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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攻来袭-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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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赌局几乎夜夜都有,而且是经过主人允许的。
死了的奴隶,在第二天就由人来拉走,用独轮木车运出府扔掉。
奴隶们就好比主人圈养的牲畜,他们的一生都禁锢在这一方天地,任主人心意培养出来,有时候甚至连主人一面都未曾见到,就结束了他们短暂的一生。
死去的奴隶,更是如垃圾一样被丢弃,或许过段时日,认识他的奴隶也丢掉了性命,那么他们连来这个世界走了一遭的痕迹都不会留下。
……
三天时间一到,封镇便被从土牢中放了出来。
为了确保主人能够看得尽兴,这三天里,管事给封镇安排的三餐充足,还有不少荤菜,着实让他吃了个饱。
来到斗场的封镇,气色红润,精神饱满。
他本就生得高,发育期更是个头猛窜,哪怕穿着磨皮肤的粗糙又难看的短衣,也显得他身高腿长、宽肩窄腰,格外挺拔悦目。
他手上握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匕首,静静站在场中央。
斗场呈圆形,看场高高在上的主座,坐着那个气虚体弱的主人,今天的他换了一块金色面具,上面花纹繁复,在烈日下反射出灼灼的光芒。
他的下首,仍旧坐着那晚的那些宾客,各个锦衣华服、羽扇纶巾,一派风流。
见到封镇出来,他们指着他说说笑笑,浑不在意一个鲜活的生命即将在他们面前消失。
“呜——呜——呜……”
管事接连吹了三下兽角,看台的另一面传来一阵机括声响。
一只有着黑色的油亮甲壳的虫子从中爬出。
这虫子足有半米多高,一身甲壳包裹住全身,几条节肢带有倒刺,一副狰狞丑陋的模样。
封镇握紧了手中的匕首,瞳仁幽深。
似是看到了封镇,黑甲阴虫几条腿倒腾得飞快,迅速向着封镇而来。
封镇却未如宾客们预想的那样,痛哭流涕地尖叫着逃跑,而是气势汹汹地冲了上去。
“这憨小子……”
一名宾客手中的扇子停顿住,紧接着又如往常那般摇起来,感叹道。
“当真是不知者不畏……”
主座上的子衍微微倾身,心神都放在了那个拔地而起,高高跃起的身影上。
内力在体内流转,封镇将匕首狠狠插向黑甲阴虫的后颈,甲壳的缝隙处。
然而,却听“铿锵”一声,封镇半条手臂发麻,铁质匕首并未刺进寸长,反倒卷了刃。
“哈哈哈……”
看场传来一阵哄笑。
封镇躲过黑甲阴虫的反击,跃下后,迅疾后退。
他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虫子的动作,大脑飞速运转。
在星际世界中,他杀死的虫子数不胜数,解剖的虫子同样不计其数。
不同种类,不同成长期的虫子,他了如指掌。
虫子的构造,在他的面前没有任何秘密。
这样的他,称一句“虫族的克星”都不为过。
区区甲虫,不过是壳子厚了一些,又怎么可能难倒他。
封镇眼中精光一闪,顺着黑甲阴虫的冲势,钻向它的腹部下方。
见主座上的子衍居然站起身来,一旁的宾客不由笑道,“子衍兄?可是在担心那个奴?”
他笑吟吟地看向斗场,“这场胜负早就注定,他自寻死路罢……”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黑甲阴虫不知什么时候突然被人掀翻,腹部一块壳子被掀开,露出里面柔软的脏器来。
能清晰地看到它几条带有倒刺的节肢划拉几下,之后便再无反应。
而,那个被他断定自寻死路的奴隶,却爬了起来,沾了一身墨绿的浓液,手上拎着什么,正有浓液滴答滴答向下淌着。
看场静了一瞬。
就在这时,子衍边咳边笑,片刻后,他无力地倚在一旁的武士身上,虚弱地说,“不错。”
他目光转向一侧候着的斗场总管事,吩咐道,“赏他一桌好菜,三天后,我要继续看他的斗场。”
总管事恭顺地道,“是。”
刚才被打脸的宾客在这时找回自己的舌头,出声调侃子衍,“看来这奴果真是入了子衍兄的眼,当真是好运气。”
子衍面具下的薄唇微微一弯,注视着封镇被管事带走的背影,不置可否。
封镇回到住处这一路,管事一径地赞他的运气。
“要知道,以往不是没有其他院的奴被贬来斗奴院,就连正经的侍君,也曾因了主人厌弃而被贬来做斗奴,坚持了几次斗场,一直眼巴巴盼着主人能够记起他的好来,结果……”
管事忆起往事,嘬嘬牙花,心疼自己曾在那侍君的身上花费的心思,“你猜怎么着,都没得来主人一个眼风!”
