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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攻其实是个嘤嘤嘤小公举[穿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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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平时要是那什么,怎么办?”白令清咳了一声问。
陆北极不答,以前根本不用担心啊,因为他有媳妇啊。
“要不,我帮你?”白令心念一动,蓦然出声。
说完,他就想抽自己一嘴巴。空气一下子就灼热起来,哪怕窗外还是冷风连连。
害怕陆北极会以为自己是变态,他又补充道:“之前不是陆总帮了我一次,我说了有来有往的。”
“好。”陆北极面上挂着隐约的笑意,漫不经心地应道。
于是白令一骨碌地爬起身,想了想还是没开灯,就着微弱的星光,手法娴熟地帮着陆北极舒缓。
过了好久,在白令的手都要酸了,才算完。白令不由不爽地想,以后陆北极的对象一定会被/干死在床上!再次为那个倒霉蛋心疼一秒钟。
自认为处理好了,白令又重新躺回被窝里,这会房间里的温度也上来了,被窝也不用这么紧着,陆北极和白令都清醒着,再这么搂在一起白令也觉得尴尬。
然而,白令翻了个身,还是再次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谁来告诉他为什么陆北极又硬了?!
白令干脆嘟囔一声道:“陆总,我困了,先睡了。”
再这么下去,他的手一定要废的。真不知道那晚自己是怎么受得了的。想到那晚,白令又有些心猿意马,他干脆开始背乘法口诀,让自己冷静冷静。
陆北极也没有再为难白令,声音嘶哑地应了声好。
这对陆大总裁而言,无疑是个痛苦的夜晚,陆北极望着已经渐渐进入梦乡的白令,不由低叹一声。
他的心里不由奏响了二泉映月的悲鸣声。
小北极,真可怜,令不疼,令不爱。
第24章 来学跳舞吧
由于睡得比较早,第二天两人醒得都比较早。简单梳洗后,两人神清气爽地坐在阳台上,享受着冬日暖阳,吃着香气扑鼻的鸡蛋吐司,喝着甜甜的热牛奶,享受着时不时吹来的海风,顿时有种岁月静好之感。
陆北极心情不错,他基本上恢复了精神,看着坐在他面前吃早餐的白令,他好似怎么也看不厌一般。
“陆总,我脸上是有什么吗?”白令喝了一口牛奶问。
“没有,只是看到现在的你,觉得很好。”
白令顿觉无言以对,总觉得这话怪怪的。
“过几天就是元旦了,我想趁着月末在船上举办一次舞会,大家一起跨年。”白令咬了一小口吐司,随意提起。
舞会肯定是要举办的,不然他压根没机会完成任务。
陆北极端起手中的牛奶,状似认真地听白令讲,他自然是高兴的,难得白令这么积极地筹划着要亲他了,虽然时间还是很充裕。
白令于是接着补充道:“我的想法是这场舞会每个人都带上面具,随意选择舞伴。”带上面具,那么谁是谁压根不能辨认,那他想亲陆北极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陆北极微微挑眉,看向白令。
白令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兴奋,他继续道:“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么,到时候有看对眼的姑娘,就提前找人查一下她会带什么面具出场,没准就成功脱单了呢!”
“哦”陆北极的声音轻飘飘落下。
“陆总有没有兴趣参加?”
“可是我不会跳舞。”陆北极气定神闲地道,接着继续问,“要不你教我?”
“好啊!”白令眼底浮笑,爽快地应下了。
吃过早餐后,在侍者收拾好餐具后,陆北极道:“这里空间太小了,我们去舱顶练习?”
白令犹豫了片刻应了声好,就跟着陆北极去了舱顶。
幸好,舱顶没有任何人。白令到了这儿便松了一口气。
四周都是一片蔚蓝的海,在这儿练习倒也舒服。
“陆总,你先站好。”白令嘴角微微上扬,他把手放到陆北极的腰部,继续道,“你过会就跟着我的步子,记得要服从我的引带。”
很明显,白令教陆北极的是女步。
陆北极很配合地跟着白令的步子,在白令将手腕举高让他旋转的时候,他也乖乖地照做。
白令觉得自己憋笑憋得特别辛苦,想着过几天陆总在舞会上的女步表演,他就觉得兴奋。
只是正当他为自己的小九九感到高兴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腕举到陆北极的头顶的时候,由于身高差距,陆北极并没有办法自然地旋转。
无论试多少次,这旋转就是很变扭。白令不由地艹一声,麻蛋,陆北极你比本少爷高了不起啊!
