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之懒鬼皇夫-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现在,一万两=庆阳府李贺王爷半新不旧的龙内裤。
这不禁让很多原来善良本份的人有了非份之想。
步蓝城内人心浮动,当人们看到一个巨大的龙内裤风筝在城市的上空飘动时,人们的良心与智慧也飘动起来。
不错,小肥狼又来了,还是“明日子时,夜盗庆阳王府小肥狼”。
到了约定的时候,袁子重看看窗外,乌云密布,还带着闪电,叹道:“月黑风高,正是呼呼大睡的好日子。”他给苻云掖了掖被子,再用手探了探他的前额,确定没事之后,说道:“你安心的睡吧!明天有好戏看。”说罢,吹熄了灯,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洗睡了。
后半夜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滴,砸得屋檐沙沙作响。
李贺一觉醒来,发觉四周非常空旷。
是的,空旷!房间的所有摆设都不见了,连昨天脱下的来的衣服也找不到,此外一些小件的东西,包括:脸盆、毛巾、书籍、笔墨纸砚、衣服鞋袜、甚至连夜壶也不见了。
推开房门前院的花木被一夜的雨打得七零八落,仆人们正在清理,他一把拉着一个仆人问:“怎么我房里的东西都不见了。”
那仆人倏地跪下,一脸哭相地说:“昨天,小肥狼那贼来了,盗了府里好多东西,不但砸坏了院墙,连大门口的石狮子都不见了。”
李贺一惊,鞋都不穿,奔出了大门口一看。果然如仆人所说。他一抬头,看着那蓝底金字的门匾似乎也有人动了,歪向了一边。
李贺怔在当场,看着门前熙熙攘攘的人群,陷入了思考,一声不发。
玲珑馆里,袁子重笑得十分张狂。他一手拿着夜壶,一手拿着内裤在苻云床前显摆着。“你看,想不到吧,估计李贺今天不但没有内裤换,半夜想尿尿都不行啦!”
苻云捏着鼻子,笑道:“你昨天去夜盗王府了?”
袁子重摆摆手说道:“我昨天美美地睡了一觉,什么也没有干。”
“那是怎么回事?”
袁子重笑道:“我只是私底下,告诉他们高价收购李贺的物品。”
“他们是谁?”
“我才管他们是谁?步蓝的市民、李贺的仆人、看守的卫兵都无所谓,能帮我办事就行了。你要是能到西郊大屋去看一下就知道了,那里连他家大门口的石狮子都有了。”
“那要花多少钱?”
袁子重神秘地笑了一笑:“你就别管了,山人自有妙计!”他转身把手上的东西放好,对苻云说:“你快把药喝了,就休息一会,就起来收拾东西,我们今天晚上就离开步蓝回定国去。”
苻云说:“那这里置下那么多的产业怎么办?”
袁子重拍拍他的肩膀说道:“那些都是浮云,等回了定国,我再找人办理事情。这些都是小钱,不要那么计较。”
苻云想了一想,凉凉地说:“你不会是得了他们的东西,给不起钱,落跑吧!”
