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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攻来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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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混了多年的老油子,不如当年庇佑在他羽翼下的小孩们讲卫生,不刷牙不洗漱,张脚脱衣倒地就睡的比比皆是。
  满营帐里都是人形污气机,一刻不停地散发着臭味。
  封镇实在忍受不了,披上衣服走出营帐,打算透透气。
  刚出去,就看到一道人影提着刀向着自己这边气势汹汹而来。
  倒是巧了。
  封镇斜勾起唇角,内劲在经脉中流转,被他有意识地引导至足底及双掌穴位。
  三年前,封镇服用了一支进化药剂,发现进化药剂对这具皮囊没有作用。
  之后,他又服用了基因修复药剂。
  却没想到这种药剂效果居然十分显著。
  虽然他的三项属性没有提升,但是他能够清晰感觉到,这具皮囊用起来更加舒适圆融。
  就好像,原本的皮囊真的就是一身修身衣服,现在的皮囊则更像自己本身的一张皮。
  贴合无缝,完全契合。
  若说之前的皮囊契合度为99。9%,虽然接近100%,但仍旧有那么一点点的瑕疵存在。
  那么,服用了基因修复药剂,这点点瑕疵就被抹掉,与灵魂完美相合。
  服用基因修复药剂的还有一大作用就是,他学习武学的速度特别快。
  两个世界历练下来,封镇对于理论系统的学习掌握已经达到非人水平,基因修复药剂则就是抹平了他身体的短板,使心、脑、身三者融合如一。
  提刀而来的人愈来愈近,封镇哧地笑了一声,整个人如脱弦的箭一般迎了上去!
  一交手,封镇就知道甘漠南的水平深浅。
  纵使对方持着刀,他也无所畏惧。
  迎着甘漠南意欲噬人的目光,封镇疏朗一笑,一口白牙在月色下泛着狡诈的冷光。
  甘漠南爆喝一声,控制不住心中喷涌而出的怒火,手上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
  两人转眼间就缠斗了十几招。
  他们的动静引起了护防卫兵的注意,逐渐地,从营帐里也出来不少士兵观战。
  封镇保存着实力,故意做出一副差一点要做刀下亡魂的不支模样,下一秒就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冲甘漠南恶劣地笑,身体再险险避开。
  几次过后,甘漠南就知道这个无耻小人在耍弄自己了。
  众目睽睽之下,他却拿这人没有办法,只好恨恨得收招。
  最后在对方抱拳一副真挚模样说着,“多谢百夫长指点身法。”时,僵硬地离开。
  他这副样子俨然是一副禁不起下属比他强的小家子气。
  而俊逸出众,本来就极容易得人好感的封镇,则保持着风度,谦逊有礼。
  看热闹的人拍拍封镇肩膀,说了几句鼓励的话,然后打着哈欠纷纷回到营帐内补眠。
  人群散净,护防的卫兵也回到岗位,原本热闹的场面就剩下了封镇一人。
  他收起那副谦逊真诚的表情,盯着甘漠南离去的方向,在朦胧的月色下看不清楚什么表情。
  之后度过相安无事的几日。
  这一天,结束一天任务的甘漠南突然眼皮猛跳,莫名心慌起来。
  他没有去吃饭,而是揣着没着没落的心回到营帐。
  进入营帐一瞬,他愣愣僵在门口。
  黄昏时分,营帐内光线黯淡。
  若有若无的光影中,一道黑影正坐在他的行军床上。
  来自记忆深处的怪异香味笼罩向他,脑中警铃大作,全身汗毛倒竖带起一片片细小的疙瘩。
  似曾相识的感觉重现。
  甘漠南脸色煞白,僵硬地挪动脚步,想要退出去。
  却被一道轻描淡写的声音制止住。
  “过来。”
  他身体颤抖,极力地想要转身离开,然而他的动作却不受控制地挪向黑影。
  这一瞬间,他好似又回到了那天晚上,成了一个匍匐哭泣着,又卑贱又可怜的奴儿。
  “扑通”一下,甘漠南跪在封镇脚下。
  甘漠南一个人被剖成了两半,一半极力尖叫着怒骂着,一半乖顺着卑微着。
  封镇惊讶挑眉,压根未曾想到那天晚上的效果如此之好。
  回忆一番那晚的手段,封镇在心里啧啧有声。
  说不得,这个甘漠南骨子里本就有点受虐倾向呢。
  面对对方这样乖顺的姿态,封镇都不忍继续折磨他了。
  他收起来那个散发着异香的木球口器,钳住甘漠南的下巴,问他,“知道我是谁吗?”
