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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穿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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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轻未有应她,只抬腿走出内殿,才一走出来,内殿的门便关上了。
萧太后拍着殿门,又道:“皇上,阿阮是真的爱你,你的胜利是建立在阿阮对你的爱和信任上的,萧家已经彻底败了,他既逃出你便放他一马,别再通缉他,皇上!”
楚轻已走出安宁宫,上了撵轿。
张然看着,立刻叫了声“走”而后便跟在楚轻身侧。
楚轻看着已暗下来的天色,闭眼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去雎容院。”
“是。”
赵时煦用了晚膳,便见今夜的月亮很圆,遂拿着笛子飞到了屋顶上坐着,而后吹了起来。
他现如今的吹奏功夫已经越来越好了,会的曲子也多了起来,加上这玉笛本身的音色就很好,所以曲子吹出来便很是空灵好听,不说绕梁三尺,也是余音绵长。
楚轻在雎容院外的长廊上听到了笛声,命人下去后便独自一人跃起轻功飞上了屋顶,恰恰又站在赵时煦面前。
赵时煦见他来了,但是却想吹完这一曲,也不理他,只看着远处的星空,闲适自得的吹着。
楚轻走过去站在他的身旁,静静的聆听,月色下他二人的身影都拉的十分纤长。
待一曲完毕后,赵时煦才开口道:“那个,我真的不能做你的男后。”
楚轻看着他,略有些失望,“到底是为什么?”
赵时煦握着笛子,皱着脸道:“说不清楚。”
楚轻没有再多说什么,只忽然拉着他的手飞了下来落在雎容院内。
赵时煦倒还有些纳闷,这还是楚轻第一次主动进来呢,而且进来了不说,他竟还抬腿往内而去。
赵时煦赶紧跟上他,“今儿是怎么了?你从前都不进来的。”
楚轻站在赵时煦的卧房,四下看着,这儿的摆设赵时煦都没有怎么挪动过,因为前主人的摆设已经很好了,为了不破坏那种格局,他便没动。
瞧着楚轻现下露出一副流连的表情,赵时煦愈发怀疑什么了,果然,他听楚轻道:“我小时候就住在这里。”
赵时煦张了下嘴,这屋子里是有些一些小孩的玩具,没想到竟是楚轻的。
那么这笛子的主人就是。。。
赵时煦看了下手里的笛子,忙递出来道:“这么说,这是你母亲的笛子?”
楚轻看着那只笛子,抬手接了过来,轻抚着,“如果让他指导你,不出三月你的笛声便能名震京都。”
赵时煦看着微笑着的楚轻,不知怎的竟生出了些心疼的感觉,“那是我没有福气了。”
楚轻看着赵时煦,而后拿着手中的笛子,站在窗台边,恰好对着窗外的月色,而后将笛孔轻触在唇边,随着手指在笛孔上的跳动和嘴型的变化,悠扬婉转的笛声便从那笛子里发出来。
赵时煦张了张嘴,都惊呆了,他自问听过世间不少好听的乐声,却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在楚轻的吹奏下,那只玉笛像有魔力一般,乐声美妙的仿佛能令枯树发芽,遍地开花。
楚轻吹笛子时神色十分的温柔,温柔的让赵时煦都有些认不出来了,因为楚轻这个人一向都是冷漠的,哪怕是在跟自己动手动脚时,他眉宇间的冷漠都如同天生的一般挥之不去,然而在他对月吹奏的时候,那冷漠竟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室的温柔。
原书里可没有写过楚轻有这个技能,而这个技能让赵时煦看的心驰神往,竟不由的拿出笔墨纸砚写下了楚轻吹奏出来的音符。
楚轻看着埋首挥笔的赵时煦,内心一片温暖。
待一曲完毕,赵时煦只觉的意犹未尽。
“天呢,你绝对能称得上国手,是你母亲教你的。”赵时煦放下笔由衷的说道,迎着烛光看着楚轻时,只觉的他的面容更加温柔深情了几分。
楚轻握着玉笛“嗯”了一声,然后将它递给赵时煦。
赵时煦没有接,只道:“这既是你母亲的遗物,你便留着吧。”
赵时煦想,楚轻的母亲可能是宫斗失败了,所以被打发到了这个院子,这样一来,原书里没有写的楚轻被萧太后收养之前的生活,大概就跟一般宫斗剧差不多了。怪不得楚轻对萧太后和萧家一点都不手软。
“它与你有缘。”楚轻说道,走过去拉着赵时煦的手将笛子放在他手中,“当初我离开时曾翻来覆去的找,可是都没有找到,我以为被人拿去毁了,竟没想被你找到了。”
赵时煦听后,再看着手中的笛子,只觉的有些沉重,“我会好好给你保管的。”
楚轻看着他。
赵时煦也对上他的双眸,不知是不是因为经过音乐洗礼的缘故,他仿佛现下都觉的室内还有乐声,当真是绕梁三尺么,而因为这个感觉,他再撞上楚轻的双眸时,竟没有再躲避那里头的温柔。
“时煦,让我爱你。。。”
楚轻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听的赵时煦全身上下如同被电流袭过,皮肤都变的敏感起来,但,他不太理解这个‘让我爱你’的意思是?
