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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攻来袭-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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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长得冷硬英挺,身形修长挺拔,只是面上的表情近乎于无,显得不近人情。
  义父倾身,用袖子垫着脏了的手碰了碰封镇的脸颊。
  可以能够感觉到,他应当是不擅长与孩子如此亲近,动作生疏略显僵硬。
  “饿了么?”
  “义父给你去寻些吃的。”
  他将封镇抱在打磨好的竹床上坐下,轻轻道,“等我回来。”
  又来了……
  每次他问及这个问题,这个所谓的义父都要转移话题。
  人走后,破旧的竹屋变得空荡荡,封镇仰倒在竹床上。
  竹床颇有些弹性,他在上面滚了滚,表面被刨的光滑,挂不到衣料也不硌人。
  他在心里嗤道:没想到,这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义父手活倒是不错。
  ……
  天色暗下来,封镇睡得朦胧间,听到有人唤他。
  “阿镇。”
  “阿镇。”
  ……
  一声又一声,声声不歇。
  他人小精神短,又加上一直不停歇的赶路,虽然是被抱着,但是仍然十分困乏。
  被人强行唤醒,封镇满心火气。
  盯着眼前被人捧来的果子,封镇别过头去,重又躺下。
  “我不吃,我要睡觉。”
  过了会儿,义父才说,“好吧。”
  夜晚的山间有些凉,封镇凡胎肉体,身上只有一套大红色的丝缎锦衣,没有保暖性可言,旁边又是冰块一般的东西,不停地散发着冷意,让他禁不住翻滚的远了一些。
  一只手臂将他揽入怀,封镇无意识地喃喃一句:“冷”,睡眠中的声音含糊无力。
  但是过了会儿,他便觉得周身一暖,身体不冷了,手脚渐渐放得开了。
  第二天,封镇是在太阳照到屁股上才醒的。
  醒来之后,由义父带着去水潭前,义父为他洗脸拭牙。
  封镇略觉得有些不要好意思,摆手要称自己来。
  结果义父仍然十分认真地为他清洁,并回了一句,“你还小,弄不干净。”
  洗漱完之后,与义父分吃了昨晚寻来的野果,之后便跟着义父习剑。
  因他人小力弱,义父为他打磨了一把精致可爱的竹剑,日日教他刺、挑、横、切。
  白天里,除了练剑,便是习字背诵口诀,义父教的认真,封镇学得也努力。
  他似乎在这方面极有天分,学得飞快。
  他们就此安居下来。
  两年间足以改变许多。
  封镇不再时时询问过去到底发生了何事,自己又为何没有记忆。
  而义父照顾孩子的手法,也从一开始的生疏到如今的熟练。
  他对封镇极尽宠爱。
  除了一些会伤害对方身体的要求,几乎是对方要什么,他便会满足什么。
  封镇的每一片衣、每一口食、每一口水,都出自义父之手。
  甚至就连走路,对方仍然喜欢动不动抱着他。
  封镇也在与其两年无时无刻的陪伴与呵护中,逐渐信赖而且依赖对方。
  这天,封镇偷跑进山,打了只野兔,去了镇上换了十几枚铜板。
  他用这些钱买了些最便宜的糖,又用糖吊着村子里的熊孩子们拿他们家里树上结的果子,或者院子里种的青菜来换。
  换了一堆苹果、梨子、青菜回家,他随手放在了院子里的竹桌上,然后端起上面给他凉好的果茶汤。
  汤水温度适宜,恰恰是那种比口腔温度稍稍高一点的程度,正正适合封镇的口味。
  暖融融的茶汤从咽喉吞咽,流过胃部进入腹部,封镇喝完喟叹一声,打心里佩服义父这手估摸火候的本事。
  对方就是能够做到,无论他什么回来喝到的汤水都是这个温度。
  进入竹屋,床上摆放着一套崭新的衣袍,旁边还有一双雪白的袜子。
  上面的针脚整整齐齐,不仅仅美观,穿起来也十分舒适。
  封镇钻树林钻了一身脏土,将衣服脱掉扔在地上,换上新衣,散开头发,在竹床上躺下休息。