袁子重哈哈一笑,说道:“我出去了。”
袁子重离开以后,苻云不敢怠慢,随便带了几件衣服,打了一个包袱,后来一想,还要背一个东西太累,就把钱和银票往怀里一放了事。
这里楼下的伙计回来说,李贺没空,来不了拿他订好的货,让他给送过去。
苻云正好临走时想看一下李贺的王府,况且这里离他的府第也不远,就带上一个伙计去了。
庆阳王府,依旧的高门大宅,没有了一对看门的石狮子,就少了一份威仪,多了一点随和。院墙破了的洞很快被补好,院子里收拾得整整齐齐。房间里了没有零零碎碎的摆设,显得房子干净,空旷,直接。
李贺见他的时候,还是在喝着茶,神色如常,不悲不喜,让苻云猜不透他心里所想。
“有劳云掌柜把东西送来了。”他说话有礼,但很直接。
苻云笑道:“哪里的话,能为王爷办事,是小店的荣幸。”他让伙计把东西呈上,说道:“请王爷过目,看一看是否合您的心意,如果不行,我这就回去改,一定做到你满意为止。”
李贺看了一看说:“很好。”让人收下。
苻云笑道:“还请王爷把尾款结了,小的就不打扰王爷您了。”
李贺看了他一眼,说道:“不急!”他双眼直视着苻云,意味深长地说:“我府上少了两个石狮子,还要请云掌柜帮个忙。”
苻云马上觉得不妙,干笑道:“好,我马上叫人做两只玲珑狮子给你补上。不过,费用方面……”
李贺说:“死物总会有不见的时候,所以特意有请掌柜的来给我镇宅。”他不再理会苻云,只是吩咐下人说:“来人啊,请云掌柜到西厢房住下,好生侍候着,不可怠慢,有什么需要马上来回。”
镇宅!你当我是神兽吗?苻云心中暗骂道,但他看到李贺平淡中,不容置疑的神情,他也不再为自己说话了。他只是说:“那就打扰王爷,我这伙计,还是让他回去吧,店里面还有很多事要他做。”
李贺说道:“好,让他回去告诉他们,你在我这里。”
苻云心中一突,微微一笑。
呆在庆阳王府西厢房里。
苻云看着仆人全部退去,并把门锁上。他马上把整个房子看了一遍,以没有武功的他来说,是没有办法逃出去了。
接下来他仔细回想,整个事件的过程,也觉得没有什么漏洞,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李贺那么肯定这事与他有关?他想来想去,都想不通。但是他想,既然伙计已经回去了,袁子重知道消息,一定会救会他的,所以也不担心,就倒在床铺上,睡着了。
但是,他睡着睡着,却发现鼻子呼吸不通,于是张大嘴巴呼吸,又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难受之下,他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淡笑的脸,微凸的双颊有几颗青春痘在跳动,弯弯地眼睛配是剑眉转扬,彰显出主人的丝丝贵气。
“阿台!”在这里见到他,真是奇怪。
阿台点点头说:“我听说,你来了这里,特意来看一看你。”、
“你认识李王爷?”苻云问道。
“算是认识吧,不过,好几年没有见了。”阿台把他从床上拉起来。
苻云留意到阿台腰间别着一个玻璃饰品,上面正刻着“God bless you”,他心中扑嗵一跳,一把拉着阿台的手说:“你帮我求求王爷放我出去好吗?”
阿台扬一扬眉说道:“他说,他并没有抓你,只是请你到家里坐一坐。我怎么能让他赶客呢。”他拍拍苻云的肩膀,安慰道:“你不要多想,安心在这里住几天。等他办完了事,自然会让你回去的。”
苻云低头一想,阿台可能也不知道什么前因后果,与他说没有也什么作用,现在知道他是李贺的朋友,只要粘住这张救命符,说不定有一线生机。
苻云说:“他把我关在这里,闷都闷死了。”
阿台想了一下说:“我带你到院子里逛一逛吧。”
可能因为阿台是李贺重要的朋友吧,他说的话,李府里的人无不听从。苻云随他到李府各处走动,竞然十分顺畅,无人阻拦。而且所有的人对他都毕恭毕敬,他却全然不放在眼内,更不还礼。
庆阳王府依山而建,占地极广。阿台带他登上山头,站可以看到整个步蓝城的高台,望在远处一望无际的庆阳湖,他感叹地说:“好久没有来了,这里还是那么美!”
苻云问道:“你以前来过吗?”
“嗯,以前几乎每年都来,有时一住就住上个把月。”阿台望着他说:“我小的时候,还这里住了几年,这里算是我第二个家了。”
苻云说道:“你和李贺王爷是世交吧?”
阿台摇一摇头:“不是。只不过,是从小就认识的朋友。”
“你们怎么认识的?”苻云想从阿台口中打探出李贺更多事情。
阿台想了一想:“我小的时候,有一次去厨房偷吃,结果被他逮住了,就认识了。”
苻云一笑,说道:“王爷是一个正直的人,自然不会包庇你吧。”
阿台脸上也荡出笑意:“他从小就是一个死脑筋,去告发了我,不过,当他们要责罚我时,他又替我挨了二十鞭子。你说,他是不是自作自受。”
苻云笑了笑,心想:他这么做即成全了他的义,也爱惜了你。
阿台又说:“不要管那个人了,说说你是怎么不见的吧。我们那天被渔夫救起来之后,我被他们接走了,临走时,我让渔家好好照顾你来,第二天,我回去找你,渔家说,你已经走了。”
苻云回答说:“我的一个朋友把我送回了家。”他看着阿台说:“我其实是玲珑馆的掌柜,你知道吗?”
