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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攻不是一条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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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明王殿下光临寒舍,有何贵干?”见对方坐好,颜砚放下杯子,适时的开口。
明王抿了下唇,道:“听说之前狩猎时,你受了伤?”
颜砚摸不清他这样问的含义,点头道:“确有此事。”
明王又道:“伤得很重?差点死了?”
颜砚挑了下眉:“明王这话是何意?难不成是盼着我早点死?”
对方挑眉的动作神情实在是太熟悉了,明王神色微微一动,继续道:“如果我说是呢?”
“那恐怕很抱歉了,”颜砚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本王之前虽然确实伤得很重,可惜天生命大,想死阎王也不收。”
“哦?”明王眼中溢出一丝笑意,“那就恭喜了。”
“好说好说。”颜砚不甚在意的摆摆手,看着对方道,“不过,明王殿下好像还没告诉本王,你今日的来意何在?”
明王半垂着眼帘道:“我若是说,我今天来就是看看你死没死,你信是不信?”
颜砚意味深长地轻笑了声,他站起身,慢慢地走近明王。
明王抬起头,看着停在他面前,似笑非笑望着他的男人。颜砚高大的身躯极具压迫感,将明王整个身体笼罩在其中,两个人一站一坐,默默地对视着。
“你说,我该不该相信你?”半响,颜砚弯下腰,凑近明王,低声道。他双眼直直地盯着明王的眼睛,似是要看透他隐藏在眼底的秘密般,将视线一寸一寸的刮过对方的脸颊。
由于靠的很近,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明王侧开了视线,从薄唇中吐出两个字:“随你。”
对方的反应,既在颜砚的意料之外,又在他的猜测之中。如果是以前的明王,看见他靠的这样近,又听见这样的话,十有□□会勃然大怒,甩袖而去。
而现在。。。。。。到底是因为经历了生死大关,所以性格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还是这具身体里,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
颜砚伸出手,捉住了眼前人的下巴,用上劲,将明王地脸硬生生的掰了过来。他看着对方眼底骤然涌起的怒意,手指顺着下巴慢慢下滑,猛地捏住了明王的脖子。
柴情眼底的怒意俞盛,聚齐力气,右手一拳打向颜砚的肚子。颜砚早有防备,轻松地卸掉他的力道,将他的右手腕牢牢地握紧。右手收紧,看见明王渐渐变得呼吸不顺,脸色涨红后,他才眯起眼,问道:“你到底是谁?”
明王神色一愣,从口中憋出三个字:“你、说、呢!”
“齐子简你住手!”门外传来一声尖叫,君长歌一脸愤怒的跑进来。
“啪!”一巴掌打在颜砚的左脸上,君长歌嘴唇颤抖,身体气的直颤,“还不快松手!”说着就要去掰颜砚的手。
左脸一阵火辣辣的刺痛,颜砚望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君长歌,手指握得嘎嘣直响,他忍了又忍,将手掌紧握成拳,青筋直起,才勉强忍住打人的冲动。
“咳咳咳!”明王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君长歌一边帮他顺着气,一边愧疚的道:“对不起,对不起。“
明王回过神来,神色复杂的看了颜砚一眼,然后深吸一口气,对正向他不断道歉的君长歌道:“拿开。”他声音冷冽,带着丝丝的怒气。
君长歌动作一顿,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把你的手拿开。”明王又重复了一遍。
君长歌不可置信的望着他,随后眼眶一红:“我。。。。。。”
明王见他半天都没动作,直接将君长歌放在他背上的手打掉。
啪得一声,君长歌的白玉般的手背瞬间被打的通红,他一阵吃痛,不由得啊了一声。他反应过来后,咬紧下唇,努力不让眼眶中的泪水滑落。
明王看了眼他含泪的样子,轻轻皱了下眉,移开视线不再看他。这样一来,他脖子上青紫的痕迹,就正好落入君长歌眼中。
眼见一向对自己最好的知己这样对待自己,君长歌心里不由得一阵抽痛,他眼角余光看见颜砚站在一旁,嘴角挂着一抹讽刺的笑意,一副看戏的样子。心头顿时火气,抬起左手便朝颜砚的右半边脸招呼去。
颜砚毫不费力的握紧君长歌的手腕,眼底一片冰冷:“你要是再敢动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之前之所以没有还手,是因为考虑到君长歌是个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公子,他怒火之下,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只怕一巴掌下去,君长歌的命就去了大半条。颜砚不想惹事,这才忍住没还手。
如果对方再这么不识好歹,颜砚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可不是那种被人打了左脸,还把右脸伸过去给人打的人!
