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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穿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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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冉看着他,露出一丝慈祥的微笑,“上次见你你还不足十岁,如今倒也是这么大了。”
“没有去江南给世伯请安,倒让世伯前来,是阿瑾不对。”
“你才养好身子,以后有的是机会。”
袁战听了这话,忙豪迈道:“诸位,感谢诸位英雄莅临小儿生辰宴,阿瑾自出生便身子不好,体弱多病,是以袁某不曾让他面世,现下得神医妙手,小儿身子大好,今儿也算是在此给诸位豪杰请个安,日后江湖相见忘能多多提点指教。”
这话一落,大厅里响起的都是些礼尚往来的客套话,这袁瑾是袁战的儿子,又叫宣冉一声世伯,谁没事会招惹他,即便他一点武功都不会,也没人敢明面上看不起他,口里都称赞着。
“不知这位萧医师师从何处?”人群中不知是谁问了一句,众人才将目光放在至始至终都站在一旁的男子身上。
“宫廷御医。”
这话一落,大厅原本嘈杂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纷纷盯着他,连宣冉都盯着他。
师从宫廷御医,这不代表他是朝廷的人?
袁战见大家的表情就知道在想什么,忙道:“诸位不要误会,萧医师虽然师从宫廷御医,但并非朝廷的人,行医济世与师从何处是没什么相关的。”
袁战的话让现场的气氛好了一些,但也有些尴尬,袁瑾瞧着,道:“今日有幸请得诸位前辈光临,晚辈没什么一技之长,只琴技过的去,便弹奏一曲答谢诸位前辈的到来。”
说着,袁瑾已让人抬了琴上来。
“这琴不错,焦尾古琴,不知是那位英雄所赠?”袁瑾看着抬上来的琴不是自己原来那把,问道。
“庄主,您才送,这琴就摆上去了。”全淼小声道。
赵时煦笑笑,没有应他,只在所有人的注目下走到大厅正中,抱了一拳后方道:“能得袁少主青睐,是在下的荣幸。”
袁瑾看着赵时煦,先是顿了一下,而后才扯出一个友好的笑来,“赵庄主,此琴怕是有钱都买不到,这番心意,袁瑾记下了。”
“好琴赠良人,袁少主琴技过人,自配得上这样的琴。”赵时煦笑道。
袁瑾笑笑,坐下预备抚琴。
“我看这位赵庄主腰间一把玉笛晶莹通透,看来也是好音律之人。”断刀门的门主看到赵时煦腰间的笛子,忽然开口道。
赵时煦看了他一眼后,勾了下唇,拿出自己腰间的玉笛,道:“说起来我这笛子和宣老前辈还有些渊源。”
听了赵时煦的话,众人都暗暗吸了口气,他们原就极力无视赵时煦和宣冉神态中的相似,现下赵时煦主动挑起这个话头,倒是不知他想做什么,只一个个神情不自在。
“庄主的神态与宣冉有几分相似,惹人怀疑,但我总觉的这些人除了怀疑庄主和宣冉的关系外,还有别的事情。”赵臻黑着脸看了看在场的众人,开口道。
十命看向他,眼神深沉。
“什么事情?”全淼探头问道。
赵臻脸色黑煞,“如果,庄主是宣冉的儿子或者孙子,他们惊诧或高兴都正常,但他们的神态中都隐匿着几分戒备,为什么庄主如果是宣冉的儿子或者孙子,会让他们戒备呢?”
听了赵臻的分析,全淼也觉的古怪。
赵臻说后便抬眼看了下一旁的楚轻。
楚轻也看着他,但眼神比赵臻冷厉很多。
赵臻的眼神有些凶狠,自他看到楚轻的第一眼起他就是不喜欢他的,这个人有种让人看不透的感觉,但他和庄主的关系又似乎很是亲密,已经超过了结盟或者紧紧只有婚约的亲密。
“我这笛子上刻着一个‘宣’字,与宣家主同姓,这算不算渊源?”
赵时煦的声音接着响起,众人的目光都紧紧落在他身上。
宣冉更是站起身看着他手中的笛子,正几步走过来欲要一把拿下时赵时煦却收了手,道:“这可是我母亲的东西,恕晚辈不能随意给人。”
楚轻脸色原没什么异常,只赵时煦说这话时,他的脸色及不可察的变的有些难看。
“你母亲?”宣冉声音发沉,瞪着赵时煦。
赵时煦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明显的不喜和沉重,“自然。”
宣冉看着他,当真是有些不清楚他的目的了,但既然不清楚,那便直接了当的问吧。
“你此行的目的是什么?”宣冉看着他。
“目的?”赵时煦扬了扬手里的笛子,看着宣冉和众人,道:“受邀参加袁少主的生辰宴啊。”
说着,赵时煦友好的看着袁瑾,但袁瑾的微笑却有些不自在。
赵时煦沉着脸,只道:“那宣家主认为晚辈此行的目的还能有什么?”
