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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男神的白月光魂穿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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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仅仅是这样的理由,远远不足以说服我。同情情敌是笨蛋才会做的事,站在我的立场上,我巴不得这家伙从来不曾存在过。
“这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哪怕我帮你找到凶手,你不遵守诺言,我也照样没有办法。”我硬气起来,“我安非就是被你威胁,再死一次,也绝不会配合你!”
“好吧。”顾怀叹了口气,“那我只能等到明天人多的时候,裸奔出去大叫‘邱一程我爱你’了。”
迎着我惊愕的神情,他想了想,又说:“要不换成在大街上当众【】也可以。”
那两个字实在过于污秽,我的大脑震惊之下直接屏蔽掉了。
“哈哈,你觉得怎么样?”顾怀笑着问我。他虽然在笑,但眼神很认真,我莫名就觉得,这种事,他一定干得出来!
“你赢了。”我面无表情地扭过脑袋。
“开玩笑的,别当真呀。真生气啦?”我不理他,他反倒磨磨蹭蹭凑到我脸前来,“这样吧,咱们定一个期限,一年。一年的时间里,如果我依然没有找到凶手,也会想办法离开,让你回到身体。这段时间,你就当成是江湖救急,随便借了一套二手房给朋友住。你这样大方的土豪,肯定不会拒绝对不对?实在不行,我可以付房租嘛。”
“你他妈才是二手房!”我提高了声音——虽然这里是医院,但反正除了这个讨厌的顾怀,也根本不会有人听到——愤怒地质问,“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给钱有用吗?我是缺你那点房租的人吗?”想了想,我又说:“那你给我把钱转到我的银行卡里,今天晚上算一天,我要收你八千块钱。”
顾怀啧了一声:“一晚八千?好吧,你好歹也是安家的小少爷,算我赚了。”
他果然知道我的身份。我没有理会他的黄腔,默默地想。
安家固然很厉害,但我只是个私生子,十六岁那年才被带回安家。在此之前,我一直被我那些亲戚们踢来踢去,当时还傻乎乎地以为自己终于能有亲人了。可进了安家我才发现,我与其他人根本是格格不入,连站在保姆的儿子面前都忍不住自惭形秽。两年后,那个我应该称之为父亲的男人因病去世,刚刚办完葬礼,我就被大哥连人带行李打包送出了门。
因为这些缘故,离开家的那一年,我从没对任何人说过自己的出身,除了邱一程。
顾怀能知道这些,只能是邱一程告诉他的。
“他倒是什么都对你说。”不用听,我也知道自己的语气有多酸。
“谁?”顾怀问,“邱一程?对了,他人在哪里?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他怎么不来看你?”
这家伙乱七八糟的烦人话说了这么多,属这一句最为扎心。我彻底相信他就是顾怀了,这混蛋一定是故意的!
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那时我准备了好久好久,去找邱一程告白。我想了那么多说服他的理由,把所有的财产都列了出来,表示只要他跟了我,就能吃香的喝辣的。结果邱一程一句“我不喜欢男人”就把我打发了。
我几乎已经放弃,可没过几天,我就听邱一程亲口说,他要退学,去追随一个叫顾怀的人搞乐队。
顾怀顾怀顾怀。邱一程本来就话不多,那段时间一开口就是顾怀,每天说的每一句话都离不开顾怀,再看不出他的心思,我就是傻子了!
“他已经跟我在一起了!”我几乎口不择言,但马上,就意识到不对,重新说,“不对,他现在最讨厌我了,把我当仇人一样,见面就恨不得杀我。我告诉你,你不许去见他!”
“邱一程那么好的性子,你怎么得罪他了?”顾怀八卦兮兮地问。
我看他那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我转念一想,我跟邱一程的事情压根没必要瞒着,反倒是正可以说出来气一气他。如果不是他,邱一程根本不必违心跟我在一起,他但凡有点良心,都一定会觉得非常愧疚。
于是我就将自己替他付医药费,还逼迫邱一程的事情告诉了他。
顾怀一脸古怪。
“哼哼,这下你知道了吧,你去找他,他根本不会理你。”说起来真是可悲,我此时居然还有点得意,“所以嘛,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要想着去勾引他,他不吃这一套的。”
顾怀想了想,问了一个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问题:“以邱一程的本事,还有你的身份,他混了这三年,怎么没什么长进?”
