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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手握大纲的男人[穿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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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一起抓了回来。
孟如归不肯接过那盘,他劝江南城道:“当年言幸所为实在是非君子,师尊何苦又把这东西送给他,惹得苏氏上上下下不愉快不说,还在好日子里给人家添堵。”
江南城摇头:“你这个孩子怎么就这么固执?你就非要当面给他?你就不能找到言幸偷偷的给?”
“他是不是君子跟我送不送他东西完全是两码事,喏,东西我给你了,你到时候可一定要给他啊。”
“要是让我知道你没给他,我就打断你的腿!”
孟如归无奈接下:“是是是,师尊做这东西也好几年了,我一定帮师尊递到那人手里去行吧。”
……
施清蹲在船头上,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水面,想要找出湖怪的蛛丝马迹。
高嶂皱眉:“一会小心些,若是那湖怪出现,不要往西赶,再往西那边就是里竹苏氏地界。”
罗晚烟眼睛睁了三天,早就熬不住了,她提剑站在船尾:“我说他们是不是看错了啊,咱们三个在这里可呆了三天了,别说是什么巨型湖怪,我看连个水鬼影子都没有。”
有字未落,湖面骤起波澜,施清在船上狠狠一晃后腾空,紧接着便往湖面跌去,相生有灵,自动离开施清腰间。
施清伸手抓住剑鞘,相生将他拽起。
高嶂和罗晚烟早已从御剑从船上离开,高嶂见施清仍旧挂在半空中,便冲着施清喊道:“施清上去,到剑上去。”
水下隐隐约约有了一个黑影,黑影越有一丈长,渐渐向着罗晚烟逼近。
到了罗晚烟最下方时,那东西破水而出,罗晚烟略微往后一退:“哟,还会看人下手,专门挑我这个飞地最低的打。”
她伸进怀里一通乱摸,再抽出手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抓了四把小叶刀,她瞄准那湖怪眼睛,将四把小叶刀分两次扔出。
高嶂看她动手时心中暗叫不好,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喊了一声道:“罗晚烟,后退!”
果然,那湖怪吃痛,尾巴高高扬起,直愣愣冲着罗晚烟甩去,罗晚烟闪躲,仍旧是被尾巴稍击中,当场从黄瓜剑上跌落下来。
施清见高嶂去捞罗晚烟,自己估算了一下距离,干脆咬咬牙将相生从脚下抽出,自己落到那湖怪脑袋上。
那湖怪浑身披满了青绿色硬甲,只有脖子那边有一圈嫩肉,施清往那边爬去,一路上有四五次险些被甩下来。
好不容易爬到那圈软肉处,施清摸了摸,这地方确实嫩,用手都能按出一个浅窝。
他持剑捅入,湖怪又是一阵扭动嘶吼,施清索性在湖怪脖颈处划了一个圈,看着湖怪动作减弱后,他松手整个人跌入湖水中。
湖水冰凉带着血腥气,施清跌入水中,只觉得鼻腔一阵刺痛。
他微微睁开眼睛,耳边出现了一个声音。
那熟悉的机械女声道:“恭喜宿主触发里竹山副本。”
你没看到我都快淹死了吗?还恭喜我触发里竹山副本。
那个声音顿了顿继续道:“里竹山副本开启后,您将会收获一份……”
“爱情。”
“噗……”
作者有话要说: 儿子长大了,老母亲心酸落泪,终于可以这样那样了。
哈哈哈,就是不知道这爱情是不是跟彩蛋一样不怎么靠谱。
第25章 初至里竹山
高嶂提着湿淋淋的施清; 将他放在草丛中。施清肺中灌入新鲜空气,他深深吸了两口气; 这才清醒了些; 他将嘴里污水全部吐出来; 趴在岸边又咳又呛。
这可真是主角命,掉在水里都死不了。
“那是当然; 你肯定死不了。”依安穿书嘚瑟道。
施清道:“别说了; 那个什么副本我不去,上次说好有彩蛋,这次又有什么狗屁爱情。”
“我不信你们了。”
“不去也要去。”
“我不去你怎么样; 我就不去; 你电死我啊。”施清脖子一梗,摆出英勇就义的神态:“来来来; 电死我电死我。”
依安穿书道:“不去的话变太监,你要不要先体验一下,那样的话你可就是整本书中独一无二没有丁丁的男人……”
施清:“……别说了,你够狠……”
依安穿书见施清妥协:“本次任务,为炮灰言幸正名。”
“副支线与主支线有着密切联系; 请宿主多多注意。”
施清满脸懵逼:“言幸,这不是原书中除去孟如归之外第二大反派吗?这怎么为他正名?”