  随着他的吐息,体内气息流转,说不出的温热舒适,他缓缓闭上眼睛,陷入这种美妙的修炼之中。
  “阿镇。”
  “阿镇。”
  ……
  一声声锲而不舍的喊他,封镇坐起身,脸色黑漆漆,带着满肚子起床气。
  “尝尝。”
  一小块蜂巢疙瘩递到封镇的嘴边,不小心蹭到他的嘴角,他猛地挥手。
  “不是说过了,我睡着就不要喊我!”他怒道,小胸脯气鼓鼓的。
  蜂巢疙瘩跌落在地,流出一小泽黄澄澄的蜂蜜。
  一只修长的手将之捡起,义父吹了吹上面落上的灰。
  那道熟悉的声音再一次温和地响起,“这个吃了对身体有好处。”
  义父将落上灰的蜂巢放到一边,重又拿了一块递过去。
  封镇与其僵持了片刻,最后还是拿起来放进嘴里舔了舔。
  义父就露出一个极浅的笑来,用手指碰了碰封镇的脸颊。
  在山脚的日子过得波澜不惊,甚至对封镇来说有些无聊。
  他在义父的宠溺之下,性子越发乖张任性,成了村里的一霸,将那些熊孩子、混日子的懒汉收拾的服服帖帖。
  有悍妇因着自己家孩儿被封镇收的小弟欺凌,找上门来,结果被义父一概打发出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惯会耍疯撒泼的悍妇们见了男人,便各个轻声细语,唯恐惊动了飞鸟一样的小心。
  封镇本以为,他会在这里长到成年,之后做个小买卖或者当个镖师、武师,娶上一房媳妇,生一窝小崽子,然后给义父养老送终,让其安享晚年。
  却没想到,在他十岁这一年,也就是在山脚竹屋住下的第四年,义父与他说,“我们该回去了。”
  义父话落这一瞬,天边出现数道流光由远及近。
  十几名白衣飘飘,气质出尘的年轻男人翩然而落,落到男人的面前,然后纷纷跪倒在地,口中恭谨地唤道:“拜见清平天君。”
  义父也就是清平天君此时正给封镇打理衣服。
  他将这段日子他为义子做的衣袍鞋袜全部包好,收至储物袋中,最后牵起封镇的手,一同踏上了飞剑。
  封镇在他前面,被其护得滴水不漏,还有闲心从上向下看着飞快退去的地表。
  他们的身后跟着的是那十几名白衣男人。
  不过两盏茶的时间,他们便来到一处高山上的洞府。
  白衣男人们退去,随之一同退去的还有清平面上那不多的温和。
  他望向封镇的眼神变了,似乎对方在这一刻成了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的人。
  “童子。”他冷淡地唤道。
  两名侍立在旁的童子上前跪倒,“天君。”
  “这是我在尘世收下的义子,名为阿镇,你们带他下去梳洗一番。”
  “是。”
  童子应道。
  两名童子与封镇差不多年龄大,出了大殿,神情就活泛了些。
  封镇不着痕迹套他们的话,得知这里是峯极门,是中州规模最大的修真门派。
  而清平天君,天资过人,不过四百多年修为就晋大乘期,是中州声名最盛的修者。
  封镇穿着从山下跑出来的脏衣服,头发乱蓬蓬,鞋子也脏兮兮,一股典型的乡土气息,无形中让童子抵消了些戒心。
  他装作天真无知的样子,缠着童子净问些蠢问题。
  让童子的谈欲更强。
  这清平天君是峯极门唯二的大乘期修士,他座下无子无徒,清心寡欲到极致。
  另一位大乘期修士则是峯极门的太上长老,年龄比请平天君要大上近千岁,常年闭关,不理俗事不露真面。
  这次清平天君入尘世,据说是修为到了瓶颈期,去尘世历练去的。
  “没想到这一去,倒捡回来一个义子。天君当真是心善……”
  童子边给封镇清理打结的头发,边嘟囔着。
  语气里止不住冒出些酸气,对着这个叫阿镇的乡村童子的好运既羡慕又嫉妒。
  封镇装作懵懂得听着,心底里则止不住冷笑。
  心善?倒不如说是个势利鬼。
  历练时,拿自己当道具用,对自己嘘寒问暖,宠了又宠,回来之后就撇到一边,直接变了脸……
  他转念想到自己一无所知的身世,不由得对时常避而不答的清平生出些不好的猜想。
  会不会,这人收养自己,本就存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双亲……可还健在?
  ……是否……被这人给害了?