不过,楚轻直接用行动为他解释。
唇上柔软的触感,让赵时煦原本就敏感的肌肤一下子更是敏感,而且还敏感过度,因为他的下身因为楚轻的拥抱,楚轻身体贴在他肌肤上,亲吻着他嘴唇的缘故而挺立了起来。
赵时煦真是想说什么都会让人觉的口是心非,但他现下确实也不想说什么,只第一次安静的享受着和楚轻的亲吻。
待这深吻落毕,楚轻抱着他,唇移动到他的脖颈间,吐着气道:“你不许攻略一片人,否则我就杀了那一片人。”
赵时煦:“。。。。。。”
“相信我,让我爱过,你会发现比你攻略一片人还要舒服。”楚轻又轻声说道。
赵时煦被他挑逗的身体发软,但他依然挣扎着想要推开他,“楚轻,这个这个,我。。。”
“你若跟别人好,我会很难过。”
一向要强霸道的人突然这么跟你示弱,赵时煦倒真是没办法,连挣扎都在无形中放弃了。
楚轻露出个孩子气般获胜的微笑,而后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赵时煦一开始还过不了心里那关,但无奈楚轻的技术真的太好,如果自己是攻,那他就是强攻啊。这样一来,赵时煦蓦的想到一句男男界流传的俗语:两攻相遇必有一受!
赵时煦闭了闭眼,很是无奈,然而还没等他无奈完,他人已被楚轻压在了床上,且外袍都没了。
上一次和楚轻同床共枕还是刚入宫的那个晚上,自己还做了春梦,现下这是春梦要变现实了么?
感受着楚轻在剥他的裤子时,赵时煦忽然出声道:“楚轻,等一下,我。。。”
楚轻表情温柔如水,“做我的男后,我用天下与你共享,好吗?”
赵时煦整个人都怔住,当楚轻剥下他的裤子,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时,他只能解释,自己是没有抵挡得住美色的诱惑,外加不好意思压楚轻。
帘帐放下,大床摇晃起来,喘息声,情叫声不绝于耳,赵时煦当真是觉的自己要沉沦了一般,被楚轻拥着各种爱,而被他这样爱,他内心深处不反感不说,还很是欢愉。
“楚轻,小爷为你牺牲太大了。”赵时煦趴在床上,大汗淋漓。
楚轻啃咬着他的肩头,莞尔道:“舒服么?说实话。”
赵时煦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略有些羞涩的“嗯”了一声。
楚轻一听这个音节,立刻又开始起来。
赵时煦想要拒绝,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待到高*潮时,什么无耻的话他都脱口而出了,而这种释放竟让他觉的很是满足。
夜深之时,一切归于宁静,楚轻和赵时煦相拥而眠,从微弱的烛光中看着对方的脸,双方眼中都是柔情。
楚轻亲了亲赵时煦的额头,抚着他的长发,柔声道:“今晚一过,你就是我的皇后,明日早朝,我会昭告天下,命礼部抓紧筹备立后大典。”
赵时煦微微张嘴,“你就这么执着?”
“自然。”
赵时煦看着他,又闭了闭眼,算了,睡醒再说。
见他闭着眼没有出声,楚轻以为他累了,便抱着他与他一同睡去。
******
次日,楚轻准时临朝,而在他去上朝时,一辆马车正从宫门急速跑出,然后跑向城门,最后又从城门跑出,在官道上疾驰而行。
全淼坐在马车里,人都还是懵的,大早上的没睡醒就被他家小王爷叫起来了,然而叫起来后他家小王爷只问他,是留在宫里还是跟他闯荡江湖。那自己肯定是要跟着小王爷的,所以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小小王爷,咱们这是去哪儿?”