“你这是终于打算跟我动手了?”君长歌扬起脸,瞪着眼前的男人,一副有本事你就打的样子。
“滚!”颜砚将君长歌的手狠狠地甩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趁我没改变主意前,你有多远滚多远。”
君长歌后退两步,靠在茶几上才勉强站稳身体,他猛地抬头,死死地望着颜砚:“你叫我滚?你竟然叫我滚?你凭什么叫我滚?”
他说着说着,神色慢慢变得凄楚起来:“呵!我就知道,你心里怨我。说什么心甘情愿为我退兵,签订条约,说什么愿意放弃一切,跟我回临淄。不过都是口上说说罢了。”
颜砚动了动嘴角:“我就是口中说说,你能怎么样?”
君长歌被他的话一噎,楞了半响,眼底慢慢盈满了晶莹的泪珠,哽咽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怪我骗你,怪我让你从一国之君变成了现在的阶下囚。”他紧咬着下唇,泣声道:“可是这该怪我吗?我又何尝想过要欺骗你?当年我家被先皇问罪,我跟随叔父流落到齐国,连本家的姓氏都不敢用。齐国与秦国世代交恶,你叫我怎么告诉你,我其实是个秦国人?”
颜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道:“后来呢?你后来怎么不说?”
“后来。。。。。。”君长歌的声音低了下去,“后来我遇上三皇子派来找我的人,那人说,齐国杀死了秦国的那么多将领,又侵占秦国疆土,齐国人本来就罪恶深重。而且三皇子正和大皇子争皇位,如果能。。。。。。”
“所以,你就按照柴临的吩咐,在我身边当起了内奸,不光帮他偷齐国的军事图,甚至将齐国的山川地形、军防布置、将领要塞,事无巨细的告诉柴临。”颜砚接着他的话道。
君长歌脸色一白,反驳道:“当年齐国本来就在内战,就算秦国不打过去,齐国也支撑不了多久。更何况当年要不是有你的皇叔‘北疆王’做内应,我们也不会那么顺利的就到了昭川下。”
昭川是齐国的王都,当年北疆王跟齐子简争夺皇位失败后,退守黄河,后来与当时还是三皇子的柴临勾结,引秦国人渡黄河,为对方大开方便之门。
当时齐子简刚刚登基,手中本就没多少兵力,又忙着与另一个堂兄交战。根本没想过,日夜相伴的枕边人会背叛他。
君长歌越说,底气越足,他见颜砚沉着脸不说话的样子,只当对方理亏,最后理直气壮道:“再说了,我本来就是秦国人,怎么可能不帮着本国,反而去帮齐国呢!”
“当然了,我当初骗你,我也有错。”他又看了颜砚一眼,顿了顿,接着道,“你可以怪我,但柴情没有错,你怎么能这样对无辜的人?”
他一脸心疼的看着颜砚脸上的巴掌印,轻声道:“你若是真心怪我,就还我一巴掌好了,这本就是我欠你的。”说完,闭上双眼,一脸任人宰割的样子。
君长歌从眼缝里瞥见颜砚连眉毛都没动一下,更别说是动手,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心道:他就知道,齐子简不舍得对他动手。
他刚打算睁开眼,突然听见耳边啪得一声,然后才感觉到脸颊火辣辣的疼。
明王不知从何时站起身,他左手按在茶几上支撑着身体,慢慢收回右手:“如你所愿。”
☆、第九章
君长歌捂紧脸颊,颤抖着嘴唇,不可置信的望着神色冷漠的明王:“你竟然打我?”他从来没想过一向对他倾心以待的柴情竟然会对他动手。
明王冷冷道:“你不是说要还给他一巴掌吗?我替他讨回。”
君长歌惊痛交加之下,想也不想的回道:“你凭什么替他讨回?”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还有谁有资格说替齐子简讨回东西?
原本站在一旁看好戏的颜砚,将打量的视线扫过明王,挑了下眉,道:“若是我说,让他替本王讨回的呢?”
