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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了皇帝白月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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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池捏了捏腰间明显多起来的赘肉,从被翟煦带入宫里,江池过得就是养猪般的生活。
    压下心底的郁气,江池专心练字。
    陈庆站在旁边伺候,专心的磨墨,还没站一会儿,陈庆的步子就有点不稳。
    “小庆子,我都说了让你再休息一段时间,你不信。”江池一笔一划的练字,时不时瞟了瞟小庆子。
    “主子,奴才再不来伺候,小安子都要爬到您头上去了。”陈庆只要想到小安子给主子奉的冷茶,洗漱用的也是冷水,心里又酸又涩,“主子怕冷的很,这般时间久了,怕是会生冻疮。”
    “我哪来那般养的精细。”江池放下毛笔,越过桌子,翻箱倒柜的找着东西,他记得他好像还藏了几瓶上药,就是为了应急用的。
    大概找了五分钟,江池从柜子最底端摸出几个瓷瓶,“这是我私藏的要,都是从皇上那里拐过来的,你们到时候将药给分了。”
    “主子,奴才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江池强硬的将瓷瓶塞到陈庆手中,“小庆子,我命令你,快点好起来。”
    “是,奴才遵命。”陈庆攥紧了瓷瓶,微垂的眸子里闪烁着别样的光彩。
    夜色如墨,恢弘的宫殿笼罩森森的冷意,挂着的大红灯笼,随着风在空中飘荡,光线一暗,那微弱的光线消失,与夜色融为一体。
    静谧的夜晚,一声绵长的开门声响起,江池探出半个脑袋,遥望殿门口,两个侍卫坚持固守岗位,岿然不动,江池在心底长长叹了口气,轻轻关上门,猫着身子去了后院。
    冬天的晚上黑沉沉的,江池差点撞倒桌子上,在发出巨大的声响之前,江池果断的点了拉住,即使护的紧,但还是有光线渗透出去,江池也顾不得其他,加快步伐跑到后院。
    月光清冷,甚至在空气中都能看见宛若实质的寒气,江池朝着手哈气,隐约可以看见呼出气时一连串的雾气,有微弱的月光,这碍事的蜡烛可以暂时放在一边。
    第19章:又想逃?
    后院的面积并不大,这几天来江池没事就在偏殿乱逛,整个偏殿都被江池给摸透了,后院竖起了高高的围墙,围墙旁边就有一颗葱郁的大树,只可惜现在是冬天,树上光秃秃的。
    江池锁定的就是靠墙的大树,为了今晚的行动,江池连续几个白天都试探了几番,翻过围墙就是一条小道,穿过御花园,再往前就能跑到御膳房。
    江池已经好多天没吃好了,每日的膳食偏清淡,汤汤水水,嘴里寡淡的很,而且,他平日里吃习惯的糕点也没了,为了美食,江池决定背水一战。
    后院零散的放着几个木墩、篮子,江池清楚自己的重量,小心翼翼的叠在一起,总共叠了三层,身上的衣服穿的繁琐,再加上冬天穿的厚实,江池的动作受到了限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好像下一秒就会掉下去般。
    还好江池够给力,一击即中,一站上去,手便攀上了围墙,像只被挂在空中的小耗子,费劲的往上攀爬。
    江池整个手臂勾住围墙时,整个人气喘吁吁的,额上冒起了汗,江池喘了喘,一只腿往上一勾,还差一点点就勾上了,江池的脚又落在空中的支点。
