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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假弯[快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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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这次制止他的是常舟子,应涵是拿的他门派的玉牌,北涯也是他门派弟子,他觉得他天剑宗的脸在这一刻丢了个干净。
他沉下脸,“就算你说的有道理,可你要怎么证明,你不是为了帮助你的师尊,刻意诡辩以救他性命?”
北涯踉跄地站起身来,他扯开一个冰凉的笑:“我可以证明,我此举皆是为了修真界的安宁。”
他挥开众人,一步一步走到四肢被牢牢绑住 、鬓发散乱脸色青白、气息比他虚弱得多的应涵身边,应涵紧紧盯着他,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可香甜的幻境似乎还历历在目,哪怕这样不利的场面,他也不信这个人会伤他。
但他的信任被辜负了。
他同北涯之间亲密无间,包括他的须弥戒子北涯也可以使用,他眼睁睁看着冷着脸一言不发的北涯召出他的本命法器枯骨琴,然后自己一手召出赤霄诛魔剑。
没有主人操控的枯骨琴算不得宝物,于是就那么短短一瞬间,北涯将恢复的全部灵力倾注到诛魔剑上,毫不留情地一挥剑将枯骨琴砍成了两段。
这是应涵的本命法器,牵连的是他的命脉,就在枯骨琴被彻底损毁的一瞬间,他就随之猛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赤红的血液溅到了北涯的脸上。
北涯眉梢都没动一下,神情依然冷冽,周身都是锋利凛然的浩然剑意,他开口:“这是他的本命法器,我将之彻底毁去了,现在他命脉被伤,再也没有半点威胁性可言。”他顿了顿,“并且,我请求的饶他一命,并非放过他,我是在恳请掌门,让我亲自将这欺骗了我十多年的魔修桎梏在囚魂谷。”
“不知这样……掌门可愿信我?”
他冰冷无情的声音在整个大殿里回荡,众人被他这一出大义灭亲给弄得懵了一瞬,尤其是坐在高位的常舟子。
囚魂谷是他天剑宗安神立命的地方,甚至比混沌诛魔阵更加让魔修感到可怕,因为囚魂谷中不仅有诸多针对魔修的酷刑,更可以禁锢任何等级魔修的灵魂,听起来仿佛比九转弑魔阵温和,但灵魂被禁锢的痛苦感觉比之躯体更让强大的修士无法忍耐,并且,被囚禁在囚魂谷的话绝对不会有魔修敢前来救他。
北涯做到这个份上,常舟子对他下降的好感挽回了一些,想着北涯虽然认了魔修做师尊,但到底还是顾全大局,北涯的方法不比他所想的温和,也考虑得更周详仔细。
于是他首肯点头,应允了。
剔骨换血后应涵的底子早就毁了,秘境中的重伤加上这次命脉跟着遭到重创,他本该立刻死去,但北涯在常舟子的允许下立刻给他喂了一颗恢复生气的丹药硬生生吊住了他一口气。
应涵窒息感太强烈,只能拼命地喘息着,他脑子里乱成一团,只是怔怔地凝视着冷漠的北涯,悲怆的眼神里带着不解和疑惑,幻境里那个义无反顾挡在他面前的身影和北涯此刻的身影重叠,他唇角蜿蜒的鲜血猛地再次汩汩而出。
北涯……你不是……来救我的吗?