君长歌闻言,如同傻了一般,猛地摇头:“子简,你。。。。。。”他的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当年说要爱我护我,都是骗我的不成?”
颜砚眼神复杂的看向他:“齐子简从未骗过你,当年的承诺,齐子简也的确做到了。”
君长歌的眼中再次升起一丝希望:“你为什么。。。。。。”
颜砚道:“因为那是从前的齐子简,不是现在的我。”
君长歌不解,喃喃道:“从前的你,跟现在的你,有什么不同吗?”
颜砚心道:当然不同,因为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齐子简,那个愿意以倾国之力,来爱君长歌的人,早就死在狩猎场的山洞里了。
“现在的他,不爱你。”明王突然出声道。
此话一出,君长歌如遭重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不,我不相信。齐子简你告诉我,他说得不是真的!”
颜砚先是深深地望了明王一眼,然后看向君长歌,他的眼中暗含着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怜悯,道:“我只能告诉你,从前的齐子简已经死在狩猎场了。”
君长歌没想到颜砚竟然间接承认了,说什么从前的他死在狩猎场,不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他,那个爱着他的齐子简已经死了吗?
心里又痛又怒,又恨又悲,君长歌在此之前,从未想过有一天,齐子简会告诉他,他不爱他了。明明当初那个一心纠缠的人是齐子简,明明他为了他连江山都可以不要,怎么会眨眼间,那个人就告诉他,他不爱他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就算要分手,也应该是由他君长歌来告诉他齐子简才对。凭什么呢?明明齐子简才是先爱上的那个人!
他为了他连男性的尊严都不顾,躺在他身下,他凭什么他这样对他?
君长歌越想越怒,越想越觉得齐子简负了他,气急攻心之下,一口血从口中喷出,双目死死地瞪着颜砚:“你。。。你怎么敢。。。敢这样对我?”说完身体一软,眼看就要瘫倒在地。
“长歌!”沈疏从门外飞奔而来,正好接住君长歌倒下去的身体。
“长歌!”沈疏蹲下身体,将怀里的人儿紧紧揽在怀里。他眼见君长歌胸前血迹斑斑,白玉般精致的脸上也满是血渍,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像是失了生机般,没了往日里的光泽,心里瞬间痛到了极点。
望着沈疏眼中慢慢地关切之意,君长歌呜咽一声,钻进他的怀里,彻底放声大哭起来。
“别哭。”沈疏手足无措的看着君长歌哭得如同泪人一般,右手温柔的拍着君长歌的后背,他抬起袖子,想要给君长歌擦擦眼泪,眼角余光瞥见站在一旁不动神色的颜砚二人。
他心道:还是不要增加齐子简给君长歌二人间的误会才好。于是在心里叹息一声,空着的左手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细细地将君长歌脸色的血泪擦拭干净。
好不容易将君长歌劝住了,沈疏将他扶向一旁的椅子上,安定好君长歌后,才抱拳朝颜砚二人行礼:“齐王殿下,明王殿下。”
颜砚点头,道:“沈大人多礼了,请坐。”
沈疏道:“不敢,多谢齐王。”落座在君长歌身旁,他看看神色落寞,失魂落魄的君长歌,又看看一脸平静的颜砚,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颜砚见他坐定,反身朝自己的座位走去,路过明王时,意有所指地望望他的腿。
明王这才感觉到受伤的左腿一阵钻心的疼痛,冷汗瞬间浸透了鬓角,他咬紧牙关,咽下几欲脱口而出的呻吟,撑在椅子两旁扶手的双手青筋直起。
右手臂被人抬起,略带调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这椅子虽然比不上殿下的撵椅舒服结实,倒也还能坐人,委屈殿下了。”然后他的身体,便被一股强劲又不失温柔的力道,按回座椅上。
“不知沈大人突然造访寒舍,是为何事?”待几人坐定后,颜砚开口道。
沈疏道:“我下朝后,听家里的仆人说长歌去了齐王府,心里有些放心不下,所以赶了看看。”他说完后,又特意解释道:“沈某非是想插手齐王你与长歌二人之事,更不是不信齐王你的为人。只是前一段时间,你与长歌二人不欢而散,长歌又自小体弱。。。。。。”
说到这里,他想起刚进来时,君长歌吐血的样子,语气里不由得带了些埋怨:“就算你二人间有什么龃龉,长歌做错了什么,也不至于闹成这个样子。”他虽然没明说颜砚做错了什么,字里行间无一不是在暗指颜砚不该对君长歌动手。
颜砚淡淡道:“闹成了什么样子?本王今日,一没对他动手,二没向他施刑,三没辱骂他半句。”
“那长歌为何吐血?”沈疏诧异道,他可是明明白白看见君长歌吐血了。
明王见颜砚一副‘鬼知道他怎么会吐血的样子’,替他解释道:“怒极攻心。”
怒从何来?沈疏刚打算开口,感觉到自己的袖子被人扯住,他转过头看向君长歌:“怎么了?长歌。”
君长歌咬紧下唇,祈求般的看着他:“沈大哥,你别问了,带我走,好不好?”