    “翟煦这个王八蛋,要不是因为这货,劳资怎么会来到这个鬼地方,手机、电视、网络全特么没有,这些也就罢了,人身自由都被剥夺了。”
    “莫名其妙的当了替身,亏得劳资刚刚对这货有了一丢丢的好感,哼,现在连美食都离我远去了。”江池抹掉一脸辛酸泪,“哎哟,终于爬上来了,差点要了半条命。”
    江池跨坐在围墙上,稍稍歇息了一会儿,嘴里嘟囔的念叨着,等歇息的差不多,江池一点一点的往树的方向移,冬天穿的太多,江池害怕自己一站起来保持不了平衡,哐当一声就掉下去了,围墙这么高,江池不想冒这个险。
    若是仔细看,可以发现江池微微颤抖的腿肚子,好吧,前面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只是为了掩饰某人恐高的事实。
    翟煦习惯性的前来偏殿,白日里处理国事,勾心斗角烦不胜烦,也只有在江池在的地方,翟煦才能稍微轻松一点,不仅仅是那张脸。
    抵达偏殿的时候,青衣如实报给翟煦。
    在江池爬墙的时候,翟煦就站在身后,看他笨拙的往上爬,明明恐惧的厉害,还是坚持不懈往上勾,弄了好久才攀上去。
    这小模样,翟煦竟觉得可爱的紧,强忍住想要将人抱下来的冲动。
    “江池。”翟煦轻轻开口,饶有趣味的盯着江池,捕捉他的每一个动作与表情。
    隐约听到有人叫他,江池倏地转身,看到翟煦的时候眼睛瞪得老大,活像见了鬼般,可不是见了鬼,这么晚了,翟煦竟然还来偏殿晃悠,江池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唇,脸连带着耳尖红的几乎滴血。
    他就说每天早上起来嘴巴怎么总是红红的,带着淡淡的刺痛感,原来是这货每天晚上偷偷的前来偏殿偷亲他,既然这样,每日里他吃的穿的用的,翟煦肯定也知道。
    以前就连他说的一句话他都知道,更何况这些。
    江池心里莫名的酸苦,钝痛的厉害,翟煦一面偷来偏殿,一面对于宫里的懈怠不管不顾,说到底看中的是他这张脸,置于他是是死是活,翟煦压根儿不在乎。
    指尖抹掉眼角的湿意,江池转过脑袋,幸好夜色很黑,看不见他微红的眼眶,江池小幅度的吸了吸鼻子,快速的朝那颗光秃秃的大树移动。
    “又想逃。”翟煦向前迈了几步,停在江池对面。
    “关你什么事,反正你也不在乎。”江池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树和围墙还差着一点距离,坐在围墙上腿搭不上去,还是需要站起来,拉住枝干才能平稳的踩住枝干。
    “偏殿里用的炭难闻又呛人,整日里汤汤水水,连点荤腥都不沾,洗个澡还要受气,这也就罢了,每天晚上还有个采花贼定时来占便宜,怎么,还不准我跑路了。”
    江池一脸愤愤不平,背对着翟煦,一点面子都不给,“说到底替身就是替身,没用了就扔了。”江池愈想愈生气,抹了抹脸,朝着翟煦的方向狠狠瞪去。
    一转头就看见平稳站在围墙上的翟煦,剑眉星目,冷峻的唇微挑,露出一点点牙齿,像是在桀桀的笑,看的江池心里发慌,拉住枝干的力道更重了几分,“你不准过来。”
    翟煦往前迈了几步,江池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脚更是颤的厉害,手里抓住的枝干,本就干脆,更因为江池的力道,咔嚓一声,江池失去平衡,整个人往后倒。
    翟煦一手捞住江池,刚劲有力的臂膀搂住他,逆着的冷风滑过脸颊,江池死死地闭上眼。
    “好了,没事了。”翟煦一只手稳稳抱住江池,空出的手点在江池的额头。
