手臂,睁开了眼睛。

    袁子重第一映入他的眼帘,但是很模糊,他好不容易才打起精神来看清楚眼睛的人,发现一个有着花白胡子的老儒生,在正给他针灸。

    袁子重高兴地说:“你醒了,喝不喝,饿不饿?”

    苻云刚想要说话,一张开口,口唇好象烧着了一般。袁子重把上把水送到他的嘴边,一点一点让他喝下去。

    苻云喝完水之后,说:“我……我是不是晕了过了?”

    袁子重开玩笑说:“你睡得象一只猪一样,叫都叫不醒。”

    苻云无力地笑了一下:“我才是我的睡功,你……见识到我的厉害了吧。”

    袁子重点了点头,说道:“你不要再睡了,我武功低微叫不醒你,我这就叫他们弄些吃的。”

    苻云见他袁子重离开,对那儒生说:“谢谢你!大夫!”

    那儒生哼了一声说:“你活不过明天了。”

    苻云也觉得自己全身发软无力,心中暗暗吃惊,说道:“没有关系,死多几次,我就习……习惯了。”

    “你是一个怪人。”那大夫又给他扎了一针。

    苻云痛得脚趾头的卷起来了,全身都在发抖,脖子的青筋整条抽起,眼睛的满是红血丝。

    宁愿等死

    回来的袁子重看到了,十分心痛,抱着苻云,却说不出安慰的话。

    这时,那老儒生反而生出厌烦的神情说道:“七爷,你不放手,我怎么替他医治呢?”

    袁子重马上放开,改用手握着苻云的手。

    老儒生看到了骂了一句:“孽障!”

    苻云则看出老儒生的不简单,很显然,老儒生是一位能象长辈一样训斥袁子重的人,于是他问道:“小重,这会救命的恩公是谁?”

    袁子重珍惜地看着他,说道:“他是我师父,叫翟商,他的医术在当今世上是首屈一指的。连太医也比不上他。”

    苻云忍着痛对翟商说:“多谢,翟师父救命之恩。”

    翟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你不用谢我。我并没有救你,只是暂时帮你止住流血。这种杜鹃啼血,只有下毒的人才能解毒。”

    苻云说:“能为我止血,我已经十分感激了。我命该如此,生死不会太在意。”

    翟商塞了一颗指头大的药丸进他口中,说:“这药可以保你六个时辰内不再流血,剩下的,你就准备后事吧。”说罢,他头也不回,转身走出了房间。

    咽下那味道有些酸苦的药丸,苻云回首打量着袁子重,发现自己最近每天都在这个人身边,反而很少的注意他的脸。

    袁子重还如当初见到他那样,长着一张英俊的面庞。第一次见他,会被人这个的外貌迷惑。相处久了,才发现这个人的内心与外貌相本不搭配。不管举止如何潇洒,优雅得就如同受过最严岢的训练一样,但他的内心总是充满了野心,从不喜欢按牌理出牌,天性就好象是喜欢破坏再重建,看似正常的脑袋当中总是蹦发出各种奇思妙想,甚至天马行空,做起来事,有时会不择手段,再下流,再无耻,只要有效就会去做。这个一个几乎没有操守的人,居然会时时为他着想,连他也觉得奇怪。

    “你在看着我,想什么呢?”袁子重被他看久了,忍不出问出来。

    苻云说:“我在想,我们为什么会相处得来。”

    袁子重显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所以怔了一下,笑了笑:“说来也是,我和你真能相处下来,真不容易呢?我知道我是一个不好相处的人,从小就是了,家里从上到下,见到我就如同见到鬼一样,避之不及。”

    苻云看着他生动的表情,也笑了:“在我眼里,你就象青陀河。水面平静,水流清缓,实际上水底下暗流涌动,怪石嶙岣。不过,我就象天下的云,你平静也好,汹涌也好,清澈也好,怪石也好,我都能接受,因为云只会偶然投映在江面上,却终究是一个过客。”

    袁子重眉头微蹙,说道:“你今天怎么怪怪的,都不象平时的你了。”

    苻云看了一看外面,已经是夜晚了,扭头对袁子重说:“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玩的吗?那就不要成天让我呆在床上了,背我出去走一走吧。”

