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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主角黑化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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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细细看去时,发现虽仅是改了一个字,且改动不超过十处,可若苏彻按照他记忆的那些去修炼,只会走火入魔。
楚谨然蹙眉:“你的功法被人篡改了。”
☆、第63章
楚谨然蹙眉:“你的功法被人篡改了。”
“……”苏彻不假思索便能猜出篡改自己功法的是谁。
无疑是见面第一天便被他嘲讽的人——柳潇潇。苏彻发现柳潇潇心性狭窄的就像女孩子一样,仅仅是因为他最初的几句话,柳潇潇便不依不饶起来。先是不断地让同屋的王铁牛找茬,后看为难不到他,便又鼓动其他人来欺辱他……不,已经不可以说是为难了,甚至达到了要他命的程度?
想起自己背后尚未痊愈的丑陋刀疤,苏彻若说心中没有半分火气,那是骗人的。
如今他还未知道自己是半妖的事实,是已没有一心求死的念头,对于他人的欺辱,他不会忽视,更不会纵容。
所以,在古陵这一月里,他不动声色的布局,成功的使那些受柳潇潇煽动的无脑者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甚至有一个人为此付出了生命。
他最后没有解决的便是柳潇潇和王铁牛了。
没有事先解决柳潇潇一是他当时实力不够,二是大餐总要最后才吃。而没有解决王铁牛,则是因解决了他还会有下一个人住进他们的房间,他没兴趣再耗费精力和时间去冷眼观察他的实力和性格。
但是到了现在,柳潇潇竟然将他要学的功法改了……便是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再忍耐下去的。
可现实却是,他还得暂且忍耐一段时间。原因很简单,那么多或多或少和柳潇潇有牵连的人都倒了霉运,很难不让柳潇潇起戒心,他的实力本就比他高,若是再起了戒心……苏彻从不办没有把握的事。
楚谨然此时说道:“你把我的书抄一遍。”他一面说着,一面递过了道法一和剑意凛然:“若有不会的,等我回来再问我。”
苏彻下意识的问道:“你要出去?”
楚谨然点头:“有事。今夜我会送你回去,此后的每一晚你要到某个特定的地方等我,我会在那儿教你功法。”
苏彻很想问什么事值得你丢下我一人离开?可看着那人清冷的眼,终究是忍住了。
楚谨然寻了把剑给予苏彻,便先离开聆雪宫。
他要做的无非是要去寻司诡,向他请教御剑的事。
尽管司诡每一周才会主动来寻他一次,但楚谨然平常有问题去寻他也未尝不可。
楚谨然去时,司诡正在院内磨剑。
见楚谨然来了,司诡也没有放下手中的剑,而是一面在黑色的磨刀石上磨剑一面笑问道:“小师弟你来的正好,我这儿正巧有一把剑要送与你呢。”
楚谨然自然地坐在院中的冰冷石凳上,看着司诡手中的那把锋锐利剑问道:“是这把?”
“猜得不错。”司诡笑着说。
楚谨然此时方才细细看那把剑,只见剑身平滑,闪着森森寒光,剑刃旁有两道血刃,可以想象出敌人会如何因为这两道血刃而血流如柱。
尽管他并不喜欢这种使人流很多血,不干净利落的剑,可却因这是师兄的一片好意,便也真心感谢且接受了。
司诡笑着说:“小师弟可别嫌弃,筑基期时的剑就先这么凑活儿用吧,等你到金丹期了,再去剑谷挑一把好剑。”
其实与其说是剑谷,不如说是剑墓。苏彻所拜入的古陵中有一道狭长而幽深的峡谷,从天中俯瞰,蜿蜒的峡谷犹如盘旋翱翔的巨龙一般。即便是在万米的高空中,也依然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剑谷中数以万计的剑散发出的凛然气势和森冷寒意。
剑谷里的剑,都是失去了主人的剑。
他们的主人或平凡或伟大,或峥嵘一生或平淡如水,但他们死后,他们的剑都没甚么差别的入了剑谷,终日悲泣着,仇恨着。
每个人到了金丹期都要去剑谷,不管你是否想要剑谷中的剑,你都要去,这是凌霄宫自古以来的规矩。但若是没有不合心意的剑或是不被哀剑所认可,初到金丹期的凌霄宫弟子也可以自己打造佩剑。
而且,剑谷也可以说是个好地方。
据说有的人到了剑谷,看着万千悲剑,心中如有领悟,修为顿时更上一层楼。当然,不乏有人看着散发出凛然杀意的哀剑,吓得面色发白,两股战战。
楚谨然想到剑谷,便突然好奇司诡师兄的佩剑是什么样的:“师兄,你的剑能借我看一下么?”