    江池缓缓睁眼,看见眉眼含笑的翟煦,江池呜的一声扑在翟煦胸膛,“我以为我要摔死了,这围墙老高了,摔下来要是脑袋着地,不死也要痛死,都怪你,我都让你别过来了,你还要过来吓我。”
    “你个混蛋,吃不好睡不好,每天还被关在这个旮旯角落里,呜哇。”落在手背上的湿痕,翟煦将江池掰过来,唇准确的落在他的眼睛。
    被泪水濡湿的清澈眼眸,翟煦有一瞬间的怔愣,这双眼睛,他以前好像见过,也就短短几秒,翟煦清醒过来,大掌抹着江池脸上的泪,“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小哭包。”
    “谁哭了。”江池抗议着,紧接着一个哭嗝打了出来,鼻子处冒出一个小泡泡,江池连忙捂脸,“你别看。”呜呜,好丢脸,江池的脸瞬间爆红。
    透过指缝,江池看着翟煦,清隽的眉眼沾染淡淡的柔色,嘴角噙着的笑浅浅的,淡淡的,江池愣了愣,这个笑,是他对着他的真实的笑。
    温暖的大掌落在江池柔软的发丝上,痒痒的,有点暖,心里有股密集的战栗感,密密麻麻的涌出来,江池情不自禁的放下手,仰着脑袋看他。
    第20章:我会负责喂饱你
    翟煦眸底满是纵容与宠溺,江池平伸的手慢慢蜷缩成拳,是不是,他心底也是有他的。
    “又不丑。”翟煦将江池的手掰下来,握在掌心,温暖的手将他冰冷的指尖包裹住,江池只觉得那股子暖意从触及的指尖延伸到心脏的位置,整个人都变得暖暖的。
    江池刚刚哭过,黑眸带着氤氲的水汽,直直的看着翟煦,“真的。”
    “真的。”翟煦重复了一遍,抹掉江池脸上的泪痕。
    江池嘴巴一瘪,“骗子,你白天都没来过偏殿。”
    翟煦将江池捞入怀中,唇落在他的额上,很轻的吻,很温热的触感,江池脸上满满的抗诉,翟煦抵住他的脑袋,鼻息交缠,只需稍微一侧,就能将那抹浅红攫住。
    “除夕当夜,你私自出宫,若是朕如往常前来,这宫里的规矩当如何自处。”翟煦松开他,手指戳在江池的额头,江池痛呼一声,翟煦攥紧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看你以后还敢自作主张。”
    在耳际荡漾开来的低喃,江池只觉得整个人都有点酥了,心跳的很快,因为眼前的翟煦,扑通扑通,江池知道,这是心动的感觉,江池没敢问苏岩在他心底的存在,只觉得若是他一开口,所有的一切将会尽数摧毁。
    感情令人盲目,况且是从未恋爱过的江池,敏感的感受周遭的一切,却在不知不觉间落入翟煦的蜜网,江池在感受到痛楚的瞬间,不择手段的逃离,恍然却发现他愈陷愈深,且那层网变得愈发结实,且还有往内渗透的趋势。
    江池或许有所察觉,那份独属于他的柔情遮蔽了江池的双眼,选择性看不见隐匿的危害。
    江池不顾一切的搂住翟煦,踮起脚尖吻上翟煦。
    两颗激荡的心互相试探、碰撞,弥漫的暧昧氛围将独属于冬日里的寒意阻隔,翟煦霸道的吻落下,强势的侵占属于江池的每个部分。
    江池的脸滚烫的厉害,就连冷风拂过都感觉不到那份凉意,心像是火山爆发时不断喷出来的岩浆,整颗心都灼热起来。
    忽然间,身子腾空而起,翟煦将江池打横抱起,江池的手抵在翟煦胸口,“我饿了,我想吃糕点、荤菜、辣辣的面条……”
    “我会负责喂饱你。”颇有歧义的话语在耳际荡开,江池的耳朵更红了,像是娇艳欲滴的果子让人忍不住品尝一番。
    江池还没来得及抵抗,翟煦堵住他开口的机会,抱着他进了殿内,夜还很长,独属于两人的空间,就连冬日里的寒冷也没那般难忍受了。
