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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了皇帝白月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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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怕我一睁眼你又不见了。”
翟煦方才在弄灶,手上满是黑灰,若非如此,翟煦真想狠狠将他扣在怀里。
“阿池,容我先洗手好不好。”
江池这才抬头看着他乌黑的手,落下来的瞬间指尖擦过他的脸侧,不用想脸上肯定留下了一抹黑色的痕迹。
江池趁着翟煦洗手的时候,食指与中指在灶上停留了几秒,然后趴在翟煦的肩膀,手落在翟煦的脸上,落下了性感的小胡子和长长的伤疤。
翟煦并不知情,将手洗干净后朝着江池奔进,想要再次将江池拥入怀中,他的阿池主动求抱抱的机会可不多。
翟煦脸上满是笑意,那性感的小胡子令人格外出戏,黑色的痕迹又短又粗,不规则的落在上唇,鼻尖上也留下了淡淡的痕迹,江池看着这般的翟煦,唇抿的紧紧的,眸子与脸上的肌肉彻底出卖了江池的情绪。
“阿池,你在笑什么。”江池的不对劲,翟煦怎会看不出来,朝着江池步步逼近,翟煦走的愈近,配合着翟煦严肃的表情,江池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翟煦本身就是内敛而淡漠的,深邃的眸子传递着无尽的冷淡气息,而那小胡子所传递的喜感威力实在太大,江池赶紧趴到翟煦身上,因为笑的缘故,小肩膀一耸一耸的,可欠揍了。
一开始翟煦是茫然的,隔着桶里的清水看见自己的脸时,可算知晓江池在笑些什么,就连他自己,都忍不住,看惯了平时的正经模样,这般搞笑的不怎么合适。
翟煦的目光攫住江池,手很准确的与灶做了亲密接触,江池看见他的动作,快速的朝着前方跑去,脚底下细软的沙,带着细碎的鹅暖石,踩在脚上有点痒,咯咯的笑声落在空气中,翟煦身高腿长,没几步就追上了江池。
“刚刚阿池笑得真开心,好玩吗?”翟煦唇角含笑,弄的那小胡子有点抖,江池哈哈直笑,胸腔全是属于翟煦的气息,江池的手在翟煦身上,全身心都在抗拒着翟煦的靠近。
翟煦捞住江池,气息逼近,熟悉的味道充斥,将江池萦绕,江池看着他放大的俊脸,气息无意识的屏住,看着他逼近再逼近,然后江池闭上了眼睛。
江池乖巧的攥着他的衣衫,极轻的动作,带着眷恋与依赖,翟煦的心一下子柔软的不成模样,江池只听见男人轻笑的嗓音,紧接着只感觉上唇一片暖意。
江池倏地睁开眼睛,猜到翟煦心中所想,下意识的想要推开,翟煦步步逼近,在抹上去的瞬间咬住他的唇瓣。
“唔。”
溢出来的低吟,男人轻咬的力道,江池阖上眼,被翟煦带入其中,逐渐沉迷,那股子直冲脑门的强烈快感,江池猛地一颤,身上似乎起了鸡皮疙瘩。
久到翟煦松开时,江池感觉舌根都变得麻木起来,江池轻喘着伏在翟煦身上,双目绯红,隐隐有水光弥漫,江池捏住翟煦的脸,凶狠的露出小虎牙,奶凶奶凶的。
“你这是借题发挥,故意的。”
“利息。”翟煦点在江池的鼻尖,抵住了他的额头。
“我保证,阿池醒来都会看见我。”
本已经消散的愁绪再次凝结,化为淡淡的雾气,环绕在眸中,江池紧紧搂住翟煦,实则在默默擦掉被翟煦沾染的黑灰。
“我饿了。”江池抓住翟煦的手,撒娇的意味甚浓,翟煦瞬间软了的神色,江池愈发满足起来,他喜欢被宠着的感觉,从小到大他的身份注定他没有撒娇的权利,社会的残酷教会他很多东西。
形形色色的人,他们的身份会是谁的爸爸妈妈,儿子女人,亦或是各式各样的角色,但对他来说,只是陌生人,甚至是同他抢夺的竞争者。
翟煦拉着江池往里面走,温柔的擦掉他脸上的污渍,江池有样学样,也给翟煦擦。
“阿煦,怎么办,上面有个小印子擦不干净了。”江池憋着笑,指尖落在翟煦的下唇上,手指一下一下的擦着,因为长时间擦的缘故,上面已经留下了红印。
