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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穿书]-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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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阮觉的左胸的心脏跳动的十分疼痛,就如数月前他从火场里逃出,看着自己被烧毁的半张脸那般疼痛,他一直认为,只有自己这张脸才配得上楚轻那张脸,可如今这张脸已经毁了一半。
“萧医师,这是为何?”袁谨温声问道,所有人包括他都还以为萧阮是被宣冉请来瞧病的,现下听他说话,倒是有些惊讶。
“百姓们动了起来,我们所有人又都困在云州,朝廷完全可用百姓们作为掩护,轻易拿下我们。”萧阮随口说道,其实,他不想楚轻离开云州,他也并不是太关心宝藏,他只想和楚轻光明正大的相见,光明正大的决斗。
“这宝藏听着倒像是煞有其事,我们不妨打探打探。”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毕竟钱让人很是心动,他这么一说,人群中踊跃起来的声音就更多。
袁战看宣冉的脸色不好且一直没有说话,似预感到了什么,便道:“诸位还是听萧医师的,别中了朝廷的奸计。”
“宣家主,您认为呢?”
宣冉被点名,这才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手心都是汗,只道:“萧医师说的有理,堵住城门,安抚百姓。”
萧阮满意的挑了下嘴角。
“堵住城门,安抚百姓?宣冉,我劝你还是把百姓都放出去,不然宝藏挖出来,整个云州都不够放啊。”
突兀的声音响起,众人皆是一惊,循着声源望去,只见院子内的参天大树上坐着一个一身粗布衫,胡子拉碴还抱着个酒壶的男人。
众人一下子都没有看出来面前人是谁,待看了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喝道:“段涯!”
段涯靠着树干,仰头喝了几口酒,笑道:“诸位别这么激动,上一回跟你们打交道都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话说诸位家中被我拆散的那些姻缘,如今都怎么样了?”
听了段涯的话,众人大气不敢出,那些被他拆散的姻缘自然是都得到了更好的姻缘,只是若说出来岂不是承认了段涯当初所行之事。
段涯瞧着他们,只道:“你们给宣家卖命这么多年,宣冉也该分一杯羹给你们才是。”
“段涯!”宣冉大喝,双眸瞪的鼓了起来。
“你放心,宣珏确实什么都没有跟我说过,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说着,段涯指着萧阮,“现下不止我知道,朝廷知道,南境知道,连梁国都知道了,宣冉,你还瞒得住吗?”
这话一落,众人都议论了起来,到底什么事?
段涯看着他们,正要开口,却有一道剑光朝他刺来,令他迅速避过。
萧阮出剑极快,段涯身后的树干都被他砍了下来,重重的落在地上。
段涯看着他。
萧阮却没有给他多看的时间,直接提剑而上攻向段涯,宣冉自然也加入其中。
段涯被他二人围攻,却不着急,只衣袍一挥,数本小册子掉落在地;众人捡起来翻阅着,却都被里面的内容所震惊。
“那小娃娃真是聪明啊,用看的比用说的更有感觉。”
话落,段涯跃起轻功抽身而去,但离去时却被萧阮握住了脚踝。
段涯惊讶,他伤好之后,轻功更加精绝,自认这世间无人能拿住他,然而这个萧阮却。。。
“我最讨厌多嘴多舌之人。”
话落,萧阮提剑刺向段涯,宣冉趁机在段涯身后阻挡他的退路,一掌朝他挥去,二人合力重伤了他,但在宣冉手掌,萧阮收剑之时,段涯双臂一挥,一个抽身飞跃而去。
“宣家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对于段涯的逃走众人都已不再关心,只看着手中的册子,迷茫又愤怒的盯着宣冉。
若上头所言属实,那么他们这些人几代以来都只是在给宣家当看门的么?当守宝藏的么?且那宝藏还不是他宣家之物!这简直太荒谬绝伦了。
“爹,这到底?”袁谨也是惊讶,却见他爹比他更惊讶,要知道,影左盟和宣家一向交好,且为了宣家的名声和江湖地位,影左盟没有少出力。
“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诸位再不行动,都要成阶下之囚了。”萧阮不再忍耐,放声大喝,那气势和当年在京都时一模一样,让所有人为之惊诧。
“你又是谁,江湖之事轮不到你来过问!”
萧阮盯着说话之人,眼神极狠,令那人退了一步。
“家主,门外涌来了不少百姓。”一护卫急切的冲进来道。
萧阮听后,沉声一喝,“为什么?”
