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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守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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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把自认为犀利无比的眼神直接杀向拍摄取景器,然而那锋利的眼神却被佑守紧随而来的风情撩拨的眼神缠上,立马犀利变傲娇。
日后这片段并广大腐女们视为镇屏之宝,每次都忍不住舔屏一百遍。
————
江白忍无可忍,想说话,嘴被堵住;想动,脚被缠住。拿眼神杀死佑守,奈何他偏偏认作是撩拨。
你妹的。
佑守便宜沾了不少,看着江白的愤怒到了临界点,为了以防万一发生什么意外人身事故,他终于抽出剑。
——你妹啊,这么袖珍你确定是来刺杀我的,能刺杀吗?
不论怎么样,最后一个场景终于拍摄完了,而江白瘫在椅子上,誓死不和佑守说话,至于剧组那明里暗里的眼神,必须咳咳。
佑守:“怎么,你觉得我是借机沾你便宜?”
江白:哼。继续把报纸盖在自己头上,视而不见。
佑守:“喂,你没听说过‘一见佑守误终身’这句话吗?是你在暗恋我,趁机沾便宜的吧?”
另外一边,呆呆编剧脸通红,“师父,这,这,这……”半天支支吾吾,也没好意思说出来。
金牌编剧一卷袖子,拿台本敲他的脑袋,“怎么啦?还没看出来?徒弟啊,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呆了,哎,为师怎么就带了你呢?以后给我好好看,眼神放利些。”
“师父,他们是同?”
师父捏捏自己呆徒弟的脸颊,意味深长的叹口气,“呆久了,你就明白了。”
窝在椅子上本来是生闷气的,结果睡着了,等他再睁开眼之后,已经没饭了。因为剧组说:“您的戏份不是拍完了吗,不是早该走了吗,怎么会订你的饭呢?”
江白:这么抠的剧组,头回见。这也是他呆过了第一个剧组。
江白拨电话,让自己助理来接,这次的设定上居然有一条不会开车,生活自理能力差。江白囧,只能看车兴叹。吃饭不重要,重要是睡觉,他应该火速回家,但是安营扎寨剧组一个月,完全不知道家在哪里,怎么也打不通助理电话,身上没有一分钱的江白继续囧。
一直偷偷观察了佑守趁机撩拨他:“哟,怎么还呆在这里喂蚊子呢,你不是早拍拍屁股走了吗?不会是离开助理就不能活了吧?难道是巨婴不成?哎,果然像我这样的又帅气、又健康、又懂生活情趣的男人是独一份的了。”
带着“生活自理能力为零”的标签的江白继续忍。
佑守继续毒舌,江白继续傲娇的不说话。
佑守毒舌一遍,通体舒服,决定大发善心一把,“喂,看你这么可怜,就捎着你吧。”
江白只能接受,要不然就不和逻辑了呀。谁让设定是他暗恋佑守呢,对于自己心上人的要求能拒绝吗?绝壁不能啊。
江白:“看在你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给你这么机会。”然后不等佑守给出反应,自己先走,把那种害怕自己被驳面子的神态刻画的惟妙惟肖。
拍摄地是著名的温泉宫,外面却挺荒芜的。江白左耳听着佑守各种自恋宣言,吐槽他不知道哪里来得这么多的自我良好。
又在思考怎么才能见一见那些未来的情敌们?
随着车上的时间指向午夜十二点,江白头突然昏昏欲沉,靠在椅背上,阖眼昏睡。
“喂,江白,我给你说,我米分丝眼光好极了,要不选我做偶像,绝对是他们此生最大的遗憾。喂,江白,你在听吗?”一直没等到回应的佑守转头看过去。正好撇到江白的眼睛突然睁开,精光四射,却偏偏眼神里带着钩子,有一点邪气。
等佑守再仔细看,却发现江白还是那个外面看着彪悍厉害,内里却有些呆呆的那货,遂放心,自己是眼花了,果然在聪明无敌的人也会眼花呢。
“我无家可归,去你家住。行吗?”
一下子这么萌我受不了。本打算长期作战的佑守一个愣神,急擦刹车,“你再说一遍?虽然我是天下第一帅,但是你确定要去我家。”求之不得!