  ……
 

第105章 修真世界
  两名童子虽然心中嫉妒; 但却不敢对封镇有所怠慢。
  封镇结结实实洗了个两三遍,把两童子累得直喘粗气。
  “你这都多久没有洗澡了?!脏死了!”
  童子抱怨道。
  封镇露出憨憨的笑容,挠挠脑袋; 带着几分羞赫; “义父上次给我洗澡还是一年前多的事了。”
  童子噎了一噎,小声回嘴; “那你就不知道自己洗澡嘛。”
  封镇便能感觉对方的力度更温柔了一些,于是继续向外抖搂优越感。
  他叹了口气; 煞有其事地说:“我也想啊; 可是义父不许啊。”
  见两名童子好奇地看过来; 他接着道,“义父对我管这管那,这也不许那也不许; 结果搞得我到现在连牙都不会拭……不过,义父对我是真好,那次,我发了高热; 义父听村里的大娘说尝屎能知晓我病症是否在渐好……于是……唉,义父对我如此之好,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才是呢……”
  两名童子面露惊恐; 退后了几步,异口同声地喊着。
  “你怎么能说那个字?!”
  “你怎么……你怎么可以说天君吃……”
  封镇懵懂地看过去,撅了撅嘴,“吃啥?”
  童子当然不敢如此非议天君; 又见这阿镇信誓旦旦,说得有头有尾煞有其事,简直无法形容此时心中的感受。
  他们隐蔽地瞪了封镇一眼,一言不发,再不跟他说一句话。
  封镇不着痕迹地扯了扯唇角。
  那清平天君在尘世对他是真的好。
  事事躬亲,不嫌脏不嫌累。
  只不过尝屎倒还不至于,若是那清平连这点都能做到,如今的他更是要提心吊胆了。
  也不怪他不过这么一会儿就打翻了义父四年来的付出。
  他本就不是真正的孩童,对四年来义父无微不至的照顾虽然心怀感念,但是不会真如一名孩子一样对其全心全意地信赖。
  信赖是有的,但是未到十分的程度。
  虽说如此,他心中的信任那也足有九分了。
  只不过,现在还剩下几分就不好说了。
  换了一身白色衣袍的封镇,收拾得整齐漂亮,又被童子引入大殿。
  大殿内,清平天君正与一名青年男人饮茶。
  茶香袅袅,让人一闻便觉精神振奋。
  见封镇过来,清平平静地注视着他走近。
  旁坐的青年男人放下茶盏,笑道,“这便是师弟在尘世收下的义子?倒是一副极好的样貌。”
  他招了招手,让封镇过去,然后递上一只精致的青色小荷包。
  “这个拿去玩吧。”他说。
  封镇看了眼义父,对方仍然那副冷淡的样子,并未给他指示。
  封镇垂下眼,手脚略显局促。
  “啧……师弟,你有了义子怎么还这副模样,如何叫他与你亲近得起来。”
  青年男人将那只小荷包放在封镇的怀里。
  见面前的乡村小童实在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温和地挥挥手,叫他出去玩。
  之后,重又与清平聊起来。
  临走前,他忽然道:“我那前些年收的小徒儿倒是与这孩子差不多大,你若是不知如何与这孩子相处,可将他送到我那里,与我徒儿做伴倒也不错。”
  清平淡淡点了点头,没有拒绝,“有劳清洺师兄挂念。”
  封镇回去之后,从小荷包中掏出来一块温润的白玉,雕有细致的花纹,看起来非常漂亮。
  戴在身上,能够很清楚地感觉到一丝暖意。
  他将之收起来,仍旧放在小荷包里,压在褥子下面。
  在自己的小院里闲呆了几日,封镇无聊便练剑练功,一直未曾与清平见过。
  又过了两日,他被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白衣男人送到了另一座山峰上。
  在这之前,他还被迫换上了一套华丽的衣袍,就连鞋子还有发冠上都闪闪发光,点缀着些宝石。
  据这曾在尘世见过的白衣男人所说,他被天君安排在他身边,任务便是保护他。
  封镇提起警惕来。
  一路平安,来到的这座山峰不像清平呆的那处,格外热闹。
  华丽丽的十岁童子被天君的亲卫一路护送,赚来无数眼球。
  封镇见他们唇角微动,但是未曾听到一点议论之声,禁不住怀疑他们都在腹诽自己。