那边寂静无声。
施清怒道:“你有本事下任务; 你有本事别装死啊”
高嶂扔出符纸,符纸遇水及燃,将湖怪身体化为灰烬。
这时一只灰毛灵鸟落在他肩头,趴在他耳朵上对他耳语; 高嶂点点头,对着那两人道:“这次委托完成后不用回山上了。”
罗晚烟趴在湖边洗脸,听到这话道:“啊?又来任务了?赶得这么急吗?”
“不是不是,师尊五天后过来,带咱们三个去里竹山。”
……
施清坐在客栈临窗小桌上,百无聊赖盯着下面桃花树看。现下已经四月份,桃花落尽,桃树已经结出了指甲盖大小的桃子。施清从袖中摸出一个红色珠子,对着里面一个桃子瞄了半天,食指将珠子弹出去。
未曾想一阵强风刮过,珠子刚好打在了树干上。
“哎呦,我说这是谁干这种缺德事情,没想到又是你。”
施清见打到了人,循着声音往后看去,看到孟如归身着白衣,跨骑在一匹枣红马上。
说起来自从上一次离开西黄,自己与孟如归已经是有三个月不曾相见。如今久别重逢,双目对视,施清倒是有了些许不自在。
不过好在这一年多他已经学会如何隐藏自己情绪这,孟如归才没有在他身上看出半分异常。
至于孟如归身边,便是那只风骚至极的老狐狸了。老狐狸捂着右眼,想必是被施清刚刚那颗珠子砸了眼睛。
施清在心里哼了一声:活该!让你平时总欺负我。
老狐狸看出他心中所想:“下来,帮忙栓马。”
施清心里虽然百般不愿,但还是屁颠屁颠下楼,牵过孟如归和柒十里手里的马绳,往后院走去。
柒十里拉着孟如归袖子:“孟如归,你看看你这个小徒弟干得好事,我眼睛都被他打肿了,这样咱们两个还怎么彻夜聊天下棋。”
聊天下棋?还彻夜?施清心里咯噔一下。
孟如归看着柒十里捏造事实,实在是不知道这狐狸心里又装了什么花花肠子,他从袖子里面掏出一个青瓷瓶:“师叔,里面是顾师兄给我的药膏,你擦了应该就不痛了。”
柒十里拿过那个瓶子,左右来回看:“我不擦,我自己又看不见,我让你给我擦。”
呵呵哒,死狐狸。
施清这时候已经拴好了马,他走过来劈手从孟如归手里夺过来药膏,温声道:“既然师叔祖看不见,师尊又一路旅途劳累只怕是涂不好,少不得我辛苦一下帮师叔祖涂个药,我说的对吗?”
他下手及狠,两指一扣一摸,这一瓶药几乎全涂在了柒十里眼皮上。
药性极凉,凉得柒十里睁不开眼。
施清见状乖顺低头:“师叔祖是九尾红狐,性热,我以为没事来着,不曾想成了这个样子,下次一定注意。”
还有下次?柒十里想瞪施清两眼,奈何现在睁不开眼,只能干着急。
孟如归用手指将柒十里眼睛上多余的药膏擦下来,转身摸到施清脸上:“半个时辰之后才可以擦下来。”
指腹触及脸颊柔软,施清还未来得及再红一红脸,就被脸上那种凉丝丝的触感给镇住了。
这是什么药?怎么能够凉成这个样子?
施清抱着右脸蹲在桃花树下,将树下一块石头当成柒十里来回碾压,这药可算是要凉死了,凉到他牙缝都有些疼。
他发泄完之后一抬头,又看到一个金灿灿的龙影。
这种龙在书中几年本事没长,肥肉倒是多了几圈,它迈着自己的小短腿,看到施清是隔着十米远停下来与施清对视。
又是两眼相望,一眼万年。
阿端迈动自己那两根小短腿,猛地将施清扑倒在地,在施清脸上猛地蹭了蹭:“亲,三个月没见,我可想死你了。”
施清将他推开:“谢谢,我不怎么很想你,特别是在这个时候,我真的不想看见你。”
看见你不就等于要做任务了?