乌仰:“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在一起有什么不对吗?”这段时间看江白做任务,他发现江白是不能接受同,那么等他一醒来,就看到自己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是不是很精彩呢。
乌仰准备把佑守诱拐到床上。
☆、第二则之诱受
现实世界的写手翻来覆去的考量着剧情,眉毛皱的能夹死苍蝇。删掉,推翻重来。她十指飞舞,快速的写下脑海里一闪而过灵感:只有死在最青春最璀璨最夺目的时候,才能被记的久久远远。所以,深爱的只能是死人。
最终,在深夜十二点,修改完毕。她敲上最后一个字,上传,关闭电脑。窗外是冷冷的雨声,屋内是惨白的白炽灯光,照在她脸上,阴惨惨。间或有一些雨滴从屋顶上漏下来,滴在她的赤脚上,她踩上去,想起那个被写死的炮灰男人,脸上是莫测阴冷的笑容。
她只爱耽美——深信只有男人才能折磨死男人。从古至今,男女之间的感情永远是不对等的,只有男人和男人的较量,才是平等的。
她是一个冷血的人,却偏爱写多情风流之人,然而她极力描写,那些笔下的人物却都沾着绝情。都能在极尽甜蜜之时撒盐,都能在悲痛万分之时抽刀断情。她的文亦如她的名字,罂粟。
读者戏称她为后妈2。0。
————
江白看着挂在墙壁上的钟表指像12点,他窝在沙发上,瘫成一坨烂泥,听着《道玄》悠悠的韵律,带着玄妙的转承,让心情舒缓不少。
滴……
江白接收到来自现实世界的传卷。罂粟这个名字让江白稍稍留意,等他迅速的了解完内容,他表示对这个写手很有好感。他死得非常迅速啊,关于这点江白表示非常满意。
江白收拾起自己懒散的个性,打起精神,然后放心的睡过去了。这次终于不在脑洞大的写手底下混了,握着完结的小说,江白很安心的一直睡到应当出席《骊山歌》轮番宣传会的时候。
当道玄的最后一个尾音消失,江白醒过来了,然后接到神出鬼没的经纪人兼助理尼西的电话。慌慌张张的的焦虑声把江白彻底刺激醒了。“江白,你死哪里去了,怎么也打不通。再不接电话,你接到的就是警察说我死讯的电话了。”
“我在家,你开车过来,十点有宣传会。”
“祖宗哟,你居然还知道宣传会。我马上到。”
尼西推门进来,边走边催促。
“我不是给你说了,我有要事,这几天都不要找我。”对江白来说,睡觉是最大的事情。
“啊,我给忘了,嘿嘿。”陪个笑脸,尼西继续说道:“江白,你知不知道佑守这几天一直找你啊?”
“嗯,不知道。”
汗,尼西对江白的处之泰然无言以对了。他安慰自己,这货从小就是这个性,算啦,算啦,不合他计较。想着这段时间推掉的各种杂志拍摄、广告商、剧本,尼西的内心居然悲伤逆流成河。作为一个竹马标配的保姆,他这辈子都栽倒在江白手里了。
尼西载着江白做了造型,挑了衣服,终于和大军会和——宣传会的后台。尼西抹汗,然后和大家迅速的打成一片。
等他从人群攒动的地方看江白的时候,这货去哪里了?
他抓住一个工作人员,问:“看见我家江白了吗?”
挠头,“哦,想起来了,江哥和佑守哥在一起向那边走了。”
“佑守那个得罪人的个性,江白那个疲懒的性子,可千万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被记者拍上了。”尼西小声的絮絮叨叨,怎么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呢。哎,操心江白的事情,都把自己变成大妈了。
一进后台就被佑守盯上的江白,最后无奈的跟着佑守走到卫生间。
砰,锁上门。
“你什么意思?电话不接,人不见,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参加宣传会了呢?”佑守带着浓浓的怨气。
“我,我……”江白支支吾吾,完全没法解释啊。那天一早从佑守的床上醒过来,他立马就逃了。然后碰到找他的尼西,顺理成章的回家,然后瘫在沙发上,就此不想动弹,一睡睡十天的事情有人会相信吗?
“你那天从我家不辞而别,是什么意思?哦,你嫌弃我?”看着江白躲闪的眼神,佑守立马发怒,穿越到此处,他一直都是顺风顺水,事业上无比顺畅,作为一个自信满满的人,他决定不允许自己第一次看上的男人会排斥自己?
