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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穿书]-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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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煦看着这样的楚轻,笑道:“楚轻,这不是你要的结果吗; 你让我知道事实,让我自己做选择,我如今选择了,你又何必强求?”
“是,我让你选择; 但无论你如何选择,我都从未想过放弃你。”楚轻认真的说道。
赵时煦看着他,细细的打量着,似乎是在打量楚轻到底是如何吸引了他; 才会令他走到这一步。
但是,打量的结果是没有结果,这个东西还真是说不上来,所以觉的有些好笑,尤其是听楚轻如此一言后便更觉可笑,“小爷我还不需要你来放弃。”
话落,楚轻便见陈猛和汪渠带来的十万大军已逐渐向他们靠近,这一刻,他当真是惊讶赵时煦是何时做的安排,明明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眼里,明明他已经让十命去解决陈猛和汪渠。
赵时煦倒是了解他,也不等他问,只道:“你想知道?”
楚轻看着他。
赵时煦施施然道:“你放心,十命没有背叛你,只是我这个人在一切没有尘埃落定之前,总喜欢给自己留条后路。营里,我早让人时刻准备着。”
赵时煦的话刚落,赵臻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楚轻瞧着,眼皮微微一颤。
“我并没有派臻兄去梁国,是故意让三水去找他,故意让你以为我将身边唯一能调派的人都支走了。”赵时煦说道,这一说,倒是觉的自己的脑子也不比楚轻差。
楚轻看着,嗤笑了一声,“你从一开始就提防着我,对吧?”
赵时煦并不否认,“楚轻,你不信我,我也提防着你,所以,你我之间走到这一步是必然的。”
楚轻的脸色渐渐垮下来,看着赵时煦,“不,我从未想过是必然的,时煦,我待你一切都是真的。”
赵时煦点点头,“我没有怀疑过你待我的‘真’,但你要对付的人是我父王,是南境。楚轻,你又想要我,又想杀我爹,不觉的自己很矛盾么?”
楚轻没有否认想杀赵王,只道:“那你一直提防着我,却又愿意为我生子,不也是矛盾的么?”
赵时煦听后,双眸微眯,而后又勾起了唇角,深吸口气后忽然声色俱厉的大喝道:“那是因为老子看上了你!”
此话一落,赵时煦便觉的自己腹部疼痛难忍,却又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一动未动。
楚轻听后,只觉得自己似乎耳鸣了一般,这句‘看上了你’似叠音一样在他耳边消散不去,令他久久回不过神来。
说完此话,赵时煦觉的自己全身都松泛了,连纠结都没有了,只带着浅笑道:“皇上,咱还是好聚好散吧,你做你的皇帝,我做我的小王爷,只要你不找南境麻烦,南境也不会找你麻烦。”
“我收回南境兵权,你做我的皇后,不一样吗?”楚轻厉声喝道。
“若是这样,你又何必跟我绕了这么大一圈子呢?”赵时煦轻轻的就戳破了楚轻的目的,他忽然一下子想起了原书中南境的结局,那尸横遍野,饿殍满地的场面。
“朕不会。”楚轻急红了眼,强调道。
赵时煦看着他,却只有轻飘飘的四个字,“我不信你。”
一道疾风忽然袭来,楚轻下意识的抬手遮风,却顿觉肩胛处疼痛难忍,低头一看,赵时煦的短剑已经刺进了他的肩胛骨。
赵时煦看着自己的短剑上淌着楚轻的血,眼睛有些干涩,“楚轻,你知道的,我提防着你。”
楚轻忽然沉着脸,抬手一把握住短剑,鲜血顿时从掌心流下,然而他却只道:“我不能让你回去。”
赵时煦微笑着看着他,“小爷也不是在和你商量。”
话落,赵时煦抽出短剑,而后跃起轻功向后退去。楚轻见状,竟不顾一切的跟了上去,想要抓住赵时煦。
赵臻一见,立刻飞身前来接住了赵时煦,且一脚踢开了楚轻伸过来的手臂。
赵臻将赵时煦推给全淼,而后和楚轻动起手来,他二人一动,双方所带之人便跟着动了起来,城门顿时大乱。
然而,楚轻出城门来找赵时煦,不过只带了百十个人罢了,而来之前他也未有想到这番局面,所以根本没有调兵。如此一来,赵时煦是走定了!