赵时煦一直没有说话,全淼终于忍不住的问道。
赵时煦动了动还有些微疼的屁股,掀开车帘看着外头的康庄大道,脸色有些不自然,“不知道,反正京都不能待,南境不能回。”
说到这儿,赵时煦抿着唇很是惆怅,真是做梦都没想到干掉萧家后,自己的后续故事竟会这么发展?跟之前的人生规划相差太大了。不过,自己离开皇宫,就相当于是开启了新的冒险之旅啊,想想也是很刺激的,对。
全淼瞧着赵时煦一个人在那儿挤眉弄眼的不知在想什么,但听了他方才的话后,也是明白了,只道:“所以,您是。。。逃婚?”
赵时煦一记刀眼给全淼扔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吃了就跑enmmmmm~~~虽然是被吃~~
第52章 气鼓气胀
春暖花开; 草长莺飞; 碧水山庄依山而建,四面环湖,这地段是整个江南景色最美的地段之一,在这儿建立山庄; 简直就跟身在世外桃源一般。
赵时煦现下便站在山庄湖畔旁的杨柳树下伸展着四肢,感受着春风拂面的感觉,距离他从京都跑出来已两月有余,这两个月他都在碧水山庄过的很是惬意,简直比他在南境时还要惬意。
现下,他真是越来越觉的当初瞒着他爹创建碧水山庄,简直是太正确了; 不用来在江湖上立足; 用来度假也甚好。
“小王爷~”全淼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赵时煦叉腰拧了下眉头,跟他说过百八十遍了; 别再叫小王爷,听不懂怎么地?
全淼见赵时煦不答应他,忙拍打了下自己的嘴,改口道:“庄主,属下有事禀报。”
赵时煦这才回头看着他,“何事?”
全淼两步走过来,将手上的东西双手呈上,“庄主,咱们收到了影左盟的帖子。”
赵时煦看着他手上鲜红的帖子; 拿过来打开一看,“影左盟的少主双十生日宴?”
全淼点点头,“据说请了不少江湖上有头有脸的门派,前去给那位少主过生日。”
赵时煦看着帖子,“既如此,怎会请我们?碧水山庄才初出茅庐而已。”
“属下也诧异,咱们不过是占着块地方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做江湖大侠,怎要请我们?”
赵时煦用请帖敲了下全淼的脑袋,“三水啊,咱碧水山庄在你眼里就这么颓废么?”
全淼挨了敲,挠着头道:“不是您说的么?当初建碧水山庄,只是为了防范和打听江湖消息玩儿么?”
赵时煦歪着头,全淼说的并没错,他当初建碧水山庄只是为了不跟江湖脱节,因为那时候还没有遇到楚轻,他是想着用碧水山庄驻扎在大靖内部,打探打探各方面消息,好做准备的。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他就真想当个度假的了,果然人一旦松泛下来惰性就出来了。
“三水啊,你是不是觉的本庄主脾气很好,所以你说话总这么肆无忌惮?”赵时煦看着全淼。
全淼一听,赶紧讨好的笑道:“属下知错,再不敢了。”
赵时煦瞪他一眼。
“那咱们去么?”
赵时煦看着手上的帖子,“人家请的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其中夹了个咱们,是对咱们的看重,如果不去,倒是显得拿着范儿不给人脸了。”
“就是大人物都去咱们这种小人物还不去,会让人觉得嘚瑟。”全淼将赵时煦十分官方的话直白的翻译了一下。
赵时煦盯着他,“十戒尺。”
话落,赵时煦转身而去。
全淼顿了下才反应过来,忙跟上去,着急道:“庄主,属下知错,真的知错。”
******
影左盟没有在江南地区,而是靠近山西,不过也不远,从江南渝州赶过去,不快不慢也就只花上一日的功夫,早晨出门,傍晚就能赶到。
赵时煦带着全淼和一个车夫以及十个护卫前去,行在官道上时便见已有些门派在赶路,比起自己的马车出行,他们倒都是骑的马。
“咱们也该骑马才是,这一般坐马车的,不是妇孺孩童就是富豪商贾,一点没有江湖气息。”赵时煦收回探出去的脑袋,握着笛子道。
全淼挨了揍,屁股微微发疼,皱着脸有些坐立不安,“您近日总觉的身上没力,骑马太消耗体力了。”
赵时煦看着他的表情,笑了笑,从身后拿出个垫子丢给他。
全淼不好意思的接过,然后垫在屁股下,再坐上去时就好受多了。
赵时煦舒展了下胳膊,近几日也不知怎的他就是觉的身体有些懒懒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想来是缺乏运动,和脑子太闲的缘故。
“你可有偷偷和十命联络?”赵时煦问道。
全淼小心翼翼的看他一眼,“没有。”
“十下戒尺太少了?”