“你居然敢嫌弃我。”佑守揽过他的腰,右手摁住他的脖子,嘴立马凑上去,使劲咬他的牙齿,伸进去舌头,扫荡哪里的空气,唾液相交。
又被袭唇了?还是男人。靠。江白不敢动弹,才怪。
他手脚反剪佑守,“我们不熟。”
“我们不熟,都睡在一张床上了,还不熟,真是笑话。”不熟,这可不由你。
佑守见美人计这招不好使,换招了。
“反正我们床也上了,你甭想撇清楚。”佑守这么死缠烂打,是因为他还真的情到深处了。一个月不排斥的相处,三次救命之恩,他甘愿以身相许。为此专门设计一段温泉戏,诱他入局,就是江白是个直男,他也要掰弯。
江白看着没脸没皮的佑守,没辙了,他可是暗恋者,怎么人物关系逆转了。罂粟的人设不是这样的,是风流多情不是专情啊?人物崩坏了……剧情不是这么的,特么咱们能好好走剧情不?不无理取闹可否?
江白无力吐槽了,遵循炮灰守则的他打起精神来安抚佑守后……违心答应了割地赔款协议。
“我们熟吗?”
“熟。”
“我说的话你以后不能拒绝承认。”
“行。”
“你搬到我家里去住。”
“啊?”
“不答应?”
“答应,答应。”
第一场宣传会结束之后,诸多眼明心细的记者和米分丝发现,卧槽,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搅合到一起,穿同一条裤子不要穿的这么明显好伐。
随着其后的三四场,尤其是网上bl 版本剪辑《骊山歌》预告片和他们两个其他的片子合成的mv大红,拉配郎的更多了。
最后一场宣传会于晚上十点举行,看着从自己手里牵走的江白,尼西内心悲壮了:不会是真的吧。捶地一百遍,他千不该万不该让佑守钻空子的。
佑守回头,瞪了一眼尼西,然后递过来一个请放心的眼神。
尼西更悲壮了:难道真是真的?
只是江白一直开始进入会场了,无法解释了,等他走出会场后,也就不用解释了。
导演、主演、制片人、配角、编剧等主创人员一一入场,坐在台上。
差不多没什么新闻点的,前几天该采的也采了,红包也拿够了。绯闻神马的,也炮制好几处了,不过江白和佑守是真的吗?记者们暗戳戳的还挺好奇。不过谁敢问一问呢,都是老油子了!
在经过一番你来我往都知道的例行问题询问后,一个初入门的菜鸟冒天下之大不韪——提问了。
“佑守哥和江哥的演技有目共睹,不知道两位飙戏飙的爽不?”挑拨之意不要太明显哟。
“飙戏,什么叫飙,你语文该不会是你体育老师教的吧?回炉重造还是可能的。啧啧,就是你这脸啊,重新投胎也白搭,二次整容我看也难。”
底下一片哄笑。
小菜鸟脸皮很厚,继续问:“《骊山歌》里的皇后是方圆扮演的,方圆我们都知道是大家公认的第一美女,网上有投票问,你们俩个谁更喜欢她?”这挑拨虽然低劣,但是很奏效,怎么答,都能扯出无数闲篇来。
方圆坐在导演旁边,抬眼一瞥那个小菜鸟,够可以啊,把她拉入了战局。
江白懒散的靠在椅子上,没什么意愿回答问题。而牙尖嘴利的佑守就那么一打量方圆,然后搂住江白。“实话说:我们不都喜欢她。”
方圆:靠,喜欢老娘的海里去了,老娘还不稀罕你喜欢呢,自恋狂。想起剧组的件件桩桩,都是泪啊。堂堂第一美女,被频频挖苦丑的可以去吓人了,她还是不要在回想的好。
众人:……有爆点,深挖。
导演:又有什么幺蛾子。
然后就这么故意的一停顿,佑守拉起江白,看着江白的眼睛,深情的说道:“我们相互喜欢,我们在一起了。”
方圆:我擦擦,好劲爆,果然片场的时候都勾搭上了。
导演:不知天高地厚的浑小子。
江白触及不似作伪的深情眼神,想起剧情里的一二三四五六七的一大波正牌攻君们,还一个都没露面,亚历山大。
只能引蛇出洞了。
江白把佑守的手推开,在佑守怔然的注视下,台下记者火辣辣的眼神和黑黝黝的镜头下,还有同台的各个瞠目结舌的剧组人员的观看下,他悠悠然的拿起桌子上的剧中人的不离手道具——折扇,他飒然一笑,折扇顺势打开,侧身搂过佑守的腰,脸凑着脸,折扇遮面,蜻蜓点水并没有吻到嘴唇。让他主动去吻一个男人,他还是下不了口;主动去吻一个女人,也下不了口。
在折扇的掩饰下,其宣告之意昭然若揭,根本不需要说什么。
——我去,神马也没看到。
怏怏然的诸多娱记,无比哀怨。这一手玩的漂亮,江白突然机智了我们受不了啊!