除非。。。除非他现下将安札在八曲山的五十万大军调来阻拦,但那样做,依着赵时煦的性子,怕是再不会理他,连恨他都不会了。
“小王爷,您怎么了?”全淼看赵时煦的脸色十分惨白,担心不已的问道。
赵时煦垂首看了眼自己的腹部,如果不是因为球球,他的身体也不会这样羸弱了,之前在云州的时候他就觉的自己的身体好像是出了些问题,但他又没有特别在意,如今在意倒是有些晚了。
如此想着,赵时煦觉的自己倒是浪费了单于的表情,瞎折腾了吧他。
“小王爷,您您怎么了?”全淼见赵时煦露出个似笑非笑,似嘲非嘲的表情,更是心慌的问道。
赵时煦挂在他身上,却只道:“三水啊,小爷断了你的姻缘,倒是要跟你说声抱歉。”
全淼虽然反应慢,但眼下的情况,和楚轻方才说的话,他也算是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难受,却控制着发酸的鼻腔,只道:“属下是您的人,自是向着您的。”
赵时煦笑了下,摸了摸全淼的头,“扶我上马车,此地不宜久留,撤!”
全淼点点头,赶紧扶着赵时煦往他娘和姐姐的马车而去。
全母和全琪看着,立刻下来迎,将赵时煦扶进车内安置好。
赵时煦不知道女人生孩子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女人动胎气是什么感觉,他只知道自己的腹部再次痛的要死了一般。有那么一瞬间,赵时煦当真想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腹部上干脆了断的灭了球球。
只是这孩子在他肚子里待了四五个月,他当真是舍不得了。
“三水。”赵时煦略虚弱的唤了全淼一声,然后将一个哨子递给了他。
全淼接过,看着那哨子,明白赵时煦的意思,“娘,姐姐,你们照看好小王爷。”
全淼说道,然后掀开车帘,跃起轻功飞到马车顶上,将哨子吹了起来。
听到哨子声响,所有人都明白赵时煦的意思,立刻收兵撤退。
赵臻听到声响,对与他过招的楚轻狠声道:“皇上,你欠小王爷的,总有一日我会让你双倍奉还!”
楚轻听后,一剑刺向赵臻,剑锋极其凛冽,令赵臻后退数步,险些未有抵挡住。
“猖狂,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是谁!”
赵臻听后,脸色一沉,那张原本看着就又有些凶神恶煞的脸庞,一沉下来,杀气便更是凛冽,只是那杀气在楚轻凛然淡漠的气势下又弱了几分。
“皇上果然好心机,云州之事如此繁忙,你还能有心思去调查我这个无名小卒。”
楚轻一剑扫过去,剑锋刺伤了赵臻的脸,却不屑与他多加言语。
赵臻听着一声又一声的哨子声,不再恋战,飞身向后,拥着赵时煦的马车奔驰而去。
楚轻看着撤退的大军,看着大军中那辆渺小的马车,心口一揪一揪的难受,但开口却对身旁人道:“给魏国发信,可以行动了。”
“是。”
******
赵时煦坐在飞驰而行的马车里,额头上全是热汗,全母和全琪看着赵时煦的身体,都互相对视了一眼,半晌后,全母才道:“小王爷,这马车如此颠簸,您怕是受不住啊。”
赵时煦看着全母,微微笑道:“伯母放心,我死不了。”
“民妇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心小王爷。”
赵时煦闭了下眼,奋力的拿出一个药瓶,从里头倒了几颗药丸出来丢进嘴里,以此平息腹中的难受。
看着一脸虚汗的赵时煦,全琪道:“小王爷这身子。。。南境臣民都还不知道,如今朝廷与南境开战,小王爷又怀着皇上的孩子,这怕是。。。”
赵时煦睨了她一眼,淡淡道:“这是小爷的事,不用姐姐操心了。”
全琪顿了一下,忙赔罪道:“民女只是站在南境百姓的角度想了下这个事情,希望小王爷早做准备。”
赵时煦看着她们,微微笑道:“有劳提醒,回了南境,小爷自然有很多事要做。只是,让伯母和姐姐白跑了一趟,倒是有些过意不去。”
全母一听,立马道:“小王爷言重了。”
赵时煦喘着气,吃了单于的药丸,身子好受了许多,却是乏的慌,正难耐时,赵臻便掀帘而入,也不理全母和全琪,直接走向赵时煦将他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并道:“小王爷未卜先知,是属下慢了,让小王爷经历这番折腾。”
赵时煦看着他,只问道:“十命呢?”