阿端一张脸垮下来:“不要这样嘛亲,我是来给亲送任务资料的。”
因为这趟是个远门,阿端特意背着自己的包袱皮过来,他从包袱皮里面掏出言幸资料卡。
“言幸,里竹苏氏前长老之一,是当今门主苏澈的师父,九年前因为被人污蔑杀害门主而落荒而逃,走之前还拐走了苏一。”
施清隐隐约约对着两个姓苏的有点印象,那一大一小两个白雪团子。
施清用手扣着地面浮土:“然后我要在众人面前揭开这件事情对吗?”
阿端猛点头:“是的呀,是的呀。”
“我记得原来不是这样写的,原来好像是这样。”施清清了清喉咙:“苏澈恨极了言幸,他将言幸绑回里竹山,又逼着言幸看他成亲,看他儿孙满堂,看他过得风生水起,这一切的一切,言幸看着,却没有半点办法参与。”
后面传来隐隐约约炖鸡的味道,阿端擦了擦口水:“亲,记性真好。”
能不好吗?因为这段话他可是在九钓王八评论处舞了好几天,就是觉得这个言幸杀了苏澈双亲,扰乱整个里竹苏氏,最终结局竟然是没死?简直是便宜死这个王八蛋了。
像这种为人师父还垂涎人家母亲最后偷走人家胞弟的,千刀万刮都不解恨。
就这样的还想要洗白,他就算是跳进长江都洗不白。
施清还要发问,孟如归从后面过来道:“高嶂和晚烟去哪里了?”
施清站起身来,他站在孟如归身前,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比眼前这个男人高出半头来了。他指了指镇子的方向:“他们两个出去玩了,中午应该赶不回来吃饭。”
“你洗洗手,咱们先吃。”孟如归看着施清脏兮兮的手,略微皱眉。
施清急忙将两只手藏在身后,先去后院洗了手,又到大堂吃饭。
施清看到桌子前的狐狸和中间那一大盆炖鸡,愤愤不平在内心道:浪费,奢侈。
他默默凑到桌旁,准备在孟如归身边就坐,不曾想柒十里一把将他抓过去,亲亲热热喊道:“施清,师叔祖这么久没见你,你可要好好陪着师叔祖吃一顿饭。”
孟如归听了这话默不吭声,抬手给他们两人一人盛了一碗鸡汤。
柒十里看着鸡汤眼神波动,伸出爪子舀了一大勺芫荽放到施清碗里,将它递给施清道:“这东西气味芬芳,你多吃些。”
施清面色如土,很巧,不管是苏平的身体还是施清的身体,都对这个玩意厌恶十分,闻到这种气息都想吐。
施清越是闪躲,柒十里越是往他嘴巴里面送。
孟如归见柒十里有意难为施清,起身柒十里手中瓷碗夺过,他面不改色喝了两口:“我生来最喜欢这种东西,就都留给我吧。”
“师叔,施清年纪尚小,若是真有什么得罪师叔的地方,还请师叔海涵。”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柒十里也不好再有什么动作,只好气鼓鼓在嘴里磨着那两个鸡爪子。把它们当成施清的手指头,一口一个,两口一只。
……
天色将暗时,一行人终于到达里竹苏氏山脚门前,因为近日里前来的人较多,山下结界有小童子轮班值守。
小弟子打着哈欠往后看了看孟如归一行人,孟如归将拜帖递上。
小童子查看拜帖后开口道:“男子两人一间,女子一人一间,诸位前辈刚好住三间房,请帖查验无误,几位跟我来吧。”
“里竹后山至赴玉山阵法错综复杂,还请诸位前辈不要触碰阵法,否则恐怕有性命之忧。”
因为四天后便是成亲大礼,里竹山处处挂着红灯,连小弟子手上灯笼都贴着几个双喜。
施清走在最后,觉得眼前景物莫名熟悉,直到他在半山腰看到那尊异常熟悉的反弹琵琶仙女时,心里才有了答案。
这不是石山吗?这作者莫非是跟他生活在一座城市里吗?
小弟子将他们领到客房处,后退两步道:“门主有令,若是西黄来人,让我们去通报一声,诸位稍等片刻,门主接着就来。”
施清听到两人一间房,他原本想与高嶂一间,不曾想瞥到了那只老狐狸。
老狐狸得知是两人一间,笑得分外开心,趴在孟如归身边耳语,不知道是在说什么。
不可以!施清心中警铃大作,把孟如归跟柒十里放到一间屋子里面,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当然不可以。
“我跟师尊一间吧。”
话一出口,连正在四处看的罗晚烟都静了下来,四个人盯着施清一个人看,施清硬着头皮:“我跟师尊一间吧,我这个人择席,身边没有熟悉之人我睡不着,睡不着就会出来梦游打人咬人。”
高嶂:“我你难道不熟悉吗?”