☆、第二则之诱受
江白和佑守的高调出柜宣言,遭到不同凡响的回应。为了避免出现米分丝自杀的严重后果,公司限令江白和佑守默默的家里蹲。不过这两个人对公司的疑似封杀完全不care,徒留尼西和佑守的经纪人抱头。
江白拉开冰箱,存粮一光,“尼西,去超市买粮食吧,饿死是大。”
尼西一副你还有脸吃的郁卒表情,最后还是乖乖的开车买粮食去了,后面还跟着亦步亦趋的佑守经纪人。
“你咋也出来了,不看着他们,再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我们以死谢罪得了。”
佑守经纪人:“台风尾啊台风尾。”
看着一脸娘受表情的他,尼西只得挥挥手,“算了,算了,跟着就跟着吧。”
佑守正在疯狂的刷围脖,看到【汪峰的头条又没了】呵呵一笑,看来他公司的危机公关也不是那么牛气嘛,我就说嘛,他和江白出柜的消息要是能封锁掉,那就不是网络时代了。
佑守刷了兴起,看着躺在一边睡觉的江白,用脚一勾,“江白,看看,我们是微薄头条了,这张拍摄的很唯美嘛。我就说嘛,我这样的美人怎么可能不好看呢?”
“靠,居然敢说我们是炒作,泥煤啊,我们公司找到五毛党也太不靠谱了,这么低劣的解释水平,真是呵呵他一脸翔。”
“卧槽……”佑守看到一条【佑守和江白不相配】的评论,而且还有很多人居然点赞出离愤怒了,“江白,过来。”
“嗯,怎么啦?”继续趴着睡的江白露出个侧脸,佑守当机立断的拍照,围脖被公司找渣浪封号了,他那跟不上时代潮流的公司是不知道他注册了instagram的,他果断上传到Instagram,下面还不要脸的写着:我和我的睡颜无敌的男友。
片刻,各国米分丝沸腾了,话题一刷千里,页面加载无数。
“我就说嘛,我的米分丝都是骨灰真爱米分,这不正在夸嘛。”
这边他还没得意完,手机响了,佑守一看是公司的号,果断不接。江白从他身后伸过手,拿来。
佑守乖乖的递过去,“一定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的,你就别接了呗,公司要是敢封杀我们,我们就跳槽,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公司。”
“有事?”
先是苦口婆心的劝道:“你们不要再捣乱了,网上闹的这么大,不好处理。上头来电话说你们带的坏风气,会带坏青少年的。对你们的名声不好,过两天风声小了,你们发个声明,就说是开了玩笑。”
“哦?那天可不是愚人节?”
那边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显然是被另一个夺过去电话:“你的合同还有两年,违约金付得起嘛,臭了名声我看哪家的敢用你。你去发声明说这件事从头至尾是一个人做的,然后我们在从头商量着办。”
“那多谢了。”江白平淡的说完,挂断电话。第一个小攻出洞。
“阿白,他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别理。”
“没事,我们去旅游吧。”
“啥,太好了。”惊呆一秒钟后的佑守搂住江白的腰,“明天?”
“现在就走,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换衣服,收拾行李,在尼西回来之前我们等出门。”说完,江白就扑到床上继续睡觉。
十分钟,满头大汗的佑守看到门口处的江白,就一个背包,一副墨镜,这么简单。拿着三个箱子的佑守十分艰难的做了决定,舍弃两个装满各种衣服、配饰、书的箱子。
“走吧。”
“我们去哪?去巴西看世界杯还是去迪拜?”
江白挥一挥手里的机票。
“阿根廷?”