  将他送到一座精致院落门前,被问出来名字叫白乙的男人轻轻推了下他的后背,然后一道声音响在封镇耳边。
  “小主人不必担忧,白乙会在暗处保护您。”
  随着声音出现,白乙身形一晃,已然消失无踪了。
  封镇瞳孔一缩。
  一直以来他都未曾接触过修者的手段,竟是将这一点给忽略了过去,大意了。
  想想他日日不辍地练习剑法和内功,当真是可笑。
  多想无益,这清平愿意将他打扮成这副样子放出来,应该是暂时不会对他不利。
  封镇定了定神,捋了捋衣袍,扬着下巴跨进了院子。
  似乎察觉他的到来,从内室中走出一个人来,是名年龄约莫十二岁的少年。
  他打量一番封镇,视线在他那身行头上着重停留一瞬,然后就见他有些冷淡地说:“你便是阿镇师弟吗?师父提过你。”
  封镇感觉到自己不怎么受欢迎,趁机做出一副被刺激了敏感纤细的小神经的模样,歇斯底里地道:“你是何人?竟敢直称我的小名?!你可知,阿镇这名可是我义父才能称呼的。”
  少年眼角抽了抽,懒得搭理他,甩着袍袖要走,“难怪师兄们都说你是乡下来的粗野小子……”
  他话音未落,便觉得后背一痛,然后毫无防备地被扑到在地。
  少年有一瞬间茫然,不太明白怎么突然自己就趴在地上了,做出这样不体面的举止来。
  “啊——!我打死你!叫你辱我!”
  封镇虽然比少年小了两岁,但是常年混迹在乡野,滚在地上打架可是他的长项。
  而少年最开始就失了先机,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挨了不少拳头,那拳头全往他胸腹捣来,只击在同一处位置,肠胃被揍得绞痛,登时就让他失了大半力气。
  第一次见面,封镇便把清洺的爱徒景明给揍得鼻青脸肿。
  这期间,白乙一直未曾出现。
  景明抹了灵药,外伤顷刻间痊愈,但是这口恶气却如何都咽不下。
  他一入了修真门槛的修士竟被一凡人压着打……说出去都要丢死人了。
  他在房间中愤怒地乱走,直想将那打了人就跑的粗野小子抓来打死。
  封镇回去之后,清平对其不管不问,被清洺找了也一句责罚都没有,就好像没有他这个人一样。
  甚至,好吃好喝好穿好玩的一直都由白乙为他找来,待遇直线上升。
  这让封镇有些迷惑,他的试探刚一出招就碰了石头。
  每日什么都不缺,只是,一直无人教他修者的功法。
  封镇曾想让白乙教他,白乙称不敢逾矩。
  他只能去找冷冰冰的义父。
  清平倒没有拒不见他,在他找来时,正在闭目修炼,听他开口连眼睛都没有睁。
  “你无需修炼,我自会护你一生。”他淡然说道。
  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的强硬。
  封镇转头便走,脸色沉了下来。
  在这个人人都是修者的地界里,不教他功法?护他一生?
  骗鬼去吧!
  封镇穿了一套最华丽的衣服,带着白乙去了门派筑基弟子的区域。
  他先是用荷包里白乙给准备的宝石去买功法,结果糟了几次白眼。
  原来他以为的宝石在修者眼中竟然都是不值钱的玩意儿,他们用的流通货币都是灵石。
  而他,连一颗灵石都没有。
  买不到,他便抢。
  他仗着他那义父刚说完的承诺不会立刻失效,摆足了架势以势压人。
  将筑基弟子得罪了个底朝天。
  回去后,他欣喜地拿出抢来的几部功法,开始磕磕绊绊地修炼起来。
  他炼得投入,但是因他闹事,门派中他跋扈的事迹传得沸沸扬扬,最后传到了掌门、清洺的耳中。
  景明亦是大开了眼界,他还从未听说过有修者做出如此没品的事来呢。
  果真是乡野来的小子,不识规矩,不懂礼数。
  整个门派中,清平也就愿意见一见他的师兄,其他人多少年都见不到他一次。
  于是,清洺应掌门之请来到清平所在的洞府。
  景明为了来看戏顺便表达自己的幸灾乐祸,也跟着来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清洺将事情一说,只得了一句“我知道了”的回答。
  清洺无法,师弟向来对外界漠不关心,本以为有了义子,会多少改善一些,却没想到仍旧如此,他只得无奈离开。
  回去的路上,他突然问景明,“你觉得阿镇这孩子如何?”