“什么叫没长进,你没看到他的微博粉丝数有多少吗?”我恼羞成怒,“四百多万呢!还不算我给他买的!”
顾怀“噗”了一声。我脸上有些发烫,他在笑话我。
“以我对他的了解,比起你给他买的那些粉丝,他可能更在乎别的。”顾怀说,“你认识他比我更久,不至于连这一点都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
如果有能力,我也想把他捧到天上,把所有的好剧本都摊在他面前让他挑。可我……
“关你屁事!”我硬邦邦地说,“他翅膀硬了,飞走了怎么办?”
“那就让他飞呗。”
说得倒是轻巧,我不屑:“要是你喜欢一个人,难道会傻逼兮兮地让他走?”
“我会啊。”顾怀笑着看我。
我感觉,这是他今天晚上第一个完全真心的笑容。
我的眼睛颜色比较浅,有人说这样笑起来会让人觉得很明亮,但这个人一笑,整个人都仿佛在发光——应该不仅仅是因为那颗光头的缘故。
“我会想办法让那只傻兮兮的小笨鸟长好羽毛,一点点教他飞,教他自己觅食。等他能主动离开那个笼子,不再自怨自艾,而是能自己向前飞行的时候,我就能放心地撒手了。”
我一下子警惕起来。
笼中鸟,这个家伙不会是在暗示被我包养的邱一程吧?
于是,我赶紧逼着他发誓不主动去见邱一程,他好像有点不情愿,但最后终于挨不住,打着呵欠答应了。
虽然这家伙一直表现得谈笑自若,不过他伤口未愈,在洗手间站了这么久,眼瞅着脸色惨白。考虑到这是我自己的身体,需要好好爱护,我就让他回床上休息。
“陪我一起?”顾怀笑着问。
我没搭理他,只是说:“我去外面转转,看有没有可疑人士。说不定想杀你的那个凶手,现在就在附近徘徊着呢!”
“徘徊了整整三年?真是天才的想法!”顾怀夸张地鼓起了掌,“安少爷真不愧是一晚八千的身价!”
我才不理会他的挖苦,径自飘了出去。
刚一出门,我就露出了一个阴险、不对,智慧的微笑。
顾怀真是个白痴。我怎么可能会帮他?
在确定了顾怀的身份之后,我就决定,要想尽办法把顾怀从我的身体里弄出来。
而目前的障碍是,我身为一个鬼,居然连半点神通都没有,完全无法触碰任何实体。想要搞掉顾怀,唯一的可行办法似乎是在他耳朵边上一直说话烦死他,让他不得不从我的身体里出来。
这个问题把我给难倒。我从医院南门转到北门,又从东门转到西门,还是没有想出什么办法。
医院西门面对着一座小公园。人很少,十分安静。坐在公园中心的长椅上,能一眼就看到我的病房,倘若顾怀有什么异动,我也能第一时间发现。
我决定就在这个安静的地方继续思考,以及想一想自己那不知道还有没有的未来。
然而,当我飘到公园里,却意外发现,长椅上已经坐了一个人。
一个我想念了许多许多遍,但唯独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邱一程。
他孤零零坐在并不舒适的木椅上,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正遥望高楼上的病房。
第04章 “血光之灾”
他在看谁呢?