“属下不知。”
听着外头嘈杂激动的声音,所有人都是愣的,直到听见了一句,宝藏就在宣家宅子下面。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话说萧阮真的是个神奇的存在
第79章 粉碎宣家
看着忽然涌入的人群; 不止宣冉愣了; 在场所有人都愣了; 然而他们却连询问宣冉的功夫都没有,就已经被兴奋激动而冲入的人群推攘挤散,一瞬之间,他们皆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被一群群平民百姓压在了下头。
宣冉更是惊愣; 几乎只在他眨眼的瞬间; 他宣家就被源源不断涌来的人流给侵犯占领,并且拿着工具吆喝着在他院子里刨坑找宝藏,等他反应过来,命护卫阻拦时却已经完全没有了阻拦之力。
是,他宣家有八千护卫,各大门派的人数加起来也不少; 可这再不少又怎能比得过全城的百姓; 尤其是各大门派中的人都已经纷纷开始找起那所谓的宝藏来; 场面完全失控。他威严端肃受人敬仰的宣家在这一刻成了所有人踩踏的对象。
萧阮看着这一切,终于明白了楚轻的意图; 有时候要打败一个人; 武力不是要紧的,戳他心窝才是最要紧的,夺走他最重要的东西才是最要紧的,且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将所有事情在他眼前一瞬间爆发; 才是打败他的最好方式。显然楚轻非常明白宣冉在意的什么。
“在祠堂下面。”
一群疯狂的人拿着一张地图找到了那所谓的地宫所在地,兴奋的大吼大叫,更有不少人完全不顾地图直接对着祠堂开砸。宣冉看着,胸口憋闷,最终一口血吐了出来,飞身跃到祠堂,拔剑一通乱砍,砍伤无数平民。
“来人,格杀勿论!”宣冉猩红着眼大声吩咐,再也顾不得什么,他要守住的是他宣家的东西,所有来抢之人皆是恶人。
“爹,这可如何是好?这些人都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啊。”袁谨看着面前一片猩红混乱的场面,惊叫道。
各大江湖门派只有他影左盟还未有行动,其余人早已经进入了找宝藏的阶段。
“在钱财面前,谁会是手无寸铁的?”袁战一语戳破。
看着周围凶狠狰狞的人群,袁谨默认了他爹的话,可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啊,“爹,这可如何是好?”
宣冉已经杀红了眼,袁战想要去劝一劝怕是都不能了,只将目光挪向萧阮,却发现萧阮早已不见了。
“爹?”袁谨唤了一声。
袁战叹道:“宣家和楚轻的争斗,败局已定。”
袁谨看着如今如此被糟践的宣家,赞同他爹的话,谁也没有料到,宣家隐藏着这么大的秘密,他可是一直被江湖武林视为楷模的。
“楚轻的确够狠。”
袁谨沉默不语,瞧着这么多人疯找那宝藏,只道:“孩儿这么多年一直在病中,对金钱倒是不怎么看重,有个康健的身子是最重要的,瞧着现下这些疯狂的人还真是唏嘘,且宣家主真的是为了这些身外之物舍弃了宣珏么?”
袁战回首着往事,到不知该怎么回答,或许是,也或许不是。
“有一点楚轻是做到了。”
袁谨看着他爹。
“今日一过,宣家彻底灭了,当年那些往事怕是会有别的说法了。”
“孩儿一直以为楚轻会用战争的方式。。。”
袁战看着情绪全然失控的宣冉,只道:“这难道不是对宣冉最残酷的战争么?”