“白令,要不我们换个位置,你来演示给我看看?”陆北极澄澈的眸子中透着求学的渴望。
见白令不答,陆北极又轻笑了声:“不会你也转不来吧?”
“怎么可能!你给我看好了!你先搂住我的腰,然后把手腕举过我头顶,引着我转圈。”
陆北极嘴上漾笑,很自然地就把手放到白令的腰上,引着白令转圈。
白令熟练地转了一圈后,问:“会了没?”
“不会。”陆北极一本正经地回道。
白令再次演示了一遍,再问:“会了没?”
“我四肢不太协调,还是学不会。”
于是,白令跳着女步,不厌其烦地一边又一边地示范。
到最后,他突然察觉到不对劲,为什么陆北极这家伙跳男步会跳的这么熟练?
艹,被这家伙戏耍了!
不过白令想到自己也是打算耍一耍陆北极,想骗他学女步,在舞会上来个精彩表演。所以这件事他也不好去找陆北极理论。总不能不打自招,我就是想让你跳女步吧!
于是,学跳舞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两人均是心照不宣。
白令准备开一场年末的舞会这件事,很快大家都知道了,船上瞬间就热闹起来,这可是假面舞会,谁也不认识谁,那么平时再怎么端着的人,在这会儿也不用再掩藏自己了。
至于舞会的礼服以及面具更是不用他们担心,白家的管家一接到消息,立马就来调查参加舞会的人的身形,按照大家的喜好开始着手赶制了,保证能在舞会前送到。
黄娟对这场舞会特别期待,她特别希望儿子能在舞会上觅得佳人。所以这场舞会也是由她一力着手策划的。
假面舞会自然是少不了面具,为了保证大家身份的神秘性,每个面具的式样都是不同的,不过每个人选择什么面具都是有白家的人特别记录下来的。
侍者拿着显示了面具图片的平板电脑让陆北极挑选的时候,陆北极一眼就相中了一款粉色镶着蕾丝边,点缀着粉钻的半脸面具,他点了这张图片道:“麻烦给我制作这款。”
侍者诧异地看了陆北极一眼,不敢想象这是传说中那个霸道总裁陆北极会选的款式。
不过就在陆北极的话音刚落下,这款样式的图片就已经暗下来了,证明已经被人预定了。
侍者只得礼貌地赔笑道:“抱歉,陆总,这款刚刚有人选了。”
陆北极也不恼,他好脾气地拿着平板再随意翻开了几张图片,不过他的脑子里怎么也容不下别的面具了,就惦记着这粉色的蕾丝嵌着晶钻的面具。
他干脆道:“要不算了,我不用了。”
侍者心想,这怎么行呢!陆大总裁是什么人,要是连个面具都不能给他安排好,没准他还得被白少爷怪罪。
“陆总,您看,就给您也订做这款面具如何?”侍者心想,会选这款面具的一定是小姐,所以陆大总裁带上应该也不会有冲突才对。
陆北极满意地点点头。
带上粉色的小面具,等着令令来亲脸,开心!
白令为了降低存在感,选了一个纯白色一看就不起眼的半脸面具,这面具上面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带上去刚能遮挡住他的半脸,凸显出那薄薄的嘴唇。这样的面具最适合他在舞会上偷袭陆北极了。亲一下就跑,非常刺激!
选好面具后,白令就召来白家负责订做面具的人,问了陆北极选了哪种款式。白少爷亲自提问,负责人自然不敢隐瞒。
白令得知陆北极选了个粉色蕾丝款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陆总不会想着装粉嫩勾引小姑娘吧!真有他的!
黄娟也特地询问了白令选的面具款式,知道儿子选的是纯白面具后,当即瞒着他,给船上所有要参加这次舞会的女孩发了短信,等于说是告诉她们哪个是自己的儿子。
“你这样做真的妥当吗?”白丰年皱皱眉头问。
“怎么不妥当,老白你想啊,那些女孩知道哪个是咱们家儿子后,没准谁对他有意思,之前又不好意思说出来的话,就会趁着这次舞会大胆地接近了。”
黄娟笑得眉眼相连,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期待,到了元旦,她能有儿媳妇主动送上门来!