我真希望是我,但可惜不是。我悄悄凑在他身边,跟他一样抬起头,正看到了顾怀的病房。
原来如此。我立刻就明白过来。
我不许邱一程经常去看望顾怀,还专门找人在病房盯梢,给我随时通报。一旦听说邱一程去了,我就要发脾气,还会威胁他。或许,他想念顾怀的时候,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坐在这里,远远地看上一眼。
牛郎和织女一年能团聚一次,可邱一程和顾怀连这个待遇都没有。这样一想,我恶毒起来真是连王母娘娘都比不上。
不过,我不仅没有愧疚,反而很是得意。
只可惜,现在顾怀占了我的位子,过去那些我的特权,现在全都归他。只是不知道面对我的那张脸,邱一程能不能硬得起来——我原先想跟邱一程做,为了让他好接受,还主动在下面,可他神情莫测地看了我半天,最后只说了一句抱歉。
正胡思乱想得入神,邱一程突然站了起来,碾灭指间香烟。我这才发现,公园小径上,有个身材挺拔的男人走了过来。
操!我刚出事,邱一程就在小公园深夜私会男人,我、我——
我定睛一看,惊愕不已。
从黑暗中走来的这个男人,竟然是我的异母哥哥,安家如今的掌权者,安云栋。
这个大我十二岁的哥哥,我一直觉得他用脸就可以驱邪,如今一看果然如此,至少已经变成鬼的我,看到他还是一样忍不住心里哆嗦。
倒不是说安云栋长得多么惊悚可怖,平心而论,他长得十分出挑,身材锻炼得当,正处在男人的黄金年龄,整个人简直是成熟男人魅力的标杆。不过此人心狠手辣至极,在这个年代,居然还遵循不知道什么年岁流传下来的家法,揍起人痛得要命,一点情面都不讲。我一直怀疑所谓的家法只针对我一个,因为安家旁支加起来,在这个城市里的也有十几个人,但似乎只有我一个人挨过打。
而且,被他赶出门“自食其力”后,这些年,每当逢年过节,他都会要求我去安家,据说是父亲的遗嘱。但这件事对我完全就是折磨,每次一想到要坐到那张大桌子面前,提前好几天我都会开始胃痛,当天更是战战兢兢,全身冒冷汗。我就是这样上不了台面,拿不出手的东西。安云栋的目光总是让我如坐针毡,像被主人当场捉住的小偷,一切丑陋与不堪都在他面前暴露无遗。
后来我威胁邱一程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被他知道了,黑着脸把我叫过去,还对我动了家法。我直接被吓破了胆,被揍的时候连叫都不敢叫,最后差点哭出来,也没听清他究竟说了什么话,只记得自己一直在重复不想跟邱一程分开。不久后,邱一程得到了一份极为优渥的签约合同,我拿不准安云栋的意思,也从来不敢去问。
如今,安云栋与邱一程同时出现在这里,这让我意识到,这两个人或许早已相识。
“安总。”
安云栋向邱一程漫不经心点一点头,抬头看了看医院的方向,稍皱了皱眉。
我可不认为他对我有什么兄弟之情。果然,他的下一句话让我心里一跳:“安非醒了。”
邱一程呼吸一顿。
“事故报告我已经看过,如果不是安非在最后调转方向,现在躺在那里的,应该是你。”
我赶紧去看邱一程的表情。他一向是个心软的人,听到安云栋的话,眼色暗了暗,涩声说:“我知道……抱歉。”
真奇怪,我曾经多希望他能对我心怀愧疚,能对我感恩戴德,可如今他真的情绪流露,我竟然没有太开心,只是很舍不得,心里酸酸胀胀的。
如果他会难过,那还是不要太感激我好了。
我正在这样想,就听安云栋说:“不,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摆脱安非,现在是个机会。”
邱一程一怔。我也一怔。
“安非失忆了。”安云栋说,语气平淡得好像在说自己的衬衫脏了,“你们之间的事情,我有所耳闻,也教训过他,只是他屡教不改。同为安家人,我对你道一声抱歉,今后会约束好他,不去纠缠你。”
“你……不让我见他?”
安云栋淡淡看了邱一程一眼:“你是个聪明人,有理想,也有野心,该明白自己应当做什么。他住院的第一天,你并没有出现。我想,你已经做出了选择。既然给不了他想要的,就不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邱一程沉默。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好,谢谢。”
突然间,我一下子弯下了腰,因为不知道哪里突然疼了起来,好像安云栋揍我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疼——不对,那个时候应该很痛,安云栋对我可不会下不了手,只是我那时特别傻逼特别中二地觉得自己是在为爱牺牲,所以就不怎么觉得。
我洒了那么多血出去,便是块沙地,也该稍微湿一点。可他这块却是水泥地,就是长不出我想要的东西,哪怕我把命扔进去,他也只是感激,没有萌生哪怕一点点爱意。
我本以为他是座冰山,可原来是我眼拙。这个人一定是钻石做的,不然,怎么会捂都捂不化呢?
