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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懒鬼皇夫-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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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子渊笑得有点坏坏的,说道:“没有错,我们把他们的圣宠变成不能当圣宠的野猪了。”

    苻云变得满头黑线,但是一想象到,追神教在进行神圣无比的仪式,曲膝下拜时,他们的圣宠喊:“嘿!奸/夫/淫妇!把你们的屁/股抬高点……”他就明白那些教众的苦衷了。光是想象已经让他嘴唇抽筋,冷汗直冒。

    “这么绝!你是怎么做到的?”

    重子渊把那只野猪把在怀在,逗着它的长嘴说吧:“这不是我做的,我只是让它和色流子呆了两个月,它就什么都学会了。”

    那只迷你野猪又说:“色鬼,你抱得我腰都酥啦!”这次还模仿女声,说得娇滴滴的。

    苻云不禁笑了起来,指着重子渊,也学那只猪说:“色鬼,你抱得我腰都酥啦!”

    重子渊好不尴尬,看着那只猪说:“来,我教你一句,你跟着学,我就给你土豆吃!”

    那只野猪说:“你这个浪女说这么多干什么,直接让我干吧!”

    重子渊点点头,笑得很诡秘地说:“苻云不穿衣服最好看!”

    苻云一听,操起床上的枕头就飞过去,想都不想的。

    重子渊用手臂一隔,催促着小猪说:“快说呀,你看,你不说,他生气了,他一生气,就会把它做成烤小猪来吃!”唉呀!这么大一张被子都飞过来了,还要不要人躲啦!

    那只被重子渊一骗,信以为真,马上大叫“苻云不穿衣服最好看!最消魂!皮肤好白好嫩,让人好想亲亲!……”

    苻云气不过,亲自冲了过去,准备给重子渊一顿狠K。

    重子渊放开小猪,笑呵呵地步步后退,却故意地把嗓子扯直了大喊:“谋杀亲夫啦!哎呀!……”

    苻云完全看出来这个可恶的家伙是计划着要坏了他的名声。虽然,他已经没有什么面子可保留了,不过,他已经叫得那么响了,不打下去,不是对不起他卖力的演出吗?当手掌高高举起点。

    忽然重子渊一本正经地说:“不行,今天是大年初一,如果被你打了,那一整年都会被你追着打的!”

    苻云很遗憾地摇了摇头,笑得很开心地说:“老子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说完,拳如雨下,脚似风来。

    不过,一来,苻云不会武功,二来,也不是真打。重子渊就好象很配合的担起了受虐小媳妇的形象。任他拳打脚踢,只是缩做一团,专门的哀嚎!务求达到惨烈的声响效果,一声声的鬼哭狼嚎,虐待着所有人的耳朵。

    连带着猪也叫了起来:“噢……啊……好舒服……我要死了……让我去……救命……受不了了……不要停……”

    吃午饭的时候,气氛有点尴尬!明明知道没有,但是大家都觉得耳边还隐隐约约听到重子渊消魂的惨叫声。

    苻云默默地扒着饭,动作难得一见的斯文有礼,甚至有点大家风范。但是,他们还是用十分猥锁地眼神看着他,好象忽然擦亮了眼睛,重新认识了这个人一样。

    重子渊静静地夹着他的菜,一如既往的优雅,甚至最挑剔的礼仪大师也无法挑出他的毛病来。但是,同桌的人都有十分暧昧地视线,揣度着他,似乎想透过他厚厚的衣服,找到一些什么。

    唯有那只不知死活的迷你猪,一边吃着它的土豆,一边大声赞道:“好美味……好消魂……”

    夏风两只眼睛在他们两人身上转了又转,美目流盼,笑意飘扬,她用手肘碰了一碰苻云,语调妩媚地说:“小云,你们……昨天晚上……很消魂吧……”

    苻云看了重子渊一眼,低下头,捂着半边嘴,在夏风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

    在场的其它人全部都反映很大。袁子重黑着脸,神色狰狞,好象苦大仇深地盯着苻云。夏花当场喷茶,笑着脸都变形,桌子拍得震天响,只差没有滚地了。小甲喝粥也呛到了,咳个不停,还着象流浪狗一样的同情眼神看着他的七爷,还想伸手去安慰他,却被他七爷拍了下来。算来闵耀天是最能忍的一个了,只是将手中的筷子折断了,阴着脸走了出去,然后,大家都听到他龙吟虎啸般的哈哈哈声!