翟煦将江池的手拉下,拉着他进了里屋,从柜子里拿出了蜜枣和他喜欢吃的绿豆糕,“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江池看见糕点,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阿煦最棒。”江池一把搂住翟煦的脖子,亲在翟煦的嘴角。
双眸含笑的阿池,翟煦眸色愈深,他的阿池会在他的庇护下一辈子都开心的活着。
晚膳吃的是火锅,江池也不知翟煦从哪里搞来的新鲜蔬菜、水果、荤菜,都是他喜欢吃的,当那股子诱人的味道在鼻尖荡开的时候,江池的整颗心都是美美的,在火光的映衬下,脸颊通红,让人忍不住咬下一口,尽数吞入腹中。
第90章:相谈
江池与翟煦就做在灶前,锅面上沸腾着,红油飘香,鲫鱼的身体露出一点,翟煦放了许多辣椒,经过江池以前的改良,还放了花椒爆香,江池与翟煦坐在小凳子上,翟煦负责往锅里放菜,江池负责尝味。
微凉的海风扑面而来,辛辣的滋味在口腔蔓延,吹散了脸上细密的汗渍,翟煦夹起一块嫩芽放入江池碗中,江池眉眼微抬,脸颊一片绯色,盯着翟煦柔和的侧脸,心底涌上一片满足。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曾经,他想要个陪在他身边的人,做他一直想做的事,江池无辣不欢,酷爱火锅,在现代朋友不多,唯一几个也已结婚生子,忙碌于工作与家庭,唯独他孤身一人,一个人吃饭早已成了家常便饭。
现在翟煦陪着他,江池心满意足,就连火锅也忍不住多吃了点,最后撑得厉害,肚子圆嘟嘟的凸了出来。
翟煦将锅碗瓢盆收拾好,拉着江池出去散步消食。
绵长的海岸线,海浪翻涌着扑上岸来,江池一手拉着翟煦,赤脚踩着海浪边缘,因为吃的太饱,江池心有余而力不足。
翟煦干脆揽住江池的腰,将他带入怀里,某人气的像只河豚,翟煦伸出手戳了戳。
闻到属于翟煦身上的熟悉味道,江池将脑袋靠在他身上。
“阿煦,这岛上只有我们住的这一幢房子吗?”江池拉着翟煦的手落在他的肚子上,示意他摸一摸,翟煦立马意会,厚实的大掌轻柔的抚摸着,江池就像只餍足的猫,伸出柔软的肚子求摸摸抱抱。
“嗯,这是独立的外岛,以前从未有人踏足过,还是一年前暗卫偶然撞了进来发现的。”
“难怪,这海水是淡蓝色,跟天空的颜色有的一拼,清澈想要让人收藏起来。”江池脸上满是对大海的憧憬与喜爱,翟煦脸上微微动容,在江池额上落下一吻。
“阿池不在的两年,一开始忙于收拾南祁与东临,南祁国破后,我无事可干,便来了河深村,后来暗卫发现了这里,便让人建了这幢房子,我想着,阿池喜欢的我要带着他来看看。”
“你怎么知道我会喜欢这里。”江池傲娇的仰头,“兴许我在这河深村有了阴影了呢。”
翟煦猛地将江池搂紧,极为贴紧的力道江池的骨头似乎都在嘎嘎作响,江池挣扎了几分,“阿煦,好痛,你抱得太紧了。”
轻轻柔柔的声音,翟煦猝然松手,略微惊慌的抓住江池,双手在江池手臂上四处捏着,生怕他手上,江池心中觉得好笑,主动抓住他的手,“我没事,刚刚只是有点疼。”
江池这般说着,翟煦变得愈发敏感起来,江池叹了口气,拉着翟煦坐在沙滩上,“脚有点疼,我不走了。”江池一屁股坐下,然后一个旋转,将脑袋靠在翟煦大腿上。
翟煦的头顶上是漫天星辰遍布,像极了他喜欢的星空与海,连成一片的模样,都是他最喜欢的,还有他的爱人。
“阿煦,其实我挺满足的,能遇到你。”
“以前的我,承受孤独,同时也享受孤独,我从没想过有个人会同我这般亲近,亲近的我想要跟他一辈子都在一起,白头到老。”
翟煦抓住他的手,同他十指紧扣,“会的,我们一定会的。”
海浪刚刚拍到相隔一米的不远处,江池伸出脚,感受着海浪扑进又远去的距离,伸手捏了捏翟煦的脸。
翟煦顺从江池将他的脸像是面团般搓揉,往日里冷峻的俊脸满是柔和,江池玩了一会觉得没意思,主要是手一直处于伸出来的状态有点难受,江池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躺着,脖颈的位置很是舒服,江池喜滋滋的闭了眼。
再睁眼的时候,眼前落下一片阴影,紧接着是湿润柔软的唇,江池哼了哼,很快便沉浸在翟煦的吻中,这个吻没有往常的深入,温柔缱绻,融化了他所有的柔情,细细的通过唇瓣传递给他。
