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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懒鬼皇夫-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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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再一看,是五皇子!他马上跪倒在地上,说道:“王爷请恕小人冲撞之罪!”
五皇子双手扶起他,拍拍他的肩膀说:“苻太医辛苦了,皇上的便秘之症还有劳,苻太医费心。”
苻云低头说道:“为皇上尽力,是为臣的本分!”
五皇子起身走了出去。
苻云一路小跑继续赶路,可是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等他赶到疏政殿前,就听到皇上骂人的声音:“泾河大涝你们居然隐瞒了我十天!你们想死是不是!”
苻云吓了夹紧了尾巴,偷偷溜了进去,站在小安子身边。只见跪了一地的官员。皇上怒形于色,几乎让炎热的夏天,变成了寒冷的冬季。
过了良久,皇上敲着桌子,冷冷地看着他的官员们说:“水护司,你有什么话要说?”
那个水户司声音都有点发抖:“启禀皇上,泾河大涝是年年常有之事,臣在四月间已经安排好防潮防涝之后,而皇上又正值病中,所以没有禀报。”
皇上脸色稍霁,问道:“田侍郎,你呢?”
田侍郎是属户部的,主管钱粮。“臣……臣已经查过,今年泾、曲、道三省的钱粮……钱粮储备都比往年多。今年四月期间,七王爷已经让途过这三省的央运,必留十分之一在三省的库中,所以……”
皇上彻底平静下来说道:“七王爷已经预早安排了吗?”
跪在地上的好几个臣子都称是。
皇上却拿着地方上来的折子,狠狠敲着向御案,大声喝道:“那为什么地方上还说钱粮不足,灾民流离失所,百姓易子而食!”
臣下的官员好象乌龟一样,刚刚伸出一个头,又给人打了回去,而且缩得更紧。
空气中凝重的气氛让人窒息!
一个六品的官员忽然壮起了胆子,大声说道:“请皇上恕我们死罪,我们才敢说!”
皇上马上站了起来,指着那个官员说:“你说真话,可以活命,其它不说的,只有死路一条!”
那官员盍了头说:“四月期间,我们确实做好的防涝抗灾的准备,可是到了六月,太……太子爷视查户部时,发现钱粮数额不对,而且尚有水涝之灾发生,为了防止官员私吞钱粮,就下令所以钱粮悉数上交,等有灾发生时,再行发放。七月初涝灾发生,所以的赈灾之物还在路上,从京都到泾城走水路要十七天,走陆路在三十一天,所以……”
皇上跌坐在龙椅之上,他是明白这一件事的。当时,为了此事,籍着七王爷新婚之际,把他地方上的临机专断权收了回来,把他圈了王府之中。他当时那么做是为了巩固太子在朝中的威信。没有想到!
皇上长叹一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望着空空的疏政殿,皇上良久不语,最后淡淡地对苻云说:“你在看朕的笑话吧!朕的儿子,哪一个都不让朕省心!”
苻云想了一起说:“皇上也是人。是人都有七情六欲,会在乎自己的孩子,所谓关心则乱,就是这样来的吧!”
皇位候选人 58
皇上看着苻云,伸了右手说:“苻云,你扶我去御花园走一起吧!”
苻云不敢怠慢,快步走上前去,扶着他的手,顺着他的心意走去御花园里。
时近正午,七月的阳光之下,其实并不适合散步,他们走的一路之上,打凉伞的,持扇子扇风的公公忙个不停,后面还跟了一大拨人提着冰桶,拿着皇上因为热脱下来的衣服。
苻云觉得,他们不是出来散步,他们是出来游街的。
皇上脱得只余一件月白色的中衣,看着阳光下的御花园,忽然之间,怒气大发,对着那帮跟随他的公公宫女们大吼:“滚!全部都滚!别让我看到你们!不然格杀勿论!”
苻云被他吓了自己也不禁抖了三抖,正要转身离开。没有想到却被皇上铁爪一样的手抓住,低声说:“你留下,我有话要说。”
苻云看了一下四周,发现鬼影也不见,而且皇上特意选了一个四面开阔的地方,让人无法躲在暗处偷听。
皇上不顾七月中午凶猛的阳光,瞪大了眼睛,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你对今天的事,怎么看?”