  听到“阿镇”这个名字,景明就觉得胃痛,他冷淡地回了句:“就是一粗野小子。”
  想到自己的爱徒与阿镇第一次见,就被压着打,清洺不由得笑起来。
  而他第一次见到那孩子时,对方那副怯手怯脚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在长辈面前胆小如鼠,在同门面前倒是会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看来也确然如景明所说,是个粗野小子罢了。
  清洺不再去想,转而问起景明的进境。
  师徒俩一问一答,端得是温馨暖融。
  而另一边,清平去了封镇的小院。
  他立在院外,将附在封镇身上的那一小段神识收回来,接着神识铺展如网一般直直笼罩过去,360度毫无死角地将封镇收拢在内。
  房内的义子认真盘着膝,一遍又一遍地诵念口诀,面上是超乎这个年龄的坚韧。
  只是可惜,在清平的神识中,对方的体内一丝真气都未曾产生。
  他静静站在院外呆着,封镇打坐了多长时间,他便站了多长时间。
  直到封镇烦躁地在屋内走来走去,他又看了会儿,才进了院门。
  进去之后,他注视着封镇,一言不发。
  封镇与其对视,同样未置一词。
  良久后,他才一挥手,将那几本功法收至手中,几本功法就这样在他手里化作飞灰。
  “你在房内好好反思,不得跨出一步。”
  清平对封镇说道。
  封镇一脸无所谓。
  功法他全部都记在了心里,有或者没有没什么两样。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这禁闭一关,便是五年。
  让他止不住暴躁的是,这废寝忘食的五年里,他的修真之路,一步都未曾跨出。


第106章 修真世界
  修真无岁月; 对修者来说,五年时间不过弹指瞬间。
  但是对封镇来说,这五年对他来说极为漫长。
  他不愿意接受自己不能修炼的事实; 一年又一年; 重复着修炼的步骤。
  口诀默念的多了,他还从中挑出几处不够圆融的错处; 可惜改了之后,仍然摸不到气门。
  打坐累了之后; 或者心情不够顺畅; 封镇便在小院中练剑。
  小院青石板上以及围墙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剑气的刻痕。
  那是他体内的内功在其心绪激动之时透剑而出所致。
  与毫无进展的修真功法相反的是他的内功与剑术突飞猛进; 进境一日千里。
  在五年期限到期的第一天,封镇被放出来的消息便传遍了筑基弟子耳中。
  这五年里,有人陨落; 有人晋升金丹,还有人遇到瓶颈踏步不前。
  有新人弟子亦有老年弟子。
  有最近两年新晋筑基的弟子不认识封镇,对着众多师兄弟谈论的人感到莫名其妙。
  “小师叔祖?是谁?”
  被问到的人就为他解惑。
  “师弟可知清平长老?”
  谁人不知清平长老呢?
  见师弟乖乖巧巧点头,师兄谈性更浓。
  “五年前; 清平长老去尘世历练,收了一名乡野小童做义子,后来回归门派后便将那义子带了回来……”
  他添油加醋说了这辈分极高; 当时年仅十岁的小师叔祖,穿得如何如何华丽,态度如何嚣张,硬生生从众多弟子手中夺去不少宝物。
  师弟咋舌; “弟子获得机缘若是门派有需求,需卖于门派,若无,则尽可归自己所有……这……听说过暗中抢夺机缘斗得乌鸡眼的,还真没听说过竟有明目张胆的这般作为……”
  果真是乡野来的屯小子,没点见识,吃相有够难看。
  “可不是……清平长老的脸面都要被丢尽了……”
  “这不,清平长老当时得知此事,怒发冲冠,关了小师叔祖五年禁闭,又安抚了被夺宝物的众多弟子,五年一过,今天便是那小师叔祖出来的日子……”
  “那师兄……你说,这小师叔祖会不会悔过啊?不会还会卷土重来吧……我这点东西可禁不起……”
  两人咬着耳朵,说得热火朝天。
  这样的事情不止发生在一处,不少弟子擎等着看热闹。
  当时小师叔祖闯了祸,清平长老赔了不少好东西补偿给被欺负的弟子,这些弟子倒是暴富了一段时间。
  他们还曾戏言,小师叔祖多闯几回祸,他们这些年都不必去外面争夺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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