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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穿书]-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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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赵臻吸了口气,两步走到他面前,不顾规矩的坐在他面前,道:“小王爷,属下请求您,别再计划了,您好生养着,南境还有王爷在,还有我在。”
  赵臻的话赵时煦听着就当耳边的一阵风,他父王这个人粗狂,心思不够细,即便调兵遣将游刃有余,但目前的情况,不只是调兵遣将这么简单,所以他不能停下,因为楚轻的脑子比他转的还快,更何况还有个同样脑子转得快的萧阮在一旁观摩着。
  只是,他发现赵臻在说这番话时,眼神竟露出一抹火热的深情,好似那深情被他压抑了许久,今日已经压抑不住了,因为摩擦过久的缘故,化作一片火花炸裂而出,令他有些吃惊。
  “臻兄?你。。。”
  “小王爷,太子殿下,无论您是谁,属下都只想对您说,您的身边还有属下,即便天塌下来,属下也会为您捅出一片天地。”
  赵时煦瞧着他眼中的深情,心口一缩,放下撑着颞部的手,坐直身子看着他,“臻兄,我一直敬你如兄长。”
  赵臻盯着他,可还不等他说什么,赵时煦便又道:“我不知人一辈子可以爱几个人,但是,我这个人一向不知变通,有些东西付了出去,就再也收不回来了,即便我与他再无牵扯。”
  赵臻静静的看着他,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并没有多么失落,因为这是意料之中的,赵时煦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人。
  “殿下殿下!”
  陈猛改口极快,且现在十分慌忙的闯了进来,也顾不上屋子里的气氛,禀报道:“大靖皇帝御驾亲征,已在南境主城外十里安营扎寨!”
  赵时煦嚯的站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也不知道,赵时煦如果真的一尸两命,楚轻会是什么反应~~~2333~~


第97章 准备就绪
  萧阮说不清自己现在的心情是怎样的; 自那日他离开后; 楚轻便再没搭理过他,自然是拒绝与他结盟的意思。他原本是气急败坏的,只是没想到楚轻居然真的攻打南境。
  这消息传出来的时候,他当真是惊讶了一把。
  原来他以为楚轻只对他一个人这么狠; 现在看来; 楚轻对任何人都是一样的。
  能够看到他亲自收拾南境,对于萧阮来说; 也当真是个让人乐呵的消息。
  这乐呵还能让他暂时忘记梁国的烦恼。
  只不过门外的侍卫很是没有眼力见; 偏偏这个时候跑来打断他,说是梁帝又要召见他。
  这梁帝是个有些能耐的皇帝,至少识人的眼光是有的; 不然也不会让自己做他的智囊了。但偏偏这个梁国有个十四王爷,那个男人阴沉的紧; 让人常常不知他在想什么; 最近这个节骨眼上; 竟还一直跟梁帝对着干。大有些逼宫的意味,令梁帝时时的把他叫到身边; 令他都有些烦了。
  只不过这梁国好端端的为何会内乱; 萧阮还在调查中; 不过他知道这里面肯定有楚轻的手笔; 不然他不敢在这个时候视梁国于无物。
  “阿轻,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萧阮看着镜子中只露出半边脸的自己的,声音十分寒凉。
  ******
  南境城外五十里处刚好是一个三岔路; 直面通向大靖,左面通向魏国,右面通向梁国。而这其中,魏国离大靖距离最短。
  在这个地方安营扎寨,当是断了另梁国支援南境的机会。
  只是这样做的风险极大,一不注意就容易被三国合力夹击,所以需要速战速决。
  楚轻坐在营帐内亲自部署了明日进攻之阵,总体来说是万无一失的。
  如果没有外援,即便南境兵强马壮,但毕竟国小,人数限制在那儿,楚轻所率领的兵马是南境的两倍,打的旗号还是收复失地,显然对南境自立一国之事嗤之以鼻,不予承认。
  瞧着面前堆砌着的沙磊和地图,楚轻眼神微微眯着。待一切安排就绪后他才抬腿出去,却没有直接回营歇息,而是站在野外看着夜色中那一弯残月,静静的发呆。
  张然持着拂尘站在他身侧,待一缕凉风袭过,他才轻声道:“皇上,您奔波了十来日,好好歇息歇息吧。”
  楚轻依然看着那弯残月,面色白皙的近乎透明,瞧着没有一点血色,看的张然愈发担心。
  自赵时煦离去后,楚轻几乎也没有一夜是踏踏实实睡好的。他每每想劝,却又不知该怎么劝。
  “张公公,自我爹和我进宫以后,您便是一直陪在我父子身边的,您跟在我身边的日子,比十命还要长。”楚轻忽然说道。
  张然听着他的称呼,没有受宠若惊的惊诧,依然很是平和,“是宣主子和您不嫌弃。”
  楚轻淡笑了下,“您说,明日我会把南境拿下吗?”