“小王爷放心,熟悉并没伤他性命。”
“这一次多亏了臻兄反应及时。”
赵臻看着赵时煦,声音柔软了起来,“是小王爷日夜提防起来作用。”
赵时煦听后,无力的淡笑了下。
“小王爷,您累了先歇息,这里有属下,待您睡醒,咱们就到南境了。”
赵时煦点点头,闭着眼靠着赵臻,只是靠着靠着却又有些不习惯。
他一向不喜欢依靠着别人,唯一依靠过的人只有楚轻,便又下意识的将身体坐了起来,只向后靠着马车车背。只是闭上眼,昏昏沉沉之际,楚轻的模样总会在他脑海里盘旋。
这本书既然叫《皇权天下》,楚轻又岂会是一个‘单纯’的皇帝,这个道理无论在他看书时还是身在书中后,他都是明白的,所以他一直都提防着楚轻。
他也一直认为自己是清醒的,是淡然和无所谓的,只是真将事实摆在眼前时,他平日里的淡然和无所谓倒像是成了一种懦弱的表现,因为他一直在给自己留后路,而在留后路的那一刻起,他内心深处就是料到会有这一日的。
只是他不愿意承认,却是去相信楚轻会为了他放弃些许皇权。
想着,赵时煦闭着眼都控制不住的深叹了口气,内心只道:赵时煦啊赵时煦,你把自己玩儿崩了吧;不过还好,留后路总是有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小天使们,我回来啦,么么么哒,久等了
第88章 声东击西
楚轻回宫后; 第一个来见他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单于。
朝廷要和南境开战一事几乎一瞬之间传遍了整个京都,方才城门外一役已被不少人看在眼里; 赵时煦和楚轻的对峙也让不少人看的一清二楚。
尤其是赵时煦微微隆起的腹部更是惹人议论,赵时煦能怀子不足为奇,但他怀的是谁的孩子就令人猜测了; 毕竟从头到尾; 都没有过赵时煦和楚轻之间任何暧昧的传言;但自打这位南境小王爷入了京都后,和他最有交集的人除了当今皇上也就没有别人了。
那这孩子是谁的也就不言而喻了,只是没有想到,即便如此,朝廷和南境竟也还会开战。
单于想着外间说的种种; 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看着楚轻好半晌说不出话来,倒是张然在一旁提醒他道:“您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
单于这才深吸一口气,抬起手臂指着楚轻; 轻斥道:“你爹当初拼死生下你,你怎没学到他的仁爱,庄主腹中之子可是你的。”
楚轻看着单于,而后摸了摸受伤的肩胛,脸色阴郁; “朕不会伤害时煦。”
单于看着楚轻一点也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的模样,急的喝道:“如今这么一闹,庄主的身体定然大亏,那孩子保不保得住倒是其次; 我担心庄主会落得个一尸两命的下场。”
楚轻听了此话,神色一凛,疾步走过来揪住单于的衣领,脸色差到极点,“单于,你对朕和爹有恩,朕一直敬重你。你早前对朕说,时煦的身体已经无碍,可如今你又这样说,朕都不知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单于抬起手,拼了老命般的推掉楚轻的手,喝道:“那是庄主顾及你,在云州时,庄主不让老朽对你说实话,是顾及你灭了宣家时的抑郁心情;回了宫庄主不让老朽说,是顾及你即将要和梁国开战,不愿你分心!可哪知道到头来你要对付的人竟然是庄主!”
楚轻听后,脸色阵青阵白,脑海里全是赵时煦方才在城门口时消瘦的身形,“他不会有事的,时煦一向都很惜命,一向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他爱他的命。”
单于抡圆了胳膊想要给楚轻一拳却被张然急急拦下,“单太医,你要弑君不成?”
“老朽是要揍他,事到如今他还这样说!我虽与庄主相识不久,却是了解他的个性,当初在碧水山庄他有的是机会杀死腹中之子,自己身体也不会受到影响,如今变成这样,是为了什么,还用得着多言么!”
“单太医,您别胡说了。”张然急切的拦着激动的单于,生怕他有个什么不轨的举动。
楚轻背对着他们看着上方的龙椅,好半晌才道:“你去南境吧。”
单于停下挣扎,“不必你说我自也会去。”
楚轻转过身来看着他,目光十分冰冷,“若时煦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朕必不会放过你!”