第25章 自爆出柜
十二月末很快就来临,这场别致的假面舞会也如期举行。舞会的场所选在船上一个欧式充满着童话风采的大厅里。这里的装饰金璧辉煌,又有着欧洲中世纪的典雅。在温和的壁灯下,让人觉得宛若进入梦幻城堡。
宾客所穿的礼服也是中世纪的欧式宫廷复古风,白令带着普通的纯白面具,穿着不那么起眼的深色男士礼服,在人群中那么一站,倒也没那么引人注目。
舞会现场,姑娘们在盛装打扮下,愈发得迷人。现在正是大家找寻舞伴的时候。白令心想自己最近的思想是越来越奇怪了,为了证明自己还是个直男,他还是先找个美女跳舞吧,反正偷亲的事情也急不得。
白令的着装虽然低调,但是倘若靠近他,细细打量一番,还是能看出他的英俊。所以他深信自己一定能很快就找到一个合适的舞伴。
只是奇怪的是无论他想着邀请谁,那小姐要么说自己已经找到舞伴了,要么说自己腿崴了,跳不了舞。白令就纳闷了,刚刚还活蹦乱跳的,怎么他一接近就不行了呢?
正当白令继续找舞伴的时候,黄子宇来了。这一次可是假面舞会,而且服装都是后来定制的,所以酷爱女装的黄子宇自然不会放过这次大好的女装机会。他想,这次他带着银色的面具,他表哥肯定认不出来,自然就无人责怪他女装了。这么一来,扮作女人的他想约他表哥跳舞恐怕也简单得多。而且通过他姑姑得知,眼前这个带纯白面具的就是他的表哥。
可惜的是白令还真就隐隐猜出目前正朝着他直奔而来的女装大佬就是他表弟,没办法,主要是那风骚的走位,一般姑娘还真的学不来。不过他暂时也不好找人确认这个带银色面具的是不是他的表弟,总不能把这个朝他来的人的面具摘了吧?这样总归是不礼貌的。
黄子宇走到白令的面前,立马掐着嗓音,弱弱地问:“这位先生,你能做我的舞伴吗?”
“不能。”白令直言道。
黄子宇愣了片刻,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他突然想起自己现在可是女装,那么完全可以使用必杀技——哭。他的表哥可是个绅士,最受不了女人哭了,没准就会答应了。
于是,黄子宇就开始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周边的人立马就把责怪的目光投向白令,白令瞬间如坐针毡。
面前这个“女人”并没有停下哭泣的意思,白令也不太会哄人,不由头皮发麻,干脆道:“不好意思,我喜欢男人,所以不跟女人跳舞。”
白令认为这么说,给对方的伤害也能小一点,大家总不至于继续敌对他。
这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周边一小圈的人听得清楚,周边的姑娘瞬间倒吸一口冷气,有些甚至偷偷掩纯轻笑,互相分享这个消息。
白令看着大家的反应,有些纳闷地摸摸脑袋,不过他心想,反正也没人知道自己是谁,所以这么说完全不用怕。大家可能只是见到有人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告是gay有点吃惊罢了。再说,黄子宇好歹是自己的表弟,总不能这么不要脸当众宣告自己是女装大佬吧。
只是这个想法刚刚落下,乐得眉眼相连的黄子宇便迫不及待地当众说自己就是个男人。
白令:“…………”这就让白令头疼了,他总不能暴露身份去教育黄子宇吧。
好在吉林cp团的小姐姐帮他解决了这个烦恼。
“女装小哥哥,你应该是个0吧。”有个小姐姐热情地拦在他面前。
作为极品诱受的黄子宇点点头,这个毋庸置疑。
“那你就更不应该选你面前的这个男人了,你面前这个可是纯0呀。”
“真的吗?”黄子宇看向白令。
作为大直男的白令表示根本听不懂0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如果承认自己是0,黄子宇应该就不会缠着自己。
于是他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没错,我是彻彻底底的0。”
吉林cp团的女孩子差点忍不住尖叫出声,白少刚刚承认自己喜欢男人不算,现在竟然还承认自己是受了,怎么能不激动?