他瞥了眼一直默不作声的封镇,眼中满是审视,似乎是在琢磨,封镇这种类型是否会得到主人青睐。
在土牢外的空地上,他吩咐人给封镇运来一桶水供其梳洗。
之后,又给被关在土牢中的封镇送上来一桌丰富的饭菜。
对他居然毫发无损地回来,其他牢中的斗奴俱都满目震惊。
事实上,封镇并不是没有受伤。
他的后背、胳膊、腿部两侧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和刮痕。
别的斗奴出去一趟回来,断胳膊断脚,躺在席子上养伤养个十天半个月,这都算得上轻伤了。
他这样的伤势,在其他斗奴眼中与毫发无损也相差无几了。
封镇这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引得土牢中一片垂涎。
他都能听到众人的吞咽声还有肚子的咕咕响声。
管事走后,他将自己不爱吃的几道菜递给了旁边牢房内的戊九。
这个戊九,就是曾与死去的戊十戊七一间土牢的奴隶。
戊九不敢置信,确定封镇确实是给他吃的,他才猛地夺过去狼吞虎咽起来。
他将盘子舔得干干净净,方才恋恋不舍地还了回去。
“你……乐十一,你刚才在斗场是和谁比斗?”
吃了别人的食物,戊九不好意思地找话说。
封镇咽下口中的食物,不怎么在意地回道,“一只虫子,据说叫黑甲阴虫。”
戊九惊呼:“黑甲阴虫?!”
见对方挑眉,像是问询的意思,戊九挪得更近了些。
“你竟然杀死了一只黑甲阴虫?!”
“这种虫子壳子特别硬,用匕首也就能划出一道刻痕,而且,黑甲阴虫喜食人,更喜欢将食物切得粉碎再进食……”
“你……”
他想问对方是怎样做到的。
可是,看到对方放松的神情,他又将后面的话咽下去了。
便是十一告诉他杀死黑甲阴虫的方法,他就能做到吗?
戊九苦笑,低落地退回去。
封镇慢条斯理吃完饭,等着人来收盘子碗。
吃饱喝足,他便再一次盘膝打坐,争分夺秒地修炼起内功。
他来到这个世界,开口说话的次数可以数的过来。
不是他因着一朝身份巨变而消沉导致他不爱说话,而是,这里的人,不仅仅是奴隶,所有的管事、武士,全部对“主人”有着至高的忠诚。
尤其是奴隶中,也不知道是不是洗脑太成功,哪怕是备受折辱,时时都有生命危险,也未曾从他们口中听到一句对“主人”的怨怪。
这样的环境下,封镇便越来越沉默。
三天时限很快到来。
第二场,封镇的对手是一只虎。
这一场,对他来说非常轻松,但他却拖了足足半个时辰才结束战斗。
这一局,人与虎搏斗,既热血满满又有惊有险,让观看的人心情跌宕起伏,满意而归。
接连几次斗场之后,主人邀请来观看的人越来越多。
这一次,封镇解决掉两头狼,坐在狼尸上歇息时。
宾客中的一员,一名脸涂得白白红红,身着一身红色华服的女人,对着主座的主人说:“子衍公子,这个斗奴我颇有几分喜爱,不知可否割爱?我名下所有乐奴、斗奴,公子尽可挑选。”
子衍尚未答话,旁边另一名宾客却好奇道:“鸾娘子竟看得上这样的下等奴隶,可是这奴有什么妙处?”