司诡噗嗤一声笑了:“小师弟,对师兄这么要求可以,可对于其他人,你却是不能再这么要求了哦……”他颇有些神秘的笑道:“因为凌霄宫人的佩剑啊,除了自己和所爱之人,谁也无权观看。”
“哦。”楚谨然放弃了看剑的想法,转而说道:“其实我今天来,是想学习御剑。”
***
楚谨然回去时,才刚过正午。
他用了很短的时间学习御剑,原是想学完便走的,可司诡师兄一直挽留他到正午。
也不知道小小少年饿肚子没有。
楚谨然想到。
注意到自己使用了‘小小少年’这个词。楚谨然怔了下。不,现在不应该再称呼苏彻为小小少年了。尽管他非常喜欢这个称呼,因为这样苏彻就像他的弟弟一样。
说是不应该再称呼苏彻为小小少年,是因这个词对于现在的苏彻来说不适合了。经过这几月,他原本算矮的身子开始像树一样发芽抽条,直至有楚谨然那么高。苏彻也不是那么瘦了,他原本瘦削的身子变得强壮起来,身上甚至因练剑也有了明显的线条,已然成长为一个身姿挺拔,瘦若松柏的沉默高个儿少年了。
不知道苏彻的腹肌有没有他的多。
楚谨然的思维偏了一下。
他右手成拳抵在唇边掩饰性的咳嗽了几下,毕竟,他一直是有八块腹肌的男人。
唔……可以找个机会看看苏彻的腹肌了。
不知道是不是比他少,又或是没有他强壮呢?
☆、第64章
楚谨然回去,见到苏彻的第一句话便是:“饿了么?”
“……”苏彻一愣。似是从未想过楚谨然会问这样的话,等反应过来时,他已是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楚谨然见他这幅少有的呆样,眼中便有了几分笑意,他说:“等我一会儿。”便转身径自离开。
苏彻怔怔的看着他的挺拔背影,想再去看手中的书已是不行,不知为何,原本全神贯注的他此时无法再将注意力分在书上一分一毫,他不禁起身,向还未来得及打开橡木门的楚谨然问道:“你要去哪儿?”
楚谨然闻言一顿。他回身道:“收集食物。”破天荒的,他说了这么一句:“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跟着一起来。”
“……”苏彻的理智挣扎了几下。可此时的楚谨然已打开了橡木门,他怕他先走,便下意识的跟上了他。
苏彻随楚谨然来到了聆雪殿的后方庭院里。
聆雪殿的庭院很大,很阔,一眼望去满眼皆是白雪,看不到冰墙阻隔。与前院不同的是,聆雪殿里的庭院中央并非冰雕,而是足有十二尺高,三尺宽的巨剑,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巨剑横插入雪,只露出半边剑身。它的剑身原本可能是银色的,可经过这么多年风雨的侵蚀,早已变成了黯淡的灰色,所幸没有锈蚀。剑柄上堆满了积雪,连剑身上也被薄雪沾染。
最奇特的不是这些,而是自剑上方的三尺处,竟轻轻缓缓的下着小雪。
更奇怪的是,剑的上方,并无云彩。
“人们说泠雪宫不下雪。”许是之前那人的言语和举动太过温柔,一如初见。一直沉默的苏彻开口道:“泠雪宫没有云,因为云到泠雪宫便会被冻成冰雹。”他淡淡的说:“但现在看起来并不是如此。”
楚谨然抬头看了眼有几丝薄云的天空:“他们只是把泠雪宫的冷夸大了而已。”
苏彻一面慢慢走到巨剑旁,看唯独巨剑旁下雪的异像,一面问道:“我为什么不冷?”
“因为你在凌霄宫里啊。”楚谨然回答他。他也走,不过他不是走到巨剑旁,而是走到庭院中的树旁。
泠雪宫的树很美。树全体为冰色,在阳光照射下闪着晶莹的光,而它的一切神秘纹理皆可从冰色的皮下看到。树的枝叶也很美,冰为枝,雪为叶,如同柳树的柔美枝叶般柔柔垂下,它纯净的不曾被污染过,就像是初到这个世界一样,却又冷的像是经历过了人间残酷。
楚谨然摘下几片叶子。
“你在干什么?”苏彻走过来问道。
楚谨然一面从储物袋中拿出银碗,一面将柳冰叶装进其中。
“可以吃。”他说着,将一枚柳冰叶轻轻放到了苏彻手里:“尝尝?”
