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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守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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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紧紧的抓住了仰天后翻的罗西,把降落伞迅速的绑在罗西身上。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在这种茂密树林还飘着雨的鬼天气下,罗西能飘到那里是生是死就由上天决定了。
    在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江白的力气也用了差不多了。
    安冷已经在江白递过救命绳索之后攀登到山崖上,五十步下,江白和任启在两根绳索上,危险无比。
    而此时狂风骤雨,像是要把天掀翻似的,阴云密集,天色晦暗,而雷电突降,一道亮而刺眼的光芒照在江白和任启的身上。
    任启脸色苍白到了极点,而江白脸色如常。
    安冷只有一个选择,绳索只有一根,他的力气和绳索,只能救一个人。他看向五十步后的两个人,都不想舍弃,他宁愿舍弃自己。
    然而选择只有一个,救一个人,那个人生,不救,那个人死。
    这个进退两难的局面其实是江白设计的。
    这种必须要舍弃一人救一人的梗简直是读者的心头大爱,为了不让积分太难看,江白特地布置了这个局面。
    无论安冷怎么选择,江白已经决定今日了断了。想想上一次的自杀经历,他答应佑守的请求跟着他去澳大利亚,他选择了从佑守的私人飞机上跳降落伞的时候死亡,降落伞摇摆不定,最终掉落海底,砸死了海面上一种只在盐度稀薄的海洋才会生长的睡莲植物“水磨荷衣”,然后人落入海底深处后,把吸收月光才能生长的植物——“月下—追忆”一种海底圣物,相传百年生长、千年开花能治百病的植物砸死了。
    所以江白才决定这次不能伤了无辜的人,也不能伤了无辜的花花草草。
    看着安冷进退两难,任启不能开口,只拿着一双眼睛瞧,滚落的眼泪簌簌的落下。江白开口了:“先把他拉上去,他身体非常虚弱,处于危险的边缘。等缓一缓劲,在把我拉上去。”
    安冷想了一秒后,决定听从江白的话,江白体力好,能撑的住,只要拉任启上来,他们两个歇一歇,就能换了绳索拉上来江白。
    在安冷把绳索扔向任启的时候,任启的眼睛迸发出极大的笑意。在安冷终于把任启拉到悬崖之时,江白手一松,据他了解,他这个位置的下面只有一些堆在地面上的乱石,这次不会砸到无辜的花花草草了。
    在安冷歇了歇,正准备去拉江白的时候,却拿着手电筒一照,没人。
    江白正享受着死亡飞翔,突然一个猛力被一人抱在怀里。
    ——让我安静的死去行不行?

☆、第20章 演技训练第一科目(中)

江白偷偷的去了蚕室,没有窗户,没有缝隙,他只在蚕室外面站了一会。低低的叹了一声,离开了。
    初初被阉割的人是不能见风的,只能喝水。即使熬过去,以后也会见风痛。
    江白不知道该怪谁?李陵,李家外戚,朝廷百官,刘彻,还是老师的直言……
    江白恍恍惚惚的走到长安最繁华的街市上,心里浑然不是滋味,酒楼上、茶馆里、街道上,来往的旅客、长安的富贵闲人、下马的武官、掀帘的文官相互讥笑老师是贪生怕死,居然做了太监。
    两个闲职文官在茶馆里大声的嘲讽着司马迁,茶馆里所有的茶客全都直楞着耳朵听,有的还晃悠过来加入辱骂中。这些恶毒的语言分明是怀恨在心,耿耿于怀,这好不容易逮住了机会,使劲糟践司马迁。
    嗖,冷光一闪,一柄锋利而长薄的剑直刺而来。
    砰,那个开口正骂的尽心了人眼珠里瞪得圆圆的几乎要撑出眼眶,“你,你是谁。”双腿直打哆嗦。
    “过来,爬过来。”
    “把舌头伸出来”
    “你不是说的很尽兴吗?”江白把抵在他脖子上的剑一移,那人抓紧时间窜,然而下一刻便嗷嗷的却怎么也叫不出来。他张大了嘴巴,满腔的血涌出来,噗噗。
    半截舌头赫然的躺在地上。
    所有的人都吓得战战兢兢,赶紧逃走。
    “我看谁敢走?”三把小刀飕飕的裁断门口处男人的鬓角的发,而后直入门框。
    “你们都给我听着,以后谁在说司马迁的坏话,我让他哑巴都当不成。”江白的剑一望前推,那个失去了舌头人瞬间失去了生命。
    “如果你们能慷慨就义,那就过来。要不然的话……”江白眼角一斜,蔑视无比。
    “不,不,我们贪生怕死,我们都是小人,小人。”
    江白仰头出了茶馆,蝼蚁一样的人,怎配说他的老师。
    老师家的房子被卖掉,去了近郊住着。江白骑马,买了些蔬菜和时令的水果,还有几袋子白面。
    把东西给了师妹,劝了劝她后,偷偷的看了卧床的师母后,江白就折回宫里。
    一入宫,就被皇帝身边的太监急慌慌的拉住,“祖宗哟,你在大街上公然的杀了人,不得了了。有人上奏折告了你。”
    江白把袖子一弹,昂首而去。
    “陛下陪着娘娘看花呢。”
    在皇帝和勾弋夫人的前头,江白跪下,待皇帝到了面前,说道:“陛下,有人上折子告我,是何人所为?”
