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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天作地,全世界却都喜欢我[快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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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比真的被打一顿还要羞辱人!
  王闵之双眼通红地望着路元彬的背影,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旁边听着的人都害怕他把自己的一口银牙咬碎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一句话没说,直接转身离开。
  等到了家里之后,他把这件事和父母说了,母亲自然是心疼不已,拉着他去吃东西换衣服洗澡,直到确定他没有受什么伤,才松了一口气。
  而父亲听了他的转述,却不但没有安慰他,甚至还狠狠地斥责了他一顿,说路元彬做得对,你以后要是闹事纵马真的出了大事,全家都要为你陪葬。
  父亲说的话有道理,王闵之又自小害怕父亲,所以只能低着头不甘不愿地应承。
  可在家人看不到的角落,王闵之暗自咬紧了牙关,心想着路元彬究竟是下了什么恶毒的诅咒,居然让一向公平的父亲都歪了想法,斥责起了他。
  这时再看向母亲,虽然心疼地阻拦着父亲的责骂,可看向他的眼神也带着恨铁不成钢。
  在听到父亲说出“向路公子学一学”的时候,王闵之脑袋一热,直接一把推开了父亲母亲和守在旁边的侍女,小跑出了正厅,缩到了书房里,还紧紧地关上了门闩,不让外人进来。
  王闵之的贴身侍女关心地敲了敲门,得到他勉强压抑住的“我一个人冷静冷静,你们不用找我了”的回复后,特意去将少爷的状态告知了他的父母。
  不过老爷和夫人并不在意,虽然夫人有些担忧,可老爷只是挥了挥手:“他都是个大人了,做事要体面一些,知道孰轻孰重……让他一个人待一会儿,反省一下自己哪里错了。”
  这句话一出口,就算是夫人心头有千万种情绪,还是只能掩藏起来,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也是,闵之自小被我们娇宠惯了,也应该吃吃亏,学着长大了。”
  只可惜他们两个以为王闵之正在房间里反省错误,而事实上,他正在书房里咬牙切齿地扎着路元彬的小人。
  反复扎了十几次后,王闵之有些颓败地坐到了椅子上,目光呆滞地落在半空中的某一点。
  他现在闭上眼睛,眼前闪过的就是他被马蹄踢了一下,一屁股坐在地面上时,周围人的嘲笑目光。
  旁人眼神中藏着什么情绪,普通人一般是看不出来的,但王闵之心头不爽,所以看什么都觉得是在嘲讽他,甚至就连刚才小侍女过来敲门的举动,都是在讽刺他不是个男人。
  就在王闵之绞尽脑汁地思索着报复路元彬方法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瞥,忽然注意到了正挂在墙上的题字。
  王闵之是王家最得宠的嫡子,他的书房自然也是豪奢异常,从书房的墙壁地面到书柜桌子,用的都是普通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材料。
  为了让他好好学习,王家老爷夫人更是重金买来了相关的书籍,甚至为了讨得一个好彩头,还请了京都最有名的、往常都只给皇家看风水的大师前来,仔细查看了一下王闵之书房的风格,按照他的吩咐在墙上挂了许多名家大师的书画。
  其中一幅就是本朝大学士的一幅书画作品,是王家老爷夫人主动上门求来的,上面写了对王闵之的勉励之语。


第39章 状元郎的嚣张任性小王爷(九)
  而这位大学士; 也是这次科举的主考官。
  王闵之眼睛一亮; 飞快地站起身来,把这幅画仔细扫视了一遍,最终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路元彬; 等着本公子吧。”
  王闵之因为自小在京都长大; 认识很多高官家的公子,大学士家的自然也有。
  大学士在京都是知名的铁面无私; 但他唯一有一个软肋,就是发妻拼命生下来的小儿子。
  他的小儿子生得好看、性格跳脱,自小就和王闵之的关系很好; 就算是犯了错,父亲面对着他肖似母亲的容颜,也说不出重话来。
  王闵之很快就出了门,原本想叫家里仆人备马; 可在想到白日路元彬给他的难堪之后; 面色瞬间沉了下来; 要出口的话语也及时换成了“备马车; 本公子要出门。”
  听下人来汇报说王闵之乘着马车去了大学士府,他的父亲和母亲对视了一眼; 彼此都有些无奈:“我就说; 他根本不用我们多劝告,看,马上就没脾气; 去找朋友玩去了。”
  他们两个放宽心,也就不再多关注王闵之,而是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
  而王闵之打马到了大学士府,敲门把小公子唤了出来,两个人一起去花楼吃了一桌酒,自然是王闵之付钱。
  他伸手拎起小酒壶,给小公子倒了一杯酒,然后有些郁闷地捧着酒杯:“我今天可真是丢人至极了。”
  小公子也听说了王闵之他们的事情,于是及时询问:“可是路元彬在街上公然拦住你的事情?”