    江池醒来的时候翟煦已经走了,夜里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自然瞒不过其他人,但是,偏殿里都是徐立亲自挑选的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自己心里都是明白的,自然,翟煦在偏殿过夜的消息完美的瞒了过去。
    天色已经大亮,殿内暖烘烘的,江池撑着下巴在床上傻笑,他和翟煦就这般和好了。
    江池是一根筋,从辛柠那得知自己是替身时,江池固执的以为翟煦对他好,是因为他这张脸,那时候,江池已经开始渐渐喜欢上翟煦,所以,在龙珏殿见到的苏岩的画册以及他失去意识前翟煦对掉在地上的那幅画成了确定自己是替身的证据。
    他所付出的情感与回报不成正比,江池打定主意试图逃离,接连两个月的准备,本以为是海阔天空,却在除夕当夜被翟煦亲自抓回,翟煦所说的那些话将江池打入更深的深渊。
    本来江池已经决定放下翟煦,既然成不了他心中的唯一,那翟煦他也必须将他从他心底剔除出去,江池已经打定主意了。
    但是,在传出失宠的消息后,翟煦接连几日夜探,且昨晚翟煦向他解释他对他不管不顾的缘由后,江池的心,莫名的开始变得滚烫起来,那股子想要将翟煦从心底剔除出去的心思淡的几乎没有,翟煦反而慢慢在江池心底扎了根。
    或许是那一刻翟煦对他独有的宠溺和纵容,江池选择相信,翟煦心底也是有他的。
    小安子伺候江池洗漱好,早膳也送来了,江池看着终于不再是汤汤水水的膳食,开心的整个人都摇晃起来,对于一个吃货来说,莫过于美食的完美享受了。
    惊喜的是,江池发现炭火不呛人了,膳食也变成了以前的模样,且还是御膳房的人亲自送来的偏殿,小安子都无需在御膳房周遭辗转了。
    风向似乎在一夜间变了模样,江池依旧被禁足,但是比起几天前,什么都不一样起来。
    用了晚膳,江池美滋滋的沐了浴,在木桶里泡了半个小时,水一热,江池便加了热水,白皙的皮肤变得绯红,像是草莓味的雪媚娘,让人忍不住想要吞噬入骨。
    江池沐浴完只穿了里衣爬到床上,手里拿着本书,摇摇晃晃的看着,看了大半个时辰,江池昏昏欲睡起来,接连打了几个哈欠,眼角冒出来泪水,滴滴的砸在书上。
    “主子,时间不早了,您这般困。”小安子见江池如此,忍不住开口阻拦。
    “熄灯吧,不用守夜,我不习惯。”
    “是,主子。”
    小安子将书放在桌上,望了一眼已经闭上眼的江池,吹灭了蜡烛。
    江池很困,哈欠一个接着一个,生理泪水滑过脸颊,没入毛发,带着湿软的痒,江池将脑袋埋在被子里,使劲蹭了蹭,隔了好久才将脑袋冒出来。
    时而瞪大眼睛,盯着黑漆漆的房梁,时而闭着眼睛脑子里的思绪乱飞,总能从一个地方跑到另一个不相关的地方,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江池隐约听见细碎的开门声。
    江池闭上眼睛,装作睡着的模样,沉稳的脚步声渐行渐近,江池的心在被子里扑通扑通的狂跳,直至唇上落下的温热,江池刷的睁开眼睛,勾住了翟煦的脖子。
    “我等了你好久,我都快睡着了。”隔着黑沉的夜色,江池看不见翟煦的表情,却能清楚看见他深邃的宛若旋涡般的眸子,放入下一秒就会将他吸进去般。
    第21章:江婷
    江池能明显感觉到他变得急促的喘息,“怎么不早点睡,我看看你就走。”
    “不要。”江池勾住翟煦的脖子愈发紧了,翟煦整张脸几乎埋在江池脖颈间,细腻柔软的触感,在下巴和脸颊传递出来。
    “我要你陪我睡。”翟煦可暖了,就像个大暖炉,江池可喜欢抱着翟煦睡了。