苻云先是一怔,细想了一下,有点不敢相信地说:“你问我朝政的事吗?”
皇上眼神骤然犀利,说道:“我知道后宫不得干政,但是,我恕你无罪,你直管说好了。”
苻云看着皇上,试探性地说:“皇上你是要我说真话吗?”
皇上说道:“朕只听真话!”
苻云觉得心中怪怪的,皇上的朝政问题,按照常理,不应该找他商谈,但是,他这次挥退左右独独和他谈商谈此事,难道另有深意吗?他说:“此事,好象是针对太子的。”
皇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说:“你继续说下去。”
苻云说:“微臣不知道他们所说的事情是否属实,如果是属实的话,只说明太子……缺乏远见!”
皇上垂下眼帘,没有说话。
苻云继续说:“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如果太子现在倒了,对谁最有利呢?”
皇上“哼”了一声,还是没有说话。
苻云继续说:“皇上,现在是二选一。”
皇上侧过头去,说道:“为什么是二选一,朕多的是儿子呢!”
苻云叹了一口气说:“如果是想在未成年的皇子中选一人出来,似乎并不实际吧!除非你有一个能力很强,足以震慑朝臣的后宫。可是这样一来,只怕后宫会专权。如果拟定以大臣扶助幼主,只怕权臣之祸,难以避免了。”
皇上问道:“如果是你,你会选哪一个。”
苻云反复思量了一下,说道:“只能在矮子里面挑高个,我会选五皇爷。五皇爷精于谋划,如果为能天下苍生谋福,也是一件好事。”
皇上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我以为你会恨他杀了子渊呢?”
苻云一听这话,睁大了眼睛,看着皇上,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只是嗫嚅的说:“你……你已经……知道……五皇子杀了子渊吗?”如果这样,你这个做父亲的人何其冷血!
皇上脸无表情说道:“我也是猜的,没有证据。”
苻云闭上了眼睛,咬了咬牙,对皇上说:“恕臣斗胆,皇上您不该让五皇爷去查子渊的案子的。”
皇上微微一笑说道:“子厚去查,有他的好处。你这个聪明的一个孩子,难道想不透吗?”
苻云没有回答,因为他一时之间还想不透。
皇上拍着他的肩头说:“世上的事,不能光看表面,须知道,很多事情是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做上位者,就如同玩火之人,做得好是趋利避祸,做得不好是引火自焚。”
苻云点一点头说道:“皇上教训得是。”
皇上背着双手,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地说:“苻云呀,你还要很多的路要走。但是只要你在宫中一天,都要用心地看,细心地想才好。”
苻云一抬头,望着皇上的背影,也许他与父亲是同龄人的关系吧,让他产生一种错觉,觉得皇上在关心他,教导他。
这背后又有什么原因呢?
皇上已经领着他走在前面,回到寝宫,依着原来的习惯吃饭喝药。
苻云除了发现皇上比昨天少吃了两口菜之后,一切都如常。
所以到了晚上,做完皇上三陪的他回来东暖阁,也不再想白天的那些事了。今天他要专心对付那个该死的色魔。
苻云洗完澡,飞快的擦干身子,偷偷地拿出他的超级巴豆粉,拼命地往身上揸。等他好象涂爽身粉一样,全身涂完之后,看了一看,铜镜中的“猪唇”,,肿痛是日渐消退了,却发现由于出了淤血,他唇色发黑,看起来象一个病人一样。
穿上中衣,苻云上了床,因为累了一整天,一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可是他一整夜都睡是不踏实。皇上的脸庞,太子的笑容,五皇子的眼神,甚至周良的说话,都不断有脑海里浮现。他们走马灯似的,想到揭示着什么,可是他拼了命地抓都没有抓住。而皇上他们却一步一步地向他进逼过来。面对他们,他无力反抗,最后唇边好象念着让人安心的经文那样。他大声地喊着那个名字:
“小重!”