    夏风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用手帕捂着嘴,一个劲地对着重子渊抖,抖得比跳肚子舞还厉害!

    重子渊坐不住了,一把纠住苻云的衣领,恶狠狠地说:“你以为大家都听不见吗?”他指着同桌的一帮家伙,说:“他们都是武功高手,听风辨形的本事都是一等一的。”

    苻云白了他一眼,一脸幽怨地望着重子渊,眼神十分可怜,好象马上就会有大滴大滴的泪水往下落一样。这时,他口中又有鲜血流了出来。

    重子渊大骇,马上让苻云坐下,焦急地对夏花说:“轩辕凌志,马上给我交换解药,苻云,他现在又流血不止了。”他一边说,一边点了苻云几个穴道。

    夏花咬着筷子说:“那要看一个你的东西才行。”

    重子渊把一桌的食物都扫到地上,把怀里的圣旨,地下的野猪和包袱里轩辕益的扯偶盒都拿来出来。

    夏风看到那个扯偶盒,一改原来嘻笑的神情,深情无限的抚摸着盒子上的花纹,慢慢地把它抱在怀里,紧紧地不愿放开。

    夏花抱怨说:“姐,我让我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嘛!”

    夏风怒道:“不管什么,都给他们,不要碰我的盒子,不然,我要你的命!”

    重夏交易 29

    重子渊指着夏风说:“她都已经认出是你爹爹的东西了,难道还是假的吗?快把解药拿出来!”他心急了,说话完全不顾语气态度。

    夏花看到苻云流血不止,也从怀里掏出一个青瓷瓶,放在了桌上。

    重子渊飞快了拿过来,打开瓶子嗅了一下,说道:“我怎么知道这是解药,不是毒药!”

    夏花睨然冷笑道:“你怕,可以看着他死,不给他吃!”

    重子渊把药和着水让苻云吃下去。

    苻云没有再吐血,不过,一下子晕了过去!

    重子渊心中一急,马上纠着夏花怒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晕了过去?”

    夏花也不明就里,眨了眨眼睛,口痴痴地说:“可……可能是……解药过期了……药性有点变化”他吸了口气,强调说:“我真的给你们解药!是真的解药!”

    重子渊已经顾不上他们了,抱上苻云就上楼,临走还小甲说:“马上备好车,我们去桃源镇!”

    重子渊抱着苻云一进房间,苻云马上就睁开了眼睛,还对着小重眨呀眨,笑得很灿烂。

    重子渊叹了一口气,把他放在床上,理了理他唇边的发丝说:“你今天说那句实在太过分啦!”

    苻云轻笑道:“我只不过说‘他阳/萎,不打直不起来!’,其实,我也没有说是你重子渊呀,没有想到你们都误会了!”

    重子渊掐着他的脖子,带着一股戾气,低声说道:“能不误会吗?任谁都是这么想的!你这坏小子,看我不教训你!”说完,不单只掐,还摇起来。

    这时,小甲走了进来。

    重子渊没有看清楚,就先假哭起来:“苻云啊,你醒醒,你醒不过来,我也不活了!”一副吊唁祭奠的样子。

    苻云则很配合的装死,挺尸床上,一点反应也没有。

    小甲摸一摸脑袋说:“七爷,马车已经备好了,你看要不要带苻公子下去?”

    重子渊一看是小甲,马上停了下来,好象用遥控器换频道一样,神色如常地说:“不用了,等一下再说。”

    苻云也睁开了眼睛,十分健康活泼地说:“看来夏花的药是真的,一时之间,他也不可能事先准备好那么多假药吧!”

    重子渊说:“我先把你送到桃源镇让师父检查一下,夏花那条毒蛇,我是万万信不过的。”他看了看外面,轻声说:“我们快点走吧!不然,夏花仔细研究那些东西,反悔了我们就走不了了。

    符云点点头,继续挺尸。

    重子渊深呼吸了一下,哇的一声,继续没有眼泪的干嚎!

    小甲看到眼里,又是叹气,又是摇头。

    重子渊看到眼中,怒道:“看什么看,你也要配合好!来个苦瓜脸,懂不懂!”