*****
囚魂谷的入口是一道狭窄逼仄的小道。
这里幽暗僻静,带着一股诡异的阴冷感,是天剑宗的禁地,寻常弟子绝不允许来到这里。
但北涯身上有出入的令牌,这是他当机立断毁掉魔修本命法器所得到的信任,他得到了拷问应涵的资格。
此时北涯正久久地停在小道的入口处,他刚从天剑宗大殿领了门派大比第一关的奖励就立刻来到这里,他大义灭亲的举动让天剑宗依然视他为首席大弟子。
而此刻,他的师尊已经被人押进幽暗的囚魂谷中去了。
他倚靠着墙壁,手里握着的是数颗硕大的上等灵石,他脑海中还在不停回荡着器灵对他说的话。
——“你师尊的魔骨被剔去,心头血也受损了,再加上秘境的重创,他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我晋级之后,能感知到之前的记忆,你师尊身上有我的本源灵气,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师尊十五年前剔骨换血是为了净化你当时被我泄露的魔气污染的体质。”
——“你的师尊快死了,他需要魔气,需要大量的魔气才能续命,你想办法把他带到囚魂谷去,那里怨气冲天,我将其转化成魔气还可以多续一会儿他的命。”
——“但你如果想真的要救他,就入魔吧,想那个强大魔修一样渡给他魔气,我还可以帮助你,让你修炼出魔骨,你就能再把魔骨还给他。”
——“入魔吧,只要你想,你完全可以同时现在魔界和修真界的顶端,你可以操控这个世界,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包括……和你师尊堂堂正正地在一起。”
那最后一段带着蛊惑的话终于成了他脑海里的主旋律,北涯捂住疯狂跳动的太阳穴,眼睛闪过浓烈的暗色红芒,他手中的上等灵石也随之顷刻化成了湮粉。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计较逻辑,逻辑被作者君日死在床上了,作者君为了神展开什么都干得出来,请务必做好预警,对了,下章开个婴儿车~
第64章 无寄(十五)
囚魂谷其实是一处永远感受不到阳光的幽深石牢; 这里有着几千年前一位真仙专门针对作恶多端的魔修的言灵术; 只要魔修踏足这里,其灵魂便会被禁锢。神识力量全被锁住,思想意识都会受到限制,无法修炼无法冥想;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整个人的灵魂被拷进无形的枷锁里; 连过激的七情六欲都不能有。
以往锁进囚魂谷的魔修最后都疯掉了,那里寂寞孤独; 狭小阴暗; 除了被禁锢的失去自由的自己; 什么都没有,这种痛苦比任何酷刑都要残忍。这么多年来,从没有一个魔修敢主动踏足这里; 甚至道修们也因为囚魂谷中终年不散的怨气而不愿踏足。
这里实在太阴冷了。
待在囚魂谷里,仿佛所有一切都跟着静止了; 无法感知时间的流逝。
穿着一身鲜亮干净的暗纹白衣,玉冠墨发,眉目皎然的天剑宗首席大弟子北涯显然与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前些日子里他带领着天剑宗弟子去万魔渊成功围剿了一小波低阶魔修; 低阶魔修抵挡不了搜魂术,搜魂之后,修真界所有人终于正视到,万魔渊的封印的的确确出问题了; 而那些被镇压数千年的魔修,也的确在酝酿着要颠覆整个修真界的可怕计划。
只是他们还不知道“蚀魂术”的存在,但这个时候,几大修真门派的几个还活着的渡劫期老祖们已经被惊动了,这一场仙魔大战已经提前吹响了号角。
比起原剧情有所不同的是,这次修真界的道修们并非毫无防备,他们依旧狂妄自大,认不清魔修们积压千年的怨恨有多恐怖,但至少他们提前做好了防范,可以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而这份功劳被归给了已经隐隐成为年轻一辈新秀们领头人的北涯,赤霄诛魔剑和混沌剑仙的完整传承让还需要成长的他已经有了魔修克星的潜质,天剑宗掌门常舟子亲口应下北涯将是修真界第一宗派的下一任继承者,曾被诓骗认了魔修做师尊这件小事已不值得让人诟病于他,“北涯”这个名字在整个修真界一时风头无两。
但北涯从不在意这些,他在天剑宗只有两件事——潜心修炼、前往囚魂谷。
他对外的说辞是去折磨拷问那个魔修以报复此人欺骗他多年信任,天剑宗年轻的弟子们对他们强大无比的大师兄深信不疑,常舟子隐隐还有疑虑,但在某一次悄悄在北涯走后前去,看到囚魂谷中的刑具确实有被动用的痕迹,而被枷锁死死捆住的魔修也是一幅被折磨过度的累极模样,常舟子便也放下了最后一丝怀疑。