安云栋离开了,应该是去看望“我”。邱一程默默坐回长椅上,又点了一支烟。
公园里起了风,杨树叶哗啦啦响,不远处的池塘里,蛙鸣一阵高过一阵。我这才发现这个公园其实很吵,并不安静。
我几次开口,想对邱一程说“我不喜欢你了”,却都被其他声音盖了过去,最终也没有清楚地说出来。
夜更深了。邱一程起身,我下意识跟着他,浑浑噩噩飘在他身后。
没办法,我已经投入了这么多年,哪怕是单方面付出,也已经成了习惯。让我一下子就放弃掉,我真的做不到。
公园外停着一辆车。邱一程坐进去,我飘进车后座,看到司机是他的经纪人梁细。
我对梁细这个人印象不错,他不仅业务过硬,还经常偷偷给我通风报信,邱一程遇到躲不过的应酬时也会提前通知我。我过年时给他发的红包特别多。
结果,这个家伙一开口,就彻底打碎了我以往对他的所有好印象:“安总怎么说的?他答应了?你说你也是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安非那家伙多能死缠烂打,我看这一次,你是彻底摆脱不掉他了。”
好呀,这个混蛋!我的红包还不如包给路边的流浪狗!狗都知道冲我摇摇尾巴,这个家伙只会在背后说我坏话!
“没有。”邱一程摇摇头说,“我没在第一时间看望安非,他不准我见他。”
梁细明显松了口气,可看着邱一程的表情,犹豫片刻,开口道:“安总也真是的,这阵子你天天都守到天黑,诚意也是足够了。更何况那天情况特殊,你亲弟弟进了局子,你去看看,也是人之常情。”
我的心猛地跳了起来。
从心如死灰,到死灰复燃,居然只需要半句话的时间。
邱一程每天都来这里,是在看我?
幸福来得太快,我有些不敢相信。
“他只会认为是借口。”邱一程低声说,“我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我想见他,又不敢见他。”
真是傻瓜,不敢见我就走嘛,何必要坐在公园里喂蚊子呢?反正你又不是医生,也不能抢救我——对了,我想起了“我”身上骨裂的肋骨,好像就是在被邱一程抢救的过程中弄伤的。
“不能见他,不是好事吗?你可不要告诉我,你突然间就弯了啊。”梁细扯了扯嘴角,我看出他笑得很勉强。
邱一程说:“我想跟他说句谢谢。”
梁细啧了一声,扭头看着他:“听我一句劝,就算你能接受男人,也别找安非。他就是个绣花枕头,对你的事业没什么帮助,也就能替你挡挡应酬,还得担心他让人占便宜。”
靠,我有那么没用吗?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没用,要让邱一程去陪那些老头子喝酒应酬,我看他们都不怀好意,如果不是我,邱一程早就被人吃干抹净了。
“安非不是坏人。”邱一程的语气有些冷。
我听他这样说,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像我这样趁人之危的恶霸,在他看来还不是坏人……嘿嘿嘿。
我开心地在梁细头顶飘来飘去,跟个撒欢的吊扇一样。
梁细似是觉得有些冷,打了个寒颤,干笑一声,一边发动汽车,一边扯开话题:“对了,邱哥,你弟弟没事了吧。他长什么样?我还没见过呢。”
邱一程脸色缓和,拿了手机给他看。我对邱一程的一切都充满好奇,现在心情又好,忙也凑上去看。
一看之下,我不禁睁大了眼睛——
照片上的青年二十出头,两只眼睛圆溜溜的,身上穿着一件道袍,看起来眼熟得很。
靠,这不就是那个说我有血光之灾的小子?!
联想到自己为什么会载着邱一程连夜疾驰,又为什么会遇到车祸。我恍然大悟,又后悔莫及。
这个混账小子,原来就是我的“血光之灾”!