    三个人神速的上了车。小甲一扬马鞭就想溜之大吉。

    谁又料到,夏花好象守候多时一样,忽然冒了出来,挡在马车前,大喊道:“不许走!你们的东西不过关!”

    重子渊按下欲起身的苻云,掀开车门帘问道:“哪里不过关?”

    夏花把那只野猪高举起来说:“这只/色/猪一点也不爱我!我当初说要的是叶郝?朱达的心,这一项,你没有做成!”

    重子渊一阵冷笑,说道:“你对那只猪说“我是轩辕凌志”,你再看一下它有什么反映!”

    夏花狐疑了半天,果真试着对那野猪说:“我是轩辕凌志!”

    那只野猪好象背书一样说:“唉呀,凌志,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你好/风/骚呀!好可爱!轩辕小/淫/虫,我们再干三百回合吧!我好爱你呀!”

    夏花的脸由白转青,由青转黑,最后乌云夹着雷电,滚滚而来。

    重子渊还要火上加油,一脸无辜地说:“你看,它已经亲/口说它爱你了,保证书也写了,还盖上了猪蹄印,那还有假的么?”

    夏花爆发了,气得把手中的猪往重子渊身上砸,大骂道:“你们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小甲见形势不对,立该催马前行。

    那只飞天的迷你野猪被重子渊侧身避过之后,一直飞进车里,砸在苻云的胸口,又从胸口滑满在被子上,临晕倒前还不忘说:“这个骚/包的/胸/部/好/大哦!”

    苻云揉着自己的胸口,囧得一塌胡涂!

    重子渊早就看夏花不顺眼,那么多天的哑忍,几次和苻云出生入死,还连累了不少无端端丧命的人,现在可好,苻云已经有解药了,不会再投鼠忌器了,不把他海扁一顿,真是对不起自己!

    他松了松筋骨,对小甲说,“等一下到金江镇最大的酒楼等我!”

    小甲与他相处多年,已经心有默契,驱车就走,不再停留。

    苻云也不担心重子渊,想当初在清夷认识他时,他就是追着夏花满大街跑,就象二郎神追孙悟空一样!

    还好那只麻烦的小猪晕倒了,他也顺势躺下,把被子掖了掖,临睡前想着,再给这车子装个避镇才好。

    不知过了多久。

    苻云感到有人在/舌/吻/他,而且舌头还很长,湿/湿地,好不难受,睁眼一看,好嘛!原来是那只野猪在舔/他,吓得他,赶紧拿毛巾擦脸,心想:万一传染个猪流感,那可就糟了!

    那只猪还不认时务地说:“苻云不/穿衣服最好看了!好/风/骚,好/诱/人呀!让我们再战三百合……”

    苻云一听,捂着脑门,闭上眼睛,暗叹道:又来了,有完,没有完,还要不要人活了!

    这时,小甲在车辕上说:“苻公子,我们到了,下来走一走,吃饭吧!”

    苻云巴不得离开那只猪,逃难般飞快地下了车,可是抬头一看酒家的招牌,他哈哈笑了起来。

    酒家的名字很平凡,叫做“金来酒店”,可是,上面吊着一个人。他被绑在十/字架上,除了内裤,一丝不/挂,神情悲愤地挂在招牌旁边。招牌下已经聚集了数百人围观,大家都对那光裸的妖美男子,指指点点。顽皮的小孩还给他扔石头、鸡蛋、西红柿和烂菜叶。

    不管怎么样的造形,苻云一眼看出那个十/字架上的人就是夏花。没有想到被小重教训那么惨绝人寰!

    苻云对此深表……开心!

    曾经的阴谋 30

    苻云看着夏花那如雨打风吹般凌落的脸容,心中犹如疾风吹过,胸中的愁云惨雾一扫而空。

    他笑呵呵地唱道:“速度七十迈,心情是自由自在,希望终点是爱琴海,全力奔跑梦在彼岸……随风奔跑,敢爱敢做勇敢闯一闯,哪怕遇见再大的风险再大的浪,也会有默契的目光……”

    酒店里面早已有人等待着他们,一见他们来,就迎了上去,把他们带来江中的包厅。

    金来酒店之所以成为金江最好的酒店,是因为他们的酒店临江而建,高级的厢房就建在江中,以九曲回桥相连,食客在品尝美味时,还能看到大江东去的美景。

    此时正值黄昏,太阳开始西沉,滔滔的江水,要夕阳中,幻化成波光潋滟的彩带,远处连绵的青山成为剪影。凭栏处,一位男人长发披散及腰,逆风飞舞,雪白衣衫,在风中列列作响。

    听到苻云的脚步声,那人喝干了青玉杯中的美酒,转过风来。

    端是一个风流人物!