    “你先去前面看花。”
    勾弋夫人一步三回头的去了前面,然后在亭子里等着,她偷偷的看了眼跪在地上却不卑不亢的那个很得皇帝宠的那个男人,听闻他是司马迁的弟子,很有才华。
    她低头嗅了嗅手里的花,皇帝宠信的男人个个都是倜傥的人呢,卫青、霍去病到李延年等人都是不凡,皇帝宠的很,可下场却没个好呢,李家快倒了吧。不知道这一位的下场会怎么样?
    这边皇上含笑问道:“怎么急了?”
    “没想到司马迁教出了弟子居然也草菅人命?”他扶起江白来调|笑着说。
    “是杜周上的折子。”
    “不是,没事了,那折子我给退了,你安心的陪在朕身边不需要管那么多。”
    江白从容的站起身来,对皇帝说道:“那人可是犯了‘诬上’之罪,他既然那么大义凌然,愿意慷慨赴死,我就成全了他。这就是他的罪证,陛下请看。”
    皇帝浑浊的眼神斗□□光,“哦,好了。”
    “你去看司马迁一家了,累了就休息休息吧,不用担心你老师,我会补偿他的,朕给他给高位,也不辱没了司马迁的一身才华。你也不能再怨朕了,他愿自宫为太监也不是朕逼他做的,谁让他没拿出钱来。”
    江白没有言语,行礼后便迅速离开。所有的怨恨都吞入肚子,如果不是皇帝把老师的话误解成指责李夫人的哥哥,那个懦夫搬弄是非的小人,老师怎么会落入如此境地。
    现在正是勾弋夫人得宠,那李夫人卧病不起,这个小人也蹦跶不了几天了。江白收买了李夫人身边了一个丫鬟,让她偷偷的打听消息。
    十几天后,司马迁出狱。
    江白正在皇帝身边写奏折,皇帝正和杜周商量着给司马迁一个什么职位,杜周说了几个,皇帝都不满意。“穰儿,你来说说。”
    江白闻言想了想,又摇摇头。
    “中书令,怎么样?位列九卿之位,执掌机要,有推举贤才的资格。”皇帝突发奇想,想了个“中书令”的职位,这可是他独创的。
    杜周忙不迭的拍马屁,江白也为老师高兴。
    “杜周,你去接接司马迁。”
    杜周领旨而出。
    “怎么不开心?穰儿。”
    “你亲自去宣召,把那些书都还给司马迁。”皇帝指着满架子的书籍。
    江白笑了,但这回笑却是头一次漾至他的眼中。
    “你看你,笑的多开心,朕自从泰山封禅之后就再没见你笑的这么开心过,把这道中书令的旨意也传了吧。”
    江白接旨,急急的退去。步伐里都带着轻快。
    匆匆的赶到老师家了,江白还在门外就叫道:“老师,老师,你看我带了什么。”
    司马迁出来,惊喜的叫了一声“穰儿。”
    “我的书,还在。”司马迁高兴极了。
    “老师,你还好吗?”江白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老师,瘦了。
    司马迁突然想起来,此时面前的穰儿早就不是自己心里的穰儿了。他沉痛的挥挥手,背过身子,两道清泪迅速的划过脸颊,“你走吧。”
    “当初我也许看错了人了,回去吧。”
    “老师,这是圣旨,您现在是中书令了。”江白把圣旨放到司马迁手里,恋恋不舍的看着。
    司马迁转过身来,平淡的说道:“中书令,不过是皇上的家奴而已。”
    “我年轻的时候也曾想出将入相,贪图名利。然而这一次,我却知道自己是空读万卷书,并无真见识。我自诩聪明人,可这世上的糊涂事,都让聪明人做完了。”