    袁子重顺着他的意思,给苻云穿上厚的衣服,背上他走了出去。

    因为已经是深秋,所有的树都已经落得光秃秃了,地上积满了厚厚的枯叶,脚一踩下去,发出沙沙的响声,那里枯叶碎裂的声音。

    苻云伏在袁子重的背上,可以清楚地看得清他耳后的汗毛,感觉到他的体温和嗅到他那带点阳光味道的气息。

    虽然,两个人没有说话,但他觉得从未如此贴近过,轻轻地理了一理袁子重的头发,他忽然觉得他的头发很象黑色的流水,把头靠上去,就如同浸在凝固的水里。

    袁子重感到背后有异动,便问:“苻云,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要找一个地方坐一下。”

    苻云摇了摇头说:“只是觉得你的头发,很有趣。”

    袁子重还是第一次听他人这样的说他的头发,说道:“小的时候,我娘就说我的头发很好看,经常让我剪下一些头发来给她做假髻。”

    苻云说:“是呀,一般男人的头发都不会流那么多,真是想不通,你留那么长的头发怎么能习武呢?”

    袁子重说:“习武的时候,我不用管我的头发,有下人帮着梳理。后来,出来自己闯时,我剪短了,不过,现在长了一些。”

    “小重很幸福呢。有妈妈,还有下人照顾。还有一个爸爸。让我好生羡慕。”他前世是有一个完整的家,今生家就成了他心中的痛。“我好想在临死之前再看苻水一眼,和他说,我死得无牵无挂,让他不必为我伤心。”

    袁子重说:“他只怕早就以为你死在去京城的路了,你这会儿一说,只怕他还吓一跳呢!”

    “说得也是。”苻云笑了一下:“其实,如果我要见他也很容易,只要照一照镜子就行了,我们两毕竟是同胞兄弟。现在想来,妈妈早死,没有结婚生子也是好事,死的时候,就是用伤心难过了。小重也渐渐把我忘记吧,开开心心的生活下去。”

    袁子重的背脊僵了一下,说道:“其实,我们可以完成轩辕凌志的三个条件的。这样就不用死了。”

    苻云看着满天的星斗,夜色中巍峨起伏的群山,顿时觉得天宽地广,他说:“你看四周的景致多美呀,人生在世不过短短几十年,何必终日辛苦奔波,总要坐下来听一听风,赏一赏花才好。”

    袁子重也抬眼望了一望四周,却没有苻云的心境,他只觉得苻云好轻,他有一种感觉,他会越来越轻,最后化成空气消失在这个世上。他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只是一喊了一次他的名字:“苻云。”

    苻云把头放在袁子重的肩上,几乎是耳鬓厮磨的程度。他说:“小重,我是知道的。《琴门三绝》已经失传三百多年了,不要说找,这个世上有没有还是一个迷。那定国的空白圣旨不要说我们拿不到,就算能拿到,也不能给他。万一他在圣旨上写下什么有害国家人民的事,那就不是死一个苻云,可是会死成千上万的老百姓的事。再说那个叶郝?朱达,我听都没有听说过,怎么知道她是人是鬼。况且,就算万幸我们都做成了这三件事,他还是可能不给我们解药,又要我们去做其它三件,或者三十件事。夏花那种人的话,你能信多少呢?”

    前世的秘密

    袁子重沉默了一下,扬起头对苻云说:“从小以来,只有我抢别人的东西,整死别人,别人乖乖听我的话,我不去欺负别人已经是谢天谢地了,还没有谁敢欺负我的。现在这个轩辕凌志竟然和我公开叫板,我不给他一点教训是不行的!”他颤了一颤苻云瘦弱的身骨说:“这一次,你必须听我的,等我们过了这一关,我一定会让夏花变成残花,凌志成为凌/辱。”

    苻云蹭了一蹭袁子重的脖子,半撒娇地说:“可是做这些事太累了,我宁愿睡觉!”

    袁子重如电流通过全身,一阵僵硬后,长长吐了一口气,翻了翻白眼说:“苻云,你什么时候能抽了抽你的懒筋,命都快没有了,还想偷懒,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苻云轻笑了一下,说:“告诉你一个秘密哦,这个秘密,我现在只说过给你一个人听。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懒吗?”

    袁子重被苻云的呼吸,弄得脖子很痒,心很乱,他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问道:“是什么原因?”

    苻云说:“因为,我上辈子很勤奋,总是想着以后有时间再享受生活,所以从来没有好好的休息,好好的玩,甚至没有好好的爱我的女朋友。所以当我死的时候,我非常后悔,我当时就想,如果我能再活一次,我一定要舒舒服服的活着,这样死的时候才会没有遗憾。实事上,这一世,我除了没有好好的爱一个人之后,其实都做到了,所以就算叫我死,我也没有什么太可惜的。”

    袁子重说:“没有好好的爱一个人吗?这就是你的遗憾?”