鸾娘子抿嘴一笑,笑声放荡。
她的眼波流转,注视着封镇的视线异常火热。
“自然是有妙处……”
“端看这奴的肩、腰、臀,比例如此完美,再瞧他的手臂和腿,肌肉发达有力……正是个最妙的暖床人。”
众人哄然而笑,笑得别有意味。
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突兀地插进来,“既有这等妙处,我又如何会换出去?鸾娘子若是看上别的奴,尽可要去,只这个不行……咳咳咳……”
子衍说了这么长一句,止不住疾咳起来。
鸾娘子心中虽然有些不快,可也不好强要,维持着笑容坐下,继续与他人谈笑。
只是,时不时瞥向子衍的眼神,透着点意味深长。
第94章 惩罚世界
自这一场之后; 子衍像是将封镇遗忘了一样,再没点名看过他的斗场。
也就这么过去半个月时间,管事按耐不住; 将封镇送进了黑场。
封镇在武士圈内小有名气。
一是; 他是主人特意点名观看斗场的唯一一名奴隶。
二是,他第一场就杀死一只黑甲阴虫。
武士不属于奴隶; 他们比奴隶地位高一些,不当值时可以自由出府。
因而; 他们对黑甲阴虫知道得更多一些。
黑甲阴虫; 以一身坚硬的甲壳而出名; 喜欢在阴暗潮湿的地方活动。
因着它们好饲养,又喜欢撕碎食物进食,是比较受欢迎的斗场宠物。
一名做为乐奴培养起来的奴隶; 竟然能够杀死一只黑甲阴虫,这不得不说让武士们对封镇起了好奇心。
封镇自下斗场便一直未有败绩,更是牵挂着一些嗜赌成性的武士的心弦。
为了创造足足的噱头,抓牢武士们的心理; 斗场管事给封镇安排的第一场黑场便是黑甲阴虫。
不过,这一次是五只黑甲阴虫。
斗场四周点起火把,将斗场笼罩在一片暖融的微黄光亮之中。
看台底层围了不少武士; 他们自带了些酒肴,边吃着边看着。
封镇出场时,不少人放下手中的杯盏,凑得更近了些。
“五只黑甲阴虫!”
一名武士哈哈大笑; “这次管事可是出了大血了。”
管事眯着眼睛设立赌局。
“押输还是押赢?押定不离手啊……”
“哈哈,我押输!”
“输!”
“输!”
……
“你们都押输,我却是不爱凑热闹,我押赢好了……”
……
管事看着桌子上堆起的高高的筹码,笑得合不拢嘴。
封镇见到被放出来的五只黑甲阴虫也露出个模糊的笑容。
五只黑甲阴虫,其中有一只体型较其他四只偏小,这是一只母虫。
封镇甩了甩手腕上的匕首,唇角斜挑,冲着母虫而去。
武士们看到场中的奴隶围着其中一只虫子打转,多次差点被其他虫子的前肢截成两段,煞是凶险,不由自主地高呼出声。
封镇在众目睽睽之下,引着母虫急躁暴怒。
它发出一种类似牛叫的低沉声音,节肢烦躁得刨起沙土。
而在这时,封镇像第一次斗场那般,钻到雄虫的腹部,掏出一条绿油油的腺体来。
他躲避着虫子们的攻击,整个人灵巧蹁跹,好似纷飞的蝴蝶。
在躲避的过程中,他将腺体挤爆,故作惊慌忙乱地将之“不小心”全部挥洒到了母虫的头部。
母虫高高扬起头部,发出一道凄厉的“哞哞”声,然后便冲着最近的黑甲阴虫撕咬过去!
武士们在一旁愣了一瞬,不明白为何虫子们会互相残杀起来。
直到那只母虫将其他四只虫子切成碎片,又吞食进去,武士们才恍然回神。
“日!这都他娘的什么事?”
“呸—!他娘的!管事,退钱!”
“这算什么?黑甲阴虫不是喜食人的吗?为何吞食同类?管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
管事连忙安抚。
“众位莫急!莫急!”
“你们看,那不是还有一只虫子吗?赌局还未结束,还未……”
管事突然卡壳了。
那只气势汹汹,杀死其他四只同类,又吞食殆尽的黑甲阴虫,却未曾如他所想那样,攻击在场的唯一一名奴隶,反而像是吃饱喝足了趴地休息,一动不动。
管事也在心里骂了句娘。
全程这奴隶就围着几只虫子兜兜转转,最大的一举动作不过是将一只虫子破腹。
……这都是什么事?!