苏彻依言吃下。
冰冰凉凉的触感,进到嘴里就像融化成了水。不知道是不是那人给他柳冰叶的原因,他尝到了丝丝甜味。
“虽然触感很好,可柳冰叶并没有味道。”楚谨然又摘下几片柳冰叶,一枚柳冰叶有一个人的半张手掌那么大,所以他不用多采:“你可以上那边摘果子,取花蜜。”楚谨然看着不远处的冰花从和灌木丛道:“那些是有味道的。”
苏彻转身走过去。
冰花的种类各不相同,有的植株很高,形状很像苏彻以前看到过的艳丽玫瑰。可若玫瑰变成了冰色,就一点不艳丽热烈了,相反,在阳光下的闪着冰冷光泽的花,看起来高冷的不容侵犯。
……很像那人。
苏彻想,毫不留情的将花折断。
他摘得仔细,没让花根上的锐利尖刺刺伤他的手。
苏彻尝了一朵花,有点甜,有点冷,还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他便这么继续采花、摘野果去了。
静谧无声。
久久的,久久的,没有一个人说话。
但苏彻不时回头望去,便能看到那人专注而认真得侧脸。
天空不知何时飘零下了雪,沾在他的额头上,面颊上,凉凉的。
雪下得逐渐大了。
使那人与他好像隔了一重雪色帷幕。
苏彻看着雪中一身白衣的那人,入神的走了过去。
等走到他面前,那人便停下手中动作,那双澄澈若雪却也冰冷若雪的眸子静静看着他:“摘好了?”他问。
“……”苏彻点头;
那人摸了摸他的头,若雪的眸中有了几分暖意:
“我们回去。”
苏彻:“…………”
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笑很想笑。
☆、第65章
苏彻并没有在泠雪殿待太久。
事实上,在享用完泠雪殿美食的当天夜里,楚谨然便御剑送他回去。
这是楚谨然第二次把他送离自己的身边。
与第一次不同的是,这次楚谨然没有背他,而是让苏彻搂住他的腰,苏彻知道,这是为了在薄云疾走的寒天上维持平衡。
可他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
不是不喜欢搂住那人腰的温暖感觉,而是一点也不喜欢他的去留任那人决定的感觉。
或许说,他一点也不喜欢离开那人的感觉。
他不甘心。
剑,忽然停了。
苏彻回过神来。发现此时楚谨然已御剑落地。苏彻环顾四周,不知是刻意还是巧合,楚谨然落在一个景色很美的地方。
花草幽静,密林环绕,瀑布轻缓流下,击打的清潭发出泠泠水声。
古陵中实在少见如此美丽的地方。它大多数都是腐朽的、荒凉的、散发着死寂或浓浓杀气的,古陵的四处,都布满了被主人抛弃的剑。
“这是……幽林?”苏彻不知不觉中问道。他也来过危机四伏的幽林,且在这里杀死一人,可他从未觉得幽林是这般美的。
楚谨然颔首:“走出这片林子,便到了剑墓。”
幽林确实紧挨着剑墓,且它们都处于古陵的边缘地带。想那人会在此处降落,大抵是不想别人发现他们的。
那人道:“此地处于幽林之边缘,往后夜里巳时一刻,你便到这里寻我。”说罢,楚谨然看向苏彻:“需要我送你出去么?”
幽林之边缘,不甚危险,故而楚谨然才有此说。
他本打算立即回去的,可却看到苏彻点了点头。
楚谨然惊讶。
“我怕迷路。”似是发觉到了那人罕见的情绪,苏彻慢条斯理的解释道:“你知道的,现在天很黑。不好找路。”
屁话!下一刻,苏彻便在心中嗤笑自己,幽林他来过多次,岂会因为天黑便找不到路?