黄子宇的脸色瞬间变了,这……这怎么可能?他的表哥竟然是0?他不禁开始担心要是真和表哥在一起,可能要失去性福的生活。
“你也听到了,还是让我们给你介绍个器大活好的男人吧。”小姐姐们一涌而上,对于维护了自己支持的cp,又能给这么漂亮的小受受介绍对象这件事,她们还是非常乐意的。
于是不容黄子宇拒绝,一群姑娘就把他团团围住,前一句后一句地开始询问他的择攻标准。白令虽然不太乐意这群女孩子教坏自己的表弟,不过这也是他脱身的好机会。
他心想今晚就让黄子宇继续在弯路上遛一遛吧,以后有机会再好好教育这个表弟,让他以自己为榜样,认清什么是笔直人生。
舞会的另一边,黄娟盛装打扮出席,她带了一个金色的镶嵌着金丝羽毛的半脸面具,在她身边的则是白氏当家人——白丰年。
白丰年带着的面具真是一言难尽,粉嫩,镶着蕾丝边,上面还嵌着晶钻。带着这样的粉嫩面具,他都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白氏集团的总裁。要不是他的夫人黄娟就喜欢这种粉色系的事物,他怎么可能会选这一款如此弱智款的来讨黄娟的欢心呢!
当然,另一个能与之抗衡的大集团的总裁——陆北极,也正带着和白丰年一模一样的面具在舞会现场闲逛着。别的女人想要邀请他做舞伴,都被他毅然决然地拒绝了。
他很迷茫,白令怎么还不主动过来亲他。是不是当众亲会害羞?陆北极这般思考着,于是就打算出去找人把舞会现场的壁灯关掉。黑暗中偷袭,白令的胆子恐怕就会大得多了。陆北极自顾自地点点头,而后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出了舞会现场。
由于白令自爆喜欢男人,所以到舞会正式开始,他都没有找到女人做舞伴,最后他干脆放弃了,打算先去找陆北极,把正事办了先。
白令环顾了四周,开始寻找带粉色面具的男人,这个面具还是很好辨认的,这不,他一眼就看到了——
这个带粉色面具的男人正和一个带金色羽毛面具的女人在跳舞。哪怕是两人都带着面具,白令也能感受到这男人眼神一刻不落地停留在那女人的脸上,含情脉脉。
白令磨牙切磋,他心想,好你个陆北极,艳福不浅啊!
这般想着,他就气势冲冲地大步走过去——准备来个棒打鸳鸯。
第26章 棒打鸳鸯
白令一把拉住带粉色面具的男人的手,让他与金色面具的女人不能再继续跳舞,这可谓强行“棒打鸳鸯”。
带着粉色面具的白丰年与带金色面具的黄娟面面相觑,不由莫名其妙,他们自然是知道这带纯白面具的是自己的儿子。只是他们这儿子又要搞什么花样?
白令仗着没人知道自己是谁,一把抓住白丰年的衣襟,特地变了声线,气呼呼地道:“好你个拈花惹草,水性杨花的男人!”
白令一想到面具下“陆北极”脸上那一脸懵逼的模样,他就为自己这一皮暗爽。
黄娟:“…………”她不由略带怨气地扫了白丰年一眼,心道老白你究竟做了多少对不起我的事。
白丰年:“???”
白丰年接收到黄娟怀疑的目光,当场就想要吼一声逆子,要是能暴露身份,他一定要当场收拾这个臭小子。只是碍于这么多人在场,他实在不好戳穿白令,要是拆穿就真的让人看白家笑话了。
原本还在跳舞的宾客一听白令这指责的话语,纷纷停下舞步,这又是什么大型撕逼现场?这瓜看样子很精彩。
多亏了黄娟的事先通知,在场大多数人都知道这个戴着纯白面具的是白令,只是不知道这个带粉色面具的男人究竟是谁?
黄色的壁灯实则有些昏暗,大家的服饰也不是平常会穿的,所以大家一时间也不好从身形服装判断这个粉色面具的男人的身份。
白丰年还处于缓不过来的状态,周边的群众已经开始对白丰年议论纷纷。
“这人究竟是谁啊?”
“不摘面具吗?”