江池只觉得唇上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那股子痒传入心底,让头皮也有点发麻起来,江池干脆利落的撑起身子,勾住翟煦的脖子,掌握了主动权,略微生涩的动作,江池直接啃在翟煦唇上,有淡淡的铁锈味弥漫。
翟煦霍然睁眼,深邃的黑眸颜色愈发暗沉,扣住江池的后脑勺反客为主的叼住江池的唇舌,有那么一瞬间,江池甚至觉得自己会被翟煦吞入腹中,连骨头都不能幸免。
从海滩边回到房子,江池的唇红红的,唇瓣肿了起来,一扯唇角,嘶嘶的有点疼,可想而知两人方才的疯狂,江池垂着脑袋,脸上满是后悔,他刚刚就不应该主动攀上翟煦的,现在弄得他多主动大胆一样,脸刷的红了一片。
翟煦抿着唇,眸子里满满的笑意,他就喜欢他家阿池明明害羞却硬要绷着的样子,可爱的想要伸出手狠狠揉搓。
洗漱后,江池与翟煦上了二楼,岛上的天气不冷不热,温度刚刚好,海风有点凉,吹在身上温度正好。
二楼的床是竹床,通俗点说便是用竹子做成的床,有点类似于现代夏天睡得那种竹子床,通气不热,冰凉冰凉的,上面放了被子,江池一股脑的爬上了床,因为是竹子的缘故,嘎吱嘎吱的响声连贯。
江池有一瞬间的尴尬,这声音,有点类似于做不和谐运动所造成的声音,那时候他和翟煦住在破庙的时候,那张床所发出的蜜汁声音就是如此,江池的动作收敛了些,不再那般肆无忌惮起来,动作略微谨慎的躺下。
窗户是打开,海风绵绵的吹在脚上,江池慵懒的闭上了眼。
翟煦在下面冲冷水澡,江池能听见水从身上冲下去的沉重声响,紧接着木桶落地,嘎吱嘎吱的响声由远及近,这是翟煦在从一楼往上爬,江池的心莫名的有点紧张。
悄悄睁开了眼,不知何时,翟煦已经走到了床边。
性感流畅的线条,清透的水珠从沟壑交杂间滑落而下,流入那更深的下腹,江池没忍住吞了吞口水,
第91章:骗子翟煦
再如何形容也远不过自己看见的那般震撼,江池放下遮住眼睛的手,方才所看到的都是他从细小的指缝中所看到的。
翟煦抓住江池的手,言语间隐隐含着的笑意,“阿池,你这是在害羞吗。”
江池立即甩开翟煦的手,“我才没有。”
笑话,翟煦的裸体他都不知看了多少遍,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变得无比害羞。
若是能忽略江池绯红的耳尖,或许此话更加可信一点。
江池脑袋微垂着,似乎为了向翟煦证明,江池抬起了高贵的头颅,在触及肩膀与胸前交错的疤痕时,江池的心似乎被刀剐了一遍又一遍,撕心裂肺的疼。
江池的手颤抖的落在翟煦胸膛,凹凸不平的肌肤,略微有些扎人,江池瞪大眼睛,竭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可惜事与愿违,炙热的泪一颗一颗的砸了下来。
“疼不疼。”江池哽咽着,狠狠吸了口气,从鼻腔透露出来的啜泣声,翟煦无奈的抹掉他脸上的泪,“别看疤痕比较狰狞,其实一点也不疼。”
“骗子,翟煦你个骗子。”江池一直忽略了一个事实,翟煦只说了自与他分开收拾东临与南祁,但是翟煦不曾提过中间的凶险,战场上刀剑无眼,身为帝王,翟煦当之无愧,在万人保护中翟煦尤是受了伤,更何况以前无人护着的时候。
江池心疼的厉害,不仅是为了翟煦身上的疤,更是心疼他幼年时的经历,通过以前苏岩所说的,以及翟煦现在所经历的,江池又疼又无奈,翟煦总是这般,报喜不报忧,他从不知道暗地里他还经历过什么。
就好像,他们之间总是隔着点什么。
翟煦的安慰非但没有安慰到江池,江池哭的反而愈发厉害了。
掰过翟煦,果然,如江池所料,背上纵横的伤疤,狰狞的显示着伤口的厉害之处,江池吸了吸鼻子,手指落在翟煦胸口的箭矢留下的痕迹。
“所以这就是那时候你不让我上药的原因。”江池又气又恼,一巴掌打在翟煦的胸口,想想就好生气。
“那时候不是害怕你伤心。”
“现在你就不怕我伤心了。”江池怼他,翟煦默默的抱住他,江池挣扎的厉害,更重的一巴掌落了下来,在空寂的房间内格外清脆,“你别碰我。”
江池退出翟煦的怀抱,一屁股坐到床上,背对着翟煦。