  “会。”张然几乎是没有思考般的脱口而出,因为这是事实。
  楚轻未有看他,似乎也知道自己问了一个多余的问题。他一直在和赵时煦拼速度,眼下看来,自己拼赢了他,不知他现下在城内是如何的焦急。
  “朕一直不懂,时煦为何不明白,若赵王肯乖乖交出兵权,答应削蕃,不再搞小动作,朕不会动他的。”楚轻淡淡的说道。
  张然听后,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自古以来,藩王势大,帝王削蕃之事不少,每一次都会引起动荡,每一次都总有一方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但不管是哪一次,倒确实没有藩王主动交出兵权的,毕竟,兵权才让人安心,尤其是对南境这种原本就曾是一国的地方。
  “很多时候朕都在想,若时煦肯劝劝赵王,若他始终与自己在一条线上,事情绝对不会发展成今日这样。”
  张然知道这时候帮谁说话都是不妥当的,并且楚轻未必想让他应答什么。他或许只是想发发牢骚而已,但张然还是忍不住的多嘴了一句,“或许小王爷也是这么想的,易地处之,有小王爷在,南境未必会真的成为第二个‘萧家’。”
  楚轻一听此言,周身的戾气不受控制的往外涌现。
  张然感受到了,却并不担心害怕,依然微弓着身子站在他身侧。又想着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再多说一句也无妨,“您和小王爷,若有人愿退一步,就好了。”
  楚轻瞪着他,却没有发作什么。
  也不知道是话闸打开了还是如何,张然见已说到这份儿上,索性将要说的话都说了出来,“皇上,任何事都有折中的法子,只看您愿不愿意折中。”
  楚轻听后,在虫鸣声中闭着眼,紧握着双拳,道:“朕不愿意。”
  话落,楚轻转身便往营帐而去。
  张然听后,没有意外也没有叹息,面上表情如故,只默默的跟上了楚轻。
  然而楚轻回了营帐后却没让他再跟进来,并将营帐内的人都打发了出去,一个人解了外袍,合衣躺在地榻上,然后从怀中拿出了那颗红豆,静静的瞧着。
  他在思索,思索他和赵时煦是如何走到现在的。然而思索过后,他发现,这根本就是注定的,从他想要皇权开始,从赵时煦不关心任何东西,只关心南境开始。
  楚轻闭上眼,握着红豆贴在胸口,继而抬手一挥,灭了账内烛火,黑夜彻底将他笼罩。
  ******
  楚轻的大军驻扎在三岔路,意思很是明了,赵时煦自然知道他的意图,他彻底将南境逼成了一座孤立无援的城池。这个节骨眼上,魏国不会贸然出手,梁国更不必说,这原本乱成一锅粥的中原,顷刻之间,变成了大靖和南境的对弈。
  楚轻果然很是厉害,每一步都算的很是精确。哪怕到了现在,赵时煦也还是欣赏他的厉害的,即便这厉害让他很是愤怒。
  赵王早已整装待发,城内将士已点好,随时都可以开战,然而南境却不敢轻举妄动,不敢将兵力撤出南境范围,担心楚轻随时都会来一个包抄反杀,担心他在布引蛇出洞的局。
  这种被动令赵王愤怒不已,他欲放下一切向十四王爷修书,却也是来不及了,从梁国到南境,快马加鞭都得二十日的路程,这二十日,足够楚轻为所欲为了。
  “五十万,南境所有兵马包括骑兵在内有五十万,然而楚轻那小子竟能带百万大军攻打南境,他当真是倾巢而出,不给自己留一点后手啊!”赵王气怒的将面前的笔墨纸砚悉数掀翻在地。
  室内将领都噤若寒蝉,一言不发。
  赵时煦坐在一旁,微微垂着眼。
  “时煦,你可还有解困之法。”赵王希冀的看着赵时煦,对楚轻这种将事情做到极致的手法,又是诧异又是愤怒。
  赵时煦看着他父王,又看了眼室内其他人,“硬打。”
  这话一落,鸦雀无声的室内一瞬间聒噪了起来。
  赵时煦依然比较淡然,楚轻带百万大军出征,肯定不敢多加拖延,他会竭尽全力奋力一击,否则,拖延久了,空巢的大靖很容易被反应过来的梁国钻了空子,所以他不敢拖。而南境若要胜,便只能拖住他。
  “南境地势易守难攻,我们只要能拖他个十天半个月,定能让他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赵时煦淡淡道。
  “如何守?敌军人数太多了。”一将士说道。
  赵时煦露出一个浅笑,“很简单,让我做主帅就行。”
  “时煦!”赵王沉声一喝。
  赵时煦像没有听见一半,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弧度,自言自语一般,“我倒要看看,这场戏,从始至终,到底是他演的逼真些,还是我演的逼真些。”