“水性杨花,拈花惹草,啧啧。”
白丰年的眉心隐隐作痛,只是他还来不及发作,更令他头痛的话又来了。
“你竟然还和别的女人跳舞,你对得起我……我这兄弟都耳熟能详的你心中的白月光吗?”白令嫌情形不够有意思,又添了一把。
既然都已经皮了,那自然要皮得足,最好让陆北极这背着他投入温柔乡的家伙不好收场。
黄娟看向白丰年的目光更加幽怨了,不过更违和的是跟老伴跳个舞还被儿子当众“捉奸”。
白丰年:“…………”
他当即下定决心把白令这小子拖出去再说。
哪料白丰年刚准备用力拉白令出去,白令就扯着嗓子开始大吼:“救命啊,非礼啊,有人要强抢良家民男啦!”
说罢,他几乎将整个身子都赖到了地上,反正没人知道自己是谁,怎么放飞自我都没事。
白令的想法是绝对不能被“陆北极”拉出去,要是拉出去被认出是自己,陆总非得和自己绝交不可,毕竟自己打扰了他与佳人跳舞的美事。
于是,白令这倒地撒泼的模样,令他的双亲恨不得当场去世。
黄娟已经捂住了双眼表示不忍直视,她真想提醒儿子,你看看你是在对谁说话啊,还有你知不知道现在在场大多数人都知道倒地撒泼的是你啊。恐怕今晚之后,她儿子的“美名”要传遍富豪圈,她真的还能找到儿媳妇吗?
白丰年双目几欲充血,他觉得自己那刻垂老的心脏今晚更加沧桑了。
他干脆一把提着白令的后衣领,如拖羔羊一般将他拖了出去,大概是由于地比较光滑,再加上白丰年被气得力气也大了不少,所以白令根本无所依,只得两眼翻白地被白丰年带出去。
黄娟连忙迈步跟上,她担心白丰年发脾气,会真的教训她的宝贝儿子。
白丰年拖着白令出了舞会现场,将他一把扔到了光线比较暗的甲板上。此时,点点星光落在甲板上,周边都是一望无垠的深蓝的海,唯有海浪拍打着船板,发出一阵又一阵浪声。
白令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为什么他觉得这个“陆北极”气势逼人,而且脸黑得快从碳里头出来一般。
白令理了理衣服,站起身来,后头就是通往舞会的道路,他在思考现在狂奔回去的可能性有多大。
不过正准备跑路的时候,白令又想到还有吻眼睛的任务没有完成,他心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先想办法在老虎眼皮上亲一口再跑。虽然这里不是舞会现场,但是或许也行得通。不能浪费机会,反正陆北极也不知道现在面前的是谁。
所以,白令鼓足了一口气就打算扑上去,摘掉“陆北极”那碍事的面具。
“逆子,你要干什么?!”白丰年后退几步,避开白令的偷袭,中气十足地大吼一声。
“陆北极,亲你一下怎么了?又不会少一块肉……”
“等等,你叫我什么?!还有你的声音……”白令说着说着更是张大了嘴巴,几乎要把四指伸进了口中。
他不敢置信地飞快摇头,以至于把面具都弄掉了,吓得他飞快地捡起面具装进衣服里。
“你给我看清楚了,老子是谁!”白丰年说着,一把摘下了粉色面具,面色发青地瞪着白令。
苍天啊,大地啊!谁来救救本少爷啊!本少爷现在跳船逃跑还来得及吗?!白令捂住自己的小心脏,两眼发白,真想抽自己一嘴巴,让自己嘴贱。
“那刚刚和您跳舞的是……”
“那是你的母亲——黄娟黄女士,怎么,你小子是不是觉得棒打父母的鸳鸯很有趣?”白丰年抱臂冷笑,而后又挑眉道,“哦,你小子还说了什么来着,对了,你说你老子我拈花惹草,水性杨花,抛弃白月光。”
“爸,爸,欸,别说了,我错了。”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儿有泪不轻弹。白令深以为然,并封为他作为堂堂男子汉的人生准则。
但是亲爹面前,这些能当饭吃吗?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噗通下跪,开始他的表演,尽情飙泪。
“好了,老白,你也别真对儿子动手,他也是一时贪玩。你不妨解释解释,你心中的白月光是谁啊?”黄娟在一旁看了这对父子好一会,见白丰年真的要收拾儿子了,连忙出来拦着。
“逆子,还不给老子解释!”白丰年自然不敢冲着黄娟发火,只得让惹事的这位来挽救。
“妈,刚我以为带粉色面具的是陆北极,所以才……”
“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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