“你永远都是这样,死命的瞒着我,什么也不和我说,比不和我说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苏岩的事也好,这件事也罢,翟煦都是瞒着,连主动向他提起的想法都没有。
江池这次真的很生气,翟煦若是不主动解释,他绝对不原谅他,一次又一次,苏岩那件事,若不是他后来想明白了,可能,凭借他的性子,经过那件事他和翟煦再无可能。
这就像是前任与现任,对现任来说,永远是搁在心底的一根刺。
翟煦擦掉身上的水珠,坐在床沿,江池就坐在不远处,肩膀一耸一耸的,时而传递着一声抽泣,眼泪哗啦哗啦的往下掉,翟煦无奈的叹了口气,迈步坐到江池身边。
江池明显还在生气,并不想和翟煦坐在一起,朝着旁边移了移,江池挪着屁股,翟煦得寸进尺的往旁边凑,江池泪眼朦胧的狠狠瞪了翟煦一眼,朝着旁边移了大步,哪知道已经到了边缘位置。
若非翟煦抱住江池,江池现在已经直接坐在了地上。
“翟煦,你混蛋。”
翟煦将江池抱在怀里,江池直接坐在翟煦腿上,两人正对着坐着,江池一睁眼就能看见翟煦胸口的伤痕。
“松开,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江池挣扎着,伴随着翟煦长长的叹息声,翟煦搂住了江池,宽厚的大掌落在江池腰间,声音沉静如水。
“阿池,并非我不告知于你,只是,这些事都过去了,我不想你看见暗自伤心,对我来说,这些不过是小伤,身上的疤虽然看起来狰狞,实际上都只是皮肉伤,无伤大雅。”
“放屁,你背上那抹刀痕分明几乎伤到了骨头,还说我是骗子,翟煦你才是天底下最大的骗子。”
“没有,阿池看错了,战场上便是强者为尊,我被保护的很好。”
江池仰起脑袋,眼眶里蓄满了泪,“既然你还要隐瞒,今日我们就摊开了说。”江池的脸色变得认真起来,抬起手擦干了脸上的裂痕。
“先不说你身上伤的事情,我们先谈谈苏岩。”
“你知道那时候我为什么会答应宴谌离开西越?”江池笑中含泪,“在龙珏殿时,我看见你和苏岩躺在一起,还有你对苏岩的偏爱。”
“翟煦,你知道吗?感情里面容不得沙子,我要的是偏爱,彻底的偏爱,你心里只有我的那种。”
“那天晚上,我等了你一天一夜,你没来,知道那时候我的心情是什么样的?期待、渴望,小小的希冀在无尽的等待中一点一点的消失,就像燃尽的木柴,随着时间的推移缓缓化为灰烬,那最后的光亮也在等待中消失。”
“就像我的心,冰冷刺骨,那股子冷意渗入到全身的每个细胞。”
“后来,我跟宴谌逃了,一路上心惊胆战,生怕你会跟上来,事实上你确实来了,并且逃过追杀,只是坠下了悬崖,本来我是打算等你醒了就和你形同陌路,但是,你失忆了,看见这样的你我又不忍心。”
“可能越是在乎,就越放不下。”
“在河深村的时候,我每天数着日子,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过一天,少一天,我给了自己三个月的时间,这是给自己最后留念的期限,只是,还没等到那个截止点,你便出了事。”
“被姜明找上门来的时候,我心里曾经涌上从这个世界消失的想法,后来还是觉得好死不如赖活着,到这个世界不容易,可能在这里死了我便是真的死了。”
江池说的很简单,听在翟煦耳中,却像是尖锐的利刃,一点一点的剖开他的心,捣的四分五裂,
第92章:解释
他从来不知,他的隐瞒,对阿池的影响这般大,那时候他只想着让阿池活着,却从未想到他的态度差点就杀了他。
翟煦心有余悸的抱住他,有什么东西梗住了他的咽喉,翟煦竟是连句话都说不出来,鼻腔与眼睛酸涩的滋味席卷而来,翟煦全身都在抖,一颤一颤的。
江池埋在翟煦怀里,他能清楚听到翟煦胸腔震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阿池,抱歉。”
“关于苏岩,是我没有顾忌到你的情绪,对不起。”
从脖颈流进去的温热触感,翟煦趴在江池肩膀上,心里的那股子后怕主导了翟煦的情绪。
“我容忍苏岩的存在,一是因为我以为是他救的我,二是南祁同东临勾结想要吞并西越,我只是将计就计。”