“哦,是吗?”他点点头:“怪不得那么有钱。用一万两卖一条内裤。”说罢,他看苻云的脸色马上变了,眼中的锋利,直射入苻云的心里。
短兵相接
“云初二,你就是小肥狼吧!”阿台很肯定的说。
苻云心下一惊,但是脸上不动声色,目光炯炯地直视阿台:“不是。我不是小肥狼!”
“你还要装到几时呢,你自以为很聪明,可是你却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阿台顿了一顿,眼睛的锐气如箭脱弦。
“阿台,你真是很奇怪,对我说一些我完全不懂的事情,是什么意思?”苻云根本不落下他的圈套。
阿台轻轻一笑:“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太低估你的对手了。这会让你一败涂地。”
苻云打了一个呵欠,不再回话,半眯着眼,一副似睡非睡的样子。
阿台说道:“你花一万两银子买一条内裤,使所有人对李贺之物都蠢蠢欲动,进而实施盗窃。已经是事实,你还想抵赖吗?”
苻云摇了摇头说道:“阿台,你脑子进水了。你不要忘了你可是用三万两买那条内裤呢。那你的嫌疑比我大三倍。再说当初在地下拍卖船上,一切都是保密进行,世人根本知道这事,如果不是你说出去,也八成与你有关,再者你与李贺本来就不再联系,现在又突然和好,时间恰恰是李府被盗之日,其中的蹊跷,我就是得而知了。……小肥狼,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呢?”
阿台呵呵一笑:“好一张灵牙利嘴。看来,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手段,你是不会老实招供的了!”
苻云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十分可怕,前一分钟还与你生死之交,后一秒就可以与你生死相博了,真是翻脸不认人的恐怖典型。他皱了皱眉,心中转得飞快:他对这个阿台一点也不了解,又是在他的地盘上,自己又没有什么本事可以脱险。这种没有天时地利人和的事,真是一点胜算也没有,还是不要与他撕破脸为上。他笑了一笑说:“阿台,我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了,为何今天你非要我承认自己是那个贼人呢?若我是贼人,那天晚上,又怎么会让自己处于被炮击的险景呢?”
阿台思量了一下说:“那个开炮攻击的另有其人,与此事无关。我今天要追查的是要伤害庆阳王李贺的人。”
苻云翻了一翻白眼,说道:“我与李王爷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在我的玲珑馆里,他订了三个玲珑挂件。第二次就是今天,我把王爷订的货送到府上来,收尾款。好,现在钱没有收到,人倒是被你们扣住了,硬说我是那贼人小肥狼。……你若不想给钱,我就当给李王爷送礼好了,何须冤枉在下呢?”他七情上面,一副窦娥冤的样子。
阿台一声冷笑,说道:“来人哪!把他押进去,让我审问清楚。”
苻云一时还没有反映过来,不知从哪里已经有四个黑衣蒙面的士卫冒了出来。他们非常熟练地把他架了起来送到高台后面的宗庙里。
阿台坐在正中,前面放了一张几案,人士卫分列两旁,这个架式与官府审案也相差无几。把被逼跪在那里的苻云吓了一跳。他抬头望了一望,发现这个庙里供的是一个读书人的塑像,铭牌上写着“至卿元氏皓东之位”。那塑像面目清秀,眉目慈祥,左手握珠,右手执书卷。再看阿台坐在中央霸气十足,面颜严肃,举止优雅。
他一扬剑眉说道;“云初二,来处定国益州,生平不详,父母不详。我派人到益州,却查无此人。你就象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还是说根本就没有云初二这个人!”
苻云说道:“在益州的户册上确实没有在下的记录,那是因为定国乃是按人头收税,所以家父并未将我报到户册之上。”这个回答,袁子重早就给他想好了。
阿台哼了一声:“逃税。”他逼视着苻云说:“我问你,八月初三的晚上,小肥狼第一次夜盗王府的时候,你在哪里?”
苻云实话实说:“我在玲珑馆里睡觉。”
“我再来问你,八月七日的晚上,小肥狼第二次夜盗王府时,你又在哪里?”