他还记得从前北涯是如何依恋他的师尊,被欺骗后由爱生恨也是自然,只要别成为心魔影响修行,爱怎么折磨便怎么折磨吧,不过是个罪孽滔天的魔修罢了。常舟子这样想着,因为怕沾染上怨气,便转身拂袖而去,离开了囚魂谷。
只是他并不知当他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后,囚魂谷中之前离开的北涯复又折返回来,他黑沉得看不见一丝光亮的眼眸往常舟子离开的方向凝滞住片刻,随后便收回自己的目光,看似平静的眸子里划过几丝黑红色的暗芒:[谢谢提醒了。]
今日是他用魔气温养应涵身体的第三个月,在他身体里扎根的蕴毒珠器灵已经从一团黑色的烟雾进化为一个珠子的雏形,因为吞噬了蚀魂术的种子,被应涵剔骨换血才净化了的魔气再次复生,漂浮的珠子里一双黑红色暗芒要满溢出来的眼睛眨了眨,看起来十分诡异:[你之前吞噬那些魔修的魔气已经足够,今天可以进一步给你师尊渡更多的魔气了。]
北涯本来即将迈进囚魂谷的步伐一顿,他摸索着怀里的东西,神色复杂难辨,半晌才回应着:[嗯。]
他现在同之前应涵的样子很相似,至纯至净的天生剑胎体里经脉中游走的是充沛的灵力,他的身体还是正统道修,但位于蕴毒珠栖身之所的丹田处却全是隐藏着的浓郁魔气,在蕴毒珠的帮助下,他早已经堂而皇之地在众多正派修士的眼皮子底下入魔了。
事实上最初蕴毒珠的诞生本就是为邪恶魔修打造的至宝,除去本身含有修士也抵挡不过剧毒的同时,还载有魔气和灵力两种力量,但灵力只是它的伪装,剧毒是它的根源,而魔气才是它得以辉煌的灵魂,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已经没有人记得它的本质。
北涯最初也并不信任蕴毒珠的器灵,只是在他真的动摇得被催生出心魔,体内出现魔气时,他回忆着秘境里那个魔修曾想做的那样,嘴里衔着一团魔气,渡给了躺在石床上昏睡不醒的应涵。
被押入囚魂谷就再也没苏醒过来的应涵脸色顷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起来,也正是因为如此,北涯开始放任体内的魔气滋长壮大。
不过他还记得让蕴毒珠帮他控制着度,他若是成为真正的魔修,囚魂谷会将他一起囚禁,在应涵彻底恢复之前,他还需要囚魂谷来掩人耳目。
因为他向常舟子请求过将应涵的审问权只给他一个人,所以这处地牢里只会有他一个人,除了今日需要糊弄常舟子,平常他都是将绑住应涵的沉重锁链给卸下,取出纳戒里特意搜寻而来能温养人生气的石床,将几次重创后一直昏迷不醒的应涵安置在上面。
北涯沿着曲折的通道往石牢走去,越走到尽头,他的步伐越是迟钝,在他日复一日用魔气渡给之后,就在昨日,他察觉到他的师尊有那么一瞬间清醒过来了,他当时正将几番大难后瘦的脱形的人紧紧抱在怀里轻轻地吻着,他心里在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然而怀里的人忽然全身发抖,一个劲想要挣开他,应涵没有睁开眼睛,但惨白的唇瓣却是不停地嗫嚅着一个字:“痛……”
北涯光听着就感到胸腔里钝痛得快要死掉,他想要让师尊睁开眼睛看看他,可是怀中的人又再次昏死了过去。
只是回忆着昨日那幅景象北涯就又是感觉一阵心脏被攥紧得仿佛要窒息一般的痛楚,他停下脚步,昏暗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一片深深的暗影。
他竟一时害怕今日会见到清醒的师尊。
他想象得到的,无论是本命法器被毁从而导致命脉受损时那种全身连骨缝都要钻进去的疼痛,还是被亲近之人背叛,孤立无援哀叫都哀叫不出来的痛。
他知道的,他都知道的,他的师尊有多痛,他就跟着有多痛,痛得恨不得一了百了,带着他的师尊一起去死。
器灵的那番话他都清清楚楚记得……他竟从不知道……从不知道……他的师尊曾为了他,剔去魔骨剜去心头血,根骨尽毁,生气骤减。
他说不清知道这件事情时心中的感受,他脑子里第一个念头是对自己无尽的愤怒和自责。
他口口声声对他的师尊道他永远是师尊的原原,可是他自己内心里清楚,比起弱小的受人欺凌的原原,他更愿意做天剑宗首席大弟子北涯,他太向往拥有力量的感觉了,他喜欢旁人对他投以敬畏的目光。
所以……他会在得知自己体质被废后根本藏不住愤懑和不甘的情绪,所以……他才会明明看到了师尊勉强的神色,也从未想过放弃接受传承,央求着身为魔修的师尊冒着风险去天剑宗陪自己……
哈哈……他就是这么贪婪自私的一个人,所以上天要惩罚他失去最在意的人。
可是他不会接受!