全淼立刻道:“有,不过您放心,我都是用的鸽子,而且没有跟铁木头说咱们在哪儿,我就是想他,问候下他,而且特地嘱咐了他别告诉皇上。”
“这么说来我倒是不该带你出来了。”
“不不不,属下自然是要向着小王爷…庄主的,只是咱们这突然不见了…皇上和王爷不知急成什么样了。”
赵时煦掀开车帘向外看了一眼,而后才道:“父王自是不会急的,小爷收到消息,父王已经回南境了。”
“那皇上定是着急的,您跑出来时皇上正打算立您为男后呐,您说要是皇上圣旨已下,但准皇后却不见了,不知皇上会不会被人耻笑。”全淼吧唧吧唧的说道。
赵时煦偏着头看着他,“三水啊,看不出来啊,你还会给楚轻说话了,是因为十命的缘故?”
全淼捂住嘴巴,不再多言。
赵时煦睨了他一眼,“确实不知楚轻是个什么反应,不过他应该也顾不上,萧家虽除,但萧阮还下落不明,而且楚轻到底才握紧皇权,朝中多的是事要他处理,顾不上小爷的。”
说着,赵时煦伸了个懒腰,以前因为要避开楚轻老是窝在南境没有出来过,现下能够正大光明的出来,正大光明的开山建派的也是一件极其愉快的事啊。
想着这一点,赵时煦的心情又好了不少。
“庄主,前面有个茶寮,您可要歇息下?”
赵臻骑马来到马车旁,问道。
赵时煦掀开车帘看了一眼,是觉的喉咙有些干燥,“歇歇吧。”
赵臻领命,即刻命人在茶寮休息片刻。
赵时煦在全淼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他原就生的英俊,气质因为一向养尊处优的缘故也甚是出挑,现下拿着一把笛子穿着一件锦衣走向那茶寮时,令茶寮里的人都侧目盯着他。若不是他的护卫们一个个江湖人的打扮,都要以为他是什么王孙贵族了。
赵时煦没有在意众人的目光,只和全淼还有赵臻三人坐了一桌,小二上了一壶茶和一些简易糕点。
“庄主,您左边那桌人是断刀门的,右边那桌是武夷派的,后边那桌是虎戚镖局的。”赵臻给赵时煦解说道,他自两年前被赵时煦从南境派到江南创立碧水山庄后,就对江湖各派人士了解甚多。
赵时煦听了他的解说,略点了下头,并不在意,只端起茶杯闲适的抿了一口。
“那影左盟的掌门借着儿子的生辰把江湖各大门派都聚齐,不知是要做个什么?”左边断刀门的几个人在打量过赵时煦后便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有消息说是他要借儿子的生辰金盆洗手。”
“金盆洗手?”右边武夷派的人听到后有了异议,“不是说二十年前被天山教放话,要在他儿子二十岁生辰当日血洗他影左盟么,说不定这次请各大门派去是为了一同对抗天山教。”
“不是因为天山教,我虎戚镖局押镖多年,曾在道上得到消息,是那影左盟的少主自幼先天不足,身体不好,是个药罐子,活不过二十岁,这次那掌门就只是想给他办个热热闹闹的生日宴。”
“不是这么回事……”
全淼听着身后那些人唧唧咋咋的各执一词,奇怪道:“人家儿子过个生辰,怎会有那么多揣测?”