沈疏虽然满肚子疑问,但看见君长歌这般凄楚的模样,立刻不假思索的点头:“我这就带你走。”说完朝颜砚二人一行礼,站起身,将君长歌打横抱起。
他虽不知君长歌和齐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看君长歌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也能从中猜测一二,心道:既然君长歌跟齐王闹崩了,那我此时将长歌带回府里,也不算是乘人之危。
君长歌窝在沈疏的怀里,神色哀然的回望颜砚了一眼,然后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那两人走了之后,这场闹剧算是暂时告了一个段落。
颜砚想起之前被君长歌打断的之事,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向正垂眸想着什么的明王。他的视线落在对方脖子上的那五道指印上,青紫的印痕衬着对方脖颈上细腻的肌肤,越发显得恐怖吓人。
颜砚自已十分清楚,刚才他是真的丝毫没有留情,如果不是君长歌突然闯进来,如果这位明王殿下当真什么都不打算承认。。。。。。
他是真没想到,明王会替他打了君长歌一巴掌,要知道,在一刻钟之前,他还正打算要他的命呢!
柴情,你到底是谁?你究竟是不是符锦,或者说,你跟符锦,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想到这里,颜砚将视线一寸一寸的刮过明王的身体,像是恨不得将对方的血肉刮开,看看这具身体里面藏着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被人这样打量着,明王很快回过神来,他以一种复杂的目光回视着颜砚,低声道:“我并无恶意。”
颜砚不可否则的点点头,直接问:“你到底是谁?”
明王深吸一口气,想是下定决心了一般,沉声道:“信我一次,等一切结束后,我将一切都告诉你。”
颜砚挑了挑眉,道:“一切结束,是什么时候?”
明王抿了抿唇,道:“到那时,你自然知晓。”
面对这种似是而非的回答,颜砚却突然笑了,随即他正色道:“只此一次。”看在对方刚才那一巴掌的份上,他愿意赌一次。
明王愣了楞,脸上冷峻的表情似乎柔和了几分,他黑色的眼睛动了动,点头道:“好。”
☆、第十章
“公子!”柯小松远远地望见沈疏抱着君长歌出来,忙迎上去,等目光触及君长歌胸前的血渍时,不由得一声疾呼:“这是怎么了?”然后对沈疏怒目而视:“你不是说会好好保护我家公子吗?亏我家公子还叫你一声大哥,让我看,你算哪门子的大哥!”
他的话让沈疏胸口一紧:是了,当年他立下誓言要护君长歌周全,如今却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眼前伤心痛苦。
柯小松见沈疏低着头,一副无言以为的样子,声音越发高了起来:“我呸!要是早知道你这么不中用,我就一早赶去皇宫报信,找皇上来护我家公子。”
自从上次跟颜砚闹得不愉快后,君长歌心里堵着一股气,无论谁劝,也不主动上齐王府找颜砚和解,他一心想着让颜砚先来找他道歉。反正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往哪次不是齐子简先认输?
谁知道这半个月来,齐王府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别说让颜砚本人上门道歉了,连问候都没人打一个。显然是一副要跟他划清界线的样子,刚开始君长歌还能端着,时间长了,他便不免暗暗着急起来。
今日一大早,他听说明王从宫里出来,一路招摇着前往齐王府后,就立刻从君府赶了过来。
君长歌想着,明王一向跟他要好,哪怕他隐隐听说,最近一段时间,明王性格大变,对其他人不理不睬,也从来没想过明王会有对他不利的一天。
所以,他一心以为,明王是听说了齐子简跟他吵架的消息,急匆匆从宫里出来,帮他主持公道,给齐子简颜色看呢!