单于看着楚轻,推开张然,也不再有过激的举动,只道:“宣珏少主重情重义,怎么你就不似他那般!”
话落,单于愤愤的转身离去。
看着单于离去,张然张了张嘴,对又背过身去的楚轻道:“皇上,到了晚膳点儿了,奴才先给您传膳吧。”
楚轻未动,依然看着前方的龙椅,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沉闷感,他知道自己是喜欢赵时煦的,一直都是,如若不然,他不会将对付南境的计划一变再变,一拖再拖。
可他也非常清楚,想要坐稳龙椅,紧握皇权,这大靖的每一块土地都得撰在自己手里才万无一失,所以,他不能让南境成为例外。
而赵王也绝不会交出南境兵权,他要的便是让赵时煦怀上他的孩子,让那孩子同时流着南境的血脉,如此一来,做什么都是方便的,就如同早前萧阮说的那般,他清除了萧家,又会迎来一个赵家。
不过这一次,他已不再是之前无实权的皇帝,他不会让赵王称心如意,所以南境非灭不可。
“皇上?”张然轻唤一声。
“张公公,宣长孙侯爷和顾国公进宫。”楚轻声音淡淡的吩咐。
张然听后,顿了一下终是没有多劝,只道:“奴才遵旨。”
“十命还没有回来?”
“还没有。”
楚轻挥挥手,张然即刻下去命人传旨。
待这大殿空无一人时他才转过身来坐在地上,这偌大的皇宫,赵时煦一走,他便觉的空空荡荡的,从前即便赵时煦住在偏远的雎容院,可只要想到这宫中有他,楚轻都不会有这种空荡的感觉。
******
长孙长吉坐在马车内还在不停的抱怨,这原就是晚膳点儿,他的饭才吃了一半哪知道楚轻就催命似的召见,弄的他只好在车内啃点心。
“爷爷,您别噎着了。”长孙劲松看着,担忧的提醒。
长孙长吉幽怨的看他一眼,问道:“劲松啊,你说咱爷孙俩这到底是什么命啊?想闯荡江湖,结果没闯荡成,想在京都做个富贵闲人,结果富贵是富贵,可就没有一刻闲过。”
长孙劲松听后,苦涩一笑,“说明大靖需要咱们啊。”
“咱爷孙俩,一个老的半截身子都进棺材了;一个对朝堂之事一窍不通,怎就如此繁忙了。”长孙长吉边吃边抱怨道。
劲松瞅着,却只是笑笑不语。
瞧着劲松脸上遮掩不住的担忧之色,长孙长吉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这才道:“你担心赵小王爷?”
劲松听他爷爷直接说出来,也不避讳,“嗯,时煦身子沉重,此番遭受了这样大的打击,不知是否承受得住。”
“那小娃娃精灵着呢,不会有事的。”长孙长吉随口道。
劲松听后垂了下头,脸色有些沉重,似在纠结什么。
“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爷爷,您是否早就料到会有今日?”长孙劲松憋不住,终是问道。
长孙长吉掀开车窗看了看外头熙攘的人群,并未应答。
“爷爷早就知道。”看到长孙长吉的反应,劲松笃定的说道。
放下车窗,长孙长吉看着自个儿的孙子,叹了口气,“赵小王爷不也料到了么。”
劲松一顿,有些不解长孙长吉话中之意,但想想又理解了,对于今日的局面当初和赵时煦在京都相见时他也提醒过的,赵时煦也拍着胸脯说他心里明镜一般。可如今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所以啊,有些事是注定的。”没有长孙劲松那么纠结,长孙长吉淡然的说道。
“是皇上忘恩负义了。”长孙劲松沉着脸道。
“劲松啊,这世上有几个皇帝不忘恩负义的?自古以来的明君,怕也是没几个没有忘恩负义过。”长孙长吉说这话时,语气里有些讥讽和无奈的意味。
“可皇上对时煦的感情,不像是假的。”劲松争执着。
长孙长吉对他的争执感到些好笑,“老子可没说过皇上对赵小王爷的感情是假的。感情是真的,但皇上要灭南境也是真的。”
“那为何。。。”
“劲松。。。”长孙长吉忽然沉下声来,“对于帝王而言,这两者并不冲突。”
长孙劲松一下子就明白了,却依然道:“您说过宣珏少主乃霁月清风之人,可为何皇上他。。。”
“宣珏是那样的人,难道就代表他儿子也得是?那圣祖皇帝开括大靖,英明神武,怎先帝又那么废材?劲松啊,看人看事不能过于主观了,不管皇上的身世如何,遭遇如何,他都是皇帝,而作为皇帝,皇权是最重要的。就算是当初只知吃喝玩乐的先帝,都不愿让皇权旁落,更何况是现在的皇上。”
长孙劲松听后,只觉的心口堵的慌,“时煦,他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吧。”
长孙长吉淡淡一笑,“自然,若不是那样,他如何能全身而退?说明他心里的明镜还是在的,只是一不小心蒙了些灰。”
“那爷爷认为,这仗皇上要怎么打?梁国屡犯我大靖边境,与梁国一战已是刻不容缓,可皇上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对付南境呢?”