  *
  从议事厅出来,赵臻立刻迎了上来,且将手中的披风为他披上,并且将单于配好的药丸递给他。
  为了让他吃药方便,单于将汤药改成了药丸,药效一致,也方便他服用。
  “殿下,您没事吧。”赵臻看他脸色发青,担忧的问道。
  赵时煦摇摇头,“臻兄,你去休息吧,总觉的你每日十二个时辰都在我身侧,没见你睡过。”
  赵臻失笑,“您睡的时候,我自然也在睡。”
  赵时煦淡笑了下,继而道:“那你连夜去趟梁国吧。”
  此话一落,赵臻三两步站到他面前,表情写满了拒绝,“您身边已没了全淼,若属下也离开,谁护您周全?”
  赵时煦顿脚,“还有陈猛他们啊。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南境失守的,如果你想让我提高点效率,就去梁国查查他们到底在弄什么幺蛾子,怎么还不出手,适当帮他们早点出手,大靖等着呢。”
  赵臻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这个节骨眼上,他怎能离开!
  “照我说的去做!”赵时煦沉下声道。
  赵臻瞧着,还要再说,却见赵时煦罕见的露出了一个十分凛冽的表情。
  “属下遵命。”赵臻艰难的应了下来。
  赵时煦这才又冲他露出个明媚的笑容来。
  不过,赵臻不知他要亲自做主帅,否则,他即便抗命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他。
  *
  赵时煦知道,这书的结局马上就要呈现了,他和南境是生是死,也在此一役了!
  垂首看着自己的腹部,赵时煦难得伤春悲秋一把,“球球,我承认了,我依然有些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是我穿书了,绝逼不去谈情说爱,应该攒点钱弄点古董啥的,然后琢磨怎么穿回来,哈哈哈哈


第98章 万箭齐发
  秋风凉爽; 番黄的树叶在阳光的渗透下给整座王府都铺上了一层金黄,十分温暖和煦。这样的日子适合坐在柏树下,烫一壶小酒,下一盘围棋,聊一聊各种琐事。然而今日却是个与天气十分不符的肃杀日子。
  因楚轻率百万大军攻打南境; 南境城内人心惶惶,赵时煦虽已派人安抚,但面对这样的事情; 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毕竟老百姓们不关心当家做主的人是谁,只希望能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如今战事一起; 别说小日子了,家园能不能保住都让人担忧不已。
  赵时煦叹了口气,看着屋内挂着的那套盔甲; 虽然改良过,但他现在的身子; 穿上到底是不合适的,所以他并没有打算穿,依然只穿着他的常服。
  陈猛站在他身侧; 已经整装待发。
  “殿下; 大靖已向我们逼近; 距离不足十里了。”陈猛严肃的禀报道。
  赵时煦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许久没有注意仪容,他今日才发现; 他的面容有了些变化,并不是憔悴或者消瘦,而是棱角长开了些。
  这张快要满二十的脸,因为棱角长开的缘故,瞧着愈发帅了些,只不过早前那种阳光俊朗的长相,如今瞧着倒有些“柔弱”了。
  “陈猛,这种时候,小爷的气质怎么就没有粗狂一点呢。”赵时煦看着镜中的自己,问道。
  陈猛被他这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给弄的怔愣了一下,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道:“粗狂的人都丑,小王爷好看着呢。”
  赵时煦摇了摇头,“粗狂的人,心思也会大咧一些,行事作风也会干脆一些,不似我这般。”
  陈猛不大懂。
  赵时煦却笑道:“相由心生嘛。”
  陈猛确实是大老粗一个,还是有些不懂。他甚至不懂赵时煦的感伤,若是他,欺负了他的人,他必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打回来,至于其他的一些牵扯,能忘就忘,忘不了就慢慢忘。人一天能吃能喝能睡就行,哪有那么多感情可纠结的。
  “走吧。”赵时煦握了握手中的短剑,转身欲出。
  陈猛却拦住他,“小王爷,您还是换身衣裳吧。”
  “换个屁!”
