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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撩攻手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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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母实在看不过去,强行拉她起来,可她就是不肯。
“我不能走!我不能走!阿令要回来了!他马上就来了!”
“爸妈!你们也别走啊!其他人呢?怎么不来我们的婚礼?!”
“快让他们都来啊!阿令马上就到了!”
“阿令…马上就到了…”
“为什么呢…要这么对我…”
“迟池…”
白时彦再醒来的时候,整整喝了一壶水。
“还要吗?”
白时彦抹了把嘴,摇摇头。
“江令,我们这是在哪?”
江令接过杯子放到床头,一把将眼前的人抱住。
他本来就瘦,现在更是瘦得快没有了,他觉得自己稍一用力就会把他折断。
“荷兰。”
“荷兰?”
“嗯。你不是说小羊羔很可爱,我在门前的牧场养了很多小羊。”
等白时彦下床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和江令真的搬来了荷兰。
对于荷兰这个地方,很久以前他就向往。那时候妈妈还没离开,而她又是个讲究的人,只可惜后来生活所迫也没办法再讲究下去。但白时彦很小的时候就听妈妈说了荷兰。于是去了白家以后,他总想攒点钱,去荷兰买个地,养几只羊几头牛,做个放羊的孩子。
如今,却是江令帮他实现了。
“江令,你逃婚,会不会有事?”
江令嘴角轻扬,站在窗前把眼前的人抱在怀里,紧紧圈住。
“不会,在这里没人能找到我们的。对不起,是我太懦弱了,现在才带你走。”
白时彦感受得到他身体的温度,就从自己的身后传过来。
滚烫而又热切,一切都是真的。
窗外还有几只小羊在跑,白时彦想,终于能穿一次纯羊毛的衣服了。
“没关系,你来了就行。”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话,也就八个字,可在江令心里却翻天地覆一样掀起波涛来。
他把自己的脑袋搁在眼前人的肩窝里,深深而又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味道。
“谢谢。”
两分钟以后,感人的画面变成了□□。
“江令!别在这…窗帘…”
“没关系,这一片只有我们。”
“不、不行…羊…羊在看…”
江令轻笑一声,亲吻他的嘴转移了阵地,来到他面前。
“小东西,真磨人,早晚要给你磨得硬不起来。”
白时彦不屑地瞥他一眼。
他敢说,江令要是不硬了,那恐怕全世界没男人会硬了。
“卧槽!江令!别脱!”
“你…回房…”
“求我。”
“求…求你…”
江令喜欢看他求饶,喜欢看他无助,一看他这样子,他心都要化了。身体也好,心也好,他什么都想给他。
白时彦和江令这一住就是半年。
白时彦知道,江家和宋家都没放弃找他们,因为江令这么长时间以来,从来不让他出牧场。
既然都跟着江令浪迹天涯了,学校自然就是休学了的,不过江令没放过他,每天该上的课,江令都给他安排得好好的。
虽然有时候上着上着,上课就变成了上他。
不过看着他脑袋上只剩26的数据,白时彦也就忍了。
来到荷兰这么久,除了江令出去买吃的,他就没看到江令工作过。
写作业的时候,转头打量了江令一番。
嗯,长得是真不错的,就这张小脸,出去卖的话一次也是不少钱的,这么说我还赚了。
“你这个眼神是想要了?”
白时彦想起昨晚腿就打颤,赶紧摆手。
“不不不,不不不,您老误会了呵呵,我就是纳闷你养我的钱从哪来的?这片地也要个不少钱吧…”
江令从鼻间冷哼一声,骄傲得不像话。
“我自有办法,还能让你饿肚子?”
白时彦满不在意地撇撇嘴,得,您老厉害。
“江令,我说你可不能干偷鸡摸狗犯法的事啊,我们得做优秀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他说着还敬了个礼,像模像样的。江令喜欢他这样,生动、年轻。
“放心,不会让你担心。我早年就自己开了制药公司,现在运转还不错。”
“你公司叫啥名?”