    “官场上的事你比我强,将来你是做大官的。”
    “回去吧,中谒者令大人,别再来了。”
    江白刷的跪拜,“老师,老师。”不能说,这一切都不能给老师说,皇帝不会重用一个干净的人,只有他在皇帝身边,才能让老师把《太史公书》写完,才能保全《太史公书》。
    这种无视之痛,这种求不得之痛,江白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
    “学生自离别后,无日无夜不在思念恩师,望恩师以天下为命,保全自己。”
    “既然王命在身,你还是回去吧。”司马迁口气还是有些软和,“书儿已经嫁了,你也娶个人吧。”
    “恩师在上,受学生一拜。”,江白叩首之后,不舍的说道:“恩师保重,学生去了。”他骑马而去,仍然几次张望回首。
    次日朝会,百官等着上朝的歇脚的小阁里。
    江白站在外面,听着许久。
    这些官们讥笑着说道:“如今的太史公,成了太史母了。”
    “那司马迁当中书令,和太监为伍,这不是出他的丑吗,悲哉,悲哉呀。”一个人假装哀号。
    “昔日司马迁是下笔千言,诗才傲上,如今落到太监一流了。”这人不无鄙夷。
    “当今万岁用心良苦,求贤如渴,才启用今日之司马迁,否则他岂能和我等同列九卿,我们脸上无光。”什么时候都不忘了拍皇帝的马屁。
    “与他近了,说我们是好女色还是好男色啊。”一阵嘲弄声此起彼伏。
    “哈哈哈,司马迁成了个没胡子的人,不男不女……”
    砰的一下门大开,这话也戛然而止。
    “是谁在碎嘴,站出来,让我瞧瞧。”江白眼睛斜斜的看着他们,一个正眼也不给。这群吃软怕硬的贱骨头。
    百官皆惊,禁言觑眼。他们可是听说了郭穰在长安街上杀了一个说司马迁坏话的文官,皇帝不仅不贬斥他,还夸了他。
    谁惹得起他啊。
    当年霍去病把李陵的爹李敢就那样杀了,不照样没事。现在这郭家小子,比那霍去病还得宠,惹不得。
    江白看着这一个个缩头缩脑的官员,简直想抽他们。“你们不是说没胡子就是什么,说啊。”江白刷了亮出剑来。
    “你们看清楚了,我也是没胡子的,我是不是太监啊。”
    “没,没什么。”
    “不,不是,您怎么会是呢,我们是,我们是,这上朝的时间马上到了,您看我们是不是快点走啊。”
    “走吧。”江白是昨个特特把胡子剪掉了,在汉朝没有胡子的男人根本就不是男人,江白见老师嘴上没了胡子,也冒大不韪的剪掉了。
    朝会无事,一直到了两个月之后。
    李夫人卧病在床很久,皇帝自从有了勾弋夫人和江白陪着,就再也没去看过她。江白从丫鬟哪里得知李夫人马上就要死掉了,李夫人正急着在临死之前见皇帝一面。
    “皇上在勾弋夫人那里看歌舞,我告诉你去找皇帝身边的王公公,知道了。”
    江白推算,按照李夫人的个性,临死之前一定会托付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和哥哥,他就遂了她的心。
    皇上跟着去了,却在李夫人那里吃了闭门羹,生了一肚子闷气。
    江白把手里的毛笔放下,卷上奏折,明知故问道:“陛下,怎么心情不好?”