袁谨看着头发都已散乱,在人群中大吼大叫的宣冉,确实是的。
“弓箭手!!!”宣冉大喝,却发现他的声音早已淹没在鼎沸喧嚣的人声中,只能看着宣家祠堂的砖瓦被一块块的掀起,令他全身血脉逆行般的痛苦难受。
赵时煦站在远处的高楼上眺望着,撇了下嘴,“我还以为楚轻只是想散播宝藏消息,没想到他直接弄出了这样大的阵仗,不给宣冉,不给宣家一丝一毫的机会。”
“属下也没有想到,铁木头这些日子总是很忙,想来就是皇上让他部署。”全淼应道。
“不知为何,每每到最后的时候,我总能发现楚轻的‘狠’,虽然他一直都很狠。”
全淼对这话倒是有些不解,一切部署不都是皇上和小王爷一起商量的吗。
赵时煦眺望着前方,“细节决定成败,若是我,定然不会如此细致。”
“哪有,那宝藏的秘密还是您猜出来的。”
赵时煦摇摇头,“就算没有这宝藏,楚轻定然有同样能达到此目的的方法对付宣冉。”
全淼眨巴着眼睛,似乎不明白。
赵时煦笑了下,“你瞧那些百姓,你觉的真的是百姓么?云州可有五万守城军。”
全淼张了张嘴,似乎有些明白了。
“楚轻从来不会做没有准备的事情,为了灭萧家,他准备了五年,而为了灭这个宣家,他怕是准备更久,只是我查到宝藏,省去了一些周折。”
全淼似乎听明白了,又似乎有些一头雾水。
“小王爷,王爷来信了。”
赵臻登上高楼,见赵时煦站在风口上,一面禀报,一面将一件披风给他裹上。
“父王来信了?”赵时煦接过信封,他老爹把他放在外面这么久,还从来没有主动来过信,这倒是稀奇。
“王爷是不是知道小主子的事了?”全淼够了够脖子瞅着那信。
赵时煦看着信的内容,果然他爹真的知道,且嘱咐他好好保胎,信中内容通篇都掩不住兴奋激动之情。
赵时煦一脸黑线,收了信纸,道:“父王怎么知道的?”
赵臻和全淼都摇了下头,绝对不是他们说的。
赵时煦纳闷儿了,那是谁说的?
“罢了,臻兄,皇上那边怎么样了?”
“皇上已经往宣家去了。”
赵时煦拿过全淼手里的远望镜仔细的看着,果然见在一片疯狂的争抢中,楚轻身着龙袍,以国君的姿态带人闯入了宣家。
楚轻带大军一到,火铳朝天发射,竟让现场混乱的场面停了下来,这一停才见所有人都气喘吁吁,身上抓痕挠痕,什么痕迹都有,而宣冉更是坐在祠堂,拄着剑披散着头发,猩红着双眸瞪着他眼前衣冠楚楚,英气勃发的楚轻。
“爹,这如何是好?”袁谨看着忽然被控制住的场面,心急的问道。
袁战摆摆手,让他稍安勿躁。
“皇上在此,尔等还不叩拜!”十命扬起佩刀,沉声一喝。
喝声一落,在场百姓才回过神来,对着楚轻三呼万岁,声音整齐划一。
楚轻扫视着一片狼藉的景象,而后走到宣冉面前,声音冷漠的开口,“你知道,你输在哪儿吗?”
宣冉一直瞪着他,眨也未眨,哪怕眼睛干涩都未有挪开视线。
看着宣冉花白的头发,楚轻勾着唇角,“让朕来告诉你。”
话落,十命端来了一张椅子放在楚轻身后,楚轻就势坐下。
在场众人皆无人多言,纷纷不敢妄动,只因如今的局势不似他们之前预料那般。
“第一,你不该在影左盟将时煦错认成我,让时煦与朕争吵,加速了朕对付你的脚步。”
宣冉听后,冷笑一声。
“第二,你不该得知时煦怀有身孕时而对他下手,让朕不惜将和天山有关联一事暴露在你面前,让你召集各大门派,从而让朕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
众人听闻此言,皆有些愤怒唏嘘。
楚轻神色未变,“第三,你不该被阿阮牵着鼻子走,以为靠他就能对付我,要知道,为了灭你宣家,我谋划了许久。”
宣冉听着,脸色僵硬。
楚轻却看着众人,然后将那拼凑在一起的小金牌拿了出来,道:“这是那宝藏的钥匙,宝藏就在这宣家祠堂之下,这原是大夏的宝藏,与朕也与宣家无关,诸位要是能找出来,自然是见者有份,只是朕空有钥匙却不知入口,宣家主利用诸位替他守了这么多年的宝藏,不让朝廷染指,你们自可去问他。”
话落,楚轻起身,将那两块小金牌放在椅子上,抬腿而去。
他才一抬腿,原本冲进来的百姓却都跟着他的脚步退了出去。
袁战看着,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些所谓的百姓根本不是百姓,只不过是楚轻布的一个局,一个十分真实的局,方才那些人冲进来的脸孔,当真和发现宝藏的平民百姓没有任何区别。
袁战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只瞧着宣冉被断刀门,被武夷派,被青山派,被许多门派的掌门推攘撕扯着询问地宫入口在那儿,混乱已经控制不住。哪怕宣煜喝令护卫阻拦,可护卫们却已经被楚轻的人皆应拿下,连宣煜都不曾幸免。
“皇上。”袁谨喊了一声。
楚轻回头看着他。
袁谨上前两步,对楚轻拱手一礼,而后方道:“皇上,宣家主毕竟是您祖父,血脉相连,您放他一马吧。”
楚轻脸色冰冷,盯着袁谨,只见他清秀的脸庞上带着一丝病气,便道:“袁掌门,袁少主怕是病入膏肓了,为了报答您当年替我爹求情,护我爹的恩情,朕会从太医院派最好的太医替他治病。”
袁战听着楚轻的话,一头雾水,袁谨的病已经好了啊。
“罂粟花入药可以让原本有疾之人看起来身体强壮,但只是拆了东墙补西墙,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
袁战听后,大惊失色,“罂粟花?怎么可能!”