宣冉只觉的赵时煦这话是在挑衅他,竟二话不说的一掌劈向他。
赵时煦没想到宣冉会出手,顿了一瞬,然就那一瞬的功夫,他手中的笛子便被宣冉夺了去。
“喂!”赵时煦吼叫一声。
宣冉拿着那笛子,垂着眼眸谁也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只瞧着他用手仔细的抚摸着笛身。
众人看着全都戒备了起来,紧紧握着手中的兵器,好似宣冉接下来会说个什么了不得的话,他们即刻就要向赵时煦动手一般。
“气氛不对啊。”连全淼都感觉到了。
赵臻已经走向了赵时煦,但楚轻快他一步,已经站到了赵时煦身侧。
“确实是把好笛子,你母亲是个有眼光的人。”宣冉说着,而后将笛子还给了赵时煦。
众人瞧着,皆是惊讶宣冉的反应,他们还以为,立刻就要掀起一场大战。。。。。。
赵时煦接过笛子却是没有看宣冉,而是把目光落在一直静静站在一旁的萧医师身上,只见他对自己露出了一个很是戏谑的笑容。
赵时煦拧眉。
待大厅恢复如常后他便转身对赵臻低声吩咐道:“臻兄,宣家的事不好查,但宣家有多少人口,宣冉的子女有几个却是能查到的。”
赵臻听后,明白了赵时煦的意思,立刻领命。
这生辰宴之后便进行的十分顺利,但赵时煦已心知肚明众人对他的态度透着古怪,即便自己的神态与宣冉有几分相似,即便他们认为自己和宣冉有关系,但态度透着的该是惊诧而不是古怪。
这其中定有问题!
待生辰宴结束回到榭花亭时,也不知是不是这几日身体当真不舒服的原因,赵时煦只觉的肚子有些痛,但又不是很痛,就是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楚轻看着,转头对全淼道:“去请个大夫来。”
全淼见赵时煦脸色苍白,忙去请大夫。
楚轻扶着他坐下,这才道:“你方才太激动了。”
赵时煦沉默着,片刻后才道:“楚轻,你母亲当真和宣家没有关系吗?”
楚轻微怔,看着他,“没有。”
赵时煦的脸色是难得的严肃,“你若骗我,我立刻就回南境自立为王。”
作者有话要说:23333~~
第58章 拒绝背锅
楚轻没有出声; 只是看着赵时煦;赵时煦是了解楚轻的; 从他的反应就看的出他的反常。
“楚轻; 我这个人若不在乎什么的时候,被人利用被人欺骗,心里上不会觉得有什么;但如果是在我在乎的时候; 依然被人利用被人欺骗。。。。”赵时煦看着面前依旧神色未变的楚轻,吸了口气; 道:“我会睚眦必报,无论是谁。”
楚轻听后,略笑了下,问道:“你在乎我?”