    “穰儿,你说这女人怎么想的?叫朕过去,却又拒绝朕进门,真是反复无常。”
    谁能比你更反复无常,尊敬的陛下。
    “笑话,谁敢拦着陛下,我猜猜,不是勾弋夫人就是李夫人了。”
    “穰儿果然聪明,不说她了,刚刚进贡了美酒,我们来喝喝看。”
    “原来陛下怕了女人。”江白假装不屑道。
    “哪有,好,你跟朕去瞧瞧。”
    江白闻言,夸了几句。
    到了李夫人处,陛下不让人通报,径自入内,江白呆在门外,听见里面一下惊呼声,然后是低声啜泣,“陛下,陛下。”
    声音太小,江白听不真切,他丢给丫鬟一个眼神,丫鬟极有眼色的端着水进去了。
    不到一刻钟,皇帝突然摔门而出。
    江白紧跟。从丫鬟哪里得知,原来是李夫人要让老师做她儿子的师父。
    这女人真是临死还要坑了师父,她那儿子,相当不成器,依师父那正直的性子,不出明天就被她儿子杀了头。
    没想到这皇帝还有点头脑。
    第二天李夫人死掉了。丫鬟急切的找到江白,“李夫人要让我陪葬。”
    “我听到李夫人和李将军密谈了事情了。”
    江白听完之后,安慰道:“不用怕,你先藏起来,我现在就去给陛下说。”
    三日后深夜,皇帝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急忙传召江充。
    江白站在一边,听着江充胡言乱语的把皇帝的梦附会上巫蛊之事上,如果不知道真相的话,江白还可能只觉得好笑,现在他知道真相,却觉得毛骨悚然。

☆、第21章 演技训练第一科目(下)

江充贼眉鼠眼的说:“宫内一定有人做了木头小人,咒陛下死。”
    皇帝腾的从床上站起,“你说有人想让朕死,给朕好好查查这宫里。”
    江白敛眉,恭敬的批阅奏折。
    江充退下后,皇帝重重的叹气一声,“穰儿啊,随朕去甘泉宫吧,这宫里头朕是一天都不想呆了。”
    在皇帝和江白离开长安之后,有江充引头,丞相为首,开始了长安城的血腥。
    江充先是在东宫里搜出皇帝木偶人,丞相去甘泉宫禀告,获得了命令,丞相、江充一派,太子一派两方开始对峙。
    江白看着皇帝把卫皇后、太子派来的人给挡了去,心里不禁大大的送了一口气。这下子,卫皇后、天子一定会猜测皇帝是生是死,说不定懦弱如太子也会领兵造反,毕竟不是秦朝那么法令严苛,就连扶苏也不敢稍稍违背。
    江白看到卫皇后已经自杀的消息,想着太子谋反亦不远矣。
    在皇帝避居甘泉宫的这一段时间,长安的兵马分别经受了宰相和太子的拉拢,一帮人跟在宰相这边,代表着忠于皇上;一帮人跟在太子这边,代表自己忠于新君;还有极为聪明的人巧妙的躲过这个两难的选择,佯装不知。
    长安家家闭户,道无行人。
    江白推算着这场巫蛊之乱结束的日子,不是今天就是明天。
    果不其然,丞相来报,太子败走,在一户平民家闭门自缢。
    皇帝拍案:“好,把跟着太子的全部给我下狱、杀头,国无二君,他们眼里还有没有朕。”
    宰相连忙接旨,一场□□运动,长安街上的血又多了几层。
    江白劝皇帝回宫,在路途上遇到一个容貌殊丽的平民名叫田千秋,江白用计试探之后,觉得这人颇有野心,只是苦于没有青云直上的引路人。
    “你果然能什么都舍掉也要留名后世?”
    “大人就不必在试探于我,陛下重用过扬雄、东方朔、司马相如这么些人,我自诩不必他们差,人最痛苦就在于生前的功名利禄没有在手,生后没有名声留到后世。”
    江白看他说话的技巧、察言观色的本事比杜周的不差分毫,举荐了他。
    田千秋做了郎官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上折子陈述太子之冤。
    江白看着手里的奏折,修饰极好,情真意切,这份奏折自己也参与三分呢。
    江白把奏折递给了皇帝,一旁侍驾的勾弋夫人极有眼色的退下,卫皇后刚刚过世,李夫人病死,虽然后宫独大,却不敢稍稍触了这两位的霉头,尤其是这位风采更胜往昔的青年,隐藏的极深。
    江白颇有心情看到勾弋夫人小心谨慎的样子,想起了她刚刚诞生的小儿子,扶一个小子上位可比李夫人那不成器的儿子好得多。
    “田千秋就是你前几日推荐的那个漂亮男人,他一介布衣,怎么知道。”
    “陛下,田千秋不过是直抒胸臆罢了,他那里有什么证据。陛下果真相信太子会起兵谋反,太子一向仁慈,就连脚边的蚂蚁都不忍踩到,怎么可能会想篡夺父权呢?”
    太子仁慈,却从来不为忠臣直言过,当初李陵无辜,老师下狱,太子的仁慈哪去了?江白不去设计什么,只是太子无辜之时他也不去谏言皇帝,任由事态严重罢了。
    “这事果有隐情?”