小重还是那天离别的样子,骑着白马踏雪而来,脸上带着晨曦般的微笑,身边所有的景致一下子失去的颜色。
可是即使是在梦里,苻云还是那么清楚,他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于是,眼角的泪水迅速滑落在枕头之上,消失无踪。
第二天一睡醒来,窗外已经阳光灿烂。
苻云伸了一个懒腰,发现自己整夜完好无损。很显然,昨天那个色魔没有再来光顾他。
他顿感一阵轻松,心想:“还是我的巴豆管用。感谢神恩!希望他已经再也不来才好。”
他揉了揉眼睛下了床,把算把一身的巴豆粉洗掉。没有料到房门被人砰地一声撞开,一队御林军冲了进来,为首地大声喝着:“大家把他抓住!”
苻云还来不及洗脸漱口,就被士兵们,按跪在地上。
他心急大喊:“怎么回事!我是皇上的太医呀!我还要去侍候皇上呢,你放了我吧!放了我!我们把话说清楚。”他没有挣扎,因为挣扎也没有用!
苻云被害 59
为首的御林军神情严酷,他说:“我们抓的就是你,苻云太医!”
苻云皱着眉头,大声说道:“我到底犯了什么事?!你们要抓我!”
那人回答说:“哼!这件事,你去问提审你的人吧。与我无关。”
苻云抬头望天,为了避免更大的冲突,他还是束手就擒了。
五分钟以前,他还高床软卧,享受着皇子的待遇。
五分钟之后,他就在深牢大狱,忍受着囚犯的凄凉。
还好,从小为了保证他偷懒没有人打扰,他每次都睡在他爹在军营中的牢狱当中。现在对他来说,还是很适应的。既然今天不用上班当三陪,那他就睡觉吧!反正睡觉才是他的最爱。
不过,看到他住是单独的牢房,看来他犯的罪,可能是要掉脑袋的大罪。可是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哪里做错了。
世事常常是事与愿违。
显然,这次事关重大,提审他的人一刻也没有停留,就把他马上带到了刑房。
苻云拖着沉重的手链与脚镣,被人推进了刑房,他一个踉跄倒在了冰冷的地上。
待到牢头出去以后。提审的人一拍惊堂木,朗声说道:“犯人苻云,你可知罪!”
苻云抬头一看,如遭电击,因为审他的人就是江清言。那个一次又一次让他离开小重的江清言。那个被他两次用麻药枪放倒的江清言。那个从来都不喜欢他的江清言。
苻云低下头说:“我不清楚。”
江清言冷哼了一下,说道:“苻云,你为什么又把头低下去了。你平时不是指高气昂的吗?怎么?没有想到,你也会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吗?”
苻云轻笑了一下,说道:“风水轮流转。这样也很正常呀!”
江清言唇线微微向上一弯:“苻太医。你意图谋害皇上,事实俱在,你还想抵赖?”
苻云皱了皱眉,说道:“我只是睡了一觉就谋害皇上?这从何说起呀。我一点也不知道,皇上发生了什么事!”
江清言面无表情地说:“苻云!我来问你!昨天,你是不是在太医馆提取了金巴豆、大黄、芒硝、番泻叶、芦荟,并且制成药粉!”
苻云点了点头说道:“昨天,我确实在太医馆做你所说的药粉!”
江清言笑盈盈地点了头说:“也算你老实!我再来问你!身为太医,你知道金巴豆、大黄、芒硝、番泻叶、芦荟,是泄药对不对?”
苻云也点了点头说:“没有错!这些都是泄药!”
江清言逼近苻云,直视他的双眼,用一种低沉而诱惑地语气说:“那你当然也知道,将这些材料混合制出来的药粉会成为多么强烈的效果,对不对?”
苻云回视他的眼睛,心中清明,语气毫不退缩:“我当然知道这种药的效果。但是,我并不是拿给皇上用的。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江清言冷笑道:“那你怎么解释,皇上今天早上,一直狂泄不止,几近虚脱!”
苻云耸了耸肩,说道:“这与我何干呢?又不是吃了我的药,才变成这样的。他可能是病理反应,也可能是吃错了东西。”
江清言说:“你口口声声说,皇上没有吃你的药,那你的药现在在哪里。如果你没有用的话,那一定有药粉是不是?”