“苏岩的计划是取得我的信任获得边关地图,里应外合,打开西越的边关,直冲而上,本来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实行,但是苏岩给你下了蛊,发现时已经比较严重,必须要得到子蛊才能去除。”
“得到消息时,我已经派宁畔去找子蛊,只是苏岩藏得隐蔽,后来苏岩提出以一个条件换取子蛊,我答应了。”
“时间就是那么巧,你到达龙珏殿那天撞破后一天,宁畔便拿到了子蛊。”翟煦讽刺一笑,若是早知如此,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便会和江池说清楚,怎会落得现今这个局面。
江池的情绪已经安稳了些许,从翟煦怀里探出脑袋,“苏岩还留了后手,对不对。”不然,他怎会蛊毒至今未解。
江池唇角略微讽刺的笑意,翟煦莫名的心慌。
“宁畔拿回来的子蛊是苏岩特意准备的,并不是真正的子蛊,治标不治本。”
“难怪。”江池深吸一口气,所以迟勋才说他的寿命短则三月多则一年。
兜兜转转间,还是停在了原点。
江池揉了揉眼睛,去除那份痒意,见翟煦欲言又止,将脑袋靠在翟煦胸口。
“你肯定很疑惑,为什么经历了这些事,我那般轻易的接受了你。”江池淡淡一笑,“刚到北萧的时候,我挺迷茫的,不接收关于西越的任何消息,说到底心中还是有恨,在北萧住了一段时间后,在仆人的带领下,玩了许多地方。”
“冷静下来后,想到西越的事情,疑点颇多,关于你和苏岩,若说一开始只是猜测,那么蛊毒复发后,再次见到迟勋后,我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我觉得我寿命将至,临死之前想要你陪在我身边。”
江池的瞳仁黝黑,清澈的映衬出翟煦的脸。
“我是不是挺自私的,就连死也要死在你身边,让你一辈子都记得我。”
两人之间的氛围在一瞬间变得冷凝而沉重,翟煦捧着江池的脸,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鼻尖相抵,一侧头就能吻住他的唇,温热的鼻息洒在脸颊,翟煦的嗓音轻缓而好听,“阿池,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
江池闭着眼,感受他的亲近。
“关于我身上的伤,其实大部分都是幼年时留下的,大的伤口留下的痕迹深一点,小的则是已经复原了,至于脊背上那深入骨头的刀伤,是南祁用你作饵,那时候是我轻敌了,阿池,不要怨恨我,我不希望你多想。”
缠绵入骨的嗓音,江池鼻尖酸酸的,推开翟煦躺了下来,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双手环胸,像是一只烤熟了的小虾米。
江池这般没有安全感的睡姿还是在没和翟煦确定关系前,后来有了翟煦之后,江池已经久久没有这般了,心里默认了翟煦的存在。
看见这般的江池,翟煦心慌意乱,顺着江池躺了下来,缩手缩脚的揽住江池的腰身,江池躲开,翟煦继续,江池再次躲开,以此循环了不知多长时间,应该已经有二三十次了,隔了几十秒,翟煦再次伸手揽住江池。
这次,翟煦是打算,不管他如何拒绝,翟煦都不松手了。
厚实的大掌贴在腰际,翟煦快速靠近,脑袋埋在江池的脖颈间,“阿池,原谅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欺瞒于你。”
低沉的声音伴随着淡淡的沙哑,激荡起了一池春水,江池的心微微一颤。
“我想听你以前的事。”
翟煦沉默了一会儿,落在腰间的力道重了重,“阿池。”
“别废话。”江池本想转个身的,翟煦的得寸进尺让江池停住了,他暂时不想理这个混蛋。
翟煦的生母明翠是伺候皇后的宫女,一次酒醉,先皇强行临幸,事情发生,先皇将责任尽数推到明翠身上,女人都喜欢推卸责任,先皇后也不例外,心里当下将明翠定了罪名,赶出梧桐殿,明翠被发落到辛者库。
在此之前,明翠被强行灌下了避子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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