    在江池心中,在确定自己的心情后,江池是将翟煦当做男朋友看待的,不由自主的亲近,时刻想要和他在一起,这都是正常情侣该有的路程。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翟煦问出口的同时,嗓音低沉而暗哑,像是黑夜中蛊惑的妖精,江池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将唇印在翟煦唇上。
    一夜好眠,江池将自己埋在被窝里,被子里都是翟煦身上独有淡淡龙涎香,江池闷红了脸,好想有一天醒来的第一眼就能看见翟煦,怎么办,他感觉他越来越贪心了,果然,人都是贪得无厌的。
    辛柠阁
    辛柠刚从梧桐宫回来,姑母前几日感染了风寒,辛柠劝着太后喝了药,才回了辛柠阁。
    夏荷向春雨使了个眼色,很快,春雨奉上了热茶和清爽的糕点,甜度刚刚好。
    夏荷将披风收好,自然的侍奉在辛柠旁侧。
    辛柠抿了一口热茶,那股子淡涩味道化为甘甜在口腔蔓延,辛柠满意的放下茶杯。
    “夏荷,偏殿现在什么情况。”
    夏荷的肩膀明显一颤,连带着其余伺候的奴才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娘娘,偏殿的奴才受了伤,贴身伺候的都是徐公公亲自安排的,膳食是御膳房的人亲自送到偏殿,其余用度也是徐立亲自安排的人前往,那奴才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得到。”
    夏荷说完,眼神慌乱的垂下,眼睛微闭,迎接即将到来的暴风雨,贴身伺候的人都知道,每次只要一提到偏殿,娘娘就会大发雷霆,殃及无辜也就罢了,更倒霉的是锅从天上来,一不小心就丢了性命。
    “这样啊。”辛柠拿了一块糕点,咬了一小块,甜腻的味道在口腔满意开来,真是齁的慌。
    “将做糕点的厨娘斩去双手,丢出宫去。”辛柠说的漫不经心,好像在说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情,而站在殿内的所有人,皆是遍体生凉,凉到了骨子里。
    “本宫记得五月前入宫的婷贵人,似乎就住在熙嫔所在的夏雨阁,春雨,本宫久未见过婷贵人贵人,着实有点想了。”夏荷敛去心底的震惊,恍然想到偏殿的江池,眸底闪过一抹了然。
    娘娘自从那日前去偏殿偶然撞见那人的容颜,便派人将偏殿那位查的彻底,知晓江池与江家的关系,若是江家知晓江池不仅逃了出来,还攀上了皇上,凭借江家众人对江池的性子,不在江池身上剐下一层皮,那也够江池承受的了。
    况且,现在宫里,不久有个现成的。
    江婷,江跃嫡女,六月前入宫,至今未曾承宠,甚至连皇上的面都未曾见过。
    若是江婷偶然见到曾经被自己欺负的哥哥,成了她心心念念的皇上的心尖儿,那么,好戏开罗。
    江婷前来辛柠阁并未引起波澜,江婷倒是眉眼间全是喜色,以为自己抱上了柠妃娘娘的大腿,上次不要钱似的送往夏雨阁,看的熙嫔频频不耐。
    熙嫔就是看不惯江婷那股子谄媚劲,用柠妃赏的东西在她面前处处炫耀,还不就是柠妃养的一条狗,什么时候用得着,可不就是迟早的事儿。
    转眼间过了一月,江池除了表面上的禁足,与以前并没有多大的区别,翟煦几乎每日晚上前来偏殿,当然,都是选在无人知晓的时候,两人你侬我侬,江池感觉他和翟煦愈发亲近了。
    就算只是待在一起不说话,江池都能感觉到内心浓厚的甜腻涌了上来,占据他整个身心。