施清尴尬笑了两声:“哈哈哈,还好吧!”
柒十里听了他这话,略微弯了弯眉眼。
作者有话要说: 九钓王八:三人行,必有单身狗
施清:呵呵哒
相信我,柒十里真的是助攻啊!
(震声!)
第26章 我好看还是他好看?
里竹客房内有床两张; 红木雕花嵌银小桌一个,两张床都有墨青色帷幔遮挡; 以免两个人换衣服时产生尴尬。
施清伸手摸了摸桌上那个瓷壶; 瓷壶略微有些温热。真有钱; 客房里白瓷壶都是保温的。
孟如归进屋后将帷幔撩起挂好,坐在床上伸手准备解衣。他本就是话不多; 施清不开口他索性就不开口; 两人对视格外尴尬。
施清决定开口缓解一下尴尬,他凑到孟如归身边道:“师尊,你当真是与师叔祖每夜下棋聊天直到深夜?日日如此吗?”
话一出口; 施清自己都嗅到了那话中冲出天际的酸气。
孟如归见他这样问; 为了保全柒十里的颜面,也只能含含糊糊点头; 顺手将自己身上那件广袖白底银纹披风脱了下来。
看孟如归点了头,施清心里更酸,他又上前一步,这一脚踩下去,无比精准踩到了孟如归披风上。
孟如归皱起眉头; 这件衣服是他为了来看苏澈成亲,特意去西黄镇上找工女赶出来的; 被施清这么一踩,上面只怕是会多两个脚印子。
不过还好,用个小法术也就干净了。
施清又道:“师尊,我好看还是柒十里好看?”
孟如归抬眼看着施清; 施清这两年长高了,整个人没了那种少年单薄,站在身边时倒是有了一种压迫感。
他长得是好看,单看脸便有种雌雄莫辩的感觉,若是站在街上,也会引得不少小姑娘回头看他。
但是柒十里是九条尾巴的狐狸,天生一副旁人都比不上的好皮囊,举手投足之间还带着点风流魅惑,施清长相离他还是有段距离。
孟如归将这两人对比之后,如实说道:“自然是你师叔祖要更好看一些。”
听到这话,施清又往前凑了凑,不死心道:“师尊你再好好看看,你好好看看。”
这一凑,脚下又将那件披风碾了碾。
这衣服料子薄软,若是再碾几下,只怕是就要裂开了,裂开了就要缝缝补补,实在是麻烦。
施清还在发问,孟如归见衣服被他糟蹋的不成样子,只好下手猛地一扯,想要将自己衣服从施清脚下抽出。
施清一个不防备,脚下一软,整个人将孟如归压在床上,脑袋磕在孟如归胸前,听到了里面急促的心跳声。
施清爬起来:“师尊……师尊……我。”
孟如归用力推他一把:“起来。”
“哦哦。”施清撑着身子起身,刚起来一半,脚下一滑,身子一趴,嘴角结结实实碰上了孟如归右眼。
一瞬间脸红心跳。
这四舍五入算是初吻没了吧。
施清弹开,躲到一旁:“哎呀……我……我。”
说着说着实在是说不下去,他猛地站起来给孟如归鞠了一躬:“我的错我的错,师尊不要往心里去,不要往心里去啊!”
说着说着,竟然推开门跑了,脚下生风,活像是半夜见了鬼。
孟如归被撞地晕头转向,他摇了摇脑袋,,找回了半分神智,抬眼看见门外站着一人。
那人身量较高,穿着箭袖白衣,细眉丹凤眼,眼角微微挑起。
这样一看实在不像是个温和之人,他见到孟如归,上前行礼:“许久不见,孟兄模样并未有半分变化。”
“庭安兄也是。”
这两人便是客套话了,修仙之人,谁能从面相上看出年龄来?别说是女修,就连男修也是比较注意这件事情的。
李庭安与孟如归坐到桌前,李庭安道:“刚刚出去的那位是?”