赵时煦缓了缓脸色坐直了身体,楚轻靠近; 将他的身体扳过来面对着自己。
赵时煦看着他; 推开他把着自己双臂的手; 点了下头; 认真道:“是,我在乎你。”
楚轻勾唇微笑; 笑容很是温柔。
“所以; 你不能骗我。”
楚轻抬手勾了一缕他的长发在指尖缠绕,“时煦,我并没有骗你; 他和宣家没有关系,但他确实。。。”
“庄主。”
楚轻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外便响起了十命的声音。
赵时煦和楚轻同时看过去; 赵时煦方道:“进来。”
十命推门而入,对赵时煦和楚轻都揖了一礼,方道:“袁战派人过来请小王爷。”
楚轻拧了下眉。
赵时煦却直接站起身,握着手里的笛子探头向外看去,袁平正在外头等着。
“难道这江湖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了么,还要请我这种小门小派?”赵时煦戏谑道。
“你去回那人,就说庄主身子不舒服,去不了。”楚轻直接道。
十命领命,转头就要去却被赵时煦阻止。
“我很好奇,为何不去看看?”赵时煦看着楚轻。
“你方才不是说肚子不舒服,全淼去请大夫还没回来。”楚轻脸色微沉。
赵时煦笑了笑,垂首看了眼自己的肚子,道:“又没事了,无妨,我去去就回。”
“那我陪你。”
赵时煦这倒是没有拒绝,率先抬腿而去。
楚轻跟上他,只在踏出房门时看了十命一眼;十命立刻明白了楚轻的意思,颔首应答。
原以为只是袁战请他,哪知还在院子里赵时煦便见那议事大厅内坐着不少人,想来是来贺寿的几大门派的掌门都到齐了,那阵仗倒像是要审问自己一般。
赵时煦勾了下唇角,愈发觉的有意思了。
“掌门只请庄主入内,您留步。”待到门口时,袁平伸手拦住了要随着赵时煦入内的楚轻。
楚轻眼神冰寒的瞪着他,不予理会,袁平正为难,赵时煦却回身对楚轻道:“里头诸位都没有带人,我若带人倒不像样了,你在外面等我。”
楚轻拧眉,声音淡而沉,“不行。”
赵时煦抿了下唇,“你在担心什么?”话落,也不等楚轻应他,赵时煦便抬腿入了议事大厅,才一进入,大门就关上了。
赵时煦看着身后紧闭的房门和门外的楚轻,心中的猜想已经笃定了几分。
“晚辈见过诸位前辈。”赵时煦握着笛子给厅内众人抱拳一礼。
“赵庄主不必客气,坐。”袁战抬了下手。
赵时煦也不客气,见这大厅内给他留了一个位置,便上前而去,而那个位置是在两首的顶端,挨着坐在主位上的宣冉的。
刚一坐下,赵时煦便见宣冉神色莫名的看了他一眼。
赵时煦对上宣冉的目光,仍旧只是礼节性的笑了笑。
整个议事大厅不知怎的一时没人说话,气氛便有些沉重,赵时煦在所有人目光的洗礼中淡然的坐着,那些人显然是把他当成了审查对象,但他丝毫没觉的不自在,倒还先开口道:“早前在下和虎威镖局发生了些摩擦,还有劳在场诸位帮在下洗刷了冤屈。”
“我们江湖人做事一向一码归一码,赵庄主不必介意。”说话的仍是断刀门的门主裴域,声音也依然豪迈粗狂。
赵时煦看了他一眼,颔首致谢。
“说起来这事儿还和云鹤镖局扯上了些关系,云鹤镖局是宣家下属,晚辈为了洗刷冤屈早前派人去查过,若和云鹤镖局动过手,还请宣家主谅解。”
宣冉见他光明磊落的模样,只道了两个字,“无妨。”
赵时煦笑笑,不再说话,大厅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
他在心里发笑,这些人似乎像是在等着他开口说个什么一般,但是他们到底想听自己说什么呢?
想着,赵时煦抚摸着手上的笛子,而后歪着脑袋看着坐在袁战身旁的袁瑾,道:“今日袁少主的琴声可谓是动听,若有机会,在下还真想跟您切磋一下。”
袁瑾听他一说,便道:“赵庄主过奖了。”
“我看不如这样,反正大家坐在这儿都不说话,闲着无事,我也给大家演奏一曲如何?”赵时煦说着,拿起了手中的笛子。
楚轻站在门外,这房门的隔音效果十分的好,只不过隔着一道门,他却听不见里头在说什么。
众人听了赵时煦的话,看着他拿起笛子的闲适表情,只觉的十分挑衅。
赵时煦也感觉到了室内气氛的变化,但也不多说什么,拿起笛子便吹了起来。
笛声空灵悠扬,十分动听,再加上这首曲子本身就被主人谱写的很好的缘故,配上这玉笛,乐声的美妙又岂是绕梁三尺能形容的。
众人听着赵时煦吹奏的这曲子,瞬间睁大了眼睛。
笛声能够传出来,楚轻在门外也是听的一清二楚,这首曲子不就是当时在雎容院他为赵时煦吹的那首吗?
楚轻看着那房门,脸色寒凉难看。
赵时煦闭着眼陶醉的吹着,幸好当时楚轻在吹奏时自己记下了曲谱,再练习了两个多月,这技术虽然没有达到楚轻的层次,但也是不错的。
只不过,曲子还未有吹完,屋内便响起一茶杯砸碎在地的声音,令那笛声戛然而止。
赵时煦睁开眼握着笛子,看着一脸怒不可遏的宣冉,笑道:“宣家主何以如此激动?是在下的笛声太难听了?”