  小公子之所以能够知道,是因为下人们知晓小公子和王闵之是朋友,因此遇到有关的事情都会及时告知他。
  可王闵之只以为整个京都都传遍了他的糗事,不知道多少人正在暗地里笑话他。
  想到这里,他郁闷地狠狠把杯子贯在桌面上,过了许久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后尴尬地开口:“我怎么说在京都也是个小有名气的人物,就算是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吧……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下了面子,丢人至极啊。”
  “是啊,”小公子想象了一下当时的画面,也忍不住感同身受了起来,“那路元彬太过不讲道理,在街上纵马本是正常的事情,非要弄得好似犯了法一样。”
  他们两个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久,王闵之也给小公子灌了不少酒。
  终于,在最后,王闵之叹了一口气:“不行,我忍不住,我得出口气。”
  “如何出气?”被王闵之念叨了这么久,小公子也觉得路元彬现在十恶不赦,嚣张跋扈,理应得到教训,于是把身体凑到王闵之身边,跟着醉醺醺地询问,“要不我们一起下套,把他骗到荒郊野外打一顿吧。”
  小公子的想法很简单,王闵之也想过。
  可就算是把路元彬打死,他也无法出气,所以他转了转眼珠,把嘴巴凑到小公子耳边,神神秘秘地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他:“我有一个想法。”
  见对方竖起耳朵聆听,王闵之的语气更加激动:“你在你家办一场宴席,邀请路元彬过去,设计让他在你爹的书房门口出现,然后我们当场抓住他,就说他想要偷窃科举习题,让你爹好好发落他一顿。”
  “这……不太好吧?”小公子有些为难地皱起眉头,觉得对付路元彬用这种方法,是不是太过分了。
  如果真的坐实了偷窃习题的罪名,等待着路元彬的可能就不是简简单单的处罚,而是……死亡了。
  如果情况再恶劣一些,可能路元彬的九族都会被株连。
  不过是丢了次脸面,用得着如此吗?
  看到小公子犹豫不决的样子,王闵之冷哼一声:“我们还是兄弟吗?是朋友吗?我遭到如此奇耻大辱你都不愿意帮我一下?你也不用做别的,只要开了宴席,邀请孟亦秋前来就行,其他的事情都由我来做。”
  被王闵之一激将,小公子的脑袋一热,立时应了下来:“没问题!”
  见小公子答应了,王闵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狠狠地拍了拍小公子的肩膀:“这才是我的好兄弟!”