苻云说:“我的玲珑馆里看那飞船烧着之后,就去睡觉了。”
阿台点点头说道:“那八月十一日,小肥狼第三次夜盗王府时,你又在哪里?”
苻云说:“我还是在玲珑馆里睡觉。”
阿台一声冷笑说道:“云掌柜真是神机妙算,小肥狼每一次不来的时候,你就睡觉,来的时候你刚好看到。”
苻云说得:“这实在不是什么神机妙算,只不过,在下有听话的伙计,他们听到小肥狼来的时候,自然会叫醒我,不来,他们也就让我睡了。”
阿台又问道:“云掌柜,果然知人善用呀。我们拿到小肥狼飞船的残片,发现是瑞福祥的漆浆布。根据瑞福祥的账书显示,七八月间,只有你们玲珑馆才向他们采购大量的漆浆布。”
苻云轻笑道:“玲珑馆确实的购买过瑞福祥购买过大量的漆浆布,不过,我们是用来做雨帘的,不信,你可以去看一下,现在玲珑馆的每一扇窗上都挂着漆浆布的雨帘。”
阿台点点头冷笑道:“今天在西郊大屋搜到昨夜庆阳王府所失的大部的赃物。这个大屋和玲珑馆同为苻云所有。这个你如何解释?”
苻云暗骂道:袁子重啊,袁子重,你怎么弄出这个纰漏?他想了一想说道:“玲珑馆本来就不是我们的产业,我们也是向符云房东租来的铺面。只因它地处繁华大街,商业旺地,十分适合我们做生意,我们才租下来的。至于房东还有什么其它产业,租给什么人,我实在一无所知,也无从过问。”
“果然能言善辩,老奸巨滑。”阿台感叹道。
这时,一位黑衣蒙面士卫进入庙中,走到阿台身边低声说了几句,阿台脸色微变,目光一紧,说道:“云初二,我今天就让你原形毕露。”
阿台坐在由两位士卫抬起的竹椅上,苻云被两个黑衣蒙面士卫一左一右驾起,跟着他,一同来到后山的空地上。
只见空地上两个男人斗得难分难解。苻云一看,暗暗叫苦。那两人正是李贺和袁子重。
李贺一身宝蓝色长袍,手持七寸钢刀,舞得虎虎生风。袁子重身穿枣红色官服,挥舞精钢软剑,左攻右击,如金蛇狂舞。两人忽分忽合,一时难分轩轾。
苻云不懂武功,说不出什么招式门路来。但以看多年以边关看武将们比武磋切,他能知道,李贺与袁子重完全不同的。李贺是将军出身一招一式多从实战中演化出来,简练有效,直来直往,招招致命。袁子重好象博采众家所长,招式变化多端,不拘一格,时时奇招迭出,让人防不胜防。两人神色凝重,不敢有分毫闪失。
苻云不敢出声,生怕让袁子重分神。他回头望向阿台,发现他面色凝重,目不转睛地看着李贺,表面看神色如常,但苻云看到阿台的手时,心中一笑。阿台的手显然出卖了主人,它紧紧地握着,骨节发白,时时不耐烦的转动。
这时,当当声响,刀剑相抵,两人在招式上占不到便宜,拼起内力来。刀剑相磨发出刺耳的尖叫声,震得苻云忍不住捂住耳朵,他看到袁子重咬紧牙关,眼神发狠,鬓角挂着豆大的汗滴,手臂上带有刀伤,鲜血打湿了衣服,他也浑然不觉。
苻云知他武功不弱,面对赫勒十几个悍卫都有还手之力,在与人决斗方面,从来都没有担心过他。没有想到这个李贺果然名不虚传,不但能统帅大军以少胜多,还武艺超群,单打独斗的情况下,还能让袁子重受伤,真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袁子重剑势后压。李贺趁机逼上,刀刃几乎抵到袁子重的胸口。苻云吓得捂住嘴唇。袁子重双膝下跪,借力下滑,从李贺的刀刃下滑过,长剑直辟李贺空门。眼看李贺就要被剑从下面辟成两半,阿台“啊”地叫出声来。好一个李贺,两指夹住剑锋,以此为支点,凌空翻起,避到了袁子重的突袭,只是两手指受了轻伤。
阿台不愿再等,抽出士卫的配刀,架在苻云的脖子上大喝道:“你再不住手,我就杀了他。”
袁子重深深地看了一眼符云,手腕一使力,将手中的长剑插向地下,力道极强,直至长剑没入土中。
苻云心中一阵感激,同时也不忍被人胁持,对李贺说道:“阿台认为你赢不了他,所以才出用我来威胁。”
阿台一听这话,倒抽一口凉气,望着苻云的眼光,如果可以杀人,苻云早已经死无全尸了。
李贺眉头一皱,眼光一暗,脸无表情地收起短刀,恭恭敬敬地给阿台行了一礼,说道:“卑职无能,恳请皇上恕罪。”