“你!”宣冉气怒不已,伸出手指指着赵时煦。
他一怒,厅内众人都跟着动作起来,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兵器。
赵时煦依然端坐不动,只一脸莫名的道:“怎么了这是,在下的技术这么差么?袁少主以为如何?”
袁瑾看着赵时煦,听他问自己,略有些尴尬,但仍道:“赵庄主的笛声堪称绕梁三尺。”
赵时煦把玩着笛子,看着一室气氛古怪的众人,道:“既然如此,诸位前辈这是做什么?”
宣冉似乎已经达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直接了当的问道:“宣珏就是这么教导你的?”
赵时煦眉头一皱,不必再多说,他已知道那个宣珏应该就是这笛子的主人了。
楚轻,你果然骗我,利用我!
赵时煦闭了下眼,心情沉重,但面上仍旧没有多余的神色,依然闲适道:“宣珏是谁?”
“是谁?赵庄主啊,你方才吹的曲子,就是宣珏所作,你的笛子也是他的,你竟还问宣珏是谁,有意思吗?”齐域朗声道。
赵时煦握着笛子,看着笛身上的‘宣’字。也是了,这世上有这么多不可能也会变成可能的事,自己当初怎就因为江湖和朝廷不合,就断定这笛子上的‘宣’字和宣家无关呢?这人啊,时不时的还真是会不分时机的天真一把。
“你如今已身居帝位,与江湖再无联系,你此次前来是为什么?”宣冉沉声质问道。
赵时煦撩了下自己的长发,看着逼视着他的宣冉,原来他们之所以这么古怪,是以为自己是楚轻,是来找他们麻烦的么?
“我不是。”赵时煦不喜欢背锅,无论是谁的锅。
宣冉和众人都看着他,一脸狐疑。
赵时煦握着笛子站起身,然而他一站,四周的人都站了起来。
赵时煦盯着他们,再对宣冉道:“宣家主,这大千世界,神态相似并不奇怪,就因为这个和在下手中的笛子,您就觉的在下是您宣家的人么?这么武断?”
“我们查过,当今皇上并不在宫中,而碧水山庄起源不明,你若不是,那你又是谁?”袁战看着赵时煦,问道。
赵时煦略张了下嘴,反问道:“当今皇上?这么说,那位宣珏前辈生的孩子是当今皇上?”
“你休要装疯卖傻。”袁战盯着他。
赵时煦却只看着宣冉,再道:“宣家主,你们这些事在下不甚明白,在下入江湖只不过是为了度个假,顺便找下我的宿敌,和你没关系。你若不信,咱们可滴血验亲。”
赵时煦说的如此笃定,倒让人有些动摇了。
宣冉盯着他,目光发沉。
赵时煦却嗤笑道:“宣家主,江南宣家在江湖上如此有声望,您又被称为江湖皇帝,如此草率的认亲,真的好吗?”
“赵庄主的话是在理,可你这笛子和曲子你作何解释?”齐域嚷道。
赵时煦看着手中的笛子,还是那句话,“这真是我母亲送我的,至于我母亲是在哪儿得的,我就不知道了,或许是捡的,或许是别人送她的;至于这曲子嘛,是我听别人吹过,记下来的。”
赵时煦一番话让众人都不再出声,只盯着他。
“袁掌门,袁少主生辰能得袁掌门邀请,是我碧水山庄的荣幸,碧水山庄还有些事要处理,在下就告辞了。”说着,赵时煦抱拳一礼,抬腿就要离去。
“慢!”宣冉出声制止。
赵时煦回头看着他,“宣家主要滴血确认?”
“你若不是,那你是谁?”宣冉双眸微眯,露出了危险的光芒,如果赵时煦不是,但是他却得知了这么大的秘密,又岂是能活的。
赵时煦莞尔一笑,仍旧不被他们肃杀的气氛所影响,只道:“这就无可奉告了,不过你们放心,在下对你们这些事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只有府上的那位萧医师。”
袁战和袁瑾都是一怔,不解的看着赵时煦。
赵时煦笑了笑,道:“袁掌门,袁少主的病是胎里带来的,二十年来您请遍名医都束手无策,只能保守治疗,可这位萧医师难道是神仙么?区区两月就让袁少主如此生龙活虎,他用的到底是什么药,什么配方,药引是什么,您可知道?”