管事暗道一声“晦气”,在武士们的抗议中退还了筹码。
这一场斗场,他不仅仅没赚到一根鸡毛,还赔了四只黑甲阴虫。
要知道,每一只黑甲阴虫都耗费不菲,对于爱财的他来说,这简直是在他心头割肉。
为了安抚众多武士,第二天晚上,他这次放出十只黑甲阴虫,哪怕是再出现上一次的状况,这么多黑甲阴虫也足够支撑到局势结束了。
果然,这一局可看性便好多了。
场中的奴隶被黑甲阴虫追得犹如丧家之犬,身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虽然又一次出现了黑甲阴虫吞食同类的现象,但是不管怎么说,还算是一场完整的斗局。
接下来,为了弥补之前的损失,管事每晚都让封镇下场。
封镇的对手从虫改成了猛兽。
最后,是人。
单人一对一,管事认为对于封镇来说太过简单。
这样毫无悬念的对阵,没什么吸引力,也没什么赚头。
他搞了个一对十。
封镇一人,对十名斗奴。
这一场,仍然是押封镇输的居多。
因为,这十名斗奴,斗龄在两年以上,他们的胜率也在八成之上。
可以说,这十人是斗奴当中的佼佼者。
连续这么久下黑场,每晚都是杀戮,而他的杀戮还是场外之人的乐趣,他们在场外热热闹闹地讨论、嬉笑。
他游走在生死之间,他人却以此为乐,生生将一场场生死较量,变成了一场娱乐闹剧。
这样的状况,让封镇的心境发生了些微变化,他的神情染上一丝嗜血的凶戾。
他猩红的眼睛睨着对面的十名斗奴,撕下身上一片脏兮兮的布料,将惯拿匕首的那只手缠紧,缓缓露出森白的牙齿。
斗奴们面面相觑,转瞬向着封镇冲过来。
对封镇来说,杀虫子简单,杀人却更简单。
封镇唇角噙着一抹笑意,手中匕首灵活飞转,一次出击就在对手身上划出一道伤口。
每一道伤口都是计算好的,将对方的筋络、肌肉切断,让对方的手、腿,提不起力气,彻底丧失战斗力。
十人全部被封镇放倒,他们的伤势看起来很严重,但是出血量却不多,并没有生命危险。
封镇身上的衣服被斗奴们手中的匕首切割得不成形,他索性一把将上衣扯下,用力摁在胸前的一道伤口上。
血迹很快就洇透了粗糙的布料,他却不以为意。
他的目光沉沉,犹如实质,直直射向那群围在赌桌周围的人群。
管事只觉得后脊梁一阵发凉,他猛地回头,只看到了斗场中站着的乐十一。
乐十一低垂着眼,仍旧是那副木讷的样子,呆愣愣站着都不知道动一动。
合着对方那副高大的身板,倒真像个傻大个。
管事摇头失笑,回过头来的时候,对方那裸露在外的匀称结实的胸腹肌,在他脑海中多停留了两秒。
“那排肌肉轮廓倒是漂亮……可惜了,主人却喜欢秀美的奴呢……”
他在心中忖道。
第二天,管事突然接到了主人的通知。
从这一天开始,每隔三天,主人都要来看一场乐十一的斗场,叫管事做好安排。
管事愣了两秒,赶紧找到府医来为封镇诊治伤口。
府医听他说完,不确定地问道,“斗奴?”
管事苦笑,连连拱手:“正是。这斗奴原是乐奴院的。”
府医恍然。
以前也有过这样一位,乐奴院出身,后来糟了厌弃被贬至斗奴院,这管事以为那一位会有复宠的希望,便请了他前去诊治过几次。
府医不再犹豫,提起药箱跟在管事后面。
历时两个月,封镇在斗奴中最高的待遇又回来了。
先是府医给他开了外用的药膏,之后热水梳洗、崭新的短衣,最后是荤素搭配的饭菜。
三天后,他又一次见到了那名“主人”。
这一次,斗场看台上没有宾客,只有子衍一人。
挨到封镇将斗场中的猛兽解决掉,子衍让人将封镇带上来。
见这名斗奴上来就一直呆愣地站立着,旁边的武士高喝一声:“大胆斗奴!你的礼仪呢?!”