“xxx制药。”
白时彦这下说不出话了。
妈呀,那大公司还了得?这药百分之八十都出自那里,还真不是单单的一个“还可以”能形容的,简直就不要太富!
白时彦觉得自己看江令的眼神都变狗腿了。
“江大老板,你真厉害!你什么时候开的啊?怎么你爸都不知道的样子?”
“没有几个人知道,你算是我亲口说的第一个。”
白时彦有点懵,他这意思,是不是还要我摆出个受宠若惊的样子?
“不用受宠若惊,你只要知道,你男人是养得活你的。”
白时彦足足五分钟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那三个字。
好吧,江大老板威武,可“你男人”这三个字还是不宜乱说的。
“江令,你没钱了也得养我。”
“嗯。”
白时彦看到,他脑袋上的数据一下子降到了15。
看样子,很快我就不用你养了啊江大老板。
白时彦觉得,现在和江令在一起的这种状态,恐怕是他们之间最好的一年。所以之后不管自己是以什么样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至少还有这一年里的回忆能给他。
这是他能留下的唯一了。也是他对江令唯一的道歉。
江令喜欢放羊,每次去都要带上白时彦。早上他起得很早,也总是要把白时彦给拖起来。
荷兰的清晨,空气里都是青草味,还有羊屎味,混在一起还真是荷兰独特的味道。白时彦觉得自己有点变态,竟然很喜欢这味道。
江令虽然都36岁,很快就要到37了,但他一点也不显老。
有时候白时彦在窗前站着,去看窗外的他。穿着西裤,衬衫袖口微微卷起,每一根头发丝都在空气里蓬松着,不过也就是个三十岁的样子,倒是一点也不像快四十的。
“江令,吃饭了。”
窗外的江令回过头来,嘴角是这段日子以来常有的笑。
有时候江令在想,如果没遇到这个人,自己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千篇一律,为的不过是所谓的父亲,最终沦为他的棋子。
不过还好,他现在有了爱人,有了即使付出一生都要去守护的人。
江令相信,一定是上帝派他来救赎自己。
两个人在一起,总是要争吵的。白时彦是个倔强的,江令也不差,虽然吵架的时候,江令从来不说话,他不愿意和他吵,因为他一看他皱了眉,心都疼了。
但白时彦好像是仗着被爱,有点得寸进尺。不过往往白时彦又矫情的时候,江令都是会把他就地□□,然后成功地一炮泯恩仇了。
牧场旁边还有几户当地的人家。白时彦不懂荷兰语,就连英语也没到跟人沟通的程度,一般都只是说点最基础的用来打招呼,不过江令会八国语言,荷兰语也会,那些大爷大妈他总能聊得来。
“Mr。Jiang!”
这个白时彦听得懂,是叫江令的。
江令带着身边的人走过去,对着那几个老爷爷老奶奶点点头。
“江先生,带着爱人来散步啊?”(作者君自动翻译)
“是的。”
白时彦没听懂他们说什么,只觉得那几个爷爷奶奶怎么都盯着他?
“江先生,你的爱人很可爱,和你很相配。我看你们住在这里很久了,是不打算回去了吗?”
“谢谢夸奖,他要是知道你们说他可爱,会高兴的。”
“我们是暂且住在这里,过几年还是会回国的。”
那几个老奶奶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们国家不太能接受你们的感情,但相信我,一定要坚持下去,上帝会帮助你们的!”
江令鼻头忽然有点酸,把身边的人拉得更紧。
“谢谢您,我会的。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他。”
那几人走后,白时彦仰着头去看身边的江令。
“爷爷奶奶说了啥?是不是说我很帅?”
江令笑了笑,白时彦只觉得荷兰干净的天都黯淡了。
“没有,他们说,你很丑,还说你配不上我。”
白时彦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不可能!”