“我们去南极。”
“太棒了。”佑守欢快的拉着江白的手,招了车,奔向机场。
江白当然不会去南极,这时候去,那是作死的节奏。阿根廷是佑守遇到他真命天子之一的地方,江白要去碰碰运气,来一次【误会】之旅。
在坐上飞机前一刻,江白给尼西发去短信:我和佑守旅游去了,不用担心。给你放三个月假,向你卡里打了十万,你回家看看伯父伯母吧。
从超市满载而归的尼西只想做一个哭晕在厕所的表情,看着要哭出来的佑守经纪人,他问:你要不和要我一块回家?
怎么还刷围脖?看着一边还很嗨的佑守,江白无语了。“把你手机定位关了,不能把我们在其他地方拍的照片上传知道了?”
“懂。”爽快的答应,两个人手牵手的做飞机了,无视掉一众暗暗打量的视线。
一到飞机就睡了江白被佑守推醒,佑守正浪漫的设想,“我们什么时候时候去澳大利亚啊,我还有一辆私人飞机在哪里呢,到时候我开着飞机带着你在蓝天之下遨游,只有我们俩个,多美。”
“你技术过关?”江白一脸正视。
“那必须滴,飞机证可比和驾照一样能浑水摸鱼。”佑守把一件单衣盖在俩个人的腿间,手不规矩的放在单衣下,路程漫漫,头等舱大家都懂得。
“阿白,别动嘛。”他巧手拉开江白的裤子链,手不规矩的伸进去,把睡觉的江白激的一哆嗦,差点没用推开他,只是朝后退了退。“你干什么?”
佑守一脸无辜的看着江白,“我没做什么呀,你是不是不满意?”他一脸坏笑的看着江白,手固定住江白偏移的脸,“要不我做你腿上怎么样?”说完,这货马上就行动了,也不拿衣服遮了。
江白一脸郁闷,“你坐好,我有话问你?”
“什么事嘛,等我做完再说,好不好?”佑守媚眼如丝,含情脉脉的用嘴把他的衣服下摆咬起来。正准备下一步动作。
“坐好。”江白郁闷,他的设定属性铁定崩坏了。
佑守不情不愿又乖乖的听从江白的话,像个温顺可爱的宠物猫,又像个遭到老师责罚的幼儿园学生,用无比可怜可爱的湿漉漉的眼神瞄江白,委屈无比。
江白抚额,“板板整整的做好,别扭腰。”
佑守不甘不愿的自以为是的坐直了,然后抬头求表演。
江白继续抚额,算了,指望佑守做个不荡漾的姿态,太难了,正事要紧。“那天我住在你家,我们有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佑守刚刚有些挺直的坐像再次荡漾了,立马咬江白的耳垂,“什么叫不该做的?我们可是正式的恋人了。”
还能不能在一起愉快的玩耍了,就不能好好回答问题嘛。江白继续后退,“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这是游戏规则,你不能犯规。”
“这才叫犯规。”佑守的手再次不规矩的出动。
江白无奈把佑守的两只手反剪背在身后,然后让佑守平躺在他怀里,这下子总算能好好问问题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江白一直疑惑小说设定是他暗恋佑守,而佑守是个风流多情种,怎么也不可能是这种神转折。
说起这个甜蜜的事情,佑守也温柔起来。“记不记得你救我的那三次,你第一天进剧组的时候遇到的王总,后来两次他来缠我,还用下九流的手段,都是你帮我挡住啊,最后一次我就怦然心动了,你呢?”
江白:“我可从没说喜欢你。”终于把傲娇这个标签找回来了,太不容易了。三次英雄救美,他只记得一次就是挡酒那次,一定有什么不对之处。
“你睡吧,我们到巴黎转机,还很长时间呢。”江白准备劝一直不老实的佑守先老实睡觉,再仔细思考疑问。
佑守嘴角含笑,真是嘴硬心软。“你白天这么正经,晚上可不是这样,算了,我睡会。”
30个小时候,两个人站在阿根廷的首都上脚踩着别国的地,眼看着异国他人,吃了飞机餐,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想念酒店的床。
终于找到江白预定好的酒店,搭着哈哈的佑守在撒娇问了好几次“阿白,一块来洗嘛?”无果后匆匆忙忙的去洗澡了。等他战斗澡洗完之后,就听到一种很神秘的音乐声音,精神为之一振。
“阿白,这是什么?”看着江白在捣鼓一个疑似民国时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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