话落,赵时煦不再多言,抬腿而去,只是还没有走远,身后便有一极强的掌风袭来。
赵时煦右手腕一动,袖中短剑落下,他便握着短剑回身接住了宣冉的掌风,但剑尖却被宣冉用双指夹住。宣冉内力一震,登时让赵时煦握着剑柄的手臂发麻,口里竟吐出一口血来。
不止如此,他的腹部竟如绞肠沙一般痛了起来,且这一痛,令他额上布满密汗,迫使他一手握着短剑,一手捂着腹部,且双腿还有些发软。
这肚子痛的好生奇怪。
赵时煦正想着,大门便被人一脚踹开,楚轻身形极快的闯进来,一脚踢开了两指夹住赵时煦剑尖的宣冉,而后将赵时煦护在怀中。
“你是何人!”宣冉看着楚轻,大声斥责。
楚轻的发丝因为屋外吹来的风而飞扬起来,眼底蕴着杀气,看向宣冉时,那双眼睛让宣冉神情一顿,如此决绝的眼神他只觉的很是熟悉。
“谁准许你伤他?”楚轻盯着宣冉,一字一句的问道。
宣冉在江湖屹立几十年,从未有旁人让他心神不宁过,唯一有过的一次便是他对宣珏动家法,将他逐出宣家时,令他心神不宁一夜未眠;再来就是现在,只因面前这个男子的眼神像极了宣珏。
“你。。。”宣冉被楚轻的眼神震到。
“宣家主,朝。。。”
“宣家主,在下技艺不如人,但并非你想的那个人,你若不信也就算了,只是,碧水山庄虽初出茅庐,但也不能任人欺负,更何况,碧水山庄并没做什么,如果您执意为难,在下也只有拼死一战了,只是不知日后这事会被外人传成什么样?”赵时煦在楚轻怀里缓过神来,在楚轻冲动下拦住了他的话头。
楚轻看了他一眼。
赵时煦只道:“告辞。”
收了短剑,赵时煦看似步伐沉稳的抬腿而出,楚轻跟上他,可是才走不远,赵时煦便觉的腹部的疼痛愈发难受,令他再走不动路。
“时煦?”楚轻担忧的扶着他。
赵时煦皱着脸,道:“肚子。。。好痛。。。”
作者有话要说:小包子,祝你好运~~~
第59章 保胎保胎
客庐是袁战为了能给袁谨的医师最好的礼遇而给他单独居住的住所; 里头所有下人都受他调遣; 但除了平时抓药煎药以外; 他是极少指派那些人的,现下更是将那些人都借故打发了出去,只留了贴身伺候他的一人。
“萧乾; 怎么样了?”待其他人都打发了出去,他才对从外回来的人道。
萧乾上前两步; 擦了擦额头上因为快走而流下的热汗,“如主子所料,宣冉他们都以为赵时煦是皇上,在议事大厅打算和他开门见山,可赵时煦直接否认了; 还和宣冉打了起来; 受了点内伤; 不过被皇上救走了。”
“呵~赵时煦就是赵时煦; 反应极快且受不得委屈。”话落,萧阮对着面前的铜镜摘下了自己左半边脸的面具。
面具落下; 萧乾便垂着首不去看他的脸。
萧阮从前的相貌是能和楚轻媲美的; 英俊倜傥,五官深邃,只是现在那张脸的左边却因烧伤而变成了极其扭曲的一块疤痕。
萧阮是男子; 从前倒也是没怎么在意自己的长相,只是好好的一张脸被烧成这样,到底是会难过的。
“属下不明白; 主子为何要让宣家以为赵时煦是宣珏的儿子?”萧乾轻声道。
萧阮用湿润的手巾擦了擦自己被毁的左脸,语气仍旧是一如既往的鄙夷,“我不能让赵时煦□□逸,他来江湖想做什么,我知道,一是游玩,二是查我,而我不能让他查的理所应当,自然要给他找些乐趣;这一次,若不是我提醒袁战请他,他得在碧水山庄过的多惬意,哪里会出来淌这些浑水。所以,萧乾,你说,本将军能让他惬意么?”
萧乾明白了萧阮的意思,“属下懂了。”
萧阮淡淡道:“朝廷和江湖休战二十几年了,阿轻那么想拿下江湖,我自是要帮他的。这朝廷中的显贵之臣一向对家族名讳保密至严,南境知道赵时煦名讳的除了赵王和他的那些心腹以外便没人了,那些江湖匹夫想来也查不出来,你吩咐下头的人,时不时的给他们透露点消息。”
“属下明白了,只是皇上带着小王爷走了,他们也定会有所动作的,主子下一步该怎么做?”
“有所动作?”萧阮声音戏谑,“赵时煦手上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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