江令好笑地看了眼他,倒是自顾自转身往屋子里走。
“谁最后到,要洗碗。”
白时彦还愣在原地,等江令已经一脚踏进去时他才反应过来。
“你耍赖!不算不算!”
“是你自己没我腿长。”
“我不管!重来!”
走了不太远的几个荷兰人转过头去看那木屋里的两个人。
亲密无间。这世上,恐怕没什么能将他们再次分离吧。
除了生与死。
玻璃窗被砸破的时候,只有白时彦一个人在家。
门前站着的宋朝阳看起来很憔悴,但那张瘦得没了人形的脸上却是扭曲的笑。
“迟池,终于找到你了。”
这一年多,白时彦都在等这一天,因为他很清楚,这一天早晚要来。
被抓走的时候他回头看了看他和江令的小木屋。
玻璃窗已经被砸得稀烂。江令回来,要收拾好一阵子了。
即使是在晕倒前的最后一刻,他还在想,幸好江令不在。
一盆水从白时彦的头顶泼下来,把他惊醒。
宋朝阳看了眼他狼狈的样子,笑得很欢。
“迟池,这一年多,玩儿得开心吗?”
“没想到他江令无情,对你倒是很有意啊。荷兰?呵,那样干净的地方你们配去吗?”
“迟池,我们来猜一猜,江令会在第几天找来怎么样?”
白时彦的眼皮很重,他知道药性还没散,就连嘴都张不开。
哎,果然是反派啊,怎么都打不死。
鞭子抽上去又和着盐水一起,白时彦只觉得皮肉都绽开了。不过还好这疼痛只有那么一下,渣渣及时地给他穿上了保护套。
“渣渣,你怎么不在荷兰就给我穿上?”
系统:“离开规定的任务地点,系统的任何道具都不起作用。”
白时彦深深叹气,还好这不是在荷兰,不然真要给他们打没气了。
而遥远的荷兰,江令正带着托人从国内带过来的火锅底料兴冲冲赶回去。
那孩子馋了好久这味道了,这下该开心了。
可刚刚到门口,他已经不能呼吸。
破碎的玻璃窗,凌乱不堪的客厅,东西被扔得到处都是。
但是哪里都没有那孩子的身影。
江令一下子软了下来,就算是玻璃渣扎进他的腿里,他仍旧没有一点反应。
他一遍一遍仔仔细细看着地上,没有血迹。幸好,他没流血。幸好。
他曾经那么相信上帝,相信是上帝把那人带到自己身边,来救赎自己。可是为什么,他们之间就要这么难,这么惨?为什么连最简单的相守都没办法被成全?
上帝啊,为什么就要这么对待我们呢。
我爱他,就算超越性别,罔顾人伦,我依然爱他。这辈子,我真的不能没有他。
“迟池…”
江令没再停留,马不停蹄地回国。
他不能失去他,他不能再让那孩子一个人承担黑暗。
江令找遍了整座城都没找到宋朝阳的身影,但他很清楚,迟池就是被她带走的。
“先生。”
江令从窗外的霓虹灯回过神来。
“找到了吗。”
身后的人一顿,只能老实说。
“还没有。但我们现在已经又加派了人手去找,一定会找到的。”
江令那双手紧紧握着,生生捏碎了手里的酒杯。
“一天。多一分钟我都等不了。”
身后那人咬咬牙,退了下去。
窗外的灯光很亮,各种颜色都有。
江令不懂,为什么他不能作为这万千户人家里的一个,却非要来忍受这些分离。
以前他只是被人建议着才花钱雇过一批人,不过一直没用,但今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还不够强大,不能第一时刻就找到他。
江令重重地闭上眼。他不知道现在的那孩子,是否在承受什么。
如果可以,他愿意替他承受完所有的一切。
白时彦被关在小黑屋里,周围全是蛇虫。
白时彦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蛇。
“渣渣!这怎么办啊!完蛋了我要死了!”