苻云想也不想说道:“我用了,就用在我的身上!”
江清言一怔,说道:“你便秘很严重吗?吃那么多的泄药会死人的,你不知道吗?”
苻云白了他一眼说道:“连中三元,你的脑子怎么转不过弯来。那些药不一定是用来吃的,我拿来当爽身粉擦了。因为……”他突然想到某事,然后,被这个想法,雷得外焦里嫩!
苻云脸色发青。
首先,他在皇宫被人迷/奸了,然后,他布一个局,就是拿身涂了泄药,让亲他的人吃到泄药之后,泄个不停。接下来,他一夜都平安无事。然而……皇上却泄个不停。那个是不是可以推出皇上就是那个……人……
哦!我的天啊。如果是皇上的话,那一切的解释就变得合情合理了。但是……谁来顾及一下他的感受。如果……他跟父子俩都有不可告人的关系,那叫他怎么活下去。他就算死了,又怎么去面对重子渊!啊……
江清言看到他脸色大变,心知其中必有蹊跷。他一把纠着苻云的领子,几乎面贴着面说:“你想起了什么?快说!”
苻云被他口中喷出的热气,搅得不心神不宁。他说:“江清言,这件事的各种可能性都很大。一时之间,我也说不清楚。我不想误导你。”
江清言一把将他推到在地,回到他的座位上坐好,并且说道:“你尽管说出来就好。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苻云整理了一下思绪说:“当我做那个超级泄药的时候,周良太医一直在场。他作为太医,可以拿药,可以配药。他完全可以配出一模一样的药出来。让皇上服下。”
江清言说:“现在你是皇上的贴体太医。皇上所服的全部药都在经你验过,才让皇上服下。周良太医怎么可能让皇上喝药呢?”
苻云说:“你怎么一口咬定皇上是服药才泄的呢。让皇上吃下泄药的方法很多,比如说在饭菜中,在水中,在杯子上,在茶壳里。”他顿了一顿说道:“再说,他也完全有动机。”
江清言眯了眯眼睛,问道:“什么动机?”
苻云说:“他是五皇子的人。”
“你肯定!”江清言进一步问道。
苻云点了点头说:“我十分肯定。因为,周良跟我打听皇上的病情,我只告诉他一个人说:皇上便秘。不出半天,五皇子就向我询问皇上的便秘如何。如果不是周良说的,还有谁知道呢。”
江清言沉默了一下。
苻云说:“皇上出事,对我有什么好处呢?重子渊死了。他是被太子或者五皇子毒死的。有皇上在,我还有希望不让他们登上帝位。如果,他不行了。那无论哪一个结果,都不是我想看到的。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江清言欲言又止。
战云徐来 60
江清言缓缓地抬起了头,说道:“苻云,你打算欺骗我到什么时候呢?”他的脸色冷酷而阴郁,犀利的眼神可以刺穿人的灵魂。他说:“你刚才脸色大变,仅仅周良这种跳梁小丑能让你大惊失色吗?”
苻云叹了一口气说:“我才来皇宫不久,只有周良这么一个朋友。没有想到出卖我的人就是他。你说,我吃惊不吃惊!”
江清言说:“苻大公子可是与七爷在屠刀下出生入死的人,对这种小人的出卖应该不放在眼里吧。”
苻云收回了眼神,缓缓地望向别处,说道:“你也知道。那都是你七爷在的时候。现在他人都不在了。我还有依靠谁呢?让我怎么可能处之泰然呢?”
江清言白了他一眼,说道:“亏七爷还说你有大智大勇,其实,你根本就是没有大树就站不起来的菟丝花。”
苻云回答说:“那是因为他重视你这个朋友。不想你反对我和他之间的事。更不想伤了你们之间多年的兄弟情。我自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不过是一个平凡人而已。”
江清言听他这么一说,也不好再对他冷嘲热讽。他转而问道:“那你此次放弃了生意,选择呆在宫中,意欲何为?”
苻云斜睨了他一眼说:“小重死了。我怎能让他白白死去。我要害他的人也遭到报应!”