袁谨也有些纳闷。
楚轻却不再多言,只回头看着一身狼狈的宣冉,凛目对十命吩咐道:“十命,去帮宣家主打开地宫。”
十命领命,而后抬腿步入祠堂,抽出佩刀一刀劈断房柱,那房柱一被劈断,里头竟不是木材,而是机关,正是这一劈便触动了那机关,整个祠堂开始晃动起来,地板开始松动。
“地宫就在下面,但有进无出,诸位做好心理准备,进得去,获得无数宝藏,但却没命花。”十命狠声说道,而后退回楚轻身侧。
众人低头瞧着地面下已经发出金光,宝藏的样子已经若隐若现,只是那地宫地基却不好,一旦打开,上层地面会开始坍塌,人若进去,定会被掩埋在里头再也出不来。这就是宣家为什么这么多年,只是先祖那一辈进去过,后人却再没有进去过的原因,一百多年了,当初这匆忙修建的地宫早已不再适合进入。
听了十命的话,大家都迟疑了,别说进去,现下若不赶紧离开宣家,整个地面都会坍塌,大家都得死在这儿。
“诸位,宝藏是重要,但命更重要,更何况,我们江湖人,要那么多钱财做什么?”断刀门门主粗狂的喝了一声,似乎对自己方才生出来的贪念感到惊诧,人性当真是难以言说,迷失的那一刻,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
他的话一说,众人纷纷应和,就现在这样挺好的,为何要去寻那没命花的宝藏。
楚轻听着他们的话,冷笑一声后带着人扬长而去。
他一去,紧跟着众人都退了出来,不久之后,宣家当真开始坍塌,巨大的轰隆声响彻在云州上空,令城中百姓唏嘘不已,一传十十传百的说着宣家不为人知的那些事,说着当今皇上是宣珏所出之事,说着当年那位绝世无双的少主在云州的一举一动,说着他和天山教主段涯的那些往事。
“皇上,属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招安的命令传达给了所有大靖的江湖门派。”十命回禀道。
楚轻点了点头,转头而去。
赵时煦收了眺望镜,每一次都是这样,往往到最后,楚轻的做法最出乎人意料,不过他想,楚轻已经达到他对宣家的目的了。
“不过,楚轻是怎么知道那地宫所在的?”赵时煦纳闷儿,但片刻后又反应了过来,是宣珏的谱子,那些日子楚轻几乎日夜都在研究那本谱子。
“宣珏当真想的长远,不过就是因为他的长远,保住了宣家所有人的命。”
“小王爷此话怎讲?”赵臻不解,全淼亦然。
赵时煦道:“楚轻那么了解宣珏,怎会不明白他爹的意思,他爹未有亲口告诉他宣家的秘密,却是留下了谱子,留下了金牌,就是让楚轻有一日在解开这秘密时,能够粉碎宣家的痴心,但同时又用这两样东西告诉楚轻,不许伤害他们。”
赵臻听后,道:“到最后还想着宣家,倒也是可敬可佩。”
赵时煦握着手中的玉笛,虽然没有见过宣珏,但他却能够感觉到他的所思所想,无论如何,宣珏从未背叛过宣家,哪怕知道了宣家的丑闻,他想的,也只是让宣冉放下执念,让宣家的后辈都活的开心自在些。
抚摸了下自己肚子里的球,赵时煦有些感叹,“球球,你祖父是个妙人啊,你要向他学习。”
“小王爷,皇上已经撤了,咱们也走吧。”全淼道。
赵时煦点点头,“是啊,宣家楚轻解决了,咱们也要去解决咱们的问题了。”
赵臻听后,禀报道:“萧阮已经带着他的随从往梁国而去,属下按您的吩咐,在路上设了埋伏,拦下他。”
“好,那小爷就去会会他。”
赵臻点头,全淼却反对,“小王爷,您怀着小主子呢,万一动了胎气又。。。”
全淼话没有说完,因为赵时煦的脸色认真的让他说不下去,只好撇嘴跟在他身后,并对赵臻小声道:“赵大哥,小王爷是有小主子的人,不能像以前那样。”
赵臻瞪他一眼,没好气道:“小王爷是谁你还不知道?所行之事自有他的考量,要相信主子。”