系统:“有防护套,伤不了你,都是假象。”
白时彦知道这些,但还是直发抖。他觉得自己都能感觉到那些蛇吐着蛇信子在舔自己的脚。
“渣渣!我求你了,我真的怕!”
659在系统商店了搜寻了一大圈,还是没找到什么有效的道具。没了办法,只能走极端。
系统:“系统提示:进入橙色预警,自动屏蔽宿主感官。”
白时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晕了。
宋朝阳在外面看着迟池的一举一动,见他终于倒在地上,那些蛇虫爬满他一身,她不觉得恶心,只觉得很开心。
“迟池,我看你遍体鳞伤之后,他还要不要你。”
“小姐。”
“怎么了。”
“江令那边已经在找了。”
宋朝阳一愣,果真还是要以卵击石吗?就凭他江令手底下那点人,还想对抗自己整个宋家的人手?
“没关系。明天把消息放出去。”
身后恭敬的人一顿。
“放消息?那岂不是…”
宋朝阳转身就是一巴掌抽上那人的脸。
“怎么,怀疑我?我说的话,轮得到你质疑?”
那男人一顿,咬住牙摇头。
“属下不敢,小姐恕罪。”
“滚。”
“迟池啊迟池,你的好情人要来了呢。这场大戏,是不是该演给他看?光我一个人看,怪没意思的。”
“江令,我看这次江家压制你,宋家阻挠你,你还怎么从我这里带走他呢。”
“你不是不要我吗。好啊,我就让你这辈子都没办法再要他。”
作者有话要说: 万字更新今天结束啦~
假期还高兴吗嘿嘿,今晚的小玻璃渣给你们来个铺垫嘿嘿~
明天上大菜,放心放心,不会很虐的~
小虐怡情嘛~
第78章 白大褂14
宋朝阳把昏迷了的白时彦狠狠抽醒; 下手有点变态。
白时彦迷迷糊糊睁开眼; 宋朝阳身后还站着两个全身都是肌肉的男人。那一身的疙瘩块让白时彦觉得恶心。
“迟池; 像你这样浪荡的; 这几天没男人,是不是皮痒得狠?”
“既然你都来了; 我也不能不好好招待你是不是?”
宋朝阳扯起嘴角笑得有点阴森。
白时彦没有什么动作,但他很清楚; 宋朝阳想做什么。
“宋朝阳,你以为,这样你就能被爱了?”
“我终于懂了你没人爱的原因,你真可怜。”
宋朝阳几乎是一瞬间就抽了他的脸,连带着她自己的手都有点发麻。
“你好像还没分清楚自己的处境。现在是我让你生你才能生。而你那个情人; 现在就在外面,被打得遍体鳞伤; 你以为; 他还能来救你?”
“我告诉你,今天我就要你们两个人都付出代价!”
宋朝阳看了身后两个男人一眼,转身走到外面。
那两个人是宋家的; 虽然什么坏事都做过; 但对于眼前这个被打得全身是血的人,他们真的连硬都硬不起来。但没办法,也只能硬头皮上去。
白时彦想挣脱他们桎梏的手,想摆脱他们摸上自己的身体的感觉。那四只手轮番脱了他的衣服,在他全是伤口的身体上游走。白时彦甚至能感觉到他们那粗糙的手的触感。
不管什么他都觉得恶心。
“渣渣!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659沉默了。它清楚这件事要是发生了; 会对白时彦产生什么影响,但它没有办法去阻止,只能安慰他,有保护套在。
“你放心,有保护套在。”
白时彦已经感觉到那两个男人把手伸到了他腰间,又从他腰间往下,一点一点的。
像是因为恶心而不敢继续,又像是因为手下的皮肤太恐怖而暂时停顿。
但他仍就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两双手在那里摸了他,又是用什么样的力道摸了他。
他觉得自己就要疯了。
“保护套有什么用!有什么用!你是不是想我死!我会死的!”