    苻云点点头说:“因为爱一个人实在太累了。所以我没有做好。”

    “又是因为太懒,所以没有去爱。苻云……”真是不知道怎么说这只懒虫好了。

    苻云说道:“你不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心里总是患得患失,总是希望能见到她,可是见到她以后,又生怕说错一个字,一句话,所以总是小心翼翼地。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总是牵动着你的心,让你一会儿在高山之巅,一会儿幽谷之底。自己的心好象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完全献给对方了,哪怕对方把自己的心弄碎,也毫不反抗,甚至不会自我保护。这种完全失控的状态,有时候想一想都让人觉得可怕。”

    袁子重怔了一怔说道:“是吗,原来喜欢人是这样一种感觉呀!”

    苻云说道:“对呀,这种完全把心献上给对方。如果对方很珍惜你的心,那你就如果活在天堂,如果对方无情的伤害,你就如同落入地狱。可是,这一切完全不由你来掌控,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袁子重说:“被你这么一说,喜欢一个人,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吗?”

    苻云说道:“是的,我就是这么想的。不过,喜欢就是喜欢,没有办法,有点命中注定的感觉。”

    袁子重说:“这么说来,你一定很喜欢过某一个人了,对吧。”

    苻云说:“今生没有,前世,我想我很喜欢一个叫纤纤的人。因为我每一次听到有人叫这个名字,内心都会泛起一种特别的情感。”

    袁子重咬了牙没有哼声。

    苻云却说:“我说了自己那么多,你说说你吧。”

    袁子重回答:“我有什么好说的,象我这样又英俊,又聪明,又有钱的人,那些女人都削尖了头,挤破了门,往我床上跑。我从来没有费力去喜欢一个女人。更加没有这种古怪的感情。”

    苻云哀嚎了一声说:“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有些人一生寻寻觅觅,历尽千辛万苦都得不到。有人居然象你一样,因为随手可得,而毫不珍惜!”

    袁子重停了了脚步,扭头对苻云说:“如果你觉得不公平的话。我们来做一个约定吧。”

    “什么约定?”

    袁子重考虑了一下说词:“如果这一次,我把你的命救了回来,你让我尝试一下你所说的那种的滋味吧。”

    苻云一时懵了,他抓着袁子重的衣服说:“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明白,喜欢一个人,是连自己的控制不了的事,我怎么能够帮你做到呢?”

    袁子重有点不耐烦,粗声粗气地说:“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把你的心给我就好。”

    苻云一时接受不了,过了一会才轻轻地说:“小重,你是不是说,你喜欢我,所以要我也喜欢你。”

    袁子重耳朵有点发烫。他一边走,一边装作无奈的说:“我是说,我付出那么多努力,一点本都捞不回来,太亏了。偏偏你这个家伙又是一个穷光蛋,除了心,你还有什么?当然,如果你要给我你的人,我也要。”

    苻云被他堵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大声说道:“人也要,心也要,我干脆娶你回家当老婆好了!”

    袁子重反驳道:“得了吧,你娶我,只怕你聘品都给不起,还是我勉为其难,收你做娈/侍吧!”

    苻云气得勒着他的脖子,邪恶地说:“做娈/侍?!我会插得你哭爹喊娘,让你知道,谁是娈,谁是侍!”

    袁子重哈哈大笑,声音中无不带着轻蔑:“苻云,你别忘了,上/床也是一个体力活,我就怕你懒得动,不要说插,能叫唤两声就算不错了。”

    苻云瞬间觉得前途一片漆黑,在男性的自尊和懒惰之间,他做何选择呢?可是心里他早已经隐隐有了答案。而这个答案让他十分恼怒。于是他没有说活,张开大嘴,露出尖牙,向袁子重的脖子咬了过去。

    袁子重一痛,差一点把他甩到地上。最后,硬生生地忍住了,他对苻云说:“你咬我,就表示,你答应了!不许反悔!”

    苻云松了口,看到袁子重脖子上的一圈牙齿印,虽然没有出血,但是他心里不是有点内疚。毕竟,在他都放弃自己生命的时候,这个人还愿意背负起他的生命,他知道这有多不容易。他象小猫一样,舔着袁子重脖子上的牙印。

    袁子重全身一个激灵,心里真真觉得背上那个人是一个妖孽。

    一波又起

    袁子重走累了,放苻云在湖边坐着,自己坐在他的身边。秋夜的湖水平静如镜,月光如冰轮,投影湖中,使湖水如同情人的眼睛。

    苻云指着湖岸的树林问道:“那些是什么树?这一带种了很多呢。”袁子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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