  甘漠南艰难点头。
  “哦?我是谁?”封镇微微垂头,靠近了又问道。
  “主……”
  封镇注意到甘漠南的挣扎,他的指甲死死掐进掌心,身体颤抖着,用尽浑身力气在拼命制止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
  他也不急,就这样静静等待着。
  “主……人……”显然,甘漠南的挣扎失败了。
  他的声音再小,也是被封镇听在了耳朵里。
  封镇叹笑一声松开手掌,目光饶有兴味地在甘漠南的面上逡巡。
  “明天起每晚子时到后山小径处等我。”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贴在甘漠南耳边命令道。
  。
  第二天,封镇发现自己几人的训练足足加重了好几倍。
  他就知道脱离了那个刻意营造的氛围,甘漠南肯定会清醒过来。
  只是可惜,这种加重训练的做法对他造不成任何困扰。
  木瓦鬼哭狼嚎地完成训练,回到营帐死狗一样摊在褥子上。
  他缓了缓精神,欣赏自己老大在那悠哉悠哉翻书的美姿仪,心中止不住感叹。
  老大就是老大,人美手美心灵美。
  这边封镇放下手里的书,侧头问自己小弟,“缓过来了?来,开始吧。”
  封镇把木瓦揍得哇哇直叫,揍完木瓦接着揍其他三人。
  虽然总是挨揍,但是木瓦几人知道,这几年他们的拳脚进步飞快,尤其是一对一演练之时,新兵中没有几人能是他们的对手。
  这样的进步完全得益于每天绞尽脑汁想着怎样能少挨点揍。
  老大的力气是真大,打人是真疼啊!
  两滴眼泪包在眼眶里,木瓦疼得直抽抽。
  一整天都没有碰到甘漠南,封镇知道对方在躲着自己,对于对方这样有趣的反应,封镇倒是起了些兴致。
  晚上子时,封镇一人避开护防卫兵,前往后山小径。
  夜深人静,偶尔有几声虫鸣回荡。
  月色惨淡,薄薄一层罩在封镇身上,显得皮肤青白,给他带上一丝鬼魅的阴森感。
  一声老鹞刺耳的叫声划破寂夜。
  突然长刀冰冷的反光一闪而现,封镇运足内劲,翩然急退!
  内劲附在掌面上,封镇手掌猛击刀面,“铿”地刀柄从甘漠南手中脱手而出,急射至一旁的树干上。
  长刀上下颤摆,甘漠南迅速扑过去,想将刀拔出。
  然而,他用了全身力气不过拔出来半节手指的长度,对全刀身没入树干的长刀来说,这一点长度根本无济于事。
  一只手掌突然落在甘漠南的肩膀,他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本就知道自己打不过封镇,因此才选择了偷袭,却没想到仍然功亏一篑。
  甘漠南任命般死死闭上眼睛。
  没有等到想象中的死亡,过了会儿,他慢慢睁开眼。
  那个恶人正倚在树干上戏谑地看着他。
  对方的手指上缠绕着一根皮质带子,正悠着那颗散发着异香的木球玩弄。
  异香铺陈开,犹如一面黑网铺天盖地罩向他。
  那种感觉又来了。
  他再一次分裂成两半,一半颤颤巍巍恨不得扑到恶人身下跪舔,一半平静到近乎冷漠地“看着”那个自己愚蠢卑贱的模样。
  恶人将木球塞进他的嘴中,然后又扯紧皮带绑在他的脑后。
  甘漠南看着恶人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条黑色鞭子,看向他。
  “看来还是不够听话。”他听到那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响在耳畔。
  突然就有一股苍凉的悲切,潮水般吞没了他。
  ……
  封镇的生活变得稳定起来。
  白日里训练、揍属下,晚上练功、调教甘漠南。
  甘漠南犹如被分成了两部分,晚上时温驯乖巧,白日里就越发针对封镇。
  但是那点堪称猫挠式的反抗无疑让封镇兴致高涨,甚至有时候让他禁不住怀疑对方是否是故意的。
  故意做出一副不驯的模样,以迎接晚上更加变本加厉的调教惩戒。
  因为,他有许多次,分明从其倔强的表情中看到了他藏在眼底深处的兴奋。
  嘴里喊着不要不要的,身体倒是越来越驯服。