    “陛下着人查查便知,这案子不过两月有余,能查得清。”
    “你说的对,这午夜梦回的,总是梦到皇儿向朕哭诉。”
    一场浩荡的拨乱开始了,最终真相大白,是江充故意施为,皇帝被蒙蔽的怨气、太子被无辜杀死的恨意全都释放,田千秋升官,当初跟在太子身边的人死的就算了,活的升官;江充早早就被太子杀了,夷江充三族,老丞相腰斩,妻子枭首……
    而两面倒的聪明人也被皇帝下狱等待冬天杀了。
    皇帝虽然老了,但阴毒狠辣的劲不减当年。
    皇帝追忆太子,建了思子宫,在湖上筑了归望台。求仙之心更甚。
    江白鄙夷不已,太子生前不得皇帝宠爱,因为他“宽仁”,和皇帝不肖;现在人死了,当初的不好全都变成好的了。真是可悲可叹,死去的亲人在皇帝心里有地位,活着的情人在皇帝心里有地位,果然是皇帝啊。
    不过皇帝再怎么追忆太子,也没见他把太子的谥号“戾”去掉,这太子嘛,不仍然葬在戾陵。
    江白找了机会偷偷的见了田千秋,“太子之祸还有隐情,事涉后宫隐私,明天上个折子。”
    田千秋头脑果然灵活,一点就明。“李夫人,李将军、李延年。”
    江白高深的一笑,随后笑容便隐藏不见,“离你宰执天下的日子不久了。”
    田千秋惶恐而又高兴,他望着江白离去的身影,怎么也不明白这个人想要什么,他总是眉头紧锁,笑容很淡,不与朝廷百官交往,他的服饰毫不华贵,也不好口腹之|欲,没有功名利禄之心,明明是皇帝面前最得宠的红人,却总是阴郁,不知道他在痛苦什么。
    这等大事也如同喝水一般,到底什么才是他看得重的?在江白把田千秋把这些升官的好事给了田千秋之后,他就一直不解乃至于每每看到他,都想抚平他的眉头。
    两天后,田千秋上了折子,巫蛊之案直指李家一门。
    皇帝经过彻查,李家一门尽诛。
    一个月之后,田千秋大功。两年后田千秋便从平民升为丞相,宰执天下。
    卫氏一门,诛杀;李家一门,诛杀;勾弋夫人的儿子被立为太子,为免除外戚之祸,勾弋夫人被立为皇后即可便接到第二份圣旨:贬为庶民,赐死。
    勾弋夫人直直的瞪着江白:“我要在地狱里看看你和皇帝是什么下场。”
    江白在她耳畔轻声道:“你在地狱里瞪着你的好皇帝吧,至于我,是不会下地狱的。”
    “动手。”毫不留情的走了。
    皇帝让江白做了太子的老师,江白对太子时好时坏,想起司马迁就对他好点,想起皇帝就对他差点。
    一晃从司马迁下狱,八年已过。
    这一日,司马迁的《太史公》书终于写完了,江白和师妹偷偷会和,把抄录了另外一份藏好。
    而司马迁则在写完史书之后失踪不见,江白和师妹到处去寻,在黄河之边看到老师常骑的马,仰天长嘶。
    人,已经投河了。
    江白颓然的跪倒在地,泪刷刷的落下。“老师,您等一等再走,我还没告诉您呢,我还没亲口对您说,我没背叛您,我永远都是您的弟子,您没看走眼啊。老师,老师……”
    山崖之上的马突然一声嘶鸣,纵身跃入滚滚流去的黄河。
    江白也想纵身一跃,却被刚刚赶来田千秋一把抱住,“太傅,太傅,你醒一醒,人死不能复生,皇帝正要烧掉司马迁的书,你快去看看。”
    江白立即上了田千秋的马,直奔皇宫,一路不下马,直到宫中。
    “你为什么要杀老师的书?”
    皇帝咳咳几声,窝在榻上,“司马迁的书激愤无比,一定会迷惑后世之人。”
    “书已经烧了,你来晚了。”
    而后看着不为所动的江白,大笑道:“哈哈,朕已经烧了司马迁的书,后世不会知道他的,后人只会知道朕是震古烁今的皇帝,还有你。”
    “你烧吧,尽情的烧吧,我早就知道你的脾性,我和师妹抄写了两份,等过了几十年后,没人记得你了,我老师的书就能流行于天下。从此之后,我老师的太史公书将会开辟史学的新天地,被尊为“史记”,你呢,不过是亲人尽诛,忠臣无辜而死,孤家寡人一个。谁会记得你。”江白称意的喊道,他已经压抑了八年,他不怕死。
    皇帝咳了一滩血。
    江白拍手道:“看看,你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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