听到自个儿孙子这么问,长孙长吉就感叹果然帝王的思维哪怕是再聪明的人都是跟不上的,哪怕是自己这种混了三朝的老古董。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吧。”
劲松不解。
“所有人都以为皇上要对付梁国,包括南境都这么认为,可事实却是,如今的南境早就在皇上的计划之下成了瓮中之鳖。”
劲松听后头冒热汗,“爷爷的意思是?”
长孙长吉的脸色也渐渐难看下来,因为对于楚轻的计划他是全然不知的,所有人包括他都认为楚轻即刻就要出兵梁国,可哪里想到。。。。他虽料到过会有今日,但真没料到楚轻会如此操作。
“颇深的心计啊。梁国那边定有他派去的细作,仗会打,但不是眼下,他会在适当的时候与梁国开战;而他在这个时候与赵时煦摊牌,便是南境那边也做好准备了,能即刻出兵攻打南境的,只有魏国。”
“爷爷的意思是,皇上利用您做出整兵待发欲要出征梁国的势头,让南境误会,失了防备,再让魏国攻打南境?”
长孙长吉点了点。
劲松听后倒吸了一口冷气,“常人是不会这么做的,梁国一直对大靖虎视眈眈,若这个时候大靖内乱,岂不是给了梁国可趁之机。”
“那这说明楚轻不是常人啊。他敢这么做,定是梁国那边已有了部署,他要的是一气呵成,攻打南境,再顺道攻打梁国。”
劲松一听,只觉的头皮都有些发麻,“不可能啊,梁国的动向和兵力又岂是皇上能操纵的?”
“劲松啊,在帝王眼里没有任何事是不可能的。”长孙长吉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劲松对楚轻从头到脚都生出了一丝寒意,只觉的他过于可怕。
“那爷爷觉的,楚轻算是个好皇帝吗?”
听劲松这么一问,长孙长吉笑了,却又笃定道:“算,楚轻是个好皇帝,他登基之后哪怕顶着萧家的压力都极力的减轻百姓负担;萧家解决后,他更是在短短几月之间解决了大靖各地贫困灾荒的问题,减赋税,轻徭役,让老百姓的日子逐渐好过起来。哪怕是他要灭了南境,那也只是灭了赵家,我保证,他不会伤害南境一个平民百姓,所以你说,他怎么不算一个好皇帝?”
劲松听后,一阵沉默。
“顾国公的马车也过去了。”长孙长吉掀开车窗看着外头疾驰而过的马车,淡淡道。
“顾国公?”劲松抬头望去,“皇上竟也召见了顾国公?”
“顾国公和梁国那位郡主的事你可知晓?”
“嗯,之前萧阮逼宫,顾国公就是被他拿住了这件陈年往事才没有及时出兵帮皇上,若不是时煦。。。”劲松说到这儿停了一下,平复了下心绪后方道:“原以为皇上会削了顾国公的爵位,哪知看在敬罗长公主的份上,丝毫未动他。”
“敬罗长公主哪有那么大的面子,皇上要的是顾国公和梁国的这条线。”
劲松一听,忽然就明白了楚轻为何能算准梁国的动向和兵力,遂又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件事楚轻也是那时才知晓的,然而在当时萧阮逼宫的危及情况之下,他竟还能想的如此长远,竟还能如此沉得住气。
“那魏国愿意和皇上结盟又是因为什么?”长孙劲松急不可耐的问道,当真是想知道楚轻的心计是如何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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