  等到酒醒后,小公子后悔于迷迷糊糊地点头揽下这么一件不好的事情,可他也没有脸面去反悔,所以只能一咬牙,开始准备在家里举办宴席。
  大学士正在科考前,觉得不应当在家里开宴席,因为人流量太大了,容易产生一些事端。
  可小公子一咬牙,坚持要在府里开宴席,还邀请了京都大部分的书生,其中路元彬和李庆儒赫然在列。
  对于这种宴席,路元彬一向没有参加的心思,不过在和李庆儒聊了一下后,他发现李庆儒兴致勃勃地想要去宴席。
  “大学士若是能够出席,我只要能和他聊几句话,就有可能让考试的名次更好。”李庆儒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里带了几分明显的憧憬。
  在看到请柬的时候,路元彬心头有些不安,但他不知道这种不安从何而来,就没有多在意,而是去找了李庆儒,询问具体的情况。
  在听到了详细情况后,路元彬心头的不安一直没有褪去。
  最终他决定和李庆儒一起去参加宴席,提醒他小心行事,千万不能出什么大纰漏。
  路元彬指点过李庆儒的学习,那么按照辈分来讲,他也算是李庆儒的半个老师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徒弟在考试前没多久出问题。
  于是过了几天,他就和李庆儒一起到了大学士府。
  王闵之站在人群中,注意观察着门口的情况,见路元彬和李庆儒一起走了进来后,他长出了一口气,心头的紧张感终于消散了不少。
  在送出请柬后,他很担心路元彬会不来,毕竟路元彬一向都不愿意出席宴席,当时王闵之家里为了祝贺他考中榜眼,办了三天的流水宴席,几乎京都所有人都来蹭了几口饭,算是沾了沾喜气。
  可路元彬明明收到了王家发来的请柬,但在这几天里连面都没有露过。
  虽然大家都觉得很是正常,状元也不应该来扫榜眼的兴,可王闵之就是觉得路元彬是看不起自己,所以才不愿意来的。
  现在看到他来了这次宴席,王闵之心头一动,没忍住挺了挺胸膛,大步走到他身前:“上次本公子盛情邀约,状元郎连面都没出现,现在居然来了,真是蓬荜生辉啊。”
  路元彬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直接开口打断了他的臆想:“小臣看是大学士公子邀请,不好拂了大学士的面子,就前来拜会一下……不知王公子也在。”
  说到这里,路元彬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急忙向王闵之拱了拱手:“小生见过王公子。”
  面对路元彬不屑一顾的神情,王闵之火大得很,他咬紧了牙关,眼神里带了几分不悦,可表面上依然带着笑:“既然如此,状元郎这次宴席可一定要多吃点儿,听说宴席上都是山珍海味,十分滋补。”
  看着王闵之脸上挂着的挑衅笑容,路元彬依然十分淡定地承接了下来:“那就多谢王公子提醒了。”
  目送着王闵之恨恨地离开,李庆儒有些好奇地询问:“路公子,你是不是和王公子有过节啊?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有点儿不对劲?”
  对此,路元彬并没有遮遮掩掩,而是有些犹豫地想了想,接着轻轻点了一下头:“应该是吧?不过我也不知道王公子为何看我不顺眼,可能是我平日里不会做人,得罪了王公子吧。”
  李庆儒跟着应和了两声,实际上心头已经飞快地把原因想出来了。
  不就是路元彬得了状元郎,王闵之只拿到了榜眼,心里不舒服吗?
  面对比自己优秀的人,应该做的是努力学习,加油想要超越他,而不是看着就不爽,觉得是对方抢夺了自己的位置。
  李庆儒在心里诽谤完毕,重新在面上挂出笑模样。
  虽然他是李家庶子,但遍地大家族的京都,庶子庶女多得是,李庆儒自然也有自己的交际圈,有几个平日里要好的朋友。
  此时见到他们,李庆儒眼睛一亮,急匆匆地就要迎上去。
  可在意识到身后还有一个路元彬后,他的脚步慢了下来,然后犹豫不决地瞥了路元彬一眼:“路公子……你看……”
  看出了李庆儒的尴尬,路元彬贴心地笑了一下,无所谓地摇了摇头:“你去找你的朋友吧,我四处逛逛,不会走太远,若是有事情,就叫你的名字。”
  “行。”李庆儒放下心来,点了点头,然后慢慢走向朋友,还不时地回头打量路元彬一眼。
  而路元彬并未离开李庆儒太远,甚至他一直让李庆儒停留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就怕他出什么问题,影响到过几天的科举。
  虽然他现在正在京都的街上守卫秩序,生活得并不像以往状元们那般风光惬意,但无论如何他的名次还是实打实地摆在那里,的确是状元郎。
  所以很多人凑过来和他打招呼,话里话外询问着他得到状元的诀窍,是不是得了陛下的喜欢,或者是写的文章特别好,立意极其新颖……亦或者是文笔优秀到了一个极致,让陛下见了就忍不住点为状元的欲望?
  这个问题在路元彬被钦点为状元的时候就已经在大家的脑海中盘旋了,现在看到他本人,大家都把问题从心底深处翻出来,反复思考了许久。
  有的人上前搭讪,直接重金请求路元彬帮忙教导一下家里不成器的孩子。
  当然,肯定还有路元彬同届的学子凑过来,看似关心实则满眼嘲讽地询问路元彬最近在哪里供职,收入如何?