边说边踢了封镇的膝窝一脚。
封镇按照记忆中跪伏的姿势顺势跪倒。
一双崭新的白色靴子停在他的视线内,与此同时,病弱主人的咳嗽声一直未停。
直到对方平静下来,那双冰凉的手,探上封镇的下巴,将他抬起头来。
子衍的目光一直落在封镇的脸上。
封镇低垂着眼帘,一副恭顺的样子。
过了会儿,子衍的拇指突然在他左眼下的那颗小痣那里擦蹭了几下。
没有擦掉,他才意识到,这原来是颗鲜红的小痣,而不是溅落在那里的血迹。
“咳咳……”
子衍克制地低咳了几下,然后说:“抬起眼睛。”
封镇撩起眼皮,与病弱主人的视线交接。
对方仍然带着黑铁面具,面具下露出的一双眼睛。
这双眼睛眼型细长,内勾外翘,神光湛湛,标准一副丹凤眼。
病弱主人轻轻抚了下封镇的眼睫,清凉的嗓音犹如酷暑中的一块冰,说:“你是乐十一?”
“你很不错,可要我赏你点什么?”
所有人都听得出主人话外之意。
他对这名斗奴起了心思,先提了斗奴的名号,又问他可要什么赏赐,知情识趣的便会在此时叩谢主人怜惜,然后乞求主人赐名了。
赐了名,便代表着从奴升为侍君,可以算是半个主子。
可是……
一旁的管事目带忧愁地看向封镇,心道:“这傻大个,有这样一副玲珑心肝吗?”
此时,乐十一平平的声音响起。
“我以后只想和黑甲阴虫下斗场,每一场虫子可以多一些。”
管事一口血噎在喉口,他赶紧去瞧主人。
果然,主人苍白的脸隐隐有些发青,怕主人给这傻大个噎出个好歹,他连忙扯了一把乐十一,小声提醒道,“主人这是要放你出斗奴院呢……”
“我不出去!在这里挺好。”
封镇继续扮演着不知变通的木讷奴隶。
子衍松了手,像是嫌弃脏一样掏出一块手帕来,仔细擦了擦手指,然后扶着身旁的武士往回走。
“既是这么喜欢黑甲阴虫和斗场,只做区区一名斗奴岂不是屈了他的大才……”
子衍握拳抵在唇边咳了一下,忍过喉咙攀升上来的这阵痒意,接着吩咐管事道,“将他丢给战三,让其好好操练一番。”
管事听到“战三”两字,止不住同情起这个傻大个来了。
他送走主人,怜悯地瞥向封镇,“走吧。”
封镇又被转移到了战奴院。
战奴院的院落占地面积极大,又气派。
里面又分成不同的小院子,这里的战奴各个精气神饱满,眼中精光逼人,一看便是与其他奴隶不同。
管事似乎对战奴颇有些忌惮,在门口简单将封镇交接,便急匆匆走了。
回到斗奴院,管事在思索晚上的黑场怎么办,就听到手下前来禀报。
“有一只黑甲阴虫吞吃同类?”
管事沉吟,仔细问了一下损失,又有些犹豫不决。
黑甲阴虫吞吃同类的现象百中无一,他约莫着是这只虫子变异了,或许会进阶成一种更厉害的虫子也说不定。
他想了片刻,打发走了手下,然后决定等观望一阵再决定是否报给主人。
第95章 惩罚世界
战奴院的管事将封镇带到一处瓦舍内; 给他指了住处,就让他在这里等着。
刚来到战奴院,封镇两眼一抹黑; 对这里的状况一点不了解。
过来的路上; 斗奴院的管事没有跟他提过这里的情况,而战奴院的管事则更吝于说话; 只说了一句。
——“战三外出尚未归来。”
外出……
封镇心中一动。
他反复默念战奴两字,一簇火倏地在心中燃起; 心头火热。
黄昏时分; 他听到外面阵阵喧哗噪杂声音; 便走出瓦舍。
正看见一队身着甲胄,体型精壮的人从外面进来。
他们身上带有迸溅的黑色莫名汁液,散发着股股怪味儿; 而这些人就好像习惯了一般,随意交谈,浑不在意。
领头一人,脸颊有一道长长的旧疤痕; 从左侧眉骨一直划到嘴角。
能看出,当时的伤势应当十分严重,皮肉有一些外翻迹象; 应该是被一种不平滑的锐器造成的。
这道疤存在感太强,让人会不自觉忽略这个人的长相,而记住他狠戾阴鹜的气息。
封镇第一眼看到他,便与那个“战三”对上号了。
战三也看到了尚且穿着斗奴短衣的封镇。
他将手中的长剑扔给他人; 在院子中解开甲胄,阴鹜的眸子犹如鹰一样,盯着封镇。
“这是谁?”
“乐十一,是斗奴院送来的,听说是有大才的,主人吩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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