他想着明王从马上跌下来骨折,齐子简身上有伤,怕两人为他打起来,便赶忙过来阻止两人。谁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
“小松,你要去哪?”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君长歌被沈疏的声音唤醒,他从沈疏怀里微微抬起头看去,只见柯小松挽起袖子,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朝街口走去。
听见沈疏的话,柯小松回过头道:“当然是去找皇上给我家公子做主!那个狗屁王爷竟敢动手打我家公子,看皇上知道了不砍掉他的脑袋才怪!”
“你给我回来!”君长歌回过神来,怒道。他跟齐子简出了矛盾,去找柴临给他撑腰,这算什么?
“公子你放心,皇上那么喜欢你,一定会给你做主。”柯小松远远地喊了一声,扭头消失在街口的人群里。
摘下虫洞眼镜后,颜砚站起身,朝浴室走去。将身上的衣服除下,然后将水温调到适宜,打开,不到一会儿,浴室里便充满了水汽。
涓涓细流从蓬头洒下,沿着肌肉的起伏,慢慢地顺着皮肤流下,冲刷掉身体里的疲惫感。颜砚的一头短发很快被水打湿,他闭着眼,任由流水从头顶滑落,然后顺着他坚毅的下巴滴落。
使用虫洞眼镜以来遇见过的人,一一在他脑海中闪现,最后停留在明王那双让他熟悉的眼神上。在柳家后院看见的那个熟悉的背影,曾经对着他欲言又止的符锦,在他的威逼下,怒视着他的明王。明王柴情,这个人,到底是谁?他究竟是不是那个符锦?
如果他是符锦,那他跟着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这个人究竟是不是狮党派来的人?还有,邵柏英坚持要去al7896星球的目的何在?这到底是不是狮党的又一个圈套?
一大堆错杂纷乱的问题扑面而来,颜砚深吸口气,抹了把脸,打算暂时将这些让人头疼的问题抛到一边。
“少将。”颜砚刚从浴室出来,便听见威廉的声音,从联络仪里传来。他拿起搁在茶几上的联络仪,朝正对着的墙面一按,威廉的图像,便通过联络仪出现在他面前。
“研究所的调查结果出来了。”威廉看了颜砚一眼,见他脸色平静,便小心斟酌道,“据说是研究所里一位研究员,跟朋友聚会时,喝多了酒,不小说漏了嘴。”
*!颜砚将几欲脱口而出的话咽下,示意威廉继续讲。
威廉咽了口口水,继续道:“研究人员经过几次探查,察觉到一道十分隐秘的光波,射进研究所里与虫洞眼镜相连的主机上。他们怀疑,这道光的另一头,其实是个接收仪。这道光波的作用,就是监测虫洞眼镜里用于定位的六维空间坐标,然后再通过仪器分析出少将您用虫洞眼镜时,所在的那个平行空间。”
颜砚道:“查出那道光波,是从哪里射出得了吗?”
威廉耸耸肩,道:“是。。。。。。是从银河研究室。”
“暂时让工作人员不要将那道光波屏蔽。”长久的静默后,颜砚突然下令。
“呃。。。。。。好!”正等着颜砚发怒,下令立即切断光波的威廉,听见截然相反的命令后,楞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这件事暂时保密,如果有人将消息泄露出去,你就去研究所给珍妮打下手。”颜砚继续下令。
威廉脸色一垮,幽怨的看着颜砚,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好。’
“从现在起,密切注意银河研究室的动静。”无视掉威廉的苦瓜脸,颜砚下了第三个命令。
“。。。。。。是。”
关掉联络仪,颜砚起身按了下墙上的一个红色的小按钮,然后躺在沙发上,放松身体。
一阵细微的机械声过后,房间里的天花板,从中间慢慢地朝两边移动,一层、两层、三层,等三层金属板分开后,漆黑的宇宙空间,就出现在颜砚的眼前。
从纤维玻璃望出去,目所能及的宇宙空间里,没有光,没有空气,甚至没有任何的尘埃物质,它的颜色比你所能想象到的任何岩石都要深,是真的纯粹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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