他只是、只是想多看着那人一会儿……
苏彻不想再虚伪的否认自己的感情了。
他明明就恨那人恨得很,所以才会迫切的时时刻刻都想见到他罢。
不过一想到今后的每天夜里,他都可以见到这人,苏彻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好像是,就好像是心里有什么东西要涨出来一样。
“那便走罢。”楚谨然抬歩离开。
***
苏彻回去时,柳潇潇和王铁牛已睡得熟了。
可听到轻微的开门声,柳潇潇还是一瞬间便睁开了眼睛。
夜色里,他的双眸亮的出奇,也专注的出奇。
他一直在盯着苏彻看。
苏彻却视若无睹,径自回到自己的床上——一个单独开辟出来的靠墙空间里。
他没理柳潇潇,像是他自始至终便没有存在过,只一味的跌进了自己的梦乡。
第二日,同屋的王铁牛指着他大吼大叫,直言说是他杀了失踪的人,苏彻仅言简意赅的说了二字:“证据。”便再无下话,王铁牛被气得脸颊通红,可出乎苏彻意料的,柳潇潇并未扇风鼓动什么,而是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瞧。
苏彻却也不管他,每天的白日里便刻苦练武(令人奇怪的是,自他从聆雪殿回来后,再无一人找他的麻烦),夜里则快步前往幽林,与那人相会。
每日中,即便是苏彻不说,可他自己也清楚明白,他最期待的便是夜里巳时一刻。
今夜,他又脚步匆匆的前往密林。
身后却忽有细微枯叶响动。
苏彻渐渐地停下了脚步。
时至今日,已有炼气期六层的他不会察觉不出身后有人在跟踪他。
“谁。”他只问这一句。
“……”
无人应声,亦无人现身。
苏彻心中甚烦甚怒,循着方才传来声音的地方便身形迅如风,猛如豹的奔了过去!
躲藏在巨树后的跟踪者完全没意料到苏彻会有此动作,等他反应过来时,已是被攫住了脖子。
痛处顿时从脖颈处阵阵传来。
柳潇潇被毫不留情的自地上拽起,双脚无力的踢踏在空中。
他双眼直翻,一张口慌忙张开,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大口大口的渴求着空气。
苏彻神情冷酷,对他这幅可怜样没有丝毫动容,他甚至还收紧了手掌,力度足以把一个纤细少年活活掐死:“说,你跟着我干什么!”
扑面而来的杀气令柳潇潇战栗。
容不得他不说实话。
“我、我只是……”柳潇潇颤抖着音节,断断续续的开口:“只是想看看你要做什么……”
苏彻没有任何想松开手的意思。
他双瞳不带任何感情的注视着柳潇潇,似是在沉思,又或是什么都没想。
刹那间,柳潇潇瞥见他眼里的一抹深蓝,可那抹深蓝却又瞬间消失无踪。
那是、那是……!
莫名的惊惧与敬畏袭上了他的眸子。
“别、别杀我……”柳潇潇大口喘着气,期期艾艾的开口:“我知道,我知道一个关于你的秘密……”
苏彻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眼里犹如深海般深邃冰冷的蓝愈来愈重。
过了一会儿,就在柳潇潇以为今天便要命丧于此时,苏彻放开了他。
他脱力的坐在地上,所剩的唯一本能便是大口吸气。
不是不能反抗,而是不敢也不会反抗,毕竟在没确定苏彻是否真的具有王的血脉前,他不敢轻举妄动。
何况,尽管很丢脸,他刚刚也确实是被威压压得不敢反抗。
不,甚或是连反抗的念头都起不来。
“说。”耳边一个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响起。
看着苏彻冷冰冰的脸,柳潇潇犹豫着:“你,你可能具有某种很厉害的血脉……”
“哦?”苏彻的视线扫过柳潇潇因惊吓而露出来的尾巴:“跟你一样?”
柳潇潇不敢确定,是故话没说的太过确信:“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苏彻眼扫向他。
里面的杀意令柳潇潇打了个哆嗦。
他知道自己之前触怒了他,篡改功法一事可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
柳潇潇小声道:“我今后可以把您侍奉为自己的主人,尽心尽力的帮助您,无论您说什么,我都会去做的……”
苏彻皱眉:“侍奉为主人不必。”听别人这么叫他,会叫他直犯恶心。
或许潜意识里,他便觉得主人这个词,只能是他和那人享有的。
“哦、哦……”柳潇潇小声应答一句。
苏彻看了他尾巴一眼,柳潇潇立即说道:“我是狐狸族的。”
苏彻不感兴趣,没再多问,只说:“滚回去。”
柳潇潇不敢反驳,灰溜溜的走了。
等柳潇潇的身影看不见了,苏彻这才放心的往密林深处行去,不过他的步子迈的更快、更大了。只要一想到他和那人见面的时间被耽误了点,苏彻便恨不能立刻杀了柳潇潇。
到了之后,那人正立于清潭之前,飘飘白衣,松柏身姿。月光缥缈若纱,在孤寂月光里的那人,清冷的好似天上仙人。
见他来了,他却不先检查他功课,而是问道:“三日之后,我要与司诡师兄一同下山,到时,你可愿意和我同去?”