  “听说状元郎是从乡下考上来的,可真是毅力惊人啊……”有个一向看不习惯路元彬,对他又嫉妒又厌恶的京都子弟站在路元彬身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只是不知道状元郎最近在哪里高就?可否将家人接进京都?”
  面对他的讽刺,路元彬心头难免有些不甘。
  但他表面上还是维持着淡定的表情,十分自然地将眼眸垂落,举起手来拜了拜紫禁城所在的方向,然后朗声回答:“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既然圣上愿意给小臣官职,无论什么,小臣都会尽全力做好,才能不辜负圣上的苦心。”
  可能是他没什么变化的表情激怒了旁边的官家子弟,他嗤笑一声,语气有些尖锐地开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状元郎现在应当是和莽夫一般,正在京都巡街吧?也不知道状元郎是哪里得罪了圣上,居然给你派了这么一个苦活计。”
  “非也非也,”路元彬别有一番想法,“圣上的意思是让臣亲眼去看看百姓的情况,明晓百姓的生活,这样将来才能更加清楚地分辨百姓们的苦难和幸福,而不必从高处仰望,什么也观察不出来。”
  说的倒还有几分道理。
  这群子弟见嘴仗打不过路元彬,也就不再自讨苦头,而是纷纷散开,和熟悉的同窗一起在院子里闲逛。
  路元彬垂着头坐在椅子旁边,打量着放在桌子上的糕点,间或捡起一块扔到口中。
  有路过的子弟嘲笑他没见过世面,路元彬也不搭理,偶尔被说得恼火了,才站起身来说他既然连圣上都见过,这就是最大的世面。
  地上有一大队蚂蚁正在排队搬家,它们黑压压地凑在一起,像一条黑色的带子。
  路元彬盯着它们看了一会儿,然后小心地捏了一小块的糕点,扔到蚂蚁堆里。
  它们被砸在地上和身上的糕点吓了一大跳,但很快它们回过神来,急忙通力协作,把对于它们来说体积极大的一块糕点抬起来,向着远处新的洞穴行去。
  就在此时,路元彬忽然看到面前落下一个纸条。
  纸条停在他面前,一动不动。
  这是……给他的纸条?
  路元彬游移不定地等了很久,才附身从地上把纸条拾起来,展开后,发现上面是一行小字:“路公子,小生意外得到了一本古版的《说文解字》,希望能够与公子一起研习……若是公子有兴趣一起,就请直走,然后右拐,在一间红瓦的书房里,小生等着公子。”
  这段话看起来很不靠谱,但路元彬盯着“说文解字”四个字,还是犹豫不定起来。
  几乎所有和路元彬同届、或者了解过他的人都知道,他对于这类的书籍拥有极大的追求和兴趣,更是在考试前夕,为了一个传言跑到城东的书店一家家寻找,差点儿耽误了考试的时间。
  路元彬觉得这是诱饵,是种阴谋,但他又实在忍不住诱惑,想到去看看,万一是真的有这本书呢?
  他咬了咬牙,还是站起了身来。
  王闵之在不远处的人群中打量着路元彬,见他在摇摆不定后还是起身离开,嘴角掠过一抹得意的弧度。
  路元彬完了。
  路元彬沿着纸条上说的方向,一直走到红瓦房的门口,可他还没来得及仔细打量,就感觉双臂被人反扭住,同时很多人尖叫着“有刺客”,声音很快突破了天际。
  王闵之和小公子一起抄小路过来,在他们身后的还有大学士。
  大学士被小儿子拉着,耳听着两个年轻人语气飞快地控诉:“我们在院子里找到了路元彬,就想出来找找他,结果却在你的书房门口看到他了……闲来无事到书房门口干什么……大学士你一定要严惩……”
  只是他们两个兴奋的喋喋不休,很快在看到停在书房门口的一个身影后,全数咽进了嗓子里。
  “三……三王爷?”
  司净淡定自若地站在原地,手里的折扇打开了一半,又被他“唰”地收回去。
  他扫了王闵之和小公子一眼,面带笑容地和大学士打了个招呼:“大学士。”
  大学士也急忙给司净行礼,然后用疑惑的目光望着路元彬:“王爷,这是怎么回事?”