    苻云向来知道他的魅力所在,却总是促不及防,被他所打动。

    此刻,他心跳得怦怦直响,连喉咙都有点发干。

    一想到这样一个人说喜欢自己,

    他的血液都有些沸腾!

    “看什么呢?笑得那么……/淫/荡/!”

    苻云骤然得高空跌了下来,心中暗骂道:苻云啊!苻云!你完全被他的美色所迷,忘记了他恶劣的本质!

    重子渊精致俊美的脸凑所他面前,语带调笑地说:“是不是……在想我?”他眼睛泛着水色波光,十分动人。

    苻云心中一荡,也笑了起来,伸手扣着重子渊的下巴说:“美人儿,陪大爷我喝口酒吧!”

    重子渊拍掉了云苻的手,径直走到桌前给自己和他倒了一杯酒。两人拿起酒杯,轻轻一碰,两人对视而笑,一饮而尽!

    苻云看着浩浩淼淼的江水,吟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笑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尽付笑谈中!”

    重子渊眼睛一亮,高声赞道:“好词!真好!没有想到平时不学无术的你,还有这一本事!失敬!失敬了!”

    苻云脸上微红,哼了一声,坐在栏杆边上,说:“不好意思,你又看走眼了,这词不是我写的,我只是背就别人的作品而已。”

    重子渊点点头:“我说嘛!我们哪里是白发渔樵呢?”

    苻云把视线收回来,望到站在身边的重子渊脸上,说道:“我们要是能做到白发渔樵也未偿不好!现在我十七岁了,到了白发要再过五十年,五十年之后能看到你白发苍苍的样子,和你一起看着江水夕阳,喝点小酒,说说往事,有什么不好呢?”

    重子渊看着苻云,一下子就紧紧抱住他,埋首在他颈项中,说道:“不好,很不好!我才不要五十年后再见,我要和你五十年都朝夕相处,五十年后,也要喝美酒,享着富贵,这样人生才算是圆满!”

    苻云笑道:“你太贪心了,老天都会妒忌你了,这样不好!”

    “我就是一个又自私,又贪心的人!”重子渊也难得带着撒娇的意味对苻云说这话:“我就是这样,你一定要有心里准备,好好接受我才行!”

    苻云收紧了比臂,抱着他紧实纤细的腰身,说道:“你怎么了?和平时不一样,你今天是不是有心事?”

    重子渊也紧紧的回抱着他,闭上眼睛,良久才说:“我要离开你了!”他语气轻柔,不舍。

    苻云心中如遭雷击,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重子渊感觉到他全身僵硬,马上安慰说:“你不要误会,我们只是暂时分开,只是暂时的。现在的分离,以后才能长久的在一起。”

    苻云推开他一点,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重子渊美丽而深遂的眼睛里,带着江水的灵动,又投影着苻云的样子,温柔而坚定。

    苻云抓紧他的衣衫,薄怒地盯着他说:“你不把事情说清楚,我不会放过你的。”

    重子渊想了一下,说道:“你还记得我们在庆阳湖地下拍卖船上,你被炮轰的那件事吗?”

    苻云说:“那次在水里泡得都快发涨了,想忘都忘不了。”

    重子渊说:“那一次,是我的一个兄弟干的,他们不是冲着你和夏元雨来的,其实是针对我。因为你当时拿着龙内裤,所以他们错把你当成我了。”

    苻云心中一紧:“你是说,他们那么早以前就已经下决心杀你了吗?”

    重子渊点点头说:“还有在武林大会上,夏花不是说过,他调动五千人来围攻吗?如果他不是与某位皇子勾结,是根本不可能调动地么多人的。”

    苻云忽然感到十分不安,很多致命的打击,毒辣的阴谋,一直都在如影随形的跟随着他们,而他却一无所知。就象一个暴露在猎人枪口下的小动物一般,不知道猎人何时扣动板机,自己也无力反抗死亡的威胁。

    而重子渊一个人都在默默地承受着……

    重子渊还在说:“这一次江平镇的全镇清洗屠杀,也是因为我,他们……”他觉得有点说不下去了,语气悲凉:“他们为了掩盖我的尸体,所以每一次都要制造出更多的尸体出来。”

    苻云不自觉的浮起阿东的音容笑脸,心中痛得发烫。

    “知道,具体是谁做的吗?”