江清言一时失语。少顷,他冷冷地说:“就凭你?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苻云微笑了一下,说道:“江清言。我和你不一样。你一生立志为官,想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倾尽毕生所学,来报效国家。而我呢?名,我不在乎。利,我也有了。为官,太累。为民,我又力所不及。只在为情上,还希望能尽一点绵力。于我来说。不是可不可为的事,而是一定要为的事。”
江清言说:“现在,太子与五皇子两人联手,把他们的兄弟们,象拔萝卜一样,一个一个地除掉。连七爷也不能幸免。你又何德何能,对付这些人,论资历,你根本就不上道。”
苻云说:“难道你看不出来,太子与五皇子之间已经势成水火了吗?五皇子借太子的刀杀人。现在,人都给他杀光了。自然是飞鸟尽,良弓藏。而皇上他是一个明白人。对五皇子的咄咄野心,已经了然于心。所以他处处护着太子,实际上,是不想局势失衡。”
“太子?”江清言轻笑了一下说:“太子只是扶不起的储君。”
苻云闭了一闭眼睛,说道:“可是皇上是统御定国二十年,把国家带入繁荣的有为君主。他的政治智慧,必然会在你我之上。虽然,我摸不透他心中所想,但是我肯定事情不会象人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江清言没有出声,定定地看着苻云,最后说道:“今天的话,只有你我两人知道就好。在宫中的生存之道,就是守口如瓶。”
苻云看着江清言离开的身影,追问了一句:“你对小重的死就这么不闻不问吗?”
江清言身形一僵,吸了一口气,打开门,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的走了。
苻云被带回牢房里,每天吃着粗菜淡饭,不过,再也没有其它人来提审他。他过着吃完就睡,睡完就吃的养猪生活。直到二十三天之后,一个牢头把牢房门打开,将他带出天牢,推出皇城,弃之于长街之上。他才醒悟,自己被释放了。
他依稀还记得,在京城他有一家名叫“真功夫”的商号。他找到自己的商号之后,表明他的身份,好容易才安顿下来。
他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全京城最出名的酒楼“笑八珍”的片肥鸭,一边听着火速赶来的朱姬的报告。
朱姬说:“公子爷,你失踪的二十多天里,我们已经按你的吩咐,制造了十一门大炮和三十台战车。夏花公子问你:需要不需要借兵给你,他可以出一个便宜的价钱。你想到的甸良七寸长参,已经采购的八十支,二天之内将会送到。”
苻云口中含着鸡腿,口齿不清地问:“那粮食呢?”
朱姬说:“在京都的所有粮号都已经满仓。晋城和卫城的谷仓也依爷的意思装满了。”
苻云又问:“马匹呢?”
朱姬说:“我们在东郊和西郊的马场一共准备了三百一十匹。另外,还根据公子爷上次的设计图,制出了一百辆自行车。”
苻云用手背擦了擦油腻腻的嘴唇,说道:“放那么多好东西在那里,守不住还是白搭,给人抢了去,只会助长别人的攻势。”
朱姬一笑:“公子爷,你放心。明月姐姐已经安排好了。除非来的是皇上亲领的神泣军,否则,谁也动不了我们分毫。”
“五皇爷那里可有什么动静?”
朱姬说:“五皇爷最近一直韬光养晦,几乎足不出户。反而太子,为了筹备秋狩的事上下奔走,忙得脚不着地。”
苻云皱了皱眉,又问道:“最近可有大批的军队调动?”
朱姬回答说:“在京城倒没有。但是,为了赴约秋狩,各地王爷、储侯都带着他们的亲兵向盘仁山出发了。”
苻云心满意足的抚着他圆鼓鼓的肚子,笑呵呵地对朱姬说:“你瞧我的肚子,象不象怀了五个月大的孩子!”
朱姬一笑,说道:“牢房里没有饭吃吗?看把你饿成这个样子。”
苻云摇摇头说:“饭是很多,就是没有菜,实在吃不下去。在牢里唯一好的地方就是可以让我想睡多久就睡多久,除了蚊虫多了一点,幸好我全身都涂了超级泄药。看来老天爷还是十分恩待我的。”
他由衷地感叹道:“皇宫里真不是人呆的地方。还是这里好,自由自在的。爷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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