  “哦,他啊,”司净无所谓地伸手,用折扇拍了拍路元彬的肩膀,有些无奈地开口,“本王意外在院子旁边看到了路公子,心想着难得遇到熟人,就约他一起散步,结果他走得快了几步,就被抓住了。”
  听到他的解释,不仅小公子和王闵之惊疑不定地望着他,就连路元彬都侧头瞥了他一眼。
  不过司净没有理会路元彬投过来的惊讶目光,而是上前一步,伸手把他的脑袋推了回去,然后用扇柄敲了敲护卫们的手腕:“放开他吧,本王都和大学士解释完了。”
  听到这话,大学士反应过来,急忙正色喝令:“放开路公子!”
  在护卫们听话地退后之后,大学士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王爷,不能怪我们太过紧张,只是这个书房里装的是这次科考的题目,我们怕泄露出去,到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逃不了干系,大家一起受罚……就宁可多得罪人了。”
  “无妨。”司净笑了一下,看起来是十足的谦和体贴,“本王明白大学士的心思,也不会多加袒护,不过既然路公子没有做错什么事情,本王也不会让人把脏水泼到他的身上。”
  “……要不这样吧,”司净瞥了大学士一眼,见他仍然心有余悸,就提出了一个方法,“从现在到科考的时候,都把路公子关起来,由本王亲自看管,他既然没办法和外人联系,自然也别说传递信息了……这样不管他究竟有没有犯错,大学士都能放下心来。”
  得了司净的说法,大学士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急忙忙不迭地点头同意。
  而路元彬则一直皱眉用余光打量着司净。
  要说司净不喜欢他吧,在这种关键时刻,司净也愿意出面帮他洗脱嫌疑;可要是说司净对他极其信任吧,司净又提出把他关起来的建议……被司净的做法弄得茫然不知所措的路元彬苦恼地吁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司净忽然抬起头来,目光轻飘飘地落在王闵之和小公子身上。
  他们两个几乎没见过司净,虽然听说过有关他外表的说法,但并未亲眼见过,所以其实不是很相信。
  可这回亲自见到司净,他们两个的眼底都洋溢着惊艳的情绪。
  “既然他们两个也在房门口停留了……本王也把他们两个关起来吧,这样大家都公平,如何?”说着,司净眉眼带笑地看向大学士。
  大学士虽然不舍得小儿子,但面对着司净的眼神,他也不敢顶撞,只能狼狈地伸手抹了抹额头的汗珠,点了点头:“全听王爷的。”
  “既然如此……”司净打了个呼哨,就见不远处飞奔来一队士兵,他们在司净面前整齐排列好,等待着他的命令。
  “把他们三个带走。”
  司净这次来找大学士,是想要管大学士要一份书画的,只是他孤身一人前来,走的时候却带走了三个书生。
  大家看着垂首跟在司净身边的三位,很多人都认出了他们的身份,只是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三王爷,居然被三王爷直接带走。
  在临走的时候,司净转身看向大学士府的管家:“告诉大学士,等科举完,本王就带着小公子来取书画,希望大学士稍微用心一些,省得本王看小公子好看,再带回去相处一段时间。”
  管家听出了司净话里隐隐的威胁,吓得不知道应该如何言语,只能不停地顿首说“是”。
  差不多交代完了情况,司净带着路元彬、王闵之和小公子回到了驿站。
  把他们三个各放在一个房间里,司净先是回房间休息了一会儿,然后爬起来,让下人做晚饭。
  他特别叮嘱了一下,这次做饭要多做点儿,毕竟驿站新来了几位客人。
  驿站小厨房里的都是御厨,往常是为陛下和妃子们做饭的,手艺高超卓绝,普通人根本尝不到这种手艺,更是看不到厨房里新鲜到极致的食材。
  听着窗外仆人们的走动声,三人逐渐回过神来,都在房间里思索了很久,不知道三王爷这番动作是为了什么,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第40章 状元郎的嚣张任性小王爷(十)
  很快就到了晚饭的时间; 他们三个被下人从房间里叫出来; 聚集在餐厅的桌子上,等待着司净的到来。
  他们两个中,王闵之和小公子是一派的人,他们两个对路元彬都采取了“不看不理不存在”的态度; 假装整个桌子乃至整间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路元彬是一抹空气,被风一吹就会消失。
  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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