苻云一听“皇上”二字,心中一震,与袁子重对望了一眼。
阿台一听,闭了闭眼,抿了抿头,似有无数忍耐,强压说着:“爱卿免礼,还请不要听信奸人挑拨才好。”他身为皇上,对下属用到“请”实在不易。
李贺只是垂首,未与阿台对视,眼光更是有意回避。
苻云手臂忽然被抓得十分痛。他回望抓住他手臂的阿台,见他牙槽突起,面容紧绷,突然灵光一闪。
一代才子
袁苻两人束手就擒,被关押在庆阳王府的地牢里。李贺和阿台似乎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二人身上,一直没有再出现。
坐在地牢的两人,一同望着长廊里忽明忽暗的灯火,低声的说着话。
苻云心中很抱歉:“对不起,让你的计划失败了。”
袁子重轻笑了一下,说道:“是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商国的皇帝会亲临庆阳王府。”
苻云说道:“阿台他说,他以前几乎每年都会来王府住上个把月的。”
“你为什么叫他‘阿台’?”袁子重问。
“是他自己告诉我的。”
袁子重叹了一口气说:“你知道吗?他的全名叫‘台?夏元雨’。‘台’是对商国对皇上名字的尊称,只有皇上一个人独享。如果我早知道他是‘台’的话……”
苻云说:“我也是在拍卖船上第一次见他。说起来,每次见到他都特别黑。第一次见他就被炮轰,第二次见他的面被下地牢。那天我和他被大炮轰到湖里,泡了好几个时辰才被救上来。之后,我就一直病,一直睡,一直都没有机会给你说这事。”
袁子重呻吟了一下,垂下头去。
苻云回过头看了看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才好,看到他的手受了伤,就说:“你把衣袖卷起来,我给你包扎一下伤口吧。”
袁子重看了看苻云,眼神柔和了许多,拉起衣袖让苻云去处理。其实伤不重,以前都是忍一忍就过去了。倒是第一次有人比他自己更关心他受的伤。
袁子重手臂上的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凝固的血粘着衣服。苻云花了些时间才把两者分开。身上没有任何治伤的药,他想了一想,就用舌头去舔。袁子重一个激灵,缩回手臂,瞪着大眼问:“你在干什么?”
苻云白了他一眼,说道:“消毒呀,难道在非礼你吗?你放心,这个方法是那些多年行军的军医教我的,管用!”
袁子重将信将疑把手臂放了回去,但是被苻云一舔,他倒抽了一口凉气,暗暗咬紧了牙关,整个人就象绷紧的弓一样。
苻云也感觉到他的紧张,调笑地说:“你猜,你是什么味道的?”
袁子重望了他一眼,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看着他红红的耳朵,苻云笑得有点坏:“又咸又腥,还带着臭味。”还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苻云翻开外衣,把内衣撕成条给他包扎,同时还和他说:“那天泡在湖水里,阿台给我讲了一个‘庆阳湖’的故事,你想听吗?”
“你说吧。”反正无事,他听一听也无妨。
苻云将阿台讲的故事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说告诉了他。
袁子重皱了一皱眉说:“这件事,我也有所耳闻,不过,有几处与他说的不相同。”他看到苻云一脸好奇就接着说:“在定国史书中,也有关于庆阳湖之战的记载,称之为‘阳湖之殇’。为夏元庆献计的那个定国人也是一位名人。他叫元皓东,才华横溢,是定国第一位连中三元的人。”
“什么是连中三元?”
“就是在乡试中得第一名,在省试中得第一名,在国试中也得第一名。这绝对是实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