    重子渊说:“自从太子,在前年的赈灾和出使靖国两事表现差强人意之后,各方势力都蠢蠢欲动。而且,大家都隐藏得很深。我只能猜测是四皇子、五皇子可能性比较大。但一点实质的证据也没有。”他深吸呼了一下:“不得不承认,我们家的几兄弟都是父皇调/教了来的高手,文韬武略,阴谋诡计,都是专家!”

    苻云皱着眉说:“都是自家亲骨肉,你父皇又怎么会允许你们自相残杀呢?”

    重子渊亲昵地揉了揉苻云的脸,温柔怜惜地说:“我的父皇,他是一个把江山社稷看是比自己生命还重的人。他只想找出一位最强的继承人,他才不管我们兄弟之间的争斗,只要有一个胜者出来就好。当然,如果谁做得不好,被人抓住了把柄,他也就会依法惩办的,因为他觉得这是你没有本事,活该如此。”他又抱紧苻云,说道:“还是你最好,让我好安心!”

    离别之前 31

    苻云叹了一口气,他可以理解那个做皇帝的父亲,但是做皇帝的儿子的心痛,那个父亲能不能理解呢?

    “那你打算怎么办?”

    重子渊眼光骤然森冷,如刀剑出鞘,他说道:“我要成为最后的胜利者。实现我们两个人在靖国地道里的许诺!”

    苻云马上想起几天前,重子渊死活赖在地道里不走,跟他求婚,他为了打发这个尊大佛,随口就说,小重当了皇上,他俩就成亲。当时这么一说,是因为,他以为小重当皇上是半点机会也没有的。没有想到,好死不死,人家小重的身分是定国七皇子,十分有力的皇位竞争者。他现在后悔得直想打爆自己的脑袋,你说它没事想出这个点子干什么呢?

    苻云干笑道:“小重,你也没当真,皇帝这活挺危险的,而且光干活,没有工资拿,还要全年无休。下了班,回到家,还是当种猪,四处播种,每次干那事,太监们还要精确记录,外出旅游更加困难。白天与大臣们斗智斗勇,晚上在后宫出费力耕耘,闲来还和邻国打打杀杀,随时随地还在面对刺客与毒药。你说这是人干的活吗?这样活着很累的。”

    重子渊笑了:“能把皇帝说成这样的,天下怕只有你一人了。”他叹了一口气说:“可是,我不当皇帝,就只有死,我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他垂下头,一脸无奈。

    苻云托起他的脸,让他对着自己说:“我们远走高飞,凭我们本事,天下有谁耐何得了我们?!”

    重子渊目光炯炯,气度如山:“我不想再逃避,我也是有理想的人,有抱负的人,这一次我要迎难而上,争取我想要的东西!”

    苻云看着他的眼睛,心中一怔,他依稀在哪里见过这种眼神,好象在很久以前,最初的最初,见到重子渊被追杀之时……没有错,那个时候苻水也在他身边,他们说的正是苻水要离开他,去很长时间做一件大事,与他话别时,望着他的眼神。

    他心中莫名一痛,因为,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改变不了对方的决定了。那种对挑战与机会跃跃欲试,坚忍不拔的心境,他自来很少有,但身边的人却很多。感觉这些人就象战鬼一样,一遇到强大的敌人就血液沸腾,十分兴奋。

    “那你想我怎么帮你?”他很懒,什么也不想干,可是他不想重子渊有危险。

    重子渊扬了扬眉毛说:“你要帮我吗?”

    苻云挥挥手说:“其实,很累人的,我不太想干。可是,我又不想你有危险,所以……”

    重子渊释然,说道:“我早就料到你会是这样的。只要你保证不被我们敌人利用来威胁我就可以,我没有别的所求。其实,你是我的软胁,我也不想把你拉进这场战争当中。说不定,我会因为你投鼠忌器的。”

    苻云白了他一眼。

    重子渊笑了笑继续说:“你就留在桃源镇和师父学医吧!我一定会给你好消息的。有他们保护你,我也能放心一些。”

    苻云点了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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