赵时煦抿了口茶,“因为那影左盟的少主从未有在世人面前露过面,都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这突然过个生辰还请齐了江湖门派,自然就让人揣测,那影左盟的盟主到底是只想给他儿子办生日宴,还是另有所图了。”
“一个儿子还藏了二十年没人见过?还是江湖上有名的影左盟?”全淼略咋舌,回头看了眼那几桌人。
“那影左盟的掌门是江湖正派中极具代表的,整个江湖,除江南宣家外,就影左盟的号召力最强,此次下帖,或许是为了让江湖众人都认识那位少主。”赵臻接话道。
赵时煦放下茶杯,笑道:“就是富二代秘密深造已久,是时候出来见人了,希望江湖各大门派都给个面子,敬仰几分。”
“庄主说的有理。”赵臻应道。
赵时煦笑了笑,而后便见那几桌人都站起了身,其中那虎戚镖局的人还朝他走来,抱拳道:“在下虎戚镖局,戚十三,不知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赵时煦看着这个年龄在三十上下,一身粗狂气息的男子,笑道:“碧水山庄,赵时煦。”
碧水山庄在江湖初出茅庐,名声并不大,十个门派里面七个不知道有其的存在,这个戚十三看样子也不知道,却也很是客气道:“久仰,请问兄台也是前往影左盟道贺?”
赵时煦点了下头。
“我们也是,兄台若不介意,我们可以同行,也好做个伴。”
赵时煦看了下那几人,婉拒道:“不必了,我还有些事,兄台先请。”
戚十三也不强求,只客气的再抱了一拳便转身离开,其余人也看向赵时煦,同时抱拳一礼;赵时煦回了一礼。
待他们都走后,赵时煦才道:“收拾收拾,我们也启程吧,这么说来我都有些好奇那位少主是个什么人物了。”
赵臻和全淼应下,付了银子后,一行人便继续赶路,待到夜幕时才到达。
由于三天后才是寿宴,这几日陆陆续续的有江湖门派抵达,影左盟便统一安排住在盟内的榭花庭内。
赵时煦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江湖门派,不得不说,这影左盟的掌门是给他开了个方便之门呐,他正愁初出茅庐对很多事不知晓,很多人不认识,正借这个机会全认识一遍。
“赵兄。”
赵时煦带着全淼和赵臻在庭内闲逛,便听有人唤他,回头一看,是白日里在茶寮碰到的戚十三。
“戚兄。”赵时煦抱了一拳。
戚十三走过来,“出来透透气没想到碰见了你。”
“我也是嫌闷得慌,所以出来透透气。”
戚十三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赵时煦看了出来,“这里没有旁人,戚兄有什么话直说。”
戚十三咳嗽了一下,这才道:“我押镖十几年,走遍天下各国,识得不少人,哪怕是朝廷的人也识得几个…”
赵时煦看着他,听着他后面的话。
“赵兄可是南境小王爷?”
赵时煦把玩着手里的笛子,面上表情没什么变化,“戚兄怎这么说?”
“几年前我押镖路过南境,曾远远的在街上见过那位小王爷,虽几年过去了,容貌有些变化,但轮廓还是相差不大的。”
赵时煦看着他。
戚十三忙道:“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朝廷和江湖向来分割,我只是好奇…但也有可能是我认错了,赵兄别介意。”
赵时煦看着他,不冷不热的道:“你没认错,我是。”
戚十三看着他的表情,略有些尴尬,“赵兄别动气,我只是瞧着轮廓有些像,或许是真记错了。”
赵时煦听后,再次道:“我真的是。”
“是我鲁莽,给你赔礼。”
看着戚十三给他抱拳,赵时煦都有些无语了,这人还真是奇怪。
“戚兄客气了。”
戚十三笑了下,又道:“赵兄认为,这次影左盟少主的生辰,究竟是个什么目的?”
“什么目的到那日就知道了,或许人家真的只是办个生日宴。”赵时煦说着,又看了看天,“天色也不早了,回去睡吧。”
戚十三抬头瞧了眼天色,其实还早,“也是了,告辞。”
赵时煦点了点头。
待他走后,身后的全淼才道:“这个人好生奇怪啊,说话没条没理的。”
赵时煦看着他的背影,对一旁的赵臻道:“你去查查这个戚十三。”
“是。”
见赵臻离去,全淼才道:“庄主,那个人有问题?”
“他是故意来跟我搭话的,你方才没注意么,他在来跟我搭话时,远处有人盯着他。”
这话一落,全淼惊了一跳,他们被人监视了自己竟不知道?
“庄主,我…”
“不关你的事,那人武功极好,很会收敛气息,一般察觉不到;只是我这个人习惯眼观四方耳听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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