  若果真如此,一直如了他的愿,自己岂不是亏死。
  虽说是这么想的,但是封镇觉得时机还不够成熟,仍然日日不落。
  他的内功,还有手头上调教人的功夫,突飞猛进着,务必要使其神魂颠倒、沉迷其中。
  。
  两个月后,与梵国的战事大面积爆发。
  抵御了多次梵国进攻后,甘漠南领命带领属下从后城门绕到敌人后方,将梵国粮草烧成灰烬。
  之后,云霭国的军队前后夹击,梵国军队被杀退至国界以外千里之外。
  甘漠南立了大功,被提升为卒长,辖下足有万人。
  而封镇在战场上时表现极为勇猛,清算军功时,他杀的敌人最多,且杀了敌人两名百夫长,三名千夫长,被晋为千夫长。
  又接连几次战事,一名卒长被敌军杀死,而他突出的表现落入主将眼中,战事稍缓时,就破格将他晋为卒长。
  甘漠南在最后这次战役中,受了重伤,几乎奄奄一息。
  梵国一位将领的武器上抹有毒物,不至于见血封喉,但是因为梵国其地域特殊的原因,拥有某些其他国家难以培育生长的药草。
  因而,但凡是中了梵国的毒,必须要从梵国人手中获得解药。
  否则就是无解。
  甘漠南面色灰沉,有种病入膏肓不久人世的味道。
  军医们轮流过来把脉、查看,俱都束手无策,无奈叹息,只能用几种药草给他勉强吊着命。
  他被挪至后方的营帐内,附近全部都是残疾的或者与他同样染了毒的士兵。
  他木然躺在行军床上,前来探望他的人越来越少。
  只除了一个人。
  封镇。
  若是没有重要事情,封镇都会日日前来看一看他。
  封镇升至卒长,就将自己当伍长时的几名属下提为百夫长和什长。
  木瓦就是百夫长。
  封镇将练兵的事情交代给他,一个人向着后方走去。
  路上碰到同僚,互相抱拳打过招呼,见他走的方向,就不由问道,“封老弟,可是去看望甘漠南?”
  封镇点点头。
  等他走后,同僚向着他人感叹,“封老弟,当真是情深意重,值得相交啊。”
  封镇端着从伙头兵那里取来的稀粥和小菜,进了甘漠南的小营帐。
  见他木然等死的样子,不以为意地笑笑,“呦,你这都混上单人营帐了?要知道这可是主将才有的待遇。”
  封镇给他喂粥,见他紧紧闭合着牙齿,直接捏着下颌给他灌了进去。
  也幸好这粥清可见底,没把甘漠南噎死。
  他用尽力气咳喘两下,两朵红晕泛上消瘦的颧骨,头别到一旁,虚弱地说,“我不过一等死之人……何必……还要管我……”
  封镇啧了一声,轻描淡写道,“谁说你就要死了,看着吧,你且死不了。”
  他这话说得太随便,任谁听了都不会感受到一点被安慰的感觉。
  甘漠南始终没有转过头来,如果不是他的胸腔微微起伏,恐怕会让人错认为这是一个死人。
  过了会儿,他艰难从被子里挪出手,手里散散握着一张书信。
  “帮我,给……震威将军府……”
  想想也是可笑,他临死前竟无人可以托付,只能托这恶人帮自己送信。
  唯有这个恶人……
  一滴眼泪滑下脸庞,甘漠南急促喘息了片刻。
  唯有这恶人,未曾放弃他。
  封镇握住他颤抖的手。
  他温热的手掌像是带着莫名的力量,甘漠南突然觉得身体暖了些许。
  “这信你自己送,我不会让你死。”
  恶人留下两句话就离开了。
  但是那股温热一直流淌至心窝,甘漠南久久未能平静。
  深夜,封镇御使轻功,避开守卫,来到甘漠南的营帐,将甘漠南弄晕过去。
  从联络器调出仓库空间,封镇取出从上个世界带回来的仪器。
  将仪器接驳口与甘漠南相连,封镇再次用内劲护住甘漠南的心脉,对其静脉注入进化药剂。
  先注入极少的分量,然后观测其体内的药物反应。
  观察反应的过程中,他又趁机用自己皮囊的血液和虫尸,再次配置了五份30ml的进化药剂。
  进化药剂能激发基因解锁进化密码,自主进化,这本身就是一场人类身体突破身体极限的斗争。
  甘漠南被毒物侵袭,身体大部分机能处于被破坏状态,平常的解毒方式太过缓慢,封镇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研究,因此就用了最粗暴也最还原本质的方法。
  如他所料,这个世界的男人基因与第一个小世界的男人相同。