他毫无犹豫的点点头。
不过却觉得司诡这个名字莫名碍耳,那人,和那个叫司诡的师兄很熟么?
啧。
***
“这次的任务对小师弟你来说,稍稍困难了点……”点着数十根火烛的温暖屋内,司诡低低的说着:“处于青云城边境的一个小山村里,出现了种令人匪夷所思的病,得这种病的人,会出现皮肤泛青,双眼发紫的奇怪症状,且行为与生前大相径庭,有的人甚至不能吃饭、喝水,甚至不能正常思考,有正常人的思维,并开始出现咬人的现象,等到了最严重时,最可怕的还会活活撕下人的肉来,不断咀嚼吞咽。”
“这不是病。”楚谨然说:“是蛊。”
司诡点点头:“这确实不是病。我已经初步怀疑这个山村已经被魔人下了蛊。”
楚谨然沉默片刻:“魔人……很难对付么?”过了会儿,又问:“可有解救山村已被下蛊之人的方法?”
“倒不是很难对付。”他先回答了第一个问题。司诡轻松的笑了笑:“对小师弟你来说可能是有点难,毕竟是要直面这种似人非人,似魔非魔,在我们眼里着实疯了的人。以往初到筑基期的新生,大多数都是去除妖。”
说到此,他一顿:“而妖,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已经完全丧失了心智,为了提高境界而不择手段的人。”
“至于能不能解救那些被下了蛊的人……”司诡拖长了尾音,似是在故意吊人胃口:“一般情况下,是可以的。”
☆、第66章
在那场与司诡师兄的谈话后,没过多少时日,便到了楚谨然他们该下山历练之时。
众筑基期弟子于门派广场集合,只不过几乎所有人都站在广场边缘,且面色发白,有的甚至浑身颤抖,不为其他,只因斜插|进广场纯白色玉砖的巨剑依旧气势恢宏凛然。
从泠雪峰出发之前,楚谨然御剑上空,他即便是处于离门派非常遥远的泠雪峰,却仍可看到那把直插云霄的古老巨剑。于高空中沿着巨剑仰望,依旧是不能看见这把巨剑到底在天空中是于何处隐没踪影的。
司诡笑眯眯的道:“小师弟你这样看是看不出来什么结果的,不仅是你,我也看不出什么结果。这把剑有多高,是谁也不知道的事情。”
楚谨然一边御剑于空,展开半圆形的冰色防罩阻挡寒风和保持温暖,一边问道:“连掌门也不能?”
司诡神秘的眨了眨眼:“谁知道呢?”
楚谨然一顿。他莫名觉得司诡这话有异,便直截了当的问道:“师兄所为何意?”
“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司诡悠哉悠哉的御剑于空,他并不像楚谨然那样撑开一个保护罩子,风吹过,撩起他的长发,显得司诡更加神秘莫测。
就在楚谨然以为司诡不会多说些什么时,司诡突然开口道:“现在的掌门,比之原先的掌门差的很远。”
“……原先的掌门?”楚谨然敏锐的问道。
“对的,原先的掌门。”司诡颔首:“大概距今三百年的时间,人妖两界战争爆发,当时妖界实力强大恐怖,似乎是转瞬间便掠夺了人界的大部分土地,人界中人无法,唯有以各大派的掌门倾尽全身之力……甚或失去生命,才阻挡了妖界吞噬人界土地的步伐,并在持续了一百年的人妖战争中,逐渐的收复了失落的土地,彻底的赶妖族出人界。而这各大派的掌门中,其中就包括了凌霄宫原来的掌门……那个原本马上便要飞升的强者。”
楚谨然问道:“……其中也包括凌霄宫的两位长老?”
“是的。”司诡不出乎意料的颔首:“所以你才看到泠雪宫和纵情谷的长老是有多么年轻,又是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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