  出声的不是赵时煦而是火急火燎赶来的单于,他是今早出去买药材才发现城内人心惶惶,议论不止,一问才知楚轻打来了,一回来才知赵时煦竟然要当主帅。这不是胡闹吗!
  单于的胡子早已经被气的向两边翘起了,见赵时煦捂着脸不想看到他,也不客气,直接上去两步将他挡住脸的手拽了下来,沉声喝道:“你不要命了,产期就在这几日了,常人都不敢有过大的肢体动作,你竟要去打仗?!”
  赵时煦笑嘻嘻的,“单大夫,我给您纠正一下,第一,产期是这几日,又不是今日;第二,主帅是充当指挥的角色,将军才是去冲锋陷阵的,所以我只是去排兵布阵而已,不是上马厮杀。”
  “有什么区别吗!”单于气的跺脚,而后看了眼一旁挂着的盔甲,压抑不住愤怒焦急的声音,“你现下的身子本就沉重,再穿那玩意儿,孩子都会被你活活压出来!”
  听了单于的话,陈猛倒是紧张了起来,幸好赵时煦没穿。
  赵时煦瞥了一眼,拍了拍单于的手,“单大夫,我这亲自去指挥,反而对养胎好;我要是不去,胡思乱想的,就又成了您说的忧思忧虑,更伤身呐。”
  单于知道自己说不过他,可这么荒唐的事也当真只有赵时煦能干出来。真的是觉的自己是男子,所以即便要临产也跟女子不同,肚皮要厚几圈吗?
  单于握着他的手腕,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你知不知道,男人生子比女人凶险许多,你是想死在难产中吗!”
  赵时煦眉头一跳,说实话,虽然球球已经在他身体里长到那么大了,但他还是不习惯被那些形容词形容。他甚至调侃的想,下次得穿到本不生子的书里去,这太特么蛋疼了,最蛋疼的是自己还被抛弃了。
  不,不能这么形容,他和楚轻不存在谁欺骗了谁,谁抛弃了谁。毕竟,他心里一直都跟明镜似的,只不过节操没守住,贪恋了一些温柔。
  所以,这说好的穿书逆袭走上人生巅峰,一念之差就跟白折腾了似的。
  赵时煦正自嘲的想着,却发现单于手掌动了一下,一股冰凉之意向他袭来。
  幸好赵时煦反应快,一个反手就将单于手心中的银针打落在地。
  “单大夫。。。”赵时煦不愠不怒的看着他。
  单于憋着一口气,这是麻沸针,一针就能让他失去意识的。
  “老夫是担心你。”单于妥协一般的说道。
  赵时煦点点头,眉眼柔和了许多,“我知道。”
  “我是真没想到。。。我来时跟皇上说过你的身子状况,他明明知道。。。”单于痛心疾首的垂眸低语。
  赵时煦瞧着老大夫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抬起双臂轻轻的拥了下他。
  “走吧。”松开单于,赵时煦带上陈猛向城门而去,转身的那一刹那,他周身顷刻间充满了戾气。
  ******
  城门就在不远处,楚轻身着战袍,手持长剑,脚跨战马,统率百万大军,气势恢宏!