  一点点调试药剂的分量,更改更适合的配方,时间一点点流逝。
  云霭国与梵国再次进入繁衍生息的平和期。
  封镇等人也迎来了天子的旨意,要他们前往京都领赏。
  听王偏将的意思,大家的职位都会升一升。
  晚上封镇来到甘漠南的营帐,对方似乎早早就等着他呢,一进去就对上其期待的眼神。
  甘漠南已经能够自己坐起来了,只是身体仍然十分虚弱。
  听到封镇带来的消息,甘漠南精神不少。
  “半个月后启程,到时我应该能站起来了。”他目露兴奋。
  见封镇身着苍白的闲散衣袍,嘴角噙着笑意,一派冰壶秋月的悦人模样,他心头猛跳。
  甘漠南五味杂陈。
  这人的内里有多可怕,他的外在就有多么美好。
  任你堆砌千言万语,都及不上这人简简单单地往这里一站。
  仅仅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甘漠南就止不住想要沉沦在其中所蕴藏的那点点温柔当中。
  他已经许久未曾想起游儿了。
  明明那时他是那么痛苦,苦于得知游儿的身份,他们明明两情相悦却注定不能相守。
  而现在,在这个俊美无俦的男人的面前,游儿的样貌都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他的心思完全被眼前这个人给牵走了。
  裹在黑暗中浓馥的香味、低沉又致命的嗓音、强势又霸道的命令……还有结实精壮的体魄……
  这些的这些,无时无刻都在诱使他沉沦。
  可是这个人带给自己的,除了这些还有羞耻、卑怯,还有毫无尊严的屈辱。
  意识到这一点,甘漠南一时难以承受。
  见他脸色不好,封镇随意宽慰两句就离开。
  走出帐门,日头还盛,正巧打在他的眼睛上。
  眼睛微微眯起,封镇轻轻抬了抬一侧唇角。
  甘漠南,落入他手心里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只要时不时再撩几波,这人就能自己将自己点燃,为他奉献热量。
  届时,这个人就是他手中肉,任他搓圆捏扁为所欲为。
  对如今的封镇来说,杀一个人不能再简单,可是摧毁又重塑,他这还是头一遭,虽然还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但是成果仍然显著。
 

第37章 将军双儿攻
  在封镇的治疗下; 甘漠南一日一日好起来。
  虽然对外声称是凭借军医开的药方自行痊愈的,实则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这条命是封镇救回来的。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哪怕这个恩人曾经百般折磨于他,他也不能抹掉对方救了自己一命的事实。
  有了这一层救命之恩遮掩; 甘漠南终于战胜了最后那点矜持; 一日更比一日亲近封镇。
  完全不同以往被逼无奈时的乖巧,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 将封镇看得越来越重。
  启程前,甘漠南果真能够下床走动。
  他的营帐又被挪回去; 从门可罗雀重又变成熙熙攘攘。
  原本有些傲气的他; 变得温和有礼。
  众多同僚对他重又热情起来。
  启程那日; 秋高气爽,甘漠南被主将允诺可以不必骑马,坐在一辆单独辎重马车上休养身体。
  封镇打马过来垂问了两句; 听到甘漠南说无碍,嘱咐一番就掉转马头回到前方。
  赶路中马车摇晃,甘漠南忍不住掀起卷帘向前望去。
  那个人一头长发高高束起,与其他兵士打马奔驰; 相互嬉闹,身上披风翻飞露出猩红的内里,将他点缀成这片贫瘠土地上唯一一抹亮色。
  甘漠南不自觉露出些许痴态来。
  中途停下休息; 伙头兵埋锅造饭,封镇骑着马到了甘漠南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他。
  见他望着马有些出神,出声问他; “要不要骑一圈儿?”