孟如归往门外看了一眼,哪里还能看见施清影子:“那是我徒弟,刚刚受了点惊吓,所以跑出去了,庭安兄这次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李庭安道:“也没什么事情,就是苏澈今天没空,想了想又不能怠慢了你,就差遣我来了。对了,苏一听说你来,想要见你一面,不知道你现在方不方便。”
孟如归点头:“方便,我也有几年没见他了,不知道长高了吗?”
李庭安伸手捏出一片金红枫叶传音,他比量了一个高度:“现在大约这么高了,跟他兄长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长大了只怕又是一个祸害姑娘的料子,只是性子没有别的小孩活泼,每天都死气沉沉,跟个小大人一样。我做他师父这几年,他也不怎么肯与我亲近。”
“大约心里也还是想着我那师尊吧。”
李庭安嘴里说的师尊便是言幸,这言幸当年作为里竹山长老之一,只收了苏澈和李庭安两个人教导,谁想到之后会闹成这样。
孟如归见李庭安提起这事,他从封灵袋中掏出那盘递给李庭安:“这是我师尊做给言前辈的,实在是不方便给苏澈,麻烦庭安兄代为转交。”
李庭安摩挲着茶杯的手一顿,他看向孟如归道:“我师尊失踪了,半年前就失踪了,谁都找不到他。”
“孟兄这礼怕是送不出去了。”
施清一路狂奔,误打误撞跨过里竹山,到了赴玉山后山。
后山松柏成行,仔细看看,这些松柏排成了不一样的阵,等着来客进入。
阿端扑上来道:“亲,咱们进去吧。”
施清摇头:“里竹苏氏再三强调不能进入后山,否则有去无回。”
“而且我没有研究过他家阵法,一不小心咱俩都要死在里面。”
龙胖子嘿嘿笑了两声:“没事的亲,咱们有雷达啊,现代高科技出手,保证你有去有回。”
“我已经定位到了那个言幸的位置,他就在这个阵最中心。”
施清一路跟着雷达小心翼翼到了阵中心,阵中心有几丛竹子掩盖着一间茅草屋,这间茅草屋破败程度实在是不能跟里竹山整体建造水平相匹配。
施清蹑手蹑脚走过去,他轻轻推开门,差点被里面的大红色闪瞎了眼。那种铺天盖地的红,从屋顶到床铺无一不是红色的,上面精绣了各种精致纹样。
鸳鸯戏水,龙凤呈祥,连所用物品都是成对摆放。
这应当就是苏澈与琼云岛长女洞房的地方。
施清连连道了几声得罪,刚要拖着龙胖子出去,却看到龙胖子吃力爬到喜床上掀开了那层帷幔,它转头对施清道:“亲!找到了,言幸在这里。”
那鸳鸯戏水帷幔下果真是躺着一个人,只是那人睡得很沉,在这么吵闹的情况下都没有被吵醒。
他陷在厚厚被褥之中,身上穿着大红里衣,长发如泼墨一般散开,双手交叠放在胸前,睡得十分安稳。
施清上前将龙胖子抓下来,他轻声道:“你把人家吵醒了怎么办?”
龙胖子摇摇头在指着里面那人道:“亲,你再好好看看。”
施清定睛一看,方才发现,这人竟然是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 九钓王八:怂!亲一下子就吓成这样,我没你这个儿子
施清:你行你上啊
九钓:上就上,谁怕谁
(撅起嘴准备靠近中)
孟如归(拔剑):你是不是想死一死
所以说,施清,你师尊还是喜欢你的,摊手手
第27章 上书十六卦
施清被吓了一跳; 他往后退了两步,正正好好将那架子上的红布撞了下来。
红布落下; 露出里面半面镜子。
施清匆忙弯腰去捡红布; 想要将镜子重新盖上; 却看到镜中有一个人影。
那里面是一个红衣人,红衣人感受到镜身震动; 他回头看向镜外。
施清心中惊疑; 那人竟然生了一副与言幸一模一样的面容。他上前摸了摸那面镜子,镜子很薄,只有半指厚; 里面绝对藏不上一个人。
他再回头看去; 言幸仍旧是躺在床上,没有半分清醒的迹象。
这时; 一只手从镜中伸出,狠狠揪住施清脖子,将施清拖进镜中。
施清:“……”
阿端往前一扑,只撕下施清一缕衣角。
……
深夜,里竹山上灯火通明。
李庭安盯着下面一群弟子道:“找找找; 这都找了半个多时辰了,几百个人找不到一个; 你们也是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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