  他像晴空中升起的太阳,生机蓬勃,周身都充满了光亮,以一己之力,照亮了天地。这种宏伟的气势,自古以来只有在真正的帝王身上才能显现。
  赵时煦眺望着,哪怕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虚影,那种气势他便已经感受到了。由此更加奠定了楚轻男主的地位,这本书不愧是叫《皇权天下》,楚轻不愧是男主。和他比起来,南境当真是显得有些不堪一击。
  “殿下!”陈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南境虽有五十万大军,但从未聚集一处过,都是分散开来的,如今陡然见到百万大军整齐划一的步伐,和望不到尽头的人数,让他心里控制不住的咯噔了一下,不由的看向城门外骑在战马之上的赵王。
  “皇上是否会顶不住?”陈猛问道,哪知话音还没有落全便收到了赵时煦的刀眼,他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这种时候最忌士气低落。
  不过赵时煦心里也是担心他老爹的,说是他做主帅,但他老爹哪里舍得让他过多的操心操力,与他商议之后,便只让他在城楼上负责排兵布阵,具体如何身体力行的拖住敌军,便是他的事了。
  赵时煦看着他老爹一身戎装手持长刀的模样,再眺望着已经逼近的楚轻,心口跟破了一个大洞一般,不疼,但空空的。
  楚轻的身影已经愈发逼近,他现下已经能够看清些他的容貌了。
  几月不见,他依旧俊美无双,只不过二人的距离到底不是近的能看清表情的距离,他不知楚轻现下是一副什么表情,亦或是他根本不会有表情。只是他隐约觉的楚轻好似也一直在注视着自己,在这满城大军对峙的宏观之下,仿佛只有他二人是个实体,其余人皆是虚影一般。
  然而这对视,令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一般,十分肃杀。
  *
  楚轻确实一直抬眸看着城楼上的赵时煦,他看不清他的轮廓,也看不清他的眉眼,只是能看到他的身影,然而只是这么一个身影便让他那空荡了许久的心脏一下子就被填满了。
  他是真的爱赵时煦,爱到了骨子里,只要看到他,便让能他周身的血液都动荡起来。所以,他从未想过要逼南境走入绝境,他给过了机会,甚至现在都在给,但都到这个地步了,南境依然没有退过一步。
  “时煦,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楚轻淡淡的开口,声音轻的怕是只有耳畔的风能听见。
  “我想要的,一直以来都是自在随意。”赵时煦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忽然也开了口。
  或许,他的这种自在随意太过缥缈,无法让楚轻有掌握在手的感觉,所以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看着楚轻身后的大军,赵时煦不免感叹了一把,当初那些大军零零散散的,楚轻虽然将他们整合在了一起,但制度太乱,不少人不适应,还是自己没日没夜的给他出谋划策,给他制定那些制度,让他将兵权握的更紧,让那些将士对他忠心不二。
  “早知如此,我也该露个面才是啊。”赵时煦无厘头的想到,想着想着嘴角竟还弯起一个弧度,只是伴随着嘴角弧度的是他抬手的动作。
  他甫一抬手,城楼上的大鼓便被人已四节拍的节奏敲响,声音震耳欲聋!
  随着这声音涌现的是早已埋伏在两翼的弓箭手,只听鼓声响起后便丝毫不迟疑朝楚轻大军放射而去。
  这一招出乎楚轻意料。从来放箭都要从高往低最为妥当,楚轻提防着南境会从城楼上放下无数羽箭,毕竟这是所有守城战术中最为基础也最为重要的举措。
  然而赵时煦偏偏没有这样做,而是选择了平地挖沟壑,在他大军两翼埋伏,且埋伏人数并不多,一边一侧恐怕五十人,加起来只有一百人。
  这一百人都是骑兵,骑兵擅近战,但赵时煦却让他们充当了弓箭手,且目标只有楚轻一人。
  楚轻有些诧异的抬头看着城楼上的赵时煦,略高的城墙挡住了他半个身子,他看不见他早已隆起的腹部,只能瞧见他冷峻肃杀的面庞。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赵时煦露出这样的表情,那个曾经像阳光一样温暖着他的男子,不见了。虽在意料之中,但真真正正看见的时候,那感觉又是另一番滋味。
  “保护皇上!”林墨在楚轻身侧大喝,提剑涌上来替楚轻挡箭。
  那一百骑兵只盯着楚轻一人放箭,每个人的背上,马上都装满了箭篓,每人都有数百支,合计起来便是上万支,而这上万支箭都只对准了楚轻一人,赵时煦下了死令,无论有任何变故,他们都只做这一件事。
  身后涌上不少人替楚轻砍箭挡箭,楚轻却一直看着上方。
  原来,他想让自己被万箭穿心而死。
  *
  虽然距离不算近,但赵时煦知道下方的楚轻在盯着他,甚至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依然弯着嘴角,看着那一阵阵的箭雨只朝楚轻一人射去,然而他的心口却控制不住的体会了一把五味陈杂和七上八下的感觉。
  鼓声不止,骑兵不撤,羽箭不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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