  甘漠南有些意动。
  坐在马车上一路颠簸,比起骑马来要辛苦一些,他确实想骑马松散下筋骨。
  可是想到自己虚软的身体,无奈地摇头。
  封镇斜斜挑眉,坐在马上也不下去,只俯下身体向着甘漠南身体一捞,同时长腿轻夾马腹,骏马跑起来的同时,甘漠南就到了他身前的马背上。
  这一串动作十分迅速,直到跑出去一段距离,甘漠南才回过神来。
  身后是微热的胸膛,随着马背起伏一下下贴向他。
  一种难言的激动自身体深处苏醒,甘漠南不自在地挺直腰板。
  被封镇滚热的手掌扶住腰腹,然后他就听到这个人在自己耳边轻笑,“放松些,坐这么直不怕闪了腰?”
  等到从马上下来,甘漠南脸色红彤彤,同僚问他,他赶忙回答,是日头晒的。
  整理马鞍的封镇闻言,抬头冲他笑了笑。
  甘漠南莫名觉得羞耻。
  见封镇拿着马鞭走过来,高大挺拔的身影带着一种强悍又霸道的气息。
  他不由打了个激灵,微侧起身体,挡住起了反应的那处。
  他想到了那些夜晚,这次不仅没有惧怕反感,反而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已。
  他被打坏了。他忖道。
  一路上,封镇都对甘漠南颇为照顾。
  他的行为都被同僚们看在眼里,在同僚中赢得了一番好名声。
  可以说,他在这群兵痞子中如鱼得水。
  原本有人觉得他长得太过出众,说不准如何高傲呢,但是相处日久,就发现封镇这个人真得是极好的脾性。
  不卑不亢,说话掷地有声,从不落虚。正经事靠得住,玩闹起来也不落群,谈荤论素都能给你接的起来。而观他对甘漠南,对一个人好那真是掏心掏肺的好。
  这样的讲义气又玩得来的人,怎么会不招人喜欢?!
  同僚中一派其乐融融。
  受封镇照顾,甘漠南从未感觉到如此舒心过。
  他观察封镇的时间越来越长,越是观察就越觉得一腔倾心不知何处安放。
  这天晚上,封镇给他从伙头兵那里要来一桶热水让他泡脚。
  一路上,不少同僚打趣,“封老弟,你这是哄媳妇呢?”
  “哈哈哈,谁要当了封老弟的媳妇,那可是享福了,付兄?可是心动?”
  “可不是……只恨我不是个女人呦……”
  几人笑成一团。
  封镇也不在意,将热水倒到木桶中,在甘漠南旁边坐下,双手后放置脑后,倚在马车轱辘上闭目养神。
  过了会儿,听到甘漠南说,“封镇,有件事一直想问你。”
  封镇睁开眼睛,“哦?是什么?”
  甘漠南没有看他,沉默了会儿,继续道,“那时……你为何那样对我?”
  “何时?”
  “子时……”甘漠南语气略显狼狈。
  “虽说第一次相遇,你那样对我是因着我将你当做了小倌,”他说道,过去这么久,他早已排除了封镇与老鸨设局仙人跳的可能。
  “可是,之后……我……”
  甘漠南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还有,若是你厌恶于我,又为何要救我呢?就那么让我死了岂不是一了百了。”
  封镇心道,这叫我该怎么说呢,能说你就是我的一试验品吗?
  目的就是要你吃不下、咽不了,只能干瞪着眼睛馋?
  谁让你要我给你生孩子呢?
  碰上我,还是你认了倒霉吧……
  封镇沉默着,甘漠南也没再说话。
  谈话节目到此结束。
  封镇抻了个懒腰,说,“回了。”
  等了会儿,便大步离开。
  之后几日,他没有再去甘漠南那里。
  对方总抻着脖子看自己,有时候被自己发现,还会慌乱得转移视线。
  对此,他丝毫不意外,任谁被无微不至地照顾过,冷不丁受到冷落都会受不了。
  他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就懒得费那神,一路与同僚们说说笑笑好不惬意。
  有人发觉了两人不见之前亲密,就问封镇,“老弟,可是和甘卒长闹了矛盾?”
  封镇懒懒道,“无。”
  “咦?”其他人也好奇起来,“那你怎么不往后面跑了?明明前几日还跑的那么勤。”
  封镇撩起眼皮,笑,“那不是甘兄大病初愈嘛,如今他是大好了,自然是不用我常常照料了。”
  “再说了,”他浓眉一扬,“我还是认真找个媳妇疼才是正经。”
  众人哄然大笑。
  开始互相吹嘘自家媳妇如何娇俏可人,如何温玉软怀……
  这种话题向来容易引起众人兴趣高涨,题楼越来越歪。
  封镇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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