他从降生之后就知道了,他想要的,只能自己去夺过来。
无论是掌控一切的力量,还是师尊所剩无几的命数……
北涯站直身子,抿紧唇瓣,继续往石牢里走。
狭窄的石牢就像一个劣质的笼子,但里面的沉睡的人却带给这笼子一些明媚亮丽的色彩。
那透着玉石光泽的石床上,躺着的人安静极了,穿着在灰暗的光线里也依然鲜亮的红色衣衫,鸦黑色长发散落下来,那张平日里总是矛盾地糅杂着妖冶和温柔的脸在此刻敛去了所有的光彩,苍白得几近透明的肤色,闭上的双眼睫翼浓密纤长,比之以往,宽大红衣里身形已经瘦削许多,瞧着极是憔悴可怜。
北涯心中轻轻松一口气,可是看到应涵这幅模样心又忍不住提起,按理来说,应涵早该清醒了,可是却迟迟未见他睁开眼睛,北涯有时候都在想,是不是师尊不愿意看到他,所以故意不想醒来。
他束手无措,只能一天天地渡给应涵更多的魔气,可是亲吻所给予的魔气有限,蕴毒珠孕育着他的所有欲念,便自然而然地告诉他,他可以与他的师尊双修,双修渡给的魔气比亲吻多得多。
双修……他很久很久之前就梦过这样的场景,可是他从来未曾对他的师尊唐突过,他想要他师尊没错,可是他一直在他师尊面前都是乖巧的样子,他怕吓到他的师尊,比起身体上的欢愉,他更怕他的师尊会讨厌他。
但这次……北涯放轻了脚步走过去,他把人抱在怀里,像往常一样先运出一些魔气到嘴巴里,然后低头撬开应涵的齿关,一边渡给他魔气,一边忍不住吮吸着他嘴唇里属于师尊的味道,吻得情动之时,他甚至会想要啃咬着应涵的舌尖,那力道像是要把人拆吃入腹。北涯有时候是真的想把人吃进肚子里,化作他的骨血,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这样他就可以不用提防魔修们会想觊觎他的师尊,道修们会想诛杀他的师尊。
沉溺于亲吻的北涯渐渐思绪散乱,他师尊身上的味道总是让他迷恋不已,叫他轻易为之神魂颠倒,他吻着吻着便觉得身体发热,下腹硬得他胀痛不已。
他单手从怀里摸索出了一样东西,是他一早藏在怀里的千喜铃,风缈一直没有揭穿过这事,所以这东西一直在他这里。
他俯身将应涵的衣衫全部褪去,把千喜铃系在了应涵的脚腕上,这情形比之他所想象中还要美,应涵适合红色,和他本身气质矛盾的冲突显然叫他更添几分魅力,那纤细的脚腕绑着大红的缎带,在红白浓烈的色彩撞击下显得尤为绮艳动人,轻轻碰触一下,那红缎带上悬挂的银铃就会发出悦耳的声音。
没有旋律随意响动的千喜铃,也可以勾动人心底的欲念。
北涯只是要这么一个借口,他放任自己被铃声摆布,解开自己的衣裳倾下/身压在了应涵身上。
他落下细密的吻,从应涵的额头到瘦削的肩胛骨,在沿着肩胛骨往下,一寸地方也没有放过。他一只手触到应涵的腰窝,另一只手则从腰线下移,寻到记忆中那窥探已久的甜美果实,的确如想象中一般,仿佛成熟到软烂的蜜桃,挺翘圆滑,一手握不住,光润细腻的触感叫人爱不释手,让他有一瞬间以为他那么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浓稠香甜的汁液来。
铺天盖地的爱。欲席卷了他全部理智,北涯啄吻舔舐着应涵苍白的唇瓣,修士的手段让他动动手就让即将要接纳他的地方变得绵软潮湿,他一沉腰,把滚烫的欲。望深深埋进了应涵的身体里。
同师尊彻底契合的美妙感觉让他险些把持不住,他柔情缱绻地含吻着应涵的耳垂,在他耳朵旁吐着灼热的呼吸:“师尊……师尊……”他一遍遍呼唤着,像梦中所想的那样,他将师尊修竹般挺拔美丽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间,然后将欲。望用力地继续在那个极乐的地方沉浮着。
应涵纤细脚腕上绑着的铃铛随着他剧烈的动作不停地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和北涯急促的喘息糅杂在一起,给阴冷的石牢增添几分暧昧的气息。
北涯神智已经不太清醒了,他只是知道他要身下的这个人,在一阵猛烈动作后他终于达到了高。潮,那个成熟的蜜桃这次是真的被他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浓稠黏白的汁液来。
而在他将魔气和汁液一起渡进应涵身体的那一瞬间,一直未曾附和他的人终于有了动静。
被他怜惜地吻过许多遍的眼睛终于睁开,眨了又眨,似乎才终于确认他是谁,眸子里泛起的浓郁雾气凝成了水珠,霎时从眼尾滑落下去,被他啃咬得泛红的嘴唇抖了抖,蠕动着轻声道:“痛……”
作者有话要说: 渣作者:卡肉……痛!