第05章 顾怀震惊了
说起来,整件事真的非常巧。
前一阵我去外地拍广告,邱一程则在山里拍戏。我好不容易熬完工作,下了飞机就想快点去看邱一程。结果就在机场,被这个穿着道袍的小二逼、呃,小帅哥拦住了,一脸焦急地说我有血光之灾。
我归心似箭,哪里有心思应付他,就让助理抓着他去报警,让警察好好招呼这个公开场合诈骗的神棍。
然后,我一个人驱车看望邱一程。到了地方,天已经黑了,邱一程正在皱着眉四处打电话。我忙凑过去讨好,才知道他弟弟出事了。
为了能让邱一程多感激我一点,看了看漆黑的天色,我毅然决然地载着邱一程连夜疾驰。结果撞到逆行的大货车,出了车祸。
捋顺了前因后果,我骂了一声操,不禁深深为自己不值。
这个死亡原因,还没有顾怀那个“买米线被高空坠物砸死”有面子呢!他还可以中二兮兮地说别人谋杀自己,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找一个不那么丢脸的原因,难道直接说是我自己把自己作死的吗?
唉,要是我多问一句那小二逼、不,小帅哥的名字,问问他来做什么该多好,我何必那么拽地报警抓人家,直接打一顿不就得了!
汽车发动,我兀自发着呆,一下子就被车穿过了身体,然后被尾气糊了一脸,难受地在路边蹲了半天。
连尾气都能欺负我,看来即便我成了鬼,也还是跟做人一样失败——不对。我想起邱一程刚刚说过我“不是坏人”,还坐在这里等着见我,就又开心起来,灰蒙蒙的未来也仿佛一下子变得明亮。
还是做人好。我一边想,一边慢悠悠往医院飘。
安云栋应该是去探望我,不知道现在走了没有。我犹犹豫豫地不太敢去,但转念一想,却发现这其实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我自己弄不掉顾怀,但不意味着别人也不可以。安云栋那么精明,一定会很快发现那就是个冒牌货。
想到顾怀被安云栋教训的样子,我加快飘速,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
摸进病房,我一眼就看到安云栋站在顾怀床头,高高扬起了手!
我猛地一个激灵,条件反射躲到门后。然后才想起,现在挨打的准确来说只是我的肉体,我躲个什么劲。安云栋打得再厉害一些才好呢,最好直接把顾怀打出来,我好回到身体里去,趁热打铁去追邱一程。
安云栋的身手是练过的,随便打五个我没有问题。我见他的手仍在上扬,速度奇快,甚至留下一串残影,不禁暗暗叫了声好。
打死他!
“打到了!”顾怀叫。
打到什么了?我茫然地瞅着,却没有见到顾怀被打。安云栋已经放下了手,在顾怀面前摊开,我看到上面有一点血,再仔细一看,是一只被捏死的蚊子。
“哥,你真厉害!”顾怀崇敬地看着安云栋。安云栋淡淡点了点头,走进卫生间洗手。
“你给他吃什么迷魂药了?!”我飘到床前,看着我脸上出现的这种肉麻表情,很想掐住顾怀的脖子猛摇。
安云栋什么时候会替“我”抓蚊子?被另一个灵魂占据身体的,其实是他吧!
顾怀没理我,下巴朝上微微一抬。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墙角的监控,不禁“咦”了一声。
怪不得他只在洗手间里跟我说话,在病房里表现得像没我这个鬼一样,他一定是在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镜头。该怎么说,难道这就是属于天才演员的天赋?
安云栋很快回到病房,坐在床头,将护工做好的果盘递给顾怀吃。
“谢谢哥。”顾怀低着头,一口一口地吃水果。
从这个角度看,我的睫毛真的很长,低低垂下来的时候,看起来很软弱,好像谁都能欺负。这种样子真是恶心,我越来越讨厌顾怀了。
“等你养好身体,就去国外休养一阵。”安云栋说,“你的身体没有大碍,但精神上受了刺激。换一个环境,对你的恢复有好处。”
我忍不住冷笑。安云栋这是看我失忆,就把我当傻子耍。到了国外,我人生地不熟,连外语都不会说,只能靠着他给一点零花钱度日,是死是活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
顾怀未必想得到这一层,他应该不太清楚我跟安云栋的关系。不过,只要他还想追查凶手,就必然不会同意。
我抱着胳膊飘在枕头边,想看这个假装失忆的家伙能找出什么借口。
“我不想去国外。”顾怀抬起头,温和又执拗地望着安云栋,那目光仿佛能直接看到人的心里去,“听说我是个演员?哥,我想演戏。”
“你毫无天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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