    一个月的时间,陈庆的伤势好全,江池的禁足也解了,被关在偏殿整整一月,江池早就蠢蠢欲动,用完早膳,江池甚至还瞟了瞟殿门口的两名侍卫,空荡荡的,江池连每日一个时辰的练字时间都省了,直接带着陈庆出了偏殿。
    江池穿着淡灰色外衫,没有戴帽子,一个月的时间江池长出柔软的碎发,很短,捏都捏不住的状态,冷风拂过耳际,有点冷有点疼,江池走一会儿便捂住耳朵。
    心里碎碎念,出来吹冷风,还不如待在寝殿。
    江池心里虽是这般想着,往前走的步伐没停,在偏殿待了整整一月,江池出来的目的只是为了透透气,在同一个环境待久了,即使没病,怕也是要憋出病来,江池明显感觉他的脸色差了很多,嗜睡的厉害。
    江池带着陈庆东转转西转转,走马观花般的晃荡,转弯的瞬间,与柠妃等人正面对上,江池的步伐一顿,辛柠的目光朝着这边望过来,江池硬生生抵住后退的动作。
    落荒而逃不是他的性格,况且,这里不是现代,跑了也就跑了,宫里总共也就这般大,柠妃想要使绊子,随时可以。
    江池看着即将走来的辛柠,双手抱拳,向辛柠行礼,“参见柠妃。”在宫里,江池的身份很尴尬,一则是男子,被翟煦养在偏殿,二则后宫妃嫔众多,他连个名分也没有,所以,徐立才称呼江池为公子。
    说到底,若是较真起来,宫里随便一个妃嫔都能将他踩在脚下。
    “这不是皇上养的玩意儿,才刚刚解了禁,就迫不及待的出了殿。”辛柠手里拿着手帕,轻轻地挥着,滑过脸颊,遮挡住三分之一的面容,若隐若现间,那股子魅惑愈发分明。
    江池挺直了身板,唇角保持着清淡而不失优雅的笑容,即使辛柠嘲讽不断,江池依旧保持微笑。
    辛柠攥紧了手帕,轻轻地捏着,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心头涌上一股子无力感。
    跟在辛柠身后的江婷,一脸震惊的看着那个站在不远处微笑着的江池,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
    第22章:恼羞成怒
    江池,这个人化成灰她都记得,小时候就是因为勾引表哥,才被爹爹娘亲送去了庙里。
    刚刚柠妃娘娘所说的‘皇上养的玩意儿’,难不成江池就是前段时间传遍宫里的被皇上宠爱的那位公子,一连两月皇上只去偏殿,其余宫里从来不去,消息传到各个宫里,江婷差点扯烂了手里的帕子。
    江婷恶狠狠地盯着江池,眸底的疯狂与恶毒几乎化为实质,一个劲的朝着江池的方向戳去。
    小时候勾引表哥也就罢了,长大了竟然攀上了皇上,指甲几乎陷入缝里,她得书写家书送回家,一个本应该死去的人竟然莫名的出现在宫里,且还得了皇上的宠爱,江婷恨,怨。
    江婷敛去眸底的疯狂,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站在不远处远远的看着江池。
    江婷自以为的掩饰,却不知早被夏荷等人看的透彻。
    “大胆,娘娘还没开口,你竟敢私自起来。”夏荷一脚踢在江池膝盖,后面马上有太监走上来,钳制住陈庆与江池,“一个没有品阶的玩物,还敢在娘娘面前大放厥词。”
    江池跪在地上,膝盖被寒意包裹,地上是潮湿的,一点点将衣衫浸透。
    辛柠给夏荷使了个眼色,夏荷立即让人拉着陈庆走到后头。
    “本宫都告知你苏岩的事,怎么就这么没用,这条命还留着。”辛柠撩了撩手帕,“你说皇上留住你的命是为了什么,你不会以为皇上是对你有意?禁足一月,连偏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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