第65章 无寄(十六)
痛……这是应涵浑身每一处都在叫嚣的字眼; 当他从昏昏沉沉的黑暗中睁开眼; 意识仍然还是模糊的,命脉受损的伤痛带着沉积多年的痼疾一起爆发开来,但比之这更让他痛的,是伤他的人。
无法思考; 思考不了; 只有痛是唯一直观的感受; 痛到意识麻木、脑海空白,痛到只能翻来覆去喃喃着这同一个字。
压在他身上的北涯在听到他终于出声时迷离的神智就在一瞬间清醒; 他又是欣喜若狂; 又是慌张笨拙立刻地退出应涵的身体; 他手足无措地道歉:“师尊对不起……我弄痛你了吗?对不起对不起……哪里痛?还、还在痛吗?”
但睁着迷蒙双眼呆呆流泪的人只是恍惚地看着他,没有回应。
北涯看着那串水珠心如刀绞,他炽热的唇靠了上来; 温柔细致地吻去了应涵眼角的泪水,唤着他的声音沙哑难听却一腔感情要满溢出来:“师尊……你终于醒了……”
“对不起……我好开心……”环抱着他腰线的双手用力地收紧; 两人坦诚相待的滚烫身躯更加紧紧地贴在一起。
当意识回笼的那一瞬间,应涵全身条件反射地泛起了情热中的粉色,应涵呆呆地睁大眼睛,他一直在分辨着亲吻他的人的模样; 他在想是不是又是幻境,可是肌肤相触时的真实感觉烫得让他整个心都哆嗦起来,他眼尾还有未净的泪痕,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异物感太过真实; 强烈到让他根本无法忽视。
这是现实。
应涵提不起半点力气,他魔婴期的修为在几番折腾后已经所剩无几,进了囚魂谷更是力量尽失,他撑着双手想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给推开,可惜那点力道连挠痒痒都不够,北涯甚至没有发现他的抵抗,应涵只能一字一顿哑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应涵也是正常男人,他也幻想过与所爱之人身心结合,可他设想过无数次,唯独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这样的前因后果。
不对、不对、完全不对……
他身体已经不痛了,可是心痛的感觉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赤诚浓烈地爱着的人……在做什么?在对他……做什么?
北涯看清了他眼里冰凉的质问,他有无数话想说,可最后都堵在了喉咙里不知从何说起,他用手捂住了应涵看向他的那双眼睛,从前他最是喜欢师尊的眼睛,因为他总是能随时随地找到自己的身影。
但看到刚刚应涵那个眼神,他突然好害怕……害怕这双眼睛会再也不愿看向他。
“师尊……”他怀中的人身体的温度已经降下去了,让他觉得有些冷,他沉默良久,把话从喉咙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你养大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他很久很久就觊觎你了,所以残忍地亲手毁去你的本命法器,折断你的羽翼,禁锢你的自由,将你囚禁在这里,甚至就在刚刚趁你昏迷满足自己的私欲……”
“师尊……你心里是这样想的吗?”北涯捂住他的双眼,将话说出口后,他苦涩地笑起来,然后撑着身体起身开始用凝水诀仔细地清理应涵的身体。
应涵如今半点力量都没有,又才被他折腾过,此刻只能任他施为,他细密的睫翼轻轻扫过北涯的掌心,他脑子里很乱,只能强自回应着:“所以……你现在要同我解释你的苦衷吗?”
北涯缄默着,他凝视着应涵被他欺负过的身体,全身泛着好看的粉色,每个角落都有细密的吻痕,比之之前昏迷时的毫无反应,现在他轻轻一碰,应涵浑身就会敏感地颤抖,干净小巧的脚趾头跟着蜷缩起来,像是粉嫩花苞似的,魔修特有的阴冷邪气在他这里变成了糜烂妖冶,叫人轻易为之色授魂与,心醉神迷。
苦衷?不,他贪婪的爱。欲都是真的,在天剑宗看到一些弟子荒废修行也要刻意去剑冢轻侮应涵,眼睛里带着不自知的着迷时,在秘境里看到音无抱住应涵想要亲吻他时,他是真的那样想过,将他的师尊锁在只有他一个人能踏足的地方,让任何人再不能有所窥探。
北涯为清理干净的应涵披上衣裳,声音很平静:“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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