那条被抽打得破了的裤子被脱下,于是他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
白时彦从前不信什么神和上帝,但这一刻,他只能祈求上帝。
如果上帝能听见,他想求他,救救自己。
预料之中的那四只手并没有再到来。
白时彦听到|枪声响起,有人倒在他面前,血溅了他一身。
江令开枪的时候,想都没有想。
来不及去思量后果,他只想去拥抱那孩子。
他悲哀的爱人。
“对不起,我来晚了…迟池…”
“我带你回家。”
白时彦感觉到江令脱下他的外套把自己紧紧包裹住,此刻他在他怀里,第一次这么接近他的心跳。
“江令…我有点怕…”
他的声音和他的身体一样不停颤抖,每一下都让江令心中绞痛。
他凭什么就要受这样的苦?
江令能做的,只有把他抱得更紧更紧,像是要把他揉在自己的骨血里,这辈子再也不分离。
“别怕别怕。我在呢,我在这。”
“来,我们回家。”
白时彦紧紧抱住江令的脖子,终于还是掉了眼泪。
还好他来了。还好这一次能回家了。
那两人紧紧相拥的画面刺痛了宋朝阳的眼。
她不敢相信,就凭着江令的那几个人,竟然能闯过外面的层层关卡,在最后就要大功告成的关头救了迟池。
她本以为,放他进来的时候,迟池早就不像个人样了。
宋朝阳紧紧咬着牙,那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江令!”
“你以为,你进了这里,还能走得了吗?!你们害我颜面尽失,被人嘲笑,还想全身而退去过你们的好日子?!”
“休想!”
江令小心翼翼地把怀里脆弱得随时会碎掉的人放在地上,亲了亲他的额头。
“乖,在这里等我。”
白时彦仰头去看江令转身的背影,是决绝也是洒脱。
“宋朝阳,事情变成今天这样,我与你都要承担责任。”
“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从始至终,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你要什么,尽管从我身上拿去。”
宋朝阳几乎要站不稳,歪着身子被人扶住才能再站起来。
到底为什么,他就要对我这么绝情?
“江令,你是不是,哪怕一点也没有对我动过心?哪怕一秒也好。”
“没有。”
宋朝阳缓缓闭上双眼。
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开始到今天,他们之间走过的一切都像放电影一样在她脑子里闪过。
三十年。她在这个男人身上浪费了整整三十年。
一个女人,人生能有几个三十年?可他为什么就一点也不动心呢。
从前她以为,他只是不爱笑,不爱动,但至少他还愿意和她亲近,这就能代表,她在他心里还是不同的吧,哪怕她很清楚,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身份,但只要能让他留下,付出一切她也愿意。
但后来她发现,一切都错了。
他不是不对人笑,不对人温柔,他只是对那一个人温柔而已。
不过那个人,这辈子都不会是她了。
“江令,你丢下你的无名指,我就放了你们。”
江令看了她一眼,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抢过身边人手里的砍刀,对着墙壁狠狠砍下自己的尾指。
白时彦只看到面前全是血,鲜红鲜红的血,那些血从他断了的手指那里奔涌而出,撞到墙上又被打回来,溅了他一身。
白时彦突然有点想吐。
“江令…”
江令回过头来,对着半躺在地上的那人微微一笑。脸色却是苍白。
宋朝阳整个人都傻了。
江令那样骄傲的人,他是个医生,救死扶伤,怎么能少了一根手指?少了一根手指,从此也就再也没有了任何留在医院的可能。
那样看重江家的江令,怎么可能为了一个旁人…区区一个男人而放弃他这么多年来所做的一切?
“你…为什么就是他?”
江令失血过多,那张脸就没了颜色。
“这一次,我不欠你了。你我以后再不相见,否则下一次,他受的伤,我都要讨回来。”
江令那只手垂着,不停地往下滴血,一滴一滴,一股一股。
他走到白时彦身边,低下身子把他抱住。
“迟池,我们可以回家了。”
白时彦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但这一次,他到了伤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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