全淼无言以对。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赵时煦去找萧阮会怎样
第80章 有分寸
萧阮清楚; 楚轻除掉宣家后,下一个对付的人就会是自己,他不怕楚轻对付他; 相反; 楚轻能对付他,他倒也是开心的; 只是; 他不能接受自己处在绝对的劣势; 他要让楚轻知道,自己无论何时与他针锋相对; 实力都是不输给他的。
所以; 他要去梁国。
“主子; 我们就这么走了; 岂不是等于完全放弃了大靖。”萧乾骑着马跟在萧阮身后说道。
萧阮凛着双目看着前方,是的; 他当初怎么也不肯离开大靖,便是因为不想放弃这个朝廷; 可如今; 不是他要离开; 是大靖再无他的立足之地; 他只能另谋别的地方。
“放弃了它才能重新抓住它。”萧阮沉声道。
萧乾知道他想做什么,却是有些担心,“主子,您毕竟和梁国作对了这么多年; 此番去梁国若有什么不妥可如何是好?”
“我为何与梁国作对了这么多年?”萧阮冷脸问道。
“自然是为了大靖了。”萧乾说着,为萧阮感到不值。
楚轻登基之初,梁国屡屡犯境,若不是萧阮率兵抵挡,大破梁军,楚轻哪里能做个那么安逸的皇帝,如今狡兔死走狗烹,萧阮若现身梁国,未必是件好事。
“梁国与大靖的争斗,可不像江湖和大靖的争斗,若梁国真想拿下大靖,你觉的靠谁最稳妥?”萧阮挑着嘴角反问道。
萧乾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正是因为这样,梁国那位十四王爷才会帮忙调查宣家的事,他需要主子。
“可如此一来,您和皇上就只能不死不休了。”萧乾说着,略有些叹息,他明白萧阮对楚轻的感情。
萧阮看着前方平坦的大路,风吹在他冰冷的面具上,令他淡淡的开口道:“能与他不死不休,也是我与他关系的不同。”
萧乾听后未有多言,只紧紧的跟在他身后。
只是二人还有再往前走多远,萧阮便突然扯住马缰绳停了停了下来。
马儿仰着脖子在原地长嘶了好一阵才堪堪停下来,若不是萧阮死死的拽着缰绳,估计要被受了惊吓的马摔下马背。
萧乾已经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能让马受惊至此,前方定有情况。
“主子?”
萧阮坐在马背上看着前方的绿地,眯起了双眸。
“赵时煦,你动作倒是比我想象中快多了。”
萧阮的话音才落便见前方的草丛中,树梢上出现了不少弓箭手,且呈包围形式,将他重重包围。
“呵!”萧阮冷笑一声。
赵时煦把玩着玉笛从人群中走出来,看着马背上的萧阮,声音略带戏谑,“萧大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萧阮拔出了佩剑指着赵时煦,“怎么,要让我在走之前解决了你么?”
赵时煦对萧阮一如既往的自信还是很欣赏的,笑道:“解决了我,谁找你麻烦,那样可不好玩儿。”
萧阮打量了一下他带来的人,应当不足五百,比他想象中少了许多,要从这五百人中杀出去,对他来说,还是极为容易的。
“赵时煦,你以为你拦得住我?”萧阮盯着他,眼中的恨意能将赵时煦的身体刺穿。
赵时煦瞧着他的眼神却丝毫不受影响,只靠在一旁的树上,看着他,道:“你说呢?萧阮,寡不敌众的道理你不懂?我这个人可最喜欢以多欺少。”
萧阮听后,拔高了声音,“就凭你也能欺我?”
说着,萧阮看向他的腹部。
赵时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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